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近来的气氛变得格外喜气洋洋,到此张灯结彩、披红挂绿。
今日正是妖帝与妖后大喜的好时辰。
一众小妖们卖力地装饰着成婚的现场,有的负责鼓吹奏乐,有的负责招待络绎不绝的宾客,其中有身份的宾客会被恭敬地请入上座。
幽无名也身在这些宾客之中。
他身为幽冥鬼帝,一界之主的身份贵不可言,手中又拿着妖帝亲自发出的请柬,小妖们绝对不敢怠慢,急忙将他请入一处最为幽静宽敞的位置入座,又在他周围设下屏风,隔绝四周的嘈杂声,生怕有人不长眼打搅了这位贵客。
幽无名落座之后,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周遭奢华的宴会上,只是将幽暗的目光投向场地中央红毯的尽头。
等到所有宾客都归位之后,现场鼓乐声骤然而起,伴随着喜庆的婚乐,走廊尽头出现一道修长的身影,白嫩的赤足踏在柔软厚实的红毯上,在万众瞩目中缓缓走来。
幽无名的眼眸一暗,将视线放在这道身影上便再也不肯挪开。
这便是妖帝今日要册封的妖后。
只见这未来妖后的身姿修长,一身出尘的气质清艳而不流俗,只看骨肉姿态便知道是一位曼妙的美人。
只是不知为何,这位即将成为妖后的美人,身上没有穿戴那套工匠赶制的华美衣裙,反而披着一件层层叠叠的薄红纱衣,一身雪白的皮肉从轻薄透明的纱衣下暧昧地透露出来,显得极为轻浮不庄重。
这穿着打扮不像是即将成为妖后的人,反倒像是娼馆里淫浪的妓子。
妖界众多宾客惊讶了片刻,随后交头接耳的议论声纷纷响起。
再仔细打量,只见在轻纱的笼罩下,妖后的身姿更显曼妙。丰腴的屁股格外肥美柔软,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几乎要冲破纱衣的束缚从衣襟里蹦出来,胯间的薄纱湿了一小块,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口湿软嫣红的穴眼,里面好像还插着什么东西。
妖后的屁股上生着一条蓬松的黄色狗尾,从纱衣的缝隙间探出,正随着前进的步伐而左右摇动。
看到这条尾巴,众人再次小声讨论起来。
以往历届妖帝,向来喜欢在龙族中寻找身份高贵的妖后,可如今这一位妖帝……将要册封的妖后竟然是低贱的犬族出身?
诸位宾客先是对着未来妖后曼妙的腰臀和奶子想入非非,又对那浮浪淫贱的着装、和低微的出身表示疑惑。但无论如何,眼前这人毕竟是妖帝要册封的人,众人也不敢觊觎,只能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转而盯上妖后的脸颊。
等妖后走得近了,宾客们这才诧异地发现,此人脸上竟然扣着一张黄金制成的精巧面具,正好遮住了上半张脸,让人根本认不出妖后的真实面容。
真有意思!身上明明穿着一件这么暴露的纱衣,怎么脸却挡得如此严实?
越发感到疑惑的众人,再次仔细打量着妖后的身形,等他们注意到眼前人腹部隆起的弧度之后,这才纷纷恍然大悟。
“我说陛下怎么会让一个低贱的犬族成为妖后,原来是已经怀孕了,今日是奉子成婚。”
“如此说来,陛下还真是负责又深情,竟然没有玩完之后就把人抛弃……不过,估计也是因为这小母狗借腹逼婚,让陛下不得不负责。所以陛下心里肯定是觉得不爽快,才会惩罚自己未来的妻子,不准她在婚礼上穿戴符合妖后身份的衣裙,只能穿着这一身下流娼妓的纱衣。”
“哦~怪不得会把脸也用面具遮上,看来是陛下也觉得这小母狗拿不出手……”
“好了!都闭嘴吧你们!无论如何这都是未来的妖后,连陛下床榻上的私事都敢乱嚼舌根?小心你们的舌头!”
云清尘听着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还有一道道上下打量他的露骨视线,不禁咬了咬唇瓣。
即便他的脸颊被面具遮挡住,却依然因为过分的羞怯和屈辱,为泛起一丝红晕。
可是婚礼的典仪仍在进行中,他不能因此停留。
云清尘顶着众人各异的目光,继续迈动柔嫩细腻的足尖,像远处的屏风走去。
龙鸣此刻正端坐在屏风后,身着一袭庄严的火红婚袍,面上的表情冷静淡然,透过屏风看向正在向他走来的模糊人影。
就在对方即将来到屏风前的位置时,他却在屏风后发出一声调笑声,然后轻轻晃动手指。
“嗯啊……”
行走中的云清尘顿时脚步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倒。
即便勉强站稳身形,但他浑身的皮肉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胸前的奶子差点从散乱的衣襟里漏出来,胯间两口肉穴无助地绞紧,连臀肉间含着的尾巴根都在发颤。
刚刚,席间众多宾客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不敢一直盯着他的私密处打量。但其实只要细看下去,眼尖者就能发现他的两口穴眼已经都湿软得不像话,后面的穴眼不断吞吐着狗尾末端,前面的那口穴眼里则插着半截形似龙角一样的玉势。
湿黏泥泞的阴穴含着那根分叉的玉势,在云清尘走路时,红润的穴肉蠕动着将其吞吐。可每当龙鸣轻轻晃动手指时,那根玉势就会随着他的心意,在穴眼里猛然震颤抖动,当场便震得云清尘穴肉酸胀发麻,几乎站不住脚。
几丝黏稠的淫水,很快便从泥泞的穴眼里渗出来,在他白嫩的腿根间糊成黏腻的一片,然后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流淌,最后流过纤细的脚踝,滴落到脚下铺着的红毯上。
云清尘心知,这是对方又在故意捉弄自己,存心想看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被肏弄得受不了的淫贱丑态。
他停在原地,任凭腿间的淫水缓缓滑落,喘息许久之后再次汇聚力气,夹紧双腿,磨着穴眼里的两根玉势,以一种别扭的姿势,重新向屏风走去。
在他走过的红毯上,只留下一块被打湿的深色水痕。
而一直端坐着不动的龙鸣,此刻终于舍得从屏风后绕出来,矜持地站在云清尘面前,一双金色竖瞳死死盯着眼前即将要成为自己妻子的人。
大厅内,鼓乐声仍在继续。
云清尘拢了拢身上快要散开的轻纱,重新遮住自己胸前快要从衣襟里跳出来的雪白乳球,伴随着鼓乐走到龙鸣面前。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当着众人的视线,缓缓双膝跪倒在地,低垂着头颅,露出一小截白嫩修长的后脖颈。
按照妖界的规矩,在册封妖后的仪典中,妖后应跪在妖帝的脚边,以示臣服之意,并向妖帝献上自己的全部。
龙鸣依旧挺直地站立着,一双竖瞳盛满了隐晦暗沉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跪下的云清尘,看着对方膝行两步爬到自己脚边,然后将那张如玉的面容贴上自己的胯间。
云清尘脸上泛起一层暧昧的薄红,唇瓣微微张开,吐露出湿热的气息,吹拂在龙鸣衣裤下蛰伏的两条龙根上。
然后他按照之前的教导,直起腰身、挺起胸膛,将那对丰满饱胀的乳球贴在对方的腿上挤压,用嫣红硬挺的奶头隔着粗糙的纱衣,在对方小腿上缓缓磨蹭,一副极尽谄媚讨好的淫艳姿态。
被两只小奶尖给磨蹭小腿发痒,龙鸣当下只觉得心头一阵淫火,衣裤下的阴茎也忍不住抬头跳动了一下,拍打在云清尘的脸上。
他之前花费了这么长时间,特意把高傲冷漠的仙尊给训成听话的小母狗,为的就是今日的典礼流程不要出任何差错。
瞧仙尊大人如今这副柔媚驯服的温顺模样,看来他这几日训练成果颇有成效。
龙鸣再也无法装出一副冷静矜持的模样,他当下只想把眼前这只发情的小母狗摁在地上,狠狠地当场惩办。
为了结束流程,他急忙低下头,用力一口咬在云清尘后脖颈露出的白嫩皮肤上。
“嘶~”
云清尘只感到后颈一阵刺痛,一道新鲜的咬痕落在他的脖颈上。
龙族在发情时,总是会叼住雌性的脖颈。所以当妖帝在婚典上,在妖后的后脖颈留下咬痕时,就宣示了雄性对雌性的征服和接纳。
礼成!
负责奏乐的小妖们,吹奏起更加欢快暧昧的曲调,席间宾客纷纷举起手中酒杯致敬,庆祝册封仪式的结束。
而龙鸣则抱起自己的妖后,匆匆走向屏风后的坐榻,将一众觥筹交错的热闹声响全部丢在身后。
“唔嗯…啊……”
云清尘被丢到坐榻上时,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夹紧了双腿,然后又被强行掰开。
龙鸣先是拿掉他脸上用以遮挡身份的面具,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奶子,最后捏住穴眼里插着的玉势,随意抽插几下后拔出来,与面具丢在一边。
而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掐上缩不回去的阴蒂,肆意地搓圆揉捏,挤出这粒骚豆子顶端的硬籽,用指甲重重骚刮。
“啊啊啊……别!住手唔嗯…呃啊不要……”
云清尘最怕的就是有人蹂躏他敏感的阴蒂,当下只觉得一阵难以忍耐的酸痒胀麻、伴随着锋利的快感,一起袭上心头,逼得他惊叫声,带着哭腔连连呻吟着拒绝。
“啪!”
龙鸣重重在他屁股上扇一巴掌,训斥道:“小母狗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想让外面的宾客全都听见你的浪叫声?”
隔着一道模糊的屏风,外面宴会招待宾客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云清尘也不想让隔着一道屏风的外人发现自己正在被玩弄阴蒂,于是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只从指缝间露出小声啜泣的声音。
他难耐地夹紧双腿,却将那只正在抠挖自己阴蒂的手掌,也一并夹在了两瓣阴唇间。
龙鸣挑眉,动了动自己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冷笑道:“小母狗又不想听主人的话?自己把腿掰开,穴眼露出来!”
云清尘垂落眼眸,颤抖着将双腿打开,只是口中仍在断断续续地劝道:“现在正是白天嗯啊……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唔嗯…还不到…晚、晚上洞房的哈啊…的时候……”
龙鸣停下搅弄的手指,嘴角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可是现在,夫君我被你勾引得一腔邪火,现在就想要!”
“你现在是本帝的妖后,所以你说,我的龙根不能插进穴眼里,这股邪火又该怎么发泄?”他意有所指地捏了捏对方肥软的奶头,调笑道。
云清尘听懂了他的暗示,无奈地咬了咬唇瓣,夹紧自己的穴眼和肉穴中的两根玉势,跪坐在卧榻上,主动捧起自己胸前饱满的乳球。
他用红润嫣红的奶尖上下磨蹭着阴茎上勃发的青筋,然后将两根阴茎夹在自己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中间。
那两根狰狞的阴茎并在一起,如此粗大壮硕,他使劲挤着自己胸前的奶球,才勉强用乳肉将两根阴茎一起包裹住。
在裹住阴茎之后,云清尘便捧着那对乳球,吃力地上下滑动着。在乳肉的挤压下,他能感觉到那两根本就粗大的柱身越发胀大,只露出两颗鹅蛋大小的龟头露在乳房外。
他低下头,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肉,一边将其中一颗龟头含进口中。
两颗龟头过于硕大,他不能一口全部吃下,只能先含含这个、再舔舔那个,用舌尖挨个舔舐着腥咸的马眼,轮番吮吸着马眼里渗出的浊精。
龙鸣感受着自己的两根肉棒,正在被柔嫩细腻的乳肉来回挤压,龟头被温热湿软的口腔无微不至地照料着,顿时只觉得舒爽惬意至极,忍不住又抬起手,揪住对方的奶头和阴蒂,放在指尖上肆意把玩搓揉。
“唔别…不要……”
自己一边为对方乳交、还一边吃着对方的肉棒,同时自己的奶子和阴蒂却还是逃不掉被玩弄的命运,云清尘一时间只觉得手足无措,胸前和肉穴深处的酸胀感一阵接一阵涌来,逼得他嘴里含着龟头、口齿不清地讨饶。
最终,龙鸣舒爽地仰起头,胯下两根肉棒一挺,将龟头深深地送到云清尘的口腔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男人浓稠腥咸的浊精,一股接着一股涌进他的嘴里,甚至射到喉咙深处,被他这张小嘴全部吃了进去,柔嫩的舌尖和牙尖上全部粘黏着浓稠的精水,吃不下的就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
而另外一颗龟头射出来的精水,全都射到了他的脸上。泛红的眼角、高挺的鼻梁、散落的黑发,甚至是纤长的睫羽上,都黏满了男人白浊的精水。
“唔嗯…咳咳、呃……”
云清尘被射进喉咙里的精水呛到,松开嘴巴吐出嘴里的龟头,低着头不断呛咳,身体微微颤抖。甚至连他鸦黑睫羽上粘连的白浊,也被震颤得滴落到脸颊上,又顺着脸颊一直滑落至嘴角,被他嫣红的舌尖舔去。
龙鸣看着眼前香艳至极的一幕,看得心头激动,正忙着剥开奶孔和揉掐阴蒂的双手,不自觉地狠狠一掐。
“哈啊——”
刚刚才被射了一嘴的云清尘,顿时只觉得一阵酸爽的刺痛划过全身,脑海中仿佛一片空白,胸前和胯下饱胀的酸爽感先是狠狠一抽,随后便是陡然一松,黏稠的液体同时从孔穴里潮喷涌出。
一股香甜的奶水和晶亮的淫水,一起喷溅出来,湿黏黏地糊在龙鸣肆意妄为的手指上。
而还未入洞房就已经被玩到高潮的云清尘,则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奶子和穴眼,徒劳地尝试堵住,可淅淅沥沥的奶汁依然不断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星星点点溅在他的手背上。
而刚刚发泄过的龙鸣,则是将仍滴着浊精的龟头从云清尘嘴里抽出来,翕张的马眼与嫣红的唇瓣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可他的双眼依旧兴奋地发红,并不感到满足,忍不住又一次剥开云清尘胯间的两瓣阴唇,露出深处湿热抽搐的穴肉,准备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再次好好云雨一番。
屏风后的气氛一时间缠绵暧昧至极,几乎离就地洞房只差一步之遥,可就这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听到屏风外的吵闹声,正在兴头上的龙鸣被打搅,顿时心头火气,向外厉声怒斥道:“怎么回事?”
伴随着一阵混乱,随后便有手下的小妖急匆匆地跪倒在屏风前,慌乱地回禀:“陛下,仙、仙界突然来人了!”
听到仙界来人,坐榻上的两人皆是感到诧异,尤其是正捂着自己饱满乳球和丰腴阴唇的云清尘,更是忍不住抬起头,怔怔地盯着屏风外。
龙鸣瞧他怔愣的模样,满腔怒火顿时化为柔情蜜意,忍不住上手抚摸他散乱的墨发,好笑道:“我的妖后,难不成是你娘家来人了?”
云清尘抬眸看向他,脆弱小巧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嘴唇嗫嚅,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没等他开口,龙鸣突然俯身抱住他,一把将刚刚拉扯出来的玉势重新塞回他黏哒哒的穴眼里,将正在缓慢流出的淫水全部堵回去。
“唔嗯……”
云清尘闷哼一声,无力地怀抱着自己的孕腹,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龙鸣附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你们仙界人的脑筋倒还真迟钝,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咱们俩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孩子都快落地了……他们才终于反应过来向我要人。”
“仙尊大人,你且安心在这里等着,待夫君打发走外面的不速之客,再回来与你同享洞房之乐。”
对方大笑着,在云清尘翘起的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声,起身整理衣装,随后走向屏风外。
外面宴会的大厅中央,有一白衣少年持剑而立,凛冽的剑锋对准周围瑟瑟发抖的妖族,一双清亮的眼眸中满含怒气。
在他身后,有一蛇一狼两名妖族少年同样手持武器,警惕地看向四周,目光不断在人群中游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这不是仙尊大人的亲传弟子吗?小仙君怎么今日有兴致造访妖界,莫不是来我婚宴上贺喜的?”
龙鸣懒洋洋地拢着腰带,从屏风后走出来,无视少年满腔的怒火,挑衅似地发问。
燕羽飞将手中剑锋一横,紧盯着装模作样的妖帝,冷声道:“把人交出来!”
“什么人?难不成是……本帝今日刚封的妖后?”
龙鸣的语气调侃,但面上表情却越来越阴沉:“这可不得了,原来不是贺喜的宾客,而是来抢亲的!”
“可惜,妖后与本帝夫妻恩爱,还没入洞房就已经当着众人的面高潮了一次,这段水乳交融的姻缘可不是你们这群小毛孩能够抢走的。”
听出他语气中的炫耀,就连燕羽飞背后站着的云兮和云散都忍不住了,当下厉声喝道:“你究竟把他如何了?”
“大婚之日,新郎官还能对新娘子如何?”
龙鸣嗤笑道,然后又用阴冷的视线扫视过两人,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不屑:“原来是你们两个!自己亲手把人送到我的手里,现在又玩起迷途知返的把戏,忍不住把自己的过错透露给仙界的人?”
伴随着他的话语,燕羽飞也忍不住回头看向两名同伴,眼神中同样蕴含着责怪的怒气。
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堪的伤疤被当众挑破,一失足犯下大错的云兮和云散,也不禁面露羞愧之色,简直自责无比。
但面对咄咄逼人的妖帝,惭愧无比的两人还是咬紧牙关,坚持说道:“我们二人造下的罪孽,回去之后自会向仙尊请罚!但在今天——你必须将人交出!”
龙鸣根本不将这三个年轻的小辈放在眼里,只是戏谑笑道:“当初那名从凡间得来的娼妓,可是你我之间的交易货色,如今钱货两清,你们两个小家伙还想赖账不成?”
“住口!他才不是用来买卖的娼妓!”燕羽飞眼见对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每句话都在污蔑自己的师尊,当下气急,厉声反驳。
“倘若他不是从凡间而来、任人骑跨的妓子,那他又是谁?”龙鸣不屑地追问。
“他是……”
燕羽飞张口结舌,一时气结,到了嘴边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师尊的身份和境遇透露出来,唯恐给师尊的清誉抹黑。
龙鸣巧妙地抓住他这一心里弱点,当下面露轻蔑之色:“怪不得今天只来了你们这三个小毛孩子,其余仙界的兵卒战力一个也看不见——看来为了仙界的脸面,你们也不敢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告知给更多仙人。”
“你、你这条孽龙!”
三名少年已然气急,当下纷纷亮出兵刃,冲向眼前的敌人。
可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际,大厅外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猖狂的大笑。
“抢亲?那还轮不到这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伴随着嚣张的声音,原本虚掩着的大门轰然倒塌,碎裂的门扉夹杂着几名拦路的妖族,一起被轰飞,重重地摔在大厅内。
听到这道猖狂的笑声,龙鸣脸上原本一直漫不经心的表情终于改变,变得无比凝重,连那双金色的竖瞳都认真起来。
大门外,魔尊玄阳一身黑衣,血淋淋的手掌中抓着一颗小妖的头颅,气势雄浑嚣张,正大踏步地走入大厅。
玄阳上下打量着大厅内的几人,直接忽略了三名少年,径直盯着身穿红色喜服的妖帝。
然后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抬手将那颗妖族的脑袋,扔到妖帝脚边:“来,这是给你今日婚典的贺礼!”
“魔尊,玄阳——”龙鸣阴冷的视线,从脚边的头颅转移到对方身上:“你我妖界魔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却没想到,这件事连你也要掺和一脚。”
“哼!井水不犯河水?”
玄阳的眼神也变得恼怒起来:“什么妖后,那明明是你从我这里偷走的魔后!你这条小泥鳅一直装聋作哑,居然还指望瞒得过我?”
闻言,龙鸣的竖瞳闪了闪:“你已经知道了……究竟是谁给你的消息?”
他一直将仙尊在妖界的消息瞒得很好,魔尊这个莽夫本不应该知道……除非,有人故意将这件事泄露给他。
突兀地,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紫色的人影。
有人在暗中布局,期望他们几人相互厮杀起来,只等到最后,那人好……渔翁得利。
就在龙鸣暗自思索的时候,魔尊已经不耐烦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擎着一柄黑金色的断骨刀,将刀刃在地上磕了磕,一双炙热的目光径直盯向远处的屏风,似乎想要透过屏风看到后面坐榻上的人。
“泥鳅小龙,还不赶紧把新郎官的位置让给我?最好连洞房也给本尊准备好,本尊现在就去找魔后行夫妻之礼……”
这魔头实在欺人太甚!
龙鸣金色的竖瞳陡然亮起,一双阴寒的白色骨爪狰狞地探出,冷笑着看着眼前人:“想抢人?你试试!”
玄阳好不废话,举起手中黑金骨刀冲上去。龙鸣也随之显出龙身本像,一人一龙顿时战成一团,周遭的一切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位一界之主互缠斗在一起,顿时四下狂风大作、卷起阵阵碎石,一条白龙与一道黑影厮杀地难解难分,普通的修行者根本插不上手,周围宾客与妖族只得抱头鼠窜、四下奔逃,只求躲避两位大能的战斗。
而燕羽飞三人却反其道而行之,趁着这个时机,径直冲向远处的屏风,直奔向屏风后的人影。
“师尊,你……”
眼见那道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此刻正依在坐榻上,燕羽飞惊喜地叫出声。可等他看清楚之后,那道惊呼声却戛然而止。
师尊的脸庞依然是他以前见惯了的模样,可其它的一切却又不再熟悉。
云清尘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微微泛起薄红,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纱衣,却依旧遮不住胸前饱满高耸的乳球和淌着乳汁的奶头,挺翘的屁股滚圆肥硕,臀肉间竟然夹着一条母狗似的狗尾,胯间嫣红湿润的穴眼若隐若现,露出其中半截插着的玉势,原本紧致纤细的腰腹隆起,看上去像极了待产的妇人。
师尊竟然……竟然已经怀上了那条恶龙的孽种!
燕羽飞未完的话语被堵在喉咙里,哽咽许久,他才跪在旁边,将脑袋搁在云清尘的膝盖上,颤抖地喊了一声:“师、师尊!”
而云兮和云散两个人,更是当场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坐榻前,自责又痛苦地泣声道:“此间种种,皆是我等二人的过错,还请仙尊责罚!”
云清尘的脸颊以及唇齿间,还挂着男人刚刚射上去的浊精,身下两口肉穴被插得又满又胀,此时他正虚软无力地半躺在坐榻上,白嫩肥软的胸膛颤巍巍地上下起伏,似乎连呼吸喘息中都带着甜腻妩媚的气息,与记忆中清冷出尘的仙尊简直大相径庭。
听到少年们的哭声,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凝望着自己眼前许久未见的弟子,然后目光扫过后面的云兮云散。
一狼一蛇全都羞愧地低垂着头颅,根本不敢看向仙尊。
可云清尘并没有责备他们二人的意思,只是努力克制住涌到嘴边的呻吟声,吃力地开口:“你们三人的修为…不济,这里、这里嗯唔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去……”
燕羽飞急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师尊,我带您一起走。”
“谁都别想走,把我的妖后放下!”
一声怒喝如雷鸣般乍然响起,挡在他们面前的那扇屏风陡然碎成粉末。
而龙鸣则是双目赤红,嘴角染血,不要命般向这边扑来。
原来,他在远处眼看着几人要将云清尘带走,心中顿时火急火燎,却又被缠斗着脱不开身,最后他竟然硬顶着被魔尊一掌打成重伤,也要变回人形阻止云清尘的离去。
他的骨爪上还沾着血腥味,暴怒地向燕羽飞三人抓去,似乎要将这几个小窃贼的脑袋当场拧下来。
燕羽飞举起剑刃格挡,身后一狼一蛇也各自变回原形扑向敌人。
可他们三个小辈的修为实力,根本不是妖界之主的对手。在龙鸣惊怒的一击之下,燕羽飞的长剑瞬间断裂,三名少年被掌风拍翻在地,被震得口鼻渗血,捂着胸口无法起身。
处于盛怒中的妖帝,骨爪刺出,继续向前走去,想直接将三人的性命拿下。
“龙鸣!”
就在这关键时刻,依偎在坐榻上的云清尘却突然喊道。
龙鸣惊讶地停下脚步,有些恍惚地转过头——这是仙尊有史以来第一次呼喊他的名字。
云清尘焦急地看着他,嫣红的唇瓣嗫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毫不犹豫地丢下三名少年,龙鸣急忙来到坐榻前,俯身侧耳凑到云清尘身边,试图听清他想对自己说什么。
云清尘微微张开唇瓣,舌根颤动,湿热的气息吐露出来,吹拂过他的耳畔:“我……”
一股莫名的危机感袭上心头,龙鸣突然心头一跳,猛然间后仰,躲过一道冰冷至极的剑气锋芒。
可他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那道从云清尘口中吐出的剑气,虽然没能划破他的咽喉,却还是在瞬间穿透了他的胸口,几乎带走了他半条性命。
云清尘一直忍耐着玉柱里插着的玉簪,积攒了许久的元阳,终于在丹田里储备了一些修为法力,足以让他释放出舌根下隐藏的那道剑气,重创眼前之人。
可积攒的力气被一次性用尽,他也随之脱力地瘫倒在坐榻上,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只能急促地喘息着。
而龙鸣则捂着染血的胸口,满脸诧异地跌落至地面上,脸上的惊怒几乎扭曲了他英俊的五官:“你竟然…你怎么敢……咳咳!我……”
这道凛冽致命的剑气,又一次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仙尊冷漠地立于云端之上,一剑斩断他龙角时的锋芒。
他有些绝望地看向云清尘:“原来你之前的模样…都是假装驯服……咳!我们两个之间,甚至已经有了子嗣…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对我难道就没有、就没有一丁点……”
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真心实意?
最后这一句话,龙鸣没有问出口,默默地咽了回去。
因为他知道对方的答案一定是:没有。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子嗣?”
就在这时,魔尊的声音突然响起。
玄阳飒沓如流星般走来,丝毫没有在意地上那几个爬不起身的残兵败将,而是一脸惊喜地来到坐榻前,一把将瘫软的云清尘捞在怀中:“仙尊,您果然在这里。”
随后,他的目光游弋到对方隆起的孕肚上,脸上的惊喜瞬间变为震怒。
“这是哪个野男人给你播下的野种?!”
他简直暴跳如雷,立刻转过身,充满杀意地看向重伤的妖帝:“本尊知道了,肯定是这条长泥鳅干的对不对?我现在就要把他那两根玩意儿给剁下来!”
就在他马上就要痛下杀手的时候,躺在他怀中的云清尘,突然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然后抱着自己的孕肚,低低呻吟起来。
“怎么,肚子不舒服?难道是那只小野种闹你了?”
玄阳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他的身上,满是关切地摸了摸他隆起的腹部,然后又顺手摸了一把那丰润的奶子和湿黏流水的穴眼。
在龙鸣简直冒火的目光中,玄阳借着关心的名义,肆意在仙尊身上到处揉捏勾弄。
他的手指尖在吞吐玉势的穴口周围打转儿,捅咕出黏腻的水声,然后又使劲揉捏着那对丰满柔嫩的乳球,剥开敏感的奶孔,将饱胀的奶水不断挤压出来,沾满自己的手掌。
他随手将手掌上咱沾染的奶汁,全部擦到柔软的乳球上,然后又大力拍打着饱满丰腴的乳肉,将这对富有弹性的奶球扇得颤颤悠悠,白嫩的皮肤都被扇得微微透出红肿。
“嗯啊轻、轻点……”云清尘被扇得轻喘了一声,无力地捂住自己满是奶汁的胸部。
“只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仙尊您这淫贱的身体,简直被男人调教得熟透了……”一边到处摸索,玄阳一边不满地嘀咕着。
眼见魔尊就在自己面前,肆意对自己的心上人上下其手、为所欲为,龙鸣以及燕羽飞等人,简直是一口淤血哽在心头,恨不得将对方当场撕碎。
其中,燕羽飞的伤势较为轻些,当下颤颤巍巍地勉强爬起身,捡起自己的断剑:“魔头,你将我师尊放下!”
玄阳不屑地嗤笑一声,连法力都没有动用,一脚就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重新踹倒。
“看在你师尊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小命,滚回仙界哭鼻子去吧!小崽子们!”
他哈哈大笑着,怀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禁脔,大踏步地离开这场被搅闹的婚宴,当着众多失败者的面,将云清尘掳走。
在他身后,只留下几名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的人。
可就在这场闹剧中,一处谁也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看完了正常好戏的幽无名,终于舍得离开座位,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暗暗地跟上魔尊离去的方向。
……
玄阳刚刚走出去没多远,便发现自己怀里掳走的战利品,正在微微发颤。
云清尘紧闭双眼蜷缩起身子,夹紧双腿,胯间一片湿黏。
他用手直接摸过去才发现,那两口肉穴已经湿透了,就算里面还插着两根模样各异的玉势,但一小股淫水依然透过穴眼的缝隙,止不住地渗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根一路流淌至脚踝足尖。
玄阳只是稍微揉了两把,就摸到了满手滑腻的汁液,不禁自言自语道:“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然后,他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掌,又顺着穴眼滑动,一把薅住臀缝里的那根狗尾巴,狠狠撸了两把,把手上的淫水全都擦到蓬松的绒毛上:“这才几天不见,仙尊大人竟然还长尾巴了?玩得这么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