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长发,一直到腰间,她是白衣,若是在夜里的深山,你定以为她是鬼魂,她仰头呼吸,让一波波月光流泄如同在水底呼吸般,嘴里在呢喃什么,与月色一同轻吟。因为那惨谈的光,所以远山沉沦了,她想像着那古道,清风拂过古道旁天高云淡,应该有一些微风,沿天开展星河歧路,点点,滴滴,碎碎,琉璃一样沉淀。她手边有一杯清茶,面前是一把古琴,前世今生,是谁抚过它,檀香弥漫的时候,她小心的抚起还带着红泥气味的琴弦,月亮就那样洒了一地,水花一样,是冷冷的浅浅的流光,她看着,眼神仿佛游离魂魄。感觉一股异样的气息在缠绕升华,呼啸而来仿佛精灵要窜入口鼻。透着委婉的味道,透着一份偶然,急急的声音又撼动心弦,是心在轻轻讶异,原来拔出了半曲天赖。是有心拔弄的调,如若柔风穿林池,如若徜徉空旷天地,如若笑傲江湖。清晰是清晰了,也够潇洒,感觉自己空洞无心,是一种烦人的镇静,这便是了,因你不处在那个时代。再也没有一种时刻,你渴望回归温柔,再没有一种时刻,你她承认自己是那样的眷恋旧人,旧事与旧物。纤细的手,修长的指,以往,你总以为你是最坚强的,不需要依靠,而今,你在孤独的时候,这样一个急急缓缓的夜晚,抱住自己,你在想大声呼喊的时候抱住自己,在这样望着月亮发呆的时候抱住自己,你颤抖,然后再次抚弦,你这次注视古琴的的每一纹每一络,让无数面孔在脑海安详的浮现,与你一起。你试着奏楚歌,一种令魂魄心惊的葬歌调,你要自己就是无所胃惧的的风,要在苍茫天地间穿梭振动,或振奋,你要风卷残云,你要土石松动,你要墙垣断裂,你要自己是那多变无释的的琼瑶,你要月华穿刺,你要悲风掠尽一切,一切,,要一切声光净都来敲打灵魂,只要一些熟悉的回音。是急急也好,是缓缓也好,你盼那一句有声。嘎然而止以后,是你心的亮光,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