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云锦俯趴在她身上,膝骨隔开少女腿窝,瓷白指节正试图解开中衣系带,急促喘息道:“可孤已经忍不住了。”
窥觎心绪已久,怎可轻易浇灭。
他如今更是九州天子,断然不会对此委曲求全,直生掠夺之心。
素衣半敞,艳红肚兜若隐若现,沉云锦正欲掀开,却察觉到腹部突兀抵上尖利锐物。
宋华胜眼眶氤氲泪珠,指骨攥紧金钗,死死抵住男人腹部,热泪滚落两颊,尖声警告道:“不许,不许,不许……”
沉云锦指节轻柔拭去少女狼狈泪痕,哑然失笑道:“扶盈还是过于天真。”
在少女霎时瞪大的双眸中,他缓慢压下身,钗头刺破皮骨,猩红血液四溅,温热液体溅落在少女白细小脸之上。
“扶盈若能杀了孤,孤变成厉鬼也要死死缠着你。”
“若孤命大不死,你活该被孤永生纠缠,至死方休。”
宋华胜到底还是深闺女子,未曾见闻此等惊骇场面,偏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炙热阳物以不可阻挡之势挺入,未做任何前戏,穴肉干涩异常,硕大阳根捅破处子膜,掠取去少女恪守十六年的贞洁。
宋华胜只觉下体被生生撕扯开,疼痛席卷而来,哭嚎到喉咙嘶哑,青丝散乱,如同被蹂躏凋零的花骨朵,践踏入泥,瞧着凄惨极了。
直至全根没入,爽得像是踏上九重云霄,沉云锦喟叹一声,方想挺腰抽插起来,兀然感觉胯下一热。
他反应过来之际,阳精已然排出。
沉云锦脸色赫然难看起来,鸦羽垂落,漆眸暗沉,欲想再一次硬挺,以证明自身,殿门此刻却被叩响。
“陛下,李大人深夜觐见,直言若陛下不去,他便一头撞死在宫门口。”
借陈公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要事上打扰沉云锦,但实在是事况紧急,不得不向上禀告。
气氛顷刻压抑,沉云锦脸色阴沉,黑如墨团,囫囵套上衣物,拔出金钗,用锦帕捂住血口仓促离去。
寂寥宫殿里,只余少女梨花带雨哭腔儿。
宋华胜,你不许哭,宋氏一百三十四口人命全然系在你身上,你是宋氏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高门贵女,哪怕用板子打折这身傲骨,你也断不可怯懦。
可是母亲,扶盈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