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办法,他明知道陆承听并不是那些单纯软弱的小白花,却又总忍不住想要往他布好的陷阱里钻。
他叹了口气,背着包上了楼。
此时,陆承听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就围了条浴巾。
他头发还没擦干,发梢有水珠滴落,顺着他白皙饱满的胸膛一路往下,滚进腰间的浴巾里,消失不见。
“回来了?”陆承听看着韩思砚身上的包,问。
韩思砚直勾勾的看着陆承听,咽了咽口水,心道,去他妈的对劲儿不对劲儿。
这样的人间尤物愿意给他下套,不往里跳的是傻逼,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他嗯了一声,将背包扔到地上,走到陆承听面前,抬手抱住他:“穿成这样给谁看?”
陆承听闻言笑了,他抬手解开浴巾,勾唇道:
“此言差矣,我明明什么都没穿。”
韩思砚低头,就要去吻那停留在陆承听锁骨上的水珠,却被陆承听抬手抵住胸口。
“怎么了?”韩思砚不解。
陆承听不讲理道:“刚从谢枫那儿回来,不洗澡就想碰我?”
韩思砚觉得自己算是被陆承听吃死了。
听到这样的话,不仅不觉得生气,不觉得陆承听无理取闹,还觉得心中原本刚刚被点燃的欲火,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他当着陆承听的面脱了个精光,拿起那条陆承听刚刚用过的浴巾,赤脚进了卫生间。
单身了二十多年的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一开荤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正式同居第一天,又是不眠不休胡闹了一个晚上。
赶着日出,陆承听躺在韩思砚身边,意有所指道:“砚哥精力可真是旺盛,换成别人,这么折腾,早就疲惫不堪,昏昏欲睡了。”
韩思砚闻言,心中一紧。
他曾经被咬过,之后被避难所的研究人员所救。
他只知道自己大概是被注射了什么实验药剂,却不记得这其中相关和自己在被救期间所经历的所有事。
他只知道自己再睁眼时,就已经到了海马市,出现在这座庄园之内。
这事说来诡异,一直是他心上的坎,让他行事愈发小心谨慎。
他现在所展现在人前的本事,仅仅是他真实身体状况的百分之一。
他不信任这里的所有人,不敢表现得太过与众不同,怕被当成异类,被这乱世里那些丧心病狂的掌权人注意到,多生事端。
他笑了笑,敷衍道:“大概是我早些年一直在训练的缘故吧。”
陆承听没说信,也没再提出质疑,只哦了一声道:“那砚哥倒也算是天赋异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