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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假装无知玩弄他的D(微)(1 / 1)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貌若好女的芙蓉面,你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你想坐在他脸上。

屋外的阳光透过隔窗照射进来,他脸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白皙的耳廓几乎透明,又悄悄攀上了一抹艳色。

还当他多镇定呢。

你淡淡的想。

内心的羞耻已然全部转化为另一种恶劣的情绪。

“嫂嫂,你给我穿。”你命令道。

于是他想你预料的一半怔楞在了原地,肉眼可见的不知所措了起来。仿佛……赤裸的扒光了衣服的是他一般。

你歪头看着他,可怜的说:“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未见过母亲的模样……”

他似是松了一口气,捡回熟悉的状态与你拌嘴:“是是是,姑奶奶你可别念叨了。”

你看见他起身,抱小孩一样把你抱在了怀里,一丝不苟、清心寡欲的像给孩童换尿布一般给你系上了月事带、随后是亵裤、中裤、外裤。

你注视着他。

尽管他已经竭力把你当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孩童看待,但在无意间触碰到你柔软的肌肤、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稀疏的毛发时,他的指尖都在打颤。

艳色更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来。”

他将你抱起,让你像个小孩一样趴在他的肩上,尔后伸手,里裤、中裤、外裤,一层层地兜好,仔细地掖上。

“嫂嫂。”你忽然出声。

故意将热气喷洒在那漂亮的、快要滴血的耳廓上。

果不其然,他浑身一震。

你余光瞥见他咬紧了殷红的唇瓣,假装调整姿势,指尖似不经意的轻轻扫过他的脊背。

“嗯……哈!”他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了一下,又死死咬住唇瓣。

“嫂嫂,你怎么了?”你天真的贴他更紧了些,疑惑的问。

他独守空房几年,干枯空虚到随意一把火都能把他湮灭。

虽然他已经拼命克制并后退着腰身,你仍可以感到小腹那抵着的硬物,但你仍作不知,讶然,“嫂嫂,你腰上的是什么,膈到我了。”

不待他想出借口,你便一把抓住了它。

“呜……”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直接眼尾染上了红,他唇间溢出一声呜咽,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前送了送,渴求着多一点,再多一点。

回过神来,他立刻像被小动物般的惊惧得往后缩了一缩。

似对自身生理反应羞耻害怕至极,他眼中盈盈地盛着泪:“朝朝,那是我要为你哥哥绣的香囊……别摸了朝朝……”

他泪眼盈盈地看着你,眼中满是哀求。他知道自己的借口拙劣至极,他只得求你放手,求你放过他的屌,也放过他。

于是你天真无邪地问:”为什么呀?香囊为什么不能摸?”

你染了鲜红如血豆蔻的指甲尖尖的划过他的屌。

他浑身一抽搐,似欢愉似痛苦的叫了一声,你能感到指间下肉筋的跳动。

它在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你继续问:“嫂嫂为什么不敢让我碰啊?”

“还是说……”你的五指用力一拽,低声凑到他耳边,“嫂嫂你在里面藏了什么腌臜玩意儿呢?”

“啊——”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喊了出来,命根子被人攥住的惊惧和身份泄露的恐慌一股脑的涌上来,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你身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嫂嫂,你也不想让别的人看见你被我玩的这么淫荡吧?”

你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你推开,但他独守三年空房的身体却承受不住雷霆下的那三两点恩泽。

在疼痛和言语的冲击下,他的鸡巴反而颤抖着硬挺着往你手里送。

你嗤笑一声:“真贱啊。”

他浑身一颤,眼睫上染着水汽,胯下的东西软软的喷出一点腥味的液体,濡湿了薄薄的衣物,你的手也染上了腥味。

“朝朝,求你……”

他被你捂住的唇瓣一张一合,湿热的舌尖蹭过你的掌心。

你厌恶的撇开头,“你鸡巴里出来的东西可真恶心啊。”

你松开他的嘴,将玩过他鸡巴的手放到他脸前,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他泪眼婆娑的看了你一眼,而后俯首,猩红的舌头忽隐忽现,他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舔着你的指间,殷红的唇瓣上沾上了白沫,淫荡至极。

“嫂嫂这是要勾引谁呀?”你笑语晏晏的扯住他的头发,他被迫顺着力道往后仰。

你手指粗暴的在他嘴里剐蹭着,柔软的舌头包裹着你的手指,你舒服的眯起了眼。

“唔……呃……哈!”

他的口被你的手指侵犯着,被迫张着嘴,涎液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欲色从眼尾蔓延到了脖颈,漂亮的眼里不知是羞耻还是生理性的淌着泪,在高挺的鼻梁和丰盈的颊肉间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你的手指深入探到了他的咽喉,刺激的他一阵阵反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有泪眼涟涟。

真是可怜呀。

嬷母说女儿家要为人良善,你自然是要做个大善人的。

但是,要一些小小的补偿不过分吧?

上好的青色丝缎质的帨巾落地无声,你舔噬上了他之前一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喉结。

他像引颈就戮的天鹅,后仰着折出心惊动魄的弧度。

他闭着眼,小水洼终于不堪重负,有行清泪顺着脸颊滑到脖子上。你全当作助兴,舌头吞下那滴泪,更加灵活的逗弄着他。

他自进你家门起,颈上就一丝不苟的系着各色各样的帨巾,他对人解释是颈上有疤有碍观瞻。

你最爱的点心,每每买来都是以油纸严严实实包好再用红绳扎上漂亮的蝴蝶结的,每次拆开包装都是满怀着欣喜和期待。

现在,你拥有了仅供你一人品尝的点心。

你将帨巾捡起,仔细地将他脖上的暧昧吮痕包好,在一侧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末了,你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有些遗憾地松开了他,“可惜我今天来月事呢,虽然浴血奋战也不是不可,但嬷母说女子这几天体弱容易阴邪入体……唔,我还是下次再找嫂嫂耍吧!”

他猛的掀开你起身,漂亮的眼珠子里像是要喷出火。

你被掀翻在地上,看着他的神情,慢慢笑开了:“真是好一个贞洁烈男啊!”

他腰极细,肩也瘦削,身量却高,你即使站起,也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方才欢愉之时他仔细扎好的发髻散了个彻底,你拽住他散在胸前的一缕头发,粗暴地把他拉到跟你面对面。

你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几乎贴着他的唇瓣用气声说:“你在装什么啊?连屌都控制不住的贱男人。”

你愉悦地看着他眼里的火焰熄灭,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如果还想把日子安生过下去的话,嫂嫂记得每日亥时把自己洗干净了候我。”

他睫羽颤了颤,低声说,“那还望小姑信守承诺了。”

你满口应下,“那是自然。”

你眯着眼,看着他一声不吭地重新扎好发髻整理好衣衫离开。

侍女端了碗浓汤进房,“小姐,这是小夫人吩咐给您熬的,加了红糖阿胶枸杞,还有姜片,刚滚好。”

你接过皱着眉喝了下去,“哥哥那儿怎么样了?”

侍女回答:“少爷今日精神不错,还请了武师傅来请教,这会子兴许正活动着。”

你一口气把剩余的闷了下午:“我去看看。”

你的好嫂嫂对你如此无理羞辱性的要求答应得这么爽快,你反而不安心。

他再如何顺从懦弱,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可别有朝一日被他捅死在床榻上。”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这死法毕竟窝囊。”你喃喃道。

——

“哥哥!”

你的兄长正在晴日下随武师傅扎着马步,面色苍白,摇摇欲坠,闻言终于卸了一口气,先对武师傅一拱手:“裴公,容我歇息歇息,与小妹说两句。”

武师傅裴公颔首。

你顺着兄长的视线看去,这被尊称为裴公之人其实也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小山似地立着,五官深邃,褐肤黑发,黑底金纹的二指宽抹额束起脸周碎发,其余长发汇在脑后编成辫子。

你欣赏了会儿他饱满有光泽的肌肉,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微笑着看着你的兄长:“哥哥,你的武师傅似乎十分不错?我观你随他习武身体似乎也好了许多?”

你的兄长笑道,宛若清风朗月,“哪能那么快见效?不过是看今日天气不错、怕身子骨坐散了出来活动活动罢。”

你月事来了站久了身子酸乏,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哥哥继续吧,我回我的院里歇息去了。”

你的兄长怔楞了一下,“这么快便要走了?朝朝若是累了,随我去屋里坐一会儿如何?屋里有你最爱的花茶。”

坐在院子里冰冷的石凳上,哪怕是太阳底下,也只觉得寒气逼人。你越发不耐烦,道:“我今日身子不爽利,哥哥自便吧。”

说罢便起身离去。

走了一段路走远了,侍女道:“小姐,我刚才回头看了一眼,少爷呆呆地望着您呢,像丢了魂一样,很是失落的模样。”

你嗤笑一声,懒得搭话。

是夜。

身子不爽利,你翻个身猛然惊醒,一睁眼,眼前赫然是一张放大的脸。

你吓了一跳,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那人脸被打得偏了偏,却木着不作一声。

你连忙起身,借着熹微的灯烛你认出是哥哥。

“周随平,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周随平一手握拳佝偻着身子撕心裂肺地猛咳一阵,扶住床柱缓了缓,才直起身来,墨色的几缕长发汗湿了黏在雪白的脸上,漆黑的瞳仁盯着你慢慢说:“朝朝,白天在院中,为什么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呢?”

他苍白冰冷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抚上了你的脸,你被冰得哆嗦了一下,周随平立马收回了手。

“哥哥,你是梦游症犯了吗?”

他不作回答,只是自顾自说:“是哥哥不好、哥哥没用。都怪哥哥这破身子,让哥哥的朝朝小小年纪思虑如此多……”

话还没说完,他抑制不住地又是弯下腰一阵咳嗽,脊骨嶙峋,像将要被折断的竹。

你轻柔地握住了兄长冰冷的手,柔声说:“哥哥说得哪里话?朝朝不苦。哥哥只要在,对朝朝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周随平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说着:“……婶母说朝朝已到相看人家的年纪,可我的朝朝还这么小,哥哥身子又不中用,朝朝受了欺负怎么办?哥哥舍不得朝朝啊……”

天色还早,周随平嗓音好听又喋喋不休,催眠的很,你打了个呵欠,一头睡死了过去。

等你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随后几天黏的身子不适,无所事事的很。

母父双亡,家中无长辈在耳边叨叨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缛节,嬷母心疼你也宽容得很。

你命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到哥哥的庭院中,阳光正好时周随平出来跟着武师傅锻炼,你便躺着眯着眼看。

阳光把武师傅裴青山的皮肤染成了蜜色,行走间肌肉线条流畅丰满,好看的紧。

每每此时,裴青山本就偏黑的肤色更加黑里透红。

小山似得人高马大的青年,仿佛四肢不协调一般,拳法频频出错。

兄长有了你的日日陪伴,拳法舞得虎虎生风,越发阳光开朗。

你有了健康蓬勃的肉体观研,换换口味,越发营养均衡心情愉悦。

侍女端来姜茶给你。

你接过小口低头啜饮,感受到些许异样抬头,恰好看到武师傅若无其事得移开视线。

数日后你终于送走了初潮,顿觉神清气爽。

白日你将自己关在房中,拿出娘亲在世时压箱底的宝物。

“这都是些什么……”你打开避火图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被恶心得恨不得自戳双目。

“让男人的排便之物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么多女人也不嫌恶心。”你将那图画撕碎了丢进水盆,看着清水泡花了图纸、再看不出本来模样,再把那盆水倒在了院子里作花肥。

剩下的一些物什你更是从未见过,有一串红绳穿好的铜铃模样的东西,你晃了晃,声音也并不像别的铃铛那样清脆悦耳。

这时门外传来侍女敲门的声音:“小姐,少爷那边过来传话,问小姐今日怎得没去武场溜达。”

你答道:“你跟哥哥回话,我一会儿要去找嫂嫂,今日便不去武场了。”

听见侍女打发了传话的小厮,你继续观摩那避火图。

你把梳妆镜支在床头,褪下了层层叠叠的裤子,跪坐着,将胯下对照着镜子仔细的研究。

稀疏的耻毛下有两片粉红色的肉瓣,像蚌壳含着中间的蚌珠一样的肉珠。

你好奇地捻了捻那肉珠,顿时一丝奇异的感觉冲击上了大脑。

你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仰起头,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那让人心颤的余韵。有滑滑的液体从肉珠后方一寸的位置不断分泌出来,你便用那液体润湿了干涩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尔后加大力度逐层递进。

终于在某一刻,你眼前几乎闪过一道白光,

“嗯——呃!”

你呜咽了一声,伴随着身体的一下下抽搐,攀上了极乐。

你疲惫地倒在叠好的被子上,手指已经酸得不成样子。

这不是你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亲的颊上起了红晕,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顾不得再盘问你了。

周围气温逐渐升高,谢仅歆已经有几分意乱情迷,手逐渐往下要去解你的腰带。

你已经在外边儿吃饱了野食儿,便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的看着你,你含糊道:“还未洗漱。”

待谢仅歆去唤人给你烧热水,你连忙把亵裤换下来。

拜花照影所赐,这亵裤几乎湿透了,后来又硬生生被你暖干。

你穿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把它换了下来。

刚穿上一条干净的,便听到谢仅歆的脚步声,偷吃的心虚支配了你的大脑,你连忙把脏亵裤卷起来,却找不着藏的地方。

藏到被褥里?床底下?别说是爱干净的嫂嫂,你自己先疯!

亲爱的嫂嫂并没有让你纠结多久,他直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你攥在手里的亵裤。

“这是……”谢仅歆蹙了蹙眉,“刚换下来的吗,给我吧,天色已晚就别再把芳龄叫起来给你洗了,我给你洗吧。”

你越发心虚,连忙道:“我自己洗吧。”

谢仅歆轻轻白了你一眼:“你何时洗过衣物?洗不干净我还得再给你返工。给我。”

你僵着脸把那亵裤递给谢仅歆。亵裤上的痕迹还有气味可骗不了人,果不其然,谢仅歆在准备揉搓裆部时变了脸。

你讷讷道:“嫂嫂……”

谢仅歆头都不抬,只给你小半张冷硬的侧脸,手中动作不停,机械的洗着。

你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谢仅歆。

谢仅歆走哪你跟哪,谢仅歆拿胰子,你跟着他拿胰子,谢仅歆去晾衣服,你跟着他到院里。你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可偏偏,谢仅歆就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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