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大的问题,她慢腾腾的进去了,许是怕有个万一,她只把门虚虚的掩了,并没有关牢。
医生在桌前坐下,指指对面的椅子:“坐下吧。”
桃珍乖乖坐下,睁着柔柔的大眼睛问:“医生,有什么事?”
“你的男朋友病情挺严重,是吧?”老医生摘了眼镜,用眼镜布来回的擦拭镜片,嘴里语重心长的劝告,“男,根不举,听起来好象不是什么大病,不碍着吃也不碍着喝,不耽误工作不影响休息的,可是它很关键,它扼杀了男人享受生活的权利,你们得正视它,不能选择逃避。”
这是误会自己是刁奕舟女朋友了?
桃珍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医生,其实不是这样的……”
“小女孩脸皮薄,我是可以理解的,”医生很生硬的打断她,“我叫你进来,就是叮嘱你注意的方面。对你男朋友的病情来说,吃药只是其一,你才是至关重要的,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放弃他,否则对他的心理影响很大。你要做的就是尽力的让他放松,在他心情比较放松的时候,你去有意无意的启发他的男,根,比方用手,用口,甚至用胸,不断的刺激他,天长日久,潜移默化的,效果会逐渐显现出来……”
医生长篇累牍的“教导”桃珍,桃珍听得完全抬不起头来,如果地上有个洞,她早钻进去了。
什么用手,用口,用胸?桃珍自己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连场真正的性,事都没有经历过,更别提这些个高难度的动作了。她光听着就感觉羞耻难堪,又何谈去做?
可医生笃定自己是刁奕舟的女朋友,你再辩解再否认,好象都显得特别苍白无力。
不是女朋友,怎么陪他到了男科医院?
真是满身嘴也说不清了。
终于是等到医生“教导”完毕,桃珍慌不择路的“逃”了出来。
门口刁奕舟象棵青松一样的站着,似乎一直没挪过地方。桃珍抬头看了他眼,脸色红红的说了句:“我……”
感觉说不下去,干脆低头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身后脚步声咚咚传来,应该是刁奕舟紧随其后。
到了大门口,两人心照不宣的上了车,车上的气氛比来时更尴尬了。桃珍感觉胸口憋闷得喘不上气,想说什么可又感觉说不出口。
还是刁奕舟沉得住气,象只闷葫芦一样,只知道开车。
手足无措了半天,桃珍终于是想到了一个自认非常绝妙的话题,她双手放在膝盖上,轻咬了下唇,问:“刁总,您女朋友姚小姐今天很忙吧?”
言下之意,要是不忙,她应该过来,刚才那番“教导”,估计她更愿意听到,甚至乐于身体力行。
刁奕舟不动声色的看了桃珍一眼,很非常郑重其事的口吻说道:“姚露露不是我的女朋友,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不是?”桃珍大眼睛骨碌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也怪不得她不信,能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男女,怎么就不是情侣关系了?
桃珍见他表情郑重,心下一片唏嘘。
果然信男人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这年头的男人,脱了裤子甜腻死人,衣冠齐整时则六亲不认。这个刁奕舟尤其是。
或许他能得这病也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