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难永驻,红颜化枯骨,自古君王薄情负。
灯光簇如豆,揉碎满腹绕指柔情。
宋华胜讥嘲道:“沉云锦,世间怎有如此好事,尽叫你如数占尽。”
薄情凉如水,却贪温柔乡。
“自因孤举棋观局,机关算尽,三十六计,扶盈当算一计。”
浮云卷霭,明月流光,男人内里穿肚烂肠,却阆苑仙葩,偏生观音相。
像颗黑心芝麻陷的粉团子。
沉云锦抬袖解去素簪,青丝如瀑,美人怜楚。
玉炉沉香寒烬,缱绻绵长的吻继而落下,怀中娇娥云鬓蛮腰,花枝乱颤。
一室昏暗逼仄,他掌腹箍住少女素腰,舔舐着唇腔内津液琼浆,漆眸狠戾晦涩,逼迫她迎合,求饶。
宋华胜恨极,美眸噙泪,予以回咬,舌身麻木疼痛,却刺激着男人愈加嗔恨的报复心绪,白细下颔被男人瓷指玉骨死死掐住,被迫吞咽下混着血气的涎水。
掌腹滑入罗衫衣襟,如浸着寒凉月夜,冷得少女不禁打了个寒栗,男人指骨带着薄茧,堪堪握满盈盈玉乳,薄茧摩挲着馨香软肉,勾得少女双眸水雾迷蒙。
婉转缠欢后,唇齿相离,男人朱唇染血,似口含朱砂,妖娆诡艳。
沉云锦嗓音沉哑道:“扶盈,莫恨孤,孤自是身不由己。”
少女瞋目怒容,尖声道:“你不许碰我。”
不顾宋华胜挣扎愈烈,他指间微动,罗裳系带轻解。
清晖月明下,少女一身白皮艳骨,温软香玉,好若诱人采撷的琼脂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