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着实让江先生心下一惊,但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
面具掩下唇边笑意,江先生轻牵铁链刚一用力,立刻从手心感受到男孩身体发出的阵阵震颤。
“唔……”
细长的铁链两端夹在前胸两处,只这一扯,就惹得男孩如触电般浑身打抖。
含着口球的嘴巴说不成话,下意识发出些呜咽般模糊不清的声音。
这反应着实讨人欢喜。
江先生手掌转动,握牢铁链,一步一步向床尾走去,耳边不出意外地听来男孩发出更显委屈的声音。
男孩四肢着地,配合江先生的牵引向前爬行。江先生走得不疾不徐,可对于正在宫缩的男孩来说,跟上他并不容易。
江先生所言不假,兴奋的时候流得多。
口水再也擦不净,粘腻腻的,从胶球中间三个小孔中不断涌出,随着男孩爬行的路径,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死胎在匍匐之中由腹底慢慢坠至腹央,男孩四肢无力,踉跄前行,孕肚随身体晃来晃去。
他被坠得犯呕,却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免得扫人兴致。
宫缩过去,绷紧的腹肌终于得以放松,只是这般一来,便更是裹不住死胎。
男孩感到坠痛难耐,抬手托住孕肚,可惜刚停歇这一步,胸口就传来被拉扯的刺痛。
他哼吟一声,下意识咬住口球,想到江先生的吩咐,又立即松开,吃力地爬到床尾一角时,江先生终于松开了手。
铁链猛然落下,砸在孕肚上,男孩蹙眉忍过不适,只是胸膛起伏更为剧烈。
很难受吗?
江先生摊开手掌,垂眸看着被铁链勒出的浅红印子——大概是吧,毕竟这处被男孩抖得已经发了麻。
男孩依床瘫坐在地,呼吸间的热气从口球中进进出出。
他边喘,边偏头翘过去,发觉地毯上落满了从他腿间和口中流出的黏腻。
大量的出血虽让人难辨胎膜是否已经破裂,但男孩疼得厉害,外加上催产胶囊的作用,产程大概已有不小进展。
是时候量一量男孩为娩这死胎已经把身体打开到何种程度了。
江先生蹲下身,在男孩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中,取下了一侧的银夹。
“这样戴才好看。”
他温声说,在男孩困惑的目光下,将细长的铁链分别绕过男孩的腹前、腰后。
穿过口球绑带时,江先生注意到了男孩侧颈的疤痕,他手上动作未停,假装不曾发觉,也假装不曾发觉男孩猛然加深的紧张情绪。
完成这些步骤之后,江先生把银夹再次固定在男孩胸前,他起身俯视男孩,又命他抬起头。
男孩并无防备,刚仰起颈,穿过口球绑带的铁链就随之被牵动,带起一系列连锁反应——环绕在孕肚上的铁链瞬间收紧,因此而带给男孩的疼痛又紧接着被胸前两处传来的酥麻相抵。
最终男孩发出一声意味复杂的呻吟,让江先生感到满意。
距离大功告成还差最后一步。
“抬起手。”江先生又下一道新的命令。
2117号雅室按照欧洲宫廷风格打造,贴墙摆放的大床四角接有木质罗马柱,男孩身后便靠着一根。
即便再愚笨生涩,此时也该反应过来江先生想要他做什么。
男孩跪立起来,手背贴着罗马柱高举双臂,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将孕肚外挺出来,给腰部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江先生拿过之前挑好的宽皮绳,将男孩的双腕捆绑在罗马柱上,系紧之后,问他:“之前疼的时候,说想晃肚子?”
男孩连忙点头,贴身环绕在孕体上的铁链随之一松一紧,他懊悔地偏过头,蹙眉哼吟,无法闭拢的口腔里又涌出一股透亮的水,顺着下巴落在肚子尖。
“现在开始,疼的时候可以晃肚子排解,但同时要回答我的问题。”江先生说。
男孩缓缓抬起通红的眼睛,连点头的动作都不敢再做,静静等着江先生宣告游戏规则——总之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个宫缩换一个回答的机会,答对可以停止问答,答错就会挨打。”
江先生背过身掀开外衣,取出不知何时被他藏在身上的戒尺。
这戒尺的头部连着一个镂空的黑色皮拍,男孩闭眼赶走水雾,刚打算辨清图案,眼前光影倏然变动——
江先生竟蓦地挥动戒尺,快而准地打在了男孩孕肚中央的肚脐,落下一个粉红的爪印。
“唔——”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几乎把男孩打懵了。高高挺起的孕肚左摇右晃,带动捆绑在肚皮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男孩咬住口球闷声低叫,发颤的腿间又淅淅沥沥落下些鲜红的血水。
皮拍在男孩肚脐处留下的爪印由桃粉渐渐变得红艳,江先生盯着那里瞧,喉咙隐隐发紧。
“答错的话就是这个下场,如果受不住,可以用手比出安全词示意我。”他提醒道。
捆绑在肚皮上的铁链与口球绑带绕在一起,有了先前的教训,男孩不敢再点头,以免敏感的孕肚再次受罪。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先生,被宽皮绳系住的双手并不安分,正随剧烈的呼吸一来一回地在罗马柱上摩,直把手背蹭得如他的双眼一样红润。
江先生打消了请助产师进来的念头,他找出医用手套戴好,在男孩专注的目光下走向他。
无需其他工具,他直接就着从口球中流下来的水润湿了指尖,全当做过润滑。
江先生极少亲自做这种事,动作并不熟练,好在还算温柔。
男孩皱眉忍着,心中的紧张远没过疼痛,从内到外都无法克制地震颤不停。
“呃嗯——”深处被钻开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晶亮的水又从口球的小孔中涌出,连成线落在肚皮。
他的反应着实不小,好像这处是头一回被人开扩探索——这紧致的触感也传递出同样的信息。
江先生将信将疑,手下故意按重了一些,男孩下意识立直了腿,顶高肚子去躲,却又很快回过神来,强行控制住本能,眼含歉意地看着江先生,见对方并未生气,才小心翼翼地往回坐,竟是主动去找江先生的手指。
“嗯……哼……”
伴随断断续续的低吟,温热的柔软再次包裹住江先生的手指,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不舍得放过对方脸上任何细小的反应,心中不可谓不惊喜。
片刻后,江先生抽回手,脱掉沾满黏腻的手套,丢进秽物桶。
“答案已经在我手里。”他抽出戒尺,用头部的皮拍轻轻扫刮着男孩的肚皮,一来一回都引起更多的战栗。
“现在你来猜一猜,自己开了几指?”江先生问。
男孩垂眼看着抵在腹尖的皮拍,刚才被落下爪印的那处仍火辣辣的,这既让他恐惧,也令他兴奋。
被绑在头顶的手指在犹豫中慢慢蜷起,最终留下三根细长的指,等待江先生的评判。
“唔——”
戒尺被猛地挥起,又狠狠击在男孩的孕肚之上。
惩罚来得比预料中还要快。
“呼……嗯哼……嗬……嗬……”
第二次挨打,男孩没有初次反应那么激烈,但仍不住发出大声的喘息与哀吟。
涎水不停淌下,划过肚皮时,给那两个粉红的爪印留下一层透亮的光。
他这般模样让江先生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夜的体验对男孩来说似乎真能算是十分新鲜。
到底是的确如此,还是精湛的演技使然?
“再猜。”江先生命令。
男孩的呼吸仍未平静,大脑来不及过多思考,便笨拙地往上加了一个数字,伸出四根手指。
戒尺再次落下,这一回打在了红胀的腹底。
“呃嗯——嗯——”
男孩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并且冗长不停。
江先生很快就从男孩腹部形状的变化找到了其中的原因——宫缩再次降临。
“刚才不是想晃肚子吗?”
江先生装作好心地出言提醒,他知道男孩一定会遵从自己的建议。
果真,江先生语落,宫缩中的男孩便将孕肚慢慢腆起,一左一右地将大肚向前挺送。
晃动中,捆绑在肚皮上的细链不断收紧又放松,直到在肚皮上留下道道红痕。
“嗯——嗯——”
呻吟和晃动的节奏渐渐一致,突然间又一并急促起来,被捆在头顶的双手也收紧成拳,用力握紧到指节发白。
“呃嗯!!!”
晃动的腹部倏然暂停,随着男孩曲腿的动作狠狠向下坠去。
男孩疼得更厉害了,显然是宫缩的强度又升高一阶。
江先生略一晃神,紧接着便见男孩腿间如同大坝开闸,霎时间涌出大量混着血液的水。
江先生这才意识到,直到此时此刻男孩才破了水,几乎算是被他亲自打破的。
他低头看着手心戒尺,无情地催促:“再猜。”
男孩从三指猜到十指,期间又熬过三次宫缩,始终都没能答对。
白皙的肚皮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爪印,红成一片,像是被打开了花。
“呼……嗯……”
层层冒出的薄汗将纤瘦的孕体打上一层水光,男孩在疼痛与刺激中消耗掉太多体力,原本端正的跪姿逐渐懈怠,愈发沉坠的孕肚渐渐向前倾去,迁走了身体的重心,后腰弯得像是马上就要折断似的。
如若不是双手被固定在罗马柱上,男孩恐怕已经栽倒。
“再猜。”江先生又一次道。
口球阻挡了呼吸,男孩渐渐开始缺氧,眼神已不再清明,可接到江先生的命令后,却立刻执行。
在艰难的喘息之中,他想出了原先漏下的选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江先生沉默片刻,终于收起戒尺,面具下的唇角再度弯起。
他蹲跪在地毯上,解开了口球的皮质绑带,男孩立刻大口呼吸起来,仿若溺水的人被救出水面。
“这次如果还不对,接下来打算猜什么,一指吗?”江先生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小孕夫,轻声问。
男孩缓缓点了点头。
江先生又笑:“疼成这样,你明知道那不会是正确的答案。”
男孩抬眼看了看江先生的眼睛,那是唯一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地方。
他们离得太近了,他只敢看一眼,就连忙低下头,声音畏羞似的,轻得可怜:“可是……没有其他选项了啊……”
江先生不言不语,重新戴上手套,再次蘸取男孩流在肚皮上的口水,再度为他做了检查。
离了口球遮挡,男孩只好咬住下唇,克制呻吟的声音。
“唔……嗯……”
这次江先生没再做坏,动作快了许多。
“第一次测的时候是四指,现在已经八指了,你在逐渐打开,答案一直在变化,所以是猜不到正确答案的。”
江先生说罢,便做好准备等着男孩不敢发作的火气。
谁料男孩只是一愣,而后竟然笑了,虚弱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猜不到,我好笨。”
江先生的目光多在男孩脸上停留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确认对方没有任何的怒或是怨。
他听着男孩的回答,却心道自己才是一直猜错的那一个,从意外遇到男孩的那一刻起,男孩的种种行为举止都常在他意料之外。
这一次亦是如此——江先生没想到,男孩竟连不敢发作的火气都没有分毫。
“嗯——”突然间,男孩急促地哼吟一声,微微向前腆高肚子。
“疼得挺快。”江先生回过神,伸手摸向男孩的孕肚,他忘记摘掉手套,不小心在男孩的布满红痕的肚皮上留下了新的红色。
“嗯,想生了……”
男孩低头看着向内紧缩的肚皮,艰难地道。
男孩浑身震颤,被绑在头顶的十根手指在剧烈的疼痛下舞动般痉挛。
瞧他细皮嫩肉,江先生特意选了较宽的皮绳,可男孩的手腕早在挣动中被磨得发红。
流产并不好受,裹着死胎的孕肚不断落下鲜红的血。
江先生年轻时经历得多,如今对血液的味道本已不敏感,此时却嗅到腥味,心中生出不忍,赶在男孩的手腕彻底被蹭破皮之前,把皮绳解开了。
没了支撑,男孩立刻如同骨头散架般,被身前大肚坠得向前栽倒。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撞在江先生左肩。
“唔……”
江先生原本打算顺势将这宫缩中的小孕倌揽进怀里,却见他惊慌失措地迅速爬起来,跌坐在床边,抖得更凶。
或许是疼痛剧烈,或许是紧张过头,男孩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不出话,可那眼神分明流露出十二分的歉意,再次撞动了江先生的恻隐之心。
若非要说方才那一下有什么影响,无非也就是在江先生西服上留了几滴汗。
江先生从男孩的悔过中品出了他待自己的珍重,心里倏地起痒,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左肩也突然酥麻一片。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男孩见后更是惶恐,还当是自己撞疼了客人,吓得立刻低下头去,眼见着又要叩首,就被江先生拉了起来。
“怯什么?不碍事。”
这句话后,男孩的眼睛便瞪得更大了,只是其中神情化为了受宠若惊。
江先生垂眼看到男孩肚皮上一个个深红色的爪印,彻底软了心肠,干脆将缠绕在男孩孕肚上的细长铁链也一圈圈解下。
“先生,”男孩两手撑地,轻轻挺a动仍旧紧缩的孕肚,眼神在江先生的面具和他伸来的手之间来回移动,小声地问,“胎要落了……我……唔……我能生吗?”
一直听到最后,江先生才反应过来男孩是在征求自己的允许,目光放在地毯上的铁链,江先生猜测或许男孩认为这是某种信号。
他见男孩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膝头也分得更开,显然娩欲旺盛,可江先生仅有的分娩常识却道要等开至十指才能使力生产。
“现在就能生?”江先生问。
“能……能生……嗯……”塞在口腔里的胶球已经被卸下,男孩便又去咬唇,控制着自己呻痛的声音。
江先生恍然明白自己话中包含歧义——恐怕他这般问,无论能不能生,这孕倌都会这般答。
“现在用力的话,会伤到自己吗?”他说得更清楚了些。
“不、不会……”
男孩轻声说,明明仍痛得发抖,嘴角却轻轻弯起,只是收到了分毫的关心,便显出十足的欢喜。
“这胎……本就小……还……不足七月……能、能生的……嗯……嗯——呼……呼……”
强烈的宫缩将死胎推入了盆腔,男孩的哼吟声骤然加重,可惜江先生还未听够,这次宫缩就过去了。
入盆后孕肚彻底坠成了梨形,随着男孩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男孩的肚型虽小,但鼓起来的轮廓饱满圆润,肚皮更是如同剥皮的荔枝一般,白到透亮,此时被汗染湿,便像是嫩果出汁儿似的,分外诱人。
江先生忍不住伸手触上这将落的硕果,指腹每每在刚印上去的爪印间摩挲时,男孩的胎腹便会发出敏感的细小颤动。
大肚忽高忽低,似是躲,却更像在迎。
这般反应着实让人欲罢不能,江先生已然爱不释手,直到把这孕肚给摸硬了,才回过神来。
他起身在床边落座,居高临下地看男孩在自己腿边蜷缩,紧抱坚硬的孕肚,在新一轮宫缩中苦熬。
“先生……又来了……呃……”
男孩转过身,抬头看向江先生,可怜兮兮地说。
腹内宫缩已经被两粒催产胶囊一步步推向顶峰,让他疼得直不起腰。
“我、我能……能生吗?呃嗯——啊呃——”
江先生一向不喜欢孕倌分娩时大喊大叫,可不知为何,却乐意听眼前这小孕倌叫唤。他本已失了继续逗他的心思,却被他叫得突然改变主意。
——难得听他发出失控的粗重呻吟,江先生便想要让他卸下更多自制力,迫不及待看他在自己眼前被产痛击溃,用最直白的方式去宣泄、求饶。
“想生,是吗?”江先生问。
男孩向前跪行,沉坠的大肚紧贴床侧,发颤的手已经伸到江先生膝边,最终却只敢抓住丝绸被单:“想……想……嗯……”
江先生垂眼看向男孩用力到骨节发白的手背,见他一次次在被单上收拢十指,又快速松开,以此循环。男孩明明没有碰到自己,可他却觉得膝头正被百般搔挠。
他心猿意马地想:男孩的手长得真小,他一掌便能抓起一双。
“我倒看不出。”
他心中分明百转千回,出语却平静如水,让本就忐忑的年轻孕倌更为生畏。
男孩无力地垂首,额头抵住床沿抗痛,在参出江先生话中含义之前不敢再多说一字。
他是头一回接客,本就经验有限,此时大脑神经还被疼痛占据大半,更是反应迟钝。
好在江先生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不仅如此,每拖一刻,都生新的趣味。
“呃……嗯……啊嗯——”
未得客人允许,男孩想生至极却也万万不敢,可这胎肚沉坠,娩欲激增,岂是说忍便能忍?
男孩难耐地咬牙呻吟,时重时轻,双膝不受控制地又向外叉了一步后,死胎骤然钻进了狭窄的骨缝。
“啊!”他尖声痛叫,下巴枕在床边堪堪支住身体,两手慌张地伸下去,捂在腿间已经被撑起的出口。
沉坠的孕肚被发抖的双臂紧紧夹起,向中聚拢,将肚脐那处顶得发红。
江先生见他这般不好过,已经准备出言引导,却见男孩突然抬起头望过来。
他眼中本已蓄积起泪,却又被他生生逼退,直到此时此刻,仍在隐忍克制。
“先生……我……呃……我想生……真的想生……呃嗯——”
眼中消散的泪全部跑进了言语之中,字字含着水,柔情黏得绕指。
见江先生沉默不语,男孩将身态放得更低,试探性托着发硬的大肚,在江先生腿脚似有似无地蹭。
他这举动已经称得上胆大包天,可终究怕江先生不悦,每回腹缘刚扫到江先生的裤子,便立刻逃开了。
“先生……我……呃……我这大肚子……硬得都烫了……您……感觉到吗?”
“让我生吧,求您……让、让我生……肚里的胎……要憋坏我了……”
“大肚子好硬啊……先生……我……好想生……准我生吧……好吗?”
男孩透支着体力艰难地不断祈求,哀声说到最后,已经彻底喘不上气。
苹果般的红色从额头迅速蔓延至脖颈,不知是缺氧,还是害臊。
宫缩太过强烈,他的肚子如他所言那般,烙铁似的,硬得烫手。
男孩低下头,将脸埋进床边,齿间咬着被单,吃力地与娩欲抗衡。
憋胀甚至比疼痛更难熬,他再次用双掌交叠捂住腿间出口,感觉自己的孕肚马上就要被憋炸了,又在那之前终于等来赦免。
“好。”江先生道,声音隐隐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