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拿刀干啥!”
“你让开,我去吓唬吓唬那小子!”高崎楠的父亲走到陈励深面前,拍拍他白皙的脸蛋:“臭小子,你可倒霉了!你老爸傍上了深港董事长的千金,发财了哈?”
“大哥…你可别伤了人家,万一…”
“你闭嘴!要不是他爹新官上任,搞什么裁员!你和我能丢了饭碗?他妈的我在深港当了7年的保安,因为一个瞌睡就把我给开了!小子!”他用力的捏着陈励深的下巴,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气恼的说道:“你爹他是傍上了富婆发了财!也他妈不应该打翻我的饭碗啊!我7年的工龄啊!一个月的工资比现在的白领赚的都多!我去哪儿再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梁肆见陈励深被甩了巴掌,大声的呜咽了一声!
那个叫姚子赶紧冲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再鬼叫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梁肆心疼又害怕,只能直勾勾的看着面色苍白的陈励深,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大哥!你说我们一会管陈升那孙子要多少钱合适?”
“多少钱?不要他个五万六万的!我他妈不白忙活了!”
高父话音刚落,梁肆便听见陈励深自鼻息间发出了笑声!
这仓库空旷又安静,他的声音让梁肆毛骨悚然,她看见他笑的肩膀都在抖,然后高父急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呜呜呜!”梁肆又忘记绑匪的威胁,拼命的反抗着,而此刻,谁也顾不上她。
“你他妈笑什么笑!”高父蹲下去,一把将他嘴上的胶布撕开,梁肆看到他疼痛得皱了皱眉,咳嗽着,嘴里不断的呼出冬日的白气。
梁肆替他把心揪了起来,她多希望陈励深也像自己一样,乖一点,毕竟那两人人只是图财而已。
然而他却艰难的撑起身体,坐了起来,与绑匪平视着,冷冷的说:“我笑你胆小如鼠,我笑我身价低廉。”
“哎呦喂!”姚子撸胳膊挽袖子想要教训教训他,却被高父抬手挡住了。
“臭小子,你是嫌我要少了是吗?”高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陈励深冷静的说:“陈升他现在与深港的千金结了婚,身价是你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数目,你说你们图财,为什么不干脆干一票大的?五万六万够你儿子一年上学?”
高父“哎呀”一声:“有点意思!你说!”
“给我拿张椅子。”
“嘿你这臭小子!”
“姚子!去去去,给他找把椅子来。”
“这他妈哪有椅子!”
“找!”
梁肆看见两个绑匪开始在仓库里寻找起来,她惊诧的看向陈励深,却发现陈励深正在看自己…
光线太暗,他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每次午夜梦回,她被噩梦惊醒时,他都会想起那个眼神来,就像是,她爷爷去世时,父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