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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糟糕的初遇你长得和我春梦对象好像啊(1 / 1)

早上八点。冯子楠带着黑眼圈,仿佛被吸干精气的精致娃娃,从床上爬起来。

他依然得去公司,就算刮风下雨路阻高烧,爬也得爬去打卡,更别提他只是在春梦中被翻来复去奸,都要煎熟了而已。

他先是去了公司的工位打开电脑坐定,突然想起自己今天还得接新同事,不得已,只能先去办公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三明治和咖啡,站在公司大门口边等边啃。

等了老半天,太阳都渐渐升上半空,冯子楠被晒得兔子毛都要融化,怨气越来越大。

他也曾经这样等他领导,但领导职位比他高,他说不了什么。现在这新同事是哪个玉皇大帝,第一次见面就搞这种飞机?

昨晚建立的少许好感,在长久的等待下,也被消磨殆尽。

他掏出手机,气呼呼的用手指戳着屏幕,哼,叫你让我等,哼,叫你刚见面就得罪我,哼唧,信不信之后偷偷给冰美式加牛奶。突然就看到手机里的数通未接来电。

冯子楠:???

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他颤抖着手点开微信,指尖往上滑:第一通是在一小时前,而后每隔几分钟就进来一通,等到半小时前,累积了快十通,就不打了,估计是觉得他也不会接。

他再拉到最上面,把信息从头到尾浏览了遍:

……之后在xxx门集合,到定点后就直接去公司,不去酒店了。

淦啊,原来昨天说好要改见面地点的。都怪昨天他色欲薰心,今天早上起来又精神不济,收拾匆忙间,竟然给忘了。

冯子楠原本满腹怒气,现在全部化为惊慌和愧疚。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把电话设为静音,这在公司里算是大忌了,新同事会不会对他印象极差啊。他忍着肉疼打了的士,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价目表,呜,这个月存的小钱钱啊,都被自己蠢哭了。

他视线望着车窗外飞掠的风景,焦急的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想着要不给新同事买点赔礼,再请吃几次饭,虽然可能会大出血,但总比搞烂关系好吧。

好不容易到了定点,他仓促的下了车,打开微信要打语音,就见到一个宽肩窄臀的男人逆光迎面朝他走来。

他手机正好打通,刚巧,对方身上同时传出电话的铃声。

冯子楠远远见到那人的模样,嘴巴张大的能塞进鸭蛋,脱口而出:

“我是不是在梦里见过你?!”

空气突然宁静。

冯子楠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现在全部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冲散了。

出身未捷身先死,冯子楠欲哭无泪:叫你这破嘴,说话怎么这么快,还有这破手,都不知道点开微信一看的吗。

噫呜吁。

他强装镇定,但耳尖都红了,结结巴巴的问要不要帮忙搬行李,还有自己打车来的,可以叫车回去,对方果不其然说不用,还好心的说可以顺道载他去公司,他来y市这几天有租车。

当冯子楠坐上车的时候,心里的愧疚又加深了一些,明明说好要补偿对方的……。

但是!

他忍不住偷偷觑着男人:这个脸蛋,这个身段,还有开车时放在方向盘上结实的手臂——实在是太像了!

二次元照进现实,这种惊悚不是简单的一加一,更别提他才刚从对方的鸡巴上下来,两人连负距离都接触过了。对着这张脸,他有时候说话都不经大脑,一不小心就会出错。

如坐针毡抵达公司,冯子楠终于调整心态放平,他带新人到柜台打卡,柜台小姐姐惯常调笑他两句,将他调笑的面红耳赤完全不敢还嘴,就领了两人的名牌,然后给对方介绍分公司的各项设施。

他故意开了个玩笑:“y市分公司的设施虽然没有东区丰富,但都够大够新,其他地方你都可以不记,但我工位和男厕是肯定要记的,有事情第一个来找我。”

从头到尾,新人都面带微笑,冯子楠叫他干嘛就干嘛,不干嘛就不干嘛,极有耐心的做聆听状,冯子楠本就怀着愧疚的心,现在更觉得此人脾气真好,值得深交。

他已经慢慢能将春梦对象和新人区分开来。

不就是撞脸嘛,现实世界几十亿人,还不许人撞脸?顶多撞的地方比较多,撞的脸蛋好看亿点……

有了现实版对象,他的春梦理想型搞不好还能补充的更完全呢,啊呸,这什么痴汉发言,当然是要往相反的地方长了。

中午,冯子楠带男人到餐厅买午餐的时候,心情已经调整的极好。他突然想到:“对了,我看到你微信名叫做秋天,你中文名字是什么?”

在公司里,他整天都叫对方san赛姆森,但出于好感和礼节,他还是想知道对方平常的称呼方式。

男人站在队伍里,插着兜望着忙碌的前台,闻言侧过脸,给他一个五官立体的身影:“你可以叫我顾叶秋。”

冯子楠:!!!

二次惊吓。

这次的惊吓程度是飓风程度,兔毛都被吓直了。冯子楠的餐盘哐当掉在地上,好半天才想起要捡起来。

“我,这,这啊,我们好有缘……不是,我是说好名字。”

他结结巴巴说完一段话,就闭上嘴巴,多说多错,心中的念头却像是狂风呼啸,完全停不下来。怎么可能,撞脸一样就算了,撞名字简直太离谱了。这名字还是春梦对象告诉他的。

难不成他突然多了心灵感应的能力?

他狐疑得望着对方。

顾叶秋刚巧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撞上,又转头过去了,但那眼神光一眼就让他脸上发烧。

冯子楠勉强提起话头,断断续续道:

“对了……说好今天我请客啊,没有让新人自己付账的道理,而且……今天真的很对不起你……”

顾叶秋摇头:“没事。”他的唇角微勾,仿佛在笑。

可恶,又被装到了。

冯子楠小声叹了口气,他怎么不是在见逼王,就是在见逼王的路上啊。

付账时,两人又是推拒一番,但冯子楠硬气的表示,今天他不付账,明天也会付账,顾叶秋只得作罢。

冯子楠拿出手机扫码,不经意的问:“对了,你没有哥哥或者弟弟啊?”

顾叶秋用琥珀色的浅色瞳孔对着他:“没有哦。”

早上的事情终究还是被高定辉知道了。

他把冯子楠叫去训了一顿,办公室门关着,好几个同事都伸长脖子往里看,激烈的手舞足蹈,让人咋舌。

高定辉这人虽然和蔼,却有点刻板和严谨,冯子楠虽然自觉今天一整天都受到了教训,但因为错的无法反驳,只能全程低头听着对方训。

高定辉最后让冯子楠出来时,失望的挥手:“我很看好你,但如果你连这点小事也无法做好,我也不介意给其他人做。”

冯子楠轻轻带上办公室的门。

他倚靠着墙壁,眼圈有点红。每次犯错,老高都不管不顾的训人,还嘴就说草莓族,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但。

手上突然就多了杯咖啡,是小雅送来的,她是公司里的p,平常和不同部门的人交接,能到处走来走去。

冯子楠微愣,心中感动:“谢谢……”

小雅朝他神秘一笑:“不是我,你可得好好感谢新人。”她的眼神朝后飘,有点狡黠。

冯子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见到顾叶秋在和中年男人说话,那是公司里的资深工程师,两人在谈两个分公司产品的问题。

突然就觉得,就算撞脸加撞名,也无法掩饰这是个好人,这朋友他冯子楠交定了。

他深吸一口气,哒哒哒的跑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投钱买了最底层的陈年红酒,这是公司福利,因为好喝风味独特,后来不得不限量每人一瓶。

他捡起属于自己的那瓶红酒,凑到那两人间,打算随手送出去。

顾叶秋说话刚过一个段落,见到冯子楠过来,就停了下来。

他有点意外的看着男生手中的红酒,笑道:“是……送我的?谢谢你,但我酒品不太好哦。”

“贱货,晚上穿上胸罩、里头塞上跳弹。爸爸要干你的骚穴。”

赖辰治的手机上突然跳出一则匿名短信,火燎一样印在他的视网膜上,他飞速把简信关掉,删除。做贼一样左顾右盼。

旁边,儿子刚洗完澡,正不停打哈欠,而妻子在帮他收拾明天上学的书包。

两人温馨相处,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

在外人眼中,刚满三十岁的赖辰智长相英俊,家庭美满,事业有成,未来一片坦途。他脚下有五岁的儿子,旁边有貌美的娇妻,家里父母健在,还愿意含饴弄孙,和妻子相处愉快,公司里得主管赏识。人生赢家不过如此了。

然而事情是真的是这样吗?

晚上,赖辰治刚把家里的小宝哄睡。就感觉身后贴上了一副温热的躯体。属于女性的柔软躯体紧紧贴合着自己,对方还从后方伸手进了自己的裤裆,掏摸那沉睡的野兽,试图让它重振雄风。

“小宝都睡了,我们……”女人的声音吐气如兰。

赖辰治表情无奈:小宝还在呢。”

身后温婉的女声还有点委屈:“我们快一个月没做了……”

赖辰治:“没办法,最近公司比较忙。常常得加班,没法陪你——等这阵子忙过了就好了——”

妻子:“你上礼拜也这么说。”

赖辰治:“哎,因为上礼拜有上礼拜要忙的事情,这礼拜有这礼拜要忙的事情,乖,我等下还要回主管的邮件……。”

赖辰治有点不耐烦。被妻子抚摸的下体有点感觉了。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刚才看到的件信,想到记忆中的那张脸,以及……对方粗大硬挺的肉棍。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嘴中的理由说的也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妻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好吧,那你忙完这阵子,至少陪我做一次。”

赖辰治迫不及待道:“当然。”

妻子又摸了会赖辰治的身体,这才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赖辰治确实很忙。

他公事充实,很受主管器重,有时候的确得把事情带回家才能做完。但忙是一回事,他真有忙到“天天加班”,连和妻子做爱的都无法的地步吗?

真正阻碍两个人的,是他的鸡巴。

或者说直白点,自从几个月前,他意外和邻居干打上那炮,他和家里妻子的做爱就有点食不知味起来。

随意给主管回了几封邮件,赖辰治从旁边套了大衣就出了门。现在才晚上十点,大街上还有不少人。

他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左右观察了下空荡荡的电梯间,这才敲了敲对面邻居的大门。

“是我,赖叔。”

过了一分钟,大门拉了开来。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生从大门后伸了个头。

“大叔还没睡啊。”

赖辰治没有对对方的称呼发表任何意见,他感觉裤子里的下体勃起了,硬得流水。性欲高涨恨不得马上就干上一炮。

他把手上提着东西递给对方,年轻男生一看到就笑了。

“生蚝汤。看来大叔真的很想要。”

赖辰治钻进年轻男生的家里。大门才一关上,他就忍不住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摸了起来。

年轻男生,也就是柯岳。看上去就是路上随便拉来的常见大学生没什么两样。五官没什么特色,但组在一起还挺耐看。因为经常锻炼,身体精实有力。最重要的是底下鸡巴够大,能把赖辰治干的不停流水——

柯岳把生蚝汤随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喝了一口,就坐在沙发上。在他双腿间,赖辰治把脑袋埋了进去,正上下吞吐着他逐渐膨胀的巨物。

他的唇瓣张的极开,严丝缝合贴在滚烫肉棍的轮廓上,把上面鸡蛋大的龟头和一点柱身全部吞了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极满,双颊都鼓出棍子的弧度。喉咙发出反射性的干呕。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有一大截柱身留在外面。被他用双手捧着上下飞速套弄。

赖辰治的脑袋不停上下动作,把龟头含进喉咙里按摩着,而口中厚实的舌头也没闲着,在流着粘液的马眼中搅动,让对方的性器流出更多的淫水,再全部吞咽下去。

他吃的啧啧作响,那津津有味的模样,仿佛口中含的是什么绝世美味。

柯岳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望着前方。

突然一把按住赖辰治的脑袋,挺起胯部,不停将又热又硬的淫棍挺送进眼前骚货的嘴里插弄!

咕唧咕唧咕唧——

赖辰治被插的嘴里都是粘膜擦过柱身的水声。他鼻间充斥着属于雄性的腥臊味,眼底充满着兴奋,伸手到裤子里开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刚才被妻子摸了许久都没动静的粗长肉棍又热又烫的,把双手沾满了粘液。

“贱货,我传简讯叫你带的东西带了没有?”

称呼变了。

柯岳眼眸睁得又圆又亮。灼灼目光追随着柯岳。

“贱货……呜呜呜……带了……避开妻子……带的……咳咳……”

赖辰治说话困难,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嘴里溢出几声呜咽。但柯岳也不在意,他更想看到赖辰治对他俯首称臣。不得不讨好他的模样。

即使是一副精英白领模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跪在地上的一条狗。

柯岳不屑的想。

柯岳伸手到赖辰治的白衬衫里大力揉捏,捏的对方饱满的胸肌把白衬衫鼓起。再被穿戴好的胸罩生生给压住那挺翘的乳尖。

为了避过妻子把胸罩换上,赖辰治找了好几个借口,这才偷偷摸摸溜进浴室,甚至内衣还是从她的衣柜里顺的——所以是固定c罩杯。发达的胸肌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塞进罩杯里。看上去古怪又可怜。

柯岳也很清楚这件事。

所以他边玩边羞辱道:“骚货,你奶子都比你妻子大了,平常是不是有自己偷偷玩自己。”

赖辰治脸颊发红。又羞耻又刺激。口中只能呜呜呜直叫。

柯岳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肉棒滑出对方的口腔,舔舐许久的舌头上还连粘着银丝。

柯岳俯视着赖辰治,道:“回答我!”

赖辰治先是咳嗽了两声,而后俊脸发红:“骚货,有偷偷玩骚乳头……但不是骚货玩大的……”

柯岳哦了声:“那所以骚货的意思是,骚货是天生这么大的?”

他对着那挺立凸起的暗褐色小点用力揉捻掐揉,看着它发红充血,又低下头吸撮几下,满意的听到赖辰治发出几声浪叫。

赖辰治的乳晕不大,但颜色很深,暗褐色的乳晕上,挺立的深色两点用力戳在罩杯里面。现在被柯岳扯出来,迎风挺立,变得胀大充血。

赖辰治又疼又爽,口中啊啊啊直叫。

“不是的……骚货的乳头是被爸爸玩大的……”他淫荡道:“爸爸再……啊……多玩玩骚货……的乳头……”

柯岳哼笑一声,对于赖辰治讨好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他把肉棒重新插进赖辰治的口中,插的他脑袋前后不断耸动。即使用力按住对方的后脑勺,也无法完全抑制他的晃动。

赖辰治感觉口腔中的空间被无限压缩,氧气的获取越发困难。他因为缺氧眼前阵阵发黑,口腔收缩的速度加快。

柯岳在快速的插干数下,懒洋洋的看着正卖力舔舐服侍他肉棒的赖辰治。

“贱货,你后面的跳弹也带了没?”

“贱货带了,带了……跳弹……”

柯岳:“那贱货有没有带遥控器?”

赖辰治:“贱货带了……放……在后面的口袋。”

柯岳伸手去摸对方的屁股,结果对方却开始摇了起来。扭了好几下,柯岳这才找到他口袋里的遥控器。

他冷笑道:“昨天不是才做过,今天又发骚了?”

赖辰治淫荡的叫道:“骚货底下天天流水,需要大肉棒给堵住。”他扭着屁股,感觉被跳弹不住震荡的后穴又爽又空虚。

从刚才进门前,他底下就痒的要命。然而柯岳没叫他,他也不敢催对方,只是帮赖辰治吃着鸡巴时。内里骚意快要忍不住。

柯岳手里拿着遥控器,随手就按了几个按钮。

“啊啊,啊嗯……嗯……呃……”

赖辰治立刻就大声呻吟出来,还不断把屁股往柯岳的手里送。有想要对方再摸摸的意思。

柯岳边边冷笑边大力打了几下对方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才第二档呢。”

赖辰治家里还有妻子孩子,就算内里再骚,也不敢用上最高档。用的是低档匀速。现在猛然被柯岳调高了一级,火热又敏感的肠道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双眼迷离的看着柯岳,口中吸着的鸡巴都吐了出来。

柯岳拍了拍他的脸,又把鸡巴送进他的嘴里。

“好好含着。不然不给你。”

柯岳再度含了起来,脑袋上下动作。但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注意力放了大半在后面,口里吸吮的不太专心。他上下吞吐数下,连舌头都忘记动。还是赖辰治把他的脑袋用力按住,这才想起唔唔呜咽。

柯岳前后插干了数下,觉得有点腻。干脆把鸡巴从对方口中拔了出来。就挺着个硬屌的姿势,欣赏眼前双颊通红,眼中含泪,英俊的成熟男人。

他手指放在第三档的按钮上。迟迟不按下去。

“骚货,有没有震动到你最骚的地方?跳弹能不能满足你?”

赖辰治叫道:“骚货……后面受不了……,骚货,想要更高速……。”

他口中说是跳弹,但目光却直勾勾看着柯岳挺在空气中的鸡巴。随着柯岳在他身前走动,他的目光也一上一下的。完全不顾忌眼前的男人比自己小上十岁。

柯岳盯着赖辰治看了几眼,用手指刮过赖辰治的下巴。

从这个角度,能明显看到赖辰治下巴的胡渣。

男人的胡渣里有一道小伤口,可能是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刮破了。

柯岳伸出手指,用力按上那处!

赖辰治:“啊啊啊啊——!!!”

柯岳指甲都要给掐进伤口里。原本已经有结痂的伤口,被这么暴力戳进去,很快又变成红艳艳的。还有非常细小的血丝染上柯岳的指甲。

男人痛的眼角都要有泪花。

柯岳掐了他下巴没几下,就放开了男人的脑袋,表情阴鹜。

“啧,这么容易让你得逞,总觉得被占了便宜。”

他随手就跳过第三第四档,连按两下到第五档,也就是最高档。而这果然给赖辰治带来极为激烈的刺激。

他身体砰得弹跳起来。宽大的手掌用力压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发红。缓解从后道理骤然上升的激烈的刺激。

他口中更是不停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再也没闲心去发骚撩拨眼前的年轻男人。背脊处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隆起曲线弧度。充满了阳刚的美感。

柯岳抚摸着对方宽厚的后背。他伸手进赖辰治的白衬衫里,把扣子一颗颗解开。

面容英俊的男人,肌肉健美又结实,却硬生生在上半身套着不合胸型的蕾丝胸罩,眼角含泪的跪在地上。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柯岳把赖辰治的衣服彻底剥开,欣赏了下对方精实的肉体。又把手伸向对方紧扣着的后背肩带,用力把肩带往上拉了拉——啪嗒!肩带很快弹了回去。

不疼。但赖辰治反射性的瑟缩了下。

柯岳弹了几下肩带。这才把胸罩脱下来。当他把胸罩拿在手里时,柯岳突然闻到了一股奶香味。而奶香味的来源是……手上的蕾丝胸罩。

柯岳这就笑了。

赖辰治刚才找胸罩时,想得全是大鸡巴爸爸正在隔壁等他,还有不被妻子发现的刺激,好不容易在篮子里找到一个胸罩,就冲进厕所换了起来。完全没注意那个胸罩还有什么特殊。

现在被柯岳一看,这才发现端倪。

“哈哈,你妻子把胸罩脱了下来,又被你穿了回去。”

赖辰治兴奋:“贱货的妻子要是知道贱货穿了她的内衣,肯定觉得很荣幸。”

他把头凑近柯岳特意伸过来的胸罩内衬。沉醉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很淡的香气冲进赖辰治的鼻翼。

这股香味类似奶味,味道不重。赖辰治以前叼着他妻子奶头咬的时候,从来没闻到过这个味道。

柯岳打了赖辰治两巴掌,骂道:“不对,你妻子怎么会觉得荣幸?他老公还穿着她的内衣跑去偷人。”

赖辰治不在意道:“骚货的妻子勤俭持家。如果知道贱货没有偷偷买新内衣,而是用上换下来的旧内衣,肯定要表扬贱货。”

完全的邪门歪理。

听完赖辰治的“自白”,柯岳觉得底下的大屌更硬了,硬的流水,想干这个又骚又贱的“精英男”的欲望升腾,烧灼他的内心。

随手把这个“原味内衣”扔上茶几,他用力按住赖辰治的肩膀,赖辰治很顺从的就倒在沙发上,让这个小了自己快十岁的年轻男人骑在自己身上。

见到柯岳有直接上阵的迹象。赖辰治发出与大男人外表不符合的轻呼。

“跳弹还在里面……”

柯岳邪恶一笑:“这不是更好。”

他捏着对方结实的臀肉,感受浑圆的屁股在他掌中弹跳,抵着那个小口,直捅了进去——里面果然已经很湿了。有润滑液也有肠道本身的潮湿。

才深深埋了进去,柯岳在顶端感受到一个不停跳动的椭圆型物件贴着自己的龟头不住震动。钻骨的爽意沿着那里从柱身传递上来。

柯岳忍不住又抵着那里又研磨几下。换来对方双手扒拉着沙发椅的乱动。

柯岳想到什么,单扶着对方的臀部,手掌往前摸去——这才发现,刚才插进去的时候,底下的骚货就射了。射得一塌糊涂,沙发椅和小腹上都是浓白的浊液。

现在他深深埋着,往里面慢慢挺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绵长的酷刑,快感的酷刑。

“射这么快。”柯岳戏道。扶着对方的臀瓣,前后耸动起来,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就插了对方数十下。

“啊啊啊……呃呃……好爽……里面都被插到了……啊啊……”

赖辰治底下射过,软了下来。但双眼仍是迷离,一副爽得可以的样子。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又掐揉着自己的乳头,双腿大张,中间还深深插着一根硬屌。见柯岳不动了,他不禁前后摆动起臀部。自己把屌身吞吃的更深。

在这过程中,他软在草丛中的硬屌慢慢竖了起来,就像是被身后的男人给插硬了一般。

“哦哦,弟弟好会插……插的骚货好爽……果然弟弟的屌就是有硬又挺……不像是骚货……对老婆,都硬不起来……。”

“啊啊啊啊,又顶到了……最骚的地方……都要被插肿了……呃呃呃……好爽啊……骚货爽死了……”

柯岳旁观着身下人又骚又扭的姿态,龟头处还有个跳弹不住的震动。终于忍不住,用力按住正小幅度摆动的臀部,大开大合的前后插干起来。

进入状态后,他抽插的速度比赖辰治抬臀的动作快了不知凡几。简直要把湿润的后穴给磨出火。硕大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啪连续不停撞击在赖辰治的臀瓣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们也塞进去。

赖辰治无力的被撞到沙发上,慢慢变成趴着的姿势。被干硬的阳具夹在自己的腹部和沙发上。随着柯岳干穴的动作,前后不停麻擦过沙发皮质微粗糙的材质表面。

不管是前面,身后,还是抵在骚心的跳弹。赖辰治就像是柯岳身下的性爱娃娃,浑身瘫软的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对方带来的阵阵快感。

“骚货要变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呃……插的好深道大力……深处都被捅到了……”

“……好爽……呜呜呜……怎么会这么爽……好硬……哦,又擦过那里了……啊啊啊……好麻,酸的要受不了……”

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处,多次肏干下,习惯于性爱的器官温顺的舔舐着里面的所有硬物,不管是鸡巴,还是跳弹,全部用绸缎般的肠肉包裹住,层层叠叠吸夹着。

赖辰治只觉自己在欲海上飘摇起伏,从骚心传来的爽快不断。他每次都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无法承受了,然而身体却坚持住,并且再度迎接下一波的高峰……。

他脚趾蜷缩,身体红的像是虾子。

这种恐怖的感受,是他以前和妻子做爱时没有得到过的。所以在一年前他意外干炮后就沉迷了下去。内心最开始还在出轨中挣扎,然而身体却越食髓知味。随着两人做爱的次数增加,他的欲望越演越烈,道德感也一步步削弱……。

不知不觉中,他又射了,这次是被干射的。前一次射出来的精液还没干,混着被干出来的精液,一股股,就像被“挤”出来一样。每次柯岳用力干进去,那精液就流了出来,仿佛浑浊的小溪。

“骚货……嗯……嗯啊,骚货要受不了了……嗯唔……”

他口中说是受不了,但小穴却吞吐的更加厉害,缠着大屌不让走。

柯岳闷哼数声。

底下的赖辰治数次高潮,每次肛门都会大力吸夹住他的硬屌。最开始插进去还有点疼,但之后就是纯粹的爽,并且……真的很爽。更别提他前面还有个震得他同样发麻的跳弹了。

他有点后悔。他想要玩弄赖辰治似乎连自己也坑了进去。他平常一炮,中途缓和坚持点,能干上一小时。现在半小时就快忍不住了。

“淦,骚货……骚货可真会吸……”

他从齿缝间迸出几个字。额上青筋狂跳。

身下的肉体就像是最顶尖的醡精机,疯狂吸吮就想把肉柱里头的精液给吸出来。他干过不少小穴,但赖辰治是他遇过最会吸的。每次插进去都差点拔不出来。

他也不禁粗喘道。

“骚货,你里面真会吸……谁知道你一表人才的……里面……却有个这么极品的穴……”

“……简直干不腻……还会收缩……操,要被夹出来了……”

他用力插干数下,抵着不知疲倦不停震动的跳弹,在温暖的肠道内,转圈研磨着。

赖辰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夸还是被骂。

他通红着脸,勉强聚集起几分力气,微微抬起臀部。一边迎合身下人的操干,一边摸着自己又硬又挺,不断滴着精水的肉屌疯狂揉动。他口中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

“快要射了……呃…不是……要射……射出来了……”

他口中胡乱说着,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赖辰治只觉得这次出精和之前不太一样。明明精水已经都沿着马眼不断流出来,后面还有个想射的冲动,这冲动越积蓄越大。简直就像,简直就像……

就像是什么?

终于在某个快感堆积的峰点。濒临高潮的赖辰治拿起妻子的内衣到脸前,鼻头在蕾丝胸罩内部不断耸动。闻着自己妻子的味道,在无边的遐想中紫黑肉屌再度喷出了液体——。

噗呲——

淡黄色的液体又腥又臭,从通红的蘑菇头中间被一股股呲了出来。

尿液射出来时还在空气中划了个弧度,最后承受不住重力的作用,这才落在沙发上,连同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淌的到处都是。

赖辰治连喘数口气。把内衣从鼻子上扔开。

他哭了出来:“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尿出来的……后面实在太舒服了……”

柯岳深谙对方羞耻心的底线。

所以倒也没有说要赖辰治舔干净自己的尿和精水。毕竟,他平常还要干对方嘴巴,不大喜欢自己插进对方喝下尿液的地方。

他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猛然往前冲刺,就这么射了出来。他的精水射到后肠里,感受着甬道在射精时不住抽搐按摩,不禁喟叹出声。

“骚货,里面真会吸,真被你给吸出来了。”

赖辰治还在惶恐射到沙发上的事,听闻柯岳这样说,就知道对方没在意。他被小自己十岁后辈内射的热意迟迟上涌。

“因为大鸡巴爸爸的精水好喝,骚货的屁股忍不住想喝精液。”

他表情沉醉,后边还不停做着提肛动作。誓要把肉棒里最后一点精水都榨出来。

柯岳再感受软下去的鸡巴被肠肉按摩着,刚消下去的硬挺又有重新坚硬如铁的趋势。

他赶紧把鸡巴拔了出来。撸动几下茎身。

“你赶紧把跳弹排出来,之后有用。”

直到现在,那个不停震动的椭圆物件还在跳着,就是速率降了很多。比起刚才射的时候,柯岳已经把速率调成最低的缓和。所以两人才有办法在那互侃。

赖辰治一听有新的用处,不禁兴奋起来。脑海中幻想着被大鸡吧爸爸各种插入的姿势,一边肛门用力。

刚高潮后的肠肉力气不大,更别提是把异物排出去。他聚力好几次,这才让变成他新的性器官的后肠回忆起排泄的感觉。慢慢把跳弹排出去一点。

然后又差点被收缩的力道给吞回去。

如此反复了数次。赖辰治力竭脱力倒在地上,后边不住颤抖。而在他肛门底下,是个被粘液精水给冲刷的黏糊糊的跳弹。以及融化的润滑液混合着肠液和精水的液体。

沙发上还有没清理的尿液和他自己精水,倒是混合成了一副淫乱的模样。

柯岳说是有用,并没有骗他。

不过他让对方把沙发清干净,拿着跳弹回家后,又过了三天。

赖辰治在这过程中等得心焦,等得被疼爱过的菊穴又开始忍不住瘙痒。

他最开始被隔壁邻居大学生当成炮友意外上了,影响还没那么大。

他依然很勇猛,在床上能把妻子干上数次高潮,小穴淫水横流。除了他把粗屌插进妻子体内射出精液时,后边会同时涌起不熟悉的瘙痒。就像是……希望某个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捅一捅外。其他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然而,随着柯岳邀请他的次数增多。他也没推拒。一切就慢慢不同了。

这三天,赖辰治每天晚上靠着玩具自慰,勉强度日,终于再度忍不住了。主动发讯息给柯岳。

赖辰治发讯息的时候,隔壁的柯岳正在干另一个骚货的小穴。对方是约炮软件找来的,是个白净清秀的小0,虽然比不上肏赖辰治让人血脉贲张,但也能聊以慰藉。

小0一看到他的大屌惊为天人。死活扒着要吃到嘴里。他和对方做完,把大屌拔出去。对方转过头,突然又趴了下来,主动把屌身上的液体舔舐的干干净净。

赖辰治就在这时候,听到手机发出的叮咚声响。

他懒洋洋道:“帮我把手机拿来。”

小0起身,把舔硬的鸡巴放了出来。走到茶几上拿起手机递给柯岳,再度把鸡巴含了进去。

赖辰治感受下体传来的温湿触感。也不主动插穴,就这个姿势,点开讯息一看——

看完他就笑了。

他低头看着舔的卖力的小0道:“今天就先这样了。之后有空再联系。”

虽说是再联系,但成年人约炮,很大几率不会再见面。

小0含着鸡巴,做了几下深喉,这才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

“硬了的……还可以再来一次……。”

柯岳意味深长:“我要搞点存货,晚上留给另一个骚货浇灌。”

小0虽然没有听懂,但另一个骚货还是能明白的,他脚步踉跄,脸上一白,原本要说什么。但看到柯岳的面色,还是走了。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喊道:“那有空一定要联系我啊。”

柯岳不置可否。不过还是本着风度,帮对方开了门,送他到了车上,这才离开。

回到家时,他看着手上讯息,想着隔壁大叔美味的肉体。舔了舔唇,编辑了个讯息发过去:

“骚货,你老婆今晚在不在家?”

……

赖辰治已经很久没回应老婆的求欢。

用的借口还是公司加班。

他帮小宝检查完作业本,放进书包,再次哄了对方睡觉。回头看着妻子还恋恋不舍,就重头讲了一遍借口。

然而妻子这次没有像是之前那样随意的被忽悠过去。

她眨着湿润的眼眸,道:“前几天说的加班,这礼拜还没结束吗?”

赖辰治心思都飘到隔壁的大鸡巴弟弟身上。口中只道:“当然,事业上升期很忙的。”

妻子退后一步,像是失望的接受了。

然后不知从那里又获得了勇气,重新走了回来。突然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你是不是动了我的衣服?”

这话说的委婉,是因为她在自己的内衣上看见了精斑——干涸的精液就这么大剌剌残留在上面。对方可能真有想洗的打算,却因为不了解内衣的正确洗法,清洗的并不干净。

很容易还是让她给发现了端倪。

她很不解,如果真想要。她也不是不让做,现在是她不停求欢,对方却毫无反应。想到自己低声下气,只为让对方干自己,她就不禁委屈起来。

她把手从对方的裤裆抽了出来。她刚才掏摸了也有快十分钟,然而那里却只有微微的热度。她手也是会酸的好吗。

手机的讯息铃声就在这时叮的跳了出来。

赖辰治心里迫不及待,但想着妻子在衣服上的发现,内心打个突。还是勉强镇定道。

“公司领导的讯息,我必须看一下。”

妻子没阻止他,只是目光还是凝视在赖辰治身上。看着他把讯息点开来,给对方回复了什么。然后放下手机,突然就朝自己笑了。

赖辰治说:“领导说,这几天工作会比较轻松,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做。”

妻子努力近一个月,终于求欢成功。狐疑的看着他:“公司突然不忙了?”

“嗯,因为刚好原来的案子被砍了,现在还在重组团队。”赖辰治急不可耐:“你快去洗澡吧。”

妻子一步一挪的走向浴室。

她其实已经洗过澡了,只是对方好像没发现。她现在更想深问对方说的砍案子的后续,对此内心很是担忧。但难得看对方兴致上头,她也不好打断对方。算了,等做完,明天早上再问好了。

在妻子去洗澡的空挡,赖辰治拿着手机又看了半晌,勉强抑制住内心的饥渴。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摸出藏了三天的跳弹。

在发讯息给隔壁邻居前,他事先就灌了肠。现在后面干净又湿润。他张开大腿,很容易就把跳弹给推进吃过更粗长物事的后腔。

他收缩了几下肛门,感受跳弹在体内慢慢吞到更里面,又伸出手指抵着那个硬壳子往里面推。等推到差不多的深度,他把手指抽了出来。

从柜子里再摸出遥控器。调整到了最低档匀速。

唔……舒服……就是比不上隔壁弟弟的大棒子。

他双目迷离的想。

他就着坐在床上吞吃着跳弹的姿势,不停提肛收缩肛门,让跳弹吃的更里面。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这么摸上自己的小兄弟。一手插着后面,缓缓套弄起来。

有跳弹的加持,还有对未来激情性爱的想象,他很容易把那儿摸的硬了起来。又挺又翘。现在就差让妻子过来了。

他大剌剌的褪去下半身的衣服,把棉被盖在自己身上,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妻子本来就洗完了澡,现在随便冲了几下,就出来了。

她在浴室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用透明薄纱睡衣遮着自己的肉体,想要诱惑自家丈夫。

赖辰治果然看得两眼放光。双腿也难耐的摩擦起来。

妻子心想,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嘛。内心深处的不安被赖辰治的表现给很好抚平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沿,掀开棉被,立刻和底下精神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妻子微微一笑,扶着赖辰治硬挺的阳具。两人很快就真枪实作的干了起来。

赖辰治的肌肉并不是白练的,宽肩窄臀,腰部仿佛公狗腰,结实有力,打桩机一样往深处干了数十下,把妻子干的底下不停流水。娇艳的脸庞露出痴迷。

“受不了了……阿治,你今天好猛……”

她呻吟着,咬了赖辰治的锁骨一口。

赖辰治嘿嘿直笑,维持着稳定的干穴频率,还时不时将硬挺的柱身往对方的阴道的敏感处戳刺。引起妻子的情潮。

妻子认为这次赖辰治特别勇猛,做爱特别爽,实在是因为赖辰治虽然把大屌干进妻子的阴道,但其实注意力根本不在前端。

就算妻子因为长期没做爱,那里恢复了紧致,赖辰治的阴茎埋进湿热窄小的穴道,却没有像是以前干穴一样不停追求更多的爽快。

他的注意力大半在身后时快时慢不断震动的跳弹上。双目中有水光,口中不住开阖,却没发出声音。

上次去柯岳家,他给对方留下了遥控器,自己则拿了个备用的。现在柯岳应该看到他的讯息在调整跳弹频率了。

注意力被分散,他就更容易顾忌到伴侣的性爱感受。随时调整角度,九浅一深的研磨,还给对方留下喘息的空挡。与其他是在干穴,不如说他在维持着和妻子做爱这个形式。

妻子被插上了高潮,阴道里喷出溪水。然而赖辰治那里还是坚硬如铁。丝毫没有射的迹象。她喘着气,手臂无力的搭在赖辰治肩上。

“太猛了……这都不射……硬的跟铁一样。”

是个男人都喜欢伴侣这样夸奖自己。赖辰治虽然也喜欢被妻子夸耀性能力,但他现在身后含着一个跳弹,虽然分量不大,却还是持续的震动彰显它的存在感。

就在刚才,身后的跳弹震动频率猛然提升了一截。

赖辰治呻吟出来,身前的淫具更加粗壮,龟头也不断滴着前列腺液。把身下的妻子胀的连声嘤咛。

赖辰治压抑着喘息声道:“再……再来。”

他口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开口就让妻子发现他的浪叫。只得抿紧薄唇,埋头苦干。把妻子干的淫叫连连。

“怎么又粗了……”

妻子小声抱怨,再次被丈夫带入新一轮的情潮。

在她身上的赖辰治更不好过。随着跳弹的频率不停增加,他感受到的不仅是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还有从深处传来蚀骨的麻痒。

单单凭借的跳弹的震动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更想要更粗更长的……最好还有热度,会跳动的东西……狠狠插进他饥渴的后穴,大力摩擦过所有敏感点,把他干的高潮迭起,坐都坐不住。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

真的要撑不住了……大鸡巴爸爸快来……骚货……里头好痒……快来,干死骚货……

他绷紧挺翘的臀部,维持着往前插干的动作,然而双股却开始夹紧。企图让肠肉间能互相摩擦获取些微的快感——却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妻子被干的高潮几次,终于受不了从赖辰治的阳具上下来。她见赖辰治那里还又烫又硬。就提出要帮对方打出来,或者口出来——她以前是从来不干这种事的。今天实在是没力气再继续了。

赖辰治赶紧拒绝。

他说自己自己来就好,你现在没力气,收拾收拾就赶紧睡觉。在妻子感激崇拜的目光中,赖辰治带着微微的愧疚,挺着个硬屌,就这么走进厕所。

他把手机也带了进去。一打开,就看到上面跳出个信息:

“贱货,刚才玩的爽不爽?”

赖辰治想到自己差点就在妻子面前浪叫出来,不禁满脸通红。手指颤抖打字道:“爽……想要大鸡巴爸爸来干贱货的小穴……。”

然后,隔了几分钟,第二条讯息也跳了出来。

“我在外面,帮我开门。”

赖辰治花了几秒消化这句话的意思。就听见厕所外面传来门铃声。

他们家里装的门铃被按响,会响彻整个屋子。赖辰治赶紧把勃起的屌塞进裤裆里,也不管那里顶起的帐篷多么明显。就这么走了出去。

妻子身上披着棉被,原本要睡了,听见外头的门铃声,揉着眼睛打哈欠坐了起来,疑惑看着赖辰治:“外头有人?”

赖辰治舔了舔唇,赶紧说:“你睡吧,我出去看看。”

说完,就从衣柜里扒出一件风衣,勉强遮住明显隆起的下体。急不可待走了出去。

柯岳果然正站在大门外。他一眼瞄到赖辰治隆起的帐篷,玩味道:“大叔,你看起来很兴奋啊。”

赖辰治劈头就吻了上去,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里搅动,发出啧啧的声响。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半推半就走进隔壁的房间里。

柯岳双手伸进赖辰治的风衣里,不停摸索身前健壮的肉体,在刚才的做爱中,赖辰治汗水流了下来,肌肉略有湿滑,却没有臭味。

赖辰治被摸的情欲更加上涌。口中唔唔直叫:“去床上。”

两人转战隔壁房间,继续这场没尽兴的做爱。

因为赖辰治肠道已经很湿滑,柯岳扶着自己的硬屌,找准角度,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时,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对于赖辰治来说,这是终于得到满足的叹息。

而对于柯岳,则是在小骚0身上激起的性欲终于找到洞可以捅了。

两人在数次激情做爱下,肉体早已习惯彼此的存在,配合无间。随着啪啪啪连数十下碰撞,他们找到最契合最舒服的角度。

“骚货……想不想爸爸?”

“想,想死了……唔,后面还要……后面也想死了。”

“哈哈哈,就知道贱货没有爸爸的肉棒不行。不知道骚货这几天怎么过的?”

“就玩具……唔,还有手指……偷偷趁着贱货的妻子不在……。”

“听起来贱货的妻子真的可怜。”

柯岳感叹般说完,深深一捅,换来身下赖辰治一声极为骚浪的叫声。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虽然有世俗的概念,但本身道德观念也是薄弱。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邀请赖辰治来家里“做客”。

赖辰治年过三十,终于在邻居弟弟的鸡巴上找到了自己的“快乐”。乐不思蜀食髓知味都是说轻的了。道德和性欲在两端拉扯,每次偷情都带着某种背德的刺激。

柯岳按着对方的腰,就着狗趴的姿势连干了数百下,这才拍了拍对方,道:“我们换个姿势。”

赖辰治往侧边翻了个身。两人从一个人趴在床上,柯岳双手撑在赖辰治的身上,胯部不断往下往前插干。变成双双侧躺在床上。

柯岳在身后抱住对方,一只手拉住对方的粗壮的脚,弯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按着对方的肩膀。

柯岳胯下狠狠往前顶弄,以相接处微微交错的姿势,阴囊撞击着阴囊。虽然只是臀部小部分肌肉群在用力,力道却大的整个床铺都在前后震动。

赖辰治很快就发出控制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叫声。眼白往上翻。

柯岳看他鸡巴上都是淫水,摸了几下。忽然道:“骚货的鸡巴上有没有妻子的淫水?”

赖辰治呻吟道:“啊……!骚货刚才……没清洗就出了门……妻子喷的水,应该还在上面……。”

柯岳帮他揉了几下。弄得满手都是淫液,他拿起来在鼻子前闻了下。发现那味道除了雄性特有的腥臊味,还有一股说不清的甜腻。和赖辰治后面流出来的肠液味道有点像,但又更甜一点。

原来这是女人流水的味道吗?

柯岳本身只爱男人,也只爱干男人。这给他带来极大的新奇感。闻了几下。感受上涌的情欲,就放下手,往死里继续干身下的骚货。

这个姿势不比狗趴能看见身下人健壮挺翘的美臀,却能在最小的力道下连干数下,因为两人都是躺在床上,动作只要求1腰部的力量。

而柯岳常常干穴,鸡巴和腰臀力量都锻炼出来了。从赖辰治被他干的淫叫连连就知道他有多爽。

“啊啊啊……!里面又被顶到了……”

“哦哦……后面好爽……小穴都要被插烂了……”

“……嗯……好深啊……鸡巴好像要捅到……哦……胃里了……爽死了……”

柯岳抚摸着赖辰治两颗手感极好的硕大睾丸,揉弄了几下放开。扶住对方的鸡巴。

“一起射。”

他贴着对方发出性感的喘息,过电一般的快感从两人相接处不停传来,他们眼前白光一闪,双双抵达了高潮。

没羞没燥的偷情日子又过了数日。

赖辰治和柯岳两人每隔一两天,总要插上那么几回。时间可能是早上,可能是晚上,柯岳先行传简讯给赖辰治,叫对方带上道具或不带来找他,而做爱的地点就是柯岳的家里。

这天,赖辰治照常下班,先去了两人的爱巢,被狂操猛干后,带着完事后的餍足,提着公事包就打开自家的门。

饭桌上传来饭菜的香气。小宝已经吃完了,剩下留有赖辰治的那份。

妻子穿着正装西装上衣,及膝窄裙,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目光就这么和赖辰治对上了。

她先是看了赖辰治几眼,而后目光向下,在他的脖颈上梭巡几圈,最后才有把视线移回对方的脸上。

妻子涂了口红的嘴巴开开合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小宝出去朋友家玩了,八点记得去华华家接他。学校里人事叫我,我先回去一趟,今天就不要等我了。”

赖辰治问:“工作还好吗?几点回来?”

妻子:“不确定,但至少要十点以后。”

她在学校工作很稳定,不比科技业的赖辰治加班常态。但如果有活要忙,平常也差不多会忙到这个时候。

赖辰治表示理解,没发现什么不对。他脸上带着被狠狠疼爱浇灌后的红晕,嘴唇红润,在阳刚大男人的外表下,竟然还有种说不出的……媚态。

妻子探究的看了他几眼,终究没说什么。提着公事包,就这么出了门。然而在楼下来回走了几趟后,她脚步停了下来,没有像是和老公说的那样,去学校加班,而是拐进旁边的一间咖啡厅里。

她抖着手从公事包里拿出电脑,插上插头,点开连接监视器的视屏软件。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她心理挣扎万分,不愿意怀疑相扶持五年的老公。但最后还是抵不过女人本能的怀疑,就这么看了起来。

监控室她一礼拜前找人装上的。她不确定对方可能出轨的对象是谁。所以也没有在特定的地方装上监视器。更搞不懂那些胡里花哨的gps定位器,手机监视,行踪跟监……等等。所以也都没有做。

事实上,她仅仅在家里的几个地方装上了监控,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花上一小时多把他在家里出门前后的动静快速浏览一遍。

她前几天都没发现对方的不对劲。然而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盛。所以今天打算借口加班,再看看老公会做出什么事情。

赖辰治在隔壁和邻居干了一炮,射到里面的精液也清理干净。理应当欲望满足了才对。

然而他坐在饭桌上吃着香喷喷的饭,口舌生津,就想起妻子说的加班到十点后回来,内心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为了避免被发现,他平常都是找好借口,收拾穿着再出去的,妻子在家里的时间比他还长,他到现在还没在家里和柯岳干过。

他屁股在椅子上扭动,视线却在家里飘来飘去。

不晓得柯岳把他压在家里的玻璃墙上狠干是什么感觉——那面墙上画满了涂鸦,那是小宝发挥艺术爱好的杰作,肉屌磨蹭在白板画上,估计会把画作蹭出一个缺口吧——还有那个妻子最喜欢的花瓶,要是他被干得不住求饶,射在上面,精液从瓶身流了下来,再被不知情的妻子双手给捧住……。

他被自己脑海中想象的画面给刺激得情欲高涨,勃起的阴茎把裤裆撑起一个弧度。

他食不知味吃了数口白饭,又塞了几口白菜。就把筷子放下,给柯岳传讯息。

偷情对象是隔壁邻居的好处:叫人总是特别快。

柯岳刚收拾好家里的床铺。

他在床上运动后精实的肉体出了点薄汗,碎发汗湿,就冲了个澡,换上一身黑t恤白色牛仔短裤,属于大学生的青春朝气从骨子里散发了出来。平庸但耐看的五官在长久的注视下也多了几分魅力。

他平常真要干能连续干上数炮,然而顾忌到赖辰治的身体和时间,通常都吃一两次就走。现在有免费的肥肉送上门,没有不张口的道理。

他推开赖辰治家里的大门。赖辰治欺身上去,着迷的捧着柯岳的脸,亲吻他的脸侧。胯下同时贴着对方,用勃起的肉棒磨蹭撞击着他的裤裆。

柯岳微微别过头:“你确定你老婆离开了?”

赖辰治含混道:“确定……她平常……会时不时加班,这次……也是。”

柯岳目光锐利的在客厅里梭巡,在四个墙壁角落停留了许久,并在所有视线死角看了几回。最后忽然笑了——反正如果被对方妻子发现,吃亏的也不会是他。

他挑衅的望了望墙角。如果对方老婆真的知道,看到这一幕,她会想什么呢?

柯岳把赖辰治压在玻璃墙上,凶狠的亲吻着。不停释放出属于年轻男人的力道与征服欲。

如果说赖辰治平常和妻子亲吻像是水乳交融般温柔,那和柯岳的亲吻就像是被凶兽侵犯掠夺,明明都被吃的不剩下什么,却还是要忍不住把剩下的渣渣都递给对方,让它给啃咬干净。

赖辰治瘙痒难耐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体深处渴求被狠狠贯穿。他一边大力发出呻吟,一边伸手去拉柯岳的裤子。想要就地用小穴肏起大屌。

柯岳轻笑:“别急,这就给你。”

他看了看赖辰治家里的格局,心念微动:“你们家的卧室在哪?”

赖辰治分了点心神说了地点。

柯岳手臂用力,竟是把赖辰治给抱了起来。难为赖辰治一个分量不轻肌肉精实的大男人,竟被他像是公主抱一样,搂在怀中。

两人跌跌撞撞走进家中深处的卧室。

因为妻子和赖辰治都不喜欢繁复的装饰,房间里的色调和装饰都很朴素——仅有衣柜衣橱,镜子椅子,大床,床上的结婚照。没了。

家俱也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线条对着线条,角度对齐。除了常规的衣物,还有些小孩子用的奶嘴瓶罐什么的。前几年怕小宝意外磕着绊倒,家俱边角还贴了软胶条,到现在也就没拆。

柯岳看着这些女人孩子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干的真是人夫,心中那种炽热的欲火越发旺盛。

他暗骂声贱货,双手发力,把赖辰治给重重摔在床上。

赖辰治跌进雪白的床舖上,整个摔的七荤八素,很快陷进柔软的棉被里。

他的上衣在刚才的走动间变得凌乱不堪,被柯岳一把掀了起来。柯岳的手掌沿着对方腹部的人鱼线沟壑往上攀升,最后停留在挺立的深棕色乳头上,揉捏几下,舌头还伸过去舔了舔,乳头顿时挺立起来。

柯岳略带遗憾道:“要不是怕被认出来。这里打个乳钉也是好的。”

赖辰治长相英俊,肌肉精实,身材性感。如果加上乳钉的点缀,看上去肯定荷尔蒙爆炸。柯岳脑海想象对方的画面,原本就勃起的硬屌顿时更加坚硬。

赖辰治精虫上脑,智商变成负数,口中只道:“贱货可以跟妻子说,贱货喜欢乳钉。”

几个月没被人发现,他有点飘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赖辰治摇了摇头:“算了。”

他把柯岳按在床上,两人翻滚到一起。

偷偷干炮几个月,他们的身体很习惯了对方,也知道彼此最习惯的姿势。比如狗趴和老汉推车这两个能干进深处还能让赖辰治背部和臀部线条展露无遗的姿势。就深得双方喜爱。

还有经典的,柯岳在上把赖辰治压在身下的传教士体位,以及赖辰治躺在床上,出一根硬屌,让赖辰治的屁股自己动的观音坐莲也试过不少。

卧室、客厅,落地窗,厕所,饭桌上……在隔壁房间内,到处都有两人爱液的痕迹。

而现在,罪恶的手终于轮到了赖辰治家的卧室。

柯岳望着大床正上方的结婚照片,正要用最经典的传教士体位把赖辰治推倒,脑海中忽然闪过道灵感。

他的硬屌在赖辰治的股缝磨蹭几下,俯身对赖辰治说了几句话。

赖辰治惊呼道:“这这这……怎么行?”

他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反应太大,咳嗽数声,把声音又恢复正常水准:“贱货的意思是,如果结婚戒指不见的话,贱货的妻子肯定会发现的。”

柯岳笑道:“你难道不会好好把戒指带上吗?”

赖辰治双颊发红。

通常结婚的男人会把戒指时时戴在手上,他刚结婚那会也是这样,连续带了几个月,然而他当时和老婆求婚的时候,婚戒很是好好挑选了一番,戒指本身很贵重,再把十几万块戴在手指上,经历着吃饭,刷牙,洗澡,磕磕碰碰……自己心里都受不了。

所以后来就把婚戒摘下来了。

现在和隔壁的奸夫激情做爱,却被要求翻出婚戒戴上。不知道该不该说是某种讽刺。

他想起自己和老婆过往数年的恩爱,内心微微别扭,微末的道德感难得反扑,最后却败给身体蒸腾的情欲。

他眼珠子转了转。

落在旁边的五斗柜上。

他慢慢松口道:“贱货可以带戒指,贱货只给大鸡巴爸爸带戒指。”说完最后一句,他双目迷离的望着柯岳,艳红的舌尖从嘴唇里探出一点。

柯岳呼吸一滞,被这骚男人勾的欲望上涌。示意对方去拿戒指带上。扶着自己的粗大漏着粘液的鸡巴,上下缓缓套弄着。

赖辰治长相帅气,手指也很修长漂亮,带上银光闪烁的戒指,好看之余还多了几分性感。

他和柯岳两人对坐着,双腿向两旁分开,笔直勃发的阳具贴着柯岳同样粗壮的肉棍。

他调整了下角度,用双手把两人的阳具覆盖住。缓缓上下撸动了起来。

金属皎洁的光芒在淫乱怒张的肉棒上滑动,两个完全相反的元素,看上去色情又圣洁,在无边肉色中那显眼的一抹银色吸引人的所有视线,凝视许久后,目光不禁从婚戒移向到那撑得极开的手指,想象这手掌的主人到底是怎样阳光帅气的男人。

柯岳心中色欲更胜。

他本来就被勾起欲望才来的,现在让赖辰治撸了几分钟,想干对方的心情爆炸。

他把屌身从对方撸动的手掌心抽了出来,抵住对方的股缝磨蹭,就要用力插入,忽然看到什么,问道:

“贱货,你这戒指上面是不是刻了字母?”

赖辰治别过头:“是的,这是贱货老婆的名字……贱货老婆的妻子婚戒上面刻的是贱货的名字。”

柯岳用力哈了一声。

他仔细观察了下那银色的装饰:“那这上面用钻石排列的h又是什么意思?”

赖辰治更加难堪:“……是骚货的身份,hband。丈夫的意思。男女分别是丈夫妻子,代表要一生一世结合。”

柯岳听到这简直想大笑。

他把成熟性感的大叔推倒在床上,命令道:“我要正面干你。你自己用手撸自己的鸡巴给我看。”

赖辰治被干的时候,被干射是常有的事。然而现在却被柯岳要求边被干边自撸,明明回归到质朴的动作,极致的纯情反而成为某种极限的色情。

柯岳一把插入了对方的菊穴,抵着对方的骚心,就是不动作。口中还时不时催促道:“快点,主人想看你撸自己的样子。”

赖辰治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负距离都给干过了,现在被邻居弟弟简单的要求自慰,竟然还挺放不开,但早吃过大肉棒食髓知味的骚心实在痒的受不了,尤其是那粗大的肉棒明明都抵在自己的骚处,却死活不肯动作。

赖辰治在难耐的挺起胯部,用双腿夹着柯岳的腰摩擦,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贱货……这就用……手……撸自己……”

他维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带着婚戒的手掌放在自己勃发的鸡巴上。尝试着上下套弄了一下——和之前的自慰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婚戒金属坚硬的外壳磕在自己的鸡巴上,每次撸动会带来细小的电流,有别样的刺激,和其他时候的自慰没什么两样。

说白了,这件事玩得就是心理上的背德感。

赖辰治用手尝试上下撸动了几下,而后情欲自动教会了他该怎么做。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上手,套弄的动作简直变成残影,钻石的光芒在灯光的照耀下晃成了连片银光。

柯岳咽了咽唾沫,就着赖辰治玩嗨的动作,抵着对方的骚心,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赖辰治大声淫叫。

“啊啊啊……!骚货吃到到鸡巴了……骚心好爽……啊啊,里面好硬好热……都要融化了……”

“……大鸡巴被骚穴吞进去了……整个都吞下了……最爽的地方……啊嗯……都给插到了……好舒服……”

赖辰治按住柯岳的手。

“骚货……你看起来……看起来……你自己也玩得很爽……操,好紧……。”

柯岳插进去后,赖辰治放开疯狂套弄的鸡巴,让鸡巴在空气中弹跳几下。转而用那只手爱抚着自己的腹肌另一只手扶住鸡巴。

金属坚硬的质感划过柱身,再摸上敏感而有弹性的肌肉。他在放开对婚戒代表意义的别扭后,那种磕过身体带来细小的疼痛和的爽快的刺激,简直让人上瘾。

赖辰治摸了几把自己手感极佳的肌肉身体后,重新把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飞快套弄,动作粗鲁也不管,甚至他有越来越粗鲁的趋势。

身前以前的宝贝淫棍被蹂躏的通红又流着淫水,体内那根粗鸡巴更是插的他汁水四溅,爽意连连。

赖辰治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很快就支撑不住,他呼吸急促道:“主人……骚货想射了……”

柯岳啄了啄他的嘴角:“叫老公。”

赖辰治从善如流:“老公。”

赖辰治浪叫:“老公……干我,干死我……用老公粗又大干的鸡巴……干骚货穴心最骚的地方……。”

明明是别人的老公,却被干的连连叫人老公。

柯岳微微勾起唇角。

他轻声道:“骚货,把精液射在婚戒上。”

赖辰治本来就用手指撸着鸡巴,精液喷射有很大概率会射到手上。现在听柯岳这么说,下意识把手指拿起,虚虚拢着鸡巴头。

“射了……骚鸡巴要忍不住……嗯……射出来了……骚货要被……被老公,干射了……”

乳白色的液体盖过了钻石的排列,溢过金属上的刻痕,让上面的名字在浑浊的液体下,变得模糊不清。

在这张床上,赖辰治曾和妻子数度欢好,然而到了现在,终于还是变成他和奸夫两人的爱床。

柯岳欺身到了对方身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他在赖辰治身上投下大片阴影,腰部打桩的力道又重又快。

新一轮的攻城掠地开始了。

咖啡厅里。

妻子把鼠标摔到一旁。青年那时直直的眼神就像是望进她的心底。在看到几乎不可能的对象时,她心底涌起惊愕,难以解释,甚至终于等到的松懈……等等无数情绪。

在确定丈夫出轨的事实后,很多被妻子刻意忽视的细节都涌现上来。

比如,对方时不时就加班,借口有听起来还算真实,但找到公司却没发现人,问却说是刚好错过;还有做爱频率变少不说,每次都很敷衍;上次在内衣上看见的精斑也是证据,对方还打死不承认;以及今晚出门时,印在丈夫锁骨上的红痕——那是吻痕。

“客人,您的咖啡好了。”

旁边突然传来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妻子抬起脸,把遮掩着泪流满面哭红的双眼的手掌放下,接过对方手里的卡布奇诺。

“谢谢。”

年轻女孩是旁边来打工的学生。看着眼前妆容成熟的大姐姐哭的这样伤心,心有不忍,不禁开口:“虽然这不是我们的职责,但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您遇到的难处。”

妻子望着女孩,原本她是不太愿意在陌生人面前倾吐心声的。但现在最亲近的丈夫无法带给她任何安全感。而年长的父母以及曾经的朋友更是远在另一个县市。于是不知不觉中,她字斟句酌,慢慢就把家里的事情给她说了。

年轻女孩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琢磨道:“所以你丈夫依然爱你,但也同时爱着隔壁更年轻的弟弟……的鸡巴?”她用了个粗俗的词。

妻子:“嗯。”

其实她根本不不知道赖辰治和柯岳情感发展的怎样,但看他被鸡奸后露出从未见过的爽意痴态,肯定是爱着男人鸡巴的。

年轻女孩笑了:“姐姐,你完全占理啊。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去让证据更显而易见一点呢?”

赖辰治在家中被插的气喘吁吁,四肢乏力的倒在年轻的男人身上。即使他身材锻炼的再好,看上去健康有活力,也遮掩不住他已经年过三十的事实。

他着迷的看着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挺动,腹肌的轮廓随着他一下下用力不断绷紧,壁垒分明的六块肌肉流下运动中的汗水,而插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棍依然粗硬坚挺,每次都能插到自己最骚的地方,带来直冲脑际的快感。

他粗壮的大腿分开,伸出手抚摸着柯岳那肌理流畅的腹肌轮廓:“贱货……嗯啊……想射了……这次要射在……。”

砰——!

房间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了。

穿着西装上衣上班窄裙的妻子直奔目标而来,上来就给躺在床上全裸的赖辰治两个耳光,啪啪两声,又响又亮。

赖辰治原本都被艹射了,被打了两下,那精液从射到自己小腹上,变成画了个弧度,落在按自己妻子的手上。连续射了好几股,射精的冲动这才停止。

他被打懵了。

带着一身淫靡的痕迹,还有被干熟的屁眼,整个人色情又赤裸的摊开在黄色的氛围灯光下,让妻子一览无疑。而柯岳从妻子进来后,就从他身上下来,套上裤子,倒是比赖辰治看上去穿戴整齐。

妻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精液,脸都要绿了,这人和自己做爱持久不射,还被自己崇拜的说很勇猛,结果现在被隔壁的年轻弟弟捅一捅,射的比谁都快。

她有点懊恼,还有点自己心中坚毅高大的丈夫形象崩塌的难堪。

她把照相机拍在床铺上,怒斥道:

“赖辰治你给我收拾干净!现在人证俱在,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自从那日被妻子当场捉奸。赖辰治一直惶恐自己将会陷入一场官司或者更身败名裂的事件里。

他提心吊胆数日,然而被开发的身体却日益空虚,在度过无数瘙痒寂寞难耐的夜晚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联系上柯岳。

柯岳答应了。

他双手插兜,背着光,用一种让赖辰治几乎落荒而逃的目光打量了他,这才松口答应的。

然后,柯岳立刻就压着他要了一次。

那张遮羞布被一把扯开,赤裸的真实丑恶又直白。

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再局限于柯岳的房子,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公园、火车站的长椅、赖辰治的办公室,甚至学校实验室。所有想尝试的地方都尝遍了。

赖辰治又爽又累,柯岳几乎是把用不完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年轻男人旺盛的性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甚至还体验过含着鸡巴睡觉,早上起来再接着做一次的。

疯狂而没日没夜的欢好,除了让赖辰治骚浪的身体被浇灌满满外,还让他在失去妻子的亲密关系后,有种被爱欲浸泡充满的错觉。

尤其当柯岳刚射完精,埋在他的体内,对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如同野兽霸道的吻着他时,目光专注满满都是他时。

他几乎软下了腰,不自觉答应对方再来一次的请求。

在身体得到完全满足后,赖辰治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工作上神清气爽,许多人知道他和妻子结婚多年,纷纷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赖辰治俱是摇头,然后露出神秘笑容,悠远的目光落在公司办公楼的一楼停车场——

柯岳侧倚在车身外,颀长的身形斜斜靠着,长腿微屈,有一下没一下抛着车钥匙。

香车,美人。赖辰治心目中的美人。

赖辰治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又一次疯狂性爱后。

柯岳突然对赖辰治说:“我们分开吧。”

赖辰治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精液,趴在对方怀里,惊愕的望着他:“什么?”

柯岳不在意道:“我对你腻了,我们分开吧。”

其实也没那么腻,赖辰治又帅身材又好,小穴会吸会夹,条件真的挺好。但大叔这块肉吃了快一年,以往常炮友的频率来说实在是太久了,他心里涌起某种危机感,想要换换新鲜的口味。

赖辰治哀求:“真不能……?”

柯岳推开他,用食指抵住薄薄的唇瓣:“不能哦。”

可能世事真流行雪上加霜。

被柯岳拒绝后,赖辰治失魂落魄的走在去宾馆的路上,结果一开手机,就在自己的信箱里看见躺着的离婚协议书。经过几日沉寂,妻子终于决定走到这步,在咨询以前的朋友整个流程后,现在盖棺论定,变成一纸薄薄的协议书。

不过她没有做太绝,只是用私人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没有出现赖辰治想象中的去公司去两个人的朋友圈大闹特闹的情况。

赖辰治拿着手机,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上了一夜。

早上,他迎着初升的朝阳,第一次在手机上搜寻了自己以往未曾接触过的领域,各种琳琅满目的词条跳出来,不堪入目的图片、鸡巴照,无头像……纷纷印入眼帘。

他目光下移,被一串数字吸引了视线。

十分钟后,在无数晨练打拳的老婆老太嫌弃的目光中,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帅哥从远处走来。他长着时下小女生最喜欢略微阴柔的帅气外貌,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带着某种难以说明的气质,远远就笑着朝赖辰治打招呼。

赖辰治故作硬气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对吧?”

帅气的男人笑了:“当然,直走八百米就是宾馆,体检单在包里,想看随时可以给您看。”

男妓的鸡巴插过很多人,颜色紫黑狰狞,但分量够大够粗,技巧很好,捅进来完全能抵到赖辰治的骚点,狠狠碾过核桃般大小的前列腺。

在一阵磨合调整后,男妓的鸡巴插进了赖辰治小穴的深处,两人喘着粗气,缓和下呼吸。

“老板。”男妓朝他抛了个媚眼:“这深度您看可以吗?”

赖辰治有点不习惯的点头,他想了想又说:“不要用尊称。”

男妓笑了笑:“好咧。”还是有点油腻。

赖辰治趴在床上,用小穴缓缓吞吃着狰狞的大屌。

身体是爽快的,但好像不够爽。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狠狠贯穿自己骚浪的菊穴,想要鸡巴抵着他的深处狂操猛干,也想要老公骂他是贱货,在他不住求饶时,鸡巴还在身体里不止息的打桩,用霸道的的嘴在他的身上不停圈地盘……

好想要……

赖辰治猛地发出一声闷哼。

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热棍,完全不打招呼就捅进了深处。男妓阴柔的面庞俯了下来:“老板,在床上出神不是好习惯哦。”

明明还是一样公事公办的样子。却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赖辰治被捅出了性欲,呼吸急促了几分。

男妓笑了笑,调整了下角度,对着赖辰治最骚的那点来回擦过,插穴的力度时重时轻,却每次都让体内微硬的那点被碾出阵阵爽意。

赖辰治开始控制不住呻吟。

“嗯……啊……哦哦哦……好深……嗯……”

男妓再次低下头,几乎整个身子把赖辰治给笼罩住。他双臂压在赖辰治身上,仅仅扭动胯部的肌肉,打桩的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插到赖辰治最骚的地方。

“爽吗。”他压低声音,喷吐出灼热的气息:“小骚货。”

赖辰治的眼睛猛然瞪大。

他用余光瞥见男妓双臂鼓出的肌肉线条,他不像是自己或者柯岳那样肌肉明显,却实实在在存在那里。

男妓就算长得符合时下小女生阴柔的喜好,却还是实实在在的男人。并且,对自己是有欲望的。赖辰治得出结论。

“爽……好爽……嗯嗯嗯……哦爽死……啊啊啊……”

男妓干穴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汗水从身体上滑落。却随时用目光观察赖辰治的反应,每次对方有呻吟变大时,他就对这那里多插干数十下,当后穴涌出的淫液变多时,他就着湿滑的液体,更是狠狠贯穿填满吃不饱的骚穴。

在他刻意的控制下,赖辰治很快被干的高潮迭起,鸡巴挺在自己小腹上,裂口不住的流出白色的精水。

赖辰治目光涣散,在高潮的时候只来得及掏摸几下自己的肉棍,就力道松弛,手臂在身旁自由垂落。

他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声音。薄唇开阖,舌头微微探出。肌肉矫健的身体更是在情欲的作用下变得软弹手感极好。适合大力揉捏玩弄。

男妓黝黑的眸子注视着赖辰治,违背职业道德的用手大力揉捏了下对方的胸肌,重点搓弄那两个深褐色的乳粒,眼神里多了几分与容貌不符的侵略性。

不得不说,这次老板条件真好,长相帅气,身材健美。他平常上班干穴时大部分会保持理智好随时服务老板,但现在真是越操越燥热难耐。

他感叹道:“老板,你里面好紧好舒服。”

他底下的鸡巴被吸绞的粗了一圈,恨不得把睾丸也撞进对方湿软的小穴里。

赖辰治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狠狠照顾道,被那直冲脑门的爽快,让他根本来不及说话。只能发出性感的喘气。

男妓更加兽血沸腾。

他微笑:“虽然不知道让您念念不忘的男人是谁。但他有我的鸡巴大,鸡巴粗吗?他的鸡巴插进您的后穴能干的您流这么多水,高潮不断吗?”

明明是很礼貌的句式,却被他说的粗俗不堪。他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像是随时都带着笑容。然而在职业的笑容下,却有无法磨灭的男人天生劣根性。

赖辰治被干的白眼直翻。

“……粗。都粗,都很会干……哦哦哦……好爽……但他是我的大鸡巴老公……嗯嗯嗯……插死我了……”

男妓有点不爽。他狠狠操进赖辰治的结肠口,不管不顾的插了十数下,那里插进去通常会有点难受,但赖辰治被开发完全,难受不过一下子,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就是这样……插深一点……老公都插很深……”

“好爽,好会插……骚货被插的好爽……呜呜呜……”

“呜啊……呜呜呜……”

赖辰治被干的越爽,明明是个大男人,眼泪却流的越凶。可能是突破了某种桎梏,他再也不压抑情绪,开始止不住的流泪,叫声也越发放荡。

男妓在赖辰治身上驰骋,疯狂释放自己的本能天性。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老板可能刚经历过什么,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公,谁也比不过他。因为职业,他什么人没遇到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狠动了数千下,其中还换了几个不同的姿势。

他从正面,从侧面,从后面……各种角度不停的干他。把赖辰治压在床上肏得不住哭叫。精液射了几发,还流了好几发,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软软垂在一边。然而后穴还是不停传来汹涌的快感。

“受不了了……呜呜呜呜……好爽……骚货好爽……呜呜呜呜呜……”

男妓不理他,就着这淫靡的画面继续肏干。他低下头问:“你老公还是我会干穴?”

赖辰治双目无神:“你……”

在这个过程中,男妓对着他的骚点再度发出一轮进攻,疾风骤雨的攻势,像是要把他往死里干,完全不给他好过。

男妓又问:“说清楚点,我会怎样?”

赖辰治:“呜呜呜……你比老公会干穴……嗯嗯……受不了……你快点射……”

男妓舔舐他的胸肌和腹部:“重头说一遍,说点好听的。”

赖辰治哭求道:“你好猛,你比老公会干穴……把骚货干的受不了……快点射吧……”

男妓满意了,他这才把鸡巴拔了出来,疯狂搓了几下龟头,射在旁边的床上。浓白的精液从裂口喷了出来,喷出了数股,沾湿了赖辰治的身体。让这个只能瘫软在床上的男人,更增添几分淫乱。

“谢谢惠顾,下次再来噢。”

——

赖辰治在踏入圈子后,有一段跌跌撞撞期。

他换了几个鸭,找到最能把自己干上高潮的男妓,维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嫌弃男妓某种气息太重,干脆放弃这条路转投约炮的怀抱。

杰克弟和大黄蜂都是下了的,也是约到很多不错的天菜,但维持的关系都不长,最多一个月就顶天了。

可能因为带他入圈的柯岳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每次约人时都不自觉把对方和柯岳进行比较。

这个鸡巴不够粗不够长,那个技巧不够好,这个太早泄,那个性癖难以接受。

最开始那个男妓倒是鸡巴又大又会插,但看他的目光不够淡漠……

赖辰治摇摇头,把奇怪的思想从脑中甩开。

这天,赖辰治独自推着推车去超市买菜做饭。隔壁突然有个人喊住了他。

赖辰治回过头,同样推着推车的女人站在几步之外,她熟悉的面容和气息铺面而来。即使时隔多年,依旧让他有种瞬间放松的冲动。

赖辰治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疾步冲了过去。

前妻惊讶的望着他,像是几乎认不出这个人。

赖辰治依旧维持着健身的生活,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但而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压久了,他的肌肉比起从前的健康体魄,多了几分色情意味,乳晕也被玩大了许多,有时候不注意乳头还会激凸。

前妻告诉赖辰治,自己再婚了。年过三十的女人再婚很不容易,但她幸运的找到了新的愿意对她好的丈夫。她和小宝以及新丈夫,目前过着和乐融融的日子。

新丈夫比不上和赖辰治有钱有工作能力。所以三人生活水平也降低许多,住的房子比较简陋,但她依旧乐在其中。

她看着赖辰治,迟疑了下:“你要不要和我吃个饭?我新家在不远处。”

赖辰治内心激荡着汹涌的情感,但还是克制住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他低声道:“算了。”既然选择离开,就没理由再打扰妻子的新生活。

于是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是赖辰治离婚后的第三年。

赖辰治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想起人生进入下一阶段的前妻,突然觉得,或许他也可以尝试进入一段长期关系。

最简单的比如说:包养。

他有钱,包养网站的人有肉体有青春,只要他想要,对方随时随地都可以提供肉体甚至感情的服务,难道不必他现在还时不时约人还好?

他上了约炮网站,顺藤摸瓜找到了最大的同志交友网,在上面发了自己的自拍照,和身高体重条件信息,犹豫了下,他又设置了会员浏览条件,把自己在自慰后不住开阖的湿润菊花照给上传了上去。

十分钟后。

在赖辰治心焦的等待中,他收到了一则提示音。

然而发出消息不是来自同志交友网的后台私信,而是那个沉寂多年,他以为再也不会亮起来的号码。

柯岳直接给他传了张自拍照。

他露出灿烂笑容,撩起自己的黑衣下摆,一只手色情的抚摸自己的胸膛,一手握着柱身根部,骨节分明的指节间,垂落着银长链。

腹肌上,那欲望蓬勃的大屌直直抵着屏幕,像是戳到屏幕前的人眼前,紫红色的龟头裂口张开,隐约能见到暧昧的白色液体,不知道是不是看着他的菊花照打出来的。

青年大学毕业了,会打扮许多,增加了不少帅气,更在因为尘世的历练气质沉淀几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柯岳的笑容带着侵略性和势在必得。

“大叔,这次你要包养我吗?”

自从那日被妻子当场捉奸。赖辰治一直惶恐自己将会陷入一场官司或者更身败名裂的事件里。

他提心吊胆数日,然而被开发的身体却日益空虚,在度过无数瘙痒寂寞难耐的夜晚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联系上柯岳。

柯岳答应了。

他双手插兜,背着光,用一种让赖辰治几乎落荒而逃的目光打量了他,这才松口答应的。

然后,柯岳立刻就压着他要了一次。

那张遮羞布被一把扯开,赤裸的真实丑恶又直白。

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再局限于柯岳的房子,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公园、火车站的长椅、赖辰治的办公室,甚至学校实验室。所有想尝试的地方都尝遍了。

赖辰治又爽又累,柯岳几乎是把用不完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年轻男人旺盛的性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甚至还体验过含着鸡巴睡觉,早上起来再接着做一次的。

疯狂而没日没夜的欢好,除了让赖辰治骚浪的身体被浇灌满满外,还让他在失去妻子的亲密关系后,有种被爱欲浸泡充满的错觉。

尤其当柯岳刚射完精,埋在他的体内,对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如同野兽霸道的吻着他时,目光专注满满都是他时。

他几乎软下了腰,不自觉答应对方再来一次的请求。

在身体得到完全满足后,赖辰治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工作上神清气爽,许多人知道他和妻子结婚多年,纷纷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赖辰治俱是摇头,然后露出神秘笑容,悠远的目光落在公司办公楼的一楼停车场——

柯岳侧倚在车身外,颀长的身形斜斜靠着,长腿微屈,有一下没一下抛着车钥匙。

香车,美人。赖辰治心目中的美人。

赖辰治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又一次疯狂性爱后。

柯岳突然对赖辰治说:“我们分开吧。”

赖辰治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精液,趴在对方怀里,惊愕的望着他:“什么?”

柯岳不在意道:“我对你腻了,我们分开吧。”

其实也没那么腻,赖辰治又帅身材又好,小穴会吸会夹,条件真的挺好。但大叔这块肉吃了快一年,以往常炮友的频率来说实在是太久了,他心里涌起某种危机感,想要换换新鲜的口味。

赖辰治哀求:“真不能……?”

柯岳推开他,用食指抵住薄薄的唇瓣:“不能哦。”

可能世事真流行雪上加霜。

被柯岳拒绝后,赖辰治失魂落魄的走在去宾馆的路上,结果一开手机,就在自己的信箱里看见躺着的离婚协议书。经过几日沉寂,妻子终于决定走到这步,在咨询以前的朋友整个流程后,现在盖棺论定,变成一纸薄薄的协议书。

不过她没有做太绝,只是用私人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没有出现赖辰治想象中的去公司去两个人的朋友圈大闹特闹的情况。

赖辰治拿着手机,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上了一夜。

早上,他迎着初升的朝阳,第一次在手机上搜寻了自己以往未曾接触过的领域,各种琳琅满目的词条跳出来,不堪入目的图片、鸡巴照,无头像……纷纷印入眼帘。

他目光下移,被一串数字吸引了视线。

十分钟后,在无数晨练打拳的老婆老太嫌弃的目光中,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帅哥从远处走来。他长着时下小女生最喜欢略微阴柔的帅气外貌,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带着某种难以说明的气质,远远就笑着朝赖辰治打招呼。

赖辰治故作硬气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对吧?”

帅气的男人笑了:“当然,直走八百米就是宾馆,体检单在包里,想看随时可以给您看。”

男妓的鸡巴插过很多人,颜色紫黑狰狞,但分量够大够粗,技巧很好,捅进来完全能抵到赖辰治的骚点,狠狠碾过核桃般大小的前列腺。

在一阵磨合调整后,男妓的鸡巴插进了赖辰治小穴的深处,两人喘着粗气,缓和下呼吸。

“老板。”男妓朝他抛了个媚眼:“这深度您看可以吗?”

赖辰治有点不习惯的点头,他想了想又说:“不要用尊称。”

男妓笑了笑:“好咧。”还是有点油腻。

赖辰治趴在床上,用小穴缓缓吞吃着狰狞的大屌。

身体是爽快的,但好像不够爽。

他想要大鸡吧狠狠贯穿自己骚浪的菊穴,想要老公抵着他的深处狂操猛干骂他是贱货,就算被做晕过去还是不止息的打桩。想要他霸道的用嘴在他的身上不停圈地盘……

好想……

赖辰治摇了摇头。算了,他要求一个男妓调整职业病,根本疯了吧???

赖辰治没有特意和同事朋友提及自己离婚的事。

但大家相处久了,慢慢也就知道了。

同事天天见面不好搞僵关系,开了几次玩笑炒热冷场的气氛,就有默契的就不再提这话题。

还有人问:“对了,kev你弟弟也不来了吗?”kev是赖辰治的英文名,他们在公司里都这样互叫。

赖辰治微愣,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应该是柯岳,柯岳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天等他下班,然后两人一起回到家里疯狂性爱。

他苦笑:“不是弟弟,不会再来了。”

同事茫然:“嗯嗯哦。”

他虽然不懂,但观察了下赖辰治的表情后,立刻将这列为第二禁忌话题。他内心有点怜悯,同时经历两个挫折,kev最近到底有多不幸啊……。

赖辰治在踏入圈子后,有一段跌跌撞撞期。

他换了几个鸭,找到最能把自己干上高潮的男妓,维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嫌弃男妓某种气息太重,干脆放弃这条路转投约炮的怀抱。

杰克弟和大黄蜂都是下了的,也是约到很多不错的天菜,但维持的关系都不长,最多一个月就顶天了。

可能因为带他入圈的柯岳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每次约人时都不自觉把对方和柯岳进行比较。

这个鸡巴不够粗不够长,那个技巧不够好,这个太早泄,那个恶趣味太严重。

甚至,这个太疯狂……看他的目光不够淡漠。

赖辰治摇摇头,把奇怪的思想从脑中甩开。

有时候赖辰治从床上独自醒来,看着被压出人形的睡痕,不禁想,要不他干脆去包养网站找个人算了。

他有钱,包养网站的人有肉体有青春,只要他想要,对方随时随地都可以提供肉体的服务。难道不必他现在还时不时约人还好?

但最后他还是没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抗拒进入一场长期关系。

这天,他独自推着推车去超市买菜做饭。隔壁突然有个人喊住了他。

赖辰治回过头,同样推着推车的女人站在几步之外,她熟悉的面容和气息铺面而来。即使时隔多年,依旧让他有种瞬间放松的冲动。

赖辰治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疾步冲了过去。

前妻惊讶的望着他,像是几乎认不出这个人。

赖辰治依旧维持着健身的生活,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但而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干久了,他的肌肉比起从前的健康体魄,多了几分色情意味,乳晕也被玩大了许多。

前妻告诉赖辰治,自己再婚了。年过三十的女人再婚很不容易,但她幸运的找到了新的愿意对她好的丈夫。她和小宝以及新丈夫,目前过着和乐融融的日子。

新丈夫比不上和赖辰治有钱有工作能力。所以三人生活水平也降低许多,住的房子比较简陋,但她依旧乐在其中。

她看着赖辰治,迟疑了下:“你要不要和我吃个饭?我新家在不远处。”

赖辰治退后一步,抵挡住内心汹涌而来的欲望,低声道:“还是算了。”

既然选择离开,就不要再打扰妻子的新生活了。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此时,是赖辰治离婚后的第三年

这座临海的城市,出现了一个都市奇谈。听说那些性经验丰富的男人,会随机消失一段时间。

最开始警方都以人口贩卖罪严肃追查,然而不仅毫无线索不说,还被被害者打电话投诉,说既然自己不追究,那希望警方不要继续企查。

警方金刚二仗摸不着头脑。

他们唯一找到的共同点是,男人们似乎都曾聚集在东华巷附近。

男人们被人发现时常常带着满脸餍足,身体情潮仿佛做完那事,回归正常生活后开房的频率不仅没降,还提高了很多。要知道他们本来就有稳定做爱频率了。

警方特地查访某个被约过去的鸭子。

鸭子用暧昧的语气道:“哦,其实和常人没什么不同,但更投入性爱一点了吧。”所以操起来特别爽,骚得要命。

他想了想:“也放的开很多。”有时候为了争抢两只鸡巴,都打起架呢。

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天蒙蒙亮,和平日没什么不同。

几个男人躺在床上。他们或是普通的睡觉,或是刚进行完奋战的中场休息,或是正在卖力驰骋。

反正到了某个时间点。

原本在他们身下放声淫叫的女男人们,突然小穴空虚起来,那分量充实的鸡巴突然消失了。连带着她他们身上的男人们也消失了。

她他们最开始还在不满足的哼哼,突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床铺,口中发出惊恐的大叫。

“啊——!!!”

不过恍神的时间。

某片神秘的领域。

突然出现了五个男人。他们只有一个勉强穿了全身睡衣算是穿戴整齐,其他四个,不是露着下半身,就是全身裸着,其中两个鸡巴上滴着淫水,正在做着冲刺的动作,一个屌垂在两腿间,草丛间点点白灼,正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还有一个传过来的时候,那大张的马眼正噗噗噗的喷着精水。

他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裂口张开,乳白色的液体从里头喷了好几股,完全停不下来,连续射到了地上,变成一道道浑浊的痕迹。

他捂着自己下半身,哭道:“别看我——”

噗,噗噗——

“呃啊——”

噗噗噗——

“啊我……”

噗噗噗噗——

终于射完,他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恹了下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前端,不让人看自己的宝贝。

“小伙子,量挺大的哈。”有人企图打圆场,但好像更尴尬了。

地上出现一道道的湿痕,所有人有默契的离开那片领域。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试图了解彼此的状况。

“有没有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晓得,我是睡觉中途被抓过来的。”说话的是唯一穿睡衣的那位。

“呃我这个,我刚才……”

“啊这……”

“……”

都是差不多的出场方式,大家对彼此的情形心知肚明,他们自以为隐晦的朝其他人的下体看去。却意外发现鸡巴每根虽然大小形状不同,但都身经百战,颜色很深。

还有一个男生明明皮肤白皙长着帅气可爱的脸蛋,鸡巴和囊袋却整个是全黑的,一问就是海王中央空调,平常瞒着女朋友和骚货们约炮,最高纪录一天十发,射到最后只能射空气。

最开始在众人面前射精的那人突然惊叫,指着其中一人道:“我,我好像看过你——!”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望过去。

那是个脸上都被肥肉挤压几乎看不出脸型的男人。男人的肚子很大,因为肥肉的压占,几乎看不见鸡巴的位置。

几人试图从对方的五官判断身份:

“呃,好像有点像——”

“嗯哈,这不就是林银行长吗,我在电视上看过的。”

“不不不,我觉得比较陈董。”

胖男人忍不住了,见大家猜的南辕北辙,甚至还有猜到对家上的,咳嗽两声,用沉稳的声线道:“我是汪氏现任总经理,黎震岳。”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说为何汪氏总裁姓黎?那当然是因为他不是汪家人。

据说他年轻时因为英俊帅气,身材精实公狗腰,被校花看上娶进门进上门女婿。结果一步步掌权对方的食品集团,目前是汪氏集团的总经理。

听着以前的传闻,再看看现在脸型全变的黎震岳。

众人:e……

再想想黎镇岳养了无数情妇的传言。看看对方那小屌缩在两腿间,显然刚射完,要说刚才和他激战的是他老婆,所有人都不信。

第一个男人脸红耳赤:“不……才不是……是在东华巷啊……我在东华巷看过他……!!!”

众人像是被点醒一番,纷纷道:

“咦,我也有去过东华巷。”

“我也。”

“我上礼拜去的。”

所有人都知道“东华巷”代表什么。于是带着“原来你也是色胚”的表情互相对视。

“所以这才是真相吗?”

没等大家继续讨论,那个带大家来的神秘力量,突然又动作了。所有人发现自己不受控制被强行固定在这片空间的某个位置,做出往后翘屁股的动作。

他们的衣服全部被剥下,身材一览无疑。

比如刚才还能用上衣遮掩一下的黎震岳,就被迫暴露了那巨大滚圆的肚子,下垂的双乳,还有黑葡萄般的乳头。

在场的男人们纷纷受到暴击。

没等他们缓过来。

他们维持着翘着屁股的姿势,双腿被分开,固定,然后凉嗖嗖的屁眼就像他们曾经也不给对方适应一样,突然被分量不一的鸡巴猛然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草草草草草啊啊啊啊——”

“淦淦淦——”

人们在剧痛中的惨叫是类似的。

那鸡巴拔出去,再捅进去,仿佛一根热杵,捣进来,再捣一下。

每经过一个抽插,那惨叫声就高亢一分,拔出去缓和一点,声音微微削弱,再在下一波冲击时,又骤然大声起来!!!

“裂了,肯定裂了,呜呜呜呜——”

所有人都在心里疯狂大叫。

然而没有裂。

就像是他们曾经不明白那屁眼为何插起来包容性那么强,现在他们的屁眼也好好的裹住所有的鸡巴。

“哦哦哦哦——”

撕心裂肺的惨叫持续了十几分钟。

就在所有人都痛到麻木,以为这是对他们鸡巴常痒,玩世不恭的惩罚时。

一切终于有了不同。

第一个进入状况的还是黎振岳。

即使他养了无数情妇,一道菜吃腻了可以换着吃。但因为身材问题,屌身也很久没办法有完整的进入小骚穴了。换言之,他前头获得的快感一直是削弱的,现在猛然被插着另一处敏感的地方,还有男人故意研磨他的骚点。他很快就控制不住。

“啊啊啊啊,呃呃呃,好爽……爽……呼呼呼……好爽啊……”

口中说着好爽,他屌身也立了起来,探出草丛终于看到一个头,黎镇岳平常就是用这一个头操所有的情妇。

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小鸡巴,疯狂的撸动着那紫黑色的柱身和卵蛋,安慰自己所有的敏感点,却感觉完全比不上后穴的快感哪怕一点。

——全身像是被强电流给通过,后穴不停蠕动抽搐,肠肉极力吸绞,每次抽插都是全身爽过一遍。

他的大腿根随着插入带来的爽感不断抽搐,紫黑色的屌身前面冒出一点点白精,像是精水被干了出来,不停流淌。然而黎振岳却完全没有发现,闭着双眼,口中哦哦哦哦直叫,还兀自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揉弄。

旁边的众人都看呆了。

“这……这有这么爽……”有人咽了咽口水。

毕竟听说黎镇岳的情妇很多,他这种身经百战的熟男,应该不那么容易射吧?

怎么现在看上去,不仅早早射出来,更是流个不停,都主动学会吃男人鸡巴了。

“难不成……他早泄……???”有人喃喃。

但很快没人顾及到他了。

第二个被插出感觉来的是个长相阳光帅气的年轻男人。

他鸡巴很大,平常素有种马称呼。是海市二中的校霸。

他平常作威作福,只要鸡巴痒就毫不顾及的上着女人。不管是清纯校花,邻居姐姐,貌美熟妇,约炮人妻还当对方口里的小狼狗都来者不拒,吃完还品头论足,说这个够骚,那个小穴太黑,那个逼松的要命,插起来来都没感觉了。

他曾把女孩做到怀孕流产。接到电话时还在另一个女人肚皮上奋战,不耐烦直接挂断,等到奋战结束,下了床,对方都大出血流完了。

校霸虽然不过十八岁,但因为十三岁就破处,到处操人,鸡巴性经验丰富,紫黑色狰狞的一条。

他刚被操时还不停破口大骂。因为生活环境影响,用词粗俗的让其他自认是文明人的男人们不适的皱眉。还有人直接捂住耳朵,避免受到二次摧残。

结果不知道哪个节点。

校霸机关枪不停的嘴巴突然发出一声媚叫,这叫声不仅他吓了跳,也吓到那个旁边捂住耳朵的男人。

“看什么看……嗯……嗯啊……”

校霸原本想狠狠骂回去,却又媚叫了一声,只好紧紧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然而他能控制上面的嘴巴,却控制不了下面的嘴巴。随着下面吃鸡巴的次数变多,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从体内深处升起。

他不禁感到恐惧。

那快感极其陌生,不仅连绵不断,还比起肏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自觉张开精实的大腿,让那根肉棒进入的更加顺利。

“嗯……嗯哦……哦哦哦……”

一波波接着一波的剧烈快感从体内传来,他平常干穴,前面鸡巴被含着时,最爽也不过整条棍子都很爽。然而现在后面被鸡巴肏,那鸡巴头直接抵着那制造出爽快的身体深处疯狂打桩,毫无距离的贴近刺激源,让他大脑无时无刻在接受舒服的刺激。都快要过载了。

“别看……哦哦哦……嗯……好硬好粗……好深……别看了……啊啊啊……”

校霸坚持的久了些,从舒服起来后,菊穴又被干了一段时间,前面那种马棍子这才喷出精液。但也给校霸带来极大的打击。

“射好快……呼呼……怎么射这么快……额嗯,又要射了……嗯嗯……好爽,好舒服……”

已经有两个人沦陷了。其他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事实上,已经有人偷偷沦陷,但却装作正经,以一副举世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望着众人。

这人就是长了一副国民校草模样,实际上脚踏n条船的炮王。

他平常欲望很重,女朋友根本不能满足他。

他平常和女朋友做爱时间,把女朋友干的汁水连连,却还是挺了根又硬又粗亮晶晶沾满淫水鸡巴,欲求不满的样子。

久了以后,女朋友知道这件事。默许他和某个小花同时约炮。不过平常会看着小花动向,盯梢两人没有交往的意向。

他女朋友以为他只不过出轨个小三,根本不知道他手机备忘录里还有小四,小五,小六……一直到小十。

每朵小花轮流宠信,夜夜一个一礼拜都来不及轮换的。所以在女朋友外,他平常常开多人淫趴,自称皇帝,用鸡巴挨个轮流进入,这个插几百下,那个插到高潮了,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炮王特别能忍。

他平常演戏都演出来了,面上一副没事,你们都爽了回不去了,我还苦苦毅力的模样,但双腿却悄悄摩擦起来。

他享受着感受体内窜流的电流,内心还想到,原来那里挺爽的嘛!但我操穴技巧可好了,这可比不上我操穴的时候。既然这后面这么爽,那以后让那些高潮后不让插的女孩帮他舔舔后穴,拿玩具玩玩也成。

他面上心里嘴硬,但底下乌黑的囊袋却是整个鼓着的,鸡巴勃起不停流着淫水。大量血液通过,海绵体膨胀,让那鸡巴粗了一圈又一圈。

炮王伸手飞速套弄着鸡巴——却觉得没什么感觉——毕竟他平常靠脸钓人都有骚货们排队上门献小穴。很久都没靠自己的手丰衣足食了。

每个男人插穴的时间虽然长短不一,但这几根还是差不多的。

短暂的中场休息后。

下一根男人的屌骤然捅了进来。

炮王突然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粗,好大,好粗——怎么这么粗,要裂开了——啊啊啊——胀满了,体内要被胀满了——”

他大叫好粗好胀要裂开,但其实后边却贪婪的紧紧箍住,还饥渴的涌出了大量的肠液。

如果前一根鸡巴是平均水平。那他现在后面捅的那根真的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二十几公分的长度,六公分以上的直径。

肏进去时深深的把肠道的每一个褶皱都填满,还富有余裕的撑开,满当当的充实感背后,是所有敏感点都被狠狠照顾到的冲天爽意。

炮王高潮了。

他满脸痴态,再也无法掩饰身前乌黑的长屌硬的一柱擎天。那马眼翕张白色粘稠的精水流个不停。射精的量比起前几位,有过之而无不及。前面肌肉精实的小腹和“神秘空间地板”都沾湿了粘稠的精痕。

粗大鸡巴无愧它的分量。

炮王才刚被艹射没多久,乌黑丑陋的鸡巴就再度颤抖的爽喷白色浊液。

炮王眼角流着眼泪,又帅又奶的脸皱了起来,如果有女人在场,估计会大发爱心,恨不得搂在怀里安慰吧。

可惜在场的都是男人。

大家一看他的黑屌就知道他没少操人,而奶油小生的长相只不过增加仇恨值罢了——操,这个小白凭啥只靠脸就钓那么多女人。不像是我还得靠的权势,金钱,手段,威逼利诱——

还让女生叫他皇帝。啧啧啧。

你说他现在玩屁眼上瘾,可能以后都不用鸡巴,那他凭啥有大鸡吧吃,我没有?

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视线投向他,恨不得把鸡巴塞进自己屁眼,取而代之。

其实在坐的男性们。长相平平无奇的有,丑陋不堪的有之,阳光帅气也有之,更有俊美无涛的。但反正,这个人只靠脸就有这么大优势,太让人面目变形了!!!

炮王连续射了好几发,终于忍不住又哭又叫的尿了出来。

当那淡黄色的水柱呲出来,腥臭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神秘空间时,所有人的目光不禁又聚集过去。咽口水的有之,难耐的摩擦双腿的有只。忍不住吞鸡巴吞更深的有之。

“太夸张了……”

此时距离炮王被肏射,估计也就不到一小时,和炮王平常整夜“临幸妃子”可以说是大相迳庭。

炮王尿完,赫赫直喘着气,鸡巴上还滴着水,结果下一只鸡巴就再度操了进来,是很普通的鸡巴。海市男人平均水平。

小穴被粗大鸡巴填充的满满当当,再吃这一般粗细的阳具,炮王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满脸痛苦。

根本吃不饱啊——!!!

他恨不得把身后的鸡巴抽出来,自己去找大鸡巴男生来满足自己。然而就像他被迫张开腿承受男人的欲望一样,他也被迫吃着普通鸡巴。

于是他柔韧的肠肉疯狂的裹吸,把神秘空间外的男人差点吸出精水。男人直呼:今天的壁尻根本骚货本骚!堪比醡精机!

另一头。

黎镇岳被艹了许久,下垂的乳房被干的如女人般不住晃动。他放弃抓着自己又小又短快感有限的鸡巴,开始用力搓着又硬又挺的黑葡萄乳头,短粗的肥手陷入自己的“乳房”里,大力掐揉,就像自己掐着他的巨乳情妇揉捏一样。

“哦哦哦……奶子好爽……奶子好想被干……想再吃一只鸡巴……呜呜呜……哦……插到骚心了……爽死了……喷了喷了……喷出来了……啊啊啊……”

他的短鸡巴不住晃动,腥臭的白色粘液涌了出来。

黎镇岳享受着高潮中的余韵,被肥肉挤压的眼睛却无意中望见被艹尿高潮不断的炮王。看着对方放声淫叫,完全不顾偶像包袱,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感觉啊?”

他用食指示意道:“就是那个……尿出来……”

身居高位太久,黎镇岳对年轻人有种自然而然的俯视。

如果他穿着高定西装,乳房和肚子被皮带紧紧收进裤子,可能看上去还挺有威严。

可惜神秘空间把他赤条条的放在众人面前检视。在他说话的时候,浑身的肥肉就颤了颤,女人般的乳房上下摇晃。说不清是丑陋还是色情。

炮王正努力吃鸡巴,舒服着,根本鸟都不鸟他。

黎镇岳有点生气,自己在海市有权有势,想给他多少钱就多少钱,这人敢甩他脸?他以为他谁?

好在此刻,另有一人也被艹尿了。

那是角落里一个矮短身材的男性。

此人长相粗鄙不堪,从被抓进来就一言不发。

他是市井里的小人物,很会审时度事。平常就是靠着下山滥的手段威逼利诱拐骗男性女性上床,然后卖给有需要的权贵。

人渣在进神秘空间时,刚把狼手伸向被他迷奸的男性。那男性刚刚成年,长得像是幼兽一样可口,白嫩而脆弱不堪。不仅床上随意任他摆布,还被鞭打的遍体鳞伤。完全满足了他的兽欲。

人渣平常不屑于普通的性爱,他要的是掌控和玩弄。看着老实人在他手中玩成破布娃娃,他能哈哈大笑个不停。

所以被当成壁尻被素昧平生的男人操穴,他是最无法接受的。

屁眼里的快感越是一波大过一波,人渣心中越是愤愤不停。他想,他出去后立刻要把这神秘空间曝光给大众,什么艹爽艹射,还以为能比得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人渣已经完全忘记他自己就是在灰色地带游走的男人。

过度承载快感的前列腺再被硕大的龟头碾过。

人渣愤愤的砸了一拳旁边的“墙壁”,不甘心的感觉身下丑陋紫黑的鸡巴马眼大张,尿出腥臭的黄液。

“呼……回去就胁迫那些小男生小女生,帮他按摩……嗯……按摩前列腺!”

人渣再不满,还是被迫接受后穴的快感让人上瘾的事实。

然后他被艹尿的舒爽的模样就被黎镇岳给看到了。

黎镇岳这次先咳了几声,假装造势,这才道:“老哥,你……尿出来,感觉怎样……?”

很是低声下气了。

人渣平常柿子专挑软的捏,欺软怕硬。哪里有被“大佬”这么商量过,顿时惊喜。然而生为人渣的本能,却让他极为抗拒描述那种爽意从骨髓中不断蔓延,爽到都要受不了还压着前列腺一直碾,最后终于忍不住射尿的感受。

于是他犹犹豫豫道:“还、还好?”

旁边突然出现一声大叫。

炮王被干的眼白往上翻:“啊啊啊……!骚货又要尿,尿出来了……呃呃呃……!”

他长了一张国民校草的脸,白白净净没什么腹肌,锻炼最多的地方就是他的鸡巴。现在却被肏的神志不清,开始自称骚货。

胖总裁看了看他,再狐疑的望向满脸潮红却死活不说话的人渣。

人渣嗫嚅着嘴唇:“就,很……爽……”

黎镇岳继续看他。

人渣加长形容词:“就是……前列腺无时无刻被碾过,高潮的受不了……但还是有快感堆积……就……”

黎镇岳:“就……?”

人渣破罐子摔。

“爽到受不了,都要被做晕了,呜呜呜,太爽了,射不出其他东西,还一直被肏干,就尿了——”

人渣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迫表白,还是在自己最重视的权贵面前,顿觉整个人被羞辱了一遍。连身后的小穴被插都没那么可恶了。

至少后穴只会带给他舒服,不会背叛他……嗯……

黎镇岳得到自己答案,顿时望着自己不争气的鸡巴,满脸渴望。

他昨天晚上没喝什么水,今天尿出来可能性不太大。但身后无时无刻传来或舒服或胀满的感受,会不会也能被干尿呢?

沉寂已久的校霸突然也叫了起来。他的声音微微嘶哑,有少年人的清越的和青年人的磁性,辨识度非常大。

他大叫道:“艹,啊啊啊——!,淦,哪个死男人,妈蛋——嗯啊——。”

所有“文明人”听的直皱眉,这人不会好好说话吗?然后下一刻就听到校霸大叫道:“这鸡巴怎么入珠了啊——呃呃呃——”

众人心念再次微动。

入珠鸡巴一直是某种男科私密笑话。正常人不会这么干,正经医院也不开这项业务。通常是私人医院或者特殊的熟手师傅帮忙做的。

听说入珠鸡巴有一圈还有好多圈,有粒状,还有滚珠,不知道到底操进去是什么感受?会卡在穴口吗?还是会特别爽?会所有媚肉都被挤压在珠子里吗?还是被狠狠碾过?

校霸狂甩的鸡巴喷出一滩黄液。和之前射出来的白灼混在一起。

此时,在众人的霍霍下,神秘空间又脏又臭。到处都是精液,尿液,还有被干的含不住的口水滴地上。熏出难言的味道。

大家都是被迫抓来的,对空间脏乱也无可奈何,所以不会特别提出来。别说,这淫乱的气味闻久了,还有点上头,性欲都增加不少。

众人望着校霸,内心正涌现采访的想法。

下一刻,神秘空间突然又改变了。

所有的水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浅浅的刻度盘,震荡的白色液体被封在透明的玻璃盘里,放在每个人的身前。

众人惊呆。

“这啥玩意?”

那白色的液体和他们刚刚产生的那啥不就异曲同工,但都能把精液尿液收集起来,为什么不干脆清掉?

被入珠鸡巴艹的校霸继续呻吟。

“哦哦哦……啊,太刺激了……艹,啊……嗯啊……”

众人突然想起还没采访校霸被艹心得,就见到校霸马眼流出淫水,被神秘力量在半空中接住,注入到他身前的玻璃盘中,而后他们眼睁睁看着刻度往上窜了些许。

“……”

等等,突然好像明白这个刻度是什么意思了。

短鸡巴总裁黎镇岳不禁开口:“你不要再射了,先憋着试试。”

校霸暴躁:“老子要是能控制,老子会射嘛?呃哦……不行了……又要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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