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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这是哪有做哥哥的会暗恋弟弟(1 / 1)

楚落抱着东西低头在走廊上疾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回房间的人流好像变多了。

来往的人匆忙且窃窃交谈,一丝诡异感从心头升起,楚落直觉有什么不对,本想停下来打听,但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拉开衣领,满足地深嗅领口里残留着的,那点属于顾璟的味道。

楚落的脚步不由得轻快起来,走到1801号门前,嘴角弯起笑容,轻点房间门铃。

门打开,楚落的脸突然笑得僵硬。

——他怎么在这里?

几乎与楚落的大脑同频,清哑磁性的嗓音传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慕苏看着眼前的楚落,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他依旧保持着盛气凌人的姿态,只是明艳的眉眼里多了懒倦,莫名染上几分疏寒。

楚落哑口无言,在看到楚慕苏的那一刻,脑海里的记忆瞬间解开了困禁。

心跳急剧加速,脸颊稍微发烫。

骑在楚慕苏身上的所作所为都清晰地涌现,包括楚慕苏那张俊美的脸,也不再朦胧。

情动的汗珠沿着下颌线滑落至脖颈,那双褪去高傲后,充满情欲的褐色浅眸,眼尾冷笑起来阖成狭长,对他总是轻蔑嘲讽、怒骂、调情的薄唇,然后被楚落故意咬破唇角

双腿抽搐般地微夹,腿心条件反射地漏水,下体被涨大的茎身撑得满满,嘴唇微张,精液和血腥味无中生有地蔓延而来……

啪!

一个清脆的响指打在他眼前。

楚落的瞳孔被震到收缩,睫毛颤动。

“又发呆?天天笨手笨脚。”收回手指,注意到楚落脸上的伤口贴片,楚慕苏眼里闪过疑惑。

楚落呆呆地盯着楚慕苏依然完好无损的嘴唇,刹那间如梦初醒,赶紧低下头。

然而视线却不小心定格在楚慕苏的胯下不动。

怎么以前从来没注意过,即使是在未勃起的状态,那处哪怕是蛰伏着,也鼓胀得有点离谱。

只有体会过才知道,这小子的本钱居然这么雄厚。

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思绪不过一秒,反应过来自己刚在想什么,臊红和难以言喻的羞愧浮上楚落的面颊。

不能再想了,这是乱伦

心里捂着脸放声惊叫,如果不是手中抱着东西,楚落此时此刻恨不得立马落荒而逃。

“好巧,我还没来得及找你。”楚慕苏阴郁地笑,意味深长:“你倒自己送上门?”

“急着被我收拾?”

说完不由分说地揽上楚落的肩膀,将他推进房,关门。

楚落进门后,一眼就看到室内靠近门边的沙发家具全部被打翻歪倒,连茶几和装饰都碎了满地。

他才离开不久,这里就跟遭贼了似的。

顾璟坐在唯一幸存的躺椅上,戴着脑机眼镜沉凝片刻,见两人勾肩搭背入室:“怎么一起进来?”

楚落掩下眼里的不安,不自然地想挣脱开楚慕苏的手臂。

之前在游戏里,楚慕苏在他手下就像只纸老虎,除了耍狠之外,完全被他玩弄于股掌中。

而现在那只格外有力的手紧揣他的手腕,用劲地抓,纸老虎变真老虎,大手硬硬的指关节压着他的手腕,猛兽在自己的地盘信步狩猎,紧紧咬着他的动脉不放。

“抓到只不怕死的老鼠。”

楚慕苏拎起跟楚落交叠紧握的手摆了两下,举高给顾璟看,轻微挑眉笑:“偷偷摸摸地在门口晃悠。”

顾璟取下已经关机的眼镜,漫不经意地打量一眼。

面无表情地说:“嗯,是我让他过来的。”

“去吧。”他挑起下巴,向楚落示意。

随即楚慕苏的手就被楚落赶紧甩开,他爬上靠近窗台的大床,扯开床单,再将怀里抱着的新床单仔细铺开。

楚慕苏不解地从头到尾观看楚落的动作,确定他真的是进来帮忙铺床的,楚慕苏顿时被逗笑,不由得出言讽刺:“哦,你终于找到最适合的工作?在船上做家政?”

不想回应楚慕苏的挑衅,楚落默默地掩盖住被他弄脏的床单污渍。

心里美滋滋地铺床,他就乐意为顾璟做些伺候起居的小事,更何况,怎么能让无关人士看到顾璟的床上有他的血迹呢?

楚慕苏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床铺之外,房间里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

于是,他索性坐在了钢琴凳上,倚靠在边缘神情倦怠,三根手指捏着烟,轻抽一口食指抬起,白雾从唇间呼出,然后转向顾璟:“我让你传的资料好了吗?”

“所有宾客名单早传过去了,但是你说的”顾璟有些无奈地问:“杀人游戏?确定不是在做梦吗?”

“还要找双性体质?我们请来的客人里,怎么会有这种人?”

埋头铺床的楚落耳朵颤抖。

他背对着两人,正面望向床边拉开窗帘后的玻璃,微凉的月光隐约透过窗户洒遍身躯,玻璃窗将他的倒影印在海浪无声的拍打中。

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浑身冰冷。

手上动作变得缓慢,将声音压到最细微,耳朵竖起,仔仔细细地捕捉他们的交谈。

楚慕苏眼眸深沉,“大概率在船上,除去那变态之外,从1号到8号,有三个人我认识,还有一个应该也是船上的客人,剩下两个不太确定。”

“我已经让人去查医院的记录,如果不在这里,只能找这种体质的人一个个排查。”

他不爽地啧了一声,“但有一点我最为确定。”

“那家伙,一直在偷偷关注我,并且暗恋我很多年。”楚慕苏极为笃定地说。

顾璟端杯喝水的手微微一滞。

他抬眼对楚慕苏问:“你有什么头绪吗?”

楚慕苏用舌头顶侧腮:“能有什么头绪?我的社交账号每天都有人发裸照表白,暗恋我的人这么多,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听起来很让人嫉妒。”顾璟调笑一句:“敢发裸照给你,看来对自己身材自信的人很多啊。”

“一般吧,还不如”脑子里一闪而过那个光屁股的身影,楚慕苏眼眸眯起。

“原来是这样。”他愉悦地笑出声:“他肯定就在船上。”

“我绝对认识他,或许今天还打过照面。”楚慕苏有点兴奋了。

暗暗偷听的楚落惊出一身冷汗,紧张地将手中的床单攥揉成团。

见楚慕苏表情放松,顾璟的眼神飘忽:“除了双性之外,你还记得他有什么特征吗?”

“个子很高,大概比我矮一点。”

楚慕苏在身前比划了下:“年轻,可能与我年纪相仿,皮肤白,身材还挺好。”

舌头在口腔里滑动,楚慕苏摸着嘴角若有所思,“长相?勉勉强强像个人样?一般?”

脑中跳出白皙的脸、红艳被咬伤的软舌以及那亢奋过头的瞳孔,还有染得到处都是血迹的裸体,鼻腔里的血腥味甜得刺鼻。

食指与中指夹着烟,捂在嘴前吸,楚慕苏眼神闪烁几下。

“也许,长得不错?”

随后识海中浮现的一切再次被雾所笼罩,若隐若现,迷蒙难辨。

“想不起来,那个游戏有古怪,不在对方临死的最后一刻,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听完楚慕苏的描述后,顾璟思量片刻,看向落地窗前的身影,漫不经心地说,“双性大多数不都是胎生种吗?”

“听你的说法,范围很小,怎么有点像我也认识的人?”

楚慕苏抽烟的手一顿,抬眸看向顾璟,“你认识?”

汗珠从楚落的太阳穴边紧张地滑落。

这间房间太大了,粗略估计得有200平米的开阔通间,而床和钢琴离得位置又相对较远。

喉结发紧地上下攒动,楚落一点点地小心往床边挪动,尽量靠近他们,恨不得长出兔子的长耳朵,伸到他们嘴前去听。

扑通扑通扑通

压着因为惶恐愈发粗重的喘气声,单手按紧胸口,楚落眼中藏起一丝阴冷的恼火。

心脏跳得很快。

好吵,吵得他心烦意乱,都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声音。

他用眼角余光偷瞄,眼见顾璟站起身,径直走向楚慕苏。

——谈话大声点就行,没必要,靠得这么近吧?

瞳孔黑洞洞地沉到深渊,楚落的牙齿情不自禁恨恨地磨。

顾璟不正面回答问题,他靠在钢琴边,对楚慕苏伸手。

“给我一根。”

楚慕苏仰头,从烟盒抽出一根扔给顾璟:“你不是戒了?”

“今天突然想抽。”

顾璟叼进嘴里,接近坐在钢琴凳上的楚慕苏,单手按住他的肩膀,蓦然低下头,侧脸暧昧地凑到楚慕苏的面前。

一直观察他们动静的楚落见到这一幕吓到眼睛瞪圆,险些尖叫出声。

遍体升上寒意,他快要被恶心到吐了……

“做什么?”楚慕苏含着烟,身体纹丝不动,精雕细琢的五官波澜不惊,抬起眼皮,凉薄的淡色眼眸上瞥,脸与顾璟贴得很近,直视那对平静的瞳孔。

过了两秒左右,直到顾璟嘴里的烟被楚慕苏的烟头缓慢点燃,冒出一点黯淡的昏红火星才移开。

“没有打火机。”顾璟抽了一口,嘴里吐出白色烟雾,不动声色地瞄向那个在床上隐隐发抖的身影。

他似笑非笑地贴近楚慕苏耳畔,用特别微小的声音问:“楚落,像他吗?”

楚慕苏眼睛轻眨,嗓子干哑:“谁?”

“那个双性。”

顾璟如墨的瞳孔晦暗地闪:“我很好奇,这么隐秘的特征,你是怎么知道的?”

察觉到两人同时投来的视线,楚落还处于心悸中的身体僵住,做贼心虚地抬起头,讨好地对他们笑。

特别是楚慕苏的视线,仿佛法地一齐被按弹。

楚慕苏的背向后倾斜,双臂倒在琴键上倚靠身体。

“父亲根本不认他。”

“想做我的哥哥?”楚慕苏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他遥望在床上乖巧忙活的楚落,眼眸幽深地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将手中抽了大半的烟用力碾压在黑键上熄灭,火点与烟灰擦进琴中缝隙,燃起高昂的音调。

“他不配。”楚落望着已经铺好的床铺,心中犹豫不决。

身后的寂静让他有些不安,楚落的眼睛溜溜地转,他开始在考虑是否要找个借口移到他们身边

“啊啊啊!”

突然,脚踝被抓住,楚落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扑了个狗吃屎。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不容分说地摸上腰腹,使劲往下扯他的裤子。

瞬间拉到股沟都露出一半,浑圆的臀在灯照下发光。

楚落惊恐地大叫,寒毛直竖,脑中拉响了危险警报。

“啊!干嘛?不要!”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裤子,身体拼命挣扎,只来得及抓住内裤重新穿上,外裤就被暴力地扯下一边至膝盖处,白皙饱满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叫你妈叫!”清哑的嗓音带有几分不耐烦:“再乱动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脱衣服,内裤也脱!”

“给我看你的逼。”

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紧紧束缚,楚落在挣扎中被拖拽下床,摔在地板上无情地拖行。下一秒,楚落只感觉双腿一凉,外裤已经被彻底脱下。

楚落惶恐地仰头往后看,与楚慕苏那双被阴霾覆盖的浅眸撞上视线。

毫无温度,也毫无情欲。

像准备给刚打的猎物剥皮。

——他怀疑我?

楚落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眶倏然湿润。

思绪瞬息万变,手脚并用地试图站起,咬紧牙关想要往反方向逃跑。

绝对不能被楚慕苏看到!

后颈衣领被拉住,强壮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环抱他的身体,抓住高领毛衣的下摆猛往上拉。

“我没有逼!放手!”

楚落边挣扎边用劲将下摆往反方向拉下,疯狂地扭,脚拼命踹,好好的一件高领毛衣在两人的互相拉扯中角力,被拉扯到变形。

“有病是吧?”楚慕苏气极反笑,额角青筋暴起,只有一分的怀疑被楚落的剧烈反抗加强到十分。

撕拉!衣料被拉扯的声音崩出,半边雪白的背部裸露在楚慕苏面前,楚落猝不及防之下,头也被迫直接从领口里被拉拔脱光。

“啊!”

被剥了个精光,楚落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腻白的皮肉都裸露出来。

楚落迅速背过身缩肩抱臂,他不敢断定楚慕苏会不会记得自己身体的特征,毕竟当初他可是强迫这小子吃奶吃了很久。

兴奋从楚慕苏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转为疑惑。

只见楚落的背部毫无记忆中4号那般的光洁雪白,到处遍布淤青鞭痕,纵横交错伤痕累累,部分还红肿成夸张的紫色,虽然已经被药水处理过,但不难看出伤口原先有多骇人。

趁着楚慕苏愣神时,楚落连滚带爬,两手抱胸,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眼角余光忍不住往顾璟的方向看,发现他似乎毫不在意这处的动静,平静地在原地站立,靠着钢琴,手上捏紧烟,脸前弥漫飘渺的烟雾,楚落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潸然的泪水不自觉从眼头溢出,楚落慌不择路地往内间跑,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找衣服蔽体,看到大开的衣柜,头脑发热钻了进去。

胡乱地扯下几件衣服,楚落还没来得及穿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黑压压地堵在柜门前。

楚慕苏的脸色冷白得吓人,他双手撑在衣柜门的边缘,目光直勾勾地盯向抱住衣服挡身体的楚落。

从脖子一路扫到脚,眼神逐渐变得愈发凝滞。

——真的很像。

除去背部的伤痕外,哪怕被遮住一部分身体,身形和肤色几乎与4号没什么区别。

楚落仓皇失措地往后退,赤条条地抱一堆衣服贴到底。

鼻腔里都是属于衣物的清香和熟悉的男人香水味,楚落脚步不稳,不慎往后倒在最深处,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眼前一黑,露出窄细的腹部,包括浑圆的屁股和胯下冲楚慕苏翘高,不顾被摔疼的尾脊骨和屁股瓣,慌张地往里爬窜。

咣当!

一把短刀蓦然被扔在楚落面前,闪起森然冷冽的光,印出楚落那半张惊乱狼狈的脸。

“喂,把刀捡起来。”楚慕苏冷冷地说。

鞋尖挑起短刀,往楚落的方向又踢近了一点。

楚落愣了神,唇瓣略微抖动。

抬眼就看到楚慕苏面对他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楚慕苏还穿着那件衬衫,做工简洁高级,楚落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手指游走。

一颗一颗地解,解到紧致的腹肌以下。

往左侧扯开,露出锁骨和饱满厚实的胸膛。

见楚落呆若木鸡,楚慕苏嗤笑一声,他蹲下身,掌心撑地,手指关节捏着地板,精壮的身躯也跟着钻进衣柜底。

凑到楚落跟前,炙热的体温扑面而来。

看向被埋进衣服堆里的楚落,低头就是湿漉漉的含泪柔亮黑眸不安地颤,楚慕苏的喉结轻微滚动。

他宽阔的身体往楚落压下,鼻息间的呼吸灼热,黏糊糊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衣服的香气变得浑浊。

楚慕苏抓住楚落打着颤的手,将刀拾起,往那只抖个不停的手里塞。

“握好。”

他强硬地握紧楚落的手,往自己胸前抵。

细微地调整位置,来回比划,语气平淡:“应该在这里。”

楚慕苏的手很大,明明楚落的手也不小,但是在他的手掌之下却小了一圈。

衣柜的光线不足,但是楚慕苏的眼睛很亮,他那双继承自母亲的美丽眼珠,换个角度甚至会泛出淡淡的绿色,稠丽的睫毛很长,尤其是抬眸看人时,深邃的五官美感极强,像是刚洗去岁月变迁的繁复油画。

即使是厌恶他已久的楚落,也不得不承认,楚慕苏这具年轻貌美的皮囊确实有股迷惑人心的劲。

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过楚落的指节,楚慕苏忽然闷声笑,手指捏起楚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楚落不甚与他对上视线,只看到楚慕苏眼底流转奇异的碎光,以及微张开的薄唇。

“快。”

他唇角弯起,嗓音勾出一丝蛊惑的暗哑。

“用刀插我一下。”

“对准点。”

楚落吞了口唾沫,手指的颤抖在大手的覆盖下慢慢停止。

盯着那点刀尖,似乎看到不小心戳破了一点皮,溢出星点红色,然后缓慢推进,绽开皮肉和血管

下身不受控地鼓涨,龟头马眼抵着小内裤的裆部,着急地吐出腺水摩擦,幼嫩的穴口难耐地收缩,连阴蒂下的尿孔都在呼吸

“好了,老鹰抓小鸡到此结束。”

“灰姑娘变成美人鱼,掉把刀插你身上了吗?”

顾璟突然出现在楚慕苏身后,他居高临下,扫视衣柜里荒唐的闹剧。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楚落的思绪。楚落茫然地眨眨眼,下一秒立马手腕无力,握着刀落地。

“神,神经病啊!阿璟救我,呜楚慕苏他发疯了!”

楚落的眼角晕红,受尽委屈地哭嚷。

顾璟充耳不闻,低头对压在赤裸的楚落身上、半裸的楚慕苏说:“已经找到7号,是个小网红。”

“三小时前,他在加州赌掉所有的身家,之后被吊灯砸中,死在赌桌上。”

“赌狗的下场,就算不死,那些债主也不会放过他。”

“出身富裕,在邮轮上,熟悉的人,你怀疑的那三点条件毫不成立。”

顾璟点进楚慕苏的社交账号,看着才不过一分钟就不停在跳涨的关注数,以及底下各种花样百出、赤裸裸的表白评论。

将通讯仪的光屏投射给楚慕苏看:“你不如发条讯息,让所有有意向的人都来插你一刀,也许那个刀技高超的变态就在里头。”

顾璟毫不掩饰看热闹的表情,“准备好大海捞针吧,大少爷。”

看向即使是手里拿刀,都在惊恐得抖抖抖,已经害怕到鼻涕眼泪流淌满脸的楚落。

楚慕苏无语至极。

胸前连皮都没擦破,楚慕苏深思几秒,不爽地阖上眼皮。

“操,是谁都不可能是你。”

“孬种。”

他低骂一句,倍感无趣地从楚落手中轻而易举地夺回了刀。

逃过一劫的楚落全身放松下来。

他还在哭,只是哭声变小很多,仿佛被吓傻了,肩膀抖个不停,脸上各种水液尽数抹在手中昂贵的衣物上。

低下头,睫毛沾着泪,被手背遮住的嘴角全是得意的笑。

一想到楚慕苏即将跟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找,楚落心里顿时一阵畅快。

边哭边将衣柜里胡乱扒拉的衣服套在身上。

虽然事发突然,但他早已看准了,那是衣架上最贵的衣服,随便一套都能将狗穿成人样。

楚落边穿边嗅,感觉被股更浓郁的香味包围,全身都暖洋洋的。

耳边传来冷漠的声音,“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顾璟俯瞰呆坐在衣柜里不动的楚落,“出去,我现在要休息。”

被顾璟赶出房的时候,楚落还有点迷茫。

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身体被钉住,一动不动。

眼球晶体鼓胀,仿佛随时都要从眼眶中跃出,瞳孔深邃如黑洞,连心也黑得像坠入深渊。

下唇被他不断地啃咬,嘴皮子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他伫立了整整一个小时,却始终等不到楚慕苏或者顾璟从房间里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不不不是是是是吧?

难道他们今晚真的要?

睡在我为他们铺好的床上?

楚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感到头晕乎乎的。

身侧的手无措地抖,楚落扶起自己的脑袋,倚靠着门口慢慢地窝下。

偏过头死死地盯牢房门,从锁孔到无光的缝隙,都被他盯到在脑海中重新构建。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楚落昏昏欲睡,陡然一道温暖朦胧的光从门缝中流出。

房门打开,有人从1801号房走出,昏昏沉沉的楚落抬头,却只能捕捉到那人背光的背影,看不清他的面孔。

他走到对面的房间开门。

咔嚓!转动门锁。

进门转头才发现楚落在门口,他诧异地挑眉问:“你怎么还在这?”

楚落勉强睁开一边眼皮,抱着膝盖,终于如释重负地笑,“我不小心睡着了,现在就回房间。”

那人低笑一声,显然因为楚落等待而感到心情愉悦,他将房间门大开,向楚落解释道:“刚刚我们在里面只是聊天而已。”

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侧面,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对楚落露出个大男孩般的笑:“等了这么久,很冷吧?”

“你现在下去太麻烦了,要不要进来?”

“跟我一起睡?”

楚落的心跳骤然加速,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他极力张开像被强力胶水粘牢的眼睛,咧嘴笑着看向对面。

什么都没有,面前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和窗外的甲板。

海风徐徐地吹,夜色的凉意从楚落的脚心缓缓爬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1801号房是船上最高的房间,整层只有一间。

楚落睡倒的身体被狠踹一脚,整个人跌在地上,额头重重地往前碰。

他迷迷蒙蒙地恍过神,两手撑地爬起,就被走廊窗台射来的日光刺痛了眼。

晃了晃脑袋,转头看到楚慕苏和顾璟同进同出的身影。

他们刚起床,连睡衣都没换,楚落的眼神在两人身上不住地来回地瞥。

顾璟和楚慕苏不仅是发小,还品味相近,喜好趋向一致,身高身形很像,如果不是长相声音完全不同,他们反而更像亲兄弟。

睡衣款式也差不多,与昨天那样穿着相似,所以楚落才会将楚慕苏误以为是顾璟

——他们真的在同一个房间里睡了一晚。

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

滋生的恶意如同野草般蔓延,令人感到恶心欲呕的情绪愈发强烈。

楚落怨毒地凝视着两人,心中交织苦涩与酸楚,他好想大声地告诉顾璟,楚慕苏昨天跟他睡过,插他逼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公狗,甩着那根大屌插得很凶,连根插到底,在他子宫里射了很多很多精液,射到睾丸都空了,射到死为止

一叠钞票骤然散落在楚落头上,眼前被金钱的色泽覆盖,经由他的脸滑落到地板。

“楚落没钱吃早餐了?”

顾璟打了个哈欠,“够吗?”

楚落呆滞地两手捧起钞票,厚实到足够他吃一年的早餐。

盯着看了良久,他仰头两眼亮晶晶,笑着承认:“是还没吃”

“想早点来跟你打招呼,阿璟早上好。”察觉到自己此时的不体面,他扭捏而尴尬地勉强找了个理由。

顾璟伸手,往楚落那明显因为倚墙睡,导致被压扁的头发揉了揉。

无视楚落穿着昨晚的衣服,他夸赞道:“做得好。”

欣喜从楚落心底升起,就是被顾璟当成小孩子对待有点尴尬,但楚落还是忍不住偷摸地往顾璟手掌心蹭了蹭。

倚靠在甲板窗边的楚慕苏颦起眉头,盯着楚落冷笑道:“大清早的又来要饭,你可真行。”

“眼瞎了吗?”

“是我给的钱,你只跟阿璟问好?”

楚落瞟了眼钞票,低头思索不到一秒,笑得眼睛眯起。

“慕苏,早上好。”

这场订婚宴意外地提前结束,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返航。

据说,在他与顾璟离去时,宴会厅里播放了一段摸不着头脑的短暂总结,就像打牌后的战绩清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落特意留心观察了杜天奇等人,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陈薇薇却自从那天开始,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不过这也不关楚落的事情,反正他最近是爽爆了。

开着顾璟送的车在市区航线横冲直撞,畅通无阻,没哪辆车敢挨上楚落的边,绿灯就爱拦在前头多停两秒,一路收获无数羡慕和白眼开到了学院门口。

“哇!那是什么车?”

刚享受完从窗边飘进来的千篇一律的惊赞,然后停车的时候差点跟辆车撞上尾巴。

“我擦!”楚落及时停下,结果一看清楚对方的车型和车牌,赶忙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车开走。

——楚慕苏居然破天荒地来到了学院?

楚落边挪车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只见楚慕苏的车嚣张地停在两个车位之间。

心里越想越气,楚落索性将头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蹲在楚慕苏的车头位置,鬼鬼祟祟地晃悠好一会儿。

之后,他才回到车里换了衣服,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走进学院。

“又是上脑机?”

一看到课程安排楚落就有点想吐,他最怕的可是脑机课了

在这项技术出现不久后,外界就突然爆发了极为严重的全球污染事件,90%的人类饱受各种遗传病折磨,甚至无法有足够的精神力使用脑机,直到大规模使用体外孵化技术来修正基因后,才大量地诞生健康的幼儿。

这也导致作为胎生的楚落,在精神力不足的情况下,使用脑机时看到的画面接近混沌,犹如喝醉的人在停滞的时空深一脚浅一脚地爬行。

学院的脑机相比起日常用的小贴片完全不同,更加沉浸式,如果意志力低下些还容易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5次评级分别为:efeef】

【综合分数为:e-】

【结果:不合格】

好不容易憋到课程结束,单人机舱刚开启,楚落就头重脚轻地摔出来。

——受了这么大罪,结果还是不合格,不会要延毕了吧

晕乎乎地走了没两步,突然弯下腰吐得稀里哗啦。

“我去!”旁边的巴鑫被恶心到跳起来,楚落越吐越多,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以他为圆心,周围一片狼藉,旁边的同学都掩鼻绕着快步经过。

头和胃仿佛颠倒了位置,楚落捂着嘴勉强止住,冲入洗手间隔间继续吐个没完没了。

不知道吐了多久,久到楚落怀疑下节课可能结束了。

他虚弱地撑起身体,正准备迈出隔间的门槛,门外的人却突然提起自己的名字,让他不由得脚步一顿。

“楚落新开的那辆车,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

时胜夹着烟,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顾璟,跟你的上个月开来的很像。”

楚落心下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先前看到外面停着的楚慕苏的车时,他就猜测顾璟可能也会来,果不其然。

“就是同一辆吧?”徐文敏附和说。

“嗯,是我送他的。”顾璟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时胜好奇地追问:“啊?你不是刚买吗?怎么就送给他了?”

顾璟洗着手,轻描淡写地说:“开腻了。”

“手感一般,而且车库也装满了,正好没地方处理。”顾璟洗净手,对着镜子看了两眼,“就当废物利用吧。”

徐文敏和时胜面面相窥,打趣道:“好好一辆车,被你说得跟破铜烂铁一样。”

“也是,你那车要是流通出去,被什么狂热粉丝买到后,拿来造谣也不好。”

楚落紧贴着门板,身体弯曲,仿佛要将自己融入门后的阴影之中。

黑亮的瞳孔微微放大,一声不吭,继续听着外头的人交谈些不入耳的话语,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剩下两个人的对话。

徐文敏边放水边跟时胜说,“我刚才没敢问,楚落都让顾家和楚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顾璟不治治他?还送他礼物?”

“真牛逼,车也能要到,做乞丐做到登峰造极了。”时胜嬉笑着回应。

徐文敏夸张地叹气:“脸皮厚就是好,我要有这脸皮干什么不成。”

他嘲讽地笑:“一身的二手货,就是条追在顾璟身后舔屁眼的狗。”

“你是不是也很想舔啊?”声音陡然从徐文敏身后响起。

“什么?”徐文敏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楚落的身影从隔间出来。

他不知道呆在里面多久,浑身布满阴湿的气息,平静地前往洗手池洗手,侧目对那两人嗤笑:“就问你他妈是不是也很想舔?”

“顾璟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有本事你也跟他要啊!”

用羞辱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眼徐文敏肥壮的身材,楚落的嘴角咧开,笑得眼睛成月牙型:“长得丑倒是想得挺美的?”

“猪妖投胎的奇行种,怎么你爹不给你整个容再孵出来?”

楚落用力地搓着手,低下头洗了把脸。

骤然从头顶一阵凉意浇下。

又臭又恶心的浑浊液体将楚落从头浇溅到脸,顺流进脖颈里。

楚落直接呆滞,惊愕地猛抬头,只见徐文敏涨红着脸,高举着一个扫厕所的污水桶。

污水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徐文敏愤怒得气喘吁吁,大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他继续怒骂:“劣等的胎生,连猴子都比你会用脑机!”

“开这么好的车,你他妈付得起保养费吗?”

被身上的臭味熏到,楚落无语地眨了眨眼,脸颊咬肌鼓起,回头猛往徐文敏胯下踹去:“我操!你是初等生吗?!”

踹出的力度异常猛烈,楚落的目标直指徐文敏的小虫。徐文敏痛呼一声,捂住胯下,满脸痛苦,楚落赶紧转身就跑。

然而时胜拦在身前,猛地抱住他的身体。楚落挣扎不过,情急之下,用额头狠狠地撞向时胜的鼻子,跳起来脚下往时胜的脚趾头恶踩碾压。

“啊!”

时胜双重打击,既被撞得鼻腔发酸,脚趾又被踩到痛死,忍不住松手。楚落心下一喜,就在这时,徐文敏从背后冲了上来,肚皮上的肥肉颤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背上。

楚落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拍得往前踉跄两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击打到,气都喘不上来,脸朝下摔倒在地,牙齿都被磕碰到,腥甜在嘴中蔓延。

随即怒到红眼的徐文敏和时胜扑上来,齐齐抓住了他的双臂。

“傻逼花招挺多啊?卑鄙的贱种!”

“就是脑子有坑,明明打不过还敢发疯?”

两人阴沉着脸对望一眼,恶意地笑,架起了楚落悬空就走。

“喂他喝点真正的好东西!”

眼见他们前往的方向是刚刚尿过的小便池,楚落的身体剧烈挣扎,双腿到处乱踹。

头被按到小便池,强制地被两人往下压。

眼睁睁地看到池壁上的垢黄离自己越来越近,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楚落的喉咙开始干呕

【欢迎参与金钱游戏】

【此游戏空间仅对富人开放,恭喜您取得作为金主参与的游戏资格】

【哦?原来是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而楚慕苏抓牢小腿,两条结实的大腿顺势被掰开。

咋一看毫无问题,只是普通男性的下体,尺寸也算不错。

楚慕苏的眼睛眯起,他没有太留意4号的阴茎,但是直觉似乎更像了。

冰凉的手指摸上垂落的睾丸,往上托起,底下却是一片平整的皮肉。

楚慕苏索性将头埋进楚落双腿间观察,手指移下去细细地摸索,大拇指按入,一个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羞带涩地拨开,往上缓缓开缝,如花朵在夜深开放,露出中间娇嫩红艳的肉蒂。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洋洋自得的情绪蕴含其中。

“还敢说你没有逼?”

“这又是什么?”

楚落心如死灰,他几乎能感受到楚慕苏的呼吸扑打在幼嫩的逼缝里,不争气的穴口缓缓地从骚心产出淫水,透明的水液沿着穴口流出,流到楚慕苏的手指上。

“我就知道。”多日的猜想变成事实,楚慕苏兴奋得头皮发麻,望着身下穿着睡袍衣襟大开的楚落,毫不客气地骂道:“贱货,果然是你。”

昏暗的灯光下,楚落的身体泛着层如暖玉般地光泽,他的身材高挑,骨架硬朗,但是皮肤有些过于嫩白,此刻像只被捕落的蝴蝶,被大头钉钉着翅膀不给动弹,身体被强制打开,露出底下畸形的娇弱性器官,既淫荡又迷人,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倏地插到一处阻碍,楚慕苏愣住,直接拔出,将楚落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把剪刀往上拗,手指拨开红艳的穴口,使用终端打开电筒往里面照去。

只见里头的媚肉鲜红嫩软,接触到空气和男人的手指后,层层叠叠地饥渴收缩,像吃人的妖洞,只是在洞口前有一层肉膜未开启。

楚慕苏薄唇微张,不太敢确定地看了又看,手指插进去触摸又收回,不断来回戳,摸得楚落惊叫连连,尾调丝滑地转为若有若无的淫浪。

反复几次,楚慕苏疑惑地小声嘀咕,“奇怪?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本来呆滞的楚落忽然灵光一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啊啊——!!!”他尖利而崩溃地大叫,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楚家所有人都要被他吵醒。

“变态去死!”

他被抓住的两只脚试图乱踹,正好一脚踢在愣神的楚慕苏脸上,差点把他踹翻掉下床。

“妈的!你发什么疯!”楚慕苏捂住被踢得酸麻的鼻梁,现在俊脸跟楚落一样好看,应该是有过之而不及,左边顶着巴掌印,右边顶着脚印。

他气急败坏地抽掉楚落的睡裤带,将楚落两条腿捆绑往上拉,就露出个圆翘白嫩的屁股,这下那重要的嫌疑人连折翼的蝴蝶都不像,反而像只被小孩掰断须爪和翅膀的笨甲虫。

“你才在发疯呢!”

楚落恨恨地说:“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别人死了想污蔑我杀人,还杀了你!”

“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楚落气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去治,别大半夜发神经来猥亵我!”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压抑着恍然大悟的震惊状,身体惶恐地往上蜷缩。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楚落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根本没办法……”

“又不是我想生来就长这样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算我求你”

“不就是不想我跟你争财产吗?”楚落哭得呼吸颤栗:“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整个楚家都是你的,非要让我活不下去才行?”

“你又在演什么?”楚慕苏听着他乌头巴脑的阴谋论和胡言乱语的表达能力,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见他实在哭得伤心,语气也狠绝,表现又赢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楚慕苏的浅瞳微愣,有点不确定了。

“你是不是还想强奸我?好恶心”

楚落继续哭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会告诉阿璟,说你想要强奸自己的哥哥”

“操,你没完没了是吧?”被他哭得心烦,楚慕苏骂道:“闭嘴!再吵就真的强奸你!”

听到这话,楚落马上憋住眼泪,不敢吭声,居然真的像是怕被他奸污的模样。

楚慕苏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装什么装?”

“你想得美。”他冷嘲热讽道:“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楚慕苏自恋的话,要不是此时被绑得像只超市被发卖的鸡,形式没人强,楚落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他这个时候才有点绕过弯来。

——楚慕苏该不会以为自己是4号,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强奸他吧?

有毛病!

楚落心中暗骂,但又不敢反驳,生怕一不小心暴露更多细节,只能强忍着怒火,憋得他肝疼。

“不对啊。”楚慕苏骤然反应过来:“出游戏之后,不是所有的伤口会恢复如初吗?”

他脸色阴沉:“该不会,这也被当成伤势,妙手回春帮你补好了吧?”

楚落被说中心事,表情瞬间木然。其实之前他也这么怀疑过,在强奸顾璟的时候,下身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跟骑楚慕苏的感觉异常相似。

只不过当时受伤得太重,那一点小小伤痛完全被头部的痛苦所掩盖。

想到这楚落不免地有些扭捏,穴口流出淫水,思绪神游万里悄悄窃喜。

“差点被你蒙混过去。”楚慕苏眼神晦暗,盯着流水的小穴看,蓦然温柔地笑。

“哼。”

“那就再给你破一次处。”

被楚慕苏的话惊到,楚落忍不住偏头往那根巨屌看了眼,赶忙视线躲闪。

然后又忍不住再看了眼。

他不是故意想看的,或许是基因原因,双性的身体普遍天性淫荡,被眼前这硕大的家伙吸引,下体不由得虚空索敌,饿得敏感颤栗,穴口加速大量地分泌出骚淫的汁水。

——不行这是不对的

他还算有一丝理智,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奸错人的意外,恐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楚慕苏的身体浮想联翩。

收回视线尽力往上移,不小心又与楚慕苏那鼓鼓囊囊的健壮胸膛对上眼,楚落的脸颊陡然有些热烫。

“看什么?”楚慕苏冷冷地问,顺着楚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嗤笑骂道:“骚货。”

楚落尴尬地小声嘟囔,“切,谁稀罕看长奶子的男人”

——没事奶子长这么大干嘛!

下面还吊着两个秤砣,运动应该很累吧,还做什么运动员?怎么没给他甩掉?

楚落有点恶毒地想。

“装模作样。”楚慕苏语气轻蔑,随即下床。

楚落听不到更多动静,正感到奇怪之时,一个坚硬冰冷,并且凹凸不平的东西靠近他流水的小穴。

“这什么?”他有些茫然,视线往身下看去。

只见腿间一抹金色的光泽在闪烁,逼缝被恶意地摩擦,娇小的肉蒂被勾住,让楚落忍不住痛叫一声。

“洞这么小?”楚慕苏沉下眼,摸上青涩幼嫩的穴,试图用手上的物件继续往里头探。

粗砺的指腹掰开逼瓣,尿孔和阴蒂被尖利刮过,楚落慌张地弓起背,头往下努力看,仍然看不清楚。

“啊——!”楚落突然尖叫出声,狭小的穴口被外物强制入侵,内部被一点点撑开,被撑开的痛楚窜上脊背。

“进去了。”

楚慕苏盯着外翻出来的粉红穴肉不放,他十分体贴地将房间里的镜子拿到床前,抱起楚落往镜子里面照,松开楚落脚踝的绳子固定,将其掰得大开露出骚穴。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中的硬物缓缓插,插得楚落浑身颤抖发紧。

楚落这才看清了楚慕苏手上的东西。

熟悉的金色翅膀往两边栩栩如生地展开,楚落神色呆滞,浑身的血液仿佛成冰。

插在他身体里头的,居然是那个被他亲手拔出来的车标。

楚慕苏抬眸,对镜子里的楚落笑:“叫什么?不是在喂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恶劣地问,“以为我会上你?”

眼见楚落的眼底立刻蓄满泪花,楚慕苏的浅眸闪过碎光,唇角勾起,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谁会像你一样,喜欢乱伦?”

楚慕苏透过镜子,与楚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

他们年幼时的容貌颇为相似,只是与眼型狭长的楚慕苏不同,楚落的眼睛总是异常明亮。他当时常常跟随在楚慕苏身后,像个乡巴佬,紧盯着楚慕苏东施效颦,看他做什么都新鲜。

特别是跟着家教蹭学习时,那双下垂的眼睛就会眯起笑得餍足,好像占到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一开始还能装作看不到,但谁让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来博取自己的注意力

想和自己一个房间睡觉,非要吃自己碗里的食物,甚至偷偷嗅自己衣服的味道。

劣等的胎生种,本身基因就极差,只是楚慕苏没想到楚落现在连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

——恶心。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血亲,产生不应该产生的情感和性欲?

“你才是变态。”

楚慕苏斩钉截铁地说。

眼见楚落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要掉不掉,楚慕苏更是感到心头一阵畅快。

他抓着车标往楚落的穴里再按进一点,再拔出,再插进转圈。

“还想告诉阿璟?”

“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楚慕苏解下楚落被捆绑的手脚,丝毫不担心反抗,讽刺地说:“有本事你现在不穿衣服跑出去。”

“随便你大喊大叫,怎么发疯也好。”

“看是有人为你撑腰做主。”楚慕苏恶劣地笑:“还是马上把你这畸形的身体扫地出门?”

楚落的脸色一片煞白,他这才反应过来,即使把游戏里的事翻了篇糊弄过去,他是双性的事实万一被楚谌知道,那再也别想进楚家的大门了。

“还不如省点心,讨好我,给我找点乐子”

楚慕苏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或许我还能顺手帮你。”

昏暗的房间内,床头灯发出朦胧的光晕,清幽月光透过小阳台的缝隙,斑驳地洒进房间内。

床上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这本该是暧昧的姿势,但楚落却感到遍体生凉,他低垂着头,对楚慕苏的提议沉默不语。

正当楚慕苏觉得无聊时,楚落声音颤抖着问:“是不是我只要全部吃下了,你就不会告诉爸爸?”

楚落眼眶一热,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他强忍住泪意,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但你要说到做到。”

“如果你告诉任何人,我会恨你一辈子”

楚落这才明白,原来楚慕苏真的是打从心里看不起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变过。

眼角湿湿的,跟之前故意挤的泪水不同,泪痕经过的肌肤像被火烧过。

楚落不想让楚慕苏看到再多他狼狈的丑态了,除了能引得身后这人的发笑外,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他低头眨眼憋回泪,按紧楚慕苏的手,将车标剩余的部分压得更深,丝毫不爱惜地往里面深插。

“唔”楚落的侧脸因为牙关紧咬而绷住,冷汗冒出,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不多时吃进去了金马的上半身,后面哪怕再费力地往里塞也没有用,两边展开的羽翼将穴口牢牢挡住,倒有种绮丽的美感。

他只能难受地拔出,空虚的小穴被扩开了一个小洞,被摧残得可怜,娇嫩的穴肉咕噜咕噜,吐出含着轻微红丝的半透明淫水。

如果要全部放进去,那只能……

楚落望着有点尖锐的羽翼发愣,虽然车标做了圆角处理,但是总感觉会有插穿宫腔口的风险。

含着眼泪,楚落不由得苦笑。

算了,反正这个器官就是累赘,弄坏了又怎么样?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先用羽翼轻轻插入。

就在尾翼刚进一点的时候,楚慕苏的手掌骤然按住了车标,让它无法再动。

“跟你开个玩笑。”

楚慕苏冷冰冰地说,将车标拔出。

看向金马头上黏着的一点血液和淫水,楚慕苏皱眉,忍不住低声骂道:“蠢货。”

他顿时感到无趣,随手将车标扔下床去。

楚落有些迷茫,被楚慕苏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睡觉。”

他搂紧楚落,硬是挤进大腿间,将还硬到要爆炸的鸡巴压在楚落的腿心里。

楚落虽然劫后余生,但他仍然忐忑不安,担心楚慕苏不会履行他的承诺。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楚落小声地抽泣,细细挤出声音。

——他心情好了,就说是玩笑。

如果明天心情不好怎么办?

楚慕苏的眼睛已然闭上,似乎很快要睡熟,语气朦胧。

“别吵。”

“像以前一样。”

“听话就好。”

这一晚,楚落昼夜难眠,快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顾璟静静地享用早餐,他昨晚也在楚家留宿。

他看向面前左右脸上贴膏片的两人,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平静地问,“你们的脸上,这是什么情况?”

“摔的。”楚慕苏语气淡淡地说。

“摔的?”顾璟看向楚落,眼睛眯起,“那你呢?”

“一起摔的。”楚慕苏面无表情地抢答,同时,他的眼神悄悄瞥向一旁的楚落,微微张嘴示意。

楚落默不吭声,将手上的食物递去,另一只手托着在下面,防止残渣掉落,乖顺地喂楚慕苏吃饭。

吃完饭后,楚慕苏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楚落见状,立刻拿起湿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嘴角。

他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被楚慕苏各种指使,跟在他屁股后面亦步亦行,就差端屎端尿了。

——就当重新再伺候巨婴了。

明明是楚慕苏和顾璟计划两人去看房,却硬要拉上楚落一同前往。

楚落根本不愿意,一来楚谌还没起床,本来他在楚家留宿的目的是为了见到楚谌,结果昨晚被车标开了苞不说,再见不到楚谌他要呕死。

二来他也不想去见证这对未婚夫夫亲手布置的爱巢,光是想一想就让楚落头皮发麻。

“我今天缺一个司机。”

楚慕苏随手将车钥匙扔给楚落:“你来开。”

楚落瞥了一眼旁边正在洗其他车的司机,有些无语地回应:“你不会自己开吗?”

“那辆车我还能开吗?车标都没了,开出去多没排面。”楚慕苏懒洋洋地回应,“以后我也不会开,给你吧。”

楚落皱起眉头,坚决地拒绝:“我不要。”

说着,他将车钥匙扔回给楚慕苏。

楚慕苏冷笑,根本没接,任其掉落在地。

他玩味地看楚落:“你不要?那好啊,赔钱吧。不只是车标的钱,整辆车的钱都得赔。”

楚落被这话噎住,明面上不显,实则气急败坏地从地上捡起车钥匙,悄悄恶狠狠地瞪了楚慕苏一眼,最终还是收下了。

他心里憋屈得很,楚慕苏跟顾璟对比起来真是小气到家了,把没了车标的车给他,他又不是收破烂的……

不过楚落转念一想,或许可以将车标黏好,然后整辆车卖给二手车行,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生一丝喜悦,决定过几天把这辆车处理掉。

“不准卖掉。”

楚慕苏似乎看穿了楚落的心思,警告道,“以后要是被我看到,你不开这辆车上学试试?”

“还走不走?”

顾璟倚着车门问,清俊的眉目被笼罩在影中,神情有些阴郁。

他的视线转向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语气不冷不热:“不然我来开?”

听到顾璟的催促,楚落再也懒得跟楚慕苏东拉西扯,赶紧坐上驾驶位,一行人前往看房的目的地。

楚慕苏打开偏厅旁边的双扇门,目光扫过摆满各色饮品的水吧台。

“什么时候放的?没过期吧?”他转头问一旁的设计师,随手拿起一罐饮料,扔给顾璟。

“这些都是今早刚采购摆放的,绝对新鲜,您放心,这栋房子里的所有物品和食物可以直接使用的,哪怕是今天拎包入住也没问题。”设计师在旁边讨好地说。

楚慕苏点了点头,“阿璟你觉得哪里不好?”

他目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楚落:“你试试还能挑出什么毛病,反正我也不急着住。”

楚落环顾着这栋占地3000平的半山别墅,哪里能说出半点不好。

特别是顶层的主卧,超过500平,从高处能看到三楼的悬空泳池,家居细节装饰得精美,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向往。

“这里太大了”楚落不自在说:“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吗?平时会不会觉得冷清,不好聚气”

顾璟闻言冷漠道:“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设计师也在一旁补充:“对啊,这么大的房子,司机、佣人、管家、厨师得一应俱全。您可以去后边看,从车库上去能看到这些员工居住的房间。”

“到饭点了,一会再看也不急,先下山吃,这里不好送餐。”顾璟看着腕表说道。

楚慕苏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吧?让楚落去煮啊。”

他将楚落推向厨房的方向:“总得给你有机会试一下厨房好不好用?”

“你别担心。”

楚慕苏揽住楚落的肩膀,特别大方地说:“厨房后面的小房,我会记得给你留一间住。”

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闷笑,楚落知道又被楚慕苏耍了,拿他当保姆用。

望着面前三个厨房,楚落进了中厨,打开冰箱挑选食材,选了块饱满的多眼肉扒,放在案板上,当成楚慕苏的肉用刀背使劲地拍打。

顾璟这天出奇地沉默寡言,他与设计师简短地交流了几个问题后,目光转向在茶桌前玩茶的楚慕苏,落座于茶桌旁。

他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取出一支烟点燃过火,烟雾在空中缓缓散开,掀起眼皮,视线不经意间瞟向厨房的方向开口:“我早晨看到你从楚落的房间里出来。”

楚慕苏泡茶的手并未停顿,他点头应道:“嗯,没错。”

“昨晚去试探了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4号。”

“哦?”顾璟眼底幽暗,手指间的烟灰掉落,他叼进嘴中,垂眸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验证的?得出结果了?”

楚慕苏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能有什么结果?”

“他上次连把刀都拿不稳。”楚慕苏认真地说:“昨晚也傻呼呼的,一问三不知。”

“绝对不可能是他。如果真的被他杀死,那我宁愿选择自杀。”

楚落切了几个花活,他从小会做菜,也喜欢做菜,但小时候却是由于生存原因,不得不做。

后来被接进楚家住,楚慕苏也极为挑剔,总喜欢动不动叫他做点少见的,但是合他口味的菜品。

正当他专心致志地煮汤时,楚落的裤子里蓦然被插进只手。

他惊慌之下,差点被小勺里试喂的汤露温度烫到,勺子落地粉碎,肩膀蓦然一重。

楚慕苏从后面环抱住楚落,头搭在楚落肩膀上。

“还有多久?”

“我饿了。”

手指托着睾丸,毫不客气地拨弄开下方隐藏的穴,轻弹鼓胀的肉蒂。

耳边传来楚慕苏低哑下来的声音,由于太靠近耳朵说话,唾液的水汽声传导至耳膜。

每一个咬字,楚落都听得格外清晰。

“哎。”

“再给我看看逼。”

“唔,不,拿出去”楚落赶紧扶住岛台,无力地摸上楚慕苏的手腕,试图让他停止动作。

然而楚慕苏的手根本不老实,指尖擦过,变本加厉地手掌张开包住阴户,往上按压,不轻不重的地用掌心揉,楚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顺着阴蒂摩擦。

那里经过昨晚的粗鲁对待,还有些疼,但此刻被楚慕苏抱着摸穴,浑身被男性气息包围,楚落感到头皮发麻,腿顿时有点发软。

饱满的肥逼被不怀好意的大手在下面虚虚地托住,掐住软软的逼瓣捏了两下。

“好像肿了?”楚慕苏抱着楚落低声说,“昨晚这里还是平的。”

温热的鼻息无规则洒落后颈,楚慕苏语气无辜,仿佛楚落的逼肿这件事与他无关,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陷入湿淋淋的肉缝滑动,从阴蒂缓缓滑到穴口。

“你别摸了”无力的反抗化为破碎的呻吟从楚落嗓子眼挤出,面前的煎锅热油轻微炸开,吓了楚落一跳,赶紧下意识关掉。

楚慕苏充耳不闻,反而好奇地看着前面的两个炉灶,问道:“在煮什么?”

楚落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像提醒一样,小小的阴蒂头被猛地拉拔。

“记得昨晚答应了我什么?”耳边传来楚慕苏调侃般的悠悠声音。

“哈啊,嗯,别”楚落的脸热度急剧上升,刚出声制止阴蒂被拔得更加用力,不甘地回答:“白兰地苹果烧肉扒。”

“哦,你刚刚在偷吃什么好吃的?”楚慕苏满意了,指着另一口熬煮的汤锅。

“我也要,喂我。”

他得寸进尺,语气一贯地颐指气使,“手没有空。”

——那你别摸就好了。

楚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阴蒂被楚慕苏故意用指甲刮,气得他胸脯剧烈起伏。

见楚落不动,楚慕苏催促道:“快点。”

楚落轻微地喘息,定了定神,拿起边上的小勺,勺起一口,轻轻吹了下,偏头抬起手臂喂进楚慕苏的嘴里。

楚慕苏低头,纤长的睫毛投落阴影,遮住了他浅如琉璃的瞳孔。勺子上的汤露微微荡漾,顺着他高挺鼻梁到姣好的唇,投上斑驳的反光,他轻轻张开唇瓣,含入,软舌将勺子舔净。

楚慕苏长得好看,可惜长了一张嘴。

但如果这张嘴只是纯粹用来吃东西,倒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楚落气恼地想,简直像个小孩,来厨房讨吃。

手却猥琐地伸到自己的下面摸。

……他完全搞不懂楚慕苏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婚前焦虑症吧?

这么说起来,楚慕苏当时在游戏里,也是基本没碰过自己的阴茎……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楚落的脑海中闪过,但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楚慕苏的声音打断。

楚慕苏皱起眉头,勉强一咽,喉咙的甜味蔓延下去,他不舒服地瞄了眼那口小锅里熬的东西:“怎么是核桃露?”

再看一眼楚落放置在旁保温的菜品,楚慕苏不满地抱怨:“甜腻腻的菜没事煮这么多干嘛?”

楚落在心里暗自得意,他就是故意的,本来楚慕苏不喜欢吃甜的,以往还会顾及下他的想法,但他还记恨昨晚的事,硬是煮了一堆甜口菜。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顾璟喜欢吃甜的

“那把核桃露调成咸口的?”他故意这么问。

楚慕苏闻言,眉头皱得更紧。

“更恶心了。”楚慕苏补了句:“八百年前的传统玩意,也只有你爱做。”

“唔”

楚落一时没心思听他说什么,这货边说话边揉穴,揉得饥渴已久的穴迫不及待流出骚水,流满楚慕苏整个掌心。

“怎么不继续做饭了?”楚慕苏在身后问:“想饿死我?”

楚落哆嗦着双腿,回头横了楚慕苏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继续?”

他眼角带点情动的色泽,瞳孔水色迷离。

“骚。”

楚慕苏眼神瞟离,轻蔑地说:“摸下逼就受不了。”

“果然双性就是贱。”

“你才贱呢!”楚落气急败坏,以往他是不敢对楚慕苏说这种话的,但实在是心里来气,忍不住骂道,“你出去!恶心死了,别摸我!”

楚慕苏的手指一僵,从穴中拔出手指,指缝间带出透明淫靡的淫水拉长断裂。

他掏出一个膏药,拎在楚落面前。

“以为我稀罕摸你?”楚慕苏冷漠地说,“我是打算帮你擦药。”

“不然到时候你去医院看你的烂逼,谁都知道我们楚家出了个双性人。”

逼穴瞬间空虚,楚落瞄向楚慕苏手上的药瓶。

他伸手拿:“我会自己擦。”

楚慕苏的手飞快挪开,药油在手中牢牢不放,“我帮你会更快一点。”

下一秒,楚落的裤子立刻被他拽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啊!”楚落尖叫一声,偌大空旷的厨房响起回声,他随即反应过来赶紧闭嘴。

楚慕苏蹲在楚落双腿间看逼:“哇,鼓起来了。”

“你疯了!”楚落慌张地左右看,怕得要死。

这个厨房是大开间的,位于三个厨房中间,前后有走道可进入,如果有人从楚慕苏走过来的方向进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这种背德的糟糕姿势。

“屁股翘高点。”

楚慕苏按上楚落的腰窝,手抚摸一侧臀瓣掰开,他低头打开药油的瓶盖,盯着那阖合的青涩小穴看。

厨房的灯很亮,楚落尴尬地被迫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向着亲弟弟的脸露出逼穴和屁眼。

他的下体体毛很少,不能说没有,但是干净柔顺,臀部紧实圆翘,股间上下两个小洞嫩红诱人,被开苞过的穴略微张开一条缝,饥渴地吞咽空气,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从楚慕苏蹲下的角度,还能看到楚落前面那一小截半软的阴茎,红艳的龟头往下吊着摇晃。

楚落很难受,楚慕苏莫名其妙久久没有动作,明明没有抹药,楚落却感觉到从屁眼到逼穴,有股灼热的细小火苗一点点顺着舔过。

“你看够了没?”楚落脸热得发烫。

楚慕苏的眼底深沉,他贴得很近观察:“我现在帮你涂。”

手指抹上膏药,直往微微张开的穴口涂,刚一碰上楚落就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开,喘息难以自制地颤抖。

楚慕苏只感觉手上的药油越抹越多,被楚落的淫水冲得一塌糊涂。

啪!

“啊!”楚落细声泄出短促的惊呼,白嫩的屁股被大力扇打,摇晃出轻微的臀浪。

“别发骚,涂个药还漏水,差点以为你尿了。”楚慕苏恶人先告状,伸进一根手指,艰难往更加狭窄的入口里挤。

“呃,你轻点”楚落的身体哆嗦,被那根插入的手指拽住心神。

楚慕苏动作粗鲁得很,手指滑腻的药油直插到底,转而弯曲地抠入,里头湿软滑暖的媚肉层层叠叠,着急地吸附上,涌出淫液,疯狂挤压外来者。

“专心点,快继续做菜。”

“不然我一会儿吃什么?”

他认真地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手指插进插出的动作。

楚落心中暗骂了无数脏话,心不在焉地搅拌面前的汤露,拿起切好的洋葱在另一个锅里小心煎。

上面煎着,下面的穴也被弟弟的手指奸,楚落面颊边缘冒出薄薄的汗,黏住鬓角的头发。

楚慕苏借着润滑,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穴里的媚肉生涩地吞吃手指,将其诱导进入更深处。

湿答答的骚水流得楚落的腿间黏腻不已。他晕乎乎地被快感操纵,穴里痉挛地吮吸手指,激动地往外喷水,甚至在楚慕苏的手指抽出再次抹药时,还依依不舍地嘬紧。

微弱的理智在内心挣扎,不断地告诫他应当采取坚决的制止措施,但是楚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楚慕苏的手指像是性交般地越捅越快,发出啪啪啪的下流水声,药油涂抹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到底要涂多少遍,手指根本舍不得抽出来。

两人心照不宣,好像真的只是在涂药而已

“还没好吗?”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冷不丁响起,楚落心头猛地一颤,迅速抬起眼眸。

只见顾璟正倚靠在厨房的前门对他询问。

——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楚落脑海一片空白,连后方的楚慕苏的手指也停下动作,直接拔出,楚落立刻感觉到穴里阵阵发痒。

“没,还没!”楚落尽量保持镇定,勉强在4米长的岛台前站直,“快了。”

好在顾璟从前面走过,受于视线范围影响,应该看不到他身后蹲下的楚慕苏。

见顾璟似乎有走进厨房的打算,楚落急忙开口:“那个,我忘了拿白兰地,阿璟你能不能去酒库拿一瓶过来?”

顾璟的眼角余光轻轻扫过一旁,沉默不语。

顺着顾璟的视线,楚落这才发现一瓶白兰地好端端的放在边台上。

楚落冷汗直冒,急忙找补,视线往酒瓶边上看,“对了,我说错,其实是忘了拿开瓶器。”

楚落对顾璟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你能帮我去找一个吗?”

忍住下体的怪异感,楚落在心里为自己的随机应变点了个赞。

顾璟盯着楚落,身体完全不动,自然而然地拿起那瓶白兰地。

“不用这么麻烦。”

他轻描淡写地说,将瓶口对准手腕上的腕表。

“啵”的一声清脆的巨响,酒瓶顺利被打开。

“好了。”

楚落惊异地看向那块腕表,只见其桶型白色边缘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擦痕,祖母绿的表盘在灯光下反光闪烁,显得尤为奢华。

他记得这块表,好像是顾璟从某次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价值不菲,大概三千万

无暇心疼这块名表所遇非人沦为开瓶器,他眼睁睁看顾璟拿着打开的白兰地向他走来,沉稳的步伐离得极近。

突然,楚落伸长手臂,一把从顾璟手里夺过了酒瓶。

然后快速浇在锅里,喷枪一开,火焰往上爆燃,窜起极高的火苗,从锅中升起,高度超过楚落的下巴,突如其来的热浪向顾璟扑面而来。

顾璟的脚步被迫止住。

楚落心里松了一口气。

身体放松之下,骚水汹涌地流,往下滴落,拉出淫荡的银丝。

楚慕苏看着那条银丝在自己面前晃着流,晃出了虚影,嫩红的穴口还在漏出更多骚水。

他莫名感到口渴,神使鬼差地头凑得特别近,嘴唇不小心碰了下。

近刺鼻至头顶的药油辣味呛入鼻腔,随之一点腥甜味溢出。

“!!!”

艰难地压住喉咙的喘吟,楚落的眼尾晕出薄红,脚步不稳。

感受到水润的逼在软唇上蹭,不止是穴,连骚阴蒂都压着牙齿磨。

楚落强忍住回头的欲望,可是被猛烈的刺激感卷席下体,屁股不由自主地将逼往楚慕苏的口腔送,大量的淫水混着药油喂进去。

他慌忙往后挡,想将胆大包天的楚慕苏推开,然而却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白兰地,单手抡过去

“啊——!”

砸中硬物的撞击声,男人的痛呼声以及酒瓶的破碎声音同时响起。

楚落那颗方才七上八下的心也像这瓶酒一样,碎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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