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车内磨B【】(1 / 1)

长吉上半身痛苦着,下半身却湿了,小穴闭合形成了一条粉色细嫩的缝隙,小小的缝隙此刻“呼吸着”吐着蜜液,将她的白色纯棉内裤浸湿了。

江为充耳不闻,两只手一起揉捏着那个大而软的奶子,在长吉的哭声和抽泣中,他终于尝到了一点点儿的甜味儿,是一种很美味带着奶味儿的甜。

他惊喜地用力吸着奶,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连口水都变甜了,他用牙尖一点一点细细磨着她的奶眼,想要用蛮力将它撑开。

更疼了,长吉疼得头皮发麻,她将身子微微向下蜷,倒吸了一口冷气:“疼,会破的……”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他的红发,她不敢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惹他生气做出更过分的事。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松口,反而越吸越上瘾,越来越用力,口腔与奶子的触碰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她是他圈养的宠物,哪有主人听宠物的道理?

她就应该乖乖地听他的话,他说想喝奶,她就要挺过胸脯来让他吃,他说要操她,她就应该笑着张开双腿,撑开自己的逼穴让他操。

做一个听主人话,卖笑讨好的家妓。

少女的呜咽声与江为的吸吃声交缠,在车里显得格外暧昧,江为满意地舔舔唇,眼眸平视着她雪白的乳肉:“那天被操得都喷水了,骚得很,怎么,现在吃个奶子就受不了了?”

紧接着他又埋头吃了起来。

侮辱人的话语,湿热的触感刺激得长吉浑身难受,全身的皮肤下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啃噬着她的骨头,又痒又难受。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淫水越流越多,很快浸透内裤流在她的大腿之间,长吉羞耻极了,可是小穴里面还在不停地涌水,她用力地夹着,可下面就是像泄洪一样往下冲,最终她坚持不住,淫关大开,骚水湿透睡裙流到了皮质坐垫上。

味道很浓,带着淫香,还混着一点腥气,少女眉眼脸颊发红,眼神迷离,哼哼唧唧地抽噎。

吃个奶子都能高潮,还说不骚?

江为意犹未尽地吸了几口,这才松开嘴。

嘴巴与奶头之间拉了一道长长的银丝,他眸色深沉地看着那红得发烂像小樱桃的骚奶子,满意地抬头看向她。

长吉红着眼咬着牙,早就泪流满面了,魅惑的眼眸雾蒙蒙的,整个人羞耻极了,两只手紧紧拽着皱巴巴的睡裙,颤抖着身子,两条大腿肉眼可见地发抖。

江为慢慢起身,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去看那黏腻湿泞的穴。

原本就鼓起来的鸡巴此刻更是硬得生疼。

好红,好粉,阴蒂充肿的颤栗,两瓣肥美的阴唇被淫水浸泡的发亮,尤其是下面那个小小的微微张着呼吸的小穴,还在不停地吐着水,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穴,颜色粉嫩的像漂过一样,有点儿想舔。

这个想法从脑海蹦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要舔一个小娼妓的穴呢?

长吉羞地用手去捂,这一动作,又让他不满了。

“抬起来,我好好看看。”他声音微哑,眼尾微微泛着淡淡的红,两只手利落地将她的双腿禁锢起来,摆成了一个状,他嫌弃裙子碍事儿,再加上长吉哭哭啼啼的声音让他心烦,索性直接让她叼着裙子靠在车门那里打开逼穴给他看。

“长得这么骚。”

江为解开裤子,整个人向她逼近,长吉吓得不轻,两只手依旧倔强地捂着穴口,被口水浸湿的裙角落了下来,她摇着头带着哭腔道:“医生说不能同房的,要,要一周以后,我求求你了……”

“不操,磨一磨。”破天荒地,他来了这么一句。

江为将鸡巴贴在那湿热的穴上,长吉烫得浑身一哆嗦,软嫩的唇肉贴在他的性器上的那刻,瞬间主动吸附着那根鸡巴,舒服极了。

江为低头吻着她的肩颈,从上到下细密地轻咬舔舐,他用胸膛用力地压着那两对儿乳,或许是嫌弃她的腿曲起来不方便他使力,他又抓着长吉的腿腕儿将它们缠在自己的腰上。

长吉一不留神,头磕在了车门上,她轻哼一声,江为身体下压,这个动作直接导致穴肉与他的紧紧的鸡巴裹在一起。

“周驰简说他要操你。”

江为用力地磨着她的私处,两人相互摩擦偶尔发出滑弄的水声,听到这句话,吓得长吉穴口一紧,又吐出一股水,直直地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又湿又滑,很烫,烫得他猝不及防。

“怎么?一听他名字小逼就烫成这样?”江为喉咙紧绷,他似故意惩罚她一样,将鸡巴一点点下移,龟头捅开了她的穴口,小穴热情地吮吸着顶端,想要将它吞进嘴里。

“不要!”长吉两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因为恐惧和舒服混杂的感觉,力气被抽走了一半儿,她哭着求着:“一周后好不好,下面真的好疼,我没有避孕药了……”

江为看她,平静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她的求饶不会让他良知发现,反而还会很兴奋。

他想要操她,最好把她操死,操得她眼里,心里,脑海中只有男人的鸡巴,变成一个只会向他献媚,吃他鸡巴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江为缓缓张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食指轻轻滑过她的脖子,张嘴舔了舔她的喉咙,声音带着蛊惑:“那你说,他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喜欢被谁操?”

她只被他们两个玩虐过,长吉吸了吸鼻子,漆亮的瞳孔悲伤地望着他,张了张嘴。

都不爽。

可是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什么呢?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长吉将屁股微微向后撤了撤,远离折磨她的鸡巴,然后仰着头看着那星空一样的屋顶,颤抖着发出声音:“你,你操得舒服,喜欢被你,被你操……”

“我是谁?”这话一出,鸡巴又故意向里捅进一点儿。

“你呜呜呜,江为,你是江为……”长吉两只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往上提:“真的,好疼,下次再好不好……”

“哈……”

江为忽然“咯咯咯”地大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听起来很开心但又很是瘆人,只见他将鸡巴抽出来,将放在前面的手机拿起来,触了下屏,里面传来暴怒的污秽不堪的声音:

“操他妈的死婊子!老子操得你不爽?不爽你他妈喷什么水?不爽你他妈骚叫什么?不爽是吧?你他妈在哪里?老子现在就来找你,就来操你!操!”

周驰简震耳欲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长吉吓得失魂落魄,双手捂住耳朵,泪水涟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如果自己被那个男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不爽就是不爽,破防个什么?”江为嗤笑一声,抬眼对上长吉的视线,这一眼看得他牙痒痒,真的好想,好想蹂躏她。

“去你妈的死江为,少他妈给老子装……”

还没等周驰简骂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他随意的扔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像摸宠物一样摸着长吉的头:“很乖,两周后,我让人来接你,到时候你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来见我懂吗?”

意思是现在放过她了?长吉机械式地点点头。

这下江为满意了,他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丢给长吉:“打开看看。”

黑色的烫金包装盒,看起来很高级,上面刻了一个“s”的字母。

长吉战战兢兢地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件衣服,黑色的,上面有着奶白色的花边和褶皱,在江为的示意下,她将裙子拿了出来,展开一看,是一件女仆装,极为色情的女仆装。

短,薄,透先不说,胸前那里几乎是镂空的,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在裙子的腰身后面,盒子里面还佩戴着白色丝袜,铃铛和猫耳,还有一个薄薄的巴掌大的小本。

“上车前穿上它,来到别墅见了我,要自称主人,里面还有一本书,上面怎么写的怎么说的,你都按照上面做,懂?”江为脸不红,心不跳地吩咐着,没错,这就是他的性癖,情趣扮演,还是个福瑞控。

长吉不说话。

“聋了?”

“听到了……”

沈煜代长吉请了两天的假,不知是白天受了凉还是被江为吓得,到了晚上她有些低烧。

长吉喝了两大杯热水,手机设置成静音,然后将那个长命锁戴在脖子上裹着被子沉沉地睡去,小时候就是喝了药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父亲会保佑她的。

长吉又做梦了,差不多是快五岁的时候吧,记不清了,那时候村子里来了很多豪车和看起来就很有钱的陌生人,长吉被爷爷领着去出门看热闹,听说是什么当官的,有钱人来了,说是要在村子里投资一个“乡村爱心”的项目……

长吉听不懂,爷爷和那群老头们坐在石墩子上吸着旱烟聊天,太阳毒辣,她热极了,奈何她爷爷沈杰任聊上头了,根本不理她。

长吉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那边不远处的林子那里避避暑,没想到的是,她遇见了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小男孩儿在那里上厕所,漂亮到她有些分不清是男是女。他长得很白,软软糯糯的像个煮熟的嫩汤圆儿。

眼睛狭长,浓密的睫毛微颤,此刻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看起来很不高兴。

其实他蹲得挺隐秘的,只不过长吉习惯性地喜欢在他上厕所的那里玩儿,就是很巧,让她给遇上了。

长吉细细地打量着他,他双手捂着裆部,让人看不见私密处,也没办法判断男女,但是地上,小草那里淋了不少水,上面还有水珠,应该是尿了,可是只有女孩子才蹲着尿。

“姐姐?”

他涨红了脸,怒目瞪着她,憋了好久才结巴地骂了一句:“笨蛋。”

……

这两周长吉在学校里过得很煎熬,不知是谁传她是学生鸡,这件事她也告诉过老师,希望老师能帮她主持公道,还自己一个清白。

可是这里的学生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娇小姐娇少爷,一个普通的老师又能做什么呢?更何况,沈长吉的身份地位和他们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她本就是靠关系进的吉川,学习又不行,老师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班主任安慰她两句,像哄小孩儿一样把她打发走了。

又过了一周,谣言越传越烈,甚至引起了部分老师注意,以往喜欢往物理办公室跑的长吉,也渐渐不去了,而且,她也越来越怕上物理课。

物理课。

长吉低着头,用碳素笔在纸上画着,沙沙的细碎声音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他们几个挤眉弄眼,默契十足的知道怎么捉弄她。

旁边的瘦高男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她的课本,长吉下意识地站起来去拿,后边的戴着牙套的男生笑嘻嘻地抓着她的辫子就是往后拽,长吉疼得掉了眼泪,她的课本也被丢给最前面的那个胖胖的男生。

这一慌乱自然引起了讲台上老师的注意。

前面的胖子阿谀奉承地将书递给老头,添油加醋道:“老师,沈长吉每次都拉低咱们班的理科分数,现在上课不听讲还画男头。”

物理课,黑板,ppt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公式,还有物理老师,都是扎在长吉心里的长刺。

什么力学,原子物理……她听不懂,她也努力过,可是她就是笨,只会死记硬背,脑子转不过弯,啃了一道大题,出现类似的大题她就又不会了。

长吉的头皮还疼着,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看了看外面,天空阴沉得可怕,似乎有下大雨的趋势。

物理老师个子高大,即使穿着宽大的黑t,从他动作的幅度也能隐约看到他身上的肌肉,再加上他皮肤是麦色,浓眉大眼,长得就很凶,一生气,就让人胆战心惊。

他紧紧攥着那个课本,看着那半张栩栩如生的男头,有些熟悉。

男人抬头,目光死死锁着前面一脸漂亮的像“坏孩子”的长吉,声如洪钟:“为什么不听讲。”

长吉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自己快落下来的泪珠,努力平复自己的哭腔:“听不懂。”

这一句话,让他的火噌噌噌地上涨。

“你不听能听懂?”

下面的人哄堂大笑。

“听不懂不会来问?你什么时候去过我办公室?啊?”

上面的人接着问。

一听到“去办公室”,长吉紧紧握着拳头,将头埋得更低,不言语了。

“老师她可能没时间去问,她可能在厕所忙呢,嘻嘻。”

这话一出,全班笑得更厉害了,物理老师也笑了,他眸色更深了,意味深长地说道:“周六,办公室来找我,我好好给你补补。”

“我没时间……”

泪珠吧嗒掉了下来。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去厕所自慰。

旁边的男生看到她书本上的泪痕,故意阴阳怪气大声告状:“老师,她哭了!还说没时间!”

吉川老师自屈身份给她补课,她还说没时间?顿时,物理老师的脸色变得阴沉,脸上白一阵儿青一阵儿的。

“哈哈哈”,全班又笑了。

长吉将委屈吞咽到腹,耳边传来惊呼,她刚抬头,只见课本朝她飞了过来,正中她的整张脸。

“还有脸哭!”

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长吉低着头,课本落在地上,滴滴鲜血给那副男头染上了色彩。

“滚出去!”

长而宽大的走廊,只有她一个人在罚站。

鼻血不停地流,一滴一滴化成一股细小的血流淋在地板上,其他班坐在前面的同学好奇地向她看来。

挺出名的,但是长得不错的土妞。

又蠢又笨,拉低班级分数,每次排名在全校倒数,关于她的名声很不好,有女生听见她在厕所自慰。

自己看还不够,还要拉着别人看。

长吉羞愧地低下头,鼻血流得更多了。

打扫卫生的阿姨看她可怜,从兜里掏出揉得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了她:“小姑娘,这么好的学校,你要好好学啊,如果我女儿能进来,我就烧高香了。”

长吉点点头,将卫生纸捂在鼻子上。

阿姨叹了口气,继续去拖走廊的地。

吉川一中,人们挤破头想要进入的学校,当然挤破头的那些人都是家境一般,学习中上等的学生。

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轻轻松松地进去。

她没有优越的家境,没有优异的成绩,在这种学校里就是一个怪胎。

长吉叹了口气,缩在角落,经过漫长的等待,下课铃声终于响起,长吉低着头从后门回去,旁人异样的目光如点点星火刺痛灼人,她加快速度,一瘸一拐地往座位走。

整个下午都很难熬,她昏昏欲睡,看着发下来的物理卷,全是红叉,她看了眼桌子上小小的日历,明天就是周六了,两周后的周六。

——

周六一大早,余烟前脚出门上班,长吉后脚就换了衣服,套了一个很长的外套,胆怯地下了楼。

江为规定的时间是9:30分,不能迟到,她也不敢迟到。

长吉的打扮实在怪异,路过的人都在看她,她羞怯地低着头,戴着口罩,浑身裹着大衣,大衣之下,是她下半身镂空的身体,也没有穿胸罩,若不是大衣遮着,自己和裸着没什么区别。

她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去了提前约定好的地点。

黑色的豪车,长吉刚走近,车就打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上了车坐在后面,双手紧紧地捂着领口,看着前方,来接她的只有一个司机,司机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一副墨镜,全程目视前方,没给她一个眼神,她松了口气,习惯性地缩在一角安安静静地坐着,车内寂静无声,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

车开的速度很快,但是极稳,长吉在心里默默回忆着小本子上的那些内容。

大致讲的是关于一个小女仆恬不知耻勾引国王的故事。

国王是一个患有严重洁癖的男人,每天都有高强度的工作要做,精神压力极大。

而她呢,是被国王宫殿里的一个老花农捡回去的小乞丐,跟着花农一同为国王工作,效力。

可是这个小女仆,却对国王一见钟情了,看着英俊潇洒的国王,小女仆的欲望越来越大,每天晚上都会想象着国王自慰,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穴。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可笑,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高中生,怎么能想到那些富家子弟折磨人的手段呢?

她后悔了,她又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得呼吸不畅,整个人的脸色憋得涨红,胸脯起伏得厉害,涎水从皮带勒着她的缝隙中溢出来流在了脖子上,既狼狈又可怜。

可是她这副模样他依旧无动于衷,反而眸子下暼,手指从她的下巴一路下滑,落在她柔软的胸上。

“好大,好软,小狗吃什么长大的。”他轻快地说着侮辱人的话,优美的笑容染上他的脸颊,明明他那么漂亮,那么完美,就像是顶尖的艺术家用尽毕生心血创作的完美作品,可偏偏他这副完美的模样让长吉感到一丝恶寒,心里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唔啊~”叫声被皮带驳了回去,她的预感成真了,江浔的大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没有规律的蛮力让长吉控制不住地哆嗦。

痛感让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越来越薄弱,有一种窒息的错觉。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是用两指夹着她的乳头,又按又扯,左右拽着,拉成了长长的一道,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直到奶头硬得像一颗小珠子扯不动了,他才松手。

长吉濒临死亡一般地躺在那里,双目失神,一只奶子柔软地半摊在那里,另一只则是鼓鼓地挺翘在那里,模样别提多怪了,但是这副怪样子他很喜欢。

江浔停止了动作,似乎在等她缓一缓,长吉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越发的兴奋,他从她的身上下来,不知又按了什么机关,捂着她嘴巴的皮带缩回,她整个人被束缚着双手双脚的皮带拉的仰坐了起来,下半身的腿强行被曲展成一个,完完全全的露出了她已经发大水的阴唇,少女整个娇小的身影被他的影子罩着,只要长吉低下头,就能够看到他用手中拿着的那根白色羽毛,在挑逗着她的逼穴。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话音未落,江浔就阴沉着脸,用羽毛的软尖戳着她的穴缝,尖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后撤,她越是后退,越是哭泣,就越发地引起了江浔的征服欲,长吉哭得泣不成声,希望的碎片渐渐黯淡,坠落在那个绝望的深渊里,她好像总是被蹂躏折磨。

羽毛一点一点扫开那条细软的缝隙,白色的丝毛一点一点有秩序地钻了进去,贴咬着她的穴肉内壁。

长吉的内心在抗拒,可是她淫荡的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玩弄,淫水浇湿了羽毛,羽毛软答答嗒嗒的贴在,缠绕在羽轴上,紧致饥渴的穴肉一点一点吞吸着羽轴,不可思议的是,短短几分钟,羽轴居然向里面陷了一段距离。

长吉晃动着下体,逼里痒极了,她扭来扭去,扭动的幅度越大,逼肉越痒,就在这种被羞辱玩弄的情况下,她居然想要被插一插,操一操,止止痒。

“呜呜呜……痒……”

江浔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明明哭得抗拒,可是逼肉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一直呼吸着流水,穴口迅速地收缩,像一个小吸盘一样。

“啧,骗子。”

江浔将羽毛抽出,将湿漉漉的羽轴黏在她奶子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她的小逼里,左右灵活地扣弄,冰凉的皮质手指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着,江浔的手指很长,粗蛮地往里伸入,阵阵痒麻的爽感传入她的头皮,她害怕的脚背绷白,明明她这样被羞辱,竟然还产生了快感。

“噗呲噗呲……”水声与少女的喘息声融合,暧昧极了。

“不要……难受……”长吉仰着头,她已经哭不出来了,除了她的意志,她浑身上下都软了,下面更是化成了一汪水,皮质手套被她的逼水浇得亮晶晶的,很快,他玩够了,将手指抽出,狭窄的逼肉发出了“叽”的一声,手指滴答滴答地流着水。

更兴奋了,江浔更兴奋了,他丝毫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反而自己的鸡巴硬得想要爆炸,看着那湿漉漉软烂艳丽的“花”,恨不得现在就要插进去。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粗大的龟头抵在她柔软不堪的穴口,江浔两只手握着她的腰,遏制着她不要乱动,长吉一个颤栗,呜咽出了声。

“不是不要吗?装得那么纯情,可还不是水那么多,逼又软又烫?”他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往她的穴里填,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明明龟头还没进去,那些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紧紧的贴在上面开始吸了。

长吉羞耻至极,是啊,明明自己不愿意的,可是身体却向他打开了。

“被其他野男人操的时候也是这样口是心非?一边舒服地挨操一边哭着说不要?”

“不……”她想拒绝,可是事实好像就是如此,她既抗拒又接受,既讨厌又迫不及待地容纳。

长吉的迟疑在他的眼里就是默认。

江浔冷笑,他的脑海里幻想出了一个场景,那个场景的主人公是她和江为,他那个弟弟肆意蹂躏欺辱着这个女孩儿,而这个浪货呢?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用小骚逼紧紧绞着他的鸡巴,不让它出去。

若是平时,拥有感情洁癖的江浔想到这个画面一定吐了,可是现在,他想到长吉被操得爽的模样就兴奋,兴奋的龟头又胀大一圈,在她的穴口剐蹭。

“呜呜呜……”

羞耻布在这一刻被解开,长吉双手想要捂脸,奈何被绑着,她只能无力地闭上了眼,任由他的动作。

简单地在穴口蹭了几下,她的甬道就开始软热濡湿起来,快速地收缩、吮吸,仿佛兴高采烈地欢迎大鸡巴的入侵。

长吉白嫩的身体开始泛红,体内越来越空虚,有一种被想要填满的渴望。

就在长吉还沉浸在短暂的迷茫之中,江浔漆黑深沉的眼眸盯着她那张惨兮兮漂亮的小脸儿,然后重重一挺,丝毫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粗长的性器彻底贯穿她的下体,棒身碾展嫩肉,顶开了她窄小的宫口,刹那间,她的小腹被撑得鼓鼓的,长吉疼得失声,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

尖叫声顷刻间从嗓子里溢出,痛苦,刺激与酸楚拧成一股绳将她的心也捆绑起来,长吉下意识地弓起腰,整个人都在痛苦地发颤,逼水顺着两人紧贴的下体流了出来。

她是痛苦的,可江浔是爽的,这完全是一次全新的体验,逼肉和那些冰冰凉凉的工具不同,她的穴又软又热,长吉被操得次数不多,但是她的小逼却像是容纳过无数根鸡巴一样,熟练地吞吃着身上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内壁仿佛有数十张小嘴在吸,他操得越凶,逼肉就吸得越快,越卖力,仿佛在和他对着干。

天生欠操。

江浔的征服欲变强了,这不仅仅是对她的征服欲,更是对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的征服欲,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挤溅出,溅湿了江浔的耻毛。

长吉被操得前后晃动,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她想要合拢腿,可是皮带死死地控制着她的腿,强行让她的小逼打开,呈现最完美的状态,她哭,可是又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媚喘叫,原本绷着的双脚此刻彻底舒展了,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被操服了。

喜欢,太喜欢了,很刺激不是吗?弟弟养的家鸡,被他夺过来训练,操干,他很期待,期待她浑身赤裸被操得失魂失神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是什么反应。

江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强行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另一只手却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怜爱的吻着少女的额头,什么洁癖,什么厌恶,在此刻都消失了,他来不及惊讶自己的所作所为,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

吻她,把她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长吉淫乱的声音被他吻着强行卡在喉咙里,即使是他是第一次接吻,但是他依旧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唇,勾起了她的舌头,挑逗着她的口腔内壁,侵占她。

长吉害怕地躲藏,就像是躲藏一个狂傲恶毒的侵略者,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此刻是那么陌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接吻技巧还不太熟练,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了,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江浔闭着眼,想要更多,即使他吻得多么投入,多么专注,下面依旧在冲撞着,一下接着一下,残暴地顶撞着她脆弱柔软的宫口,没了命的冲刺。

长吉的小腹快速地抽搐着,她开始翻白眼儿了,脑海中仿佛有一朵柔软的白云在抚摸她的全身,她舒服地挺立起奶子,两颗硬如小光珠的奶头蹭着身前人的胸膛,江浔猛地睁眼,他惊讶少女逼穴的坚韧,里面非但没有软趴趴的,反而在凶猛地绞压着他的鸡巴,死死地绞着。

很快,湿热的潮水从她的子宫倾泻地汹涌出来,冲刷着江浔的鸡巴,这次的水太烫,烫得他打了个激灵,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平时用工具两三个小时才能射精的江浔,此刻,半个小时不到,他想要射精了。

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子宫,满满的,小肚子硬硬地鼓起来,轻轻拍着,发出“邦邦绑”的声响。

“唔啊……”

长吉忍不住了,少女瞳孔涣散,双眼迷离地看着挂着铁锁的天花板,忽然庆幸她做了那个避孕手术,这份庆幸只停留了几秒,就被快感冲散了,除了爽,舒服,她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她的身体红得不成样子,长吉张大嘴吐着气,小穴同时“咕咕咕”地吐了一泡又一泡的水。

腥甜的味道,淫靡,堕落。

两只大奶子颤栗着,乳头又肿又大,这副模样,把江浔震惊了。

即使没见过,他也知道,这是高潮了。

她高潮的样子,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想象中的女人像一个没有冲水的臊气厕所,可是她高潮的模样像一朵被纯净的露水沾湿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媚眼如丝,想要继续操她。

不得不说,他这次有些佩服江为的眼光了。

江浔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用力下压,紧接着,又硬起来翘着老高的鸡巴插了进去,水“噗叽噗叽”地被挤了出来,长吉舒爽地闷哼一声,灵魂出窍一般躺在那里,不挣扎了。

没反应,这怎么行?

他不喜欢,不喜欢她没反应的模样。

他要她兴奋,控制不住地兴奋,或者是掺杂愉悦的痛苦,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像个没生命的娃娃一样没反应。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扭头,看见了那一排排木马,然后咧嘴笑了。

江浔有情感洁癖,每次射精只能想象,但是他骨子里喜欢刺激,因此只能看那些调教的刑具来想象,想象自己在调教一个宠物,但是想象的异性极为严格,这个异性不能有脸,在性这方面不能熟练,必须纯情,因此他想象十分有技术含量。

虽然在性这方面他倍感痛苦,但是在想象的这种场地他不会委屈自己,所以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座真实地调教“牲畜”的密室,即使在长吉之前,他没带人来过这里。

可怜的少女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床上换到了木马上,木马通身咖啡色,材质坚硬很滑,乍一下坐上去冰冰凉凉的,长吉身子软得不行,但是未知的恐惧让她重新挣扎起来,江浔没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将她按在木马上。

“我不要,求求你了,我不要呜呜呜……”她哭地说着求饶的话,奈何江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我行我素,他把她扶正,强行让她的两条腿夹在马肚上,大腿,小腿都被束缚带遏制住,动都动不了。

她坐的那个木马相比其他的来说还算舒服,这个木马后面有一个靠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那个靠背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长吉吓得号啕大哭,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可她就是漂亮,无论什么表情,动作,都那么漂亮。

“很期待不是吗?你的逼水流了好多。”

江浔笑着调整她的屁股,将小逼对准其中一个圆洞,然后摁了一下马头上的红色的按钮。

木马开始晃起来了,前后上下的原地“奔跑”,坐在马上的长吉惊惶失措,她的两对儿大乳肆意地甩着,拽着她的身体很疼,因为刺激,淫水流在马背上一点一点向两边滑去。

“啊,不要,不要……”长吉晃着大叫,就在她以为这是最屈辱的时候,江浔又摁了一个绿色的按钮,那个对着她小逼的圆洞缓缓升出一个粗长的,磨得光滑发亮的圆棒。

说是圆棒,但是外形更像是人的阳具,上面布着夸张的青筋纹理,一条一条缠绕在上面,长吉摇着头努力地抬臀想要离它远点儿,奈何那只“肉棒”越伸越长,顶开了她软腻腻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长吉努力地抬起头仰着脖子,奈何这些努力都是白费的,她依旧被牢牢地绑在马上,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鸡巴”缓缓升起,捅开她下面湿答答流着逼水的穴口,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贴在棒身,配合着磨吸着,冰凉的刺激一点一点传到穴的最深处,长吉惊吓地哼叫一声。

这木马和普通的情趣木马不同,这个木马完全是自动化的,是为了专门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宠物”。马动起来的时候,无论骑马的人愿不愿意,她都是被固定在马鞍上将穴紧紧的贴在那个洞口,等待着肉棒的宠爱。

那根肉棒开始动了,由快到慢,上下抽动,长吉害怕地夹紧屁股,她心理上是怕的,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自顾自地爽了起来,肉棒抽插在她充满淫水的小逼里,咕叽咕叽响着,冰凉的感觉被她柔软的身体温热了,江浔观察着长吉的表情,看她差不多放松起来了,心里涌起一种享受,很享受地看她舒服的神情。

江浔再次按了一个按钮。

这次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长吉有些受不住,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站在昏暗中的人,她微微蹙眉,体内的肉棒好像胀大了,也变粗了,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肉棒与之前相比变得凹凸不平,甚至棒身上有清晰的棱角,时不时地滑过她柔软黏腻的肉壁,又痒又爽。

“奇,奇唔,奇怪了啊……”

粗长的肉棒柱身缓缓伸出密密麻麻柔软的尖刺,痒的同时,肉棒又快速重重地抽插碾压,长吉看似是哭着,但是她迷离的眼神,硬起来的乳头,身体的潮红,暴露了此刻的她一定爽坏了,少女软软的身子随着奔腾的马儿摇晃,两对儿乳好像水球一样弹动,她受不了了,从刚才就一直在忍,再强的意志力在此刻也被愉悦和快感瓦解了。

奇怪了吗?他轻笑,畜牲的鸡巴,自然也要和畜牲一样。

她在被一个畜牲干,那她自然也变成了一个畜牲。

只不过和小母马比起来,她更像一只小奶牛不是吗?哪匹小母马的奶子能有这么大呢?

只有小奶牛的奶子,才会甩得这么色情,这么淫荡。

江浔慢慢走过去,大掌一巴掌一巴掌拍在她晃动的奶子上,长吉流着热泪看着眼前的魔鬼,她张着那张红艳的小嘴儿想要斥责他,可是愤怒的话语溢出来竟然变成了暧昧的娇喘,她害羞地缩了缩脖子,扇的巴掌多了,她竟然配合了起来,奶头痒痒的,胀胀的,想要被吸,被吃。

马奔跑的速度依旧在增加,一开始还羞耻的长吉此刻已经全然不顾,她配合着扭着纤细的腰肢,透明的水从她的腿间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大腿一起滑过了马背,马肚,落在了地上。

她又哭又叫,舒服的嘴里飘溢出断断续续的媚音,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浑身绷紧,脚趾用力蜷着,脚背因用力而发白,她后仰起脖颈,婴儿般的啼哭从喉咙里溢出来,烟花在她的脑中炸开,她再次高潮了。

堕落的过程就像被泡在温暖的蜜罐中沉溺不可自拔,长吉瘫软在马上,顺从地靠在马后面的靠背上,肉棒依旧抽插着她湿漉漉的逼,但是这次长吉不挣扎了,也没有表露出不乐意,而且舒服地喘着气,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肉棒的伺候。

高潮后的空虚让她变得好乖,或许是勾起了长吉的身体的淫性,她还想要,偶尔配合磨着屁股律动了起来,江浔看着她爽得难以抑制的模样,骨血开始沸腾,兴奋,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场景。

他将累得瘫软的长吉抱了下来,小穴此刻空落落的,还很不适应,她微眯着眼,只见他那张完美的脸向她凑近,长吉来不及躲,就被他强行地吻住。

“呜呜呜……”

温暖的吻侵蚀了长吉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私处被一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那东西十分灵活,巧妙的插入了自己的逼里,她配合地张开腿,向前挺,用热逼包裹着他的鸡巴。

“唔……”

很大很粗,刚好可以给自己止痒,长吉有些迷茫,她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他羞辱自己,还用脚踢她,可是怎么办呢,他插得自己好舒服,她的逼好痒,身体好空虚,好想要再次被插入,填满。

“爽坏了吧。”江浔嗤笑一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更爽。”

犯了性瘾的长吉痛苦极了,这次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痛苦,她好想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快速地达到高潮,攀上极乐的巅峰,可是她心里藏着一个人,藏着一个对她完美,对她很好的少年。

是沈煜,呜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心,可是身体深处要折磨死她了,她只能把眼前的男人想象成沈煜,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张着嘴主动让他缠住自己的舌头,两腿夹住他的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江浔明显地感受到长吉的温顺,变成一个只要给她吃鸡巴就会听话的畜牲。

他笑着用双手揉捏着她丰满的臀,一边操干着向床走去,一边在她耳边蛊惑着问道:“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那你想要主人给你什么?”

“唔……”长吉闭着眼,主动夹紧了他的鸡巴,配合着向前磨着他的鸡巴,将下巴抵在他的颈部,声音又娇又媚:“鸡巴,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给我吃吧,好痒呜呜呜……”

长吉彻底被情欲控制,江浔将她摁在床上,用一条皮带磨着她的嫩逼,小逼被逼磨得又软又滑,皮带严厉的边缘一直刮着她的嫩肉,长吉受不了,屁股扭来扭去地躲。

“啪啪啪!”连续的三巴掌,打得长吉一个劲儿地哆嗦。

就在她要回头的时候,江浔丝毫没有犹豫,将皮带扔到一边,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开层层叠叠的褶肉,暴力地横穿着她的身体,这一插,直接插出了她的眼泪,连带着,她的细腰也软地塌在床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江浔两只大手就抓着她的屁股猛烈地撞击起来,他撞得又快又狠,感觉顶得自己上半身的器官都在颤,她又爽又疼,本就没力气的长吉上半身直接瘫在床上,江浔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慢慢将大掌下移,用手指掰开她的阴唇,强行挤压,掰开,再挤压,一开一合,煽动着她的逼水流得更多了。

阴道和外阴这两个敏感地带都被强行玩弄着,长吉舒服地眯着眼,明明爽得要命,可还是矜持着捂着嘴,她矛盾极了,身体是享受的,心里却想着是沈煜,如果操她的是沈煜,她的堂哥,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可耻了,她再一次亵渎了那个心中像神明一样的表哥,羞耻,背德感刺激的长吉小逼又热又紧,即使自己的子宫和穴口被他插得顶得磨砺得快要变了形,可是里面的媚肉就是一圈一圈地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不停地吮吸,就算快要被操烂了,也要坚持吃肉棒,湿热的逼咬的江浔再次缴械投降。

“叫,给我叫。”

“唔~”长吉将手松开,不用她故意叫,魅惑娇滴滴的喘音就自己跑了出来。

第二次射精,还没有到半小时。

这一次他不是惊讶,也不是开心,而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而这种恼羞成怒让他倍感羞愧,只有那种无能的男人才会在自己秒射之后变得恼羞成怒。

江浔扬起大掌,扇在她夹着精液的逼上,长吉舒服地呜咽一声,整个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白嫩圆润的臀上,那个粉嫩呼吸的小洞流着透明的水和浓浊的精液,像一条小溪一样源源不断地出水,他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这么能吐这么多水。

骨指弯曲,穴口被撑大了,一圈一圈水嫩的肉被他用骨节刮着,本就敏感的穴再次紧缩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从尾椎,脊背穿到头顶,长吉双目失神地尖叫着夹紧臀,一股透明的水喷涌而出,直接潮喷淋湿了他的手。

“啧,真厉害,长吉的小逼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吃得下,还流这么多水,你是不是尿了?”

“没,没有……没有尿啊!”

她多大了,怎么能尿床了,脑海中闪过自己被操尿的场景,小逼又紧了。

潮喷,江浔看得脑热,他再一次勃起了。

依旧是没有丝毫犹豫,掰着她又红又软的穴又捅了进去,他翻过长吉的身子,整个人压了下去,遏制着她的头,一边吻一边操,长吉抬起屁股,配合地将腿缠在他劲窄有力的腰上,两只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背,逼肉讨好似的拼命缩进吞吃。

两人紧紧贴着,他那漆黑深沉的瞳孔盯着她沉迷情爱失魂落魄的模样,浸湿的发,濡湿的眼,通红的鼻尖,微整流着涎水的嘴,长吉空洞无物的眼睛与她对视,她仿佛被关在一个漆黑冰冷的空间,找不到出口,就阵阵地望着他愣神。

而江浔,病态似的紧紧拥抱着少女温柔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美好,他喜欢这样与她紧紧贴合,也是这一刻,他决定了,他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院子外,江为黑着脸,看着空荡荡的外厅,冲着仆人们大发雷霆,青瓷花瓶,檀木家具,各种脆弱的装饰品全部被他摔在地上。

忍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要操她了,人却没了。

仆人瑟瑟发抖,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毕竟他们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找啊!神经病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

江为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不爽,极度的不爽,本来就要操到她了,可偏偏自己投资的项目出了问题,导致他不得不去和“负责人”面谈一下。

江为的父母在国外,忙着赚钱,忙着垄断,基本没时间搭理他们这个儿子。

再加上江为,他性格随意闲散,怎么开心怎么来,可是身为江家人,再怎么懒散,无所事事,也不能成废物不是?

所以他闲来无事准备投资研发一个全新的项目。

在国内不比国外,在国内,很多东西做起来都束手束脚,你想要赚钱,要顾忌的东西很多,你要跟紧事实,你要响应国家政策,现在的国家最支持什么?

计划生育啊,需要源源不断的新生命来为祖国注入新鲜的血液,可是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女性都看淡了,也想明白了,什么结婚啊,生孩子啊,多痛苦啊,自己一个人不好吗?更何况,怀孕,生崽,这个过程多痛苦?他们知道吗?

江为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他是资本家,他虽然不理解,但是他要装作很理解,装作理解女性,然后“谄媚”女性,毕竟根据一系列的数据来客观分析,女性的钱是最好赚的,也是最愿意为家庭放弃自己的。

所以他就想啊,说是要研究一种可以让孕妇“无痛分娩”,“无痛当妈”的方法。

当然,这一项目针对的是大部分普通女性,一是原本就想要组建美好家庭的女性,这种技术对她们来说简直是锦上添花;另一种是被压力,责任,情感操纵捆绑的提线木偶,自己不想生,可架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都无痛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那怎么办呢?生呗,猛猛生啊,一代又一代,只要生育不止,他的钱就赚不完啊。

至于那些坚持丁克的家庭,和那些可怜落后的,女性地位低下的国家,肯定是不会关心这些的。

果然,这一计划提出以后,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大关注,大部分都是赞同的,觉得是为女性造福的。成功了,“造福”人类,还能受到国家大力的大力支持,失败了,还能受到一波怜爱和惋惜,更何况,哪有投资不失误的呢?

江为嘴上说不在乎,但是他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失败,他是不在乎家族产业,有父母,哥哥就好了啊,自己感兴趣了玩玩基金,投个资,赚点儿小钱,当个闲散富n代不也挺好的。

可是问题就是,他兴趣来了,开始做“正事儿”了,若是第一次自主投资研发的项目就失败,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先不说父母和哥哥,首先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那不得被他们笑死?

江为才不。

可是研究研发要实验啊,从哪里实验?自然先是小动物,小仓鼠,小兔子,猴子,猩猩……可总归是要给人用的,最后总是要用过生生的,怀孕的人实验的。

这听起来就违背人伦天理,所以这个计划当然不能以江家的名义来提,需要选个不怕死的空壳公司来做挡箭牌,可问题就出在这个公司它忽然“怕死”了,要撤了。

起初是因为其中一个用来实验的孕妇,她跑出来了。

跑出来就跑出来了,可偏偏她被拍到了,还发到了网上,虽然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不难看出那身影多么的“可怖”。

浑身瘦弱,个子很高,可偏偏肚子大得不行,在地上爬行。

即使已经及时将那些在网上传播的消息封锁了,可是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舆论,代表慌了,给他这个投资人打电话。

江为觉得傻逼,不就出来个“小白鼠”吗?自乱阵脚做什么?更何况,那实验基地在国外,谁他妈能往他这方面想?就算是想了,用舆论给糊弄过去不行吗?就说是外星人,或者变异人,再放几个最近特别火的明星黑料,让他们的粉丝为他们冲锋陷阵,舆论不就被压下去了?这有什么难的?

这些自然不是让他感到烦的,烦的是这个代表他不想做代表了,他怕了,就差尿裤子了,从国外马不停蹄地飞回来和他说要跑路了。

江为去见他并不是因为他是哪根葱,而是为了去泄愤。

他指着代表的鼻子破口大骂了三个小时,踹了数十脚,你他妈连机密都知道了,和我说不想干了?死和继续做选一个,代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表忠心,说是愿意继续跟着干。

最后江为骂的口干舌燥,喉咙都冒烟儿了,这才想起来长吉,想到长吉还在跪着等他回去玩扮演游戏,这才让仆人把他给踹出去了。

江为本来就不爽,回来一见,要操的逼也不见了。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你说她胆子小,自己跑没了,你说她胆子大,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怂样,江为吸着烟,骂也骂不出来了,气得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过去一小时了,人还没找出来。

“少爷,要不要,查监控。”管家战战兢兢地小心问道。

他今天就是气坏了,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想到,更气人的是,一堆人连这么简单的方法也没想到?养他们干什么吃的?

奈何管家是从小照看他们长大的,不能对陈伯动粗,只能一脚踹在旁边那个保安身上,气得声音又哑又颤:“他妈的,去查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是,少爷。”保安闷哼一声,低着头去查了。

他倒不是担心长吉跑了,而是担心长吉碰上他哥,如果长吉被他哥看到,想想就麻烦。

就在江为胡思乱想的时候,长吉出现了,还是跟他哥一起。

没错,跟他哥一起,跟他那个讨厌女人的哥哥一起。

她打扮得很漂亮,头发密直发亮的披散在肩膀上,刘海也夹起来了,露出了漂亮饱满的额头,她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袖连衣裙,款式简单,版型十分好,将她的身形完美地展示出来,可是她还是驼着背,眼神怯怯的,一只手还抓着他哥的衣角,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身体微微抖着。

“嘶——”江为站起来笑了,气笑了,他轻轻鼓了两下掌,神色忽然变得怪异,虽笑着,但是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个哥哥:“江浔,什么意思。”

——

原来他叫江浔,和江为真是双生子。

长吉感觉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镇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惨白,干涸的唇也在微微颤动着,江为那种要将她抽筋拔骨的眼神依旧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长吉毫无生气,仿佛是被恶鬼吓跑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干枯的躯壳。

她将自己的身体曲得更厉害了,头深深地垂下,背更驼了,身子一点一点向身边的人移去,想要受到一丝庇护。

明明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可是长吉觉得,身边的人要比江为温柔,善解人意得多。

毕竟他们做完,他没有像别人一样辱骂她,抛下她,反而是让人带她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一起吃了饭,还让人送她回家。

长吉眼眶微微湿润,其实他也是在强迫她不是吗?可是痛苦太多了,有了前面几个人的对比,她就觉得江浔这一丁点儿的怜悯,难能可贵。

长吉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这间偌大的房子里,她是那么的孤独,痛苦,她内心燃起一丝丝的希望,抓着他衣角的力度增大了许多,她怕极了,怕他把自己丢给江为,如果自己又落在他的手里,下场会有多惨,她不敢想。

什么意思?

他这个亲弟弟,因为一个没有丝毫价值的女人,在质问他。

江浔眯着眼,心里的怒火在一点一点地翻滚燃烧,他开始愤怒了,甚至是有些癫狂的,血压在那一瞬间狂飙上来,他与江为之间流着同样的血,流着的都是江家的血,他们是江家人,要同荣辱共进退。

可是如今,这个和他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好弟弟,因为一个来历不明,说白了就是为了找乐子的女人,来质问他?

谁都可以质问他,唯独家人不可以,在他心中,家人,家族,家族荣誉大过一切,大过他的生命,他不会背叛家人,不会背叛家族,誓死扞卫家族荣誉,但是,他也绝对不容许家族和家人背叛他,责问他,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在侮辱他,鞭挞他。

江浔抬着漆黑瘆人,可以吞噬一切的黑色眼睛盯着他,目光冰寒,语气也透着森森的寒意:“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

江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一丝懊悔,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被家里宠坏了,肆无忌惮久了,同时今天一堆杂乱的,烦躁的事情通通向他涌来,所以气糊涂了。

但是他拉不下脸,更在长吉面前拉不下脸,视线一瞥,他看着自己养的“小宠物”对别人乖顺的模样,反而对自己呢?她看都不敢看一眼,他的心里涌起一种嫉妒,即使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嫉妒了。

嫉妒什么?他不明白,他就想让她依附于他,被自己支配。而不是现在这样,她可以依附任何人,而唯独排斥自己,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无非是自己一开始让她怕了,但是江为始终相信,在绝对的威压面前,任何人都会服从。

他嗤笑一声,瞥了一眼长吉那鹌鹑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讽刺道:“我的“小宠物”怎么跟你在一起?哥你平时不是最厌恶女的触碰你了吗?更何况这个小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是不是她勾引你了,也是,她惯会勾引人。”

长吉眼眶酸涩,心口好像细密地针扎一样疼,回想起自己认错人叫主人的样子,她就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她也有些惊讶,江浔他讨厌女人的吗?那为什么还和她做了那么久,长吉将手慢慢抽回,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像个木偶一样,杵在那里。

江为死死地盯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在地上惩罚她,他当然知道以长吉胆小的性格不会勾引他,多半是她认错人了,想到这点,他更气了,除了模样,他和江浔哪里像?习惯,性格和打扮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怎么能认错?

越想越气,气得江为直接上前准备夺回她。

那是一只怎样的手,即使它洁白无瑕,修长如葱,骨指分明的如精雕细琢的白玉,可是在那只大掌伸过来的那一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缩到江浔的身后,江为直接暴怒,漆黑深邃的瞳孔里倒映出愤怒的火焰,就在他大掌要落在长吉的胳膊上时,江浔握住了他的胳膊,有力的,不容挣脱的,显而易见,他在阻止他。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两双漆黑没有杂质的眼睛对视着,与江为的暴怒相比,江浔浓黑的眼睛显得更镇定一些。

“陈伯,把她送回家。”江浔淡淡地吩咐道。

“凭什么?”他拧着眉,凌厉的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剜在长吉的身上,她若是今天敢走,他保证,让她剩余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可偏偏,长吉急切地一瘸一拐地向管家走去,甚至是跑的,她没有回头,背影是那么的决绝,坚决地要逃离这个地方。

“哥,你干什么唔!”

重重地一拳,打得江为猝不及防,血腥味儿弥漫在他的口腔,江为怒不可遏地抬起头看向江浔,大声咒骂道:“你他妈疯了!”

阴翳森冷的眉眼,怒火在他的眼底越烧越旺,他轻张着唇,声音冰冷至极,似乎在警告,又像是在威胁:“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江家的长幼尊卑达到了癫狂的地步,下意识地,江为不敢反驳什么。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是对江浔身份的一种怜悯,怜悯那种被枷锁控制,没有自己思想的傀儡。

“是啊,你是哥哥,我何尝不是在庆幸,你是哥哥呢?”

看似尊敬,实则是一种挑衅。

江浔阴寒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仇恨看着他,声音平静:“滚回去。”

回去就回去,江为将血咽了回去,深深地看了一眼长吉离去的背影,随后不甘心地上了楼。

总归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陪她玩。

长吉从江家出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想起江为的眼神,她就怕得浑身哆嗦,她背过身,看着那座豪华奢侈的囚笼离自己远去,就在她刚要松一口气时,车子猛然地停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一个把持不住,头磕在了前面的靠座上。

“抱歉,小姐。”司机声音冷冷的,长吉揉着头,还没起来,只听见巨大的踢门声,吓得她一哆嗦。

“开门!”

周驰简兴奋地踹着门,自从那次分别,他就日思夜想,想着那张疯狂吮吸她鸡巴的小穴,想着少女在他身下哭泣媚叫的模样,反正哪哪儿都想。

之前他给江为打了好几个电话,全都被那王八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这次倒好,听陆衍说这小娼妓今天去了江家,他立刻离开为他接风洗尘的酒局,开着车就来了江家,庆幸的是还好他赶上了,否则又让她跑了。

“给老子开门!”周驰简踹着门,长吉看着那个浑身肌肉,曾经把她操得尿了床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扒着门,冲着司机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别开门,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可是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司机,他又能做什么主呢?

但是身后的少女哭得太惨,仿佛看到了什么恶魔一样,再加上主人让他把她送回去,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周驰简怒了。

他本就是易怒的性格,看里面的人不配合,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猛踩油门就是冲她们撞了过来。

“啊!”长吉受到惊吓,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见这么疯狂的人,她紧紧扒着车门,可还是被撞得左摇右晃,头也是重重地磕在车门上,车头被撞得微微变形,前方的司机更惨,腿被卡在了里面,他哭着求饶,直接打开了车门。

周驰简看见车门打开了,他笑得有些癫狂,透过车窗看着那个惊惶失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他快步下车,一步顶两步地向她逼近。

长吉害怕地失声,周驰简兴奋地甩开车门,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用力地往出扯。

“不要,我要回家!唔!”

长吉被蛮力拽出来的那瞬间,她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长吉被他紧紧抱着,紧实坚硬的肌肉勒得她喘不过气,周驰简呼吸渐沉,闻着少女好闻的体香,大掌隔着衣服就蹂躏她的翘臀。

“回家?”他淡淡一笑,眼神闪过一丝狠戾:“你他妈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吗?”

——

周驰简身体过于壮硕,车内空间在他的侵占下略显逼仄,长吉后背靠在车门上,屁股被他抬起来,两条腿被他强行打得大开,一条腿抵在前方的玻璃上,另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哆嗦。

长吉双手捂着想要溢出声的唇,浑身因快感而不停地颤栗。

她身上白色的裙子被压的皱巴巴的,两对儿乳因为紧张轻轻颤动,周驰简没时间陪她的奶子玩儿,相比奶子,下面的那张流水的小嘴儿更吸引她。

此刻的他正专心致志地用鼻尖蹭她硬起来的阴蒂,小小的阴蒂又红又硬,不屈服地立着,好像憋着一股劲儿,就是与他对着干,挑衅他。

周驰简微眯眼,故意哈气,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逼上,他的头发扎的长吉阴阜,腿根痒痒的,长吉拼尽全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周驰简心里得意极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少女努力胆怯的模样,笑了,随后使坏一样伸出手,两指触碰在那坚硬的阴蒂头上,重重一掐,长吉呜咽一声,两腿蹬直颤栗,从穴口直直地喷出一股水,透明的,发着淫香的水。

周驰简想都没想,直接张嘴接住,淫水没什么味道,只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淫水被吞入腹中,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粗热的舌头舔得长吉呜呜哭叫,像极了受欺负迷路的小兽。

一切结束后,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喝了什么。

“操!”

周驰简脸唰地红了,他什么身份地位?从来都是女的吃他的鸡巴,自己哪有舔过女人的逼?更别说喝逼水了,他又羞又恼,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小逼一巴掌。

“啪!”

力度不大,奈何逼又滑又湿,声音在车内格外地响亮,听起来像是打得十分用力的样子,长吉“啊”了一声,那种刺痛钻痒的感觉让她想合拢腿,可偏偏周驰简用大掌卡在她的腿心处,动弹不得。

“小娼妓,爽不爽?你是水做的吧,怎么这么能喷水?”

长吉不敢说话,濡湿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骚逼肿成什么样了,江为那臭小子操得很爽吧。”他一边说一边解裤子,粗长骇人的鸡巴弹了出来,抵在她的腿心。

长吉吓得挣扎,双手胡乱地推他,奈何自己的反应就像是在欲拒还迎,调情,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给周驰简增添了一份情趣。

他一边笑一边伸出两只大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胯,他挺了挺腰,炙热的龟头磨着她软腻的穴,一边动一边打趣道:“江为那王八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自己爽完了就把你丢出来了,要是我,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什么都不用烦心,不用想,就乖乖地张开腿儿让我操,喷水就好。”

这和一个性奴有什么区别?长吉被他的话吓得头皮发麻,终于,她说话了,说的话又是不要,放开我。

声音娇滴滴的,婉转又哀泣,听得周驰简心里直发痒,他伸出长指填入她的口中搅动,这次他倒是认真的,兴奋地吞咽了下口水,身子一边往前挺,一边眸色沉沉犀利地看着她:“要不这样,明天就带你去德国,怎么样?”

原本已经湿濡濡的穴口被他的龟头撑开,在那一瞬,因为害怕,长吉的小穴猛然收缩,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鸡巴。

周驰简低吼一声,然后一挺,粗长的性器贯穿小穴,瞬间插得长吉身体僵直,重重地咬了他的手指,恨不得将它咬断。

“操!”周驰简被咬得猝不及防,他快速地将手指抽出,还没缓过来,长吉就像疯了一样,用手抓挠着他的背,他的脸,周驰简皱眉仰起头,长吉快速地用手划了他的脖颈,很快,三道白痕渗出深红色血珠。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离了家来到这种地方,都会让她感到不安,惶恐,更别说出国了,出了国,她没有认识的人,语言也不通,自己的身体也有小残疾,长吉不敢想,她一脚踹在周驰简的胸膛上,翻过身就要跑。

周驰简不可思议地望着长吉那慌乱的背影,很快,这种不可思议被怒火燃尽。

周驰简这十八年,有十三年都在军营里生活。

这一巴掌三道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不受人待见的记忆。

他是混血,他的母亲,外祖父以及祖辈都是纯种的德国人,而他的母亲,爱上了一个华裔男人,从而有了他。

但是在他们的家族里,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极为傲慢的偏见,是那种天生的,对血统,对纯种的血统的一种狂热的执念,瞧不起甚至痛恨任何混血。

而周驰简他身体里流着其他种族的血,甚至他的母亲还给他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姓氏还是跟着那个华裔男人姓。

所以,家族人瞧不起他,外祖父更是看他不顺眼,在他四五岁的时候直接把他丢进军营里,说什么多多锻炼,磨砺磨砺,没少吃苦。

可偏偏周驰简他从小就对枪,军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再加上他这人又十分的聪明,残忍,果断,心狠手辣。所以令人没想到的是,他在小小年纪干出了一番事业,渐渐令家族刮目相看。

他习惯了别人对他恭敬,点头哈腰,就算是他和那些兄弟相处,他们也知道彼此的红线在哪儿,不会轻易冒犯。可以说是从来没有人冲过他,更别说有人打他。

血痕不算什么,这点儿伤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沈长吉一个下位者,冒犯了他这个上位者,这让他感到屈辱,暴怒。

长吉背对着他,双手抓住车门,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周驰简一个大掌扯住她的头发,强行往自己身边拽。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他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你他妈怎么敢的?”

长吉热泪盈盈地看着他,他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倒映出自己那张惊恐的脸,长吉脑海中莫名想起她的长命锁,如果自己戴了长命锁,是不是父亲就会保佑她了,自己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这些糟心事儿了。

长吉悲哀流着眼泪,她捂着阵痛的头皮一边哭一边张大嘴呼吸,脑子飞速旋转,可还是想不出一个逃离的办法,她没钱,没势,没爸爸只有一个温暖柔弱的母亲,甚至自己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长吉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遭他们这么欺负。

“哭?你还有脸哭?”周驰简眯着眼,看着她哭得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莫名地觉得她很漂亮,她的确漂亮,无论多惨,怎么哭,都漂亮。

就在他要撕开她的裙子,用强的时候,手机响了。

周驰简不理,强行撬开长吉的牙冠,啧啧啧地吮吸着她的舌,可是手机依旧持续地响着。

“操,谁啊!”他愤怒地冲着那头吼着,只听见对方声音平淡:“阿野回来了,要不要送他一份礼物。”

“回来就回来呗,礼物什么的等会儿再说。”他刚要挂电话,对方又接着道了一句,声音带着玩味:“江为说要送他一份开荤礼,人在你那里吧。”

两人一顿。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驰简忽然咯咯咯大笑了起来,目光阴森森地看着哭得绝望,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

即使那个“游戏”听起来很好玩,但是此刻对于周驰简来说,鸡巴已经插逼里了,算是箭在弦上,哪有退缩的道理?

陆衍说要给她留点儿精力明天玩儿。

精力有没有是她的事儿,自己爽不爽是自己的事儿,他这个人,从来不委屈自己。

更何况,刚才沈长吉打了自己,就单单凭这一点,他就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侧颈丝丝痛意提醒着他刚刚有多狼狈,他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微微抬眸,浓密漆黑的睫毛在他的眼睛凿成一圈,遮着他深邃的眼眸,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磷光,看的长吉毛骨悚然。

她的嘴巴被他的大掌捂着,自己怎么挣扎,用手怎么掰也掰不动,既无力又无助。

周驰简胡乱地糊弄过去,挂了电话直接将手机丢到后车座那里,看着长吉六神无主的模样,粗暴地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是喜欢咬吗?”

周驰简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反压在冰凉的车窗上,长吉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奈何他的身形高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车窗反射着他那张英俊狂热的脸,长吉只觉得他就是一只野兽,一只要将自己撕碎活剐的野兽。

“这次没带,下次给你带好东西,让你爽的好东西,你好好咬。”

语落,衣服爆发了“刺啦刺啦”剧烈撕扯声,白色的衣裙瞬间变成了一张张薄薄的碎片,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瘦峋的背上,猛然地一个硬挺,长吉混着口水呜咽一声,牙齿磕碰到玻璃,她痛苦的脸部微微抽搐,上半身更是直接贴压在上面,冰凉的感觉不断地提醒她,告诉她现在的经历是真实的,此时此刻她正在被强奸。

长吉几乎接近绝望的眼泪流了下来。

周驰简快速地抽插,发泄欲望,淫欲充斥他的全身,他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只在乎包裹吞吃自己鸡巴的那张小逼,明明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可它还在不停的分泌淫液,继续湿热,温暖,熟练地吮吸讨好他的鸡巴。

小逼的主人是害怕的,而它却是兴奋的,热情的,卖力地吸着他粗长的鸡巴,龟头顶在她的最深处,阴蒂又倔强的挺立起来了,甬道湿滑黏腻,鸡巴抽插的更顺利了,周驰简兴奋的掐着她的后颈,一口一个“荡妇”骂着她。

水声,肉体的冲撞声清脆响亮,少女的体温晕热在玻璃上,染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剧烈的快感像涨潮一样阵阵地向她涌来,她张着嘴大声淫叫,这次她迷茫了,她在怀疑自己了,难不成她真的变成一个荡妇?喜欢吃别人鸡巴的荡妇?

长吉的皮肤太白太嫩了,背后浮现出无数道轻轻紫紫的抓痕,相比第一次,他其实并没有用蛮力,但是她看起来就像是被凌虐的一样,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已经不会反抗了,奶子被压的扁扁的,奶头却坚硬了起来,即使筋疲力尽,她的屁股,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配合晃着,周驰简看着她发骚发浪的样子,双手重重地拍着她的屁股,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的臀肉发颤。

“不是不要吗?不是要跑吗?现在这是做什么?看看你的骚穴,咬死我了!”

他刚说完,猛然,周驰简撩起她后面被汗水濡湿的发,冲着她的后颈凸起的瘦骨重重地咬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欲望,现在的他只有欲望,周驰简将她翻过来,彼此面对面看着,此刻的长吉就像一个充气娃娃,除了淫媚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她说不出其他的字眼。

两瓣肿胀的大阴唇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发颤抖动,周驰简喜欢深深的嵌入,然后猝不及防地猛抽,软腻的穴肉瞬间被扯的大展,在它们来不及反应恢复的时候再次插入,如此反复,深入骨髓的感受,强硬的刺激包裹着她的全身。

长吉张开嘴,瞳孔涣散着看着那张泛红愉悦的脸,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麻木地紧绷着双脚,最后泄了。

滚滚热液从她子宫冲出来,淋湿了那根坚硬的鸡巴。

可惜男人并没有因为她高潮而放过她,反而骑在她上面加速抽插,看着她潮红的身体,晃荡的大奶子,一边操一边啪啪啪地扇她乳房,欣喜地观赏着她平坦小腹上的自己的分身,他觉得神奇,即使身下的女人被操得高潮无数次,可是那层层逼肉就是紧紧咬着,扭曲的容纳着他。

“老子明天就把你带回德国。”

真的好棒,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女人能和他这么合拍,能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好想把她绑起来,就岔开她的大腿然后牢牢地绑起来,等他一回来,掏出鸡巴就操她。

一个人而已,一个没权没势,受人厌恶,激不起任何风浪的人而已,对于周驰简来说,她甚至不是人,就是一件任他摆布的小玩意儿。

回了德国,她就会彻底俯首在他脚下,毕竟她语言不通,没有钱,哪里都去不了不是吗?现在她虽然痛苦绝望,但是被奴化久了,再硬的骨头都会变软不是吗?就算她骨头真硬,就是倔,只要把骨头打碎了就好了。

他太邪恶了,所有的邪恶心思都暴露在脸上,长吉痛不欲生地看着他,仿佛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带出国了,带出了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家。

长吉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几点了?她的母亲下班了吗?今天晚上吃什么饭?她现在应该在家里做饭,打扫家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一个见面不到三次的男人压在这里侵犯。

长吉开始激动了,她摇着头大喊着“不要,不要,回家,回家……”

她的母亲找不到她一定会吓坏了,她那个柔弱的母亲,为了养她,让她接受高等的教育,每天起早贪黑,不顾别人的嘲讽,努力地工作,上班,挣钱,可是曾经,她也是被爸爸爱着的,护着的。

热泪汩汩地从她眼角接连不断地涌出,一个柔弱的女人,因为做了母亲,因为对女儿的那份爱,所以才会那么努力,强大。

可是她被这个人拐卖到国外,她会怎么样?她一定会疯的,一定会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甚至会有轻生的念头。

长吉痛苦的哀嚎一声,身体的快感被心中的痛苦完全冲散,她猛力地一抬腿,重重地踢在了周驰简的小腹,力道几乎用尽,力度很大,大到连周驰简都闷哼一声,大到带着下体都有些阵痛。

在极度舒爽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被踹了一脚,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震惊,周驰简抬起头,暴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沉,他的手直直地掐在长吉的脖子上,重重往门上一撞:“想死是吧,好,来啊,我让你死!”

“哐!”又是一声巨大的撞击,长吉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疼了,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头上溢下来,味道不太好闻。

“哐哐哐”又是连续的巨响,整个车都在颤抖,长吉的脸色青白,整个人头晕眼花,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想,要怎么逃,可怎么逃呢?就算是她真的抱着必死的心来反抗他,但也如同羔羊抵抗恶狼,根本没有胜算的可能。

考大学,找工作,带母亲旅游……

这些愿望逐渐化成泡沫,泡沫的终点是两张脸,一张是他的,另一张是周驰简的,长吉痛恨地看着他,牙冠紧紧咬着,可能是吓得,也可能是生理本能在防御,浑身不正常地颤抖。

长吉身体虽然柔弱,但是她的心强大起来了,强大到什么程度?强大到不顾疼痛,不顾后果,在那双原本懦弱,胆怯的眼睛里,此刻充满怒火,那种恨是从心底里爆发出来的。

可是归根结底,她只能恨罢了,现实中,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周驰简被看得很不舒服,他在国外杀过不少人,见过无数双将死之人痛恨的眼睛,可唯独像长吉这样的,他没见过。

恨中带着悲悯,绝望中又渴求着希望,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对一个女孩儿动粗。

可是他又好生气,妈的,江为操了一天也没见她这么要死要活,他操得能比自己操得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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