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结果,令上官集团大失所望!尤其是闫涛听完郭庆一一说罢包括上官集团在内的其他三家竞标公司的竞标失败原因之后,气鼓鼓的再次率先走出了会客室,开车离去。
为什么会竞标失败呢?因为小强建设不但比上官集团的总价低,而且还同意将质保期延长一年,将质保金比例由业内普遍的5%提高到不可思议的10%!其实,在业内大家基本都知道工程的质保期是一年,质保金比例是5%,很少有公司会延长质保期的,更不会刻意的提高质保金比例的,因为延长质保期就意味着增加后期维护成本,提高质保金比例则意味着在工程总价上打了个九折优惠。而像小强建设这样不但延长质保期还提高质保金比例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是恶意竞争了。但是,人家就有这个实力,敢这样玩儿,谁也拿人家无可奈何!
这一结果,气得上官雪想破口大骂范强,然而这是在公共场合,她只能干生气。
其他人则只能是哀叹一声,摇了摇头而已。
关峰与上官雪开车离开千科地产,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一路上,上官雪都闷闷不乐,这可是是一笔工程标的总额为五亿的大项目,现在竟然被范强搅黄了,心里怎么会好受呢?
关峰只得一边开车一边劝慰她,逗乐她。
第二天上班之后,上官雪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通知集团行政中心立刻拟定了一份集团人事任命书。
十分钟之后,行政中心主任赵伟就急急忙忙的将拟定好的集团人事任命书呈在了上官雪的面前。
上官雪拿起来看了看,吩咐道:“好,可以,向集团各公司各部门下达集团的人事任命吧!”
“是,雪总!”赵伟用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答应道。然后,就拿着集团人事任命又急急忙忙的出了办公室,正式下达任命文件去了。
关峰将上官雪送到楼下之后,就开车出去办事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他办完事回到了公司。一进电梯,前台接待人员便笑意盈盈的打招呼道:“关总好!”“你们好!”关峰迟楞了一下,便也打招呼道。他向总裁办公室走去,一路上凡是碰到他的员工,皆是主动的如此打招呼。关峰被搞得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道:今天他们都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客气,怎么都一口一个关总的叫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刚一进门,助理秋月就立刻起身,赶忙打招呼道:“你好,关总!”
“秋月,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啊,怎么不叫峰哥啦?”关峰眉头一皱,问道。
秋月一吐舌头,只是用手指了指里间办公室,笑而不语。
关峰摇了摇头,推门进了里间办公室。
他刚一进办公室,上官雪便笑意盈盈的上前一把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上前揽着关峰开心的说道:“嘻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啊?”
“呵呵”关峰笑着说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一般乐观的人都是先听坏消息,而后才听好消息!说吧,什么坏消息?”
“嘻嘻,坏消息就是以后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工作上,你都归我管了,我是你的上级!明白吗你?”上官雪嬉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关峰的额头。
“明白,领导!”关峰笑着答罢,接着问道“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今天一到办公室,就让办公室拟定了集团人事任命书,并已签发下达,正式任命你担任上官集团执行总裁兼首席竞拍师!等上官投资股份公司注册完成了,再任命你为上官投资股份公司总经理,一人兼三职!怎么样,高兴吧!”上官雪无比兴奋的说道。
关峰听罢,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一甩上官雪揽着他的手,低声的吼道:“小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呢?你身为总裁怎么能做事这么草率呢,你这样突然就任命我担任执行总裁,别人会怎么想怎么看怎么议论!再说了,就算不管别人的议论,但是他们谁会服我,你怎么就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呢?”说罢,他就转身走到了窗前,双手抱着肩膀望着窗外。
上官雪本以为等关峰回来后,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没想到竟然发起了火。其实,她也是为关峰好,看到昨天闫涛那样挤兑关峰,她心里很不好受,很难过。所以今天才一大早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签发下达任命。本来想给关峰一个惊喜,哪成想有惊而无喜,反而被他一顿乱吼。上官雪站在那里越想心里越委屈,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夺眶而出,并蹲下身嘤嘤地抽泣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声音越大。
起初,背对着她而站在窗前的关峰没在意,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身后上官雪的哭泣之声。这才转过身一瞅,上官雪正蹲在那里哭泣呢。他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对上官雪太凶了,把她给吼哭了。便立刻惊慌失措又六神无主起来,赶忙转身疾步到上官雪的跟前,蹲下身来,双手揽着她的肩头劝慰道:“小雪,别哭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骂你!”
关峰越是劝慰,上官雪就越是哭得厉害。原本只是低声抽泣,这会儿却演变成了放声大哭,哭得是梨花带雨,看着就让人揪心!
关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劝导。瞅着年近三十身为总裁的上官雪哭得这么让人揪心,他的心里此时此刻很是懊悔,后悔自己刚才不该吼她。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上官雪此时哭得很是伤心,也让他痛心!
怎么办呢?关峰这么一个硬汉,不怕流汗流血,就怕看到女孩哭泣,女孩一哭他就无计可施!
我该怎么办?关峰很是无可奈何。只得一边帮上官雪擦拭着源源不断流出的眼泪,一边将她紧紧地揽在了怀里,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肩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