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吞着孤的欲根吞得这样欢儿。”
似烙铁般滚烫的阳物反复抵入宫口,抚平花壁褶痕,配合着少女起伏的娇躯,一下又一下地顶撞脆弱的花心,欲色肉根裹满淫水,随着撤离拉出细如银丝。
她像是沧海浮萍,被阴雨细丝不断敲打。
爽意翻涌,充盈着尾椎骨,男人挺腰做着末尾地冲刺,阳物深深抵进宫口,龟头愈发红肿,马眼翕张,炙热滚烫的白浊一滴不剩地悉数射入少女花阜之中。
待到浓重情欲褪尽,他抬起瓷白指骨,撇开她额前凌乱青丝,露出那杏眸水渍,嗓音沉哑道:“那孤是否可以理解为,扶盈言不欢喜孤,就是欢喜孤的意思?”
“……”少女咬着银牙,蹙眉啐骂道,“无耻……”
“不欢喜?”
“那再来一次。”
……
夜阑更深,烧灯续昼,沉云锦侧倚门户,漆眸中浮动着细碎银月。
怀中少女阖眸,玉软花柔,面如春桃,晕着酡红,好似沉酣在绮梦当中,咕哝道:“顺奴……”
如一块细石子投掷入秋水剪影,泛起涟漪横波。
顺奴。
他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