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
傅则推开家门就闻到一阵浓郁的红酒味。他下意识头疼地想,那小崽子又闯祸了,打翻了什么东西?但下一刻,他察觉到不对劲。
这好像是……oga的信息素?
傅则的生活中很少出现oga,以至于他对这种信息素逸散的情况十分陌生。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变得暴怒。
“君然!”他大步走到一楼卧室门前,“给我滚出来!居然敢把oga带回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门推不开,从里面反锁了,傅则更为恼火。君然什么时候这么防过他?
真是出息了!
门内传来一声声情动的喘息,傅则听得气血上涌,恨不得把小崽子剥皮扔油锅里炸。他对着门猛踹几脚,门锁“哐哐”掉落,门板无力歪倒在墙边。
浓烈的红酒味扑面而来,傅则看清室内的景象。少年蜷缩着躺在床上,呜咽着啃咬自己的手臂,见到傅则出现,他眼里盛着的泪扑簌簌掉下来。
“哥……”
傅则愣住了。
少年脆弱可怜的模样,让他回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浑身是伤的小狼崽子,眼巴巴拉着他的衣角,说要跟他回家。
“松口,不许咬了!”傅则上前,拨开少年的衣领看他后颈的腺体,有点肿胀,但没有被咬过的痕迹。他身上也没有来路不明alpha的信息素。
少年神志涣散,身体僵硬,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声音颤抖:“哥……你想干什么?”
傅则后知后觉,查看腺体的动作对于oga来说太过越界,连忙放开他。
“我是担心你。”傅则压着情绪询问情况,“你什么时候分化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抑制剂用过没有?”
少年抬起头看向他,有习惯性的畏惧,语气难掩心虚:“没有……没用过抑制剂,我早上起来不舒服,向学校请了假。”
傅则冷声训斥:“请假就完了?你应该打电话给我,让我带你去医院!发情期烧坏了可不是小事!”
他拿出通讯器,准备打电话给医疗中心,让他们送两支抑制剂来。
“嘟嘟……”通讯接通中。
傅则怒不可遏:“你到底怎么想的?我是你家长,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这种情况也不跟我说!要是我今晚没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君然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通,反倒不哭了,只倔强地看着他:“那我就烧死在这里!况且,你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要用抑制剂?你标记我不就好了?”
君然扑到傅则身上,抢走他的通讯器,像只八爪鱼缠住他,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腰:“标记我!”
“我对小孩不感兴趣。”傅则一把将他掀回床上,被子兜头盖上,三两下就把他制住,裹成一个球,“胆子肥了啊,连这种招数都使得出来?你想从我这儿讨什么?机甲还是星舰模型?”
君然费劲冒出一个脑袋:“我们匹配度100%,你这都能忍住不标记,性冷淡的老男人!”
“你说什么?”傅则脸色一变,不可置信道,“匹配度100%?”
君然挣扎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报告:“如假包换。你不是一直在找高匹配的oga吗?我就是最好的人选!”
傅则看着那张报告,十分震惊。他收养君然不过是为了完成军部的抚孤义务,从没想过发展更深入的关系。
但100%,这可是命定之番!放眼整个星际,但凡达到了这个匹配度的,无一例外最后都成了情人或伴侣。
君然见他这反应,很是满意。他扑到傅则怀里蹭来蹭去:“接受事实吧,快点标记我,咬我一口!快咬!”
语气轻快别提有多得意了。
傅则被他蹭得烦躁:“你真是……一点都不像oga。”
匹配度报告需要双方的信息素,傅则不能细想君然从哪里弄到他的信息素的,又为这个准备了多久。
君然身高一米八二,长相阳光帅气,平日特别讨oga喜欢。他体能出众,甚至考上了帝国军校。
不怪傅则根本没看出他是oga,就连抱在怀里也和想象中的香香软软完全不一样。
“你真的想……可是,我们这种关系,你真的能接受吗?”傅则犹豫了,他的精神力损伤严重,需要oga的抚慰才能慢慢修复。
可这仅仅是他的需求,君然为此搭上下半辈子,无疑是吃亏的。
君然在他脖颈附近狂吸:“我能!我可以!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见傅则没有动作,他一咬牙,把衣服脱掉:“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什么年代了,帮忙度过发情期在ao情侣之间是很正常的事啊!我们先试试看呢?”
傅则盯着他看了会儿,深色的眼眸里没有情欲,只有权衡利弊的深思:“你真的这么想?”
君然觉得傅则下一秒就能让他把衣服穿上,少丢人现眼,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们是最合适的。”
傅则吻住他的唇:“好。”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汹涌,傅则轻而易举破开他的齿关,含住他柔软的舌,辗转吮吸。
君然浑身都僵住了,根本反应不及现在的情况。他,今天才刚满18岁,从没有谈过恋爱的oga,被喜欢的人亲了,还是舌吻。
这个认知让他激动不已,脑子里不停炸开烟花,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傅则没得到回应,停了动作:“真的可以吗?不要勉强。”
君然连连摇头,眼眸里水雾一片。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又道:“可以,哥哥,只有你可以。”
他眨了眨眼,让视野恢复清晰,鼓起勇气抓住傅则的手,指引他摸到他的下身,隔着裤子触碰那处柔软紧致的穴。
“这里。”君然抬起腰,带着他够到那处,“哥哥,在这里。”
灰色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少年身下有个会流水的穴,布料微微下陷,隐约能看见那里的形状。
傅则垂眼看了看那处,又看向少年的脸,一时间想到了很多。
三年的相处,他真的舍得把君然交给别的oalpha吗?如果有机会可以让这个少年成为他的所有物……也并非不可行。
独占。
这是一个自私的想法。
但他有绝对的把握让君然永远不会背叛他,即便以后君然要反悔,他也有的是手段令他服从。
傅则的手指揉弄着那处穴口,同时吻住君然的唇:“张嘴,身体放松。”
少年将手臂搭在男人肩上,随着接吻越来越深入,少年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傅则抚摸着他的脊背,手掌下移,脱掉了他的长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扔到了床下。君然赤裸着身子,有些不自在地瞥了一眼紧紧拉住的窗帘。
室温有些高了,他浑身发烫,即便没有衣物遮挡也觉得燥热。
傅则托着君然的臀部,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探至后穴,很快被沾了一手的蜜液。君然不停释放着信息素,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到化不开的红酒味。
傅则感觉被酒液包围了,像是被灌醉了一般开始头脑发晕,心脏像失控的机器一样猛烈跳动着。
他按揉着君然的后穴,腿间硬挺的性器将笔挺的军裤撑起鼓包。君然发现他的变化,脸红得快要滴血。
“在看什么?”傅则亲吻他的眼尾。
“咸的……”他舔干净那些泪痕,“我没回来前,你是不是哭过?”
穴口插入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君然喘息承受着,眼里又浮起水雾,却仍然嘴硬:“我没哭,怎么可能!”
傅则耐心开拓着他紧致的肉穴,用话语转移他的注意力:“没哭?那怎么见到我就掉眼泪啊。我之前说的话你忘了吗?”
君然靠在他肩上,一字一句地重复:“家规第七条,不许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谁欺负你,你就用拳头打回去!打哭为止!”
傅则定了很多家规,尤其刚收养君然的那段时间,处处都要管着,哪儿都看不顺眼。这条家规大概是三年前定下的。
傅则咬了咬他白皙的耳垂,继续问他:“记得真清楚,我当时还说什么了?”
“还说了……”君然感觉到穴口被撑开,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在穴内搅动,屁股被飞溅的水液浸得湿润。他想要并拢双腿,却意识到那样像在主动夹傅则的腰,只好放弃。
“哈啊……”君然抱住傅则的脑袋,腰身不停地往前挺,粉嫩的肉棒喷出白浊,蹭在了傅则身上。
“你说……会亲自教我搏击术,到时候再也没人是我的对手……呃啊!”他小腹不停抽搐,被顶到双腿发软,眸光涣散,眼泪无意识地落了下来。
“你做到了。在学校搏击课一直是第一名,很厉害。”傅则寻到了他的敏感点,不停地撞击。
“骚穴也很厉害,会喷淫水,浇得我满手都是。”傅则将淫液擦在他的腿根,轻笑道,“湿哒哒的,像失禁的小狗。”
君然腿根一凉,咬牙骂道:“你才是狗,你才骚!”
傅则笑了:“再骂点别的?”他可见过小崽子骂别人,用词脏的要死。但在他面前就是另一幅得体的样子。
君然秒怂:“……不敢。”
傅则揉弄他软下去的阴茎,发言恶劣:“我看你敢得很。要不要尿点儿在我手里,让我看看能骚成什么样?”
君然睁大眼睛:“尿……你手里?草!变态!”他骂得凶,但可耻地在那只手的抚摸之下硬起来了。
傅则发现逗弄君然有益心情愉悦,唇角勾着笑:“一直在发情的,可不就是小狗?啧啧,好淫荡的oga。”
君然生气,君然无能狂怒!
傅则扶着他的腰,将硬热的性器捅进湿软泥泞的穴里。
“啊!”君然抓住傅则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挠出红痕,“狗男人,插我能不能先说一声?疼死了,草!”
傅则叼住他颈侧的腺体:“劝你省点力气,专心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