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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清早,好像没有睡好觉的谢雨绮轻轻的打开了平凡工作室的门,看到他还在熟睡,便悄悄的把他脱下来的衣服盖到他的身上,没想到这么一动平凡便醒了。
平凡真的不知道谢雨绮会这么早的来,在他的印象里好像自己才刚刚的入睡,不过醒来一看时间已经近七点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谢雨绮说道:“不好意思哦,昨天弄的有点晚了,有点累,睡的太死了没听见你来。”
谢雨绮有点脸红的说着,“嗯,是我来早了,吵了你。要不你再睡会儿?”她当然知道这位力王史上最年轻的大师,他的工作时间是以量算而不以天计,所以正点不正点的也无所谓。
“哦,不了。我还有事,一会儿吃点儿东西就走。”平凡有些尴尬的平整着那个小帐篷,从桌子上跳下来,匆匆的冲进了洗手间。
另一边儿站着的谢雨绮也一脸的绯红,刚才进来时,平凡很没形象的松着裤带,灰色的平角裤衩半露。
一个正常的男人晨勃是身体健康的信号,可是从小在父母呵护下长大,后来又就读某贵族女校的谢雨绮只是听说过,却没见过。
刚才她取了衣服,过来给平凡盖的时候,那个高达二十五公分的小帐篷,硬硬的挤进了她的眼睛!很羞!也很好奇!
盖上衣服后,她很想去触一下,这个被一些同学、同事说成为极乐之的东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做的。能够让那些女人们什么什么又仙又死的?
二十岁的谢雨绮,在西方接受的高等教育,却独独没有在这个方面上开窍、开放,、谨守着母亲教给自己的东方美德,不要说婚前经历,就是一些常识的东西她都是一知半解,一个超典型的稀有品!
正因为如此,她也成了一些东西方贵族子弟追逐的目标,曾经有同学为她打赌,谁能和她拉一下手,赌注十万!谁能够得到她的一个吻,哪怕是礼节的,也要一百万!谁能够和她约会,赌注是一千万!谁能和她上床?有人出了五千万!
结果是没有一个是赢家,赌注全数放空,在谢雨绮和她的父亲母亲在y国的那十来年中,她得到一个“冰花”的绰号。而一直执着的追求她的人,除了那位痴痴的y国王子以外,还有一个人的身家地位也相当不俗,华夏特别行政区首富之孙,李成践。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富三代。
可惜,这些人谢雨绮一个也看不上,只是保持着一些礼节的交往,现在那个李成践逼的越来越紧,一天要打几次电话过来,说什么工作、地位、名望等等这些谢雨绮半点儿也不重视的东西,几乎是烦不胜烦!
她最喜欢的和平凡类似,一种对于创造的狂热,对工艺至美的追求,一种自由的热爱。
在平凡的面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那点儿优越感、自尊心什么的都被扔到了一边儿,想他之所想,做他希望看到的。这一切都在悄悄的变化。
看着那小小的帐篷,原来在她的印象里是极为丑陋和厌恶的东西,可是今天她的内心却在好奇,诱惑之中徘徊,好在平凡自己跳起来先去了洗手间,才没看到自己的窘态,不然?
尴尬过后,迅速的调整了一下,谢雨绮又恢复到年轻有为、神采奕奕、风姿亮丽的女强人状态中,等着平凡洗过脸出来,说道:“平凡,上一次制造的工艺件你共分成十二万,今天已经到帐,你查一下。还有,那个黄金佛像的制作订金你共计分到五十万,也已经上卡了。呵呵,我可真嫉妒你,十几天不到你都快成了小财主了,现在前前后后的有三百多万进帐了吧?而我工作一年才十万块的薪水。”她不在乎钱,分明是没话找话的在调侃平凡。
“呃,还从来没数过,不过,貌似我总是在缺钱中过日子?”平凡挠了下头,想起她说的话里有一件事不太理解,“嗯,你们和阿三那个订作的主人要了多少加工费?还有这材料的下角料是怎么协议的?”
谢雨绮也想到了下角料的问题,可是她放眼过去,地上、作台上都是干净无比,一点儿金属渣也没有,还哪来的下角料?
“咦?你今天这么勤快?下角料都收拾好了?我还打算叫人来弄呢。你说的那个没落的贵族,阿三国的婆罗门阿杜,他出了两百万的加工费,按照合约,力王需要支付你五十万,谢总特别交代过,先把五十万的订金给你,等完工后付款才是力王的。”谢雨绮说道。
“哦。看来我真的挺亏呀!”平凡心想如果这活儿是自己揽到手,自己来做,那所有的收益可都是自己的,唉,给别人当工人就是被剥削的命!
“嗯,对了,这个黄金佛像的下角料呢?你是知道的,贵重金属的加工是以克来计算,加工的正常损耗是不能超过万分之一的!那位阿杜给弄来了二百千克没查到黄金体积与质量的换算关系纯度为一级的黄金,你不是全用上了吧?”谢雨绮吓了一跳,这个加工项目可是她和老叔亲自签下来的,金子还是特警中队的人护送到力王的,现在门外的保安都是武警派出的岗,这可是财富和外事双重重要的活动,一点儿也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