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哪臭了?”
安秋启唇又要说,他猛地凑上来,含住嘴巴,狠狠吻她,嘴唇吃在嘴里,舌头又挤进去,让她只能含着,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安秋被控着,任他左右,戏弄半天,他起了感觉,在嘴巴上嘬一口,摸索着扯下安秋最后那条布,架起两条细腿,挺进去。
她皱眉嘤嘤,抱怨他:“你能不能耐心点!”
苏秉沉锁住她,进进出出,动作不见缓,笑问:“你知不知道做,爱,还有个形象的词,叫摇床腿…不使劲摇,怎么能舒服?”说罢,又使劲撞几下。
安秋压抑着声音,不敢叫出声。
他又说:“可惜这种床没意境,要是老式木床才好,干起来,咯吱咯吱,别说做的人,听的人都骚的慌…”
她全身都红起来,热的难受,那里被虐着,更热,咬唇骂他变态。
他说:“变态?这样就是变态了?那这样呢…还有这样?你害臊什么,嗯?”
把人抱起来,握着脖颈让她看下面“见没见过?就是这样让你五迷三道地…”依旧用力进出,把人逼的无奈,张口咬他的脖子。
他吸口气,力道更重,嘴里却唬她:“没轻没重…留了印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坐了一夜火车,这两天总是感觉睡不饱,让各位久等了,往后恢复日更。
原想补上一章,不知晋江是否又抽搐,审核一直不过,不让操作
☆、医院
郑总那边一切顺利,合同签完,私下里单独联系安秋,说过几日再来临安,想请苏秉沉与她打高尔夫,地方都订好,就在奇泰,淮南奇泰高尔夫球场。
安秋一时做难,不因要求苏秉沉办事,而是她身为陈氏员工,公事上不能与苏氏走太近,尤其是这个节骨眼,搞不好被人多想。
想来想去,只好打给苏秉沉,让他那边给拒了,那边不领情,也怪不到她头上。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讲明白,苏秉沉说,随便什么借口不能拒,我这边挺忙,到时再说,顿一顿又说她倒是会推脱,还有些脑子。
他这边挂了电话,抬脚进病房,单人病房,布置温馨,干净空旷。桌上保温桶晾开,热气腾腾,一进门就能闻见肉香,孙雨晨半躺着,眼光黏在他身上,张妈递到嘴边,她看也不看。
他躺沙发上,不说话,只拿眼瞧她。
孙雨晨沉不住气,语气不善:“以前安秋在家里伺候,厨艺还真不错,现在我病着没胃口,就想吃她煮的汤,我跟她挺长时间没碰面,从鬼门关走一趟,倒有些挂念她。”
苏秉沉皱眉头,眼睛盯着报纸,一个字没看进去,听着真是心烦。她又说:“我说话你听着没有?在这被看着像个犯人,没人陪没人理,我要出院!”
他这才放下报纸,站起来,笑到:“你可真有意思。”
她又开始闹,挥手打翻瓷碗,鸡汤溅自己一身也溅苏秉沉一身,一阵温热,擦都来不及,全被单薄地布料吸进去。
他只觉心里有簇火苗,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