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望无尽的林海里面,似乎除去青绿色外,很难发现其它与之争艳的色泽,不巧,一条波荡起伏的大河从高空看下去,它就如同一条斩断连绵不绝的林海的天然屏障,弯弯曲曲有大有小,也让两侧的树枝只能相互对望,相互迎风招手,却难以來一个紧密的接触,
不过它的存在却让两侧生机勃勃,有着源源不断的水源滋润,远比其他地方的树木要壮实许多,
也不只是植物得到大河的关照,就连栖息在此地的魔兽也是对它情有独钟,每每口渴都会來到河边喝上一两口甘甜的喝水,让干燥得到缓解,
如今,这条孕育万千生灵的大河,迎來两个不速之客,他们的到來根本沒有引起任何轰动效应,也沒有一跃跳进大河的怀抱里面,尽情享受來自于大河的洗條身心,
反倒是正在河边磨蹭着,而且看他们紧紧相连在一起,无法面对面对望,可他们两个的面色却有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红润,
原因就在于他们一男一女來到大河边缘,仅仅是为饮水或许不会有脸红的情况,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洗鸳鸯浴,除此之外,很难再有其他能够将他们脸红的解释,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晨和朱飞燕,李晨对于替朱飞燕清洗因失禁而存在一股无法淡化的异味很是不甘心,可朱飞燕却死活不肯立刻动身返回学院,怕其的名节尽数毁在这该死的失禁上面,自然得依靠李晨的帮助,但是这种帮助也让她陷入心乱如麻的境地,
李晨打死都不用想会亲力亲为,促使他和朱飞燕陷入唇枪舌战中,可他们从始至终都沒有说服对方,哪怕过去好几个小时依旧如故,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朱飞燕略占上风一点,因为李晨迫于无奈的來到河边,那么就已经注定他受到朱飞燕的牵制,正一步步向朱飞燕所期盼的方向走下去,
“朱飞燕,我送你进河里面,让河水冲刷一阵应该能够将你身上的异味清除干净。”他看着缓缓流淌而过的河水,似乎正在因即将而來的难題而困扰着,可问題不解决又怎能启程赶回学院,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别人,当即,一咬牙一跺脚,沉声道,
“嗯。”朱飞燕也是失去平常心,乱糟糟的,很难找出任何有效的办法,只能是顺从李晨的办法,
李晨在争取到朱飞燕同意之后,将捆绑他们的衣袍撕开,随即,其双手探入朱飞燕的腋下,三步并成一步走,飞快将朱飞燕放入到河水里面,
“李晨,你个笨蛋,我身上的衣裙都沒脱下來,就算泡在水里也沒办法除去那…啊。”朱飞燕刚入水,还沒等李晨松开夹住其腋下的双手,立马就气急败坏起來,可一说到至关重要的字眼时,就难以将之吐出口來,
“我已经很忍让你了,别再得寸进尺。”闻言,李晨脸一下子就微红起來,可他确实够给朱飞燕面子,沒有直接回到学院就不错了,还想他亲手让朱飞燕变成赤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决绝道,
“我知道你心中的顾虑,可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都沒有那么多顾虑,你一个大男人还顾虑个什么。”朱飞燕一听很是无奈,可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般,似乎对于让李晨脱下其的衣裙也不是那么豪放的,终归有点拘谨,但是排泄物始终都和河水隔着一层衣裙,对此了解的她,也是明白不解除这层东西别指望能清洗干净,促使她语气变得很是轻柔,仿佛看开一切,又仿佛期待许久,
闻言,李晨皱起眉头來,心里早已经有一个准确的答案,那就是朱飞燕所言非虚,就算泡再长时间也无法抹去异味,
“朱飞燕,我如果解开你的衣裙,你不会再得寸进尺吧。”少许,他也是狠劲一上來,怎能弱了男人的面子,而他又不得不事先求个保证,
“我只想将异味清除,而且就算我有其他想法也会受制于你。”朱飞燕见得李晨松口,其红着脸,道,
却沒有做出任何保证,又将包袱踢回给李晨,
“对啊,就算她再得寸进尺也要经过我同意,只要我不同意,她根本奈何不了我。”闻言,李晨顿时将困扰解除,暗暗想到朱飞燕脸皮厚也拿他沒办法之时,倒也是非常干脆的下移腋下的手,触及到那条系在腰间的腰带,只要将之解下來,那么这身连衣裙也将会松脱,
可他的手不知怎么就打起哆嗦來,搞得腰带面前这河水一阵波涛汹涌,而他的面色也是红红的,因为他即将干着一件男人特喜欢干的事情,不巧,他又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男人,多多少少有点下不了手,也不知如何下手,
“李晨,我们到河里面去,这样你看不到我的身体,我们都不会紧张了。”朱飞燕也是听到李晨那吐出來的气有些粗重,她何尝又不是如此,说起话來略显出一丝害羞之意,
李晨现在也只能是相信朱飞燕的办法,看不到朱飞燕赤身[***],总好过一直盯着要强上很多,何况,他一直都不敢和朱飞燕面对面,生怕自己的情绪让朱飞燕捕抓到,从而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