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行动迅速,灵巧的避过大部分的剑气,只受了一点伤害。
蛊雕低头舔了舔腿上的伤口,愤怒的瞪出一双妖瞳对着柳儿和猛豹。猛豹也以妖瞳对峙!
“猛豹别看!”柳儿大喝一声,猛豹迅速的闭了眼,但是也因此失去了行动方向。
柳儿轻轻用足提示着方向,猛豹就闭着眼睛跟着提示前进。
雪见回头看了一眼虞幕,他没有抵御蛊雕的能力,已出现了恍惚之象。雪见一个飞跃起身,跨到年的背上。
“闭眼!听我指挥!”雪见命令道。于是年闭眼,根据雪见足尖的力道前进。而此刻虞幕已然失神,雪见只好用小手抚在虞幕的脸上,遮挡住他的眼睛。
柳儿挥着轩辕剑在前面开道,雪见带着虞幕紧随其后。蛊雕一直穷追不舍。
就在蛊雕即将追上雪见和虞幕时,柳儿一个飞跃,挡在雪见和蛊雕之间。猛豹失去了指挥,只好停驻在原地。
柳儿对着蛊雕的腿伤处撒出一把毒粉,见血封喉,虽然不会马上就要了蛊雕的性命,但是可以一定程度封住它的灵力,减缓它的速度。果然,中毒之后的蛊雕速度降了下来。
“我们快走!”柳儿又跃回猛豹的背上,带领几人飞快逃离。
逃了大约一刻钟,见蛊雕没有追上来,柳儿才松了一口气。
“雪见,你先乘白鹤下山去。此山中太过危险。这一个蛊雕我都打不过,如果再来几个凶兽,我怕保护不了你,我自己也不好逃命。”柳儿唤来雪见的坐骑白鹤,扶着雪见坐稳,轻轻一拍,白鹤马上朝山下飞去。
原本山下的几人已经开始了推牌九,却听得空中巨雷声响,突然就焚起了山火。
小夭着急,拉着璟就要进山寻雪见。
“小夭别怕,有柳儿在,无事的。”璟轻声安慰着,主要是他现在也不知道柳儿和雪见的具体位置,如果贸然进山,不一定能寻到二人,说不定还有其他风险。小夭灵力低微,反倒比雪见更需要保护。
小夭自然知道道理,只是关心则乱,女儿和儿子都在山中,她如何不急?
“瑲玹,这都是潇潇安排的吗?应当无事吧?”小夭担心的问道。
“安排确实是潇潇安排的,但是危险也是真的。金色飞贼被设定在山顶巨杉林中,迷宫阵法和蛊雕也安排在此处。只要不是一心追逐金色飞贼,就不会入巨杉林,那就都是小危险。”
“但是想捕获金色飞贼,想得到我允诺的一个愿望的,那必须要有勇有谋,能破阵、能杀敌,还得完成任务。不然帝王之诺,是那么好得到的吗?”瑲玹冷漠的说道。
“真是冷血。你亲生儿子也在里面,出事了怎么办?”小夭愤怒的抱怨道。
“正因为是我的儿子,那更要经受得起锤炼。如果他因此受伤了,那也是他学艺不精。”
“冷血!”
“当年爷爷故意保持沉默,以致几个王叔几次三番刺杀我,你都是陪我亲历过的,你认为爷爷是冷血,还是在锻炼我?”
“即是锻炼你,也是冷血。你们全家都冷血!”小夭想起往事,更加愤怒。
虽然老西炎王早就有意传位瑲玹,但是要求他必须自己走到他面前,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取得王位。如果发生意外,那就是天意如此。
“说得你好像不是这个家里的一样。”瑲玹笑笑,丝毫不以为意。
“我现在是在为雪见和灼华挑选夫婿,如果连一个蛊雕都对付不了,凭什么照顾我们的雪见?”瑲玹反问道。
“好!好!好!你有理!可全都是歪理!我懒得理你。”小夭拉着璟走到一旁,心忧的看着山巅山火焚烧之处。
这时,只见一个灰点从山巅飞来,逐渐变大,慢慢的看清,是雪见骑着白鹤飞了下来。
“爹爹,娘亲,我们遇到了蛊雕。它好厉害,我们打不过。”雪见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哥哥呢?”小夭急问。
“我们刚逃出阵法,哥哥让我先回来。他和猛豹应该还要和蛊雕打一场,他怕他离开后蛊雕会伤害到其他后面的人。”
“还有谁在?”
“还有那个威风的西炎虞幕!那么厉害,却连蛊雕的蛊惑都抵抗不住!哧!”雪见轻蔑的“哧”了一声。
“雪见,不可无礼。涂山氏能抵御蛊惑全因九尾神狐的血脉,并不是你和柳儿修行高强,不可起骄傲之心。”璟此刻才出声教训,却被小夭瞪了一眼。
“学艺不精就是学艺不精,跟血脉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要论血脉,我西炎氏的血脉也是最高贵,如何会比你涂山氏差。自己不行别怪血脉。”小夭阴阳怪气的阴损道。
“娘子教训的是,是为夫失言了。”璟笑了一笑,原本想替瑲玹化解尴尬,但是既然夫人不乐意,那就不必管瑲玹的心情了。
“我这个长子性情并不像我,过于高调,又过于骄傲,需要锤炼。今日他遇到柳儿,正好可以挫挫他的锐气,得一点教训。”瑲玹听了小夭的揶揄也不生气,反而侧身坐下继续看着手中的牌九。
“瑲玹,你是想拿我的柳儿当筏子吗?替你锤炼儿子用的?”小夭实在不懂瑲玹的意思,这到底是爱儿子还是不爱儿子呢?
“小夭,你误会了,我没有想利用柳儿锤炼虞幕的意思。我就是客观的说虞幕这孩子缺点很多,一般人又教训不了他,但是柳儿可以。不管是从身份,还是从能力上,虞幕都不是柳儿的对手。今日他撞在柳儿手里,又不知收敛的话,只怕心里会受点苦。”瑲玹看着手里的牌,不愠不火的说道。
小夭愕然,不知说什么好,雪见倒是咯咯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