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仙魔两方人马互相对峙着。
一方鸿衣羽裳、仙气凛然,一方黑衣肃杀、邪气盎然,黑白分明的两队人皆是手中持着兵刃互不相让,彼此眼中全然满含轻蔑之色。
魔族一方,领头之人放肆的大笑一声,阔步迈出阵列,身形高挺,面容阴沉又英俊,一袭玄衣猎猎,黑发无风而动,一双眼眸好似缓慢流转的猩红血迹。
此人正是魔界之主,玄阳。
玄阳用暗红色泽的眼眸扫视过仙界众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径直高声问道:“云清尘何在?”
“放肆,你怎敢直呼仙尊名讳?”仙界众人被他这般轻视的态度闹得心中窝火,当下便有一名脾气火爆的仙君大喝一声,拔剑出鞘,一副为了维护仙尊大人的声誉,随时可以冲出去与魔族决一死战的模样。
还好燕羽飞及时出手拦住了这位仙君。
燕羽飞身为仙尊唯一的亲传弟子,到底还是比一般人更有些眼力,他心里清楚眼前的魔尊玄阳的修为着实高深,普通仙人绝非他的对手,其他人就这样冒然跳出去,只会落得一个当场身死道消的下场。
在师尊没有清醒过来之前,他必须要代替师尊守护好仙界,绝不能出现无所谓的伤亡。
因此,即便是心中有再多的火气,他现在也只得强压下来,手中持剑,尽量用冷静的语气诘问道:“魔尊也算得上是一界之主了,怎的却如此不讲礼仪,如今不但要犯我仙界,更是出言不逊,直呼我师尊的名讳?”
“师尊?原来你就是云清尘的那宝贝徒弟?”玄阳暗红色的眸子流转至燕羽飞身上,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随即便皱起眉毛挪开了视线,不屑的哼了一声:“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远不如你师尊年轻之时!”
“你小子有什么资格成为仙界之主的唯一弟子,又哪里配得上云清尘对你的悉心栽培、关心爱护?还是趁早滚回家吃奶去吧!”
魔尊一边冷冷的出言羞辱着对方,一边微微抬起手臂,手中红光闪动,突然整个人的身形就好似化作了一道消散的黑影,陡然间消失在原地。
在燕羽飞微微颤动的瞳孔中,魔尊玄阳的身影却猛然间出现在他的眼前,越逼越近,就在他手中的剑锋都还未来抬起时,对方手中凝结着的血红刀刃,已是逼近他的眼前,冲着他的头颅就要扬手劈下。
燕羽飞微微睁大了眼睛。
“玄阳——”
就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回神的时刻,一声清喝突然远远传来,由远及近,一道凛冽的清光顷刻间逼近,斩落在魔尊凝结的刀刃上,硬生生将那血红刀刃劈到了一旁。
猛然间听到这声清喝,魔尊玄阳的眼眸也不由的眯了眯,手上的动作缓了一缓,暗红色的眼眸不易察觉的柔和片刻,抬头看向来人。
此时,已有一道身影轻盈而至,落在燕羽飞身前,护住了身后一众仙人。
而之前陷入危局的燕羽飞,则是抓准时机一个翻身,总算是逃过了魔尊的致命一击,等他再落地时,满上的表情却是又惊又喜,眼眸深处更是多了几分惴惴不安,愣了片刻之后,方才看向自己身前之人,难以置信的问道:“师尊?”
云清尘手中持剑,腰身挺直,挡在众人身前,未曾束发,一头青丝如瀑般倾泻而下,垂落至腰间,身上往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纯白衣饰,此刻却是微微凌乱,衣摆上有块不要被人察觉的水痕湿印。
眼见自家仙尊出关,仙界众人不禁一阵欢呼,斗志昂扬,信心百倍。
近些年来,魔族前来骚扰他们仙界的边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每次魔尊玄阳前来滋扰,都会被他们仙尊给挡回去,现在那魔界也只不过是瞧着他们仙尊最近正在闭关,所以才眼巴巴的赶来偷偷占便宜,可是现在仙尊大人已经出关,这些魔族霄小定是会像以前一样被撵回去。
仙界一片振奋,魔族这边斗志略微有些低落,只有云清尘对面的魔尊玄阳,这时仍旧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沉默半晌,方才缓缓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云清尘,你终于来了。”
“我还以为你这次不来了呢!”
云清尘此时只觉得双腿酸软,气息不稳,身上的仙力运转不灵,经脉中仍是处处滞碍,就连持着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方才那一击剑光,已是耗费了他的大半精力。
倘若此时有人离得近了,细细察觉看,就会发现往日里高冷漠然的仙尊大人,这时不但略微有些衣衫不整,而且他那细白如玉的面颊上还蔓着一层薄薄的绯红,鬓角的碎发已经湿透,平日里清浅平缓的呼吸,此时也已是粗重杂乱,每次胸膛起伏,口鼻间都会吐出炙热的喘息。
只有他的一双眼眸仍是一如往常,依旧清冽而又锋利,如同无形的剑刃,漠然的看向自己的老对手。
云清尘握紧持剑的手,修长的手指用力到微微发白,绷紧了下颌的弧度,只是冷声道:“魔尊……玄阳。”
“嗯。”玄阳此时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继续口出狂言,反而眯起眼眸,血红的眸子细细打量着他,喃喃的说了一句:“真奇怪,今日我故意犯你仙界,你竟然没有像往常一般,一见面就冲我一剑劈来……”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是突然消失,而后,云清尘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一道声音从他耳边传来:“为何仙尊偏偏今日对我手下留情,难不成……”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玄阳低笑一声,道:“难不成仙尊想我了?”
若是在往日,以云清尘的修为,自然不会让他如此近身。
可是之前他修行上的差错还没来得及完全补救,身上仙力不畅又筋疲力尽,刚刚又才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性事,身子骨被自己那个不孝孽徒给折腾的敏感至极,此时被身后那股男性的炙热气息一吹,耳尖竟然泛起一阵绯红,腰身都不禁一软,身形微微踉跄了一下。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甚至连他的花穴间都是一阵湿热。
在他刚刚行走中,一直都有接连不断的淫液和精水从那口不争气的小穴中渗出,还好这些淫液都被他之前塞进花穴中的布料给吸收,但此时那团布料也已经全部湿透了,黏答答的糊在他的穴眼中,软踏踏塞得他难受。
他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一道湿热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沾湿了他的亵裤。
当着仙界众人的面,自己的身躯竟然暗中有了反应,仙尊大人一时间只觉得羞愧难当,当时便抿紧了嘴角,眉头紧蹙,面上的薄红又深了些。
只不过他之前所经历的种种,魔尊玄阳自然是不会知晓,此时他见自己不过是随意调笑了一句话,结果那高傲非常的仙尊大人不但没有冲他一剑戳过来,甚至还反而微微红了面颊,连耳尖都红了个透彻,微微颤抖的身躯根本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玄阳一时间只觉得惊喜非常。
“云清尘,你……”他见对方的身形微微踉跄,顿时便又故意靠近了些,伸手就欲往他的腰身上揽。
只是他的指尖还未触及对方,便有一道凌厉的剑光冲他劈来。
受到身体拖累的云清尘,此时也终于缓息过来,察觉到玄阳的靠近,顿时便警觉的一剑斩来。
只可惜,他这一剑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与他全盛时期的剑法大相径庭,甚至不如之前那一剑的锋芒。
玄阳只当是他放水,心头一转,电光石火之间便有一个主意浮上心间,当下也是一刀挥出,只见那血红色的刀锋与清冽的剑刃顿时便碰撞在一起。
即便这不过是两人之间的随便一击,但两人毕竟都是一界之主,两柄兵刃相撞,当即便有一道无形的杀气席卷而来,惊得两旁观战的仙魔两方人马皆是连连后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卷入两位尊者之间的战斗,平白无故的送了性命。
燕羽飞也不知道自家师尊的身体情况究竟恢复的怎么样了,心中忍不住的担忧,一心想要留在原地观战,却被其余仙界同僚不由分说的给硬生生拉走了。
顿时,仙界入口处便被清空了一片,只余下无尽的流云席卷着一切,叫远处观战的众人根本看不清战斗中的两人身影。
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雾中,只有几声喘息声响偶尔传来,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勾得仙界与魔族两方人马一阵心急气躁,却仍旧不敢上前一窥究竟。
所以,也就没有人发现,此时在云雾中,魔尊玄阳竟是从身后一把紧紧抱住了仙尊的腰身,怎么不愿松手,一只手甚至已经大胆放肆的从仙尊的衣襟处摸了进去。
“唔!”
云清尘万万没想到魔尊玄阳竟然胆敢放肆到这种地步,更想不到他竟然当着仙魔两族的面就敢打这种主意,当即便深深皱起眉头,起手便想提剑刺向身后。
只可惜,作为多年的老对手,玄阳却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心思,方才在揽住他腰身的时候,便故意将他持剑的手臂与纤腰一同抱紧,根本就不给他再次抬手出剑的机会。
云清尘几次想要挣开他的手臂,但是身上的仙力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停滞了运转,四肢皆是一阵酸软无力,根本就挣不开那支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更是在挣扎的途中,将自己原本裹得严密的衣襟给挣开了一条缝隙,反而让玄阳那只意图不轨的手更加容易的探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的摸到了他的胸口。
玄阳看他这般欲拒还迎的姿态,顿时更是精神一振,血红色的眸子都好似亮了起来。
仙界之主的修为实力世间罕有,只要他想,挣开自己的一条手臂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可此时自己的手都已经摸到了对方的胸口,云清尘除了几下虚软无力的挣扎之外,却并没有暴怒之下一剑砍了自己的胳膊。
魔族性格直爽,贪求欲望,又尊重自身心愿。
云清尘如今这番姿态,在玄阳眼中,自然是已经答应了他的欢好之求,还任由他为所欲为的信号。
心里美滋滋的魔尊大人,当下便毫不客气的用手掌在仙尊平坦的胸膛上一阵胡乱揉搓,掌心磨蹭着那两粒绯红硬挺的乳头。
“啧,一看见我,仙尊大人的两个奶子都硬成这样了……”他亲昵的咬着云清尘润白的耳珠,小声笑道:“还说不想我?”
“玄阳,你…唔……”云清尘清冽的眸子一转,刚想要开口呵斥,却没想到胸前的乳头猛然间被揪住一阵揉搓,顿时便不禁呻吟出声,被调教的敏感至极的身躯微微颤抖,腰腿都软了,一时间剩下的话语便是再也说不出口。
燕羽飞那个孽徒最喜欢吮吸他的奶头,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他的两粒奶子每日都被人给嘬得肿胀不堪,乃是他全身上下被调教得最敏感的部位,时时刻刻都硬挺着发痒,等待着被人肆意的亵玩揉弄。
此时这两个小东西被玄阳一阵肆无忌惮的掐揉捏弄,当即便毫无骨气的投降了,享受着男人的手指,从胸口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意,却弄得云清尘浑身微微发颤,喘息声越发粗重。
他已经顾不上继续挣扎,此时全身心的精力都只顾着紧紧咬住牙关,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一阵细碎的呻吟。
云清尘这番隐忍退让的姿态,顿时令玄阳的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他满心以为自己已经得了仙尊的默许,当下便更加愉快的掐揉着那两个越发肿胀的奶头,感受着指尖下鼓鼓囊囊的奶头触感,当下便不禁感叹道:“我与仙尊大人年少便已相识,还从未见过你像今日这般温顺……”
说着,他又忍不住探出指甲尖,扣弄着奶头上的奶孔,忍不住有些纳闷道:“说起来,仙尊大人的奶子是不是比起年轻时大了很多……难不成仙尊这对小奶头,天生就适合奶孩子,所以越长越大?”
“嗯——”敏感的奶孔被用力抠挖,云清尘终于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一丝呻吟,嫣红的嘴唇喘息许久,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你…闭、闭嘴……”
“呵,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仙尊大人就不要再嘴硬了,免得反而搅坏了此时的气氛。”玄阳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那只揉捏着奶头的手已经从他的胸口撤出,转而向上抚摸着他清冷的面颊,揉弄着他嫣红的唇珠:“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仙尊大人的唇瓣竟然变得这么红,倒是比之前冷着一张脸的时候,更有几分鲜活的色彩。”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便挤进了云清尘嫣红的唇瓣间,探进他的嘴里,肆意搅弄着对方嫩红的舌头。
感受到有外物捅弄进自己的嘴里,嫩红的舌尖顿时抽动一下,被之间的肉棒调教习惯了,此时本能的就要谄媚的舔弄上去。
云清尘顿时一惊,理智硬生生的压下了蠢蠢欲动的舌尖,转而在那两根玩弄自己舌头的手指上,恨恨的咬了一口。
魔族皮糙肉厚,完全不惧他的噬咬,玄阳更是抽出自己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望着自己指尖上留下的一行小小的牙印,反而得意的笑了笑,就好似看到了一只被欺负了的奶猫开始用乳牙咬人了一样。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看到仙尊不用手里的剑砍人,而是用牙咬人的场景,在下真是三生有幸。”他一边戏谑的说着,一边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在云清尘的脸颊上擦了擦,转而伸手将对方的腰带给松开。
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云清尘当即便眉头一凛,开始使力挣扎,没被困住的那只手臂曲起,狠狠的往自己身后撞去。
玄阳腰肋上一连被他的手肘撞了好几下,只是此时云清尘腰腿酸软,身上的仙力更是不能运转,撞在对方身上的那几下,对于护体法力高深的玄阳来说,更是挠痒痒一般没什么力道。
魔尊只当他是在欲擒故纵的玩情趣,根本没有用心理会,一双暗红的眸子只顾着盯着仙尊浑圆的屁股,空闲的那只手顺着腰带的缝隙滑进了亵裤里,一把就抓上了那两瓣丰厚肥圆的屁股,大力揉搓着,感受着自己掌下白嫩细滑的丰厚肉感,当下便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
“仙尊大人的屁股……真大…真圆、果然是个好生养的……”他叹息着,手中抓着屁股上一捧圆滚滚的肉,一边用五指揉捏着,一边故意挺着胯,将自己胯下早已挺翘的的肉棒,隔着一层裤子往对方的屁股缝里送,暗示性的磨蹭着。
感受着自己屁股间顶着的那根炙热的硬物,这段时间里早已熟悉了男人肉棒的云清尘,顿时心头一惊,脸色苍白着,之前蒙着的那层薄红迅速褪去,身形猛地一挣。
“滚——”他低声怒喝道。
玄阳一时不察,当真让他挣开了手臂,抽离了执着剑的那只手。
云清尘回过身来,不顾玄阳还插在他亵裤中捏着他屁股的那只手,径直举起手中长剑,冲着对方的头顶就要劈下。
从这凛冽的剑气中,玄阳终于也察觉出一丝危险,但是他却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将自己占便宜的那只手拿出来,只是拼了命似的迎着剑锋往前一步,再次贴近云清尘的身子,另一只手猛地一把攥住对方握着剑的手腕,狠狠一折,顿时便将云清尘的手腕折到背后。
云清尘这次挣脱反击,本就几乎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积攒的气力,此时仙力不畅,手腕一下子被人拿住,只听“锵啷”一声,他的本命仙剑竟是从他的指间滑落,跌出去好远。
他自己也被玄阳一个用力,被抓着手腕,直接压倒在这仙界的云头之上。
玄阳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的得手,依旧以为是云清尘手下放水,当下他心里也有些着恼了,捏着对方屁股的那只手高高举起,狠狠地往屁股上一扇,低声呵斥道:“仙尊大人也忒不讲理了,明明是你先故意勾引我与你欢好,现在却又要翻脸动手,什么时候堂堂仙尊也需要用美人计来勾引对手,然后杀人了?”
“可是到了最后,仙尊大人又偏偏手下放水,不但被我拿下,还连自己的佩剑都丢了,莫不是想男人的肉棒想的紧了,根本就舍不得杀我?”
一边呵斥着,他一边不断举起手掌,怒气冲冲,“啪啪啪”的用力扇打着仙尊挺翘浑圆的屁股,只将那两瓣原本就满是淤青牙印的屁股,给扇得臀肉颤颤、红肿发亮,好似一个柔嫩的蜜桃,颤颤的皮肉手感越发的好,好似轻轻一抿就能抿出水来。
听着耳边清脆的“啪啪”声,感受着屁股被人扇打而传来的微微疼痛,被摁在地上云清尘身形一僵,耳尖瞬间再次爆红,一股无以言说的羞耻感猛然爆发出来。
堂堂仙界之主,当着仙魔两界众人的面,被自己的老对手摁在地上,被羞辱性的扇着屁股,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
就算知道远处的那些人,根本就看不透云雾中他此刻的姿势,但是狼狈万分的仙尊仍是难堪的伏在地上,无望的将脸庞埋在自己的手臂上,露在外边的耳尖通红,感受着自己屁股上传来的拍打,被无尽的羞耻感包围,激得他无能为力的从唇齿间挤出一声呜咽:“不……”
他甚至能够清晰的察觉到屁股间的那口小穴,在被人连续的蹂躏下,甚至反而淫贱的抽搐着,蠕动着贪婪的穴肉,一张一合的煽动着,希望以往那个熟悉的粗大肉棒插进来。
显然,玄阳也发现了这张淫贱的小穴,他好奇的“咦”了一声,当下便止住扇打屁股的举动,伸手强硬的掰开两瓣屁股,仔细察看着这口蠕动的小穴,甚至直接将手指莽撞的插进穴肉里,不住的摩挲捅弄着,惊叹道:“在下实在没想到,仙尊大人往日看着清冷,骨子里却是够放荡,竟然被人打屁股打得开始当众发骚!”
当众不但被人打屁股,还被人肆意的捅弄亵玩后穴,云清尘当然忍耐不下去,顿时便忍不住浑身微微一颤,当下便要挣扎起身,虚软无力的身子却被玄阳再次强力按下。
感受着那谄媚淫贱的穴肉,不断迎合咂弄着他捅进去的手指,玄阳不断在他的后穴中探索着,一边摸弄一边不断惊叹道:“仙尊大人的小穴好热情,仙尊大人的小穴怎么这么嫣红,是不是自己私下里用什么粗大东西给捅红的,这口小穴摸起来还有点肿,还挺湿的,仙尊大人私下里是怎么玩自己的……”
“仙尊大人…”
“仙尊大人……”
他一口一个仙尊,直叫的云清尘心中的羞耻感更重,脸庞又往手臂间埋了埋,耳尖通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玄阳本就是故意臊他,此时见他如此狼狈模样,顿时便忍不住哈哈一笑,手指从恋恋不舍的穴肉中拔出来,转而又在亵裤中摸索着,抚摸着他滚圆的屁股一路向小腹摸去。
他本是要去寻云清尘的玉柱,他的指尖也确确实实触到了那根玉柱,只是大致摸了一下,便察觉出云清尘的男根此时正精神抖擞的挺翘着,又肿又涨,当下便忍不住嬉笑道:“仙尊这么喜欢我呀,不但一双奶子硬成那样,就连这根肉棒也都硬了。”
他没发现云清尘在他摸到玉柱之后,顿时僵硬绷紧的身躯,只是随意摸了几下玉柱,隐隐约约感觉到玉柱上好似有什么东西绑着、插着,却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太在意,又接着在玉柱周围摸索着。
紧接着,他的手指便又插到了另外一口粘糊糊、湿哒哒的柔软小穴中。
玄阳不禁一愣,随后不可置信一般,又用手指在那口小穴中来回翻找抽插着,将原本就湿滑的穴肉摩挲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找到了独属于阴户花穴的阴蒂,捏在手中用力的掐了掐。
“啊哈、不要……”云清尘最怕别人掐弄他的那颗骚豆子,当下便是眼瞳一震,却是理智也压不住本能,禁不住便惊叫一声。
“别叫!仙尊大人是想让所有人都听见,我是怎么只用两根手指就让仙尊爽得浪叫不止的吗?”玄阳捏了捏他的那颗骚豆子,呵斥一句,却继续眼睛发亮的扣弄着他的花穴,大力揉搓着他的那两瓣嫣红的花唇,将他的花穴给搅弄的汁水淋漓。
猛然间想起远处那群还在观战的仙界下属,云清尘的眼眸顿时睁大,嘴角抿起,双手紧紧攥着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手指尖用力到发白,居然硬生生忍住了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忍得额头鬓角处全是细密的汗珠。
玄阳最爱看往日无欲无求的美人仙尊此时一副极力隐忍的模样,当下便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角,手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两根手指不断的往花穴的更深处捅弄着,口中赞叹连连:“万万想不到,仙尊大人的身体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妙用,堂堂仙界之主,竟然是个双性之躯。”
“之前的确是在下错怪仙尊了,双性之躯天生淫荡下贱,最适合被锁在床上日日吞吃男人的肉棒,想必仙尊隐忍了这么些年已是相当辛苦不易,在下刚刚竟然还忍心责怪仙尊大人的小穴贪吃,实在不应该,不应该呀!”
“不过在下也是在好奇……”他瞧着云清尘越来越冷凝的眼眸,心中更是得意,故意凑上前去,叹道:“仙尊有着这么淫贱的两口小穴,当初是怎么当上众仙之主的?像仙尊大人这样的,何必要忍得这样辛苦,为何不早点去我床上做一个脔宠淫奴?”
“只要让在下的肉棒肏上一肏,我发誓,仙尊这辈子是再也不会想去做什么神仙了,估计只会想着被在下的肉棒插到天荒地老……”
耳旁听着玄阳笑嘻嘻的下流话,云清尘陡然间睁开双眸,清冽的眸子了蕴含着一股怒气,原本冷泉一般的嗓音此时竟是有些沙哑:“玄阳!你……”
玄阳对他的怒气不以为然,魔族在床笫之间向来放得开,骚话与下流话更是一套一套的,只是为了调节床伴间的情趣,他压根就理解不了这些冷淡自持的仙人们那些放不开的矜持。
不过一看,矜持一些也是有好处的,瞧着他身下这位仙尊如今含羞带怒的眉眼,玄阳只觉得越看越有趣、越瞧越好看,当下便忍不住上口亲了又亲,手指也在他身下的花穴中挖了又挖,使劲扣弄着穴肉内壁,激得敏感的花穴也淫贱的缠上来,蠕动着包裹着他的手指,渗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突然,他的手指好似在花穴深处触到了什么东西。
一团湿黏的、柔软的、已经吸饱了汁水的布料。
玄阳微微一愣,手指已经勾住了那团布料,将他硬生生的从云清尘的花穴深处拉扯出来。
“哈……”感受着之前那团自己塞进去堵住子宫里剩余精水的床单,在自己的穴道内壁里粗暴的滑动着,云清尘顿时忍不住从喉口泄出一丝惊喘,就在他这声惊喘还未落下之时,那团湿哒哒的布料已经伴随着一团淫液,被扯出了花穴。
用以堵塞的布料不在了,子宫里那些未流干净的男人精水瞬间倾泻而出,被抽搐的花穴一股股的颤抖着吐出来,顺着云清尘的胯间和大腿流下,完全打湿了他的亵裤,在衣裤上晕出一大块湿黏的的痕迹。
“啊——”感受着子宫里汹涌流出的精水,云清尘不禁微微抱着小腹,小声的露出一丝呻吟。
望着自己手中那团吸饱了淫液的床单,还有床单上之前干涸的男人精斑、处子血迹,还有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向来无法无天的魔尊玄阳,标志性肆意狂放的笑容竟是僵在了脸上,傻傻的注视着那片床单发了好一会愣。
“不、不可能……”愣了好半晌,他才铁青着脸色吐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突然发癫一般再次按着云清尘,上手就要彻底扒下他的亵裤。
之前当众被人摁在地上肆意亵玩,已是让云清尘羞耻不已,此时对方更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彻底扒下他的贴身衣物,云清尘自然更是不肯,抬手欲阻止对方肆意妄为的手掌,厉声清喝道:“魔尊你又发什么疯?”
只可惜他身上并无多少可用的仙力,即便再不甘愿,他还是依然被玄阳摁在地上,贴身的亵裤被硬生生撕扯下。
之前无论是掐揉奶子,还是揉搓屁股、捅弄穴眼、扣弄花穴,玄阳都只是将自己的手探入云清尘的衣襟亵裤中,一直没有看到他衣衫下的身躯,此时陡然间没了那层轻柔的布料,云清尘下身之前所有被人亵玩的痕迹,顿时全都暴露在玄阳眼前。
无论是不断吐出男人精水的花穴,还是糊着一层厚厚浊白的阴蒂,还是布满指痕咬痕的浑圆屁股,亦或者溅落着点点精斑的腿根……
无一不在告诉着玄阳,眼前这两口小穴的主人,早已被男人亵玩肏弄过无数遍的事实。
尤其是云清尘身上的那根玉柱,竟是早已被一根发簪堵住了马眼,又被一条发带给死死地捆住了根部,根本发泄不能,可怜兮兮的肿胀着。
这要多爱那个男人,堂堂仙尊才会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人亵玩到这个份上,直到这个时候都不忘含着马眼里的簪子?
玄阳看得眼眶发热,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流转中竟有几分鲜红的趋势,满含着勃发的怒意与凛冽的杀意。
紧接着,他便一把扯过仙尊的肩头,将他早已微微散开的衣襟全数扒开。
肿胀嫣红的奶头,硬挺挺的翘着,上面还隐隐有着晶亮的口涎的痕迹,整块平坦的胸脯布满青紫色的痕迹,全是咬痕和掐痕,明显在他玩弄云清尘的奶头之前,这对淫贱的小奶头早已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舔吮嘬弄了无数遍。
“好好好,好好好!”
他被气得几乎笑出声来,手上拉扯着云清尘的长发,鲜红的眸子逼近对方,咬牙切齿的问道:“仙尊平日里装得这么清冷禁欲,却没想到私底下当真竟是个这样淫贱的货色,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堂堂仙尊,被其他男人玩了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跑来勾引起我这个敌人来了?”
云清尘被他扯得发根生疼,眉宇间却是难得的一片诧异,清冷的眉目略有些疑惑的盯着他,甚是不懂为何他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们两个本就是敌人,即便是此时两人之间的肌肤相亲,在他看来,依旧不过是魔尊对于敌人的一场故意欺辱罢了,此时魔尊得知自己的敌人之前被别人欺压凌辱过,难道不该抚掌大笑、嘲讽高兴不已吗?怎么反而一副自己的东西被糟践了的模样,突然发起了这么大的脾气。
这边,云清尘尚在疑惑不解中,另一边,玄阳却只觉得一片苦涩,心头一腔怒火无从发泄。
他之前的确说着一些下流话,故意去臊云清尘,但是却绝对没有想过,云清尘这个看似与所有人都清冷疏离的仙尊,竟然真的私底下跟别的男人有染。
怪不得这么些年来,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意无意的来仙界边境转悠一圈,结果云清尘除了拔剑砍人之外,基本对自己视而不见,好不容易这次瞧着他的态度微微有些软和,对于自己的接近玩弄也默许放纵,自己还以为对方终于开窍了,却没想到……
“原来仙尊大人之前是被男人给肏软了腿脚,所以才反抗不了在下的举动的吗?”玄阳一双血红眸子缓缓流转着,无比嘲讽的笑道:“我还以为……”
突然,他的神情猛然间一凛,一双手顿时便掐住了云清尘修长的脖颈,阴沉的逼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感受着对方卡在自己脆弱之处的那双手,云清尘清冽的眼眸顿时一凛,心头戒备至极,口中无声无息的念着剑诀,用自己身上仅剩的微薄仙力,召唤着被掉落在远处的佩剑。
清亮如秋水般的剑身微微颤动着,一点一点往主人这边挪动着,就在长剑即将落在云清尘身边的时候,原本紧紧压在他身上的玄阳,掐着他脖颈的手掌却颤了颤,突然甩手猛地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冲出了莽莽的云雾间,向魔族一方疾驰而去。
“尊上、尊上出来了……”
一群魔族叫嚷起来,纷纷迎了上去。
“一群蠢物,吵吵嚷嚷的烦死了,全都给我闭嘴!”瞪着一双血红眼眸的玄阳看起来心情极为糟糕,颇为烦躁的一挥手,道:“我们走!”
魔族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追随着自家尊上,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了。
仙魔双方的人马瞧得清清楚楚,仙尊与魔尊之前先是挨得极近,像是贴身肉搏一般,随后双方的兵刃相交,仙魔众人无奈退去,莽莽的云雾遮挡住了仙尊与魔尊的身影,只能听闻几声偶尔的粗重喘息传来,也不知交战中的两位,到底是谁受了伤。
此时,只见那莽莽的云雾间,魔尊那道玄色身影陡然间突然出现,二货不说就带着一众魔族离开,仓皇离去的背影瞧起来竟是颇有几分伤心之意。
诸位仙人先是微微发愣,随后便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大声欢呼起来。
如此看来,还是他们家仙尊技高一筹,又一次将犯边的魔族驱逐了出去。
众仙人满怀激动的向云雾间拥挤过去,寻觅着他们的仙尊。
方才魔尊玄阳突然离去,刚刚才将佩剑召唤回手中的云清尘不由的一愣,怔了怔之后方才回神,艰难的从云端之上站起身,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两点肿胀难耐,身下两口小穴酸麻无比,腰腿虚软无力,差一点就没能爬起来。
等到他站起身之后,便能清晰的感知到,花穴受他起身的动作挤压,最后一点没能流净的精水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仙界的云雾上。
而之前那条被玄阳撕裂的亵裤,以及被团被从花穴中硬扯出来的床单布料,此时都像条破布似的,湿哒哒的被仍在地上,显然是不能再穿回身上,也不能再塞回一直流水的小穴中。
云清尘轻叹一声,拢了拢自己被扯开的衣襟,掐着手指,运用其身上一丝微薄的仙力,指尖迸出几点火星,瞬间将地上那两条破布给烧成了随风而散的灰烬。
此时,在仙尊尚还算完好的衣衫长袍下,却只能光着两条大腿,露着被扇肿的屁股,袒露着两口湿漉漉的小穴,任凭花穴里挤出的淫水粘稠的滴落在地上,没有裤子可穿。
这时,那群仙人也终于寻到了他们的仙尊,已经拥挤喧闹着过来了,跑在最前方的人,便是他的弟子燕羽飞。
燕羽飞一眼便望见站在云间、身形缥缈、凌风而立的师尊,他顿时又缓下了脚步,怔怔的瞧着师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低下头,喃喃了一句:“师尊……”
云清尘淡淡的看了自己这个逆徒一眼,此时却并没有算账的心情,在他的外袍下,双腿间的那口小穴还在不断的吐出淫液,将他的双腿之间搅弄的一塌糊涂,只怕不多时就能将他外面罩着的外袍湿透。
而且他身上还是燥热难耐,之前修炼上的出现的差错依然存在,他现在需要赶紧回去…再次…闭关修炼……
“为师继续去修炼,谁都不准跟过来。”他淡淡的抛下这么一句,强压下身上麻痒酸胀的快意,转身便飞速离去。
燕羽飞欲言又止,望着自己师尊离去的背影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脚步刚刚才踏出去,师尊留给他的一句话便遥遥传来:“谁都不准跟来…你也一样。”
燕羽飞顿时僵在原地,愣了半晌之后,方才落寞的将迈出去的那只脚给收了回来。
另一边,疾驰中的云清尘却是停下脚步,尽量忽略自己两口小穴的蠕动张合,缓缓吐出一口炙热的喘息,微微稳定了一下心神。
任谁都看不出,如今在所有人眼中出尘绝俗、风姿卓越的仙尊大人,此时在外袍的笼罩下,正夹紧两瓣滚圆的屁股,尽力收缩着两口淫贱的小穴,试图不让自己将仙界一路上都滴答的尽是淫靡的精水淫液。
此时,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暂缓了前往闭关密室的脚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内。
一想起密室里的一片狼藉他就头疼,暂时不想去密室,索性自己的寝殿也较为偏僻,仙界众人也都知晓自己喜好偏静,平日里若非大事从来不会前来打扰,所以那处也算是个可以修炼的清净之所。
一路微微踉跄着回到了寝殿,刚刚进入房屋关上门之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云清尘突然发觉,自己的寝宫中竟然还有一个外人的气息。
还没等他口念剑诀,放出自己的佩剑,殿中那人就已经猛然扑了上来,一只手紧紧地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已是利索的捉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整个人向前一扑,将他牢牢地抵在了寝殿的屋门上。
这个人很熟悉他的习惯,甚至知晓他的佩剑平时是藏在舌根之下,所以便一出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巴,使他无法念出剑诀,更是紧接着擒住了他的手腕,此时他浑身的仙力所剩无几,根本就挣脱不开。
云清尘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人压成了面朝着门板、屁股对着来人的姿势。
还没等他回神,在他身后的那人,捂着他嘴巴的那只手已是在他唇瓣上一抹,随即便封住了他的声音,然后这只手便迫不及待的撩开了他身上的外袍,露出那两瓣被扇得红肿的浑圆屁股来。
那只手顿时便抓上那两瓣滚圆的屁股,大力揉搓着,摸了好一会,他身后那人才嗤笑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仙尊大人,竟然一路上不穿裤子、光着屁股、穴眼还含着男人的精水,就这样跑了回来?”
熟悉的声音。
云清尘陡然间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玄阳?
魔尊刚刚不是离去了吗?没想到他竟然去而复返,还暗暗潜藏在自己的寝殿中?
但是他的声音刚刚被封住,所有的疑问全都没有吐露出来。
而玄阳也好似不打算让他问出来,直接便是托起他浑圆的屁股,胯间一根粗黑硕大的硬物已是高高翘起,精神百倍的顶在他的臀缝儿间,不待他反应过来,便是猛地一挺胯,顿时便凶狠的肏进了他的腚眼之中。
突如而来的刺激弄得云清尘顿时睁大了眼眸,被摁在门板上的头颅高高扬起,嫣红的唇瓣张合着却吐不出任何呻吟,只能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嫣红的腚眼被调教的驯服温顺,空虚已久的穴肉陡然间被硬生生插进一根硕大的肉棒,不但没有排斥,反而高兴的蠕动着淫贱的穴肉,不断吞吐着这条粗硬的男根,穴口被肉棒撑得滚圆的,紧致的腚眼一点一点咂弄着男人粗黑的肉棒,热情的迎接着粗暴的捅弄。
玄阳也毫不客气,更没有丝毫的废话,将自己的肉棒捅进去之后便是一阵疯狂的抽插,硕大的龟头足足有鸡蛋大小,在后穴狭小的肉壁中顶弄半晌,一次比一次深,待到后来,却是慢慢找到了一些关键的诀窍,每次都抽插时都会狠狠地顶弄着阳心,恶狠狠的用龟头碾过那个小小的凸起,将这口小穴捅得更是肉壁颤颤,恋恋不舍的挽留着男人的肉棒,越发淫贱。
被封住声音的云清尘无法呻吟,只得在玄阳肉棒的鞭笞下,无助的摇着脑袋,被顶弄的眼角发红,全身被钉在男人的肉根上,一下一下被顶得向前撞在殿门上,将寝殿的大门撞得咯吱作响。
一直到体内那根肆虐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温软紧致的肉壁都能感觉到茎身上的青筋在一抽一抽的跳动着,在他身后的玄阳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凑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珠说道:“仙尊大人,又见面了。”
云清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扭头用略有些涣散的眼眸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闭上眼睛,微微皱起眉头,又将头扭了回去,不再看他。
玄阳毫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只是慢条斯理的又狠狠地一提胯,换来他又一声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之后方才低沉的笑了一声,伸出手绕到他身前,又去玩弄他的两颗乳珠。
他慢悠悠的说道:“在下方才是被气得要回魔界来着,但是走了没多远,又觉得这样回去太吃亏,魔界之主何时委屈过自己?所以在下便又回来了。”
身前的奶头被身后的男人玩着,身后的屁股也被男人肏着,两处要害都被把玩的云清尘喘息略微粗重了些,难耐的低下头,用汗湿的额头抵着冰冷坚硬的门板。
此时,玄阳像是也不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顶着胯,在仙尊的寝宫里,一下又一下用肉棒肏着这位仙界之主,玩完了他胸前的两颗奶头,又来玩他身下的那口流水的花穴。
“我心里想着,既然别的男人能肏你,我当然也能肏你一顿,反正是堂堂仙尊自愿被男人玩的,不是吗?”他一边掏弄着两瓣花唇,一边掐着那颗勃发充血的阴蒂,将这颗骚豆子狠狠的挤出了硬籽,指甲尖轻轻的刮挠着顶端的硬籽。
云清尘最怕的就是这个,当下便被刺激的眼角泛泪,拼命的摇着头,嫣红的唇瓣大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嫩红的舌尖微微吐出,口涎顺着嘴角留下,跪在寝宫玉石地板上的双腿紧绷着,脚趾微微泛红,用力蜷缩着。
玄阳瞧着他向来清冷的容颜上,泛起一层暧昧的薄红,清冽的眼眸紧闭着,鸦黑的睫毛挂着清亮的泪珠,微微颤动着,顿时便觉得自己身下那根捅在小穴中的肉棒又粗了一圈,暗红的眼眸闪了闪,欣赏似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低声道:“看来仙尊大人发起浪来,比窑子里那些下贱的娼妓,也没强到哪里去。”
云清尘没说话,只是身子猛地颤抖一下,身前的花穴剧烈抽搐着,一股淫液喷薄而出,打湿了玄阳那只正在玩弄阴蒂的手掌。
玄阳抽回手,望着他高潮时喷出的淫液,顿时便忍不住嗤笑一声:“看来仙尊大人被男人调教的不错,现在都学会用前面那口小穴高潮了,只是不知仙尊大人的男根……”
一边说着,他便一边抚上了云清尘被紧紧捆缚住、还被玉簪插着马眼的玉柱,手指尖捏着那根玉簪,作势要抽出去。
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震,连原本失神的眼眸都恢复清明,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拼命的摇着头。
之前在密室中,他虽然被燕羽飞这个逆徒折腾惨了,但是却不能说他那个弟子做错了,自己此时的修为不稳,的确不能在此时泄了元阳,所以当初才会选择插着玉簪、绑着发带,前去迎战玄阳。
可惜,玄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只是瞧他的模样,当下便又是一阵心头火气,一把抓过他的长发,看着他的脸,面色阴沉的问道:“怎么,给你插玉簪的那个男人不让你摘下来吗?”
“他不让你摘下来,你就真的不打算摘下来吗?害怕那个男人生气,这么喜欢那个男人?”
一边说着,他便狠狠地一顶胯,将云清尘顶得又是一声惊喘,然后他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埋在那处温软的小穴中,方才缓和了脸色,安抚似的吻了吻云清尘嫣红的唇珠,解开他唇齿间的禁锢,哄诱似的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说出来,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就不欺负你了,教你痛痛快快的泄出来。”
当然,在他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之后,那厮是不是还能活着,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那人必须死!
可是云清尘根本就不懂他此时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只是唯恐泄了元阳,就算此时可以开口说话,却依然微微蹙着眉,不言也不语。
玄阳也不着急,只是用胯下的肉棒慢慢在他的后穴中抽插,慢慢的磨着他,直磨得他眼尾发红,喘息不断。
就在这时,玄阳却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低声笑道:“嘘——你听,外面来人了。”
云清尘闻言陡然一惊,然后果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他那个欺师灭祖的孽徒,燕羽飞!
“啊……”就在此时,玄阳却突然提起肉棒狠狠地捅弄了一下他的阳心,惊得他差点没忍住,半声惊叫泄了出来。
“嘘!仙尊大人安静,别光顾着浪叫,您也不会想让仙界的其他人知道……堂堂一个仙尊,现在就在自己的寝宫中,被别的男人肏屁股肏得浪叫不止吧?”玄阳一边笑道,一边突然提起腰胯,大力抽送着自己的肉棒,次次顶弄着云清尘小穴中的阳心。
云清尘被禁锢的双手紧紧攥着,拼命不敢叫自己露出一丝呻吟。
他明白,玄阳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他更明白,倘若自己真的没忍住叫出声来,门外的燕羽飞听到响动之后,必定会推门进来察看,到时候就不止是他颜面尽失的问题,而是燕羽飞对上魔尊,这个逆徒的一条小命还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逆徒、逆徒、逆徒……
果真是逆徒!
自己之前不是叫他不要跟来吗?为什么就是不听话!
此时,门外的燕羽飞已经在门口站定,师尊临走前的状态不是太好,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试探着往寝宫这边寻来了,隔着一层薄薄的木门,他犹豫片刻,刚想要伸手敲门……
“出去。”
师尊清冷的声音骤然间响起,带着一点不同于以往的沙哑。
师尊果真就在寝宫,燕羽飞略略放下心来,却还是颇为担忧,却因为自己之前做下的事情,唯恐惹了师尊生气,只是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轻声问问道:“徒儿只是担心,师尊之前的脸色……”
“离开这里,别…别让我说第二遍。”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师尊清冷的声音便再次响起,这次除了略带沙哑之外,还带了些微微喘息,气息略有些不稳。
燕羽飞恍然一惊:“师尊可是因为之前修炼的缘故,现在还未……”
“滚!”
大约是耐心终于用尽了,殿内猛然间传来师尊的一声清喝,好像是已经被逼到了极致。
燕羽飞呆愣愣的站在门扉前,嘴唇颤抖了几下,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师尊果真还是对之前自己欺师灭祖的行径感到厌恶了。
他垂头丧气的想着。
只是任凭燕羽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为尊敬的师尊,整个仙界至高无上的仙尊,就在距离他只有一层门扉的位置,被一个男人压在门板上,屁股高高翘起,被翻来覆去的逼奸。
一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之后,被抵在门板上的云清尘,才陡然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全身都已湿透,每寸皮肉都浮上了一层细细的薄红。
身后那根粗黑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几乎要将他的小穴给捅破,那鸡蛋大小的龟头跳动了几下,随即便射出几股又浓又稠的精水来,全数射进了他的小穴深处,被他的两瓣屁股怯生生的含住,一点也不敢吐出来。
发泄出来的阳旭,此时懒洋洋的伸手扣弄了几下他的阴蒂,原本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云清尘,在轻轻呜咽了几声之后,花穴抽搐,喷出已经颇为稀薄的淫液,在玄阳逼奸下达到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趁着他高潮过后正失神的时候,玄阳又一把将他给搂了过来,继续执拗的问道:“之前那个肏你的男人是谁?”
云清尘疲乏的颤了颤眼睫,几乎要昏睡过去。
玄阳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直接高举手掌,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已经被玩弄的合不拢的花唇上,将那颗骚豆子也给抽打的一个激灵,继续问道:“之前那个肏你的男人是谁?”
云清尘被他打得茫然惊醒,却依旧没有回答,玄阳当下便挑挑眉,举着手掌每次都对准花穴狠狠抽打,直将这口可怜的小花穴给抽得又红又肿,再次抽搐着吐出稀薄的淫液。
在昏过去前一刻,云清尘好似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人,俯身抱起他,在他耳边轻笑道:“仙尊,随我回魔界可好?”
“在下早就说过了,像仙尊这般淫贱的体质,还做什么仙界之主,回去随我做一名床上的淫奴,保准让仙尊再也不愿当什么神仙,更别提什么想着其他的男人……”
剩下的话,他没有听清,意识已是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等到中途感到不正常的燕羽飞陡然惊醒,飞速赶回来时,推开门之后只能看见殿门旁边,遗留着一滩淫靡的精水和淫液。
而他的师尊,却是不见了踪影。
尊上最近新掳来一个美人!
最近魔界中的魔族们都在彼此窃窃私语着。
自从上一次魔尊再次前去侵扰仙界,结果又被仙尊击退之后,在众人回魔界的路上,魔尊突然半途开溜,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竟然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掳掠过来的大美人,美滋滋的挡在自己怀里,谁也不给看,径直将其带回了魔界。
那美人被魔尊抱回魔宫之后,立即便成了魔尊最爱的脔奴,备受恩宠,几乎日日夜夜都承受着魔尊的恩泽雨露,没有一日不被男人摁在身下尽情肏弄。
甚至当仙界再次传来仙尊云清尘闭关的消息时,魔尊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再去骚扰仙界,反而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嘲弄似的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一摆手,又回寝宫陪那个脔奴去了。
魔族众人也不禁开始纷纷猜测,那名淫奴脔宠究竟貌美到何种程度,竟然能将他们家尊上给迷得忘记去找仙界麻烦?
这个问题也在困扰着魔尊身边年轻的侍从官。
身为尊上的心腹之一,侍从官有幸得到了一个可以贴身伺候的机会,此时他正捧着一个乌漆托盘,盘上呈放着尊上命他寻来的东西,满心惴惴不安的走向魔尊的寝宫。
身为魔尊,玄阳向来性情暴躁、不好相处,所以他的寝宫根本没有普通的魔仆胆敢接近,偌大一片乌沉漆黑的宫宇中,却是空荡荡的一片,却根本不见一个人影,只有身形匆匆的侍从官抬腿迈进寝殿。
寂静的寝殿突然飘来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声喘息,一直恭恭敬敬低着头的侍从官下意识的一抬眼,向喘息声的方向瞄去……
然后他愣住了。
宽广的寝殿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黑色毛皮,一个肤色莹润如玉的俊美青年,此时正如同母犬交媾般屈辱的跪爬在地上,虚软无力的双腿微微发着颤。
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拍打得微微红肿,蜜桃似的臀肉上印着几个暧昧的巴掌印,两口被捅弄得艳红外翻的小穴正颤抖的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男人的浊白精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带出几丝淫靡的粘稠水渍。
这个姿势虽然下贱淫荡、但是却偏偏一身气质脱俗出尘的淫奴,正撅着屁股恰好冲着寝殿门口。
那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还有那两口一直流水不停的小穴,全被年轻的侍从官给尽收眼底,当即便看得他心头一跳,胯下一紧,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一双眼睛粘在美人的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只见那名淫奴全身上下都捆缚着一根又一根的纤细红绳,那几股红绳拴着他修长的脖颈,缠绵的向下勒去,直将胸前那两颗被啃咬得艳红的奶头勒得更加肿胀硬挺。
勒着奶头的红绳又缠绕着纤细的腰肢,将淫奴的手臂紧紧捆扎在背后,鲜红的绳子甚至探进了那两瓣肥软的屁股里,摩擦着臀缝上嫣红张合着的小穴,然后毫不留情向花穴探去,强硬的将两瓣汁水淋漓的花唇分来,纤细的绳子已是死死地捆住了花穴中那颗勃发的阴蒂,将那颗骚豆子给勒得越发充血嫣红,肿得好似一颗肉枣,再也缩不回去了。
瞧着那颗骚贱的蕊豆,就知道这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一碰,那颗骚豆子肯定就会颤抖不已,那口花穴也一定会抽搐着连连喷水,弄得这颗骚豆子的主人也会全身发抖,呻吟的哭叫不止。
大约也知道自己的那颗骚豆子此时根本碰不得,所以那个跪趴着的淫奴,也只能大大的岔开腿跪着,让自己的两瓣花唇尽量不碰到那颗肿胀的蕊豆,红色的绳子紧紧地勒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让他双腿间的两口小穴明晃晃的展示在别人的眼前,一览无余。
之后那根红绳才死死地捆扎住了淫奴身前的玉柱,将那个马眼中还含吮着一根玉簪的男根紧紧地捆缚着,根本没有射出来的机会。
这名貌美出尘的淫奴,竟是被几根红绳牢牢的捆住了身子,被强制的摆出这等淫贱的姿势,身上的奶头、阴蒂、穴肉、以及玉柱等几处要害,皆被红绳给牢牢牵制住,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体只要稍稍一动弹,那几处脆弱的要害就会被绳子狠狠地拉扯、磋磨。
所以那个淫奴才会如此乖觉的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想必之前已经吃了很多苦头,所以这时才只会低低的喘息着,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怪不得尊上最近一直沉迷美色之中,原来竟是得了一个罕见又淫荡的双性脔奴……年轻的侍从官怔愣的看着自己眼前那两口滴答流水的小穴,尤其是盯着那粒勃发充血的阴蒂,顿时不禁恍惚的想道。
这淫奴很明显已经被魔尊享用过许多次,雪白的皮肉上尽是男人已经干涸的精斑,以及被啃咬的淤青齿痕,两瓣滚圆肥嫩的屁股上除了红肿的巴掌印之外,还有几个明晃晃的牙印挂在上面,几点浊白溅在肥软的臀尖上,被肏弄得外翻的穴眼上,糊了厚厚一层浊白,嫣红的小穴还怯生生的夹紧,含着一泡男人的精水。
被人嘬得红肿的奶头上,也是挂着一层晶亮的口涎和一滴要坠不坠的精液,布满吻痕的大腿根部、还有那口泥泞嫣红的花穴中,也溅落着点点精斑,特别在那颗被勒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也被糊着一泡早已干涸的浊白。
甚至连这个淫奴凹陷的腰窝里,都颤巍巍的盛着一汩男人浊白的精水。
像极了一个装满精水的精壶。
侍从官愣愣的瞧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都忘了动作,只觉得裆下越发的肿胀挺翘起来。
“你在看什么?”
突然,一声低沉的怒吼从寝殿深处传来,带着几分醉意与薄怒。
魔尊玄阳的身影从寝宫深处缓步迈出,脚步微有踉跄,手中拎着一个酒瓶子,身上只披着一件玄黑的外袍,健壮的胸膛从松垮的衣襟间露出,散落的黑色发尾还在滴答着水珠,暗红的眼眸带着些微酒醉,缓慢流转着,阴冷的扫视向寝殿门口。
玄阳虽然身为魔界之主,却甚爱仙界的美酒佳酿,更喜欢在寝宫深处的温泉里沐浴时,一人独饮。
很显然,方才玄阳在将自己的淫奴肏弄过一通之后,便留下被捆绑的淫奴一人在此忍受着未发泄的情欲折磨,自己则是愉快的沐浴去了,甚至还心情大好的将自己灌得三分醉意,然后才施施然的拎着酒瓶子回来了。
受到自家尊上的这一声怒喝,侍从官猛然惊醒,从恍惚中回过神的他,当即便只觉得心头一颤,想到自己方才色欲熏心,竟敢盯着尊上的禁脔看上那么长时间,当下便不由得双腿一软,捧着自己手里的东西,颤巍巍的跪在了殿门外的边沿处,瑟瑟发抖。
但此时已有三分醉意的玄阳,却根本没有将他这个小人物放在眼中,在刚刚的一声轻喝之后,便好似浑然忘了门外还跪着个侍从一样,只是醉醺醺的走到了被红绳捆绑着的美人身边。
他坐下来将衣袍一撩,将自己胯下昂扬着的巨物显露出来,径直伸出手去,一把便将屁股高翘的淫奴给抱在怀里,不顾对方被红绳摩擦拉扯着的脆弱之处,直接将这个淫奴给摁在自己粗硬硕大的肉棒上,还故意用肉棒龟头去顶弄着对方滚圆挺翘的屁股。
“哈……”胸前的奶头,身下肿胀充血的阴蒂,还有两口小穴的穴肉和身前的玉柱,都因为刚刚动作的改变,被纤细的红绳给狠狠拉扯着,当下,这个浑身被射满精液的淫奴,终于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只不过一声呻吟刚刚出口,便又被怀里这个人给重新咽回了口中。
听了他这声忍不住的呻吟,玄阳也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手掌扶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在他臀缝里扣弄着,将穴口的那几根红绳给拨弄到一边,伏在他的耳旁咬着耳珠,含糊的说道:“阿尘终于肯叫出声了……好听,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云清尘忍受着身上的脆弱之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尽量忽略那只扣弄着自己小穴的手,汗湿的碎发黏在面颊上,清冽的目光冷冷的扫了玄阳一眼,紧紧抿着嘴角,不肯多吐露声息。
这位突然之间沦落成为胯下淫奴的仙尊,此时仍是一副不愿服软的性子。
瞧着他墨玉般的眼眸中,还藏着几分清明,玄阳却是淡淡的笑一声,再不多说,直接掐着仙尊纤细的腰肢,往自己那根正顶着穴眼的肉棒上狠狠一按,借着刚才还遗留在小穴中的精液,径直将自己硕大粗壮的茎身捅进了温软的穴肉中。
“嗯…”半声急促的喘息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坐在玄阳怀里的云清尘,浑身雪白的皮肉一颤,泛起一阵薄红,纤细的腰肢抖了抖,眼眸紧闭,鸦羽般的长睫剧烈颤动着,身下的那口淫贱的小穴,却是不知羞耻的蠕动着,主动迎合着无比粗大的肉棒,穴口吃力的咂弄着粗黑的茎身。
感受着小穴殷勤的侍奉,玄阳不禁失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滚圆的屁股,手掌尽情的揉搓着那瓣肥软的臀肉,故意挺了挺胯,道:“阿尘里面好热、好软…好热情!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上面那张小嘴诚实多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淫奴……”
云清尘本是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穴眼内肉棒的肆意捅弄,可他穴眼深处的阳心,却是突然被那硕大的龟头猝不及防的狠狠顶弄了一下,当下便猛然睁开眼睛,腰肢忍不住猛地一颤,半声紧促的呻吟还是脱口而出。
“啊哈……”
玄阳最喜欢的便是这样一点一点逼出他的声音,当下肉棒一挺,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柔嫩穴肉,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弄着他的屁股,每次在大力抽插时,鸡蛋大小的龟头都故意碾过穴眼深处的那一小块凸起,直将云清尘捅弄的身下酸胀不已,快感连连,不住的急促喘息着。
一直被遗忘在门外的侍从官,哆哆嗦嗦跪了大半晌,始终不见暴怒的尊上一巴掌将他轰成渣,此时终于微微放下心来,敏锐的耳尖却又突然捕捉到那淫奴刚刚的一声呻吟。
原本清冷至极的声音,此时从淫奴的口中婉转叫出,却是暧昧至极,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魔族本就是好色贪欲,精虫上脑常常便是悍不畏死,那侍从官又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此时听见了那声勾人至极的呻吟,却是将自己方才的惊惧担忧又抛在脑后,竟然再次胆大包天的悄悄抬起脑袋,偷偷往淫奴那边瞄了一眼。
这一瞄之下,却是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他看去的时候,正巧便瞧见魔尊掐着云清尘纤细的腰肢,将他丰厚的臀部高高抬起,又狠狠的往下一按,将那瓣雪白的屁股摁在自己勃发高翘的阳物上,垂在阳物两边的子孙袋“啪”的一下拍打在雪白的臀尖上,嫣红的腚眼吃力的咂弄吞吐着那根肆意妄为的肉棒,将那粗壮的茎身含弄的水润湿滑。
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屁股里不断进出,使劲捅弄着腚眼,这一幕当真是刺激眼球,直接把侍从官都给看硬了。
敏锐的察觉到门口那蠢物怔愣痴傻的目光,玄阳没有动怒,反而在三分醉意的刺激下,故意凑到云清尘的耳边,调笑道:“阿尘,瞧,有人在看我们……你挨肏时这幅放浪发骚的模样,可是全都被别人看去了。”
猛然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挨肏的模样看,云清尘顿时心中惊骇不已,全身上下都不由的紧绷起来,连屁股间那口正在挨肉棒捅弄的腚眼都不由的绞紧,穴口紧张的咬住了粗大的肉根,鸦黑色的睫毛不断颤动着,好半晌方才凄惨的从喉中挤出一句:“别……”
感受着身下越发紧致的穴肉紧张的含弄着自己的肉棒,玄阳当即兴起,故意提着肉棒在他体内转着各种角度,不断顶弄着温软的小穴,一边肏还一边问道:“别什么,是别这样…还是别肏这里?”
一边说着,他一边毫不客气的寻找着不同角度,胯下大力抽插着。
知道了有外人将自己此时所有的淫态尽收眼底,云清尘被肏的越狠,心中的羞耻感便越重,脸颊上都浮起一层羞愧的嫣红,身下的小穴越绞越紧。
可是他的身体越敏感,玄阳却是越发的兴奋,身下的肉棒更是越来越大力的肏弄着,直把自己胯间这个小淫奴给肏得汁水淋漓。
云清尘全身被捆绑着,穴眼还被顶在硕大的肉棒上,此时逃也没法逃,躲也没处躲,只得颤动着腰肢,整个人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张开穴眼任由肏弄。
肉体间互相撞击的清脆声响在寝宫内回荡许久,直到玄阳在不知捅弄多少下之后,才终于喟叹一声,肉棒狠狠地往穴眼深处一肏,射出又一泡浓稠的精水,尽数叫云清尘的屁股含住了。
“哈……”云清尘感受着那股射在自己后穴中的炙热液体,终于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一丝呻吟,大开的双腿无力的挣动了一下,前方的花穴却还是一阵软弱的抽搐,喷溅出一股淫液,再次被肏到了高潮流水。
将自己的肉棒从穴眼里拔出来,玄阳随意将这根汁水淋漓的阳物在对方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将瘫软的云清尘猛然推倒在身下的黑色毛皮上,强硬的掰开对方虚软无力的双腿,将捆在他身上的红绳变了几变,转而高高吊起他的两条脚踝。
云清尘喘息的躺着,双腿被高高吊起来,刚刚才被肏过的穴眼外翻着,颤抖的从屁股里吐出一股男人的精水,上方的花穴依旧抽搐着流出淫水,两瓣花唇颤颤,被红绳勒得充血肿胀的阴蒂高高翘着,被迫展露在男人眼前。
他高潮之后的眼眸一片失神,并不知道自己之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大门外,再次低头跪着的侍从官,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魔尊玄阳已是来到了他的身前。
“我要的东西呢?”玄阳阴冷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发泄之后的餍足。
侍从官心头一颤,越发低着头颅,只是将自己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过头顶。
望着托盘上一大一小两柄软鞭,玄阳嘴角处勾起一丝无声的笑意,伸手取过这两只鞭子,挥手便不耐烦的叫自己的下属退下。
侍从官如蒙大赦,恭敬的后退一段距离,然后直起腰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眼前香艳的一幕他固然想多看一会儿,但是却又不敢真的觊觎独属于魔尊的禁脔,方才他没能管住自己的眼睛,却恰巧赶上今日魔尊心情大好,能够留他一命已是纯属侥幸,他可不敢再多留一会。
侍从官悄悄咂摸了一下方才偷窥到的香艳淫奴,只觉得下腹火起,径直离开魔尊寝宫,跑去外面找妓馆里的妓子泻火去了。
此时,一片寂静的寝宫中,只留下玄阳面上带笑,手中提着两柄大小不同的鞭子,迈步走向对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云清尘。
玄阳手里的两柄软鞭,各有不同。
长的那只软鞭通体乌沉粗硬,鞭身用皮革制成,柔韧又粗糙,一鞭打在穴眼上,顷刻间就能将一口淫穴抽个通透,却偏偏又不会轻易打破皮肉,只会在穴肉上留下一道又红又肿的鞭痕。
小的那只软鞭又短又细,只可以用两根手指捏着,乃是用头发编织而成,细细小小的一条,却专用来调教阴穴中不听话的阴蒂,一鞭抽下去,鞭梢狠狠地扫过阴蒂,当即便能将蒂珠抽得又红又肿,痛痒难忍。
玄阳俯下身,将那只乌梢长鞭轻轻划过云清尘汗湿的脸颊,抵在他的下颌上,望着他略有些涣散的眼眸,轻声笑道:“阿尘,你来魔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从未听过你开口喊我的名字?”
云清尘喘息一声,眼眸略略恢复清明,无声无息的望着他。
这边,玄阳还在轻声哄诱道:“阿尘开口叫我的名字吧!也唤我一声阿阳如何?”
一边说着,他手中的乌梢长鞭已是顺着云清尘的咽喉,划过平坦的胸膛、嫣红的乳珠、流畅的小腹,一路落在了胯下那口汁水淋漓的花穴中,用乌黑的鞭鞘往一直流水的穴眼里捅了捅,最后轻轻点在了嫣红的阴蒂上。
他轻声叹道:“阿尘开口唤我一声阿阳,我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云清尘清冽的眸子看了他两眼,已经平静下来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无言的挪开视线,紧闭的唇齿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呵!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我还巴望着什么…”玄阳自嘲一样笑了声,道:“明明早就知道,你就是这么个性子……”
话音未落,他便面色一沉,持着乌梢长鞭的手掌猛然一抖,那长长的软鞭陡然间便好似化作了一条吐着信的长蛇,乌亮的鞭梢狠狠一口咬在云清尘的花穴上。
“啪!”
一声凛冽的鞭响过后,那口流着淫水的小穴上,便多了一条红肿不堪的鞭痕,从穴眼横过外翻的花唇,一直延伸到雪白的大腿根上,分外的显眼。
“哈啊…”事发突然,半声急促的惊呼堵在云清尘的喉间,清冽的眸子里全是一片茫然,脑海还未来得及思考,下身花穴处已有一阵火烧一般的肿胀感传来,痛得他雪臀微颤。
还没等他彻底感受花穴的痛楚,玄阳已是“啪啪啪”的再次甩动自己手中的长鞭,一鞭接着一鞭毫不留情,道道凌厉的鞭影雨点般密集的抽打在他的双腿间,直将他的那口淫贱花穴抽得软烂艳红,好似一团半融化的脂膏。
两瓣花唇肿胀外翻,根本就合不拢,嫣红的穴眼被抽得颤抖流水,道道红肿的鞭痕横在穴肉和白皙的腿根上,就连早已肿得好似一颗肉枣一般的阴蒂,也被那条凌厉的鞭梢赏了几鞭,颤颤巍巍的几乎要抽搐起来。
“啊哈、啊…不,不要……”云清尘只觉得身下一片酸胀难忍,被抽成一块软烂红肉的小穴彻底肿胀起来,即便咬破了唇瓣,却终于止不住一串细碎呻吟从他口中泄出。
就在花穴抽搐着就要被活生生抽打到高潮的时候,玄阳却陡然间停住了动作,迟迟不肯落下最后一鞭,硬生生将快要到达巅峰的云清尘悬在半空中。
他只顾自己低沉的笑着,转手竟是把手中那条乌梢长鞭塞进了那团雪白微肿的屁股里。
感受着自己腚眼里刚刚被射进的精水,顺着那柄捅进来的乌梢长鞭流出去,云清尘张着小嘴喘息半晌,涣散的眼眸终于稍稍回神,口中忍不住泄出半声叹息,刚想要绞紧不能高潮的花穴时,玄阳却突然出手,甩着余下那只短细的软鞭,猛然间再次袭来。
细长的鞭影几乎快速凌厉到无影无踪的地步,最后那细细鞭梢的落处,却是落在云清尘那颗勃发充血的肿胀阴蒂上,轻轻一点。
一道锋利的酸胀快意猛然袭遍全身,云清尘陡然间睁大双眸,茫然的张开嫣红的嘴巴,舌尖微吐,被捆缚着的手指和被高高吊起的脚趾全都用力蜷缩着,全身的皮肉瞬间绷紧……
一道白光闪过他的眼前!
“呃啊——”伴随着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被鞭梢迎头抽中的阴蒂猛地一颤,花穴疯狂的抽搐着,一大团一大团的淫液喷射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的黑色皮毛,将胯间那一团皮毛给糊成黏答答的一块。
淫液还在不停地渗出来,云清尘剧烈喘息着,身躯颤抖的躺了许久,眼眸失神涣散,仍未反应过来,整个身躯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下。
玄阳瞧着他此时的模样,无奈的扔下手中的短细软鞭,扳过他的脑袋,一口咬上他嫣红的唇珠,将他湿软小嘴里的舌头,拖入自己口中舔舐吮吸着,一边含混的说道:“阿尘知道吗,方才那条将你抽到高潮的鞭子……是用我的头发编织的。”
他一边喃喃说着,一边亲着失神中的云清尘,胯下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挺,那条再次精神起来的肉棒又捅进了云清尘刚刚被抽肿的小穴中。
再次狠狠的肏弄起来。
云清尘是被肉棒给肏醒的。
迷迷糊糊中神智还未清醒,便朦朦胧胧察觉出身下传来一阵难耐的酸麻快意,一个炙热粗大的狰狞物什,带着几分凶猛的力道,狠狠地捅进他身下穴眼里,撑开他的花穴,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满满的。
“唔嗯……”
云清尘唇边泄出半声轻缓的呻吟,神智将醒未醒,淫贱的身子却早已食髓知味的将那根硕大的肉棒吞了进去,不等身体的主人彻底从睡梦中清醒,那两瓣花唇已是急不可待的翕动着,自作主张的巴上那粗俗坚硬的肉柱,在柱身暴起的青筋上不断摩挲着,柔嫩的穴肉也蠕动着,吃力的将男人的肉棒吞吃的更深。
感受着自己肉棒受到的温柔含弄,压在云清尘身上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轻笑一声,得意的将腰胯一挺,埋在花穴中的硕大肉棒猛地往上一挑。
“啊…”整个人就这样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鸡蛋大小的龟头碾磨着就要往宫口里挤,云清尘只觉得一股酸麻之意陡然间直冲脑海,顿时便禁不住半生呻吟脱口而出,半梦半醒间的神智终于渐渐回笼。
还糊着男人浊白的鸦黑长睫微微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被肏醒了的仙尊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出一根粗硕炙热的肉棒此时已经塞满了他身下的花穴,就连花穴深处的宫口都已经被肉棒给不怀好意的撬开了一条缝。
意识到这一点的云清尘顿时心头一凛,本能的调转着自己体内所剩不多的仙力,手臂在身下的黑色兽皮上一撑就想起身。可是胯下那口含弄着肉棒的小穴却是不争气至极,柔嫩的穴肉咬着粗大的茎身就是不丢口,两瓣花唇微微翕动着,吐出不少淫液,反而将男人的肉棒吞的更深了些,方才被撬开一条缝隙的宫口,此时已是被强硬的挤进一个龟头来。
“唔——哈、哈,出…出去……”
被肏进子宫的云清尘只余下半声喘息,刚刚才撑起来的手臂一阵无力,整个人顿时又瘫软下来,白玉一般身躯跌落在黑色的兽皮地毯上,夹弄着肉棒的穴口微微发着颤。他却也只能将自己出尘的面容埋在手臂间,深深喘息着,试图平复身上被动挑起的情欲。
就在此时,一双手却从他身后伸来,轻车熟路的径直来到他的胸前,伸手抚上胸口那两点红缨,两根手指精准的掐上那两颗乳珠,将可怜的肿胀小奶头揉捏掐弄成各种形状。
一边玩着他的两颗奶头,一边肏弄着他的花穴子宫,云清尘身后那人终于发出一丝淡淡的笑声,拥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故意凑到他的耳边,慢条斯理的朝他耳中吹气:“仙尊大人,终于醒了?”
魔尊玄阳。
感受着自己耳畔的温热吐息,云清尘的眼睫颤了颤,慢慢的闭上了眼,努力试图让自己忽略掉那双亵玩乳珠的手和身下花穴中传来的粘腻快感,只是用手臂遮着眼,尽量用淡然的语气再次要求道。
“出去。”
瞧着自己身下的仙尊大人,浑身落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白浊,就连俊美出尘的面颊上都糊着几滴干涸的精斑,一副早已被人肏透了的模样,此时更是双腿张开连小穴里都插着男人的肉棒。却依旧试图压抑着体内泛起的情欲,徒劳的想要保持往日的冷静,强撑着用淡然的口吻要求自己将那根插在他阴道里的肉棒拔出去……
真是有趣至极!
玄阳暗红的眼眸一转,一个坏心眼涌了上来,不但没有拔出自己的肉棒,反而又将赤身裸体的仙尊大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胯下故意一顶,低头亲了亲身下人汗湿的发鬓,咬着对方白玉一般的小小耳垂,软和了语气,含糊的笑道:“阿尘好狠的心,外面这么冷,本尊的小魔尊出来之后要受凉的。”
说罢又是一顶胯:“阿尘的里面又暖和又舒服,我才不出去!”
“你……啊哈!”
云清尘听着身后这魔头的下流之语,刚想反驳,却不防挤进子宫里的龟头竟然又深了几分,顿时便不由得呻吟半声,将自己之前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只顾着暗自抵抗从花穴中传来的阵阵酸胀快意。
见他蹙着眉头不答话,玄阳却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亵玩乳珠的双手越来越放肆,指尖在乳尖上碾转不休,抠挖着乳头的奶孔,将两颗嫣红的小奶头玩得肿胀硬挺,但是插在花穴里的那根肉棒却是动作越发轻柔起来,只是一个劲的用茎身一寸寸碾过阴道肉壁,钻进子宫里的硕大龟头缓慢的抽插着,厮磨不止。
不同于以前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插,这种粘糊细致的亲昵反而磨得云清尘眼角发红,胯下一阵一阵的酸麻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就将逼疯。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在这样的温柔抽插下,他身下那口含弄着肉棒的花穴,也是越发的情欲高涨,从小穴间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穴肉蠕动抽搐着,主动与炙热硬挺的肉棒缠绵不休。
这段时间天天被男人摁在身下,被日日夜夜翻来覆去的肏弄,堂堂仙尊高冷清贵的身子是被彻底肏熟了、也肏透了。那两口小穴也是食髓知味,与身体主人的意志相违背,每次都被男人给奸弄得身下不住的淫贱喷水,直至精疲力竭彻底昏睡过去为止。
面对着每日早上醒来都要面对一次的困顿窘境,此时的云清尘也只能重新合了眼睛,不去看眼前那副淫靡的景象,也努力不去在意身下传来的淫欲快感,只是在脑海默念着清心诀,一遍又一遍。
不多的仙力在小腹丹田处慢慢凝聚,这段时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暗中调理自己紊乱的经脉,每每被男人肏昏过去亦或是被肏醒之后,他总是尽量抓住片刻的清醒时分,暗自积蓄自己的力量,以期望有朝一日恢复仙力,脱困而出,免遭沉沦。
此时此刻,虽然他丹田处积蓄的仙力不多,但却已是看到了微弱的希望。
大约是察觉到了云清尘此时的漫不经心,玄阳虽已经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他的子宫内,但是却没有像以往一般立即大肆肏干一番,而是将硕大的茎身塞在云清尘的阴道里之后便不动了,只是在胯下微微的磨蹭着,磨得那口小穴越发的汁水淋漓。
男人硬挺挺的肉棒就这样钉在自己的子宫里,就好似浑然将自己柔嫩的子宫当做了一个盛放精水与阴茎的肉套子一般,云清尘自然是觉得身下不舒服,浑身不自在至极。只觉得身下那口淫贱的花穴不断的泌出淫液,违背自己意愿的微微抽搐着,粘腻的肉壁厮磨着青筋勃发的肉棒,无意识的侍奉讨好着男人的孽根。
稳住心神、稳住心神……
他微微喘息着,眼尾被逼得发红,只得闭上眼帘,心中默念,继续暗自调理着自己紊乱的丹田。
可是就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抚上他的丹田处。
云清尘顿时一僵。
“仙尊大人……这是在想着谁?”玄阳面色阴晴难定,一只手在云清尘挺翘饱满的臀肉上揉捏着,一只手在他丹田处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清尘不愿让他发现自己在偷偷积蓄仙力,一面急忙悄悄撤了自己丹田处积蓄的仙力,一面急忙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去捉玄阳那只在自己小腹处摩挲徘徊的手掌。
只是还没等他扯动那只作怪的手掌,玄阳却忽地手腕一转,从小腹的位置移到了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了那只高翘的玉柱。
云清尘心下一惊,面色随即便开始不自然起来。
在他身下那根高高翘起的男根中,依旧还插着那只玉簪,马眼一缩一放的含弄着,濡湿了冰凉光滑的簪子,精气久聚不散,已是从秀气挺直的模样憋成了紫红色泽,却又因为被堵住了发泄口,又被一条发带紧紧的勒住了根部,所以始终发泄不出来,模样颇为可怜。
玄阳不顾他身形的僵硬,面上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冷笑,色情至极的缓缓撸动着那根玉柱,手指尖在含弄着玉簪的马眼处打着转,上下拨弄着玉柱两旁的囊袋。
一半是唯恐被发现的紧张,一半是自身男根被随意亵玩的羞耻,云清尘鸦黑的长睫颤了颤,玉白的面颊上再度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薄红,就连喘息都急促了些。
玄阳观他神情变化,自然是明白他极为在意自己玉柱里插着的那根发簪,顿时便更添几分不满,满是嘲讽的用手指扯了一下玉柱根部紧缚着的发带,道:“每次我想为你解除身下束缚的时候,即便仙尊大人当时被肏的神智再不清醒,都会在迷迷糊糊中紧张的阻止这一举动。”
“这个可怜的小玩意被憋了这么长时间,若不是仙尊大人乃是仙人之体,身体不会被轻易损伤。否则若是换了凡人的身躯,只怕早就被憋坏了下身,再也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从此只能用那口花穴淫贱的喷水,连尿尿也只能蹲下来尿。”
“不过就算是仙人之体,总是这样憋着也不好受……”
一边说着,玄阳竟是突然出手,三两下便解开了玉柱根部的束缚,将那条发带给扯了下来:“这段日子以来,仙尊大人身下的两口小穴天天挨肏,日日吞吃男人的精水,都已经舒服过这么多次了。也是时候该让前面射上一射,叫着这个总是憋着的小东西享受一番作为男人的快乐,也舒服一次。”
说罢,他便欲将马眼中堵着的玉簪也给抽出来。
云清尘顿时大惊,也顾不上之前的紧张,急忙一把攥住玄阳的手腕,一向清冷出尘的面容上终于浮出一丝焦急,一双清冽明澈的眸子看向玄阳,原本一直平静的语气都出现了变化:“不要抽出来……”
这段时间他生怕自己在被亵玩时,随意泄了元阳,仙力再次紊乱,之前所积蓄的一切作废,所以不管自己每次被男人玩弄过后身下被憋得有多难受,却一直不敢将马眼中堵着的玉簪拿出来,每次玄阳想要动他身下的玉柱时,也都被他所阻止。
眼看这越来越无法无天的魔尊这次就要玩真的,云清尘难堪的闭了闭眼,终于低下头来,第一次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
耳边听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尊温软的祈求声,玄阳心头的柔软顿时一闪而过,但随即便有铺天盖地的怒火猛然间燃烧起来。
他果然心里想着别人!
忽地一把扼住云清尘修长的脖颈,玄阳压抑着怒火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从第一次见面,仙尊大人就如此宝贝这根玉簪,当初到底是仙界的哪位情郎给仙尊您插进去的?竟让您如此念念不忘?”
“那位仙君倒真是好大的魅力,仙尊大人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将情郎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难不成是怕一拔出来本尊就不还你了吗?还是说……”
他极为恶意的狠狠捏了一把云清尘的玉柱:“仙尊大人这段时间日日与本尊欢好时,在挨本尊的肏弄时,心里面一直想着还是你的那位情郎?”
“唔…”
玄阳捏得他男根生疼,云清尘顿时疼得闷哼一声,浑身都瑟缩了一下,最后却还是紧蹙着眉头,将剩下那半声呻吟眼下,只是无力的缩在玄阳的怀中,痛得微微发颤。
他是不知道只不过是一根玉簪子,眼前这位魔尊究竟是怎么联想到情郎的份上,又莫名其妙的吃起醋来,但他既然想要掩盖自己暗中积蓄仙力的事情,于是也就没有反驳,只是默不作声。
他这副不言不语的模样,放在别人眼中自然就是默认。
玄阳刚想要大发雷霆,却又见云清尘一身雪白皮肉上斑驳吻痕点点,痛得在他怀中默默瑟缩的模样,顿时又忍不住心软起来,一时间心头间不禁百感交集。
但是别人遗留在云清尘身上的东西绝不能再留着!
一想到这里,玄阳突然放开了对方身下的玉柱,转而捧着云清尘的脸庞,压了上去对准他柔软的唇瓣吻了又吻,喃喃的说道:“阿尘想让我放过那根玉簪,也可以,不过……”
“不过既然别人在阿尘的身上留下了东西,那我自然也要留下点什么。”
体位的陡然变化,顿时便让硕大的肉棒在云清尘体内进的更深,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开宫口,在娇嫩柔软的子宫内壁来回戳弄着。
但是云清尘咬紧牙关没有呻吟出声,尤其是在听到玄阳保证不去动他身下的玉簪时,便也僵硬的放开了手脚,默认了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温热的吻从嘴角一路往下,吻过形状优美的下颌,修长的脖颈,精巧的锁骨,径直便来到了白皙的胸膛,来到了两粒嫣红肥软的乳头上方。
玄阳上下打量着这两个已经被男人啃咬过无数次的小奶头,软软的奶头暴露在他炙热的目光下,竟然紧张兴奋的渐渐硬挺起来,硬硬的翘着,好似等待着男人再次肆意的玩弄。
“一对小骚奶子……”玄阳轻笑一声,舌尖一吐,便将左边的乳珠吞入口中,先是用舌尖来回剐蹭着奶头的表面,随后便用舌尖往奶孔里面钻探,将乳头卷在口中用舌头来回拨弄,直弄得这颗小奶子越来越肿胀硬挺,接着便乘人不备,狠狠的一吸——
“啊!”措不及防之下,云清尘一声呻吟脱口而出,瞬间一股欢愉从乳尖直达脑海,脚趾紧紧蜷缩着,就连身下的两口小穴都是一缩,将男人硕大的肉棒咬得更紧了些。
玄阳见他如此反应,这才得意的继续啜着嘴里那颗奶头,用牙尖叼着奶头来回嚼弄着,将奶子给吸得又红又肿,等到再吐出来的时候,那颗奶子便比另外一颗奶头肿大了一倍,被舔的濡湿发亮,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唾液与口涎,晶莹剔透的好似一颗刚刚剥出来的石榴子。
还没等云清尘松下一口气,便觉得胸前的乳头突然一凉。
他心下惊愕,睁开眼睛起身望去,便瞧见玄阳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只蝴蝶。
一只金色的小巧蝴蝶。
等他细看过去,才发现那只蝴蝶并非活物,而是用极细的金属拉长锻造而成,制作成了普通蝴蝶大小,两只纤细精美的蝶翼伸展开来,好似翩翩而落的那一瞬间被捕捉定格,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凉的金色光泽。
除了双翼之外,从蝴蝶脑袋处探出了一条纤细柔韧的细棒,如同蝴蝶的口器一般,也是由不知名的金属锻造,在半空中颤巍巍的不知作何用途,蝴蝶的六足则被制造的好似一个小巧的夹子形状。
云清尘不知此物是做什么用的,不禁看向玄阳。
玄阳笑了笑,俯身逮着他一连又亲了好几口,一只手却毫不客气的捏住了那颗被啜得肿胀肥软的奶头,打开夹子,抬手就将那颗奶头给夹住了。
云清尘顿时睁大了双眸。
不止是他胸前的奶头被夹住,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只蝴蝶探出的金属细棒,竟然像是活物一般,夹住他的奶头之后便开始自动往奶孔里面钻,又细又长的物什带着几分冰凉滑腻的触感,一寸寸碾过柔嫩敏感的奶孔,深入到了从未有人探寻过的地方。
随着细棒在奶孔中缓慢的深入,从奶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令人无法形容的感觉,既像快意又像痛楚,酸胀陌生的几乎令云清尘无法忍受。
他对这个小道具惊骇至极,本能的就要伸手摘去。
但是他伸向胸膛的手却被玄阳拦住了。
“阿尘不乖。”玄阳抓着他的手,亲昵的咬了一口,笑道:“我瞧着如此喜爱自己身下堵着的那根发簪,还以为阿尘就喜欢身上被堵着呢?怎么,如今我准备用乳夹把阿尘一对小奶头的奶孔给堵上,阿尘就不乐意了吗?”
“还是说……”他眯起眼睛凑近乳头上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乳夹:“仙尊大人只是喜欢别人堵着你男根,不喜欢本尊堵你奶孔?如果今日给你带上乳夹的是你在仙界的情郎,仙尊大人是不是就会喜欢到不愿意摘下来?”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一边捏着云清尘胯下玉柱上插着的马眼,作势要往外拔。
云清尘明白,自己眼前这魔尊往日里只有在调侃、亦或是生气的时候,方才会在情事中唤自己为仙尊,显然此时的魔尊面上虽然不显,但是心底下明显已经有了火气。
自己方才也曾想过,只要胯下的元阳不泄,自己愿意暂时让魔尊在自己身上妄为。
也快了,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自己想必也能重新理清经脉,重新恢复仙力……
他垂下鸦黑色的长睫暗自思索着,两相权衡之下,终于咬紧牙关,忍下了自己胸前奶孔中传来的几乎将他磨疯的酸胀感,颤颤的收回了手掌,重新躺了回去。
只是他的身体却绷得更紧,手指紧紧的攥着身下铺着的黑色皮毛,花穴紧张的缩着,将含弄着的越来越粗大的肉棒绞得更紧。
玄阳瞧着身下这位疏离冷漠的仙尊,今日难得的温顺模样,终于满意的舒展了眉头,喜滋滋的往他胸口的奶头上亲了一口,张口便衔住了另外一颗奶头,一边啜吸嚼弄着,一边含混的说道:“阿尘真乖!”
“仙尊大人这两只骚奶子是越吸越大,也越来越胀了,说不准哪天就被吸出奶水来了。今天把这两只骚奶头的奶孔堵上也是件好事,免得日后仙尊大人真的出奶了,还得一边哭一边捧着发胀的奶头不断淌奶。”
一边嚼着奶头,玄阳又忍不住笑道:“不过一想到那副场景,我就忍不住又硬上三分。如果仙尊大人真要有不停淌奶的那一天,别担心,本尊肯定不会让仙尊大人的奶头胀得发疼,一定会每天早早的就咬着仙尊大人的奶头,把奶水吃光……”
“魔尊你…自重。”眼前玄阳口中的下流情话越说越露骨,云清尘陡然睁开眼眸,终于忍不出呵斥出声。
“适可而止……哈啊!”只是他呵斥的话语刚说一般,却突然一个没忍住,一声惊喘呻吟出声。
玄阳捏着另外一只做工精巧的蝴蝶乳夹,就趁着他说话出声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再次夹上他另外一个奶头。
现在,那只蝴蝶上的细棒,也正在自动往他这颗奶头的奶孔里面钻。
“唔嗯……”磨得人发疯的酸胀感再次袭来,刚刚被逼出一声呻吟的云清尘,呜咽了几声,再次隐忍下来,白玉般的身躯处处浮起情欲的薄红,脚趾蜷缩,竭力忍耐着奶孔被堵塞的感觉。
直到另一颗奶头也被乳夹上的细棒彻底探入了奶孔深处之后,云清尘紧绷的身躯才陡然松懈下来,低声急促的喘息着,面上红晕未褪,额角上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嫣红的舌尖微吐。
他身下小穴中一片粘腻,竟是在方才的不知不觉中,花穴抽搐的高潮了一次,因为含着硕大的肉棒,穴口彻底无法闭合,所以喷溅出去的淫水全都顺着两瓣花唇流了下来,拉出细细的长丝,黏在身下黑色的皮毛上。
而罪魁祸首玄阳,则是直起腰身,满意的瞧着自己的作品。
随着云清尘胸膛的起伏,夹住他奶头的两枚乳夹也在上下浮动着,倒真像是活着的蝴蝶一般。两只蝴蝶形态各异,纤薄的翅膀鲜活的震颤着,六足紧紧的巴在嫣红的乳头上,伸出的细长口器深深探入奶头的奶孔中。
就好似两只鲜活的蝴蝶,在发现了仙尊大人像花朵一样嫣红柔嫩的奶头之后,纷纷被奶水的香甜所吸引,便不约而同的落在了肥软的奶头上,探出嘴巴啜吸着奶孔深处的奶水。
他笑着弹了弹云清尘的奶头,道:“本尊以前只知道仙尊大人身下的两口小穴足够销魂,却没想到胸前着两个骚奶头也是足够招蜂引蝶了。”
云清尘筋疲力尽的躺着,只觉得胸前两处又酸胀又磨人,很是堵得慌,身下花穴所含弄着的肉棒也是越来越粗硬,硬挺的撬开了他的子宫,捅得他酸麻不已。
再加上胯下玉柱里插着的簪子,他身上足足有四处柔嫩隐秘的地方被外界侵犯,此时他已没有多少力气去搭理玄阳的下流话。
就在这时,他却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一股清冽的液体忽然被浇上他的胸口,随后,那股清凉的液体便又显得有几分热辣。
一股浓郁的酒香传来。
他吃力的睁开眼望去,便见玄阳不知何时又从别处寻来一坛酒,径直浇在了他的胸口,将他胸前两只夹着乳夹的奶头浇得水光淋淋。
玄阳瞧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随后手腕一转,酒液接连不断的往他身下浇去,淋过平坦的腹部,浇满腰间的肚脐,洒满雪白的胯臀,甚至连两人交合之处的花穴,也被他浇了好几股酒液。
方才小穴喷溅出的淫液被香醇的老酒冲刷的一干二净,随着酒香四散,一股热辣辣的触感,也随之而来。
云清尘胯间的小穴本能的缩了缩,又被硕大的肉棒无情的撬开,花穴间的阴蒂越发的热胀,硬挺挺的翘了起来,被硕大的肉棒不断的挤压摩擦着。
若是以往,玄阳肯定早就捉住了他的腰胯,摁在身下大肆肏干一番。
但今日,他却一番常态,肉棒已经肏进云清尘的小穴这么长时间,却只是慢慢磨着,怎么也不肯动,任凭自己的欲望已是越胀越大,撑得云清尘的宫口圆满满的酸痛不已,而他自己却只顾着伏在云清尘的胸前,舔舐着方才被浇上的酒液。
感觉到玄阳的舌尖划过自己的乳晕,舔舐着乳夹上残留的酒液,云清尘便明白了。
今天,魔尊想要慢慢玩。
他心下叹了口气,默默的扭过头,刻意忽视了正在亵玩自己奶头的玄阳。
可是,一个酒壶却突然递到了他的嘴边。
“仙尊大人,陪我一起喝怎么样?”
玄阳拿着酒壶微笑的凑了过来:“这可是仙界的佳酿,想必很合仙尊的口味。”
言罢,也不给云清尘拒绝的机会,自己仰头便灌了一大口烈酒,捧着云清尘的脸庞,就着两人此刻交合的姿势,直接口对口给他灌了下去。
“咳咳、咳…不必……不用,我从不饮酒……”被硬生生灌了一口酒,云清尘呛咳不已,面上一片绯红,连眼角都咳出了泪花,一边推拒的扭过头去,一边说道。
他虽身为仙尊,却向来清心寡欲,不贪色也不善饮酒,以往仙界大宴时,他也只是对自己身前的美酒佳酿浅啜一口,大多数时候都是以茶代酒,所以酒量颇浅。
瞧着他推拒的模样,玄阳也不强求,只是拎着酒壶慢悠悠的说:“仙尊大人不喝便算了,原本我这里还有一个仙界的消息想要啥说与仙尊听,但既然仙尊不愿与我对饮……”
“你说什么?”
云清尘猛然抬起头来:“什么消息?可是仙界出什么事了?”
“仙尊已是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这样挂念仙界事宜,当真是尽职尽责。”听不出到底是讥讽还是赞扬,玄阳淡淡的说了一句,又举起手中的酒壶晃晃,道:“仙尊大人,嗯?”
一心担忧仙界,云清尘此次倒也没有推脱,直接向酒壶伸手:“我喝便是……唔嗯。”
“现在可不能就这样简单地喝酒。”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玄阳故意一顶胯,硕大的肉棒将云清尘顶得一声呻吟,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方才我请仙尊大人喝酒,仙尊不应,现在想再喝酒,可就得用点别的方法。”
说罢,他手指一挥,一道法力凝成的红绳,已是牢牢的捆缚住了云清尘的上身,将他的两条手臂给结结实实的捆在了身后。
“我喝上一口酒,仙尊也不用手,只用嘴巴,倾身上前,将我口中含着的那口酒喝光,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直到将我这剩下的半壶酒喝光,如何?”说罢,玄阳便含上一口酒,笑吟吟的瞧着自己面前的人。
云清尘沉下眉眼,没有多做考虑,竟是就这样坐在玄阳的胯上,穴眼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向前倾身,吻上玄阳的嘴唇,舌尖主动探入他的口中,张口去接他口中的酒液,小口的啜吸着。
唇齿相依,口舌相就,一向疏离冷漠的仙尊,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好似主动索吻一般,在唇舌的亲密接触之间,从他嘴里喝光了余下的半壶酒。
此等景象,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只怕还真以为他们两人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正在主动热情的交欢中。
这要是真的该多好!
玄阳在心里自嘲的想道。
半壶酒下肚,向来不胜酒力的云清尘已是全然喝醉,摇摇晃晃的坐都坐不直,屁股骑在玄阳的胯上,穴眼里还捅着一个大家伙,身形左右晃荡,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在他的子宫里胡乱戳刺着,激得他一张口便是一连串的呻吟。
“嗯…啊…啊哈仙、仙界的消息…不要,不要顶那里…仙界……”云清尘眼神迷离,依然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觉得自己腰肢酸软,怎么也坐不住,胸口的两个奶头和下身好热好胀,手臂背在身后怎么也动不了,忍不住就往眼前人的怀里一头扎过去。
玄阳伸手接住了喝醉了的仙尊大人,瞧着他即使在酒醉中,依然一口一个仙界,心中不禁又是苦涩,更多的则是一股无名怒火勃然而发。
仙界、仙界,你是想着仙界,还是想着仙界里的情郎?
心中怄气不已,于是眼珠子一转,一个坏主意便涌上心头。
他托着醉得彻底的云清尘,温柔的哄道:“仙尊大人,想不想回仙界?”
云清尘抬起一张俊美出尘的小脸,眼神迷离道:“想…回、回去。”
玄阳将他抱起来,向自己的寝宫深处走去,继续哄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去,骑仙马回去好不好?”
他硕大的肉棒从云清尘的花穴中抽离,竟是发出“啵”的一声,随后那肉棒从穴中牵连着细长的银丝,方才完全从穴眼里拔出来,却还是高高挺翘着,不住摩擦着对方雪白丰润的屁股,淫靡至极。
云清尘只觉得沉醉中,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下身抽了出去,小穴顿时一空,之前被堵住的淫水已经便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小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又酸又麻,难受极了,忍不住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玄阳抱着他,一摸摸了一手水,顿时哭笑不得,狠狠的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仙尊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贱,这就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
云清尘迷迷糊糊的偎在他怀里,没说话,也不知道对方抱着他走了几道弯,随后便来到了一间房屋里,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耸立着。
玄阳拍拍他的屁股,哄道:“仙尊大人,现在咱们就骑上会飞的仙马回仙界好不好?”
在他面前,乃是一匹异常高大、浑身黝黑,几乎与寻常马匹一般无二的木马。
只是那木马既没有马鞍,亦没有马镫,只有马背上一前一后高高翘着两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皆是用金玉制成,又在玉势上裹了一层真正的马皮,瞧起来异常淫秽。
里面的金玉坚硬至极,外面裹着的马皮吸水又粗糙,若是有人跨坐在这匹马背上,那两根大家伙往穴眼里这么一捅,柔嫩的穴肉被粗糙的马皮这么一磨,只怕当即就能销魂到天上去。
只可惜,此时的云清尘已是醉的人事不清,迷离的醉眸根本就分辨不出眼前木马的厉害之处,只是朦朦胧胧中记得要骑马回仙界,此时眼前又一匹浑身黝黑、高大又神骏的马儿立在他面前,他本能的就要往那边挣动。
“仙尊对骑木马倒是积极。”玄阳嘴角边勾起一丝坏笑,伸手将上半身被捆缚的云清尘给扶上了马背,将他的屁股和小穴对准了那两根又粗又大的假阳具,摁着他坐了下来。
“哈啊……”刚刚上了马背,云清尘便察觉出不对的地方来。
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借着他坐下来的力道,以及他两口小穴中之前的淫水精液,“噗呲”一下,瞬间便顶进去了半截,粗粝的马皮立即就在柔嫩的穴肉上狠狠的磨了一下,将他花穴中一直挺翘着的阴蒂给狠狠磨砺了一下,将那颗骚豆子给磨得通红肿胀。
不、不对……
迷迷糊糊中,云清尘本能的想要离开马背,可是这匹木马上既没有马鞍也没有马镫,根本没有任何给他立足的地方,只能让他的两条长腿晃晃悠悠的搭在马腹两边,而此时他的手臂也被绑着,根本就伸不出手来扶在什么地方。
“不、不要嗯…下去……”刚刚坐下半截的云清尘慌乱的想要下去,却不料此时一直扶着他腰身的玄阳突然撒手。
“啊…啊啊!”瞬间,云清尘无力的跌坐上去,瞬间将两根假阳具全都吞吃到底,自己的后穴的阳心瞬间被阳具的龟头顶到,花穴也被粗长的阳具给破开一道缝隙顶了进去。
两条假阳具直捣黄龙,顿时便给他来了一个双龙入洞。
更令他惊慌不已的是,他的两口穴眼刚刚将假阳具全都吞了进去,那匹木马居然连给他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前后上下剧烈摇晃起来,好似一匹真正的马儿撒开四蹄撒欢奔腾一般。
“不、不要…呃…啊啊…嗯唔…啊……”
骑在木马背上前后上下剧烈颠簸着,两只硕大粗粝的假阳具在他两口小穴中肆意捅弄着,以往在情事中向来隐忍的仙尊,在醉酒后的此时,终于被捅弄的呻吟连连,口中喘息惊呼不已,胸前的乳夹晃晃悠悠的,好似真的蝴蝶要振翅飞离一般。
他的面上半是欢愉半是惊乱,鬓发散乱,面颊绯红,前后两口小穴齐刷刷的痉挛着,穴口中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好看又淫靡。
瞧着云清尘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在一旁观战的玄阳,又走上前去,坏心眼的哄道:“仙尊大人叫什么呢?骑上马很快就回仙界了,仙尊不想回仙界了吗?”
呻吟不断的云清尘在一片浑浑噩噩中,仍旧记挂着仙界的情况,眼角噙着眼泪答道:“想…呃啊…回啊、回去……哈啊!”
“这就对了,仙尊大人如果嫌弃马背颠簸,就找个什么东西扶一下,扶一下稳住身形就不颠簸了。”他继续坏心眼的哄骗道:“仙尊大人是不是腾不出手来?如果腾不出手来,就张开嘴巴,我给仙尊大人找个东西衔着,衔着和扶着一样,稳住身形,不会再颠簸了。”
张开嘴巴…衔着…就不难受了吗?
醉酒中的云清尘思维一片浑噩,只是听到了玄阳的哄诱,就果真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玄阳等的便是此刻,他眼见面前的美人骑在木马上,被两根阳具给肏得汁水横流,却依然听话的乖乖温顺张嘴,顿时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纵身来到云清尘身上,使了个术法浮在半空中,胯下高高挺翘着的肉棒一挺,就莽撞的塞进了美人嘴里。
他这根肉棒之前刚刚肏过云清尘花穴,却还没来得及射出来,此时黑紫色的肉棒上青筋暴起,无比粗硬硕大,还挂着淋漓的淫水,此时猛地往云清尘张着的嘴里面一塞,顿时便将他的嘴巴撑了个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直抵柔嫩的喉口。
“唔……”
方才肉棒上沾染的淋漓汁水,瞬间全都被云清尘的唇舌剐蹭了去,檀腥味充斥在口鼻之间,云清尘原本听他的话,被他哄得乖乖张嘴,被措不及防的就被塞了满嘴肉棒,喉口被插,瞬间就被塞得喘不过气来。
这才在迷迷糊糊中恍觉受骗了的仙尊大人,还来不及吐出口中的孽根,身体就在颠簸的木马中向后摆去,口中的大肉棒随着他身形的晃动也随之被抽出去半截,只余下小半截还抵在他的口中。
只是还不等他喘上一口气,晃动的木马已是再次向前颠簸而去,让他整个上身也随之向前扑去,方才刚刚撤离了大半截的肉棒,瞬间再次深深的插进了他的喉口中,插得他根本就闭不上嘴巴。
在马背上无休止的颠簸中,他的嘴巴就好似成了第三口小穴,被男人的肉棒肆意的顶弄抽插着,而身下两口小穴也皆被粗粝的假阳具给磨得穴肉艳红、软烂红肿。
他全身上下所有要害,皆被粗大的棒子来回抽插着,淫水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根,一路蜿蜒流过小腿、纤细的脚踝、绷直的足背,最后在他紧缩的脚趾顶端滴落,牵连出粘稠的淫丝,黏答答的滴在地面上。
也不知塞进他口中的那根肉棒,颠簸晃动中在他嘴里抽插了多久,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终于在茎身一阵抽搐之后,一股黏稠的精水从龟头的马眼中喷射而出,一滴不漏的尽数射进了他的喉口中。
“咳咳、咳……”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浊白,带着熟悉的温热腥味,接连不断的射进他的嘴里,云清尘被呛得连连呛咳,不断有浊白的精水从的嘴角流出。
终于满足了的玄阳,却仍旧不肯撤出自己的肉棒,仍旧将自己射过精水的肉棒,满满当当的塞了云清尘一嘴,任凭他在无意识的呛咳中,用柔嫩的喉口蠕动挤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
于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在云清尘睁大的慌乱眼神中,玄阳塞在他口中的肉棒,再次精神万分的挺翘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玄阳却没有继续用肉棒在他口中抽插,反倒是慢条斯理的将自己汁水淋漓的肉棒从他的嘴巴里抽了出来,悬在了他嫣红的嘴角边,硕大的龟头似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唇瓣,粗大的茎身轻轻拍打着仙尊大人白玉一般的俊美面颊。
尽管那根硕大的肉棒还在不怀好意的磨蹭着自己的脸,将自己的脸颊弄得湿黏一片,但云清尘却还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到底,原本已经答应过他的玄阳,却突然出手探向他的下身,一把攥住他身前挺翘着的玉柱,瞬间揪住马眼里插着的玉簪,往外一抽,就在云清尘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顿时便将玉柱中堵着的那根玉簪给拔了出来。
“啊——”措不及防之下,云清尘瞬间惊惶的睁圆了眼睛,口中不禁惊呼出声。
即便是醉酒中,即便意识神智一片浑噩,身下堵着的玉簪被拔出,他也下意识的觉得大事不妙。
“不要……”
酸痛。
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碾过一遍,酸痛不已,简直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一般。
这是云清尘清醒之后,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呃……”鸦黑色的长睫颤了颤,他从喉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缓缓睁开眼睛。
他本能的想要支撑着手臂抬起头,只是刚一动弹,从纤细的腰肢处猛然传来一阵极其酸软麻木的痛楚,激得他浑身一颤,刚刚撑起身的手臂一软,上半身再次狼狈的砸进了床榻,腰窝下陷,面庞与胸膛紧紧的贴着榻上铺着的皮毛,显得身后撅起的屁股越发挺翘滚圆。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如母犬交媾一般摆出一副跪趴着的淫荡姿势,腰腹下垫着几个软垫,修长优美的大腿微微发着颤,滚圆丰润的屁股高高翘着,好似一个柔软的蜜桃一般,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雪白的臀肉上满是红肿的指痕与咬痕,臀尖上溅落着几滴干涸的精斑,一看就是已经被人好好疼爱过一番,臀缝的穴眼里甚至还含着一泡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水。
胸前两个奶头沉甸甸的,又痒又胀,显然之前堵住他奶孔的那两枚乳夹,现在还没被人给弄下来,此时仍旧夹着他的奶头,牢牢的堵着他的奶孔,叫他的两颗小奶子越发热胀起来。
除了后穴之外,胯下那口花穴经过昨日那一番粗暴的磨砺捅弄,此时也已是红肿不已,嫣红的穴肉被肏得外翻着,两瓣肥软的花唇怎么也合不拢,一直黏答答的向外渗透着黏稠的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来,阴蒂已经勃发如豆,红彤彤的挺翘着,骚豆子肥嫩的芽尖上也同样糊着几滴浊白的精斑。
前后两口小穴一起传来阵阵酸麻肿胀的感觉,提醒着云清尘昨晚发生的事情。
神智逐渐清醒,昨日醉酒后的记忆也在逐渐回笼。
云清尘忽然震惊的睁大双眸,以往一直清冽淡漠的眼眸中,此时竟是闪过错愕、委屈、愠怒等数种神情。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前那根玉柱再不像往常一样高高挺翘着,不像以前那般憋屈的胀成了紫红色,而是软哒哒的垂在胯间,马眼上还粘着几缕黏稠的淫丝,带着一种彻底释放了的满足感。
元阳已泄。
再急忙去感知自己小腹的丹田处,果真空空如也,他这段时间暗中积攒汇聚的仙力也已是随着昨日的发泄,和胯下精水一同射了出去,一点也没留下。
之前他在仙界闭关中,不知何故在修炼时出了差池,全身的修为都被锁在了紊乱的经脉中,所以仙力流转不畅、时时出错。他只有重新汇聚到一定的仙力,才能作为一把打开经脉的“钥匙”,再次理顺紊乱的经脉,重新找回自己过去所有的修为。
但他修的是清心道,以往修炼时向来注重清心寡欲,元阳不可轻易泄露,尤其是在他修炼出岔子的时候。元阳一泄,之前积攒的所有仙力,也随之全都泄了出去,现在想要再找回自己被锁在经脉中的修为,就要重新积蓄更多的仙力,比之前耗费更多的心力。
而且,只要每次元阳一泄,他之前所积攒的仙力也会随之泄出体外,每次都必须重新积攒。
感受着自己经脉中如石沉大海、怎么也唤不出来的修为,再回忆一下昨日魔尊在自己醉酒后,对自己的无耻哄骗,仙尊大人终于褪去了以往清冷漠然的神情,难得的阴沉了脸色。
“魔头…骗子……”
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铺着的黑色毛皮,他神色难堪,嫣红的唇珠张开许久,方才咬着碎玉般的牙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心里面是很想将那个狡诈无耻的魔尊狠骂一同,但是却不会说脏话。
“骗子?仙尊大人是在叫我吗?”就在云清尘心中抑郁不已的时候,一道轻浮的声音却突然从他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只手掌也随之摸上他高高翘起的屁股,一把抓住肥软的臀肉,大力揉搓捏弄着。
不用回头瞧,只听声音,便知道是玄阳来了。
而且诺大个魔界,也只有魔尊一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进入寝宫就对着仙尊大人的屁股动手动脚。
听到来人的声音,云清尘瞬间便回忆起昨日被哄骗的情景,顿时心头火气,酸软的手臂挣扎的撑起上半身,回首喝道:“魔尊玄阳!”
“唉,仙尊大人嚷得真凶,声音这么大都快要将本尊给吓死了!”在他身后正忙着玩他屁股的玄阳挑眉答道,手指轻轻往他身上一点,瞬间数道红绳突然出现,再次将他的上半身给捆缚了个结结实实。
手臂又一次被绑住,云清尘再次趴下,上半身重重的跌在柔软的皮毛上,屁股依旧高高的翘着。而玄阳则停留在他身后,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露出自己狰狞的肉棒来,用硕大的龟头不怀好意的磨蹭着臀缝,试探的往穴眼里戳刺着。
很明显,他今日是要借着云清尘现在跪爬的姿势,想插进那高高撅起的屁股里,痛痛快快的在穴眼里泄上几回。
云清尘上半身伏着,侧脸埋在柔软的毛皮上,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一根硕大粗硬的肉棒破开自己的后穴,碾过红肿软热的穴肉,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正在狠狠的捅弄着后穴中那块敏感的凸起。
伴随着肉棒的抽插,男人的囊袋也随之“啪啪”拍打在他丰润的臀肉上,混和着抽查时小穴粘腻的水声,一时间,整个屋内都充斥着暧昧淫靡的声响。
后穴阳心被人狠狠的蹂躏顶弄,传来的阵阵快感逼得云清尘腰肢发颤,雪白的皮肉上泛起暧昧的薄红,整个身躯都紧绷着。可是他嫣红的唇瓣却依旧紧紧闭着,不肯发出任何呻吟,只是低垂着眼眸,睫毛颤颤,低低喘息着,只有在被肏得很了的时候,才会从喉间呜咽两声,从齿缝间轻轻地逼出一句:“……骗子。”
听到这句话,玄阳不禁挑了挑眉,停下了顶弄的腰胯,只是用手指轻轻抚上云清尘的腰窝,在他敏感的腰侧肌肤不住的摩挲着,低声笑道:“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仙尊大人且讲一讲。”
高高翘起的屁股里还含着别人的肉棒,云清尘却只得暂时维持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慢慢眨了眨眼睛,努力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喘息声,尽量用以往平静的语气淡淡说道:“你昨日骗我…呃啊…骗、骗我哈啊…带上乳夹……”
正在他说话的空隙间,玄阳却是故意突然一顶胯,硕大的龟头狠狠碾磨过后穴深处的阳心,当即便磨得云清尘连一句话都说不稳,开口之间惊喘连连,平静淡漠的语气不复存在。
玄阳一边慢悠悠的挺胯在他的屁股里面抽插,一边存心要逗他多说几句话,于是接连问道:“昨日带乳夹的时候仙尊大人不是也没反抗,我还以为仙尊喜欢被堵着呢!昨日堵奶孔的时候仙尊大人看起来不是挺高兴的?”
“胡、胡说…”云清尘惊喘连连,面色难堪的回答道:“你答应我只要带上乳夹、唔…便、便不取下玉簪…啊哈、可最后你还是骗我,将嗯…将玉簪唔……”
“仙尊大人一会说不喜欢被堵着,一会又怨我将堵你的物什取下来,这可真不好伺候,教我难办的很。”玄阳优哉游哉的说道:“喏!玉簪我也没丢,就在这里,要不要现在再给你堵上?”
言罢,他竟然真的从衣袖中取出昨日被扔在地上的玉簪,戏谑的将玉簪凑到云清尘的身下,用细长的簪身拨弄了一下胯间垂下的玉柱,然后又满怀恶意的将玉簪尖锐的部分探入合不拢的花穴里,用锐利的簪尖戳了一下红肿勃发的阴蒂。
“啊啊——”
脆弱敏感的阴蒂被戳中,一股锋利的酸痛快意瞬间席卷而来,云清尘再也受不住顿时惊叫出声,腰身一阵发颤,整个身躯差点都瘫软下去,两瓣合不拢的花唇更是一阵抽搐,红肿的穴肉痉挛着,颤抖的吐出一团黏答答的淫液。
玄阳伸手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腰身,伸手抚摸着他优雅流畅的脊背,低声笑道:“怎么,我还有哪里骗了仙尊大人?”
“你昨日言说送我回仙界,将我骗上…骗上马背……”云清尘被他这一番手段折腾的眼尾发红,声音颤颤,却仍旧噙着眼泪坚持控诉道。
玄阳轻笑一声:“昨日仙尊大人您跨上木马,一马双鞍,不是已经舒服到天上去了?如此销魂不正是天上仙境?我又哪里骗您了?”
“……无耻!”
大约是被他厚颜无耻强词夺理给震惊了,云清尘在一阵晃神之后,方才低垂着眼眸,最后淡淡的说道:“你昨日还说有仙界的消息要告诉我。”
听了这句话,玄阳也一时安静了下来,就连一直故意挺胯抽插的动作都停了,片刻之后,方才笑道:“我道今日仙尊大人怎么会愿意与我说这么多的话,原来心里一直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仙界、仙界……一刻都不肯忘怀仙界,您这个仙尊之位还真是当得称职。”他颇为嘲讽的说道,竟然起身将自己那根炙热硕大的肉棒从粘腻的后穴中缓缓抽离,然后将跪伏在地的仙尊大人一把捞在了自己的怀里,捋了捋仙尊柔顺的墨发,将自己的下颌抵在对方柔软的发顶上蹭了蹭。
“阿尘真的想探听仙界的消息?”他亲昵的咬着云清尘的耳朵,缓缓向耳孔内吐出炙热的气息。
虽然他此时的语气轻柔、神情温和,但云清尘却莫名的心头一惊,好似即将要面对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凭借着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本能的察觉出魔尊温柔话语下隐晦的不悦,以及一点别的什么,这让他大觉事情不妙。
但是……
他上半身被红色细绳牢牢捆缚着,被逼依偎在魔尊的怀中,身上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与男人的精斑,狼狈淫靡至极,但他还是轻轻垂下眼眸,眼眸深处的清冽一如既往,用最坚定的语气说道:“是。”
他真的担忧仙界现在的状况,急需外界的消息。
“呵。”玄阳笑了笑,依偎在他胸膛上的云清尘能够清晰的听到那低沉的笑意。
“阿尘心系仙界,这点要求我自然可以满足,免得以后还要说我骗了你。”他的语气温柔,面上表情更是温柔:“只不过这个消息较为复杂,正好我一会儿该去魔宫正厅召集属下议事,商议的便是仙界最近事宜,你不如与我同去,也好亲耳将纳西繁琐的事情给听个够。”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寝宫门外挥手,只不过一瞬间,便有一条长绳突然凭空出现,自门外延伸至门内,悬空浮在半空中。
“只要阿尘自己凭本事穿过这条绳子,自己走到门外,我便带你去议事厅旁听仙界讯息……如何?”他面上的表情更是温和,嘴角温柔的勾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云清尘。
眼前的那条长绳看样子不过是条普通的麻绳,但是云清尘的心底某处却察觉出强烈的不安,总觉的这是一个温柔的陷阱。
垂下头思虑良久,终究还是对仙界的担忧更胜一筹,压倒了一切不安,他拖动酸软的身躯,从玄阳的怀中挣扎起身,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道:“好。”
听他回答,玄阳眼中的暗红色泽更深了些,最后却还是一言不发,沉默将云清尘拖到了长绳前,竟是直接将他抱起,双腿分开,让他骑在了粗糙的长绳上。
随后,他便走到门外,对着长绳这段的云清尘微笑着招手:“阿尘过来。”
云清尘骑在悬空的长绳上,被捆缚住的上半身摇摇晃晃抓不到着力点,两条修长的腿下垂,绷直了脚背也只能将将用足尖够着了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身下两口不停收缩的小穴上,他的身形越不稳,就越要本能的夹紧胯下穴肉,紧紧的咬住骑着的长绳。
而他身下那一截长绳也足足有两三丈,从门外一直延伸到魔尊宽阔的寝宫中,由数道小股麻绳拧成,十分粗硕坚韧,竟有孩童手臂粗细,绳身质地粗糙,毛糙的软毛倒竖着,每隔三四步的距离,绳索就会打成一个足足有鹅蛋大小的结,绳结表面凹凸暴起,瞧起来甚是骇人。
以他现在的状态,想要经过这条粗绳,唯一的办法就是骑在粗糙的麻绳上,任凭自己的两口小穴被无数的毛刺摩擦倒剐着,仅仅凭借着点在地上的足尖借力,一点一点的在这条粗绳上磨过去……
云清尘低垂着眼眸,鸦黑色的长睫颤了颤,终于明白了魔尊刚才的不怀好意。
但是犹豫再三,他还是抿了抿嘴角,纤细的身体前倾,足弓绷紧用力,足尖点地向前迈出一步……
浮空的绳索像是一柄钝刀一般,立即便切入了他滚圆雪白的屁股里,狠狠磨砺着他臀缝间的后穴穴口,抖进了他红肿的花唇里,软毛刺喇喇的磋磨着花穴外翻的穴肉,狠狠的挤压搓弄着那颗挺翘的阴蒂。
“啊……”一阵酸麻痛楚立即从他的小穴中传来,云清尘忍不住轻轻痛呼了一声,随后便哄着面颊,紧咬着牙关挪动足尖继续向前,任凭吃痛的两口小穴不住瑟缩着,一颤一颤往外吐着淫液,将身下的麻绳都给含弄的浸透了,所过之处皆留下黏稠的淫液被拉成长丝,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一步,两步,三步……
很快,第一个绳结近在眼前。
云清尘低头望着这个鹅蛋大小、凹凸不平的绳结,最终还是紧紧抿着嘴角,绷紧小腿试图跨过去,却不料足尖的气力耗尽,整个身子往侧边一斜,重重的坐了下去,花穴紧张的翕合着,那硕大的绳结正好卡进他的穴眼里,被吃痛的穴口谄媚似的一下子吞进去大半。
“啊啊啊——”
倒竖的毛刺尽数钻进了穴眼深处,花穴中嫣红肥软的阴蒂首当其冲,瞬间被粗粝的绳结狠狠的碾磨拉扯着,仿佛要被扯碎一般,痛得云清尘再也忍受不得,当即惊叫一声,浑身一颤,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头颅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被绑缚住的手掌紧紧的攥到指尖发白,就连胸前一直没有摘下的乳夹都颤了又颤,奶头上的蝴蝶好似随时要振翅离去一般。
他身下泥泞的花穴也是猛地一抽搐,痉挛的喷溅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浸透了绳结,淫液顺着大腿滑落而下滴落在地,竟是骑在长绳上生生被绳结给卡到了高潮。
这一下的刺激太大,云清尘暂时也不得不保持原有的姿势,骑在粗绳上急促喘息着,与此同时他的穴眼还在殷勤含弄着湿透了的绳结,恬不知耻的一缩一缩的将绳结往里面吞。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细密的汗珠将他鬓角的碎发都给打湿了,他方才喘过来一口气,不顾自己还出处在余韵中打颤的四肢,硬是拖着沉重无力的身躯,再次咬紧牙关向前挪去。
一个绳结、两个绳结、三个……
数不清自己已经跨过了多少绳结,也记不清自己已经磨着绳子走了多长,更记不清自己究竟在这绳子上高潮过几次,云清尘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穴肉蜇人一般的热辣疼痛,穴眼深处却是越来越瘙痒难耐,阴蒂那颗挺翘的骚豆子就像要被融化磨碎一般,整个下体都在发烫,腰肢颤颤,汗水湿透了鬓发,眼前一片模糊。
就在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就要耗尽的时候,身下却是突然一空,身形顿时不禁晃了一晃,终于一头向前栽去,栽倒在了一个男人熟悉的怀里。
玄阳伸手一挥,瞬间除去了云清尘上半身的束缚,随后便略有些焦急的掰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他胯下的情况,尤其是仔仔细细查探了一番那两口红肿的小穴。
果然不出他所料,云清尘身下那两口小穴已是彻底被粗粝的麻绳给磨得臀缝嫣红、穴肉肿胀,尤其身前那口娇嫩的花穴,更是已经彻底淫艳烂熟,挺翘着的阴蒂被磨得充血,肿胀的好似一颗热烫的樱桃,穴口有气无力的抽搐着,挤出几丝淫液,瞧着可怜极了!
而云清尘本人,此时更是气力耗尽一般,阖着眼睛,汗湿的发丝黏在他的额头与两腮旁,虚软无力的偎在他的怀里,连像往日那样挣扎抗拒的力气都没了,只有胸膛微微起伏,沉沉的喘息着,胸前两枚乳夹上的蝴蝶翅膀微微发颤。
不得不承认的是,玄阳觉得有点心疼了。
……还有点后悔。
他本来只是生气云清尘心里没有他、只有仙界,所以才不怀好意的准备用着长绳好好折腾云清尘一番,原本是打算让怀里这人在开始的时候就知难而退的。
可是他没想到,以前最是疏离淡漠、厌恶情欲的仙尊大人,竟是硬生生撑了下来,当真拼着磨肿了两口小穴酸痛,也硬是走完了这条长绳。
他更没想到,自己堂堂魔界之主,向来心狠手辣,贪色重欲,在瞧完方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之后,竟然反而有点……心疼。
“唉,仙尊大人果然是本尊天生的克星——真是怕了你!”
玄阳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掰开云清尘红肿的花唇,仔细检查着里面穴肉的肿胀情况,还小心翼翼的捅了捅充血的蒂珠。
“唔…别……”肿胀成殷桃的阴蒂又被人捅弄着,脱力的云清尘颤了颤睫毛,挣扎着小声呻吟道,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玄阳再次叹了口气,转身从自己的寝宫隐秘处找出一串圆球,扒开云清尘的花穴便试探性的往里面塞去。
那一串圆球个个有核桃大小,上面并不光滑,满是沟壑,凹凸不平,材质非金非木,颜色呈现为青碧色,更像是一颗颗碧玉雕刻而成,被一条艳红的细绳串在一起,串成了长长一条。
“哈啊、不要…拿出去……”
云清尘正值身下小穴肿胀热烫之际,忽然察觉出有一物触碰到他肿烫的阴蒂,寒凉如冰,而且那物还正被人往他饱受折腾的穴眼里面塞,顿时便忍不住一惊,陡然睁开眼睛,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魔界的议事厅设立在魔宫的正中前殿,向来是魔尊召集心腹属下商议要事之地。
议事厅内的装饰多为玄黑色,平日里并不掌灯,而是门窗紧闭,悬红烛于众人上方幽幽燃起,越发显得周遭昏暗的环境隐秘而又肃穆。
厅内正中央陈着一张足有三四丈有余的宽大长桌,桌面上同样铺着漆黑的墨色桌布,桌布长长的垂落至桌角,将桌子下方的空间遮盖的严严实实,只有桌边摆着七八张座椅,以供议事之人落座。
今日,众多魔族心腹接到魔尊传唤,便早早的便赶来此处,刚刚迈进议事厅的大门,一眼竟是望见魔尊玄阳落座在主位上,下半身隐于桌面以下,上半身悠闲地依靠在椅背上,甚至心情很好的半阖着眼,轻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众魔顿时皆是一惊。
众所周知,魔界的魔尊平日里最是厌烦开会,偶尔不得已召集属下议事的时候,也都是能来多晚就来多晚、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好不容易慢吞吞的来了,还总是一副满脸不耐烦的模样。
哪像现在,他们的魔尊大人不但没有迟到,而且还一反常态的早到了,比他们这些下属来得都早,甚至都心情愉悦到开始哼小曲了!
虽然那首跑调的小曲哼得很难听!
如此反常的情况,顿时让一干下属都有些惴惴不安,落座的时候个个都恨不得离自家魔尊能有多远就有多远,生怕自家喜怒无常的魔尊突然发飙。
直到玄阳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伸手叩了叩桌面,发声道:“本尊此次召你们来,是欲了解一下仙界近来的动向。”
那些下属这才松了口气,起身将最近一段时间从仙界探听到的消息,一件一件向魔尊汇报。
玄阳低垂着眉眼,手掌撑着额角,好似一副沉思的模样,但他此时全身的注意力,却早已跑到了桌面下,自己胯间那片濡湿的舔舐上去了。
桌面上众人正在汇报着仙界的状况,而桌面下,堂堂仙尊大人此时正跪在坐下,一点点解开魔尊胯间的裤带。
用嘴。
云清尘浑身赤裸,精雕细琢的修长身躯仿若一块温润的美玉,可惜这具白玉一般的身上满是斑驳的吻痕、男人的啃咬过后的牙印,还有斑斑点点的浊白精斑。
他圆润柔软的两瓣屁股里,还含着玄阳早先射进去的精水,肥软乳尖上夹着的蝴蝶灿灿欲飞,嫣红软烂的花穴里还含着一串越来越胀大的青玉子,余下的一截青玉子从两瓣红肿的花唇中垂落下来,好似一截圆润湿润的小尾巴。
此时,仙尊大人正仰着头,将自己清冷俊美的面颊凑到玄阳的胯下,清浅的呼吸轻轻拂过衣裤下高高翘起的昂扬,迟疑的探出自己嫩红的舌尖,隔着衣物轻轻舔过那根炙热的肉棒。
这是玄阳早在之前便与云清尘约定好的,他带着仙尊大人来议事厅悄悄探听仙界的消息,而作为回报,仙尊大人则必须主动舔一回他的肉棒、吞一回他的精水。
当初他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满心以为向来高冷的云清尘会勃然大怒、一口回绝,可是却没想到,仙尊大人低下头,鸦黑的眼睫颤颤,思虑良久之后,竟然神色冷静的同意了。
这着实是让玄阳惊喜非常!
兴许…仙尊心里面也并不怎么讨厌他吧……
他美滋滋的想道,全身心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感受自己胯间那条柔软又小心的舌头,几乎是转瞬之间,衣裤下的肉棒便胀得更大,越发精神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感受着那越发胀大的炙热,此时正亲昵的挨着自己的脸颊,第一次主动做这件事的云清尘耳尖不禁微微发红,颇为生涩的张口,用牙齿尖咬住玄阳的腰带,柔嫩的舌尖一点点试图将腰带解开。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他温热的口腔和舌尖,总是免不了磨蹭含弄过那衣裤下的炙热肉棒。
根据他之前与魔尊的协议,整个过程他不能用手,只能用嘴……
但是要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探听到仙界的消息,也只能答应魔尊的条件,任他妄为。
再次稳了稳心神之后,云清尘再度恢复往日的冷静自持,牙尖用力一扯,在将玄阳胯间给舔的一片濡湿之后,终于艰难的解开了那根难缠的衣带。
衣带松开,男人硕大炙热的肉棒马上便迫不及待的从亵裤中跳了出来,粗长的茎身“啪”的一下拍打在云清尘清冷的面颊上,硕大的龟头蹭过他的唇瓣,马眼顶端渗出些许精水,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淫痕。
“……仙界前段时间无甚大的动静,自从上次我魔界攻打仙界无功而返之后,那仙尊云清尘已再次闭关不出,其弟子燕羽飞暂时代为执掌仙界,短时间内还未出现什么纰漏之处,我魔界现在也找不出什么机会再次攻打仙界……”
桌面上,魔尊的下属已经开始汇报起最近的仙界动向。
跪在魔尊胯间的云清尘竖起耳尖悄悄听着,听闻仙界暂时未出什么大的纰乱,燕羽飞那孩子似乎将他的消息暂时掩饰的很好,顿时便不禁轻轻松了一口气,几乎要忘了还有一根咄咄逼人的炙热肉棒此时正抵在他的唇间。
注意到云清尘的心不在焉,玄阳顿时皱眉,不大高兴的一挺胯,将自己胯下的肉棒又往他柔嫩的唇缝里送了送,几乎要将自己硕大的龟头强硬的挤进那两瓣唇间。
浓烈的男性气息迅速在他的唇齿间弥漫开来,两瓣嫣红的唇轻轻抿着炙热的龟头,云清尘顿时回神。
他垂眸,为难的打量着自己面前这根男人的肉棒,耳尖通红,却神情严肃的张开口,生涩的将那硕大的龟头纳入自己口中,又学着之前的几次经验,勉强自己尽力将那根粗大的茎身给吞下去,直到粗硬的肉棒塞满了他的口腔,龟头直挺挺的抵住了他的喉口,再也吞不下为止。
他吞着男人胯间的大肉棒,神情就好似他以前擦拭剑身,一样认真严肃。
玄阳悄悄垂眸,望着他脸上着一如往昔的熟悉神情,再望着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仙尊大人的嘴巴里,一时之间更是心中欢喜非常,原本就粗硬的肉棒顿时好像更大了些,茎身上的青筋紧紧贴着柔嫩的舌面,不断跳动着。
云清尘几乎含不住这根硕大的肉棒,自己的舌头被粗硕的茎身压在口腔中几乎动弹不得,无奈只得先缓缓将口中的肉棒给吐出来,嫣红的唇瓣与龟头之间牵连出一条细细的淫丝。
随后,他便微微皱着眉头,模仿之前那几次被迫的动作,探出嫩软舌尖,小心翼翼的点上渗着精水的马眼,小心翼翼的舔了舔,随后试探性的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轻轻的啜着、吮吸着。
口中的涎水与男人渗出的精水被这张小嘴一同吞进了口中,最后,那条柔软的舌尖连同两片温热的唇瓣一起,在粗硕炙热的茎身上来回舔舐,不断在跳动着的青筋上啜吸着,生涩却又色情至极,口中偶尔发出的淫靡水声,也被桌面上的谈话声给遮掩了去。
玄阳端端正正的坐着,上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从他这个角度,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云清尘此时伏在他胯间不断耸动着的脑袋,还有那张含弄着粗大肉棒的小嘴,以及被肉棒塞得鼓鼓的面颊。
感受着云清尘主动而又生涩的服侍,一时间玄阳只觉得心理上的痛快简直要压过生理上的快意,只觉得一股热流不断涌入自己胯下,竟是忍不住悄悄挺起腰胯,悄悄在他的嘴里面一下下肏干着,在所有下属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用自己硕大肉棒不断肏进云清尘的喉口深处。
柔嫩的喉口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捅弄着,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云清尘被肏得眼尾发红、眼角不禁迸出泪花,不得不勉强自己尽量放松喉口,接纳那横冲直撞的粗大肉棒,同时还要分出心神注意着桌面上的谈话。
只听得桌面上一众魔族下属絮絮叨叨回禀了许多,在谈论过其它杂七杂八的事情之后,忽有一人感叹道:“那仙界之主的弟子燕羽飞虽说暂时管理仙界还算得当,但毕竟不如那真正的仙界之主有威严……”
“可不是嘛!”另外一个魔族接口道:“这仙界之主闭关时日稍稍久了些,仙界就有两个仙人心思浮动,听说竟是偷偷背弃了仙界,投奔妖界去了……”
此言一出,原本跪在桌下含弄着男人肉棒的云清尘顿时一愣,一颗忧心陡然提起,顿时连口中的动作也都停住了,只是微微侧着脑袋竖耳倾听。
“切!那两个背弃了仙界的家伙不过就是仙界中的小角色,一直不得重用,心怀悲愤又郁郁不得志,投妖界就投妖界去吧!反正仙界都没把那两人当回事,对我们魔界也没什么好处……”
“说的也是,那两个仙君叛逃,那仙界之主照样也还在闭关,那燕羽飞也没把精力全都放在追究那两人的身上,只是时不时派人在我们魔界入口处悄悄打转儿,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呵!他们仙界不是向来自诩光明磊落吗?怎么也学会像其它几界一样,开始往我们魔界派探子了?这一天天盯着我们的,究竟是在找什么鬼东西……”
约莫是那燕羽飞在悄悄找他们仙界丢失的仙尊。
听到这里,魔尊玄阳不禁心下一笑,想起了仙尊大人此时此刻竟是正在主动跪在他脚边为他舔舐肉棒,顿时竟是涌出些诡异的自豪与欢喜,放在桌下的一只手忍不住探过去,轻轻抚着云清尘的面颊。
只是云清尘此时一门心思全都放在探听仙界那边的消息上,不知不觉间连口中深含着的肉棒都给吐了出来,面对着玄阳抚过来的那只手,也只是微微低垂了眼眸,睫毛颤颤,一偏头躲了过去。
察觉到他闪躲的姿态,玄阳的动作不禁一顿。
随后他心底下有些微微的气恼,顿时便伸手扣住了云清尘的后脑,手指插入漆黑如墨的发丝中,稍稍用力,将仙尊大人俊美出尘的脸庞给摁到了自己的胯下,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强硬的贴在他的侧脸上,跳动着青筋的紫黑色茎身在如玉般白皙的脸颊上不断来回蹭动着。
粗硬的肉棒划过脸颊,炙热的囊袋紧紧贴着他柔软的嘴唇来回磨蹭,充满了淫靡的暗示,云清尘在愣了愣之后,方才发觉,魔尊不但要自己舔他的肉棒,现在还要自己舔舐对方的子孙袋。
一点绯色悄然爬上双颊,嘴唇边就是男人胀鼓鼓的囊袋,云清尘迟疑了一下,没有张口。
桌面上,关于那两个叛仙的讨论依旧在进行着。
“我倒是听了一些小道消息,据说那两个仙界的叛徒想要叛逃去妖界,手上没点见面礼也不行,于是临走时总是得从仙界拿走点什么宝物,才能到妖界吃得开……”
“那两人拿走了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去,我就听了些小道消息,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不过看仙界如今这平静的态度,估计也没丢什么重要的宝物……”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仙界是在故作镇定,不想叫外界发现……”
听到这里,桌面下的云清尘心里面也不禁一提。
他的确是担心这种情况,只愿那两个叛徒果真没有拿走什么对仙界不利的东西,只是不知那两个叛徒究竟是谁了?
桌面上的谈话还在继续。
“不过也难说,毕竟那仙界之主云清尘一直都在闭关不出,想来仙界的确是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那两个叛仙之所以反叛也不稀奇,毕竟他们可是……”
“咳咳!”
正当众魔族即将要谈论到两个叛仙的身份,而仙尊大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的时候,魔尊玄阳竟是突然干咳两声,止住了众多下属的话题。
众魔尊都十分有眼色,眼见魔尊大人突然莫名不悦,于是便一个个的都止住了话头,闭口不言,只是小心翼翼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悄悄窥着魔尊的神色。
一时间,幽暗的室内静谧一片,只余下烛火幽幽亮着微弱的光,高悬在桌面上的红烛滴下来几滴蜡油在桌面上。
眼见马上就要知晓那两名叛徒的身份,玄阳却偏偏在这时候让众人住了口,云清尘一时间不禁微微皱眉,望向玄瑒。
玄阳暗红色的眸子垂了下来,瞧见往日里一向倔强疏离的仙尊大人,此时就跪坐在他的脚下,清冷如玉的脸庞磨蹭着他胯间的硕大肉棒,嫣红的唇瓣紧紧贴着他的囊袋,赤裸白皙的身躯一身淫靡的斑驳吻痕,模样十分淫贱,但偏偏一双清冽眼眸仍是一如往常,只是神色间带着几分微微的不解与委屈。
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
玄阳不禁心神一荡,忍不住又伸手抚了抚云清尘顺滑漆黑的长发,胯间一片滚烫,肉棒竟是又胀大几分,高高翘起,硕大的龟头在云清尘的脸上又留下一道淫靡水痕。
感受着自己唇下胀鼓鼓的囊袋,云清尘突然明了。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迟疑的张开唇齿,小心翼翼的将那颗男人的囊袋含进口中,用舌尖轻轻的舔弄扫过炙热的袋身,嫣红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啜吸着每一道褶皱。
感受着男人的子孙袋在自己的嘴里微微跳动着,云清尘不禁羞耻的耳尖通红,眼睫颤巍巍的闭上了,不敢看眼前硕大的龟头。
而玄阳只觉得胯下一暖,自己鼓鼓囊囊的子孙袋被含进了一个温软柔嫩的所在,被一条青涩却灵巧的舌小心侍弄着,当下便觉得好似全身上下的热流都往胯下涌去了。
待云清尘将左边的囊袋给舔舐含弄的一片湿黏之后,又紧闭着双眼,耳尖通红的如法炮制,再去舔吻右边那颗囊袋,只见肉棒旁边两颗囊袋全都给舔吮的水光滑亮为止。
最终,玄阳之中觉得他舔的够了,方才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又将自己挺翘粗硬的肉棒给塞到了云清尘的嘴巴里。
直挺挺的硕大肉棒再次冲进自己柔嫩的口腔中,云清尘无法,只是伸手扶着玄阳的膝盖,身姿依然是跪着的,嫣红的唇瓣不断在粗大的茎身上啜吸着,舌尖轻轻舔过龟头上的马眼,舔去马眼上渗出的精水。
被仙尊大人舔弄得实在满足,玄阳方才敲了敲桌子,清了清声音,冲着他那群此时正小心翼翼窥着他脸色的下属们问道:“接着刚才的继续说,仙界那两名叛仙究竟怎样?是个什么身份?”
众魔族瞧着自家魔尊脸上并没有什么愠怒之色,也就放下心来,只当刚才魔尊又是喜怒无常罢了,于是便接着说道:“说来那两人会背叛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那两人跟其他的仙人身份不一样……”
“仙界里的其他仙人皆是人仙,都是由人身修炼飞升上来的,只有那两个乃是妖仙,却原本就是妖身,不过就是在年幼时,被如今的仙尊因为怜悯给捡回了仙界,修成了两个仙身,成了仙界中两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这才会起了转投妖界的意思……”
“不错,说来云兮与云散两个,一个蛇身一个狼身,本就被仙界其他仙人所排斥,所以想要转投妖界倒也是合情合理……”
云兮与云散!
桌下的云清尘骤然间听得这两人的名字,顿时心下一惊,一时间只觉得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各种滋味不知该如何说起,喉头本能的一紧,却忘了此时玄阳那硕大肉棒就梗在他喉间,顿时整个口腔箍得那硕大的龟头一阵抽搐,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稠的精水喷溅而出。
玄阳也万万没想到他竟是忽然喉头一紧,一个没留神,原本就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阳具顿时丢盔弃甲,被那张小嘴给吸得直接射了精,满满射了云清尘一嘴。
‘不好!’他在自己心里暗叫一声,不欲让旁人知晓云清尘此时就在他这里,急中生智,装作一副老大不耐烦的模样,突然用手指重重的叩响了桌面。
果不其然,一股股的浓稠的精水喷射而出,尽数喷进了云清尘的嘴巴里、喉口里,仙尊大人在措不及防之下,唇齿间都被射满了浊白的精液,根本来不及咽下,更有一股股浓精直冲如喉咙深处,顿时便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微的呛咳声。
只是索性,那几道呛咳声都被玄阳敲击桌面的声音给盖住了,一时间众魔族下属只以为自家魔尊又突然犯了脾气,顿时全都喃喃不敢言语,丝毫没有注意到桌子底下还藏着一个人。
一股股浓稠的精水射进嫣红的小嘴,射精射到一半,玄阳才匆忙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云清尘的嘴里拔出来,余下的那泡精水自然全数射到了他的脸上,将仙尊大人嫣红的唇瓣、挺直的鼻梁、如玉的面颊以及墨染一般的长发,全都挂上了一缕缕男人浓稠的浊白。
甚至连他鸦羽一般漆黑的眼睫,都被射上点点滴滴的精水,要坠不坠的挂在睫毛上,一看便淫贱的很。
可是此时此刻的仙尊大人,心神却是略微恍惚,竟是完全忘了自己的脸上被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浊白,嘴里面还含着一泡男人精水,射过精水的肉棒就悬在自己的鼻尖前,他只是将全数心神都放在了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上。
云散与云兮两个孩子叛变了。
世人皆以为那两人不过是仙界两个无足轻重的妖仙,但是云清尘却知道,那两个孩子的资质上佳,其实与他那个小弟子燕羽飞不相上下,他甚至还曾想过收那两人为徒。
多年前,妖族意图侵犯仙界,被他一人一剑给挡了回去,那场战役他的剑下斩妖无数,自此为他所摄,妖族再也不敢犯边。
只不过那场战役之后,妖族撤退的匆忙,留下了不少老弱残疾在战场上,其中,云清尘便捡到了两只妖族幼崽。
那两只幼崽是作恶多端的妖族强暴了人间的女子后所生下的,身上同时流着人与妖两种血统,一个半人半蛇,一个半人半狼,这两只幼崽若是这副模样被扔回妖界,只怕也活不长。
云清尘贵为仙尊,心思澄明,不愿伤及无辜弱小,又见那两个混血小妖资质心性不错,干脆就留他们两个在仙界抚养,一个取名云散,一个取名云兮。
后来两人年岁渐长,他曾动过心思想要收这两人为徒,但是却被仙界其余仙人劝阻,众仙不愿仙尊的嫡亲弟子身上留有妖族的血,于是众口一词的阻挠,当时的云清尘也没有强求,干脆作罢,后来又从人间寻来一孩童继承了自己的衣钵。
而那两个差点就被自己收为弟子的混血小妖,还是在自己的看顾下平安长大,修成了仙身,在仙界成了两个普普通通的仙君。
他自问从未苛待过二人,可是那两个孩子为何会……
正当他神思不宁的时候,却突觉一炙热粗大之物,再次牢牢的抵住了自己的唇瓣。
他惊讶的睁眼望去,却赫然发现,在他方才走神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那根射完精的肉棒就悬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口鼻间吐出的粘腻的呼吸全数喷在了龟头上,于是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那根肉棒竟然又精神的挺直起来,狰狞的模样仿佛比刚才的尺寸还要膨胀巨硕。
就在此时,玄阳突然一声大喝:“行了,今日本尊也听够了,你们暂且全都退下。”
众多下属面面相觑,却不敢忤了自家魔尊的意,全都乖乖的站起身,依次行礼退下。
不过片刻间,诺大的殿内全都空了,只余下魔尊与仙尊两人。
正当云清尘对着那根再次抵着自己唇瓣的肉棒无措时,玄阳却猛然的一弯腰,竟是直接将他给从桌下给抱了出来,还未等仙尊大人反应过来,他的上半身已是被放到了漆黑的桌面上。
漆黑粗大的桌面,与白玉无瑕的躯体,两种颜色的反差晃得玄阳心头火烧,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般,俯身压上这具躯体,一口咬上那优美修长的后脖颈。
“阿尘、阿尘……”他唤道:“本尊今日方知,仙尊大人看着清冷疏离,却实在是骚在骨子里,一口唇舌功夫着实磨人,磨得本尊丢盔弃甲,胯下阳精全都丢到了仙尊的口中。”
云清尘被他强硬的压在桌面上,上半身趴在桌上,滚圆的屁股却高高翘起,两口红肿的小穴尽数展现在人们眼前,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将穴眼塞得滴溜滚圆的青玉子还垂了一截在外面,花穴中渗出的淫水沿着圆溜溜的珠子一直流了下来,像是缀着一截滴水的小尾巴。
就在自己平日里议事的殿上,就在这等本该庄严肃穆的场所,那以前高高在上、疏离冷漠的仙尊,先是主动给自己口交舔咬肉棒,嘴里、脸上被自己射得到处都是浊精,随后又被自己压在这张议事用的长桌上,一副任君肆为的模样,如何不让玄阳心动。
玄阳暂时没管那串塞在穴眼里的珠子,只是双手各自抓着一捧丰润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着,掰开臀瓣,露出那口如同嫣红牡丹一般的后穴,腰胯一挺,硕大的肉棒直接肏了进去,像是生硬的铁杵破开一层层柔嫩炙热的花瓣,一直肏到了深处。
“啊——”
后穴的阳心陡然间被硕大的龟头顶到,云清尘都还未反应过来,一声惊喘呻吟便猝不及防的被逼出口来。
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层层穴肉热情温顺的吮吸咂弄着,仿佛探入了一团半融化的脂膏,玄阳再也未曾停顿,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紫红色的肉棒在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来回出入,鸡蛋大小的龟头回回必碾过穴眼深处的那块凸起,直将云清尘给捅弄的下身酸麻、喘息急促、汁水淋漓。
方才被云清尘吸吮的水光滑亮的囊袋,伴随着不断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他丰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云清尘本人也随着这一声声淫靡的声响,被身后的肉棒给顶得往前滑去,却又被玄阳掐着纤细腰肢给重新拖了回来,简直就像是被顶在了那条硕大的肉棒上。
粘腻的水声,肉体拍打声,桌子晃动的声响,再加上两人低低的喘息,构成了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啊…不、停…不要、停……”
区别与往日里的不言不语、隐忍不发,这一次云清尘竟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忍不住开口,眉头微微皱起,额头深处细细的汗珠,双手没有撑着桌面而是虚虚抱着肚腹,面上的表情半是欢愉半是痛苦。
方才塞进他子宫花穴中的那串青玉子还未拿出来,依旧将他的小腹给塞得微微凸起,而且夹在他乳头上的肥软乳夹也没有扯下来,还在他乳尖上牢牢堵着他的奶孔。
此时他整个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漆黑坚硬的桌面不免就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肚腹与两颗小奶头,填着青玉子的子宫受到压迫,越发胀得难受。那两个肥软的奶头也在不断的晃荡磕碰间,次次被乳夹深深的捅进奶孔中,又涨又痛,带着一丝丝奇异的快感,蜇的怕人。
特别是在此关键时刻,平时悬在桌面上的红烛,竟然也不断滴下蜡油来,一滴一滴正好点在他雪白光洁的背上,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点点红痕,好似红烛泣泪,带来丝丝缕缕的蜇痛。
感受到背上时不时的点滴疼痛,从未经历过滴蜡的云清尘不知那是何物,背向着红烛也看不见,心里不禁有些惊惶,每当那点滴红烛滴落在背上的时候,他便伴随着那若有似无的痛楚紧绷了身躯,两瓣臀肉也随着紧紧绷着,后穴缩着死死地咬住了男人肆意妄为的肉棒。
“啪!”玄阳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仙尊大人不必如此紧张,难不成你是想用后面那张小嘴咬断本尊的肉棒不成?”
云清尘双手虚虚撑着柔软的肚腹,还挂着男人精水的眼睫颤了颤,小声道:“痛……”
“不要…趴着……”
如此简单的要求,玄阳自然做得到。
于是云清尘话音刚落,便觉得掐着自己腰身的那双手猛地一用力,自己整个人陡然翻转过来,体内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在他紧致的穴道里转了一圈,硕大的龟头碾着阳心那块凸起也随着滚动一圈。
“啊哈……”
仰躺在桌面上,云清尘被这一下子给弄得惊喘一声,脖颈高高扬起,就连脚趾都绷直了,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花穴更是潮湿,只不过穴眼紧紧的绞住了那串青玉子,原本想要喷出的淫水怎么也流不出来,被牢牢的堵在穴眼里,又是欢愉又是难耐。
就在这时,又是几滴烛泪从上空悬着的红烛上滴落下来。
因为云清尘此时的姿态已经从趴着改为仰躺,所以那些滴落的烛泪也就全都滴在了他的胸口上。
其中有两滴,恰好滴在了他还带着乳夹的奶头上。
“嗯哈……”
又是一声忍不住的惊喘。
昏暗的室内,只有两个模糊的人影互相交叠在桌旁,一躺一立,耳鬓厮磨,水声粘腻,喘息暧昧。
玄阳一开始像是将云清尘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之后却又觉得不尽兴,索性掰着对方一条修长笔直的腿,直接架在自己肩上,几乎要将仙尊大人柔韧的身躯对折,随后他便就着这个姿势胯下动作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甚是爽利。
一条腿顺着桌角垂下,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仙尊大人因为这个姿势,双腿间的美好风景一览无余。
润红的两瓣花唇还是湿漉漉的绞着那串青玉串珠,淌着淫水的穴眼死死地咬着一枚圆润硕大的青玉子,丰润滚圆的屁股则是被一杆粗硕的紫黑肉棒劈开,后穴的穴眼被塞得满满,被那条不断进出抽插的肉棒给磨得红肿,给肏弄的媚肉嫣红、温顺驯服。
在接连两次花穴被迫高潮之后,云清尘的穴眼依旧被圆润的串珠堵着,体内的淫水还是发泄不得。
就连他身前胯下那根逐渐立起的玉柱,也因为无人抚慰,只得高高的挺翘着,龟头顶端渗出点点浊液,却离真正的高潮喷发还差一线,怎么也达不到顶峰,急需抚慰。
有几次,他本能的想要用撑着桌面的手,伸到胯下去抚慰自己的玉柱,只是思来想去,脑中依旧还有一线清明尚存,云清尘咬紧牙关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
上次元阳一泄,便致使他调不动体内锁住的仙力,如今他正在慢慢积蓄仙力打开紊乱的经脉中,元阳再泄,就又要功亏一篑,重新积蓄。
“啊哈…”就在他咬牙苦苦支撑时,玄阳胯下用力,又是狠狠一撞,硕大的龟头顶着他后穴的阳心狠狠的碾磨了过去,激得他不禁低低呻吟一声,不由得将自己的食指弯曲塞入口中,贝壳一般的玉齿紧紧的咬住了指节,死死地堵住了自己接下来的声音。
岂不知,他这种隐忍克制的表情,却是越发取悦了玄阳。
室内无光,只燃着几盏幽幽烛火,越发显得气氛暧昧淫靡起来,云清尘此时面上的表情也在昏暗中显得模糊,玄阳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便伸手使了个术法,让上方悬着的红烛又低了些,离他们近一些,能够更清楚的照见云清尘面上动情隐忍的表情。
只是那烛火压的低了,红珠上的烛泪也随之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全数滴在了仙尊大人胸前那两枚嫣红肥软的乳尖上,将那两只小奶头给烫的又痛又爽,无数的烛泪顺着乳夹插在奶孔里的金属棒直往里面渗。
“嘶——”
云清尘吃痛,连带着身下两口小穴都不由得绞紧,将玄阳的肉棒和那串珠子给吃得更深。
“胸口…疼…痒,不要蜡烛……”乳尖上的痛痒无法忍耐,他忍不住抓着玄阳的胳膊,断断续续的说道。
玄阳望了一眼那两只可怜红肿小奶头,反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不但没有将红烛挪开,反倒是将对方的两只手给压在桌面上,不让他挣扎动弹,口中故意问道:“痛?痒?哪里痛,哪里痒?”
他用一只手摁住了云清尘,用空闲的那只手来回在对方身上摩挲着:“究竟是哪里痛?是仙尊这个风骚的屁股疼呢……”他伸手捏了捏云清尘挺翘雪白的臀肉。
“还是仙尊这个吃得胀鼓鼓的花穴痒……”他拂过那两瓣含弄着串珠的花唇,又轻轻按了按云清尘被塞得微微胀起的小腹。
“亦或是…仙尊大人这两个备受冷落的小奶头不甘寂寞,所以发痒了?”终于,他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颤巍巍的蝴蝶乳夹上。
云清尘被问得面颊涨红,闭口不言,他知道魔尊是故意羞他,但是悬在上方的红烛此时又扑簌簌的掉下一串烛泪,直将他的双乳给渡上一层斑斑蜡痕,他痛得有些吃不住,终于还是紧闭了双眼,睫羽颤颤,通红了耳尖,细若蚊喃的开口道:“是胸口…胸口的奶……”
“仙尊大人说什么,本尊没有听清,何不大声些?”玄阳还是不放过他,含着笑大声问道。
此时的云清尘连平素清冷淡然的面颊都涨红了,不得已,终于还是被逼的开口再次说道:“是…胸口的两个奶头疼……啊!”
他话音未落,便突然忍不住一声惊喘。
却原来是玄阳终于得到了自己想听的回答,就在他还未说完的时候,突然出手将他胸前奶头上夹着的乳夹给取了下来。
颤巍巍的蝴蝶乳夹被取下,连带着奶孔中插着的纤细金属棒也一并被拔了出来,感受着棒身在细嫩奶孔中被缓缓拔出的触感,一时间云清尘直觉的快意连连涌上心头。
“仙尊大人别的地方都不痛,只有这两只骚奶头痛,想来是因为这两只乳夹的缘故,本尊现在就将它取下来。”玄阳故意无视了半空中悬着的红烛,只是自顾自的将把玩着手心中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乳夹。
可是谁曾想,乳夹虽然被取下来,但是上方的烛泪依旧还是不断滴落,在没了乳夹的阻挡之后,那些烛泪更是全数滴在了两只可怜小奶头上,直将奶头给烫的越发红肿肥软,蜡油接连渗进被金属棒插开的奶孔里,再次凝固成细细小小的蜡棒,又一次的将奶孔牢牢的堵住。
“啊哈…不要、别!”感受着炙热的蜡油将自己细嫩的奶孔填满,云清尘只觉得一股全所未有的痛痒蔓延开来,奶头痒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直烫得他呻吟不断,眼角都给逼出泪珠来,只得低低喘息着蜷紧了脚趾,连连哀声央着玄阳赶快将红烛挪开。
“嘘~~”玄阳轻声安抚着自己怀中眼角含泪的美人,却仍旧没有挪开上方低悬的红烛,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又用手指挑着那串垂落下来的青玉子,近乎蛊惑道:“仙尊大人总是咬着这串珠子不放,已经很长时间了,着实是一口贪吃的穴眼。”
“倘若仙尊大人自己能将这串珠子给排出来,本尊就将这悬着的红烛全数撤下来…如何啊?”他用一只手拨开那两瓣肥软的花唇,将含着珠子的穴眼暴露在自己眼前,笑着说道。
自己排出来?如何排出来?
云清尘勉强打起精神,含着泪珠的眼眸扫过自己的身下,又望了望自己正被玄阳按着不能动弹的两只手,顿时睁大眼睛,明白了对方险恶的意思。
自己的两只手被摁着,显然不能用手将这串珠子给拿出来,那么他就只能、就只能……用自己的穴眼使劲,将那串珠子给挤出来。
一想到自己辛苦排出珠子的场面,云清尘不禁瞬间面颊飞上红晕,在黑发间不小心露出的一点耳尖也是羞得通红,整个人都不由得僵住了。
这、这实在是……太过于淫荡。
他红着面颊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玄阳却不催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搅弄着他那两瓣粘腻肥厚的花唇,低声蛊惑道:“这串珠子迟早也得排出来的,仙尊大人难道还想一直含着这串珠子不成?何不干脆趁现在一举排出来?”
上方悬着的红烛依旧在不停的滴下烛泪,胸口奶头的痛痒之意愈演愈烈,云清尘在犹豫许久之后,终究还是受不住滴蜡之苦,还沾染着些许男人浊白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暗暗咬牙低下了头颅,身下花穴悄悄使力。
两瓣肥软的花唇被玄阳掰开,一口被肏弄到嫣红的花穴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一枚硕大滚圆的珠子恰好卡在穴眼上,将那口本应小小闭拢的穴花给撑得溜圆满涨,随着云清尘身下用力,含弄着串珠的穴眼也开始微微翕张起来。
拿串珠子呈青碧色,似玉又非玉,本是冰凉腻滑的触感,有着治愈皮肉肿胀之效用,在被玄阳强硬塞入云清尘被走绳磨得肿胀的花穴后,最初云清尘只觉得那物冰凉坚硬,冻得他红肿滚烫的穴肉简直要打哆嗦,花穴也被那物给撑得微微发胀。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串青玉子吸收了他花穴中渗出的淫水,竟是越胀越大,直撑得他子宫满满、小腹鼓起,花穴的穴眼也被撑得压根不能闭合,只能被其中一枚硕大的珠子给撑得发酸发胀。
而且,也许是那串青玉子的药用之效,随着那串珠越胀越大,原本触感冰凉腻滑的珠子,竟然满满变得滚烫炙热起来,而他原本红肿滚烫的穴肉,反而逐渐变得温凉,好似自己的小穴已是将那串珠的药效全数吸收了一般。
可是自己温凉的穴肉中含着一串无比炙热硕大的串珠,这忽冷忽热、冰火九重天的触感,自然也是让云清尘吃够了苦头,所以此时要他排出自己体内的串珠,他自然是也要下一番苦功夫来认真对待。
在玄阳饶有兴趣的注视下,仙尊大人忍住心中的羞耻感,下身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努力绷紧小穴,试图将那枚正好卡在自己穴眼处的硕大珠子先给排出去。
嫣红的小穴紧绷着,已经被撑圆了的穴肉努力翕张,不由自主的吐出些许黏糊糊的淫液,试图将一枚溜圆的青玉子给挤出去。
只是那枚珠子已经胀大到硕大的地步,根本不是那紧绷的穴肉所能轻易撼动的,再加上那吐出的淫水润滑,一个不小心,那口紧张的小穴竟然一口将那个主子又给吞了进去,反而又让那珠串往自己的穴内更深了些。
“啊…”云清尘下身的努力全告失败,当下不禁被那串珠给弄得小小呻吟一声,小穴欢愉更甚,自己的额头上则细细密密的渗出汗珠来。
而且,随着他之前花穴用力绷紧,后面那口插着肉棒的穴眼也随之无意识的绞紧,柔嫩嫣红的穴肉一层一层紧紧的裹着玄阳的肉棒,好似无数张小嘴一般,将他粗硬的茎身用力吮吸着。
“以前怎么从未发现,仙尊大人前面这张小嘴竟是如此贪吃?”玄阳眼见他排出珠子的努力失败,不由的将手指伸进他的两瓣花唇内好好搅弄一番,口中调笑道:“竟然还舍不得这珠子了,后面那口小穴也贪吃的很,都快把本尊的魂儿给吞没了。”
“唔…”上方低悬着的红烛又是一滴蜡油滴下,云清尘被奶头上的炙热给唤回了神,他低低喘息着,再次用力绷紧了小穴,试图将体内的串珠给排出来。
许是这次找到了感觉,随着小穴的翕张蠕动,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圆润炙热的珠串碾过自己的穴肉,碾过自己小穴内所有的敏感点,后穴也随之敏感的绞紧,将玄阳那根肉棒咬得更深。
随着他下半身的用力,一股无言的欢愉竟然也随之弥漫开来,就连他身前的那根玉柱也随之越来越高翘起来,逐渐胀大,离着到达顶峰好似只有微不可察的一线距离。而刚刚被他给吞下去的那枚珠子,也竟然真的被缓缓吐出,已经被排出一半,颤巍巍的卡在穴眼上,好似一个用力,随时都能被挤出体内。
只是这枚珠子即使被挤出来,云清尘的体内却还有长长一串珠子尚待被排出。
“啊哈…嗯……”云清尘暂且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口中忍不住低低呻吟着,面对着那枚即将要被完全挤出体内的珠子,他微微吸气,准备一个用力完全排出去。
岂料,就在他身下两口小穴一起紧绷的关头,在一旁一直掰开他花唇饶有兴味观看的玄阳,许是突然没了继续观看下去的兴趣,又许是突然有了再次捉弄他的念头,只见玄阳忽然出手,一把揪住那露在外面的珠串,猛地向外一拉。
只听“啵”的一声黏腻水声,那串长长的青玉子竟是这般莽撞的被瞬间扯出云清尘的体内。
“啊——”就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即将要紧绷到极端的时刻,那长长的珠串竟是被外力强行拽出去,无数鼓鼓囊囊的珠子瞬间碾过他敏感的穴肉,云清尘顿时只觉得眼前一白,头脑一阵发懵,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而随着那珠串被狠狠的抽离体内,他身下的小穴与高翘着的玉柱也随之一阵抽搐,竟是同时达到了顶端,不约而同的痉挛着,积蓄已久的精水淫液勃发喷出。
许是之前被憋得狠了,一直串珠被堵着的淫水,还有云清尘心心念念不想丢的元阳,一但痛痛快快的被发泄出来,便是喷射的又多又浓,一股股的全数高高的喷溅出来。
在这之前,玄阳便已是将半空中悬着的红烛悄悄低垂下来,此时那燃烧着的烛火离着桌面不远,几乎已经到了云清尘触手可及的地方。
此时他的精关一松、小穴痉挛,无数精水淫液竟是大多喷溅到了上方悬着的红烛那里,本就是幽幽燃着的小小火苗,被这喷溅的精水淫液一扑,竟是“嗤”的一声灭了,只余下一缕缕的青烟飘起。
蜡烛熄灭,一直不断滴下的烛泪自然也就随之停下。
可惜此时的云清尘已经察觉不到什么串珠或者滴蜡的问题,此时的他,经过玄阳刚才那一番手段折腾之后,已是全身要害之处失守,被玩弄的双眸失神,脱力一般仰躺在桌面上急促喘息着,身下的玉柱还在有气无力的往外吐着股股浊白,小穴的穴眼嫣红外翻,已是合不拢,微微翕合着。
玄阳瞧着好似被玩坏一般的云清尘,心中觉得又是欢喜又是兴致昂扬,俯身上前,舔舐着对方满是斑斑蜡痕的乳尖,一边含混道:“仙尊大人真是了不起,都不用本尊帮忙,仅仅凭着自己射出去的淫水,就把上面的蜡烛给浇灭了,下面那口小穴当真是淫荡至极……”
云清尘感受着他吮吸咂弄着自己的乳头,用唇舌牙尖慢慢剥开自己的奶孔,一点一点试图吮出奶孔里面渗进去的红蜡,却仍旧是双眸失神的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凭一股麻痒从他的奶头上传来,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抗拒。
玄阳眼瞧着他此时低低喘息的模样,信念一动,伸手去搅弄了一下他那合不拢的花穴。
云清尘的花穴刚刚被拔出长长的珠串,正是空虚的时候,此时的穴肉完全吸收了青玉子的药用,触感冰凉滑腻,感知到有外物入侵,竟是丝毫不顾身体主人的意愿,急忙热情急切的纠缠起来,将那根探进去的手指温顺的吮吸着。
玄阳拔出自己的手指,心中浴火顿生,竟是径直将自己一直未曾发泄出来的硕大肉棒,从云清尘的后穴中“啵”的一下拔出来,然后转而就横冲直撞的插进他湿软的花穴中。
“呃……”珠串刚走,一个更大的炙热肉棒又莽撞的闯亲来,云清尘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失焦的双眸微微回神。
温软的花穴不同于以往的肿胀软热,此时自己那硕大粗硬的肉棒探进去,竟是触感犹如上好的丝绸一般温凉丝滑,就连软融融的子宫也是微微发凉,好似探入了一团轻轻蠕动着的薄荷脂膏。
这种感觉对于玄阳来说颇为新奇,他好奇的用硕大的肉棒在穴眼里捅来捅去,直将他身下这位仙尊大人给捅得喘息连连,方才停下自己胯间的动作,转而突然就着这个肉棒插入的姿势,直接将瘫倒在桌面上的美人给抱在怀中。
“啊!”陡然间姿势改变,身体下沉,小穴不由得将玄阳的肉棒给吞的更深,云清尘忍不住惊叫一声,修长的双腿本能的缠上对方的腰身,双臂也随之搂上对方的肩头,以防自己掉下去。
玄阳瞧着云清尘清冽眼眸中那丝盖不住的惊惶疑惑,不由得吻了吻他的额角,终于放软了语气,安抚道:“阿尘乖,身上脏了,我带你去浴池洗一洗。”
说罢,也不待云清尘再说什么,竟是直接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迈开大步走了起来。
随着他的走动,那根硕大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一下捣进穴眼深处,像是一根药杵一般,狠狠的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杵进柔嫩温凉的子宫,在子宫的软肉上来回捣弄着。
“啊…不、不停下…嗯啊停……”方才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那饱受磋磨的花穴此时又是被如此折腾着,当下便将云清尘给折腾的眼尾发红,语不成调,只能徒劳的夹紧玄阳的腰身,微微摇着头呻吟抗拒道。
玄阳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胯间的肉棒一下一下肏着对方,自己托着对方圆润屁股的手掌也在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只是含着笑说道:“阿尘受不住了?”
云清尘眼尾发红,喘息着点点头。
玄阳一边走一边沉思着,突然问道:“那么,阿尘只要想起来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对你说过什么话……我就让你轻松点,嗯?”
第一次见面?说过的话?
云清尘强忍着一阵阵席卷大脑的欢愉,勉强保持着清醒,努力回想着。
他与玄阳皆是一界之主,以前仅有的交际也不过是在战场上,每次皆是魔界犯边,他身为仙尊迎战魔尊,所有的交谈言语也不过是……
“你当时说,你要侵占仙界…啊!”云清尘回忆起当初第一次魔尊犯边的青筋,刚说到一半,身下却被突然狠狠一撞,顿时呻吟一声,将想要说的话全都打断。
“说错了啊!”玄阳暗红的眼眸逐渐泛起猩红,他附在云清尘的耳边,语气沉沉的说道:“我当时明明对你说……你舞的剑真漂亮…”
“你的人长得更漂亮!”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云清尘,言罢,嘴角勾起一丝无温度的微笑,亲昵的咬着对方的耳垂:“阿尘想起来了吗?许是早就忘了吧!”
你舞的剑真漂亮,你人长得更漂亮……
遥远的回忆中,突然掠过这么一句话,云清尘先是迷茫片刻,突然睁圆了眼睛,惊讶的望着玄阳:“是你?”
多年之前,当时他尚且年少,还不是仙尊,甚至还未得道成仙,曾经摆在医神仙君的门下学艺。
医神仙君擅长使药,在教授他时,却是传授他使剑。
年少时的云清尘心中爱剑,对此自然是毫无异议,每日清晨便于高山之巅勤苦修炼。
一日,他正在练剑之时,却突有一人在他身后赞叹似的说道:“你舞的剑真漂亮!”
当时他修炼的地方地处偏僻,罕有外人经过,云清尘心中好奇,停下了手中的剑,转身望去,却见一个年岁比他还要小的少年,伫立在他身后,目光中满是兴趣。
等看清他的容貌之后,那少年不禁便是一愣,随后脱口而出道:“你人长得更漂亮!”
一个荒唐小子。
当时的云清尘只觉得对方言语轻浮,随后便微微摇头,旁若无人的继续舞剑。
可谁知,后来每日清晨,这个不知名的少年都会眼巴巴的跑来观他舞剑,就这样时日长了,他们两人偶尔还能搭上几句话,再后来……少年忽有一天请他晚上喝酒。
地点就在他每日练剑的山巅。
年少时的云清尘答应了,不但与那少年晚上开怀痛饮,首次尝到了醉酒的滋味,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
只是第二日清晨,当他从宿醉中醒来之后,那少年已是不见踪影。
其后数百年,那少年也是再未出现过。
谁也想不到,数百年后……云清尘诧异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魔尊,再次惊疑道:“是你!”
玄阳也是一愣:“你记得?”
随即,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蔓上心头,他暗红的眼眸亮的惊人,无尽欢喜道:“你真的记得!”
面对着魔尊不知从何而来的狂喜,云清尘只得沉默。
他当然记得。
那不知名的少年只是萍水相逢,日后不再出现便也就是那样了,但是那一夜他喝醉酒未曾归家,第二日扶着宿醉头疼的额角回到师门之后,他的师尊医神却是淡然的告诉他——
昨夜,他从小养大的师弟,趁着他深夜未归的时候,叛出师门逃了出去。
年少的云清尘当即便愣在原地。
从此,医神门下便只有他一个弟子,再也没有他一手养大的师弟。
如此大的波折,即便他想望,也是忘不掉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时光流转,物是人非,当年他逃走的师弟已是成了九幽之下镇守一方的鬼帝,而他则是成了九天之上的仙尊,更没想到,当年那个不知名的少年,竟也是成了魔界的魔尊……
“呃啊……”就在他思绪纷乱之时,原本安静停留在他穴眼内的肉棒,却突然再次猛烈捣弄起来,只把他给捣得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却原来是玄阳将他认出了自己,顿时喜不自胜,竟是抱着他再次大步走动起来,胯下的肉棒便走便肏,连连捅弄着他的小穴。
下半身无休止的快感又将他拉回了现实中,云清尘被肏得全身颤颤,皮肉上泛起情欲的红晕,语不成调的阻止道:“停、啊嗯…停下…别这样啊……”
而回答他的,则是肉棒又一次狠狠的肏进了他的子宫里。
氤氲的暖池旁,云清尘伏在池边,一身雪白的皮肉微红,喘息粗重。
这方暖池是一眼天然的温泉雕琢搭砌而成,清可见底的池水温热,翻腾着阵阵白色水雾,将整个温泉室内都晕染的湿漉漉的。
就连正伏在池边的云清尘也不例外,霜雪一样的身骨此时也仿佛被泉水融化了一般,细嫩白皙的皮肉颤颤,斑斑吻痕映衬其上,摸上一把就觉得湿漉漉的。
就连他长长的鸦黑色眼睫上,都挂满了小水雾,稍稍眨动一下眼睛,就仿佛落下泪一般。
浴室内的热气太过,如今的云清尘觉得有些吃不住,只觉得身上湿热非常,蒸腾得他头昏脑涨,脑海中不能冷静思索。
就连他一向清冷淡漠的面颊上,此时都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红。整个人喘息低沉,檀口吐气,眼睫轻颤,硬生生从淡漠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醉人的媚态。
池中泉水温热,唯有池边的石台是用整块的冷玉雕琢而成,此时摸上去,仍然觉得丝丝寒意浸透其中。
云清尘于是便本能的伏在石台上,身躯尽量紧贴着这块冷玉,晕染着嫣红的面颊甚至还无意识的在台面上蹭了两下,满心只想要从这冰冷的玉石中汲取一丝凉意。
就在此时,从他身后突然传来一丝轻笑。
身后那人,像是终于看够了云清尘此时磨人的模样,一把便将他捞了过来,捞到自己怀中,两只手径直抚向他的胸口,几根手指揪住两颗嫣红肿胀的小奶头,肆意玩弄揉搓起来。
之前那一番滴蜡,已经有不少融化的蜡油渗入到奶孔里,然后又凝固成细长的蜡棒,此时仍旧插在这两颗小奶头的奶孔里,仍未取出。
现在被人捏着奶头,这么一按一搓一揉,那凝固的蜡棒瞬间转动着,研磨着奶孔中细嫩的甬道,顿时便激得云清尘浑身的皮肉都忍不住颤了颤。
“啊…别……”云清尘顿时受不住,早已嘶哑的喉间低吟一声,无力的试图向后躲避,却怎么也避不开两只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更是越发把自己送入身后那人的怀中。
“哈,仙尊倒是主动!”在他身后的玄阳见此状况,毫不客气的大笑一声,然后故意挺了挺腰身,将自己胯下挺立的肉棒往云清尘的两瓣股缝间磨了磨。
突然感受到水下那根硕大粗硬的肉棒,此时正强硬的挤进自己的臀肉之中,还颇有些威胁意味的抽动着,仿佛随时就可提枪一抖,钻入穴眼里,直捣黄龙,云清尘顿时被吓得浑身一僵,一直被热气蒸腾的昏沉意识都瞬间回神了几分,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不敢轻易动弹。
那两只揉捏着他奶头的手,越发变本加厉,此时已经用指甲抠挖起脆弱敏感的奶孔来,云清尘却只能强自忍着。
哪怕一阵阵痒麻的快意从奶孔传来,两只奶头已经被亵玩的硬挺肿大了一圈,但是他却只是保持着坐在玄阳肉棒上的淫靡姿势,一动也不肯动。
玄阳玩了他胸口的小奶头好一会儿,方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说道:“时至今日,仙尊大人怎么还这么放不开,毕竟……”
他的手掌又顺着云清尘柔韧的腰身往下,一路摸到了两腿之间,绕过秀气的玉柱之后,便是两瓣肥嫩的阴唇,还有一口正在不断渗出浊白精水的花穴。
他一指头探入花穴中,随意抠挖了几下,粘腻淫靡的水声随即响起,温热的泉水涌入花穴中,先前射进去的男人精水,便随之慢慢流了出来。
玄阳咬着云清尘玉白的耳垂,低声说道:“毕竟,仙尊大人下面这两张淫贱小嘴之前吃进去的东西,现在需要弄出来。”
云清尘被他捉弄的面上绯红一片,却仍旧紧紧咬住嘴唇,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在嫣红的唇上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一双清澈明眸垂下,盯着泛起道道涟漪的水面,却不肯再叫出声来。
玄阳见他如此表情,顿时双眼一眯,正在花穴中作乱的手指,突然猛地捏上了花穴中挺翘的阴蒂。
“啊哈……”一股锋利酸胀的快意猛地席卷全身,云清尘一时不防,顿时手忙脚乱,本就被泡得发软的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身躯,顿时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下一沉,近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玄阳的胯间。
玄阳见状,眉眼间的神色越发得意,一边低头亲吻撕咬着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边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乖,仙尊大人把腿再分开点,这样才能洗得更干净。”
伴随着被强硬分开的双腿,在花穴中搓揉掐弄阴蒂的那只手,此时更加肆意妄为,将那颗硬挺着的骚豆子,给掐弄得肿胀了一圈。
而之前一直抵在臀缝间的那根大肉棒,则更是趁着云清尘身体下沉的时候,趁机强行撬开了艳红的后穴,将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入穴眼中。
“唔、哈…不……”两口小穴一起受到夹击,此时云清尘连呼吸都乱了,被人强行逼出几声颤抖的破碎嗓音。
可是玄阳却是把他抱得更紧,胯下肉棒慢条斯理的上下抽插着,在后穴的肉壁中一点一点钻磨着:“仙尊大人现在不用发骚,只是洗浴而已,里面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也要清洗干净呀!”
随着硕大肉棒的进进出出,更多的温热水流随之涌入后穴,不断带出之前射进去的浊白,漂浮在水面上。
“仙尊大人刚才是在饥渴,就连这子宫里面,也都吃得满满的,装都装不下,一直在流出来。”一边说着,玄阳那只在花穴里作怪的手,此时掐了个法决,冲着水流一挥:“不光是后面这口小嘴,还有这子宫里面,也要清理干净。”
顿时,原本平平静静的池水,瞬间便凝结成一道粗粗的透明水流,仿若活物一般,径直就往花穴深处钻去,没用两下便冲开了紧闭着的宫口,炙热激荡的水流瞬间全部冲入了灌满了精水的子宫内,强行将之前射进去的白浊给冲刷了出来。
云清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强劲柔韧恍若活物的水柱强硬洗刷这子宫内壁,宫口闭都闭不上,男人的浊白精水不断的从阴道里流出来,想合拢双腿,却又被玄阳强硬钳制住分开。
这种仿佛一边被侵犯一边失禁的陌生感觉,瞬间便让云清尘羞得连耳尖都红了,感受着子宫内和阴道里不断激荡冲刷着的水流,他顿时连出口的音调都变了:“哈啊…住、住手,唔…停、停…啊啊啊!”
可是玄阳却是充耳不闻,反倒变本加厉,竟是直接把云清尘摁倒在之前冰凉的冷玉台子上,让他仰面朝天躺着,下半身却仍在温热的泉水中。
然后玄阳低头,张口含住对方胸前左侧的奶头,然后伸手去剥开另一颗奶头的奶孔。
云清尘低低喘息着,伸手无力的推拒着玄阳。
“别闹!”玄阳却是直接将他的双手再次缚在身后,口上与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面一边叼着奶头,一边含混的说道:“你这对骚奶子里的蜡棒都还没去掉,难不成仙尊大人喜欢一直这么含着?”
云清尘双手被缚,此时只能无力的躺着,身下的双穴同时还在不断被侵犯清洗着,胸前的两颗奶头,则是任凭被玄阳不断的舔、咬、吮,被手指不断的掐揉、挤压。
奶头被男人放在齿间不断嚼着,又被唇舌卷了去,吮吸的啧啧作响,奶孔被指尖粗暴的剥开,被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吸着。
但好歹,在这温热蒸腾的浴池内待了许久,原本已经凝固的蜡棒,此时再次被泡软,总算在经历过一番折腾之后,成功的被玄阳用唇舌给吮吸了出来。
经历过这一番折腾,取出蜡棒之后的云清尘,已经精疲力竭,整个人躺在冰凉的玉台上,落着斑斑吻痕的白嫩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额间都渗出了点点汗珠。
可是玄阳却仍是不放过他,伸手便向他的双腿之间摸去,再次探入花穴之中,悄悄在嫣红饱满的阴蒂上,狠狠一拧。
“啊!”
云清尘措不及防,顿时一声惊呼,经历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本就已经到达临界点的花穴,顿时感觉一酸一热,忍不住紧紧夹住来犯的手指,阴道内的肉壁一阵痉挛,顿时穴口抽搐着吐出一股淫液来。
搅弄着花穴中的粘腻,玄阳佯怒道:“刚刚不是才用水柱洗过吗?怎么还是这么黏稠?想来必是仙尊大人太过淫荡,光是用水洗不干净,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出马,用肉棒来好好通通这口穴眼!”
说罢,丝毫没给云清尘反驳的机会,他便将自己胯下的肉棒从仙尊大人的后穴中抽出来,然后径直捅入还在抽搐着的花穴中。
享受着痉挛的肉壁摩挲着肉棒上的青筋,玄阳轻轻感叹了一声,随即便腰身一挺,硕大粗硬的肉棒瞬间捅破还没闭拢的宫口,直直的肏进刚被清洗过一遍的子宫中,马上大开大阖的大力抽插肏干起来。
还处在余韵中的云清尘,还未回过神来,便又被玄阳再次拖入无尽快感之中,被摁在冰凉的玉台上,足足又被肏干了数百下,直到身下花穴泥泞成一片,那根肉棒上的青筋才突突跳动着,马眼一松,将一泡白浊再次灌入子宫内壁。
于是,又被射了一泡精水的云清尘,连呼吸都还未平复,就又被玄阳给摁住,就像方才一样,再次用水柱钻入他的花穴中,又好好清洗了一番。
在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折腾之后,终于被清理干净两口穴眼的云清尘,蜷缩在玉台上,白皙泛红的皮肉上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蜿蜒的半遮在身上,却是疲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睡意昏沉之间,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在曲折蜿蜒的走廊中移动,最后究竟到了何处,此时的他实在是太累,所以根本没精力查探。
直到抱着他的玄阳停下来脚步,将他放置在一根横着的冰冷圆柱上,细嫩的腿间肌肤感到到身下冰冷且凹凸不平的纹路时,他才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勉强睁开眼睛。
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口看起来甚是硕大沉重的青铜大钟。
这两口大钟看起来甚是古旧,厚重的钟身上纹路神秘幽深,一前一后悬挂在他身旁,距离并不远。而敲钟的钟杵,却是正正好在这两口铜钟之间,只要前后摇摆,便能将这两口铜钟敲响。
而此时云清尘,正巧便跨坐在这根敲钟的钟杵上。
这根钟杵足足有常人大腿粗细,杵身同样是由青铜构成,上面遍布着同铜钟一样的神秘纹路。
此时云清尘双手正被绑缚在身后,坐在这根粗大的钟杵上并不容易,只能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钟杵的杵身,才能做的安稳不会掉下去。
而更令云清尘震惊的是,就在他的眼前,钟杵的正中间,却是突兀的雕琢着两根阳具,硕大无比,造型狰狞,与钟杵一体成型,相连在一起,同样是由青铜锻造。
望着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不用想也知道,一旦钟杵前后摆动,敲响两口铜钟,那么钟杵本身也一定会和铜钟一样,震荡嗡鸣不止。
到了那时,想必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也会和钟杵一起,随着不断的敲击铜钟,也就在不断的震荡、抖动……
云清尘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阳具,眼瞳微微颤了颤,随后便紧咬牙关,强作镇定的向一旁站着的玄阳问道:“魔尊,你这是何意?”
“我此举何意?”玄阳轻声喃喃道,走近云清尘身边,伸手撩起他垂下的一缕墨发,凑到他耳边,声音温柔的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仙尊可知,我魔界历代魔尊,在迎娶魔后时,必须做的仪式?”
魔界的历代魔尊大多性格暴虐、喜怒无常,淫欲之事经常有,但愿意迎娶魔后、将自己手中权力分出一半的魔尊,却极为罕有。
所以魔尊在迎娶魔后时的必要仪式,外人的确不知。
只是此时,面对着眼前的两口铜钟,云清尘在微微睁大双眼之后,却是瞬间了悟道:“你是说,迎娶魔后需要敲响眼前的两口铜钟……”
“阿尘真是聪慧!”玄阳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很是亲昵的吻着云清尘的脸颊,一边将他抱起,一边说道:“魔尊将要迎娶魔后时,别的仪式或许不重要,但一定需要魔后坐在钟杵上,亲自敲响着两口铜钟。””
“这两口铜钟的声响,足以传遍整个魔界,直至钟声敲响九百下,向整个魔界众生宣布魔后的存在,魔后才会从这杆钟杵上下来……阿尘莫怕,莫羞莫恼,此地无人看见。在你敲钟时,就算是历代魔尊都要暂时回避,直到钟声停止时才会回归,所以绝对无人打扰。”
听他言语,云清尘即便再是冷静,此时仍是被惊得心头一跳,一双秋水剪瞳中顿时划过一丝愠怒,呵斥道:“胡闹!混账!魔尊玄阳,本尊何时答应要做你的……呃啊——”
他话未说完,便已被玄阳抱起,然后放在钟杵的正中间,身下两口刚被泉水洗过的穴眼,对准了那两根高高翘起的青铜阳具,不容置疑的缓缓按着他坐了下去。
那两根青铜阳具甚是粗大狰狞,茎身上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雕磨出一副怒胀昂扬的姿态,如果不是方才云清尘身下的两口穴眼,刚被玄阳好好开拓玩弄过一番,此时只怕根本就吃不下这两根冷硬的大家伙。
因为是青铜锻造的,所以这两根阳具又冷又硬,茎身上的花纹不断摩挲研磨着云清尘的温热穴肉。偏偏又因为是坐姿的缘故,这两根阳具被吞得极深,几乎胀满了穴肉中的每一道褶皱,那狰狞冷硬的龟头,更是直直的破开宫口,插入子宫之中。
“啊哈…哈…唔啊……”在这两根阳具上坐下之后,云清尘只觉得身下两口穴眼已经被塞得满满鼓鼓,但是早已被侵犯习惯了的穴肉,却是早就驯服的绞了上去,温顺的吞吃着一切被捅入的东西,逼得他不得不发出几丝破碎的呻吟。
“阿尘,你迟早会……”玄阳低声说道,最后几个字却是轻微的已经听不清了。
紧接着,玄阳便狠狠地往钟杵上一推,然后转身便走:“我暂避一下。”
望着玄阳迅速消失的背影,云清尘清澈的眼眸微微睁大,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晃动的钟杵已经带着他一起,狠狠地撞上前方的铜钟。
“嗡——”
第一声钟声响起,青铜钟身发出沉闷却响亮的声音,这种嗡嗡的震动顺着钟杵传来,那两只此刻正塞在穴眼里的阳具,顿时也嗡嗡的震颤抖动起来,瞬间在云清尘的阴道中抖成一片,感觉连花穴里挺翘嫣红的阴蒂,都快要被这阳具给扯碎了。
只这一下,云清尘便茫然的睁大了眼睛,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身下的花穴一阵酸麻,穴肉开始抽搐,穴眼内一片泥泞。
钟声才响了一声,只是这么一下,他前面那口花穴竟是被震得直接高潮吐水。
但是还没完,这钟杵一旦开始,不敲完九百下,便不会停止。
所以在钟杵敲打前面那口铜钟之后,便又顺势向后摆去,另一侧的杵头,狠狠地击打在身后那口铜钟上。
“嗡——”
第二声。
前一道的震动余波未止,后一道的震颤已是接踵而至,两道震动交杂在一起,两根阳具顿时将云清尘震荡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后面震动着的钟杵“,啪啪”震颤拍打着他的两瓣圆润的臀肉,直将雪白细嫩的屁股拍打的微微泛红,后穴已是被震动的阳具捣得得酥麻一片,红艳艳的穴肉几乎扒不住穴眼里塞的那根阳具。
云清尘浑身颤颤,还没等回过神来,不断摆动着的钟杵还在击打着前后的铜钟,一波大过一波的快感,不断向他叠加而来。
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师尊?”
听到这声沙哑低沉的呼唤,正被声声钟响震得浑身酥软、身下穴口流水不止的云清尘,昏昏沉沉的脑海中终于被唤起一点清醒神智,勉力睁开朦胧的泪眼,向来人望去。
便见燕羽飞立于钟旁,少年身形削瘦挺拔,一身银灰色长衫,并非往常惯穿的道服,显然是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混进来的,此时一双眼眸略显阴沉,眉宇间染上了三分愠色。
此时的云清尘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肉上青紫斑驳点点,胸前的两个小奶头更是可怜,红彤彤的肿成了樱桃大小,不知被多少男人嘬吸啃咬过,双手被缚身后,胯间玉柱翘起,点点淫液滴落,马眼里自己之前插进去的那根发簪,早已不知去向。
再加上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下两口被男人肏弄的艳红的小穴,此时正骑在两根狰狞的阳具上,随着钟杵不断敲击震颤,被逼的眼中含泪、哽咽呻吟不断,穴中淫水汩汩、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师尊这副淫贱放浪又凄惨的模样,显然是这一段时间以来,都被魔界人给折辱惨了,燕羽飞见了自然是怒从心头起。
“羽、羽飞……啊啊!”云清尘勉强从无尽欲海中挣脱出来,刚认出来人,却不料此时钟杵又是狠狠地一震,瞬间便将他未说完的话语扯碎,那两三声颤抖的呻吟也被嗡鸣不止的钟声盖过。
听到自己师尊现在如此淫靡颤抖的声线,燕羽飞面上愠怒更添三分,急忙上前拦住自己师尊柔韧的腰肢:“那魔头竟敢辱你至此!!”
“师尊,当日大战后您于殿内失踪,弟子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寻找您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成功混入魔界寻到了您,现在弟子就带你离去。”
说罢,他便身后抓住悬挂着钟杵的绳索,想将这不断摆动撞击的钟杵停下。
“不,停手啊呃……这、这钟声唔,不能嗯、不能停嗯啊……”谁料,一直饱受钟杵淫靡折磨的云清尘,反倒是及时叫停了燕羽飞的动作。
“啊哈…钟声一旦响满、唔…响满九百下,魔尊很快就会嗯啊…回转此处,现在、现在这铜钟才响了二百余声啊啊……你若此时停下钟声,魔尊马上就会察觉唔嗯…察觉出事情有异,定会立即来此查探,到时嗯啊…你我全都…走不脱……”
云清尘向来清冷淡漠的声音,此时却是语不成调,在嗡鸣钟声的遮掩下,夹杂着颤抖悦耳的呻吟和穴眼中粘腻作响的水声,他强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将缘由讲明。
听着师尊不同于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燕羽飞不禁抿了抿嘴唇,一双本就色泽沉沉的眸子,此时更是阴沉了几分。
他揽着师尊腰肢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无意识地在腰间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方才低声说道:“那师尊稍等片刻,弟子现在就将师尊从这淫具上救下,必不会扰了这钟声,之后我二人便趁着剩下钟声敲完的空档,借机离开魔界这淫窝。”
说着,他便一手拦着柔韧腰肢,一手向自己师尊的身下探去,想要将师尊从那两根淫具上抱下来。
只是他这手才摸到胯下,便觉得摸到了一手滑腻,原来云清尘胯下早就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穴眼里全都是滴嗒嗒的淫水。
恰在此时,又是一道钟声响起,前方花穴又被捅进阴道里的硕大阳具狠狠一震,顿时艳红软热的穴肉痉挛着,花口抽搐着再次吐出股股淫水,又一次打湿了胯下的钟杵。
如今在自己亲传弟子的注视下,自己竟然当面高潮,一想到如此狼狈淫贱的模样全数被弟子看在眼中,即便是向来道心坚定的云清尘,也不由得觉得十分难堪羞怯。
本就已经精力耗尽的身躯,禁不住晃了晃,一头栽倒在一旁的燕羽飞身上,俊美出尘的面庞泛起丝丝嫣红。
燕羽飞急忙一手揽个满怀,口中细细轻声道:“师尊莫羞莫恼,我们慢慢来、慢慢来……”
一边说着,他便一手托起云清尘的屁股,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给抓了个满手,然后抱着师尊慢慢往上托,试图将那两根粗硕阳具从两口穴眼里拔出来。
但是这个过程却并不容易。
且不说钟杵还在不断的前后摆动着,燕羽飞的动作需要十分小心谨慎,决计不能让钟声停下,单是说仙尊大人那两口早就被男人肏服了的穴眼,此时艳红红的穴肉早就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全都一个个不知廉耻的纠缠着那两根捅入穴内的阳具,缠绵热情的将柱身绞紧,牢牢咬住不愿松口。
燕羽飞又不愿用粗暴手段,生怕弄伤了师尊,所以不得不轻手轻脚,将师尊从两根阳具上托起三寸,就又不得不重新滑下两寸,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直将云清尘给捅弄得喘息连连、眼角媚红。
终于,只听“啵”“啵”的两声轻响,被肏弄的艳红的穴口,与冷硬的青铜龟头之间牵连出几缕暧昧滑腻的淫丝,他终于将自家师尊从阳具上取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此时,云清尘浑身上下微微泛红,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胯下两口穴眼更是可怜,湿漉漉的。
燕羽飞伸手摸了上去,探入黏腻的花穴中,挖了挖湿热的阴道,只听到咕啾的水声,又用指尖轻轻勾了勾穴间红肿的阴蒂,便立刻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
于是他也就收手作罢,急忙用自己的衣袖,亲自去擦拭师尊胯下的穴眼,细密的绸衣将穴眼里涌出的淫水抹了抹,将那些流到腿间的淫丝擦了个七七八八,最后他干脆撕下一块衣袖,塞进了还在不断滴水的花穴中。
云清尘浑身力气早已耗尽,只是闭着眼睛靠在燕羽飞怀中低沉喘息,恍然不觉弟子此时放肆越界的行为。
稍加整理后,燕羽飞看了眼还在敲击不停的钟杵,便搂紧自家失而复得的师尊,化作一道青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此时,加上之前耽搁的时间,钟声已经响彻三百多声,只给他们留下四百余声的时间逃离此地。
燕羽飞之所以法号“羽飞”,便是因为当初拜入仙尊门下时,云清尘曾传授给他的一招“飞羽”神技,可以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速度,比同等修为的仙人快上百倍。
于是他此时便是将身形虚化,化作一只青灰色的庞大燕鸟,将自己昏昏沉沉、几欲昏迷的师尊驮在背上,身形如风,以最快的速度向魔界出口飞去。
只不过,留给他的时间到底还是太短了,再加上如今他还驮着自己的师尊,小心翼翼的不敢全力飞行,所以等到剩下的那四百余钟声尽了,他们师徒二人才将将飞离了魔界的出口。
就在九百下钟声停止后,几乎不到几息时间,便有一道包含着无穷怒火的嘶吼声陡然传来:“阿尘——”
那声音阴寒彻骨,竟是瞬间便响彻了整个魔界,就连刚刚脱离魔界出口的燕羽飞师徒二人,都能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怒吼声。
听到这声音,便知道是魔尊回来发现云清尘不见了。燕羽飞顿时心头一紧,开始拼尽全力向仙界飞去。
但此时他们才刚出魔界,正在人间,离仙界更是还有十分遥远的距离,而魔尊玄阳能够多年来与仙尊斗得个旗鼓相当,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愤怒过后马上便确定了燕羽飞与云清尘的气息,眨眼间便追了上来。
玄阳的修为实在高过燕羽飞太多,所以不过转瞬间,便已经追到了二人身后。
云清尘此时因为精力耗尽,身体之前又备受刺激,所以早就撑不住,此时正赤身裸体的伏在青灰色燕鸟的背上,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身下花穴残余的淫水打湿了塞着的布团,渗了出来,润湿了身下燕鸟的羽毛,将脊背那一块羽毛的颜色润得更深。
玄阳望着鸟背上那块被淫水打湿了的羽毛,顿时心头怒火更甚,也不言语废话,直接一道气劲冲着燕羽飞打了过去。
他并无意伤及鸟背上的云清尘,所以这道气劲虽然看似逼人,但却尚且算得上缓和,燕羽飞若是一个人,还是有可能避得过。
但是燕羽飞却以为,魔尊出手便是杀招,当下心中大惊,浑然不顾自身安危,鸟身在空中一转,两只翅膀将师尊护在当中,遮了个严严实实,试图用自己血肉之躯挡住这一击。
顿时,当空中只听得一声鸟声哀鸣,之后便有血点扑簌簌的落下。
燕羽飞被那道气劲打穿了翅膀,顿时身躯无力的向下方坠去,怀中几近昏迷的云清尘,也一同坠入人间,向东方落了下去。
他此时已知自己无能为力,最终还是一咬牙,将身上的羽毛抖下许多,铺天盖地的羽毛遮挡住了云清尘下坠的方向,掩去了他的行踪。
而燕羽飞自己本身,则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一转,往西方坠落了下去,有意迷惑魔尊的视线。
果不其然,玄阳望着漫天飞舞的鸟毛,却没见云清尘的身影,顿时心头怒火简直到达了极点,毫不迟疑的便向西边追了过去。
而昏昏沉沉的云清尘,则是如堕落的星辰般,划破云霄,径直向人间的一处民居内落去,最后坠入一方幽深庭院的走廊边,顿时昏了过去,彻底人事不知。
所幸,虽然此时仙尊大人的一身修为发挥不出来,但毕竟不是凡人的肉体凡胎,而是先天道体,所以从高处坠落也并未摔出什么损伤。
但不幸的是,此处并不是什么良善人家。
白日里这个院落冷冷清清,几乎无人出入,所以廊边昏迷的云清尘,竟是暂时无人发现。
而直到夜幕降临,此处方才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淫声浪语不断,到处都是来寻欢作乐之人。
这里竟是一处南风妓馆,一个淫靡骚浪下贱的销金窟。
此时,便有一个管事,领着两三个龟公,抬着妓馆里新进的娼妓,从走廊经过,要将这些鲜嫩的淫奴送给挥金如土的客人。
于是在经过走廊时,便有一名眼尖的龟公,猛然发现了廊边昏迷着的云清尘,急忙伸手指道:“怎么这里还落下了一个,瞧着面生,这个也是新来的妓子?”
听他这么一喊,众人便转头看去,但一时之间简直都不舍得挪开眼。
馆里面各色各样的娼妓都有,其中自然不乏千娇百媚的,这些龟公们平日里美人也见得多了,几乎不会这么失态的时候。
但眼前之人,却是他们一辈子从未见过的绮丽艳景。
虽然此人还在闭目昏迷中,但是仍可看出姿容绝色出尘,双手被缚在身后,一身白玉雕琢一般的精致雪白皮肉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牙印,胸前两颗奶头艳红肿胀如樱桃。
更妙的是,这难得的绝色佳人竟然还是个雌雄同体的双儿,玉柱之下两瓣肥嫩阴唇,光洁干净,娇嫩艳红,穴口微张,含着一团已经湿透了的布团,淫水透过布团微微渗出,滴在胯下的草地上,给草地叶片渡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丝。
眼前这人身下两口穴眼通红,一副放浪模样分明就是早已被男人肏弄过无数次,馆中最淫荡的妓子都没有这人此时的模样淫艳。但这人却偏偏又眉眼清冷、气质出尘,如高天孤月、山巅霜雪,既引人心生敬畏、想要顶礼膜拜,又让人心生淫靡邪念,忍不住想要亵渎这霜雪冷玉一般的人。
众人不知不觉已经看呆,好半晌之后,才有一人喃喃的说道:“这等绝色,什么时候进我们馆中的,新进来的娼妓?”
便有一人立即反驳道:“傻嘛你?新进的妓子都是未开过苞的,此人这副放浪的淫奴模样,明显就是已经被男人玩过好多遍了,肯定不是个雏儿,说不定就是刚被客人玩过之后,给丢在这院中的。”
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受不得诱惑,想要上前摸上一把。
领头的管事最早反应过来,马上打掉了想要摸过去的手,厉声呵斥道:“不要命了!馆里面的这些娼妓就算千人骑万人枕,那也都是给那些大爷们服务的,怎么都轮不到你们这些瘪三下手。”
“还不赶紧收拾一下,把这淫奴也给送到前头,现在已经到该接客的时候了,谁都不能闲着。”
被打回去的龟公们,便全都恹恹的应了一声,又问道:“管事,这淫货都已经晕过去了,没法应酬客人,该往哪个房里送?”
管事想了想,说:“晕过去也不妨事,送到壁尻房那边,那边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不用淫奴们笑脸相迎,只需要露出个屁股就行。”
正说着,便又有一龟公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管事,前几晚那位难缠的客人又来了,您快去前头应付着点吧!”
“又来了?哎哟那位大爷到底要干嘛!进咱们这里光喝酒,喝醉了酒就哭,哭他那狠心的情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所以他要嫖妓、要放荡、要堕落!结果光动嘴嚷嚷了好几次,到了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干,一看就是个童子身!真是活生生把咱们妓院当成了酒馆!”
管事一听到这位难缠的客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再想想那位大爷一身惊人的本事,他又不敢不小心伺候着,不得不满心不情愿的迎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龟公,便按管事刚刚吩咐的,将院子里昏迷的美人,给送到了壁尻房那边去。
等到云清尘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便瞬间察觉出自己当下处境不太对劲。
他四肢不能动弹,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副母狗交媾似的淫贱姿势,小腹、腰身、手臂脚腕处皆被紧紧地箍住,半身被卡在墙中,挣脱动弹不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不能视物。
更要命的是,因为壁尻房的客人一般不喜听得人语,所以此时他口中也不知被何人放入了一颗麻核,口舌麻痹,言语不能,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嗯啊之类的呻吟声。
在尚未被迫经历过最近这段时间一系列的淫戏之前,云清尘向来生活的清心寡欲,自然不知道人间妓馆内的壁尻为何物,第一时间还以为他们师徒二人逃脱失败,自己又被玄阳那魔尊给逮了回去。
但下一瞬,几句陌生的人声便让他陡然惊觉,此地并不是魔界。
“哎呀!兄弟快来看,这个屁股不错,肥嫩滚圆、圆润雪白,以前从未见过,可是新来的?”
“看,还是个雌雄同体的,真是难得一见,听说这些双性之体天性本淫,一个个全都是欠肏的货色,啧啧啧!你看看这两口穴眼,真是不知道被男人弄过多少回、吃过多少精水了,当真是天生欠调教的淫贱!”
云清尘听得这两个陌生人的污言秽语,顿时眉心一皱,心头的怒意与羞耻感泛起,虽然很快就被他自己用往日的心境强制压了回去,但还是羞得面上泛起薄红,浑身上下的皮肉都不由得微微发颤。
“诶,兄弟你看,这屁股都抖起来了,不知墙后面那淫妓到底是羞的还是激动期待的,哈哈!这屁股抖起来还真好看,上面两瓣臀肉颤颤的,一看就手感不错,只是不知肏起什么滋味?”
“那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现在就来试试滋味?两人一起,上面那口穴归你,下面那口穴归我?”
“甚好,甚好!”
听得墙后两人说着说着,便要提枪上马,云清尘顿时心头一紧,勉力挣扎起来,手脚却是丝毫没有力气,口中也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几声,语不成句。
“哈哈,骚货!这就急不可待了?”墙后的客人听到呻吟,又见眼前的屁股微微发抖,顿时大笑一声,伸手拍了一下,解开裤带就要直捣黄龙。
却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他身后的房门却是被人猛然飞踹而起,“咣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顿时将这寻花问柳的兄弟二人给砸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倾倒的屋门外,一名白色短发、浑身雪衣的青年男子,身形高挺矫健,面容俊朗,但是却浑身酒气,面带醉意,眼角甚至还带着微微泪痕,显然是已经喝大了。
这白发男子看也不看被他砸倒的两人,抬腿就往屋里迈,边走,边用带着醉意的哭腔胡乱吼道:“谁说我是个雏?你才是雏,我…我不是!谁…谁还惦记着那个无情人,小爷现在就…就证明给你们看!”
虽然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猛地听到这白发男子的声音,正跪趴着的云清尘,竟是顿时愣了一瞬。
这声音……是云兮?!
此时,在云兮背后,刚刚的那名管事,正带着几名龟公匆匆赶来,一看眼前这副烂摊子,顿时觉得甚为焦头烂额。
但是他眼前这位大爷实在是邪门得很,也不知到底是神是鬼、是妖是仙,他们小小妓馆实在不敢得罪,所以管事最终还是哀叹一声,赶紧命人把重伤的两位客人抬走,然后匆匆离开,不敢打扰这位大爷。
此时,终于没了旁人的干扰,云兮又趁着酒醉壮胆,眼睛便锁定了自己眼前的那枚圆润肥嫩的屁股。
只见房中立着一面漆黑的石墙,就在这石墙的正中央,正镶嵌着一只臀肉丰满、雪白滚圆的屁股,此时正微微发着颤,活像是个一戳就出水的大桃子,鲜嫩可口的很。
云兮犹豫片刻,便上前往那臀尖上狠狠捏了一把。
云清尘顿时觉得吃痛,喉间小小的呜咽一声。
只见那雪白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块,想来是刚刚云兮手上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捏得重了。
云兮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一时间心里有些没着落,但是他又已经决定从今日起要摆脱雏鸟的称号,顿时便心下一横,故作凶恶的喊道:“你这淫奴叫什么?”
说着,他便扬起了手,故意往那滚圆的屁股上,“啪啪啪”连打了几十巴掌,只把这只桃子似的屁股,给扇得臀肉颤颤,雪白的皮肉都肿了,泛着红,屁股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红肿指痕。
“唔嗯嗯……”云清尘完全看不到墙后的情景,但是自己此时这副母狗交媾般的淫贱跪姿,高高翘着屁股,又被昔日的手下连连扇巴掌打屁股,顿时觉得无比难堪,连耳尖都红了,无力的呜呜叫了几声。
他有心叫出云兮的名字,但此时被麻核塞了嘴,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犹如淫叫的破碎声调。
再说云兮,在方才那一连串巴掌扇过去之后,他终于适应了些,当下便抚着云清尘红肿的屁股,笑着说道:“你叫什么,被扇屁股这么爽的嘛?”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两瓣臀肉给抓了满手,肆意的亵玩揉搓捏弄着饱满的臀肉,只觉得手下这个屁股绵软适中,又甚是有弹性,手感十分好,简直有些不想丢手。
他此时才终于从中找到了些许乐趣,玩弄的正开心时,甚至情难自禁的往这丰满的臀肉上咬了一口,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本就是妖仙,原形是狼妖,所以忘情之时,总是有些狼性难改,无论是些什么,老是忍不住咬一口试试。
云清尘勉强稳下心神,忍耐着对方的亵玩,却是没有再出声。
刚刚他还想与云兮相认,但就在此时,却是突然想起,之前在魔界听到的云兮云散两个孩子叛变的消息。
此时云兮究竟有没有叛变、是敌是友并不确定,他觉得还是暂且隐瞒下自己的身份,不落在对方手中好些。
就在此时,已经玩够了屁股的云兮,却是兴致勃勃的继续探寻着,直接用两手掰开云清尘的臀瓣,便看见中间露出个嫩生生的穴眼,艳红微肿,温热湿缠。
而在这个穴眼下边一点,还有一口嫩穴,红得根本合不拢,湿黏黏的抽搐着,被刚才那几十个巴掌打得爽利非常,穴口翕动着挤压出一小股淫水。
云兮便探出手指捅进去,咕啾咕啾的挖了几下,直把一口花穴挖得抽搐痉挛,又颤抖的吐出好几股淫水,把自己的手掌流得湿黏黏的到处都是,方才转移目标,看向穴中露出的那一点脂红色的阴蒂。
这颗骚豆子经过之前在魔界的亵玩,早就肿大了一圈,艳色非常,好似一颗随时待人采摘的樱桃一般诱人。
而年轻气盛的云兮,果然便禁不起诱惑,马上便着迷似的捏了上去,对着这颗骚豆子又掐又揉。
云清尘最是受不得别人掐揉他的阴蒂,一时之间没有忍住,顿时惊喘出声,低低哀鸣。
这几道破碎变调的声音,传到云兮耳中,无端叫他觉得有些耳熟。
但很快,他便又摇摇头,在心中嗤笑自己。
当真是想那人想的失心疯了,那人天尊玉贵、高傲无尘的,怎么可能肯屈尊到这么个淫乱地方来?只怕是连看一眼都觉得肮脏淫贱。
没出息!不是说好再不想那人的吗?不是下定决心要去堕落的吗?
他暗自责骂着自己,将脑海中多余杂乱的事物尽数驱离,然后开始专心折腾起眼前这颗艳红的骚豆子来。
掐揉弹戳、搓圆捏扁、甚至直接上口,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卷入口中嘬、吸、吮、咬,直到将那颗阴蒂从骚豆子给玩成了红彤彤的肉果儿。
“唔嗯…啊哈…嗯嗯啊……”云清尘被折腾的神智混沌、眼眸淌泪,口中压抑不住、呻吟不断,花穴阴道不断抽搐着,颤抖着吐出大股大股淫水。
云兮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这口淌水不止的淫穴,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带,露出自己胯下一杆乌黑带刺的肉棒来。
还没等处在高潮中的云清尘回过神来,他便发觉自己的两瓣红肿的屁股,又被人掰开,一根又烫又粗的肉棒,好似铁杵一般,猛然直捅到底,又粗又硬的直接破开他的后穴,狠狠地肏过他的阳心。
“啊!”云清尘顿时惊喘一声。
这根捅进来的肉棒显然与人类的不同,茎身足有儿臂粗细,上面甚至还生着些星星点点的倒刺,硬而不尖,剐得他穴肉内壁一阵爽麻热胀,穴眼深处阳心那块凸起的软肉,也被狠狠的搔到,激得他胯下的玉柱竟然瞬间又翘了起来。
云兮显然还是第一次肏穴,不会别的花样技巧,只会得了趣处之后一个劲儿的埋头猛干,肉棒两旁的精囊,随着动作“啪啪”打在这个挨肏淫奴的臀肉上,将本就红肿的屁股给击打得愈发通红。
在找到穴眼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之后,云兮便卯着劲儿使用往阳心那块狠肏,次次都用自己茎身上的粗硬倒刺剐过那里。
“啊哈…嗯…啊呃……”云清尘又爽又痛,面上还羞得慌,胯下的玉柱更是摇摇晃晃的翘着,龟头处慢慢渗出几滴精水滴下。
原本堵住马眼的玉簪,早在玄阳给他温泉清洗的时候,就被故意拔下。此时云清尘本想自己强行忍下,守住元阳,但是那根秀气挺翘的玉柱,却是被正在兴头上的云兮给发现了。
云兮没做多想,径直伸手攥住那根玉柱,直接上下撸动起来,手上的薄茧不断摩挲着龟头马眼,直把云清尘磨得眼角通红,喘息连连。
不,不要……
他心中无声的抗拒着,身体却毫无办法,没几下便在云兮还算青涩的手法中丢盔弃甲,玉柱茎身一抽搐,马眼一抖,丝丝缕缕新鲜的元阳又全数丢了去。
“呜…嗯…”云清尘又失了积攒许久的元阳,心中顿觉酸楚无奈,偏又身体十分爽利,顿时矛盾交杂,不由得泄出几丝呜咽,险些哭出声来。
但谁料,云兮在听到他的呜咽声之后,不但没有感觉厌烦,反而被那甚是相似的音色一激,顿时连插在后穴中的肉棒都大了一圈。
他的眼圈兴奋得有些微微发红,双手各抓了一把满满的臀肉,声音有些激动的发抖:“你再多哭两声,我喜欢听。”
伴随着他的声音,插在穴眼里的肉棒也是越来越大,而他的身形仿佛也在动情时逐渐变化,云清尘顿时察觉到不妙。
云兮眼看就要激动的从人身变回狼身,他却趁此机会从后穴中抽出自己的肉棒,往下一沉,转而狠狠地肏进了下方还在淌水的花穴中。
刚刚还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不过转眼间,便化作了一头硕大的白色皮毛的狼妖。
云兮人身时的肉棒已是粗硕非常,此时完全化为兽形,身下的肉棒更是硕大无比,粗如骡马的阳物一般,茎身上的肉刺更是狰狞,不容置疑的捅入了云清尘的阴道里。
在这个变化的过程中,那跟肉棒一直被放置在云清尘的阴道里,于是云清尘几乎是被迫清晰感知了,云兮胯下的大小,究竟是怎么从人身变为野兽的。
那粗硬的肉棒,还没动一动,便已是轻而易举的破开了宫口,直捣入子宫里,将他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硕大的茎身连穴口都胀圆了,娇嫩的花穴几乎含不住这根孽物。
然后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狼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似陷入了一处湿黏温软、暖热缠吸的安乐窝,顿时舒爽的几乎不想出来,当下便长嚎一声,前肢扑在墙面上,身下肉棒对准了那个红肿圆润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月色下,一头硕大无比的白狼,撒开四肢,越过民居城池,奔走在城外空旷的平野中,矫健的身躯冲进平野尽头的丛林中。
云清尘赤身裸体的跨坐在这只巨狼的背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无力的垂拉下来,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微微泛红,上面还落着星星点点的青紫吻痕、和男人浊白干涸的精斑。
两瓣颤巍巍的雪臀也吐着白浆,肥软臀尖上尽是红肿指痕,还带着一个明晃晃的牙印,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给好好疼爱过一番。
随着骑在狼背上下颠簸的动作,云清尘两瓣软润的臀肉也就颤得越发厉害,像是一块半凝固的脂膏,被挤压着,晃晃悠悠的颤动着。
而他身下那两口红腻小穴,则是全都半隐没在狼背柔软的皮毛中,穴口微微翕张,之前被灌入的满腹精水,此时也都顺着两口抽搐的穴眼,被小口小口吐了出来。
尽管云清尘感到有些羞耻,并竭力想要夹紧穴口,但是因为此时跨坐着的姿势,双腿不由得被分开,刚被男人肏过的穴口根本合不拢,子宫里之前被射满的浊精,此时被穴肉蠕动着吐了出来,打湿了狼妖脊背上的皮毛,将胯下这块雪白狼毛给糊成了一缕一缕的。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一旁的景色不断消失在身后,也不知这头狼驮着他一口气跑了多久,直到一人一狼全都一头扎进茂密不见天日的密林深处后,巨狼才突然停了下来,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将他从背上卷起,放到地上。
刚一落地,云清尘便眉心一蹙,只觉得被肏弄过度的穴眼一酸,两条腿直发软,没有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
可是化身成巨狼的云兮,却是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只是颇为兴奋的甩了甩硕大的尾巴,口吐人言:“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要去告诉云散,让他来看看,这世间竟然真有长得如此像他的凡人,云散那厮肯定惊讶的很!你乖乖坐着别动,先在这里等着我……”
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只狼崽子便已是掉头向更深的密林中奔去,只余下云清尘一个人独自跌坐在林叶间。
他沉默的望着云兮逐渐消失在林间的背影。
以前云清尘就觉得,云兮是个傻孩子!没想到现在对方叛出仙界之后,还是依然这么憨直。
刚才在妓馆中,云兮看见他的脸之后,却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任何仙力波动,便满心以为他竟是个与仙尊长相相似的凡人。
云清尘当时口中被放了麻核,说不出话来,再加上有意在对方面前隐藏身份,也就顺水推舟,故意没有提醒他。
于是,这小狼崽子便更加认定,自己简直是撞上了天大的好运,竟然在人间的妓馆里,捡到了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娼妓淫奴。
所以,这狼崽子便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掀翻了那座妓馆,直接把他从妓馆里面抢了出来,一路驮到此处。
只不过云兮虽然单纯,但是云散却是不傻!
云散那孩子向来机敏聪慧、城府深沉,如果他见到了自己,不一定会被云兮的说辞糊弄过去。
现在那两人已经叛逃出仙界,此时倘若自己这个不能动武的仙尊,恰好落入他们两人手中,只怕会对仙界更加不利。
一想到这里,云清尘的眉头便不禁皱得更深,也顾不上腰肢酸软,强行站起身便想要在云兮云散回来前,趁机离开此地。
只不过刚刚勉强走了两步,他便惊觉双腿一软,禁不住闷哼一声,再次无力的跪趴在地上,胯间两口红艳艳的穴眼颤颤的抖动着,浑身上下都没什么气力,被男人肏得根本站不起来。
趴在地上低低喘息了半晌,云清尘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清冽的眼眸一沉,仿佛下定决心般,竟是半跪半爬的往前一点点挪着,定是要离开此地。
只是他却没有发现,此时就在他的身后,一根垂落下来的粗硕树藤,竟是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如同活物一般,循着声音气息,蛇一般向他悄悄游来。
艰难地挪动了一段距离的云清尘,轻轻的喘了一口气,自觉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刚想要尝试着重新站起来,却不料纤细精致的足踝突然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拉住了他,顿时将他重新拽倒在地上。
云清尘顿时略略睁大了眼睛,惊愕的向身后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竟有两根粗壮的藤蔓卷住了他的小腿。
之后那两根藤蔓,更是沿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一路向上攀爬,眨眼间竟是已经探到了大腿根处。
这两根藤蔓长相甚是怪异,与一般的树藤不太一样,一根根的看上去格外狰狞粗硕,颜色黝黑,摸上去黏腻腻的,上面布满了湿滑的粘液。
藤蔓的末端鼓起一个个疙瘩,疙瘩正中间还长着个孔洞,正在不断滴滴答答的往外流着粘液。
这些藤蔓的末端,粗粗一看上去,竟是像一根根男人的大肉棒,正张牙舞爪的向他慢慢扭动过来。
而且,藤茎身上更是长着茂密分叉的根须,这些纤细的根须灵活的蠕动着,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一般,正在云清尘嫩白的肌肤上搔动,钻来钻去,似乎是在找什么孔窍来插一插。
此时,最先缠上他的那两根藤蔓,现在正淫猥的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茎身末端的疙瘩抵着他的两眼穴口,试探性的顶弄着,仿佛要想要捅进去。
云清尘顿时心感不妙,修长白皙的两条腿蹬踹着,试图将腿上缠着的藤蔓给踢开。
只不过,他这一反抗举动,却仿佛像是突然惹怒了藤蔓一般。
腿间的两根藤蔓,突然猛地一绞,顿时便将他的两条腿拉直,然后强硬的将腿分开,露出胯间两口艳景无限的宝穴。
其中一根粗硕的藤蔓,更是将茎身怒张昂起,仿若一只高高扬起的长鞭一般,猛然落下,坚韧粗硬茎身和上面密布的根须,瞬间狠狠鞭笞在首当其冲的花穴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云清尘在这击突然的鞭打下顿时惊喘出声,分明感觉到茎身末端的那个疙瘩,已经在鞭笞下挤进了他的阴唇之间。
感受到一根酷似男人肉棒的东西捅了进来,早已被肏弄驯服的穴眼,当即便瑟缩的翕张着,穴肉乖顺的慢慢嘬吸着挤进来的藤蔓疙瘩,花瓣似的穴口舒展,小心侍奉着那粗硬多毛的茎身。
树藤感觉到穴口空隙微张,便抓准机会,顿时强硬挤了进去,茎身上的根须疯狂扭动着,狠狠地搔过阴道里的每一道褶皱,柔韧又粗硬的茎身好似一尾活鱼一般,眨眼间已是撑满了整个阴道,顺利的钻到了宫口。
“啊!唔嗯不要…呃停……”
感受着阴道内每一道褶皱都在被根须疯狂搔动,云清尘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逼疯。但是因为他之前含过麻核,所以此时口舌依然有些酥麻,根本吐不出成句的调子,只能无意识的吟出一些破碎的淫腔。
此时,涌上来的藤蔓已是越来越多,几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的四肢牢牢绑缚住,双腿被扯开,双足被藤蔓捆缚住高高抬起,倒吊在旁边的树干上。
一根粗壮硕大的藤蔓,正就着这个姿势,黏糊糊的插在他的穴眼里,肆意却淫靡的扭动抽插着,仿佛甚是享受一般。深深肏入阴道里的茎身,甚至还在不断试探顶弄着,气秃撬开紧闭着的宫口,一举肏进子宫深处。
另一根藤蔓也不甘示弱,此时已经将茎身探入他的两瓣屁股之间,用末端留着粘液的疙瘩抵在屁股间的穴眼上,充满暗示性的慢慢磨蹭着,慢条斯理的钻进钻出,直磨得云清尘眼角发红。
“唔唔…嗯啊、嗯……”
云清尘被缚得动弹不得,面对着两根堂而皇之正在享用他穴眼的藤蔓,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沉闷的低吟几声,仿佛受不住一般,摇着头,口中呜咽。
却不料,就在他呻吟哀鸣之时,又有一根藤蔓,带着一身湿哒哒的粘液,正在他出尘俊美的面颊上淫猥摩擦着,趁着他唇齿轻启的时机,突然猛地擦过他的薄唇,狠狠地钻入他的口腔之中,肆意蠕动,充满淫靡意味地搅动着他嫩红的舌。
“啊唔…嗯……”云清尘一惊,却手脚被缚无力阻止,就连口中剩下的半句呻吟,都被这插进嘴里的藤蔓给堵了回去。
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根肏进他口中的粘腻藤蔓搅动,茎身渗出的汁液与口涎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道淫靡的涎水。
另外有几根藤蔓,更是一拥而上,用自己粗硕粘腻的茎身,不断在云清尘的脸颊上磨蹭摩挲,将他原本清冽出尘的眉眼给弄得一塌糊涂,满脸都是淫靡的粘液。
而在他嘴里面的藤蔓,却是不满于此,茎身仿佛活物一般蠕动着,向他喉腔深处肏了过去,大肆抽插。
云清尘顿时一阵干呕,却不但没将口中的藤蔓吐出来,反而被茎身强行肏开咽喉,末端疙瘩上的孔洞一张,一股浓稠白浊直接射进了咽喉里,强硬逼迫着他呛咳着咽了下去。
藤蔓分泌出的这股白浊,仿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一剂猛药般。
云清尘在被射了满满一嘴之后,竟是越发觉得头昏脑涨起来,视线昏沉,喘息粗重,口干舌燥。
此时他仿佛只想在嘴中含着什么硕大粗硬的东西,想要含弄着那东西好好的舔、好好的吸,直到吮出满满的蜜汁,以此来缓解口渴燥热。
于是他便不由自主的含紧了那根插在他口中的藤蔓,嫣红的舌尖本能的缠了上去,带着几分急迫、又略显生涩的舔舐着粗硬柔韧的茎身,将那根藤蔓吮吸得啧啧作响,于是又被赏了一泡白浆,被他喉头滑动,全数吞了下去。
至于吞不下的白浆,则是顺着他的嘴角,划过修长的脖颈,淫艳的流了下去。
可是他越是吞咽,便越是觉得更加敏感难耐,身上更是燥热无比,于是更加急迫的想要吮吸舔舐茎身、吞咽解渴的白浆。等再吞下后,神智就更加懵懂不清醒,身体越发敏感燥热。
简直如同一个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身下的两口穴眼甚至都觉得干涩起来,并且奇痒无比,急需什么东西狠狠的挠一挠、搔一搔、捅一捅,最好再被浇上几泡白浆精水,好好滋润一下那两口瘙痒干涩的淫穴。
“嗯……”云清尘艰难的呜咽了一声,大腿内侧的皮肉微微抽动,本能的想要夹紧两口小穴,却因为此时被倒吊起来的淫贱姿势,并不能如愿。
感受到穴肉的蠕动,原本插在阴道里跃跃欲试的藤蔓,顿时加大力度,趁着宫口微微松动的那一霎那,瞬间从宫口的空隙间捅了进去,几乎是恶狠狠的深深肏到了子宫深处,紧接着就是一番狂风乱雨般的抽插肏干。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那一直徘徊在后穴旁的藤蔓,也没有再继续磨蹭,仿佛游蛇一般钻入了穴眼深处,狠狠地蹭过了阳心处那块凸起的软肉。
身后两处穴眼,同时被肏了进去,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被绑缚倒吊起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挣动起来,活像是一只被捆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折翼蝴蝶。
可无论他怎么无力的挣扎,那两根终于肏进穴眼深处的藤蔓,却是丝毫没有停滞,反而藤蔓末端上的疙瘩,同样孔洞一张,分别射了两跑浓稠的白浆,灌入穴眼的深处。
借着这两泡白浆,藤蔓抽插得更是卖力,茎身蠕动蹭过红腻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两泡白浆浇下,云清尘的神智顿时更加昏沉迷糊,一时之间几乎感觉不到其它的存在,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性,被这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彻底浇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在愉悦又羞耻的发着颤,包括嘴巴在内的三处穴眼,全都被激烈狂暴的肏干着,但是他嘴巴却又被茎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句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
“唔!”最终,他还是从自己的嗓间,勉强发出一丝闷闷的喉音。
因为,就在身下那两根藤蔓,正强迫将他带上一阵又一阵连绵起伏的高潮时,又有更多的藤蔓蜂拥而至,在他身上各处暧昧淫猥的滑动摩挲着。
其中,便有两根藤蔓,悄然袭上了他胸前的两颗奶头,用粗硕多毛的茎身在饱胀殷红的奶头上不断磨蹭着,将这两颗已经被男人嘬吸过的骚奶头,磨得更大更红更骚,简直就像是两颗即将要成熟、汁水越发丰满的红葡萄。
然后便有无数纤细的根须,扒开了两颗奶头,探入了那脆弱敏感至极的奶孔深处,模仿性交、不断抽插。
如果不是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在被肏,云清尘此时只怕是要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还不算完,就在同一时间,云清尘胯下那根一直被遗忘的秀气玉柱,此时也是难逃藤蔓的蹂躏。
藤蔓裹缠而上,用无数的纤细根须,正在不断扭动着钻入了他脆弱的马眼中,在他同样敏感脆弱的尿道内,到处扭动搔挠。
云清尘顿时茫然的睁大了双眼,浑身一个哆嗦,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从发红的眼尾涌出。
被灌满白浆的子宫,湿哒哒的后穴,唇舌湿热的小嘴,饱满嫣红的奶头,还有玉柱上的马眼,他身上的每一口穴眼、每一处孔窍,此时全都在被肏干,全都在被一根根藤蔓与根须,狠狠地侵犯!
无边无际的酸胀和快感一起涌来,而他则像是被浪花卷走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欲海的浮沉不断的震颤发抖,除此之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这个原本一身气质淡冷冽的仙尊,此时正被一堆藤蔓倒吊在树上,霜雪一样白皙的皮肉上缠满了蠕动着的粗硕藤蔓,艳红的肉眼则全都被黝黑的茎身插着,被亵玩的汁水横流,反差对比甚是强烈。
而仙尊本人,此时则是双眸失神、眼尾发红,接连不断的莹润泪珠从脸上滑落,除了低低喘息,温顺无力的含着嘴里和穴里的茎身外,竟是什么反抗都做不出来。
就在这时,从幽暗漆黑的密林中,探出了一只略显青白的削瘦手掌。
那只手捏住云清尘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伸手擦去云清尘嘴角边流下的涎水和浊白
然后便有一人,身形同样削瘦,一身青衣,从幽暗中慢慢踱步出来。
云散歪着头,打量着眼前淫靡不堪的一幕,轻声说道:“那头蠢狼说的倒不错,长得还真是像……”
一边说着,他便伸手挥走了其余还在淫靡抽插着作乱的茎身,就保留那几根还在绑人的藤蔓。
云清尘此时正被多根藤蔓肏得高潮之时,穴口正不断痉挛着潮喷,身上那些快要将他逼疯的藤蔓却突然全都拔出茎身消失不见,顿时那些合不拢的穴眼不禁收缩了几下,被夜间的凉风一灌,穴肉全都抽搐着,和他本人一样茫然懵懂。
云散看着眼前之人,他不禁微微挑着眉,疑惑的自语道:“都已经被亵玩侮辱到了这个份上,身上还是没有任何仙力的波动,难道这还真是个凡人?”
不,长相如此相似,不一定是偶然,可能也许是仙界来诈他们,他必须再来试探一下。
想到这里,他便眼神一冷,抬起左手,衣袖间马上便爬出三条小指粗细的小蛇,游到了他的指尖上,高高昂起脑袋,吐出猩红的蛇信,张口嘶嘶作响,小小的嘴巴里各自露出两个尖利的毒牙。
云散眼眸下沉,不带丝毫感情的看向依旧被倒吊着,摆出一副淫靡姿势的云清尘,抬手将这三条小蛇放在他的身旁。
三条小蛇刚一被放下,马上就扭动着身躯,爬到了云清尘不着寸缕的身上。
其中两条吐着蛇信,游向胸口的奶头哪里。而余下的那一条,则是盘踞在胯间,小小的脑袋试探性的顶开了两瓣肥嫩的花唇。
这口花穴刚刚才被肏弄亵玩一番,此时穴肉红肿,穴口根本合不拢,这条小蛇便轻而易举的顺着合不拢的缝隙,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最后盘在了红肿勃发的阴蒂上。
此时,云清尘还在微微张着嫣红的唇瓣,眼眸中一片混沌,脑海里昏沉空白,还没有从方才那番激烈的肏干中回过神来。
刚刚他身上几乎所有的穴眼都在被狠狠肏弄着,但几乎又在一瞬间,那些卖力肏干的粗壮藤蔓竟然瞬间都褪去了,只余下几根将他吊起来的藤蔓,还有几口空荡荡、湿漉漉的穴眼。
昏沉中的云清尘现在很是难受,那些淫邪的藤蔓虽然走了,但是之前在穴眼内掀起的酸麻肿胀之意,现在却反而愈演愈烈。
在被射了满腹满嘴的奇怪白浆之后,云清尘只觉得口中饥渴更甚,身下的两口穴眼,虽然明明已经湿黏的不像话,但是他却仍然觉得穴中干涩麻痒、滚烫热胀,难捱的很,只想要更多的肉棒捅捅,再灌进去更多的白浆滋润。
朦朦胧胧中,昏沉的神智似乎在告诫他这样不对,但是白浆的催情药效实在是猛烈,他挣扎了半晌,也只是勉力扭了扭燥热的身躯,无意识的发出几声细碎呻吟。
突然间,云清尘浑身一震,感觉到有什么细长柔软又冰凉的东西,突然钻进了他身下的穴眼里。
这种异样,终于让他在昏沉之间,勉强寻回了一丝清醒的意识。
他睁开眼,失焦的眼眸茫然望去,模糊的视线中好似有一个人正站在他身旁,抱着手臂冷冷审视着他。
他缓慢的眨了眨鸦黑色的睫羽,试图看清旁边那人是谁,却猛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奶头、和穴眼里的阴蒂传来阵阵冰凉尖锐的快感。
“嗯啊…啊哈……”云清尘浑身的皮肉微微一颤,喘息着高高仰起头,纤细的足背和修长的脖颈立刻绷直,整个人几乎是瞬间陷入高潮当中。
三条小蛇,此时正分别盘踞游走在胸前和胯下,探出自己冰凉的蛇信,在两颗饱胀的奶头与勃发的阴蒂上,轻轻舔舐着。
这种细微而又清凉的触感,对此事浑身炙热难耐的云清尘来说,几乎是落入火盆中的冰块,让他瞬间便穴眼抽搐着吐出淫水,陷入了潮喷之中,浑然忘了旁边还有人正在围观。
滴滴答答的淫水伴随着之前射进去男人浊精,不断从穴眼里涌出。
原本云清尘的阴蒂上,还糊着一层云兮先前射进去、现在却早已干涸的浊白精斑,现在被这淫水一冲,那精斑也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肥软芽尖上还残存着一点。
而一直盘在阴蒂上的小蛇,此时也是几乎浸泡在一汩淫水中,身上青色的花纹也因为淫水的冲洗,此时更是显得鲜亮。
但也就是在这一刻,一直小意温存舔舐着蕊豆的小蛇,突然大口一张,露出两支小小的锋利毒牙,一口扑向阴蒂,只见那两支毒液瞬间便刺穿了这颗骚豆子。
几乎在同时,同样舔舐着奶头的两条小蛇,也一同在脆弱的奶孔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穴眼中淫水还没流尽的云清尘,顿时睁大了眼睛,张开口,颤抖的叫喊出了破碎的一声。
瞬间,那三条小蛇便从他身上游了下来,不知去向。
只剩下云清尘还留在原地,霜白修长的身体在束缚下剧烈颤抖着,胸前两颗本就饱胀的奶头,此时竟是越发殷红起来,更加肿大硬挺,仿佛要滴出血来。
“不,不啊…唔嗯…呃啊……”云清尘浑然不顾自己还在被吊在树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口中喃喃哭泣着,浑身雪白的皮肉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仿若一块刚被擦洗过的美玉。
一旁冷冷围观的云散,见此状况,则是轻轻嗤笑一声,挥手让剩下的藤蔓也松开,使云清尘终于掉了下来。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一向冷静自持、霜雪一样冷漠的人,在手脚能够自由活动的第一时间,却是眼眸泛红的伸出手,当着云散的面,竟然亲手剥开了自己嫣红的穴眼。
云清尘此时脑海中只觉得一片空白,下体却是一片热辣滚烫,那被毒牙狠狠蜇过的阴蒂,此时竟是和胸前的奶头一样,已经艳红肿胀得像是个枣子,硬挺挺的翘着,竟是缩不回花穴中了。
更要命的是,那小蛇的毒牙比之前藤蔓的白浆,更像是一剂烈药,催情效果更加强烈,霎时间便烫得奶头和阴蒂无比酸痒,也烫得云清尘头脑中全无理智。
他只想赶快剥开那两瓣艳色的阴唇,沿着红腻的缝隙,在这颗枣子似的蕊豆上狠狠扣挖着,扣得自己淫水直流,恨不得揉烂这口滑腻的淫穴。
身下的阴蒂红肿难耐,胸口饱胀硬挺的两颗奶头,也是同样的磨人。
云清尘又颤抖着手,用指甲在奶头上叩挖着,试图剥开瘙痒的奶孔,眸中昏沉全无一丝清明,只剩下盈盈泪珠扑簌而下。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云散,在亲眼看到眼前人如此淫贱放浪的一幕后,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他,他那样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怎么可能允许此等淫邪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人果然只是凡间一个下贱淫浪的娼妓,只不过侥幸生了一副与那人如此相似的好面容,甚是容易勾人,果真就被那些凡人给培养成了一个专吃男人肉棒的淫贱精壶,现在又误打误撞落到了我们手上……”
他口中喃喃道,但是一双阴沉碧绿的竖瞳,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穴眼正在不断潮喷的云清尘。
这个一身气质与容颜皆是颇为出尘的青年,此时却是赤身裸体、乌发披散,玉白的修长手指,正颤抖着亲手剥开自己花瓣一般的穴眼自慰。一身欺霜赛雪的雪白皮肉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要融化开来。一双墨黑茫然的眸子浸着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嫩白的两腮边扑簌而落,当真是淫浪极了,也香艳极了。
像,果真是太像了……就仿佛是他梦中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绮丽艳景。
云散的喉头不易察觉的滑动了一下,然后绷着脸走上前去,一把将浑身颤抖的云清尘捞到了自己怀里。
正沉浸在无尽煎熬中的云清尘,先是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突然发觉这个怀抱猛地一紧,逐渐从温热变得冰凉起来。
而抱着他的人,身形则是逐渐变化拉长,最后竟是化成了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蟒,将他牢牢地盘在蛇身下。
这条巨蟒一身黑鳞披甲,眼瞳碧绿,煞是威风,巨大的蛇尾穿过他胯间,将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分开,然后又在他的腰腹和胸前绕了几圈,粗糙的鳞甲剐蹭过敏感饱胀的奶头,最后巨大的蛇身绕过他脆弱修长的脖颈,蛇头停在他的脸侧,猩红的蛇信吐出,擦过他温软的耳垂。
还沉浸在情欲煎熬中的云清尘,懵懵懂懂的看了巨蛇一眼,却又觉得自己身下和胸前难受的紧,忍不住本能的挺胯晃腰,将自己红腻的穴肉和红肿的蒂珠、还有两瓣肥圆饱满的屁股,全都在巨蛇粗糙冰凉的鳞甲上慢慢磨蹭着。
感受着蹭在自己身上的滚烫穴眼和软嫩臀肉,变回原形的云散,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在自己心里暗骂一句:“真骚货也!”
然后,云清尘便感觉到,自己滚烫炙热的两口穴眼,突然被两根粗硕带刺的冰凉硬棒棒,给恶狠狠的顶住了。
蛇天生便有两根肉棒,自然能够一次肏干两口淫穴。
云清尘懵懂的扭着腰,用两口肉穴磨了磨那两根硬棒棒,滑腻滚烫、恍若脂膏一般的穴肉,包裹着那两根肉棒的头部,上下放浪磨蹭着。
只见那条巨蛇毫无怜惜之意,顿时扭动蛇身,马上就将这两根硕大肉棒一抖,全都一口气狠肏了进去。
云清尘的意识在一片粘腻黑暗中起起伏伏,还未完全清醒之际,身体便最先感触到一根硕大粗硬的滚烫肉棒。
这根肉棒此时正强硬地捅弄进他的穴眼里,昂扬怒张,勃发的茎身上跳动着青筋,将他的穴口撑圆,红腻穴肉中的每一道褶皱都被肉棒抻开。
茎身上倒生的肉刺粗硬,来来回回剐蹭着阳心处的软肉,将那块软肉给肏弄得酸麻热胀,整个滚圆雪白的屁股,都随着这根肉棒抽插的动作颤颤发抖。
而正处在半睡半醒中的云清尘,则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正是坐在这根肉棒之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臀部,两条腿从两边分开垂下,好似正在缓慢的移动中,每一次的上下颠簸,都不禁让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更爽。
男人的肉棒舒舒服服放在穴眼里,而肉棒下方的两团滚烫精囊,则是紧紧贴着云清尘两瓣肥嫩柔软的臀肉,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不断在柔嫩的臀尖上挤压着。
此时迷迷糊糊的云清尘,还没睡醒,整个人便已经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波接着一波的爽麻快感,接连不断的从后穴的涌遍全身,让他即便在昏睡时,口中也不由得发出声声暧昧的呻吟,梦里也全都是男人硕大肿胀的肉棒和湿黏黏的精水。
“嗯啊——”正在他还沉浸在一个个淫梦中怎么也醒不来时,突然一个猛烈的颠簸,那生着倒刺的肉棒,狠狠地搔过他后穴深处的阳心,一阵过于剧烈的酸麻快意让他顿时惊喘出声。
还糊着点点精斑白浊的睫羽颤了颤,云清尘终于勉强睁开双眸,从淫艳的梦中醒来。
刚刚醒来,他便陡然发现,自己此时竟然骑在马背上。
不知为何,他骑乘的这匹马背上并无鞍鞯,所以自己的一口艳红花穴,就不免直接在粗糙的马背上不断挤压摩擦。
那两瓣肥嫩的阴唇,小口抿着马背上那道长长鬃毛,根根柔韧粗硬的鬃毛不断倒刺扎挠着红腻肿胀的穴肉,似乎想要连同穴眼里那颗红肿滚烫的阴蒂,一起碾压扯碎。
这颗阴蒂此时好似一颗肉枣一般,勃发肿胀,根本缩不回阴穴里,卡在两瓣红艳的花唇之间,不断受着鬃毛的挤压和鞭笞。
云清尘只感觉一阵阵酸胀炙辣的快感不断涌出,穴肉抽搐痉挛着,从穴口深处吐出大股大股的湿黏淫液,彻底打湿了胯下的马背,将含在阴唇间的鬃毛糊成乱糟糟的一团。
他这时才惊觉,自己胸前的两颗骚奶头,以及花穴里那颗根本缩不回去的骚豆子,此时全都肿胀得惊人,一个个好似被剥了皮的葡萄一般,硬挺勃发,红艳艳的一片热辣滚烫,好似从昨晚开始,一直都没有恢复。
尤其是他的双手,这时还松松的停在胸前,一直捏着两个瘙痒难耐的奶头,即使是在刚才的昏迷睡梦中,都没有松开这两颗淫贱的奶头。
身上各处还糊着不少男人精斑的云清尘,此时不由的愣了愣,昨天夜里的记忆突然复苏。
各种被亵玩肏弄的姿势……自己竟然还在男人眼前,不知羞耻的亲手剥开自己的穴眼、扣挖阴蒂穴肉、揉捏玩弄着自己的两颗奶头…格外淫荡下贱的记忆全都瞬间涌入脑海中。
自己昨晚竟然…竟然……
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淫贱姿态,他顿时不禁睁大双眸,心神巨震,就连一直捏着奶头的手指,都不小心用力的扯了一下。
“啊呃…嗯……”红肿的奶头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顿时爽得云清尘身子一酥,口中的呻吟压抑不住,叫出了声。
听他这么一声淫叫,从他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态度强硬的紧紧揽着他的柔韧腰肢,男人咬着他软嫩的耳垂,低笑出声:“我的小贱货醒了?”
“你这淫奴,是被小爷我肏醒的,还是被自己捏奶子给爽醒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了挺胯,将坐在他肉棒上的云清尘往上挑了挑,顶得正吞吃着肉棒的仙尊大人,又是失声惊喘几下。
云清尘听到身后那人的声音,这才发现,这个正在一边骑马一边肏他穴眼的人,竟然是云兮。
再看看身边,一旁的云散,此时也正骑在另一匹马的马背上,面无表情、双眸冷漠,正不耐烦的看向他们两人这边。
“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走下去,何时能走到妖界?”他皱着眉头说道。
云兮便一边将肉棒在云清尘的穴眼里磨了磨,一边懒洋洋的回答:“所以我早说了,好端端的像凡人那样骑马干什么,如果我们是飞着去妖界的,一早就到了!”
“不行!”
面对他的提议,向来心思缜密的云散,想也不想,一口拒绝:“因为你先前在人类城池中的放肆举动,我们不但浪费了时间,估计也已经引起了仙界的注意,倘若再大摇大摆的腾云驾雾,只怕还没到妖界,就会被仙界发现。”
“就你想得多,被发现又怎么样,反正那人一直忙着闭关,根本都懒得出关看我俩一眼,如果是燕羽飞那个所谓的‘仙尊的得意弟子’来捉人,我才不怕他……”
云兮有点不服气,颇为委屈的小声嘟囔着,在提及燕羽飞的名字时,口气中很有些酸酸的感觉。
面对他的抱怨,云散冷硬的反驳道:“别大意,我们这次叛出仙界,临走时可是顺走了仙界的兵力布防图,用来献给妖皇做见面礼,仙界里的那些人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追上来。”
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正在马背上被肏得穴眼流水的云清尘,猛地一听到“兵力布防图”这几个字,瞬间便回过神来,心中警铃大作,一时间连还捅在自己穴眼里的粗硕肉棒都顾不上了。
原来云兮云散二人,在叛出仙界时,从仙界盗走的重要物什是这个。
他眨了眨自己汗津津的睫羽,勉强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眸光四下扫视了一下,果然就在云散骑着的那匹马上,发现了一个挂在鞍鞯旁的皮囊袋
在那袋口处,露出了一截绘着图纹的卷纸,云清尘以自己对仙界多年的了解来看,瞬间便看出了那一小截图纹,上面绘制的就是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此图绝对不能落在外界手中。
他盯着那卷图纸,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
就在此时,被云散在言语上教训了一番的云兮,显然很是不高兴,却又找不出什么好理由反驳,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高声道:“好吧!既然嫌我们走得慢,我们就走的快些,马儿——嘚儿驾!”
他高声喊着,举起手掌狠狠往下扇了一巴掌。
“啊!”刚刚走神了的云清尘,突然被扇得惊叫了一声。
刚才云兮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马臀上,反而狠狠地拍打在云清尘滚圆雪白的屁股上,直把那两瓣肥软臀肉打得颤颤巍巍的抖动着,白嫩的臀尖上顿时印上了一个清晰的红肿指痕。
“咦,这马儿不听话,屁股上吃了巴掌怎么也不走?让我再好好调教一番。”云兮故作惊讶的说道,紧接着手上的巴掌不停,每一下都往云清尘的软嫩臀肉上扇打过去。
可怜这无辜的两瓣圆润屁股,被接连不断的重重巴掌给扇得臀肉颤颤、雪浪乱抖,白皙的肌肤上红肿指痕纵横交错,娇嫩的皮肉都被扇红,本就丰腴的屁股这下子更是高高肿起,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手下,当着另一个手下的面,被当做牡马一般随意鞭笞扇打着屁股,云清尘顿时羞得耳尖都红了,就连身下的穴口都不由得羞涩绞紧,将含吞着的肉棒给吃得更深。
“嘶~~小贱货身下的穴眼真会吃,也不知被男人的肉棒给肏过多少回了,还是这么紧,真不愧是天生会伺候男人的淫荡娼妓,合该被男人肏……”
云兮被云清尘身下的穴眼给咬得倒抽一口冷气,当下也无心再来揉捏那两瓣肥臀,直接一抖缰绳,真正让身下的马匹奔跑疾驰起来。
林间小路本就崎岖坎坷,此时身下骏马一旦撒起四蹄尽情狂奔,马背上的两人便立即开始剧烈上下颠簸起来。
“呃唔…啊嗯…哈啊别……”云清尘措不及防之下,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脱口而出。
伴随着上下不断的颠簸,云兮在那穴眼内里深埋的肉棒,也就一并上下狠狠顶弄着,像是一杆粗硬的肉杵,死命捣弄着艳红软腻的穴肉,直把肉棒上挑着的淫奴,给捣得汁水淋漓、呻吟连连。
更要命的是,他还抽空伸手绕到前方,手指探到云清尘前头空落落的花穴中,狠挖了几下,直把一口红腻软穴给扣挖的咕啾作响,甚至还用指甲掐上了那颗缩不回去的肉枣。
“小爷看你前面这口淫穴也没人肏弄,好像甚是寂寞,尤其是这颗骚豆子和上面那两颗奶子,貌似一直都在发骚发痒,也没人理会,实在可怜!”他附在云清尘耳边,低声笑着,“不如,就让小爷来帮你解解痒?”
一边说着,他便往那颗红肿的蒂珠上狠狠一掐,顿时在那肥嫩芽尖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指痕。
云清尘顿时浑身一哆嗦,甚至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身下一股锋利的酸涩快意猛然袭来,那颗蒂珠当场就被掐弄得穴口喷出水来,逼得他双目含泪、垂下的两条修长双腿乱蹬,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啊啊…不要呃啊……”好半晌之后,他才从这道猛烈刺激中回过神来,嫣红的唇微微哆嗦着,语不成调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只可惜,他这微弱的反抗,却是丝毫没被那双作怪的手放在眼里。
即便他哆嗦的语调和呻吟很是动听,但很快,他那肿胀的阴蒂和奶头上,还是被云兮给肆意的掐弄挤压揉捏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多一会儿就在上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各种掐痕。
而云清尘本人,则是被这一阵强过一阵的锋利快感,给激得穴口抽搐、软嫩嫣红的舌尖微微吐出,一道淫靡的口涎顺着嘴角流过下颌,身下穴眼里涌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湿黏黏的顺着玉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流过他们一行人经过的土地,在土地上的草叶间留下一条莹亮的淫线。
他就这样维持着高潮过度的淫艳姿态走了一路,直到暮色沉沉,云兮云散两人打算停下稍作休整,他才终于从不断潮喷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
可实在是被人玩得狠了,即便是已经被云兮从马背上抱了下来,云清尘却依旧双眸失焦的仰躺在地面上,大张的双腿根本合不拢,胯下那两口穴眼已经被肏弄的殷红肿胀,满是掐痕的蒂珠和奶头可怜兮兮的微微发颤,花穴还在不停抽搐着,不断小口小口的吐出淫汁,一副根本回不过神的模样。
云兮当真是爱煞了他这副被肏弄的失神的模样,下马之后别的顾不上,先是捉着云清尘纤细柔韧的腰肢,不住抚摸着对方软嫩泛红的臀肉,掰开两瓣已经被肏熟了的阴唇,又把自己还硬着的肉棒给埋了进去,细细的磨着搅弄,浅浅抽插,动作终于温柔了些。
此时,他们几人所在的林地,离妖界隐秘的入口已经很近了。
云散在下马之后,没有理会还在一旁亲密交缠着的两人,而是先点了堆篝火,借着暖融融的火光查看着自己随身携带着的路线图,以防两人到时找不到妖界诡异的入口。
可直到他看完图纸,一抬眼,便看到火堆旁的云兮,依旧捉着那个淫奴爱不释手,他的眉心瞬间便皱了起来。
自从得了这个和那人长得相似的娼妓之后,云兮便显然有些乐不思蜀,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要与这娼妓黏在一起,一刻都不想把自己的肉棒从对方的穴眼里拔出来。
又或者像是得了个新奇玩具的孩子,总是能想出各式各样的新鲜玩法,变着法儿的用在这淫奴身上。
可是……长得再像又有什么用,始终不过一个下贱淫荡的娼妓,而不是那人本尊。
所以稍稍尝个鲜也就算了,怎么还尝起来没完了?
云散不大耐烦再看这头蠢狼此时黏黏糊糊的蠢相,便丢下手头上的东西,避开两人,自顾自的去林地附近探勘明日的道路去了。
而他之前挂在马鞍上的皮囊袋,以及袋子里的仙界兵力布防图,则是被他一起留在此地,就丢在火堆旁边。
此时,一直被肏得失神的云清尘,失焦的双眸终于动了动,在一声声低低的喘息中,他竭力保持着头脑清醒,眼眸的余光若有似无的瞥向火堆旁边。
云兮尚未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看他身下的淫奴正渐渐回过神来,一时之间心中更是欢喜,忍不住在他俊美脱俗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两口,说道:“之前怎么那么不禁玩,随随便便就差点被肏坏,现在终于缓过来了?这样才好玩嘛!”
他的小贱货,他的小淫奴,他的小娼妇……被他把玩在掌心中、钉在肉棒下、真正属于他的……
一想到这里,云兮内心深处便止不住的一阵激动,连忙挺动肉棒,用硕大的肉棒强行撬开宫口,肏入软腻的子宫深处,龟头卡在宫口处的那一圈软肉上,转上几转,磨上几圈,直把他身下的淫奴,给插得张开薄唇,发出一连串的喘息。
更罕见的是,这一次云清尘竟然主动了一回,在身下穴眼温顺含弄着肉棒的时候,他竟然也伸出双臂,轻轻攀上了云兮的脖颈。
云兮瞬间大喜过望,自从被他掳过来之后,这个一直不爱言语的淫奴,何时有过这等迎合的举动?
顿时激动得他埋在穴眼里的肉棒都大了一圈,也急忙伸手紧紧揽着对方的肩背,顺着对方的力道,在地上滚了几圈,一直滚到了火堆旁边,方才再次挺动腰胯,大开大阖的肏干起来。
而云清尘本人,则是一边温顺的张开穴眼,任由男人的粗硬肉棒随意抽插,一边则是悄悄挪动小腿,足尖绷直,够到了那个放在火堆旁的皮囊袋。
随后,他便像是被肏弄的受不住了一般,仰着头、脆弱的咽喉袒露在云兮的眼前,双腿难耐的屈起又放下,大腿根部抽搐,修长白皙的双腿胡乱蹬踹着。
于是,那装着兵力布防图的皮囊袋,就在“无意间”被他的足尖蹬到,一脚便被踹到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中。
皮囊与里面的卷纸,全都在火焰的燃烧下无声化作灰烬,可负责看守行囊的云兮,此时却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满心满眼都是身下这淫奴迷离难耐的神态,以及那白皙娇嫩的修长脖颈。
出于狼妖的本能,他对在交配过程中袒露自己眼前的脖颈,简直毫无抵抗力,当下便再也忍耐不住,身下的肉棒一边动作,一边张口咬在云清尘的脖颈上,锋利的犬齿在脆弱的咽喉处轻轻厮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
直到外出的云散迟迟归来,方才大惊失色,发出一声怒吼:“云兮!我们行囊里的图纸呢?”
正沉浸在软腻穴眼中的云兮,被这声怒吼惊得一个激灵,身下本就已经快要去了的肉棒,顿时马眼一张,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水,瞬间喷射而出,灌满了云清尘娇嫩的子宫,直把他射得抱着饱胀小腹低低哀吟,直到子宫里面再也装不下流出来为止。
可是见此状况,云散却是越发生气,几乎到了被气得浑身发抖的地步:“又是这淫奴、又是这淫奴……这娼妓把你的魂都给勾了去,让你玩忽职守到这种地步?!”
说罢,他也不再啰嗦,面色阴沉的又招手唤出几条藤蔓:“看来,这淫贱的娼妓也该好好受一回罚,让他明白不能再随时随地的发骚,不分场合的勾引男人!”
于是,还没等云清尘从刚刚被射爆子宫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便陡然惊觉,自己又被那熟悉的藤蔓给捆缚住吊了起来。
这一次,藤蔓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他倒吊起来,而是将他的手脚四肢向背后弯折绑缚,整个人面朝下背朝上的被吊着,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像是一个晃荡着的秋千。
这个姿势很是难受,云清尘不由得微微挣扎了几下,却不料才刚刚动了一下,便有一道黝黑藤蔓狠狠抽过来,仿若一道凌厉的鞭影,凶狠的鞭笞在他卡在阴唇之间的蒂珠上,顿时便将这颗红彤彤的饱满蕊豆,给抽得又肿大一圈。
云清尘顿时被抽得浑身一个激灵,这次知道了厉害,不得不安静下来,半悬在空中,不敢再挣扎。
而云散,则是冷哼一声,走到被吊着的云清尘身后,捏了捏他之前被扇得红肿的屁股,又挤了挤还在不断吐着白浆的穴眼,将刚射进去的精水给挤压得湿哒哒的不断往下流,痛得云清尘轻轻的叫了一声。
“你这蠢狼,站到这淫奴身前,叫他半含着你那根蠢物。”他又向云兮指挥道。
云兮刚刚被他那一声怒吼,给惊得又尴尬又生气。但他们两人之间,向来是心思较为缜密的云散出主意,而他此时也知道因为自己刚刚的疏忽闯了大祸,所以现在也没了跟云散口头顶撞的兴致,便按照他的指使,乖乖站到云清尘的身前。
云清尘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是心下有些惴惴不安,略有些迷茫的抬起清澈双眸,看向面前之人。
云兮实在是爱煞了他这种迷茫又懵懂的眼神,心中顿时不禁又起了点怜爱,便拿自己刚刚射过精的湿黏肉棒,在他俊美出尘的面颊上滚了一圈,又在他嫣红的薄唇上蹭了蹭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水,最后也只是把自己硕大的龟头给塞进了他的口中,没有让他一下子吃进去整根硕大肉棒。
另一边,云散看他这副浓情蜜意的姿态,则是不屑的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两根倒竖着肉刺的冷硬肉棒,在云清尘的胯间蹭了蹭,若有似无的对准了两口红腻艳肿的穴眼。
正在被吊起来的云清尘尚在疑惑懵懂之时,云散突然出手,猛然往他红肿的屁股上狠狠一抽。
肥软柔嫩的臀肉被扇得颤了起来,与此同时,云清尘被悬吊着的身躯,被这一巴掌推了一下,顿时也像是荡秋千一样,整个人向前面云兮的方向荡过去。
原本只是插进嘴里的一颗龟头,此时却是随着往前荡的动作,顿时一整根肉棒都给吃了下去,深深的肏进了喉口深处,肉棒根部的两颗炙热精囊,也随之“啪”的一下拍打在他的脸上。
“唔……”云清尘一声惊喘还未来得及出口,就已经被硕大的肉棒给插了回去。
见此状况,云兮显然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他单是挺着自己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被悬吊着的云清尘,此时已经顺势荡了回去,丰满的臀肉“啪”的一下撞在身后云散的胯间,两口湿热穴眼顿时被那两根冷硬肉棒强硬插入,瞬间给狠狠肏了个透。天光大亮,云兮与云散两人肆意发泄,狠狠肏弄了身下人整整一夜,此时方才餍足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云清尘的体内拔出。
被男人亵玩一整夜的云清尘,此时早就承受不住身体激烈的快感,昏了过去。
吻痕遍布的洁白身躯,无力的瘫软在杂乱的草丛中,修长的双腿大开,无力合拢。
他胯间两口被捅弄过度的穴眼艳红外翻,红肿的穴肉此时还在一缩一缩的翕合着,小口吐出股股之前被灌进去的白浆,在穴口与周围的草丛之间拉出一条莹亮的淫丝。
云清尘眼尾发红,脸上同样满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水,颤颤的睫羽上糊着干涸的精斑。原本淡色的薄唇,也被男人的肉棒给磨成了嫣红的一点唇珠,吞咽不下的涎水和浊白从唇齿间流了下来,淫靡香艳非常。
显然这张小嘴方才不止吞吃过一根男人的肉棒。
之前那番惩罚似的的亵玩中,云散和云兮两人一时兴起,在用人类形态肏弄过一轮后,竟然又变回原形,分别化作硕大的蛇妖和狼妖形态,按着身下的云清尘又狠狠干了几轮。
在漆黑的夜色下,俊美出尘的青年一身雪白的胴体,却在幽暗的密林间被一狼一蛇紧紧缠住,时而受到前后夹击、时而又被上下肏弄。
身下两口穴眼和一张小嘴,总是被三根远超常人的肉棒狠狠捅弄着,变换着多种姿势,一刻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往往是一根肉棒刚刚拔出,另一根就立刻狠狠地捅进去,射得他满腹满口都是男人腥臭的浊白。
所以即便神智早已昏沉过去,但云清尘直至此时的昏迷中,紧致纤细的腰身却仍旧止不住的轻颤,胯间细白的嫩肉微微打着哆嗦,穴眼抽搐,艳红的穴肉蠕动着挤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显然依旧还沉浸在之前无情无尽的肏弄中,无法自拔。
而云兮和云散两人,在整整一夜的发泄之后,此时也终于心情平复下来,开始为自己被烧毁的图纸发愁。
他们两人皆是半妖,之前也在仙界做过妖仙,本就容易被妖界猜忌,所以若是不带任何投名状就去投奔妖界,只怕妖帝不肯相信他们两个。
“现在布防图被烧,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投奔妖界,云散你有什么好办法?”云兮从狼妖变回人形,问道。
他一边问,一边低头看了看此时正躺在自己脚边、被浸在一滩男人精水中的云清尘,想着他就是烧毁了图纸的元凶,顿时心里面半是恼怒、半是怜爱。
可最后云兮还是没忍住心底的怜惜,不禁俯下身,用指腹在仙尊那张漂亮出尘的脸庞上揉了揉,又在对方艳红肥软的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即使是在昏睡中,云清尘陡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人揉捏,口中仍是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听到他无意识的呻吟,同样从蛇妖变回人身的云散,此时也不禁低下头,眼神低沉危险的上下打量了云清尘许久,半晌之后,心底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
当今主宰妖界的妖帝,名唤龙鸣,亦是金龙一族的魁首。
龙性本淫,龙鸣作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一马当先,其人风流好色的行径更是闻名于世,无论是魔界、人界、妖界、鬼界还是仙界的生灵,皆有所耳闻。
龙鸣本人,更是色胆包天,只要看上符合自己心意的美人,无论对方的种族地位,都要上前去撩一撩。
据传闻,此人在一次偶然的会面中,竟然大胆到看上了仙界之主云清尘,之后更是当众表白,发疯似的表示愿意自荐枕席,只求与仙尊大人一晌贪欢。
结果,向来清冷淡漠的云清尘,自然是看不惯妖帝的言语轻浮,在对方的一番死缠烂打之后,终于不耐,直接拔剑出鞘,只用一击,竟然就斩下了对方额上生的半截龙角。
那妖帝自从吃了这次教训之后,不敢再直面仙尊剑刃锋芒,不得不勉强收敛了几分,不再当众提及此事,但是据说在私下里,仍是对着仅有一面之缘的仙尊念念不忘。
妖帝好色,而他们手中正好有一个与仙尊长相如此相似的凡人娼妓……
云散盯着自己脚边满身淫液的俊美青年,心中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
可惜这件事必须瞒着云兮进行,这头狼崽子太傻,认死理,又别扭又执着。
在他看来,地上这人只不过是个被无数男人亵玩过的娼妓,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有几分相似,也永远变不成真的。
可在那头狼崽子眼里,就算只是长相气质相似,那也是不能送给别人的。
现在这头蠢狼,明显把这妓子当成了爱不释手的玩具,愿意跟自己这个好兄弟分享,但肯定是不愿意将这妓子当成礼物送人。所以自己必须先斩后奏,先将这头蠢狼给支开,然后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让他没有反悔的余地。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云散便抬起头,故作严肃的向云兮说道:“投名状之事,我自有分寸,你且先去四周查看一下动静,如今妖界近在咫尺,我去找找妖界的入口究竟藏在附近何处。”
两人之间,云散向来是拿主意的那个,听他这番说辞,云兮并没有丝毫怀疑,直接点点头,从地上一跃而起,再次化成一头硕大的白狼,向着周围的密林深处奔去。
眼见那头蠢狼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其实早就发现了妖界入口的云散,此时抿了抿嘴角,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俯身抱起还在昏迷中的云清尘,同样消失在原地。
于是半晌过后,当云兮化成的巨狼风尘仆仆的再次赶回来时,却在原地怎么也找不到两人。
?找不到自己兄弟、又找不到心爱玩具的狼崽子,焦急且茫然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却怎么也嗅不到两人的气息。于是他稍加思索,顿时便明白了一切,当下便火冒三丈,一声狼嚎冲破云霄。
“云散,你个混蛋——”
而此时,云散却已经来到了妖界深处,停留在金碧辉煌的妖族殿宇中,正屏气凝神,向着眼前人微微施了一礼。
他眼前这人,一身金色龙纹绣袍,眉宇轮廓深沉,一身打扮像是个人间的公子王孙,但是一双眼瞳却是碧绿倒竖,额角间生着粗硕分叉的龙角,其中一支龙角突兀的少了半截。
正是曾经被仙尊一剑削去过半只龙角的妖帝,龙鸣。
此时,龙鸣却眉头微皱,手指不断上下抚弄着别人送给他的“见面礼”。
这份“礼物”已经被云散清理过了,穴眼里和全身上下的精水淫液都被洗了个干净,就连那些落在雪白肌肤上的斑斑吻痕与指痕,也都被施法消除了痕迹。
此时的云清尘,已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干净、整洁、雪白,不再整天含着男人们的精水浊白,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妖帝的怀中沉睡,眉眼间的神态一如往昔的清冽冷淡。
只不过,到底是被男人们调教肏弄过无数次的躯体,就算外表看起来一如往昔,但是内里却还是早就被肏熟、肏透了。
龙鸣让此人枕着自己的膝盖,一双手却不断在青年柔韧的腰身和饱满的臀肉上抚弄揉捏,像是对那份细滑紧致的手感恋恋不舍一般。
直到他用手托起青年身前的玉柱和囊袋,一口娇嫩肥厚的阴穴,便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但长得这么像,竟然还是个罕见的雌雄同体,这谁能想到……”龙鸣低声嘟囔着,手指却毫不犹豫往两瓣花唇之间探去。
才刚刚进入一个指节,被男人肉棒调教惯了的穴眼,便是狠狠一缩,将这节指腹牢牢含住,艳红的穴肉蠕动着,不断在指节上嘬吸,好似在有意谄媚讨好一般。
“啧,听说雌雄同体之人向来淫贱,如今看来,果然如此。”龙鸣用手指在阴穴里搅弄抠挖了几下,马上就有黏腻的水声传出,他甚至还饶有趣味的掐弄着那颗嫣红的蒂珠。
“嗯,不……”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意,即便身处在昏迷中,云清尘仍是低低喘息着一声,半声含糊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骤然听闻这颇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语调,本就神色复杂的龙鸣,顿时双眼一亮,将自己的手中从穴眼里抽出,扯出几缕黏稠的淫丝,然后捏住眼前青年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着他的眉眼脸庞。
他用拇指拂过对方的唇瓣,昏迷中的青年唇珠颤颤,却仍旧本能的轻启唇齿,将龙鸣的拇指指节柔柔的含入口中,温热湿软的舌尖在拇指顶端一扫而过。
感受着指尖下的这份温软,龙鸣眼中的神色更是复杂,终于收敛了之前的轻慢与漫不经心,两只手分别向云清尘的心口和丹田处探去。
初探丹田,只觉得丹田内空空荡荡,没有半分仙力流转的痕迹,很容易便会被人认为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凡人。
只是那些修行尚浅的小辈探测不出来,可如同龙鸣这般修为深厚的一界之主,又同仙尊有过交手的经验,此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仔细查探、寻找……终究还是感受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痕迹。
那熟悉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却不知为何被经脉给深深封锁住、结果流转不畅的……仙力!
霎那间,龙鸣覆盖在丹田处的那只手,都不禁颤了颤。
“哈!想不到、想不到,哈哈哈哈……”可转瞬之后,他便难以抑制的,从喉间发出阵阵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越来越响,在空荡的殿堂内回荡,最后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妖帝,您这是……”这笑声显然是惊着了在一旁等候的云散。
他知道妖帝显然是喜欢这份“礼物”的,但是却不明白,不过是一个长相相似的凡人,却为何让妖帝如此狂喜以至于失态。
莫名的,云散心底深处有了几分不安。
“无事,本帝无事!”
终于稍稍平静下来的龙鸣高声说道,只不过他的声音却半是嘲弄半是讥讽,中间还夹杂着几分压也压不下来的愉悦:“你说,这脔奴是你们兄弟二人无意间从凡间的娼妓馆中得来的?”
言罢,他甚至不再等云散回答,便已是怀抱着自己的“礼物”,起身急匆匆的往后殿走去:“果真是一份从天而降的大礼……”
“你们兄弟二人千里迢迢的来投奔,还带来如此一份厚礼,我妖界自然对你们敞开大门,从此以后,你们两人便是在本帝的庇护之下!”
眨眼间,妖帝已是不见踪影,只余下几句话在宫宇中回荡,还没等云散反应过来,便已有衷心的妖族部将,客客气气的将他请出了妖帝的宫殿。
这些妖族也同样以为,自家妖帝是得了一个称心如意的普通脔宠,所以此时此刻便迫不及待的回寝宫享受了。
沉重坚固的殿门身后关闭,可是终于得偿所愿的云散,此时却没有任何欢喜的情绪,脑中只是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妖帝刚才会那般失态狂喜。
他脑中纷乱如麻,心下那份不安和怅然若失却是越来越大,不由茫然走了几步,就在即将要离开此处的时候,却好像突然福至心灵一般,脑中灵光一闪。
之前被忽视的线索陡然间串了起来,心中的疑惑被瞬间解答,想清楚一切的云散却是顿时白了一张脸,眼睛瞪圆,瞳孔一震。
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浑身上下如遭雷击,身体却是本能般猛然跑了回去,再次来到刚刚关闭的宫门前,狠狠砸着关闭的大门,直至拳头崩裂、血流如注却仍不肯停手。
“开门、开门,我要面见妖帝!”
可是殿门仍旧坚如磐石,纹丝不动,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
正在焦急中的云散,还待继续砸门,却被人猛然扑到,一道愤怒的狼嚎在他耳边乍然响起:“可算找到你了,混蛋!老子的小娼妓呢?那是老子的,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喂,赖皮蛇,你没事吧?”
终于找到妖界入口、却姗姗来迟的云兮,此时正变成巨狼,将云散踩在爪下,刚想将他愤怒的揍一顿,却见他面白如纸、双眼无神,又不禁担心的问道。
却见云散喉头颤动,半晌之后终于吐出一句话:“错了…我做错了!”
“那不是假的……”
先不提终于来到妖界的两兄弟之后如何,之前一直处在被肏晕状态的云清尘,也不知在昏睡了多久之后,终于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
刚刚有了几分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云清尘便陡然觉得一股燥热正在席卷全身。
燥热、酥麻、瘙痒,种种感觉搅合在一起,从奶头和穴眼这几点部位,丝丝缕缕的爬满全身。
纤长的睫羽颤了颤,云清尘低低喘息着,终于勉强睁开酸涩的眼帘,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无一不酸胀酥麻,仿佛就连喉间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甜腻的炙热。
刚一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整面光洁清晰的镜子。
他此时的身影便全数映入镜中,纤毫毕现,清晰可见。
他的双腕上捆缚着道道红绳,被红绳从上方高高吊起,上半身不得不挺直的立着,胸前的两颗嫣红奶头完全呈现在面前的镜中。
可他纤细的足踝与膝盖上,却又各绑着两道红绳,将他的双腿狠狠地拉扯开,使整个人不得不呈现出跪坐的姿态,胯间的玉柱也被一根细细的红绳吊起来,使得那口娇嫩艳红的阴穴完完全全袒露在镜前。
像是尤嫌不够一般,那口阴穴上的两瓣肥嫩阴唇,也被两只小巧的夹子夹着,用两根细细的金链子从两边扯开,被迫露出嫣红勃发的阴蒂,整口穴眼间的艳景一览无余。
如此直观的看着自己此时的淫艳姿态,云清尘顿时眼睫颤了颤,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试图避开自己眼前的镜子。
可是他才刚一动作,便觉得一阵酸爽快感猛然间传遍了全身各处,逼得他不得不低喘几声。
不知为何,他此时胸前的两颗奶头,饱胀的过分,颤颤巍巍仿佛随时会滴出奶水来,一股股瘙痒不断从奶孔深处涌来,痒得只想叫人把这两颗小奶子放在嘴里好好嚼一嚼。
而他身下的两口穴眼,此时也是热胀无比,黏黏糊糊好像含着什么东西,阴唇之间露出的那颗阴蒂更是勃发的翘着,硬挺的像是颗骚豆子。
云清尘不得不再次向面前的镜中看去。
透过清晰的镜面,他只看到自己胸前那两颗瘙痒的奶头,此时甚是饱胀红润、硕大肥软、艳红的挺立着,乳尖上被抹上了一层油亮亮的透明药膏,甚至连奶头周围的乳晕都没被放过,全都被抹上了这种散发着甜腻香味的药膏。
而他身下的两口穴眼,自然也是没有逃过,全都被人灌满了甜腻的药膏,红腻的穴肉本能的吞吐蠕动着,从阴道里挤出大团大团的透亮脂膏。
尤其是那颗被剥出来的勃发阴蒂,在被涂抹了药膏之后,更是高高翘着,肿得像是颗肉枣子,艳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似乎只要稍稍被人吹一口气,就能马上喷着水陷入高潮之中。
如此香艳、如此淫贱……云清尘微微颤了颤,再次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自己此时在镜中的姿态。
可就在他眉眼低垂、睫羽颤颤的时候,却有一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他身后,一只手竟然径直探到他身前,去拨弄他那两瓣被迫分开的的阴唇,手指在勃发的阴蒂上一点一点的逗弄着,又向阴道深处捅进去,好似在随意翻检着一件普通货物一般。
云清尘顿时一惊,刚想回头去看,却被身后那人抢先一口咬住了润白的耳垂,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炙热的吐息,一起被吹入耳中:“仙尊大人,好久不见。”
听到着熟悉的声音,云清尘眉头一蹙,眼眸自然而然的便看向自己面前的镜子,直接看到了镜中淫艳的自己,和……自己背后的龙鸣。
多年前,云清尘曾拒绝过龙鸣的求欢,并一剑斩下他半截龙角。
现在,那只被斩去半截的龙角,依旧生在妖帝的额头,可他却衣冠楚楚,好似一个正经人一般。而那昔日俊美出尘、不苟言笑的仙尊,此时却像个娼妓一样,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被捆绑吊起,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都饱胀的要命,似乎在等待着被男人好好蹂躏一番。
见此情景,云清尘不禁眼瞳一颤,瞬间也已经明白,想必是仙界兵力布防图被烧毁之后、云兮云散那两个傻小子做下的糊涂事,使自己落在了妖帝手中。
半晌之后,他方才艰难的吐出一声:“妖帝。”
可就连他尽量试图冷静的嗓音,此时似乎都带着一点颤抖的甜腻。
“嗯,仙尊大人再多说几句话,本帝爱听。”龙鸣松开自己口中的耳垂,笑着说道,在阴穴里搅弄的手指却始终没有停下。
云清尘咬了咬唇,没有再说话,面上全然是一片隐忍的神色,看起来甚是好肏。
“我该怎么说呢?是该问问仙尊大人,究竟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还是该赞叹你们仙界的慷慨大方,送礼竟然能把自家仙尊给送掉!还是说……既然仙尊是送给本帝的礼物,那么本帝是不是该好好验验货,看看这份礼品是不是合格?”
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在阴穴里深入的手指继续抠挖,搅弄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大团药膏被挤了出来,弄得云清尘胯间湿黏一片。
“啧啧,以前仙尊大人拒绝我的时候,本帝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副清高的身体下竟然是淫贱的雌雄同体……这些年来仙尊一直清心寡欲,想必也是憋得难受!当初干嘛要拒绝本帝,弄得这份欢愉迟来这么久,还害得仙尊被别的男人先尝了鲜。”
他一手揽着云清尘的腰,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摩挲许久,另一只在阴穴中抠挖的手指终于舍得抽了出来,却又转而绕到了仙尊的胸前,将手上沾染的黏腻和淫液全数抹到胸口那两颗胀鼓鼓的奶头上。
“本帝刚刚验了验货,只觉得大为不满,仙尊大人身下的这两口穴眼,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给肏熟了,这作为本帝的礼物怎么能够合格?”他一边故作佯怒道,一边又不停手的揉捏着云清尘的奶头。
云清尘低垂的眼睫颤了颤,挪动身躯想要避开对方揉捏掐弄的手指,却又被龙鸣捏住了下颌,强行让他的脸庞看向眼前的镜面,好好欣赏自己此时在镜中的淫艳风光。
“第一个尝鲜仙尊这两口宝穴的人是谁,本帝倒真是好生羡慕,又是哪个男人将仙尊给肏成了这样……还是说,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很多男人?”龙鸣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还不等云清尘说话,龙鸣便又自顾自的低笑一声,松开捏着他的手指,转而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青瓷小罐,以及银匙、毛笔、粗硕玉势等各色淫具来。
青瓷小罐中散发着一股甜甜的腻香,罐中盛满了晶亮亮的透明药膏,与之前涂抹在云清尘身上的药膏味道一样。
“仙尊被别的男人肏透了不要紧,只要听我的话,天天上药,身下那两口骚穴早晚紧致青涩犹如处子,而仙尊胸前的那两颗骚奶头,抹了这药,自然又有别的好处。”
龙鸣自语道,然后便用那细长精巧的小小银匙,在青瓷小罐中舀了满满一勺药膏,在云清尘近乎惊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将银匙探入他身下的穴眼深处,捅过阴道,直抵宫口。
一匙接着一匙,龙鸣涂药涂得仔仔细细,几乎连子宫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
云清尘只觉得阴道发烫,敏感的子宫好似含着一团火,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又肿又涨,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雪白的皮肉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喉间被迫逼出几声细细的哽咽。
龙鸣伸出手,扣住云清尘的下颌,仔细观赏他面颊上的红晕、发红的眼尾,以及那双波光潋滟的含泪眼眸,越看越欢喜,简直是爱煞了仙尊大人这副含羞带怯、煎熬隐忍的模样。
他的指尖沿着对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去,拂过精致的锁骨和饱胀的奶头,双手在柔韧纤细的腰肢和大腿内侧不断摩挲着,感受着指尖下细腻滑润的触感。
恍若美玉般的皮肉微微发颤,蒙着一层暧昧的薄红,直教人爱不释手。
龙鸣贴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调笑道:“听那条小蛇提起过,仙尊大人在凡间时,是被人从妓馆里发现的?”
正沉浸在药性折磨中的云清尘,闻言低低喘息了几声,抿了抿唇瓣,含着泪珠的一双美目凌厉的看向妖皇,只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龙鸣顿时又笑了一声:“我喜欢你这幅含屈受辱的表情,仙尊大人在妓馆里被男人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
“只是不知,仙尊大人在妓馆接过几回客?被几个男人肏过?得了多少嫖资?那些嫖客们肏完之后赏的银钱,会不会塞满仙尊大人的穴眼?”
言语之间,龙鸣便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那些前来嫖你的男人是不是有老有少、有胖有瘦、有美有丑?仙尊大人有没有被这些人一起玩过,一次要吞吃几根男人的肉棒?”
云清尘身子颤了颤,眉头紧锁,咬紧牙关,在无尽的欲海中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妖帝,你若记恨我多年前斩你那剑,尽可以用剑斩回来,何必如此羞辱…啊嗯!”
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龙鸣在奶头上狠狠捏了一把,口中猝不及防的喘出几声清冷破碎的呻吟。
“仙尊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此漂亮的一身皮肉,我可舍不得砍上几刀。”龙鸣边说边在他身上不断摩挲揉捏,一双手拂过那单薄挺直的脊背时,突然就来了兴致,转身又取来几碟药膏,和一只粗壮的翠玉毛笔。
这几碟药膏与之前的药膏不同,并非再是透亮晶莹的无色,而是深深浅浅的红色脂膏,深红、绯红、桃红、淡粉……颜色娇艳,异香扑鼻。
云清尘的手腕依旧被红绳高高吊起,被迫双腿敞开跪坐在地,正不明所以之间,便见龙鸣兴致勃勃的伸手一挥,瞬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八方便都换成了水银镜。
四周墙壁,地板和头顶,统共六面镜子,将他环环相绕,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照了个通透,纤毫毕现、无处可藏。
每一面镜中的他,都是浑身不着寸缕、身姿淫靡、香艳淫荡,比凡间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子都不如。
云清尘一时间羞得面红耳赤,只能暂且低下头、垂落目光,不敢去看四周的镜面。却不料自己身下也早就换成了一面镜子。
他一低头,就清晰的看到底部镜面上自己被分开的两条腿,胯间两口穴眼通红热胀,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合,从穴口里吐出丝丝黏腻的淫丝,一点点滴落在光洁的镜面上。
仙尊大人面色更是羞红,只恨不得闭上眼睛。
只可惜,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强行让他再次睁眼,还强迫他直直的看向自己面前最近的水银镜。
云清尘身下两口涂了药的穴眼,现在又热又烫,嫩得像是两块刚出锅的热豆腐,一戳就出水。
胸前那两颗嫣红的奶头,则硬挺饱胀的像是两颗多汁饱满的葡萄,红艳艳的任君采劼、随便男人揉捏。
他胯下两瓣肥嫩的阴唇被小巧的夹子拉扯着分开,被强行剥出来的艳红阴蒂,像颗硬挺的骚豆子般怯生生的翘着,又像是花苞里的花芯,盈盈含露,红润欲滴,只等男人的肉棒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仙尊大人,在凡间的娼妓馆里时,有没有男人从背后肏过你?”
龙鸣着迷似的拂过云清尘光洁滑嫩的皮肉,翠玉毛笔的笔尖,蘸饱了碟子里绯红色的药膏,轻轻点在他的脊背上,然后浓浓的画下一笔。
那药膏初时甚为冰凉,激得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随后药膏接触到皮肤,又转为火烧一般的炙热,笔尖落下的地方,泛起一阵瘙痒的红晕。
龙鸣下笔不停,不多时,就在新雪一样洁白的脊背上,用深红的笔触,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画出的那个男人看不清容貌,但是身躯健硕,浑身赤裸,就好像正在从背后拥抱着云清尘,胯下正与他的臀肉亲密接触着。
龙鸣的笔触划过云清尘不住打颤的纤细腰肢,在臀肉上来回打转,然后饱满的笔尖粘糊糊的一笔勾勒进两瓣臀肉之间。
他笑道:“仙尊大人这里吃过如此多的肉棒,我可得如实画出一个硕大阳具才是!”
“不过只有一个男人,又怎能满足仙尊大人两张贪吃的穴眼?”嘴上调笑着,他又调转笔锋,又在云清尘的胸前描画起来。
“啊哈……”一直隐忍的云清尘突然惊喘出声,因为龙鸣再次蘸满药膏的毛笔,突然点上他的左边乳头,笔尖在他的奶孔里不停的打转儿。
“仙尊大人的奶头如此饱满多汁,想必那些嫖客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肯定经常放在嘴里舔一舔、嚼一嚼。”他在言语上不停调戏,手下笔触不停,围绕着那颗可怜的小奶头,不住的描描画画。
顷刻间,只见又一个看不清脸的健硕男人,再次出现在云清尘身上,头颅埋在他的胸前,被描画出的舌尖正贪婪地舔舐着左边那颗红肿的奶头,胯下与云清尘的阴穴厮磨着。
云清尘身下的秀气玉柱不住颤抖着,吐出点点蜜液。隐藏在玉柱下方的那口阴穴,也在微微抽搐,两瓣唇肉绯红,阴蒂红肿挺翘,阴道小口翕张。
龙鸣再次将毛笔蘸饱药膏,笔锋一鼓作气的勾进两瓣唇肉间,绯红的笔尖扫过肿胀的阴蒂,捅进软烂敏感的阴道里。
“哈啊、啊啊……”云清尘陡然间睁圆眼睛,浑身一颤,试图夹紧双腿,但是却被脚踝上紧绑的红绳扯开,胯下那口被捅弄着的阴穴,在光洁的镜面上一览无余。
已经乱蓬蓬炸毛的笔头,在阴道里来回进出打转儿,那些蓬乱的毛发,狠狠搔过阴道里每一处褶皱,伴随着滚烫瘙痒的药效,弄得云清尘苦不堪言,口中呻吟不停,眼角绯红。
就在阴道里的穴肉抽搐着,马上就要迎来高潮时,龙鸣却突然抽出毛笔,只留下一口湿哒哒、黏糊糊的嫣红穴眼。
马上就要爆发的云清尘,顿时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境地,眼角都被逼出泪花,脚趾紧紧蜷着,胯下穴眼小口小口吐着淫液,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龙鸣倾身上前,舔去他眼角的泪珠,笑道:“仙尊大人这就欲求不满了?怪不得一次至少需要两个男人的肉棒,只可惜,这画出来的东西满足不了仙尊。”
说罢,他拿出两根粗大的玉势。
这两根玉势皆是由墨玉雕刻而成,黝黑狰狞,茎身上遍布花纹,龟头硕大,微微带勾。
身下两口涂了药的穴眼,此时瘙痒难耐,急需男人粗硕的肉棒狠狠挠一挠。
云清尘盯着那两根玉势,突然发觉自己竟有些出神,急忙转过头去,咬住嫣红的唇珠,挪开视线。
可是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托起云清尘的雪臀,手指在丰满柔嫩的臀肉上亵玩似的抓了几把,用吊着的红绳分开双腿,将自己手中的两根硕大玉势,抵在云清尘的两口穴眼上,一寸寸塞了进去。
粗硬的棒身强行破开湿热的甬道,一点点撑开褶皱,肉壁本就被药膏喂得敏感至极,此时云清尘整个人都绷紧了身子,脚趾紧紧攥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伴随着破碎的抽泣,从他喉间呜咽传来。
他的穴肉却偏偏仍旧不知足的翕动着,小口小口抿着被插入的玉势。
“仙尊大人在凡间娼馆做妓时,可是这般在男人身下挨肏?”龙鸣不紧不慢的调笑着,故意扶起云清尘的脸颊,又一次让他看向四周的镜子。
云清尘经过方才的捉弄,已经浑身无力泛起红晕,手脚被缚,以双腿大敞的姿势被吊起。此时听到龙鸣的声音,噙着泪的眼角晕晕乎乎的睁开,神情恍惚的看向面前的镜面。
龙鸣的画工甚好,在他身上画出的人像活灵活现。朦胧看去,仿佛真有两个人男人伏在他身上,将他前后夹击,正捏他奶头、掰开他的双腿、深入他的胯下。
而他前后两口穴眼,正塞着两根不容忽视的玉势,将他的穴眼撑圆,艳红的穴肉微微翕动。
与身上的春宫图结合起来,就好像他此时正被前后两个男人一同肏进去,偏偏自己的穴口还在兴奋的抽搐着,仿佛在迫不及待的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堂堂仙尊,此时真就和凡间的娼妓没什么两样,低贱淫艳,活色生香。
云清尘难堪的转过头,不愿再看眼前自己这副淫靡的姿态,可是房间四周的镜面无处不在,无论他看向何处,都能清晰看到镜中淫贱的自己,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啊哈!”可他刚刚闭上眼睛,却立即发出一声惊喘。
就在他阖上眼帘的瞬间,龙鸣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他胸前高高挺翘的奶头,将那粒艳红硬挺的奶子含在牙齿间不住研磨,用舌尖在乳晕的周围来回打转。
他此刻的姿势,和刚刚春宫图上的男人有几分相似,都是伏在云清尘的胸前,张口含住嫣红的奶头。画中的男人咬得是左边的奶头,龙鸣便来吃右边的小奶头。
云清尘闭上眼睛,却使身体的触感更加敏锐,不由得被胸前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呼吸急促。
良久,吃够了奶子的龙鸣才吐出嘴里的乳珠,唇齿间与红肿的奶头尖上拉出一条细长的涎水。
他咂摸了一下嘴巴,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怎的吸不出奶水?仙尊也实在太不争气,竟然不产奶,真是白长了这对肥软的奶子!”
“也罢!我好人做到底,再送仙尊大人一双奶水流不尽的奶头!”
说着,他排出一溜木盒,挑选了一番,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两根金色长棒,比针尖略粗了些。
他抬手捏起云清尘胸前的一枚奶头,捻了捻,对准乳孔,将手中长棒旋转着捅了下去。
“嗯啊哈…啊别…不要……”冰凉的棒身不断摩擦着乳孔中细嫩敏感的肉壁,云清尘顿时一惊,陡然间睁开双眼,口中惊喘出声,手脚不由得挣扎起来。
只可惜他此时整个人都被红绳吊起,无论怎么挣扎也只是在半空中微微晃荡,雪白的身躯香汗淋漓,越发显得身上的春宫图香艳起来,身下两口穴眼更是本能的将两根玉势咬得死紧。
“仙尊大人莫急,我必不会冷落剩下那个奶子,不用急着催促。”龙鸣捏着他的奶头安抚着,直到将那根细棒插得足够深之后,才捏起另一个奶头,如法炮制。
奶孔深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酸胀,云清尘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两颊泛起红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头颅无力的垂下,乌黑的浓发间露出一小截雪白细腻的颈子。
“先开奶孔。”
龙鸣在将两根细棒一一插入之后,仔细观察了一番被撑开的奶孔,不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伸手捻起细棒,再旋转着一点点拔出来。
“啊啊、唔嗯啊…嗯……”随着细棒的拔出,金属摩擦着奶孔里的嫩肉,一阵酸麻激得云清尘口中吐出阵阵细碎喘息。
“再种奶种。”随着龙鸣的声音,他的指尖上出现了两粒小小的种子。
这两粒种子赤红,比寻常的芝麻还要小一些。
龙鸣剥开云清尘刚刚被开发的奶孔,一左一右,将这两粒小种子强行塞进两个奶头里。
奶子里含着东西,奶孔又被堵住,云清尘自然感觉到胸前不适,本能的蹙紧眉头,柔韧的腰肢扭动了一下,将胸前的奶头往粗糙的红绳上蹭了蹭。
痒…奶头好痒……一直痒到了奶孔深处……
不知不觉间,他胸前那两个肥软的奶头,不用别人摸,渐渐就挺了起来,越发嫣红肿胀。
龙鸣捏了捏眼前一颗硬挺的奶头,嗤笑一声:“怎么这么激动?真正的手段还没上呢,这就等不及了?””
还不等昏昏沉沉的云清尘有所反应,他突然翻手取出一枚竹板来,拿在手中。
这枚竹板约有常人的一臂长,三指宽,上窄下宽,像是学堂里,夫子用来打学生手心的那种戒尺。
戒尺窄的那头被龙鸣拿在手中,较宽的那头被他悬在奶头上方,感叹道:“想不到我今天也能当一回清心寡欲的教书先生,好好调教一番不听话的淫贱学生。”
话音刚落,戒尺忽然落下,重重扇在云清尘的胸部。
自从种下奶种之后,云清尘便觉得自己的两个奶头越发肿胀起来,嫣红的乳珠硬邦邦的挺翘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麻痒。
尤其是刚刚受到责打的胸部,此时泛起红肿,如玉一般的雪白肌肤上,零落着一道道暧昧的旖旎红痕,昭示着仙尊大人刚刚遭受的凌虐。
止不住的痒意从奶孔中传来,那两粒被种下的奶种,就像是真的种子一样,好像在生根发芽一样,一边不断向奶孔深处钻,一边不断向奶孔外长。
云清尘难耐的低头喘息着,忍不住挺动胸部,将硬挺挺的奶头往粗糙的红绳上磨蹭。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整个胸部好像……柔软了一些,微微肿胀,不复之前的平坦。
“仙尊大人的一对小奶子还是太小,想要产奶,就得帮你好好开一开奶孔。”龙鸣凑到他耳边,咬着他玉白的耳垂,低声笑道。
他随手一挥,撤掉那些绑缚住手脚的红绳,一直被吊在半空中的云清尘无力的坠落下来,恰好跌入他的怀抱中。
龙鸣将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牢牢圈住,一只手伸到云清尘的胸前,捻了捻那粒硬挺挺的奶头。
“嗯啊…啊啊唔……”已经精疲力竭的云清尘从喉间泛起一声破碎的呻吟,重获自由的双手颤巍巍的抬起,想要阻止龙鸣作怪的手。
龙鸣却反将他的双手擒住,故意捉着他的手指,凑到他自己的奶头上。
他在云清尘的耳边继续低语道:“这两只淫贱的小奶子这么痒,仙尊大人就不想狠狠挠一挠、抠一抠?”
恍若别耳边的低语蛊惑了一般,早已被情欲逼得神思恍惚的云清尘,此时难耐胸前的瘙痒,竟然当真顺着龙鸣的牵引,两只手分别捏住自己左右两边的奶头,颤颤的捻了一下。
“呜嗯——”强烈的快感夹杂着瘙痒从胸部传来,云清尘喉间不禁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也不知是愉悦的呻吟、还是痛苦的哀鸣。
可是他的手指却没有放开奶头,反而因为越来越剧烈的瘙痒,而更加大力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揉捏、掐摁、搓捻,却怎么也止不住奶孔深处传来的胀痒,到了后来,他甚至毫无理智的掐着自己的奶头,用指尖在乳尖上抠挖着,试图主动扒开自己的奶孔。
眼见他已经深陷情波欲海之中,龙鸣便觉得时机已到,属于龙族的竖瞳幽暗,双手伸向那两瓣圆润肥软的臀肉之间,捏住插在后穴和阴穴两口穴眼里的玉势,猛地一抽。
两口穴眼之前将硕大的玉势咬得死紧,此时玉势被突然抽开,粗硕冷硬的茎身滑过敏感的肉壁,顿时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捏着乳头的手指一使劲,在乳尖上掐出了一个深深的指甲印。
“啊嗯……”他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着,仍是没有从爽痛交加的情欲中醒过神来,手指依然捏着奶头不放,胸部越来越酸胀。
两口穴眼之前被药膏温养的紧致湿热,此时含着的玉势被抽去,顿时穴口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肉壁泛起艳红色,吐出丝丝缕缕的淫丝,看起来甚是可怜。
盯着欲求不满的两口穴眼,龙鸣的瞳色越发晦暗,手上却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两条硬挺粗硕的龙根顿时抖擞起来,在云清尘肥软的臀肉上蹭了蹭。
龙族与蛇妖在身下的某一部分类似,胯下皆是有两条肉棒。
且身为妖帝,龙鸣胯下的龙根比常人更显雄伟,如同两条孽龙一样昂扬贲张,粗硕的茎身上还覆着一层极为细密的鳞片,更显得狰狞。
龙鸣抬手将云清尘摁下,使他上半身趴伏在地面上,分开双腿,臀部高高翘起,两口湿漉漉的穴眼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他抓了一把肥软的臀肉,双手扶在云清尘的臀上,腰身一挺,便将自己胯下的两条孽根狠狠捅入两口穴眼中。
龙族的龙根上覆着的那层密密的细鳞,专为与伴侣交欢时使用。
当龙鸣狠狠捅进云清尘的两口穴眼是,细鳞会紧紧地贴在茎身上,帮助龙根更为顺滑的捅进穴道里,确保龙根插得很深,可以直捣阳心和子宫。
等到龙鸣将龙根整个抽出时,那层细鳞便会倒竖起来,狠狠地剐蹭过穴道敏感的肉壁,特别是阴穴里那颗挺翘的阴蒂,被层层叠叠的细鳞这么一剐,整颗骚豆子都不禁抖了抖,殷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唔嗯……”云清尘低低喘息一声,漆黑的睫羽颤了颤,眼尾发红,向来凌厉的双眸此时一片昏沉,神智仍是不太清醒,被肏得眼角发红。
因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不禁双腿发软,腰身却又被龙鸣掐住抬起,整个人被迫伏在镜面上,清冷的脸庞贴着冰凉的水银镜,嫣红的唇瓣无力的喘息着,呼出的水气模糊了冰冷的镜面。
被捏住的奶头依旧止不住的瘙痒,并且随着身后被肏干的快感传来,胸部的酸胀感愈演愈烈。
“要、要溢出来了……”云清尘捏着自己的奶头,口中喃喃道。
就在他双眸失神的时候,只见刚才被种下奶种的奶头,此时从奶孔里长出一片艳红的细细嫩芽,悄然探出乳尖。
眼看时机一到,龙鸣便俯身贴在他背后,双手捉着云清尘的手指,引导他自己掐住那片芽尖,然后狠狠往外一拔——
“啊啊啊!”
云清尘失声惊呼,呻吟中几乎夹带着一丝哭腔,浑身止不住的轻颤,被猛然间拔出奶种的两颗饱胀奶头,此时更是胀鼓鼓的抽搐着,奶孔翕张,喷出一小股浓稠腥甜的奶水,全数溅在眼前的水银镜上。
直到此时,云清尘才终于回过神来。
纤长的睫羽轻颤,还噙着泪珠的眼眸逐渐聚焦,他一睁开眼睛,便见到眼前镜面中的自己。
堂堂仙尊,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肏弄,自己还捏着自己的奶头亵玩,对着面前的镜子发情,镜面上甚至还有喷溅上的奶渍。
而自己左边那颗奶头上,奶孔中竟然还渗着一滴奶水,要滴不滴的挂在乳尖上,格外的淫艳和……下贱!
被刚才如此淫荡的自己所震惊,云清尘眼瞳一颤,本能的就要挣扎起身,向后退去,想要离镜中陌生的自己远一些。
却不料他刚一后退,腰臀就结结实实的撞上龙鸣的胯下,使得本就肏在自己穴眼里的两根肉棒,一下子捅得更深。
其中捅在阴道里的那根肉棒,已经撬开他的宫口,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子宫里。
云清尘浑身一僵,顿时不敢再动。
反倒是他身后的龙鸣,舒坦的长呼一口气,得意的顶了顶腰,道:“仙尊大人刚刚如此主动热情,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嗯……”云清尘被他顶得闷哼一声,却毫无办法,只能翘着屁股嘴硬道:“妖帝若真想报多年前的一剑之仇,一刀将我杀了即可,何必还要与我这仇人媾和…嗯啊!”
他嘴里硬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鸣接连不断的肏弄打断。
龙鸣一边耸着腰,一边欣赏着仙尊大人脸上含屈忍辱的表情,心情大好:“仙尊如此美人,落在我手上,真可谓是天赐良机,我岂敢怠慢佳人,莫再说这些打打杀杀煞风景的话!”
“仙尊可知,当我发现你乃是双性之躯,心里当即便想的是什么?”
他的眼瞳中盛满晦暗的笑意,抬手轻轻拂过云清尘散落后背的墨色长发,口中低声道:“由最精纯仙人之躯所孕育出的龙胎,不知会是个什么血脉?”
此言一出,云清尘顿时浑身僵硬,陡然间回过头,难以置信的凝视着龙鸣。
龙鸣却依旧只是脸上挂着笑,狠狠地一挺胯,再次逼出他的一声呻吟。
“你疯了!你怎敢…嗯啊你竟然敢…啊哈你不能……”云清尘少有的慌了神,想要出言呵止,却被男人的肉棒肏得呻吟不止、语不成调。
龙性本淫,常常与本族之外的物种交欢,不管是妖族还是凡人,甚至是一些灵智未开的山野猛兽、牛马家畜,都有许多龙族与之媾和,产下许多奇形怪状的“龙种”。
正如常言所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
这些龙族与外族,从来不会有生殖隔离,更何况九天之上的仙人!如果这个仙人又恰好是极其易受孕的双性之躯……
云清尘的脸色格外苍白,甚至连刚才泛起的红晕都已褪去,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慌张,拼命挪动自己无力的四肢,颤抖着想向前爬取。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妖帝竟然胆大包天的想要他这个仙尊为其孕育子嗣,更无法想象自己受孕之后,挺着个孕肚的模样……
只是他还没爬两步,就被龙鸣掐着腰肢拖了回来,并将两根肉棒重新插回他的两口穴眼里,将他的臀部牢牢摁在自己胯下。
“仙尊大人看起来并不愿意为我生小龙崽。”龙鸣将他困在自己双臂间,张口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那就求求我,说点软话,说不定我就不让你怀崽了。”
“求我!”
云清尘坐在男人的两根肉棒上,后穴和阴穴都嘬着对方粗壮的茎身,而男人的龟头已经捅进他的宫口,眼看就要在他子宫里撒种……
他纤巧的睫羽颤了颤,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寸寸低下,几乎用细若蚊喃的声音哽咽道:“求你……”
“仙尊大人求我什么?”龙鸣步步逼问。
“求你,不要让我怀孕……”
“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让仙尊怀孕?”
“不、不要……射在我的子宫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仙尊却要我半途而废,这可真是在为难我!”龙鸣紧紧盯着云清尘俊美出尘的眉眼,一双竖瞳越逼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沉:“这么无礼的要求,仙尊得付出点别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两条粗硬肉棒,缓缓拔出两口肉穴,在穴眼与茎身之间牵连出一条黏腻的淫丝。
经过刚刚在肉穴里的一番捣弄,两条肉棒已经完全兴奋起来,比刚才肿胀许多,狰狞威武的昂扬着,直挺挺的指着云清尘的脸颊。
龙鸣将云清尘的脸直接按在自己胯下,用勃发的肉棒磨蹭着他的脸颊,龟头在红润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来回打转儿。
“仙尊大人不如把我这龙根舔干净?只要仙尊用嘴把龙精给舔出来,我自然不会射到仙尊大人的子宫里。”
不等云清尘有所反应,他便直接按住对方的后脑,挺腰提胯,故意道:“说,我想舔妖帝陛下的龙根,想吃妖帝陛下的龙精,请射到我嘴里!”
鼻间尽是男人精水的腥咸气息,云清尘感知着那两根在他脸颊上磨蹭的肉棒,双手不由得紧攥成拳。
许久之后,他才沙哑着嗓音,低声道:“我…想舔妖帝陛下的…龙根,想吃…陛下的龙精,请、请射到…我嘴里……”
昔日一剑重创你的仙尊,此时却含羞忍辱的想要舔你的肉棒,低声下气的求你射到他嘴里,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龙鸣只觉得飘飘然犹如身在云端,心理上的快意几乎要盖过生理上的快感。
他强压下心中激动,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两条龙根,面无表情的吩咐道:“舔!”
云清尘上下打量着那两条粗硕的肉棒,眼眸垂落,堪称温顺的低下头,张口含住其中一根的龟头。
嫣红的唇瓣在粗壮的茎身上抿着,单单是一个龟头,就有鸡蛋大小,将他的嘴巴撑圆。
云清尘只能尽力张大嘴巴,一点一点将粗壮的龙根吞下去大半,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到喉咙深处,尚有小半茎身吞不下去。
他用舌面舔过茎身上覆盖的每一寸鳞片,再用柔软的舌尖从每一片鳞片的缝隙扫过,将肉棒刚才肏弄自己的穴眼时沾上的淫水,给一点点舔干净,唾液混合着涎水从嘴角滑下一条银丝。
因为龙鸣有两条肉棒,当云清尘含住其中一条时,另外一条粗硬的肉棒就露在唇外,细密的鳞片混合着淫水涎水,在他脸颊上来回磨蹭,将细白的皮肤磨得微微发红。
云清尘含住一根肉棒生涩的舔舐了许久,却只见肉棒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堵得他喉头发紧,但是却迟迟不见有泄精的迹象。
他困惑的吐出这根肉棒,迟疑的去含另一根,同样的手段舔弄许久,却仍是一样,只见肉棒越胀越大,依旧没有射精。
他自然不知道龙族的耐力远非物种可比,于是舔完这一根又去舔另一根,换来换去、含来含去,只是将两根肉棒舔舐得更为粗硕硬挺,一直舔得嘴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却怎么也舔不出精水。
龙鸣一边享受着仙尊大人的温柔服侍,一边坏心眼的看他越来越着急,一时间只觉得对方脸上的表情甚是可爱,直接哈哈大笑着将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面拔出来,然后再次抱起美人,让美人在自己的胯上坐下,将两根肉棒一吃到底。
“哈啊啊……”云清尘惊喘着,刚刚舔过肉棒的嘴唇红彤彤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淫靡的水渍,整个人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脸上神情既惊且怒。
“刚才不是说好……”
龙鸣低头一口咬住他胸前胀鼓鼓的奶头,含糊不清道:“我只说不射你子宫里,又没说不肏你!”
“乖!只要仙尊大人乖乖的把奶子给我吃,我最后就撤出来,不射在里面,不会让你怀孕。”
云清尘想不到他竟然会如此强词夺理,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最后只得垂下眼眸,无奈的咬住唇瓣,默默忍受穴眼中两根肉棒的捅弄。
可龙鸣却依旧不打算放过他,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握在自己胸部的乳房位置。
“仙尊大人的奶孔刚通,没有多少奶水,我现在都吃不到!劳烦仙尊自己揉一揉,把胸部的穴位揉通,奶水就越来越多。”
“你不要太过分……嗯啊!”云清尘刚要惊怒的呵斥出声,却被龙鸣用肉棒狠狠一捅打断。
此时龙鸣的一条肉棒已经深深肏进他的子宫深处,龟头在一团肉壁中来回捅弄磨蹭,似乎随时都要在里面泄上一泡精水。
龙鸣嘴里叼着他的奶子,一边得意的抬眼看他:“仙尊大人自己做决定,到底揉不揉?”
云清尘低沉喘息许久,念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想中途放弃,便咬紧牙关,缓缓抬起手,摁上自己的胸部,缓缓揉捏起来。
龙鸣还在一边肏他,一边吃他的奶头,他此时又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亲手捧着奶子,主动揉奶给对方吃一样。
大约是真的揉通了奶头旁边的穴道,也可能是被肏干的穴眼带来的快感刺激的情欲,总之揉了没一会,云清尘真的觉得胸部乳房逐渐饱胀,微微隆起,手感逐渐绵软了些,只是仍比一般女子要小许多。
龙鸣咬住他的奶头又吸又舔,唇齿间慢慢品出一些甘甜,终于吸出了奶水,虽然不多,但仍让他大喜过望,当即身下动作越发卖力起来。
龙族在情事上的耐力实在太过持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口穴眼中的肉棒却只是越胀越大、越来越粗硕,却仍然精神抖擞。
两口穴眼已不知被肏得抽搐喷水了多少次,云清尘几乎被传来的快感冲昏神智,整个人再次昏昏沉沉,只能被动的坐在对方的肉棒上,随着欲望起伏,口中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
龙鸣一直埋头在他胸前舔舐,额上生的两只龙角,就这样明晃晃在他眼前晃荡。
大约是神思恍惚,云清尘竟然抬手摸了摸那截被他斩落的断角。
咬着他奶头的龙鸣发出一阵沉沉的低笑声:“仙尊大人可知,当时那一剑简直要了我半条命。”
“这么想来,我似乎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说到这里,又转换了语气,哄诱似的说道:“舔舔它吧!仙尊大人,你舔舔它!”
“你舔一舔我的断角,我就不射在里面。”
像是被他的话语所引诱,被肏干得神志不清的云清尘,眨了眨眼睛,迟疑的抬起头,探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上那截伤痕累累的断角。
“太…太满了……”
云清尘无力的呻吟着,唇齿微张,原本清冷的眼眸只剩下缠绵的淫态,修长的双腿被强制掰开,两根格外粗硕的龙根正深深地插进两口肉穴中。
鹅蛋大小的龟头卡在子宫里,使宫口无法合拢,浊白滚烫的精水正一股股射进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直到子宫被男人的精水灌满,再也灌不下,粘稠的浊精混合着淫液从宫口不断溢出,搅得云清尘双腿间一片黏腻淫靡。
云清尘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凸起,犹如怀胎三月,他却双瞳失神,双腿大张的躺着,无力的喘息着,白玉一般的身躯微微发颤,因为激烈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反抗也做不出。
他的嘴里甚至还含着龙鸣的半截断角,忘了吐出来。嫩红的舌尖无意识地在粗糙断角上舔舐摩擦,淫靡的银丝混合着几声呻吟,从口中溢出,顺着龙角蜿蜒流下。
龙鸣伏在他身上,望着被肏得失神的云清尘,竖瞳不由得暗了暗,身下用力一顶,将两条龙根埋得更深,又换来几声失控的喘息。
龙族的射精时间总是能持续很久,尽管云清尘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而全身瘫软、做不出任何反应,但那两根火热滚烫的龙根却依旧硬如铁棒,青筋跳动,马眼翕张,还在持续不断的射出精水。
被药物调教过的两口肉穴,正在不断打着哆嗦,面对男人肉棒的淫威,穴眼早已学了乖,本能地将两条龙根含住,小口小口抿着粗硕的茎身,软烂艳红的穴肉蠕动吞吐,细心服侍,温顺驯服地恍若凡间的娼馆妓子。
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那两根肉棒才停止射精。
此时云清尘的子宫和后穴都已经被精水射满,粘稠的浊精不断从两口艳红的穴眼里溢出,湿湿哒哒一片淫靡。他本人却依旧眼瞳涣散,仍未回神,仍旧沉浸在被射爆子宫的余韵中,双腿大张,忘记合拢,玉白的肌肤上泛红,唇瓣微张,殷红的舌尖吐出,含糊的发出几声哽咽。
龙鸣没有将射过精的龙根拔出,依旧舒舒服服的埋在两口肉穴里,享受着穴肉痉挛时的摩擦,同时还将大部分的精水堵在子宫深处。
“本王刚才如此卖力,看来…仙尊大人被两条龙根服侍得十分舒爽啊!”他望着迟迟不能回神的云清尘,嘴角勾起,轻声调笑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俯下身,将自己的龙角从云清尘的口中拔出,牵连出一条黏腻的淫丝。
他吻过对方的眉心、清冷的眉眼,在殷红的唇瓣上略停了停,捉住对方的舌尖缠绵一番,然后掠过袖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径直来到胸前的两点绯红前。
经过刚才的凌虐,此时的两颗小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奶孔翕张,嫩生生的奶头顶端流出几滴奶水。
龙鸣自是毫不客气,唇舌一卷,直接将左边的奶头纳入口中,用力的咂弄吮吸起来。
“哈啊…啊啊……”自己的奶子被别人含在齿间用力嚼着,云清尘从喉间溢出一点呻吟,乌黑纤长的睫羽眨了眨,终于略略回神。
“你这条厚颜无耻、荒淫无度的妖龙……”
自知刚刚又被淫虐戏弄,云清尘不禁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似的呵斥。可是以往这个清心寡欲的仙人并不会骂人,所以骂完这句之后,他便无措的咬住绯红的唇珠,再也说不出更多的狠话来。
半句调情似的喝骂声自然无法吓到龙鸣。
这条厚脸皮的淫龙依旧伏在他胸口,叼着他的一颗奶头,故意在嘴里咂摸得啧啧作响。
听着这令人羞耻的淫靡声响,云清尘不禁难堪的闭上双眸,玉白的脸颊泛起一层绯色。
却不想就在他闭眼的那一刻,龙鸣却突然用唇舌卷着嘴里的乳尖,狠狠一吸。
“啊啊…哈……”
云清尘猝不及防地叫出声,酸软的腰肢弹动,本能地想要上身坐起,可双腿间一片泥泞,两口肉穴还被粗硕的龙根插透,根本起不来身。
龙鸣瞧他的窘态,更是平添几分愉悦,他用牙尖叼着奶头,舌尖试图拨开奶孔,声音含糊地说道:“仙尊的奶子果然还是太嫩,这才刚吃几口,就吸不出奶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吐出那颗被吸得通红的奶头,看向云清尘,神色认真地责备道:“仙尊的奶子如此不争气,连奶水都产不出,以后若是有了亲生的孩儿,可是舍得让孩子挨饿?”
云清尘身躯微颤,咬紧牙关扭过头不去看他,可是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对方此刻内心的紧张。
随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那两只红透了的奶头也不断颤动,乳尖轻抖,上面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涎,还印着男人的牙印齿痕,十分诱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将这两颗小奶头好好舔弄揉捏一番。
龙鸣越看越有趣,上手就掐住那两颗勾引人的骚奶子,凑到云清尘耳边笑道:“仙尊大人莫慌,毕竟是第一次出奶,奶水不多也正常。”
“只要接下来好好调教一番,这奶水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保管仙尊以后的奶子大得连肚兜都兜不住,奶水多得堵也堵不了,只能哭哭啼啼的躺在床上,捧着一直淌奶的奶头,给一个又一个小崽子喂奶……”
“够了!”
云清尘终于听不下去他的污言秽语,猛然半坐起身睁开双眸,目光如电,利剑一般刺向龙鸣,明镜似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竟然隐隐有几分以往的风采。
龙鸣惊喜的看着他,忍不住抚掌大笑:“好!好!好!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模样,这才是云清尘,这才是昔日一剑断我半条命的仙尊……”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把将云清尘重新摁倒,胯下龙根猛地向前一挑,直接肏得云清尘惊喘出声:“你…嗯啊!”
“…这也才更好玩!”
在云清尘睁大的眸光中,龙鸣不紧不慢的取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两枚小巧的银铃和一个银色手镯。
细细看去,那两枚银铃的末端,各自连接着一截纤细的探针和精巧的乳夹,显然也是折磨人的淫具。
而那银色手镯上,则是缀满了大大小小的不同铃铛,不知作何用处。
云清尘本能地感觉不妙,不由得绷紧身躯,就连身下两口肉穴,也随之害怕的收缩,将两条龙根绞得更紧、吞得更深。
龙鸣顿时深吸一口气,顶了顶胯下龙根,调笑道:“仙尊怎么突然如此热情主动,莫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别急,慢慢来,一会就有你享受的!”
他将一枚淫铃凑到云清尘左边的奶头旁,在挺翘的乳尖上不断打转儿:“此物名为子母铃,与其它大大小小的铃铛是一套。第一次先给你用两只,剩下的其余铃铛要用在其它地方,以后慢慢享受。”
一边说着,他一边捏着一颗小奶头,用指甲扣挖着脆弱的奶孔,将那枚淫铃毫不犹豫的往下一摁。
“嗯啊!”
细长的探针瞬间穿透敏感的奶孔,精巧的乳夹也牢牢夹住肥软的奶头,云清尘骤然惊叫出声,身躯像是一条白鱼一样绷紧,随后又无力的瘫软下来。
伴随着他的动作,乳夹上的银色小铃铛,也“叮铃铃”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龙鸣不理会他微弱的反抗,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枚铃铛也插入另一颗奶头的奶孔中。
云清尘闭目喘息,玉白的胸膛上两颗殷红的奶头微微颤动,奶头上又各自夹着两枚银色铃铛,看起来漂亮极了!
龙鸣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其中一侧的银铃,温声细语的解释道:“这两枚淫铃是专门用来调教你的骚奶头的,顺便按摩催乳,妖界常常将其用在待产的妇人身上,亦或是娼馆的妓子身上。今日仙尊大人倒也有幸,可以尝尝这铃铛的滋味。”
“别怕,很舒服的!”
话音刚落,龙鸣突然将那个手镯戴在手上,猛地一摇。
随着手镯摇晃,夹在奶头上的淫铃突然“叮铃铃”的脆响起来,铃声大作。
伴随着铃声一起的,就是那根探入奶孔的探针,突然开始高速震动起来,探针光滑的表面变得粗糙,不断震动磨插着脆弱敏感的奶孔内壁。甚至原本就已经非常纤细的探针,竟然还可以自己分成几瓣,在奶孔深处不断搅弄着,将细小的奶孔强行扩大。
“不要…别……嗯啊…停啊啊……”
伴随着铃声响起,云清尘浑身一颤,喉间忍不住溢出呻吟,胸前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烈快感,让他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完整,呻吟声中甚至隐隐带着一点哭腔。
难耐…瘙痒…酸麻…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在短短几息之间,各种滋味便从奶孔蔓延到整颗奶头,又从奶头蔓延到整个胸部。
不知何时,原本紧紧绑缚着的红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终,云清尘目光涣散地躺在地上,口中低低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间举起,附在自己的胸前。
在不断地刺激下,原本平坦的胸部已经微微隆起,仿若少女刚刚发育的初乳,上面被凌虐的两颗奶头,更是红肿的不像话,正伴随着清脆的铃声瑟瑟发抖。
胸口好难受……又满又涨,好痒……
云清尘本能地握住自己嫩小的乳房,茫然无措的揉搓着、抓挠着,徒劳无功的试图驱散难耐的瘙痒。
过去只握剑的修长手指,此时却在白嫩的乳房上留下道道红痕,就仿佛从前那位高高在上的仙尊,此时却自愿承欢在男人胯下,身下的肉穴一边吃着大肉棒,还一边主动揉捏自己的奶子,自慰献媚给男人看。
龙鸣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眶有些发热,手上摇铃的动作却越发狠厉。
本就高速震动的淫铃陡然变得更快。
“啊啊啊……嗯唔不…嗯啊……”云清尘的呻吟声近乎哭泣,揉捏自己乳房的动作也越发粗暴。
这子母铃还可以随着使用则的心意,随意调动任何铃铛。
每当龙鸣将手镯偏向左侧摇动的时候,插在左边奶孔里的淫铃就会“叮铃”作响,而右边的淫铃就会安静下来,给右边的小奶头一丝喘息之机。
可下一刻,龙鸣就会猛然将手镯偏向右侧,于是刚刚还在不断饱受折磨的左侧奶头就会陡然安静下来,承受着快感余韵和无尽的空虚,而右边的奶头则会在淫铃的震颤下瑟瑟发抖。
云清尘永远也猜不到在下一刻,龙鸣会将手镯挥向哪边,会选择折磨自己哪一颗乳头。
他只能在忐忑不安中,无措的承受着激烈的快感和难堪,就像溺水的人在浪潮中随波逐流,逐渐丧失自己的自控和神志。
就像……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操纵了一样。
他只能选择被动承受,在逐渐昏沉的意识中,身躯却被刺激得不断颤抖,身下的两口肉穴,更是不断痉挛抽搐着,穴肉哆嗦着吞吃下男人粗硕的茎身。
那两条龙根也是越发粗大膨胀起来,一颗龟头不断碾磨着他后穴的阳心,一颗龟头则强硬的撬开他的子宫口,径直插进子宫深处。
此刻,龙鸣一双金色的瞳孔近乎变得赤红,他死死盯着陷入情欲中的云清尘,手上发狠似的摇晃着手镯。
铃声猛然上升。
“啊——”
云清尘也是陡然失声惊叫,瞳孔睁大,浑身猛然绷紧。
本就已经胀鼓鼓的乳房,在淫铃的震动刺激下,奶孔狠狠抽搐着,一股带着淡淡甜味的奶水,猛地从奶孔中溢出。而插入奶孔里探针,也适时地分为几瓣,扩张着奶孔,让那些奶水从奶孔里淅淅沥沥的流出,打湿整个胸口。
与此同时,云清尘身前的玉柱,也在不断的刺激下,终于到达顶点,射出本就不多的白浊。
而龙鸣更是借着正在不断抽搐的穴肉,低吼一声,揽紧云清尘柔韧的腰肢,将两条龙根埋得更深,茎身挛动,马眼一张,再次将骚热的精水灌满两口温热肉穴。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云清尘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穴眼、每一颗奶头,全都一起达到了高潮,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云清尘的身躯微微颤抖,刺激过度,意识已是昏昏沉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好似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木偶。
只有两口还在抽搐的肉穴,仍然被正在射精的龙根死死插入堵住。
龙族的射精总是又长又多,但之前已经被射满过一轮的穴眼,此时实在容纳不下更多的男人精水,尤其是已经满满当当的子宫,更是差点被精水射爆。
“唔嗯……”即便身处半昏迷中,云清尘依然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等到龙鸣终于发泄完欲望,将自己的龙根从两口肉穴中拔出来时,那些积蓄已久的精水,马上不断从两口不断翕张的穴眼中流出,湿黏黏的糊在云清尘的双腿之间,大腿根上点点滴滴都是男人的精斑。
这仿若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意识昏沉的云清尘本能地夹紧双腿。
可下一刻,他的腿又被男人狠狠拉开。
龙鸣低声笑着,从手镯上又取下两枚圆润的淫铃,抵在云清尘胯间,手指一摁,就将这两枚淫铃分别塞进两口不断淌精的穴眼里。
“仙尊大人真棒,刚才的表现真不错!”
他安抚似的含住溢着奶水的奶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散发着淡淡甜味的奶水:“那就……再奖励你两颗铃铛。”
“喜欢吗?”
妖界。
山峦下,一处偏僻不起眼的凉亭下,有一紫一白两人正在举棋对弈。
披着银甲白袍之人,身染龙气,额生双角,其中一支角只余下半截,正是统御妖界的妖皇龙鸣。
只见他捻起一黑子,慢条斯理地落入棋盘中,开口道:“你我已有许久未见,不知幽冥鬼帝哪来的兴致,竟在今日找我对弈。”
与他下棋的人,身着一袭华贵紫衣,面色苍白,眼神幽暗,英俊的眉眼间无端透露出一股阴郁之气,竟然是统御九幽之地的鬼帝——幽无名。
听到对方带刺的问询,幽无名倒是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捻起一枚棋子:“我在九泉之下的幽冥之地,却听手底下的小鬼们说,妖帝龙鸣近来深恋一美人,几乎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甚至……传出了将要大婚的消息?”
龙鸣皮笑肉不笑:“幽冥地的长舌鬼多,消息倒真是灵通。”
“瞧你的意思,此消息为假?”幽无名垂下眼眸,盯着棋盘:“我只是心生好奇,便来看看罢了。”
龙鸣将手上的棋子一抛,哈哈大笑:“这消息倒也不假!这段时日新得的美人甚和我心意,我自然日日宠爱。赖以时日,倘若美人腹中孕育子嗣,为我诞下龙胎,我必红衣加身,迎娶他为妖界妖后。”
“不过……在得知我有意成婚的消息后,无论是仙界那边、还是魔界那处,皆无一人肯出面搭理我,全都在忙他们自己的事情。反倒是幽无名老弟你,竟然特意前来打探消息,倒也……真够意思的!”
他一边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边意有所指地说。
幽无名微微一笑,没有显露出任何意图,滴水不漏地回答道:“仙界向来敌视我等,对于这种消息,他们没有任何表示很正常。反倒是魔界……不知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只是听说,他们的魔尊好像一直在忙着找人。”
“我记得,魔尊玄阳前些日子好像也得了一位美人,也是放在心尖上宠爱有加,只可惜,人丢了——”
他抬起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龙鸣,将尾音拉得很长。
龙鸣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再继续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只是打哈哈道:“玄阳那老小子,连到手的人都溜了,现在天天着急上火地四处找人,就只是为了一个脔宠——当真是没出息!”
“还是兄弟我看得开,直接从凡间拐来一个美人,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前后两口肉穴、连同他那张不服输的小嘴也一并堵住,保管让他跑也跑不了,只能张开腿给我生小龙崽儿!”
“从凡间拐来的人呀……”幽无名听到他的话,不禁沉吟道。
言语间的交锋试探到此为止,此后,两人之间再无其它言语,只是沉默地继续对弈。
不过,幽无名却注意到,在对弈期间,对面的龙鸣却时不时要抚摸一下自己左手上戴着的戒指。
说来也怪,妖帝龙鸣并不是一个爱打扮的人,对于手饰戒指之类的物品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可是他现在,左手的五根手指上,却戴着足足五枚装饰用的银色指环。
指环上雕刻着各异的细致凸起花纹,龙鸣在下棋期间,甚至是刚才二人谈话的时候,他都不忘用右手,时不时抚摸转动一下这五枚指环。
他转动指环的花纹时,动作暧昧又刻意,仿佛自己的指腹下摩挲的并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一位美人细嫩柔滑的温柔肌肤。
幽无名又多看了两眼,才依稀地认出,龙鸣手上戴着的指环是“子母铃”。
子母铃——每一枚指环便对应着一枚铃铛,每当指环被抚摸晃动时,即便远隔千里之外,所对应的铃铛也会随之抖动震颤,发出阵阵银铃响声,与指环相互呼应。
这子母铃本是战场上通讯用的工具,龙鸣在下棋时却一直抚弄不止,也不知有何深意。
面对幽无名狐疑的目光,龙鸣眼神一闪,发现对方已经注意到他左手上的指环。
但他也并不解释,只是神秘且得意的微笑着,戴着指环的五指,刻意的依次挑动着,仿佛在弹奏一架无声的古琴,指尖正暧昧地拂过琴弦。
与此同时,就在两人无声交锋试探的时刻,远在妖界深处的一间密闭囚室中,云清尘艰难地发出一声喘息。
那头淫龙、淫龙……又在拨弄指环!
密室幽暗,云清尘双手被红绳绑缚,仰躺在一方深红色软裘上,越发显得一身皮肉白皙柔滑,泛着暧昧的薄红。
他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到膝盖,皆被红绳系住,被高高吊起向两边扯开,被迫露出两口湿漉漉的肉穴。
五颗圆球样式的银色铃铛,有大有小,此刻正装饰在他身体各处。
两枚樱桃大小的银铃,一左一右正扣在他殷红的奶尖上,将两只奶头给扯得越发红肿肥软,又痛又麻。
一枚中等大小的银铃,被暧昧的挤在阴穴的穴眼处,末端牢牢地扣在阴蒂上,将这颗小小的骚豆子挤得通红,再也缩不回去,只要稍稍一碰,便夹杂着一阵阵锋利的快意,酸痛难忍。
而最大的两颗银铃,则足足有鸡蛋大小,一前一后分别深深地镶进阴穴和后穴的内里。
这两颗银铃上面,同样雕刻着深浅不一凹凸不平的纹路。当下,这些纹路正不断磨蹭着两口穴眼深处的敏感处,将两口穴眼磨得又热又肿,穴肉不住的吞吐蠕动,试图将深入体内的淫物给吐出来,却又被淫物死死地卡在穴道深处,将穴肉磨得更加敏感。
五颗子母铃,却是被龙鸣当做“淫铃”,用在云清尘的身上。
即便龙鸣外出,与人对弈交谈时,只要他轻微晃动食指,云清尘左侧奶头上的淫铃,就会不住地嗡鸣颤动,拉扯着肥软殷红的奶尖;反之,只要他再轻微晃动中指,淫铃便开始拉拽右侧的奶头。
如果龙鸣挑动无名指,扣在阴蒂上的淫铃便开始颤动着摩擦这颗可怜的骚豆子,往往就能将云清尘折磨得呼吸急促、惊喘连连。
就在云清尘努力忍住呻吟的欲望时,妖界偏僻处的凉亭下,幽无名和龙鸣的对弈已经接近尾声。
龙鸣看着眼前局势分明的棋盘,大笑一声,直接投子认输,爽朗道:“无名老弟,这一局,且算你赢!我们改日再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拂过左手小指和大拇指上的指环。
远处的密室内,正在竭力忍耐的云清尘,突然浑身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反躬起来。
塞进他穴眼深处的两枚淫铃,忽然剧烈震颤起来,发出阵阵清脆的响铃声,又被温热的穴肉深深含住,最终化作他体内沉闷的声响。
冰冷的金属花纹,拼命磨蹭着阴道和后穴的穴肉,云清尘一时间被刺激地身体绷直,又难耐的躬起腰部,两口肉穴狠狠抽搐了一下,一股淫水漫上来,从一翕一张的穴眼处滴滴答答地流下。
他身下所铺的红色软裘,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块,变为湿黏黏的深红色。
伴随着淫铃声,云清尘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他本能地试图将秀美的身躯团成一团儿,以抵挡身体各处的折磨、酸痛与快感。
但他那两条修长的腿却还是被红绳吊着,向两边拉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合拢身体,只能无助地双腿大张,将腿间两口湿红软烂的穴眼袒露在外。
就在云清尘被五颗淫铃玩得缴械投降的时候,偏僻处的凉亭下,龙鸣却还在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指环。
事已至此,两人之间的言语交锋便已告一段落,龙鸣与对面也无甚话好讲,便干脆利索地告辞:“我还有公事在身,恕不久留。无名老弟,你自去便是,我先行一步。”
临走前,他还不忘与对面宣告:“再过些时日,便是妖界大婚之时,届时我定会向幽冥递送请帖,兄弟你……可莫要忘了来向我贺喜!”
转过身,他便冷笑着离去。
而他对面的幽无名,则是默不作声地收拢棋子,平静地目送龙鸣离开。
等他远去之后,幽无名才敛去脸上伪装的淡然,盯着对方逐渐消失的背影,目光阴郁冰冷,表情若有所思。
……
龙鸣并不在乎他身后发生了什么,也不在乎幽无名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他只是带着一种隐秘的好心情,满心期待地回到了自己金屋藏娇的所在地。
只要想一下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他的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刚一打开紧闭的囚门,他第一眼就瞧见两条被强行分开的修长双腿,双腿间两口吞吐淫水的嫣红穴眼,被高高吊起,已经完全湿透。
一个活色生香的清冷美人,正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淫靡姿态,向来者展示着两腿之间一览无余的风景。
云清尘依旧保持着龙鸣离开前的姿势,殷红的细线狠狠勒进白皙的皮肉中,只是他胸前那两颗奶头比起之前,此刻被拽得更加嫣红肥软,让人瞧着便口舌生津。
他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伴随着胸膛起伏,奶尖上的淫铃也发出微微轻响。
在两条修长的双腿间,缩不回去的阴蒂在淫铃的挤压下,正颤颤巍巍的露头,红肿得可怜。而两口穴眼已是一片泥泞,一丝一丝晶亮的淫水被穴眼挤出,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淌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就连他那根无甚作用的玉柱,此刻也正可怜兮兮地垂落着,被红绳狠狠绑住根部,那根熟悉的玉簪依旧插在玉柱深处,将马眼堵得死死的,永远也无法得到应有的快乐,被憋得惨兮兮的。
龙鸣只是瞧着这一幕,眼眸就不禁暗沉起来。
他上前一步,抚弄着那两口湿黏黏的穴眼,调笑道:“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仙尊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吗?”
云清尘双眼紧闭,眼尾发红,白玉一样的面色也透着一层薄红。
此刻他听见龙鸣的调笑声,只是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帘,露出一双晨露般的双眸,并不答话。
龙鸣并不在意,径直伸出两指,探入眼前殷红柔软的阴穴,在阴道深处抠挖着。
云清尘的腰肢不禁一颤,穴眼本能地紧紧咬住男人的手指,又湿又热的穴肉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纠缠着到处扣挠的指尖,主动迎合外来的侵入。
他难堪地再次闭上双眼。
“呵!”
龙鸣发出低沉的笑声,慢条斯理地将肉穴深处的那颗淫铃挖出来,手指在阴道中到处碾磨,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好好一口吃男人肉棒的穴眼,却这么烫这么热,这可不行!若是把男人的宝贝肉棒给烫坏了,那就糟了!”
“依我看,还是弄点好东西,来给这一口不肯吃肉棒的穴眼降降温。”
云清尘一听他这调侃之言,心下顿时一突,便知道自己要遭殃。
这头淫龙,心里面想必又憋着什么蔫坏蔫坏的主意。
果然,不等他睁开眼睛,那湿热的穴眼便突然触碰到一块冰冷至极的东西,激得他浑身一颤,肉穴一个哆嗦。
他急忙抬起头望去,就看见龙鸣指尖上夹着一块方形的冰块,约有雀卵大小,正笑嘻嘻地往他阴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