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明的酥麻与一点痒意,顺着尾巴爬上脊背,浮桑不禁轻嘶了一声,又抑制下声音,轻喝道:簌棠,松手。
不过不用他说,推开屋门,老板还揣揣不安地站在门口,簌棠放下了作乱蹂躏猫的手。
尊主老板显然一直等在此处,见到簌棠,先是向她行礼。
簌棠摆手,让她不必拘礼。
老板又看向尔白,双目含情,欲言又止。簌棠猜测尔白应是提前与老板沟通过的,因他只是微颔首,老板怔怔地,还是松了口气。
尔白,你要走了,是么?娇媚的美人垂眸,眼含哀伤。
尔白垂首点头,见老板神情更加难过,他抿唇,向老板作揖行了一礼。
如此看着,两个大美人含情脉脉对视着,一人泫然欲泣,一人面色凝重,像极了小说电视里书生上京赶考,妻子含泪送别的场景。
簌棠被自己的想法一惊,啊?不会他俩真有什么,所以这也是尔白一直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她下意识又看了看灌灌,灌灌神色自然。
但是,之后要么是书生死路上遇女鬼了,要么是上岸迎娶贵女了,然后妻子含恨而终,又重生,复仇虐渣
重活一世,我要那些亏欠我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我
尔白,尔白。老板声音渐小,但簌棠还是听到了,她不大好意思般,在你临走前,能不能与你再说说话。
嗯,虽然离开不久,但有情人私底下单独想咬咬耳朵也是可以理解的。
簌棠下意识为他们点头。
尔白却没听清,什么?
我说,我想与你待一会儿,灌灌一起也行。
簌棠竖起耳朵听,怎么还有灌灌。
尔白沉浸在即将救母的情绪里,本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在此刻难得有一分呆,他仍侧头,吟蘅姐,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与你待一会儿,让我再摸摸你的尾巴。老板急了,摸不到毛绒绒的尾巴,我这些天都会心慌难受的。
簌棠也急了,好好的小白狐怎么还耳背呢,她下意识替老板复述道:她说,叫我再摸摸你的尾巴。
浮桑:
尔白:?
嘴巴一下太快,说完簌棠才反应过来,不是她想摸尾巴,是老板想摸他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