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玲自认女人要通情达理,见好就收,才能博得陆承听这样的男人的爱。
她听见陆承听的道歉,也不再拿乔,端起酒杯,主动将杯中的红酒,送进了自己口中。
陈曼玲觉得,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从未喝过这般让人易醉的红酒,芳香酒液刚入喉,她便已经开始觉得头晕目眩了。
本能让她往陆承听身上靠去,却不料,她还不曾触碰到陆承听,便被陆承听抬手扼住了喉咙......
陈曼玲不知道陆承听是何时离开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套房的卧室,躺在房间里那张雪白的大床上的。
她只看见卧室房间地上有七八个蒙着白布的担架。
她又渴又热,忍不住小声唤着陆承听的名字,却见担架上的白布被掀起,从上面坐起一个个人影。
有的穿着军装,有的穿着长褂,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西装上还有大片红色绣花。
他们无一例外都拥有着陆承听那张令她心动的脸。
陈曼玲看着他们向自己走来,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
她脱掉身上的真丝睡袍,环住了那穿着白色西装的“陆承听”的脖颈.......
第175章窃玉23
南思砚一觉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了侧躺在床上,盯着他看的陆承听。
他打了个哈欠,往陆承听怀里拱了拱,糯糯道:“三爷,我昨夜梦着你了。”
陆承听吻了吻他的发顶:“梦见我什么?”
南思砚哼了一声,用温热的脚丫蹬他:“我梦见你趁我睡着,偷偷穿得人模狗样溜出门,去了建国饭店,与陈小姐私会。”
陆承听挑了下眉:“然后呢?”
南思砚想了想:“然后我就跟在你身后飞,看着你们在房间里喝酒,说笑,卿卿我我!”
“她问你,怎么不去找那揽月河畔唱戏的了?你搂着她的腰,居然问她,哪个唱戏的?哪有个唱戏的?”
“我被关在窗户外面一直喊你,你就好像聋了一样,根本听不见!”
他越说越气,抬起腿来,用两根脚趾夹住陆承听大腿内侧的嫩肉,用力一拧:“你居然问,哪有个唱戏的!”
陆承听嘶了一声,神情冤枉,委屈道:“我错了,莫要生气,平白气坏了身子。”
南思砚闻言,噗嗤一下乐出了声,伸手捧着陆承听的脸,噘着嘴去亲他:“干嘛呀你,我在无理取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