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跟传销有啥区别？！”
握着酒杯的财阀大佬们听到这，纷纷面露鄙夷。
呸！什么东西！
这么low的骗局也好意思？！
怪不得你家要破产，
歪心思根本登不上台面！
刘海睿抬手擦了擦额角冷汗，“崩介绍了，就是普普通通小生意，川哥这么忙，肯定没时间听我废话，要不我还是......”
别挖了，再挖我就进去了！
好不容易攒点资本我容易吗？！
“小生意，刘总真谦虚。”宋一川唇角勾起讥诮弧度。
——“光是一级代理商就几万人，更别说货款上亿！”
——“你管这叫小生意？”
——“教导主任的老婆，就是被你忽悠的代理商吧？”
——“骗财又骗色，几十万都不放过？”
——“家里还有白血病的孩子呢！”
——“你特么于心何忍呢？！”
呸！人渣！
财阀大佬们在心里异口同声。
听见骂声刘海睿面上装得哆哆嗦嗦，暗地里却不以为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家里濒临破产，我想敛财有什么错？！
至于那女人，
为了攀高枝，她甘愿送钱又送色，
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得白血病的小孩多了去，
难不成我要每个都同情一下？
这社会就是弱肉强食，你笨你就活该被骗！
他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不经意间撇撇嘴。
宋一川眯起眼睛，
——“瞧他这德行，一看就死不悔改，说不定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聪明绝顶呢！”
——“也是，现在的传销，罪与非罪真不好界定，要不看他这么热情，我免费帮他深挖一下罪证？”
表情刚有点得意的刘海睿，听见后半句，当场瞳孔炸裂，“别——”
他刚说一个字儿，旁边就有道妖娆身影黏上来，“老公，我找你半天了，怎么在这傻站着？”
女人瞧见刘海睿愣愣的模样，顺着他目光转头，“他谁呀？”
“宋、宋家公子。”刘海睿努力喘匀气，假装镇定。
郑娇娇将发丝捋到耳后，莞尔一笑，伸出手，“你好，宋公子。”
宋一川垂眸，嫌弃地扫了一眼，
——“yue！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