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地,老刘一个月往电脑城跑了两趟,跑的那里的老板都对他特别照顾。
老刘今儿才明白,有句话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甭说这小人还是个女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天真热,唉。。。
☆、一席话
腰扭了之后,安秋只能整日在床上歪着。工作先不说,生活都不能自理,这对她来说,无异于又是瓦上添霜。
隔日,孙主管那边竟然来了人,提着水果篮,打着官腔儿说了半天宽慰的话又递给她一千块钱,格外客气。
安秋有几分意外,可也没做推辞,说了几句感谢地话,接了。
安秋养了几天能被人扶着下床,这天,安妈送安和去学校,安秋一个人趴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门铃响起来。
她能想到的便是安妈出门忘了带钥匙,没法子,只能咬牙爬起来,扶着腰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一会儿功夫便出了一身汗,安秋忍了忍,轻轻地开了门,见到门外地人一愣。
其实她隐约猜到一些,陈孝臣知道她受伤,岂有不来的道理,一见他,心头还有几分愉悦,这一份愉悦跟情爱无关,估摸着是个女人都不嫌弃有异性把你放在心上惦记着。
她甚至有几分眩晕,这份眩晕应是虚荣心在隐隐作祟。
“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
安秋抬眼看他,扶着门没让道请他进门。
陈孝臣笑了笑,向前一步,一手扶住她的胳膊,一手撑在她的腰上,问:“恢复的怎么样了?”
安秋微低头,说:“还好...好多了...”
陈孝臣又笑,把她扶到卧室,轻手轻脚地抱到床上。
安秋有些许别扭,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陈孝臣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她:“我来看看你,幸好我来了,你一个人在家怎么行?”
安秋抬起头,说:“我已经好多了,前几天孙主管来送钱,我猜着就是你的意思...这哪算工伤,是我身手不利索。”
陈孝臣看着她没搭话,看了半天突然凑近几分,说:“安秋,你其实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只要你一句话...”
“你公司不忙吗?要是实在抽不开身就回去,我妈一会儿就来了,不用顾及我。”
陈孝臣顿住,细细打量她,半晌才道:“我知道哪个轻哪个重。”
安秋皱起眉头。
陈孝臣又道:“女人靠男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最起码在男人心里是这样。”
安秋低声道:“我怕靠不住。”
她觉得,女人若是做了藤蔓,就必须依靠大树,哪天大树倒了,她也倒了,与其如此,不如不靠。
陈孝臣又叹气,里面含了几分无奈,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安秋,有些事你得这样想,比如说我一哥们,以前做企业,在临安也算个有钱人,后来家道中落,就不怎么联系,前几天请我参加订婚宴,他跟女朋友认识不到三个月就订婚,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着急,他说人到了这个年纪,不跟小伙子小姑娘一样,找女朋友不是找女朋友,是找对象,觉得合适了,双方父母都同意,那就结,反正早晚都得有个交代...你说是对父母有交代还是对自己有交代?结婚也不一定非得爱的死去活来,死去活来的感情都在二十刚出头时耗光了...男人图什么?找个看着顺眼的。女人图什么?一是男人靠得住,对她好,二是日子好过...其实想想就这么简单,在你之前我还真没遇到过一个让我想结婚的人,但是你说爱吧,好像也不是那样...安秋,你何必一个人坚持,找个人,哪里不好?和和,我是真喜欢,一点儿也不介意...”
安秋立时有些紧张,不知道再说下去能说到哪里,若是糊里糊涂地,还能做朋友,要是说清了,怕是朋友都做不得。
这世间的情爱,不是说有就有,说换就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也知道,感情这东西,是虚的,可她还没悟透,若是遇到苏秉沉之前,她可能就稀里糊涂地嫁了,可是后来,她更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