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嫁与,是将你托付于裴青山。他心悦于你,自然是愿意。”
你想了想,“将我托付于他?是让我们二人结为干兄妹?”
周随平温和地看着你,“大夫说哥哥只剩这一两年的光景了,婶母说要说婚事给你,哥哥怎么忍心让朝朝去一个不相识的人家中无依无靠过完此生呢?”
“裴青山是父亲收留的孤儿,自幼与哥哥一同长大,称得上是知根知底。之前一直在外游历学艺,故而你不曾见过。”
“若是朝朝也心悦于他,你们二人有一段露水情缘不无不可。若是朝朝不喜欢,他以后便是你的贴身侍卫。对外,只称他是周家的义子。”
说话间,周随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你打开一看,赫然是裴青山的卖身契
你偷偷看向裴青山,即使兄长当着他的面说了这些个践踏他尊严的话,他面色也不曾变化一下。
“哥哥说有两件事,那还有一件事呢?”
周随平舒缓了神色,拿出一张请帖,“是你陈姐姐邀你与她玩耍。”
侍女替你收好了卖身契和请帖,周随平道:“我院子里的厢房一直空着,我刚差人收拾好了,你们二人可去那里头说会话。”
你馋裴青山已久,闻言便扯着裴青山衣袖进屋。
关上房门,你命令道,“把上衣脱了。”
裴青山一愣,面上的红晕更甚,缓慢的解开了衣衫。
自从你撞见过裴青山赤膊一次后,不知道是哥哥跟他打过招呼还是怎的,无论再怎么汗如雨下,他都裹得严严实实。
你想念这具健康蓬勃的肉体想念的紧。
衣衫下解落,最为瞩目的是那壮硕丰满的胸膛,往下是八块腹肌,流畅的肌肉线条没入裤腰。
吃惯了嫂嫂那样的纤瘦精致,终于得以换换口味。
你抚上他的胸膛,他的胸肌饱满肥腻,你的手指立刻陷了进去,有蜜色的乳肉从指尖溢了出来。
竟然比你一个女子的乳还要大上许多。
你轻轻一推,他愣愣地顺着你的力道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坐在了床上。
你歪着头问:“裴师傅可曾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他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磕磕绊绊的回答:“不,不曾。”
他一紧张,胸上的肌肉也跟着发硬,你拍了拍他的胸,“放松。”
闻言,他深吸几口气,随着波涛汹涌,乳肉又变得软腻。
你随意拉扯着他的乳头,柔软的乳头一点点变硬,他似乎有些疼痛,又像是羞耻,却抿着唇不吭声。
你好奇:“你的胸怎么这么大?”
又想起陈姐姐生下孩童后,为哺乳乳房也膨胀了许多,便问,“你这里面有奶水吗?”
不待他回答,你低头,半张脸陷进了巨乳,含上了他的乳头。
你用力吸了半天,直吸的那乳头充血挺立,却没有一滴奶出来。
“小、小姐!”
你“嗯”了一声,双手将那对巨乳向中间拢,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那两个乳头挨近了些,然后低头一起含在了嘴里。
呼吸喷洒在了他的胸上,他颤抖了一下。
“唔……小姐不要!”
你抬起头,像是问他,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是胸口气血不通的缘故吗?”
说着你一手抓住一只巨乳,大力肆意揉捏起来。
“小姐……”
明明裴青山比你高了一头有余,偏偏被欺负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地抿着唇不让半点呻吟泄露。
你埋在他胸里的脸被裴青山捧了出来,他捧着你的脸,羞耻的说,“小姐,我的胸里面是……产不出奶的。”
你试了试,挣脱不掉,只好遗憾的说:“好吧。”目光还停留在巨乳上。
裴青山背过身穿上了上衣,见那肥乳被遮严实了,你惋惜的移开了目光。
很快你又被他的臀部吸引,是宽松的外裤都遮不住的紧实。
既然他是哥哥送给你暖床的,那他身体上的每一处便都是你的。
手随心动,你直接摸上了那臀,并顺手捏了捏。
裴青山浑身一颤,几乎要跳起来。
他怕你继续乱动,匆匆穿好衣服转过身钳制住你的双臂。
而后他犯了难,犹豫半天,最后低声道:“小姐得罪了。”将你像抱小孩一样放到他的臂弯上。
你还在回味着那臀肉的手感,猝不及防被高高抱起,不满地挣扎起来,手摸到裴青山薄薄衣料下紧致的腹肌,顿时不动了。
裴青山见状松了一口气,出了房门跟周随平打了声招呼,将你送回了你的院子。
陈氏闺名如君,自幼与你一同长大,因长你两岁,你便陈姐姐陈姐姐的叫到现在。
去岁陈如君嫁作他人妇,自此便极少同聚了。
屈指算来,上次你见到陈姐姐还是一个月前,她挺着大肚子的模样。
你在陈姐姐的夫家感慨着,陈姐姐的陪嫁丫头领你一路穿过回廊,进入内院、屋中。
只见陈如君正侧身半躺在床榻上,低头逗弄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
你不好意思的偏过了头。大约是为了方便哺乳,陈如君衣衫半解,内里并未穿肚兜,半个奶子大刺啦啦的露着。
陈姐姐招呼道:“愣着作甚?快来看看你的小外甥。”
你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小娃娃软乎乎的脸蛋,他立刻咧大了没牙的嘴,讨喜得紧。
你:“陈姐姐失踪了一个月,竟是造人去了。也不曾知会我一声。”
陈如君:“这世间规矩最是繁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生产坐月子,怎好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妮子来。”
陈如君招招手,奶娘就上前抱走了孩子,陪嫁丫头也跟着退下,合上了房门。
四下无人,你立刻滚进了陈姐姐怀里,搂着她的脖颈可劲撒娇。
“陈姐姐……我好想你……”
陈如君轻笑,饱满的胸脯跟着起伏,“死丫头,你哪是想我。”
你急不可耐的在她鼓鼓囊囊的乳上一阵寻找,叼住那深色的奶头含糊不清道,“陈姐姐的胸大了许多呢。”
你用力一吸,甘甜的奶水入喉,陈如君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哼,手抚上你的后脑勺,喘着气说:“嘶……好孩子慢点吃。”
她一面说着,一面手往你身下探去,你股间一凉,是她下了你的裤子。
她的手指却不进去,只在那馒头样的外部打转,漫不经心的把玩揉捏着,指甲时不时狎昵的划过阴蒂和穴口,引的你水漫金山,却迟迟不给你一个痛快。
“唔……陈姐姐……好姐姐……”
你难耐的摇着屁股,去追那作乱的手,它却次次轻巧避开;你不动了,它又复缠上来,轻勾慢捻,直惹得你浑身酸痒。
你像个讨食的小狗,不住在她柔软的怀里一拱一拱。
陈如君说:“叫声好听的。”
“好姐姐……姑奶奶……”
你又咬上了那被你嗦的挺立的奶头,“娘亲。”
那手立刻在你酸痒难耐的私处大力揉捏了一下,却只是杯水车薪。
你:“娘亲、娘亲,还要。”
陈如君顿时大力动作起来,纤细的手指硬邦邦的一下一下直捅那最酸软处,直戳的蜜水飞溅、小穴不知羞耻的咕叽咕叽作响。
“啊……慢点……可以了可以了……嗯……”你呜咽着,双手胡乱攀着,死死揪住了被褥,又被陈如君揽着搂进怀里。
“不是跟娘亲嚷嚷着要吗?怎么还往外跑呢?”陈如君嗔怪道,挺着胸把沾着津液的奶头又塞进了你嘴里。
“呃啊——”你绷直了脚背,又软软倒在了陈如君身上。
嘴里松了劲,温热的奶水顺着你的嘴角流进了脖颈里,湿了衣襟。
你的下巴被陈如君用两根手指掐了起来,“真是个坏孩子呀……怎么能浪费娘亲喂给你的奶水呢?”
她温柔的说着,另一只手扶着你的后脑勺,你嘴角一热,却是她凑近了、伸出猩红的舌,一点点舔干净了你嘴角的奶渍。
尔后是下巴、脖颈……胸上一凉,你的衣襟被剥开,湿滑的,软热的,在你的锁骨上游走。
你僵硬着,像被巨蟒缠住的猎物,恐惧着,期待着,半睁着眼在她的掌下苟延残喘。
她却松开了桎梏,又跟没骨头一样躺了回去,“乖孩子,该让娘亲也爽一下了。”
她支着头,从半闭的眼帘下懒懒地看着你,唇光潋滟,眉眼间都是风情。
每次她这样看着你,你都会像看见骨头的小狗控制不住地扑上去。
更别说那因半支起身子越发显得婀娜的曲线,被吸干了奶水的奶子软软地贴着床面,另一只未被照顾的奶子挺翘饱满像瓜果,等待人的采摘品尝。
你如是做了。
每每此时,你爱埋在她的乳肉间,再让手顺着腰线滑进她的股缝。
她的腿间早已一片湿漉漉,你手一挤进去,便触碰到了大张着嘴的穴口。
生育过的身子比不得从前,你还未做什么,陈如君就已经兴奋的发颤,一簇奶白色的细流从瓜果样的大奶子里喷射出来,滋了你满脸。
自古生孩子都是过鬼门关,要让那么大个孩子从这窄窄的道中出来,女子不知道得手多大的罪。
你小心的避开那穴,用指腹轻轻揉着阴蒂,见陈如君始终到不了,便俯身下去,像含住奶头吸奶一样,含住了阴蒂。
不一会儿,你背上濡湿了一片。
她喷着奶高潮了。
陈如君微眯着眼仰躺在床榻上,喟叹道:“若是此时有人能为我点上一根旱烟,便是让我死了也行。”
你道:“姐姐之前的那柄青玉烟杆呢?”
陈如君道:“成亲了之后便压箱底了。”
一时无言。
陈如君便笑:“不必感怀,是我自己选择的。”
你摇头:“没得选的选择又怎称得上是选择。”
又道:“如今女皇登基,又立了女太子,兴许往后时光会好上许多。”
陈如君一哂,“谁知道呢。前朝仁德皇后,不就是打着为天下女子立德的名儿、大啖女子血肉么?兴许这女皇女太子,就把咱们这些女子的血肉再啃嚼上几遍,当作给前朝先生们的投名状了。”
再啃嚼上几遍……
你喃喃着,一回府便吩咐看院的护卫把裴青山捆到了自己的院中,尔后精心挑选了一把鞭子,不听裴青山的争辩之言,大敞着院门,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抽了一顿,直抽得他衣衫褴褛、背上青红交加,触目惊心。
裴青山跪得笔挺,仍有力气与你理论:“不知在下犯了何等忌讳,惹得大小姐如此生气,竟一句也不听在下的话语。”
他一副宁折不弯好似多清高蒙受了多大冤屈的模样,引得围观的下人议论纷纷,还有胆大的跟着扑通跪下为他求情。
裴青山听见下人的骚动,愈发底气十足。
你不由冷笑:“忌讳?你这言下之意便是我阴晴不定肆意妄为了?主子罚奴才自然是因为奴才犯了错。”
你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兄长病糊涂了抬举你两句,你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倒在我面前摆起谱来。”
细细想来,哪有什么木讷寡言、青涩情深的可托付人,一切不过是为了算计这一大家子好吃绝户罢了!
且看这满院子下人蠢蠢欲动为他求情的模样,他们当真与这裴青山情深似海?恐怕是以为这裴青山是板上钉钉的姑爷、急着讨好未来主子罢!
你怒极,直起身又是一甩鞭子,鞭锋擦伤了裴青山的脸,重重打在他前胸上。
顿时,他破了相。曾让你爱不释手的胸乳皮开肉绽。
裴青山似乎本想挨几下作苦肉计,被你的手劲惊了一下,你再抬手他连忙侧身一躲,抓住了鞭子。
你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冷声道,“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摁住他!”
丫鬟小厮面面相觑,你的贴身侍女骂到:“好大的狗胆!小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别忘了现在家中是谁做主!”
还是那俩将裴青山绑来的护院先反应过来,齐齐上前,一脚踹到了他,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侍女给你搬了把凳子,你坐下将鞭子往侍女手里一放,“无论是谁,抽他一鞭子,赏一钱银子。”
整个午后,你便稳如泰山地坐在院中,不紧不慢地品着茶。鞭声不绝,配合着裴青山闷哼,成了最好的配乐。
估摸着去了他半条命,你抬手叫停,吩咐道:“让他跪在这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烛火熹微,你半倚在床榻上翻看着话本,后背忽然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从你手中抽走了话本,温声道:“灯光暗,仔细伤了眼。”
你淡淡地说:“还没到约定的时刻,嫂嫂怎就来了?”
虽未听见打更人的更声,但屋外犬吠不断,必然还未到戌时。
他轻叹一声,搂抱住了你,“我听闻你白日重重打了那姓裴的一顿,便知晓你是受了委屈了。一个人回味不好受,我便来了。”
白日你全凭被冒犯的怒气撑着,就像那摔倒了的孩童,无人看见便独自爬起,有人温声细雨的过来扶,便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回抱住他,一整颗心像是泡进了酸水,眼一眨,泪儿便跟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呜……嫂嫂……嫂嫂……”
你将裴青山鞭笞一顿,又罚他跪在院中,这么大的动静,嫡亲的哥哥问都没来过问一句,反倒是他跑了来。
“嫂嫂呀……你不知道,他们,所有人都想要把我的血肉啃嚼上几遍……”
高位者譬如大肆推崇女德、女贞的仁德皇后,譬如屡屡想要插手你婚事将你许配给娘家侄子、好拿捏你这一房家产的叔母;低位者便是那下贱的一介草莽武夫,也想要凭着一根屌上位!
家中的财产都是哥哥的,哪怕他缠绵病榻、文不成武不就,家产依然是他的。属于你的,只有屋中这几箱所谓的“嫁妆”。
“嫂嫂,我好恨哪……”
你呜呜哭着。
他叹了一口气,捧起你的脸,轻轻吻上你的眼,一点点吻去泪珠,然后是脸颊、鼻尖……
他的唇贴上了你的唇。
这是你们之间的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亲的颊上起了红晕,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顾不得再盘问你了。
周围气温逐渐升高,谢仅歆已经有几分意乱情迷,手逐渐往下要去解你的腰带。
你已经在外边儿吃饱了野食儿,便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的看着你,你含糊道:“还未洗漱。”
待谢仅歆去唤人给你烧热水,你连忙把亵裤换下来。
拜花照影所赐,这亵裤几乎湿透了,后来又硬生生被你暖干。
你穿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把它换了下来。
刚穿上一条干净的,便听到谢仅歆的脚步声,偷吃的心虚支配了你的大脑,你连忙把脏亵裤卷起来,却找不着藏的地方。
藏到被褥里?床底下?别说是爱干净的嫂嫂,你自己先疯!
亲爱的嫂嫂并没有让你纠结多久,他直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你攥在手里的亵裤。
“这是……”谢仅歆蹙了蹙眉,“刚换下来的吗,给我吧,天色已晚就别再把芳龄叫起来给你洗了,我给你洗吧。”
你越发心虚,连忙道:“我自己洗吧。”
谢仅歆轻轻白了你一眼:“你何时洗过衣物?洗不干净我还得再给你返工。给我。”
你僵着脸把那亵裤递给谢仅歆。亵裤上的痕迹还有气味可骗不了人,果不其然,谢仅歆在准备揉搓裆部时变了脸。
你讷讷道:“嫂嫂……”
谢仅歆头都不抬,只给你小半张冷硬的侧脸,手中动作不停,机械的洗着。
你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谢仅歆。
谢仅歆走哪你跟哪,谢仅歆拿胰子,你跟着他拿胰子,谢仅歆去晾衣服,你跟着他到院里。你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可偏偏,谢仅歆就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