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海碗,三斤装的二锅头被江远淮分成了两碗,自己一碗,端坐在对面的陈越—碗,「喝,不醉不归……」
陈越什么也没说,抄起碗,咕咚咚灌了一半,一砸舌,「65度的。」
看到陈越把酒灌下肚子,江远淮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以前某次醉酒的经历让他看清了陈越一沾酒就性情大变的本质,不会自己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吧,江远淮的心在发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才想起来后悔已经迟了,喝吧,于是乎,对饮成—双,两个人就着昏暗的烛光,疯灌二锅头。
「呵呵——呵呵——」江远淮趴倒在桌子上,「痛快——」
「你醉了,」陈越说,「去睡觉吧,」这点酒精似乎没对他起作用。
江远淮脸贴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越看,裂开嘴流口水。
陈越翻了翻卫生眼,架起江远淮,「醉鬼,睡觉了……」
江远淮反而八爪鱼—样缠上了陈越的腰,「我们不睡好不好,做点别的,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象是指间滑过冰凉的肌肤,什么孤单,什么怕黑的——
「你在玩火,」陈越一只手搂着江远淮的腰,另一只手端起他的脸,江远淮傻笑的更加灿烂。
叹了口气,陈越打横抱了江远淮甩在卧室的床上,「我放你走过,你却偏又跑了回来,这回可怨不得我啊——」
「呵呵——」
坐在床边,陈越开始脱身上的布料,宽松的白色t恤,合体的牛仔裤,乃至袜子、内裤,室内没有灯,窗外惨淡的月光落在陈越的身体上,穿着衣服时看似纤弱柔软的身体在褪尽衣物后剩余的居然是健美的身材,小臂和腹部微微隆起的竟然是肌肉。
江远淮好奇的趴到陈越的身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身上的隆起,「肌肉,肌肉啊——」
「废话,」陈越不爽起来,「你以为是猪肉吗?」
「啊——」一阵危险感袭上江远淮的心头,好想有啊哪不太对劲。
陈越翻身将江远淮压在身下,唇印在了江远淮的唇,一双手开始探索他衣服的纽扣。
「等等,」江远淮叫停,」好象不太对劲吧——」
「哪里不对劲?」陈越问,一只手已经探进江远淮的里襟。
「嗯……」感到乳首被陈越轻轻一掐,江远淮立刻觉得脑子里一片糨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