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果然停下了脚步。
举了举酒杯,隔空敬酒,表示理解。
“明白明白。”
“我们都在等小公子出场呢。”
喻疏淮收回视线,转身搂着白临溪的腰,问:“溪溪,你想先吃甜品填填肚子,还是想去见一见小寿星?不过,这个时候雾雾身旁十有八九都是长辈。”
周围还时不时有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有好奇的,有揶揄的。
“别凑这么近,热。”
白临溪推开喻疏淮,优雅勾起滑落的狐绒披帛,美眸一瞥,在男人失落前主动牵起他的手,朝角落走去。
“先吃点蛋糕吧,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是有点饿了。”
若有若无的痒意从掌心袭来。
撩人心弦。
喻疏淮呼吸微窒,一把将掌心里撩拨的手攥紧,宠溺点头:“好,都听宝宝的。”
白临溪:“……”
肉麻死了。
左一个宝宝,右一个老婆。
大少爷的脑子里是不是装满了油?
白临溪暗戳戳吐槽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堆满甜品的长桌前,喻疏淮拉出椅子,微微弯腰,帅气地做了个绅士礼。
“来。”
“我的女王陛下,请坐。”
白临溪哭笑不得,拍了拍喻疏淮的肩,故意调侃:“谢了,小喻子。”
“不谢。”
喻疏淮也不生气,勾起他的下颚,低头落吻:“为美人效劳是我的福气,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甜品,小喻子给您端过来。”
“……!”
白临溪惊了。
哟。
高傲的大少爷竟然会自称小喻子?!太罕见了,比啄光自己毛的花孔雀还罕见。
见白临溪不说话,喻疏淮扫视了一圈,端来一碟精致的草莓小蛋糕。
“这个慕斯蛋糕喜欢不喜欢?”
“上面的小草莓就像我在你身上种的草莓一样可爱。”
白临溪无语,这傻逼还好意思说?每次做都像只发、情的狗,不止爱咬人,还爱啃,癫得想把他拖去打狂犬疫苗。
虽然在吐槽。
但白临溪还是接过了蛋糕。
他拿起叉子,一边吃,一边在宴会上寻找某道熟悉的身影。
蛋糕口感细腻,入口即化。
白临溪唇角勾起,眯了眯眼,对蛋糕很满意,却没找到那道身影。
糯糯呢?
难道和他家男人在屋里?
见白临溪目光在四处扫荡,一旁喻疏淮忍不住问:“溪溪,你在看哪个野男人?乖,别看了,这里我最帅,论身材,论样貌,你老公都是最好的。”
“?”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