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1 / 1)

天天搞对立很累的,滔滔很认同,但是冯展宽该打还得打,这是乐趣,“我准备回香港的,澳门那边事情你大哥帮忙调查了,那是两个小混混,收钱了,给了一半定金,是烂赌鬼,线人那边出国去了,一时半会没有联系上,但是我觉得你之前讲的对,是se。”

大胆一点,可能是se背后还有人,不然se这样做目的是什么,弄弄斩钉截铁,“她可能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我们不知道她知道,前后态度转变太大,比如说她仇视你是jones儿子,怕跟她儿子争家产吗?当然,我这是恶意揣测。”

滔滔摇摇头,“这种时候任何揣测都不是恶意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你出国就是为了避开这些事情的,我会处理很好,所以你是不是应该睡觉了,明天要去图书馆。”

“那你早上会不会喊我起来?”

“我想喊,但是时间卡不上,我设个闹钟,我时间安排一下可以。”滔滔就不太会拒绝她的请求,他晚睡一会儿早起一会儿都可以,因为倒头有可以继续睡,修养这么久,不能再躺着了,能走能动手了,就应该去奋斗。

那边玲姐已经下场了,直接手撕冯展宽,冯展宽前面猝不及防示弱,但是换过劲儿来,尤其是接se进家里之后,明显舆论友好很多,股价稳定住了。

他睚眦必报,跟冯太这样说的,“背后的人我一定查出来,股价连续两次大幅度波动,有人在收购,肯定不是散户抛售,一定要找出来。”

商业人格也是一种人格,你一定要大家知道你不好惹,并且睚眦必报,不然谁都来咬你一口,当你好欺负,谁都会落井下石。

冯展宽呢,这次度过危机,是因为抛售,他自己低于市场价格抛售了几栋大楼,进去补仓的,胳膊折在袖子里,能抗过去反收购就是他的本事。

滔滔咬的小,玲姐也拿的不多,大头都是冯太。

现在大鳄鱼缓过劲儿来,就是疯狂的报复,人要找出来,然后教教它什么不能吃。

杀鸡儆猴,给所有人看看。

冯太微笑,看着jones,觉得这个人运气真好,好了一辈子了,这样的事情都能熬过去,但是她相信,人不可能一直走运对不对?

从你沾上se开始,你就不应该走运了,老天爷也不太有眼睛。

傻福

david跟冯展宽出门的时候,就遇见了ga,停下来跟冯展宽讲一声,对ga冯展宽还是很看重的,一直跟着冯太太,现如今冯展宽孤家寡人一个,反倒比以前更愿意跟熟悉的人讲几句话了。【翠曼阁】

一身黑色西装站在那里,张开胳膊拥抱一下,冯展宽无论什么时候都精神抖擞的,人嘛,活的就是一个气场,看ga垂头丧气,“怎么了,新婚不久是不是新郎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去教训他。”

又拍拍ga的胳膊,“女孩子嘛,要高高兴兴地,你要多学学你姨妈才好。”

ga脸色确实不是很好,怀孕了,算是高龄产妇了,身体素质也不是很好,“我哪里能跟姨妈比呢,她在全港有一半的女人把她当表率的,我做不到这样,你们也都说了,我是个小女人而已嘛。”

冯展宽大笑,“是不是还不高兴我们没有去参加你婚礼,不过我礼物有送到,喜欢吗?”

“都理解,东西我收到了很喜欢,对了,你之前公司事情,处理好了吗,我一直担心想问的,但是又怕什么都不懂,只会给你增加烦恼。”

她很有自知之明的,也很关心冯展宽运营情况,很想再说几句se的事情,太高调了这个女人,现在就是正宫自居,但是她没有什么立场再问这些事情了,冯展宽收起来笑容,“没有我处理不了的问题,你知道我的ga,没有人能跟我作对。”

ga多问了一句,“是谁在背后捣鬼啊,这个人一定也很有本事吧,不然的话也不会掀起来这么大的风浪来,幕后黑手真的很让人你头疼,会不会是专业狙击上市公司的啊,他们就给金融蚂蝗一样,专门吸上市公司血的,吃饱了才会松口。”

你拿着没办法,从七十年代就开始有狙击,现在也还有,未来也会有,上市之后就成为了目标,没有一个公司会幸免于难,能不能熬过去就要看这些人能不能风险应对了,很多人不是死在经营不善,而是死在了资本游戏之中。

ga听说很多华尔街的大鳄,想要对香港联合包抄的,不过传闻了很多年,她也不是很懂的。

冯展宽嘴里是不会讲出来是谁的,他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把一些不好的事情挂在嘴边,就跟滔滔之前揣测的一样,捅人的不会是冯展宽安排的,他脾气差能力大,但是他不会干下三滥的事情,所有事情喜欢直来直去,“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能咬你一口的,往往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对你最熟悉的人,外面的人是永远不会下死手的,因为靠近不了你,摸不清你的命门。”

说完就走了,气势很盛大,ga看着有些心惊胆战,拉住david,“david,我猜不出来,你跟我说是谁,我听你们讲话云里雾里的。”

“还能是谁,滔滔这个反骨仔。”

ga第一个反应,就是滔滔之前出事,急匆匆进门问冯太,站在玄关那里,“姨妈,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他被人捅了,坦白告诉我,是不是姨夫干的。”

冯太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问题,“ga,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这么问,你是觉得jones因为滔滔背后捣鬼,所以买凶吗?”

过于直白,ga低下头,但是还是想问清楚,这是杀人,这不是一般地商战,“姨妈,这是杀人啊,是人命,闹出人命来了,如果不是他命大,他直接就死掉了,也不用在台湾躲那么久,我之前还好奇出差为什么要那么久的。”

冯太板着脸,直勾勾地盯着ga,一字一顿的,“这就是你怀疑jones的理由?”

你说狼窝里面怎么能养出不分是非的小白羊呢?

还真的能,还真的能问出口,你分不分得清楚里外,谁是里,谁是外?

“姨妈,我只是想知道是还是不是?我不希望姨夫做这种事情,可是刚才他杀气腾腾,跟多大仇一样,我真的不明白,什么事情比人命更重要呢?”

她心慌,也害怕,胆子小,她怕很多东西,但是也很关注自己亲人,她希望大家钱赚够了就好了,要那么多累死累活也没有用,这么大年纪了,也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现在她突然觉得一个男人顾家真的是一种特质,不顾家的一辈子都不会,se在他身边,也有儿子了,但是还是套不住jones,他仿佛一辈子就是为了自己活的。

所有的人都是陪衬,所有的事情都是手段罢了,多可怕,一点人味也没有。

冯太突然手抬起来,落在桌子上重重一拍,“你要知道,他是你姨夫,是看你长大,我根本不用管他有没有做这个事情,我只知道外面媒体怎么揣测都好,都比不上自己家里人内部质疑。”

多大的笑话,外面的人还不够看热闹的,家里人先反起来了。

滔滔事情是她跟冯展宽说的,“他如今跟姜美玲联系密切,姜美玲是个女儿奴你也知道,以后凡自事事以女儿为先罢了,那个叫弄弄的又跟他亲如兄妹,姜美玲这个靠山当然比你要好的多,他的资金我哥哥帮忙查过了,台湾来的。”

箭头直接指向滔滔,她为冯展宽指点迷津罢了。

ga被她说的羞愧,坐下来哭,“对不起,可是这真的是原则性问题,买凶这个事情多么遥远,我不希望发生在我们家里人身上。”

冯太点点头,“我永远不会怀疑jones做这种事情,你姨夫做人一辈子光明磊落,你记住了。”

丈夫这一点的人品,从来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虽然得罪人很多,但是他挺坦诚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掩饰自己,他最起码不是一个虚伪的人,所以冯太很反感ga这种表现,自己人怀疑自己人,你吃错药了吗?

“有时间多去跟se走动一下,以后呢,到底是一家人,我跟jones虽然离婚,但是最起码我们有感情,我们还是很多年老朋友,事情不要做的那么绝,你以后要学地方还有很多,你永远不要让人发现你喜欢跟不喜欢什么。”

ga觉得好累,“姨妈,我有的人真的不喜欢,我装出来有意思吗,我不接触就好了,我还可以直接拒绝,让自己不舒服的人和事情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呢,与其别人让自己不舒服,不如我让别人不舒服的好。”

她真的越来越觉得跟家里人的罗辑思维对不上,她不理解很多人的做法,你们也许在经营人脉,为了做生意赚钱,为了发展壮大家族,但是你们不能把做生意的哲学同化了自己,延伸到自己整个领域,是自己做生意,还是生意成了你啊?

回家就跟johnn讲这个事情,johnn要上班的,打政府工虽然按时按点下班,但是事务性程序性东西很多,又是新人一个,难免打打下手给人使唤很多,但是ga讲事情,他以前就知道,ga情绪不是很稳定的。

经常因为一些事情突然高兴不高兴,不分大小,他有应对办法,因为很关注自己老婆,所以ga从开头皱着眉头开始,他就很认真听,中间她从头说到尾巴,不会打断,不会擅自发表一个意见。

等她全部讲完了,所有的杂七杂八夹杂情绪,东一句西一句讲完,也觉得负能量太多,不太好意思看着johnn,这个时候就听见johnn分析了,他会非常细致地分析,但是不会评论,不会讲冯太不对或者ga太冲动,又或者jones怎样,他不是很关心。

“那我问你,你姨妈是不是很疼你,姨夫是不是也很疼你啊?”

“是啊,我没否认过。”

“所以这种时候,你姨夫身边很多人,你可以观察一下身边人怎么对他的,我听你说的时候讲他手下david提起来滔滔恨得不行,包括jones也很生气,那我觉得是不是不太可能是他做的呢,如果一个人真的买凶的话,最起码不是这种生气,我没在现场,但是我觉得更像是呕气,找补回来那种。”

“而且时间也对不上,jones那边,应该是才知道不久,所以应该不是他干的,我是这么分析的,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你今天生气伤心焦虑饭也不吃,不就是纠结是不是jones做的吗,我现在都帮你分析出来。”

你看这个人,他不会瞎劝,也不会敷衍地劝,有问题他是真的分析。

就冲着这一点,对自己老婆这么有耐心,而且还会提建议,人家讲了,你多观察,以后有事情多观察串联一下,多思考。

他如果一直这么带的话,他能把ga带的很好。

ga就高兴了,觉得什么包袱都没了,没有压力了,去吃饭,自己很高兴,想起来老公很累了,“你下班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你喜欢吃肉的啊,我给你炖排骨吃好了,就是稍微有点晚了,我给你拿零食先吃。”

她居家照顾人这一块,真的很好,家用都是自己拿的,去买东西都买贵的好的,去超市一两天一次,半个月就要去一次商场购物,ga很会享受生活,或者说她比穷人生活品质高很多的。

现在就是降维打击,她愿意干这些,愿意花钱,愿意给人做饭,做饭她觉得很快乐,给收拾干干净净地,然后一锅排骨炖起来,又去洗菜,配上一个青菜的,“今晚呢,我们一荤一素好不好啊,你有其他诉求可以跟我讲,她们都喝喜酒去了,我不认识人又多,就没有去。”

ga笑了笑,“而且,我想陪你一起dner的,不然你一个人下班吃饭多不好,今天工作怎么样啊?”

愿意问自己老公,她们有共识的,就是夫妻一定要有共识,很多共识,一起进步,她要了解他,他也要了解她,哪怕他很多时候帮她分析很累,哪怕她听他讲工作事情很枯燥,但是都愿意去听,愿意努力地去听出来一点兴趣。

你看johnn很成熟对不对,他分析事情很到位,但是自己单位事情,他竟然也愿意讲,跟ga这种一天班没上过的人讲,讲今天打好多文件,不是他本职工作,有点烦人。

ga就瞎劝。

瞎劝关键人家老公也听,也觉得行。

招商引资

滔滔回来第一件事情,直接去家里见姜美玲,姜美玲摊开ipo,“se已经买壳了,她打算上市,这是个机会,我们可以一把拿下,好好策划一下。【采文阁】”

她最反感se的地方就是,忘恩负义吧。

小人得志形容也可以。

现在是绝对瞧不上的,“明天晚上跟公署有一个联合招商会,你一起参加一下,及时关注政府动态,现在内地在搞retion,很多关于商业筹划的,希望招商引资,我跟patton都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好的商人,永远不会放弃一片市场,很多人认为内地的潜力不是很大,落后又陈旧,这样的市场是不值得开拓的,就算是要开拓的话,第一时间也要去头部城市,北京上海等地方搞商业开发,不会下沉。

“下沉市场我们认为潜力是巨大的,那么多的乡村城镇人口,我遇见一个南边的商人,来找到我们招商引资,希望我们能进行资金投入,跟我们讲那边的人鸡毛换物的事情,我跟patton听了之后很受震动,他们内地很多小商小贩是有一种创业精神在做事的,我很欣赏。”

鸡毛换糖,这是内地的一种促进流通商业手段,增加了当地收入,又推动商业流通,极大的便利,有人看出商机很大,要做大做强,抢占市场,所以就来香港找资金。

但是碰壁,碰壁的很厉害,这里全是成熟资本的运作,没有人愿意搞这种小生意,黄先生是这样跟姜美玲讲的,“我来之前觉得银行贷款没有希望,银行那边不会放款,非常谨慎,所以到香港来,一衣带水,听说很多爱国商人都很支持国家发展的,所以来试试,也许是我的策划做的并不出彩,但是还是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讲完。”

他去哪个公司都碰壁很多,要么不见,要么见了就到一边去,没有人感兴趣,姜美玲看了下,薄利多销,“你们这个产业链豪厘争取,主打的是积少成多,看得出来,江浙商人名声很好,一直都是善于变通的,我认为很好,你应该早点来找我的,我做纸媒也是薄利多销,我们是一样的。”

黄先生想开办羽毛厂,开办工厂对当地的好处太大了,就业是一个问题,它对政府对当地老百姓都是双向创收的,然后出口赚外汇,他研究过了,“我去广州那边展销会,发现有外国商人在寻找货源,但是展销商并没有足够供给,但是我们有啊,我们当地资源丰富,羽毛收购,羽毛加工,都是可以的,而且还可以形成特色的产业集群。”

姜美玲觉得大有可为,招待人直接住酒店,她这边全部安排行程,这几天一直在交流,“一会儿你跟着一起去,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se的事情,是商业斗殴,不死不休,不能这么耗下去,滔滔太年轻了,年轻到姜美玲跟patton看了觉得心痒,他们希望他成才,希望能带出来,希望他能展翅高飞,像是雄鹰一样,无所畏惧地在天空翱翔,然后对se这样的人可以压倒性地俯冲。

黄先生心里也忐忑,出来这么多天,西装不舍得换一身的,全部钱就砸这么一身衣服出来,跑完广州跑香港,路费住大头,见过穿西装的住天桥吗?

他就是,生意人都是先看衣服看行头再看人的,但是天气热,他夜里洗了,没想到姜美玲这么勤快,一大早就约他吃早茶,他还没干,借了酒店吹风机在吹呢,没办法,今天下雨。

最后潮湿乎乎,反正外面人看不出来,跟着就去了,吃早茶,他按照内地人的规矩,得早早地到,求着人家办事呢不是,结果塞车,早高峰,到的时候晚了,他一进去,滔滔就帮他推开椅子,“请坐,黄先生你好,我是滔滔,冯滔滔,你可以喊我ir。”

黄先生不是很习惯英文名字,但是这边很喜欢这样,他很应景,觉得自己也应该有个英文名字的,但是又觉得不传统,“你好,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今天早上我请客。”

滔滔这个人就是个社交人才,他连冯展宽这么难伺候的都能摆平,察言观色能力,还有活跃氛围能力,都是一流的,“不是你迟到了黄先生,是我们想早点吃到这里的龙虾饺,这是老店很有特色的,一定要尝尝看,也是我们尽地主之谊,黄先生不用客气的。”

他微微闻到一点,黄先生衣服可能没干透,下雨衣服会有一点味道的,带酸。

黄先生没留意,他脑子里面不装这些东西,找投资办公厂,村子里的就业就解决了,人人家门口就业,孩子能上学,到时候修路,先修路,给通汽车,人口流动起来,转眼就能福泽三代人,老人能看病了,劳力能打工了,孩子能走出去了,好事。

这个好事,他今天就要办成,因为时间不等人,他受骗太多了,分不清是真心还是耍弄他玩的,他发现了,香港商人尤其滑头,心眼子格外多。

骗他吃喝的也多,但是最近这几天,他没付款,今早上最后一点钱,想想请

人家吃一顿的,但是打量滔滔,这个人呢,很接地气,他先前以为玲姐很接底气了,已经很和气了,但是没想到滔滔有过之无不及,听玲姐介绍,“他是我的干儿子,跟我亲儿子差不多,小的呢不懂事,多出来见见世面。”

二十岁出头,黄先生看他为人做事就很羡慕,这会人家已经起来跟服务员交代了,吃什么不吃什么,粥里面的牛肉嫩一点还是老一点,就是羡慕,他家里儿子一样大,不能比,穿上西装都在这里坐不住的。

patton很少讲话的,关键时刻会讲,“我们年纪大了,来回跑内地也不方便,不像是年轻人的,对什么都很有兴趣,又有能力又有信心去学本事,敢想敢干有冲劲,听你说你们那里人多地少,明朝跟着戚家军奔走的,商贩通达整个黄河以难,但是很可惜,没有形成规模产业群。”

黄先生就懂了,这个事情还得年轻人来干,看滔滔眼神就热络,有钱人都这样,让自己孩子去试错去闯荡,只不过试错成本可能高一点,滔滔带他去跑马,招待客户现在还是这样子的,去买马,跑马是香港文化的特色。

“资金差不多要五百万——”黄先生说完面带微笑,不错眼地看着滔滔,家庭组装作坊生产是局限的,而且一次性要做好,他雄心很大,要拿下整个生产线,把所有的上游加工厂全部甩开,深加工一步到位,直接出口。

滔滔看着马,一边谈事情,还是很遗憾,没忍住跟黄先生讲,“我有个妹妹,她买马很准的,运气也很好,每次都会赢,以前呢,家里钱不够用的时候,她就偷偷去买马,赌自己运气。”

黄先生觉得很好,他要有这个运气,他现在就中五百万,可惜不是,“滔滔,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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