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林牧心中也吃了一惊。
宁轻雨的手段还真是非凡,连棋院这种传承圣地都能请动。
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远远小看了燕王,要不是有宁轻雨这一手,将棋院请来,今天恐怕连伤害到燕王都难。
“李洪昌。”
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宁轻雨,开口了。
“贱人,还敢直呼寡人姓名?”
燕王听了大怒。
在他看来,宁轻雨的一切,都是他赐予的,别人直呼他姓名他还能容忍,宁轻雨却不行。
“其实你我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相互合作利用。”
宁轻雨没理会他的怒火,淡淡道,“他给我资源和地位,是为了让我变强,将来好成为你的鼎炉,而我明知你的目的,还选择走下去,则是为了利用这机会变强。”
“不过,不管你用什么其他方式污蔑我,我都不在乎,唯独你说我与他人苟合,这不行。”
她这一生,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自然不会在乎燕王的几句讽刺污蔑,但只有辱及到她清白这一点,她不能容忍,因为这是在给她的名声,和她对林牧的感情泼污水。
她对林牧是有感情,但两人清清白白,不是为了欲念,可被燕王这样一说,如果不证明清楚,传出去的话,指不定将来别人就会把她当成长公主那种淫妇。
其他人闻言愕然,谁也没想到,这种时候,宁轻雨在乎的不是燕王对她的威胁,不是当前局面如何,而是所谓的清白。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不过,宁轻雨都与林牧暗中私会了,还有清白?就算真是清白,她与燕王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也必定早已不是少女,也无法证明吧。
燕王同样不信,他知道宁轻雨与他从未发生过关系,这是他为了制造优秀鼎炉刻意为之。
可也正因此,他才会认定,宁轻雨与林牧私会时,肯定苟合了。
他就不信,一个被压制了二十七年的女子,与别的男人私会时,能压得住欲念。
所以,他才会如此愤怒,决定把宁轻雨除掉,因为鼎炉一旦失去处子之身,就算不上是什么好鼎炉了。
当即他就嘲讽:“可笑之极,你这贱人做都敢做,现在就没胆子承认?”
宁轻雨没有再解释,只是将左手袖子撕掉,露出手臂,很快,她那白藕般的手臂上,就露出一颗鲜艳的红痣。
“守宫砂?”
“我……我的天呐。”
看到这颗鲜艳的红痣,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嫁给燕王已经十多年的宁轻雨,当朝贵妃娘娘,居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顿时,所有人看向燕王的目光都充满了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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