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沉睡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宋玉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一转头,便看到了齐刷刷坐在不远处小凳上的三人,顿时吓了一跳,待清醒了些后,这才发现,他们貌似还都换了身衣裳。
其他两人先不说,平时她见惯了常奎穿短打,今日换了件长衫,多了分书卷气,竟然险些认不出,尽管如此,那衣裳下那蓬勃的线条依旧隐隐可见。
宋玉卿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道:“你们这是?”
常奎上前将人抱了起来,“娘子,一会我们去祭拜爹娘。”
一旁的常春则起身把衣柜中的那套略显陈旧的绯色衣裙拿了出来,开始帮她更衣。
“待见过了爹娘,你就是我们的娘子了。”常奎眼里是说不尽的兴奋,那配合着常春一起帮忙穿衣的大掌竟都有些微微颤抖。
祭拜爹娘?这是要带她去见高堂了?
不过常春这脸是怎么回事,好像变丑了,那勾人的眉眼逊色了许多
都说相由心生,难道是被她伤得太过,心伤了,所以变丑了?
那她真是罪过大了,好好的俊没男子,被她虐心毁容。
不过后面她现在都同意了,这模样应该能恢复的吧?
快速穿完衣裳后,就被人架除了房间,直到看着外头的那一座座矮矮的小屋子,人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是她来杏花村后第一次出门,村子确实很小,看样子也就三十户人家,寥寥的几座茅草屋子,不过好在都比较聚集,平日里有什么事找人人帮忙也方便许多。
日头倾斜,没有了午时那般的炎热,上山的一路上偶尔了不少人,无一例外都对着她偷来了好奇的目光,一旁的常奎则是咧着笑大大方方介绍。
“婶,这是我娘子!好看吧?”
“三叔伯,这是我娘子,过两日来喝喜酒啊!”
“啊成,这是我娘子,改日来喝喜酒啊!”
宋玉卿在这些人的打量下,脸颊泛红,顺带瞪了一眼呲着牙乐的常奎。
她身边可是站着三个男人,而且常家共妻这事估计村里都是知道的,有些人看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揶揄,好在这些视线被常春及时挡住了,不然真是够膈应的。
好像共妻了,她就是个什么不正经的女人似的。
有三个男人怎么了?
男人能三妻四妾,她就三个男人这么想想其实也不算多,既然不能都丢了,她只要把自己当成男子,便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况且,她娘以前也说过人生不过几十载,过得快活一些,没什么错,虽然她只有爹爹一个夫君,但若是还在世,应该不会反对她有三个夫君。
想着,她心上的那点点阻碍都退了下去,面对那些人打量的目光时,更加坦然了。
又走了约莫小半时辰,终于到了半山腰上。
此地绿树成荫,周围还有不少野花,不远处还有条小瀑布,风景很是不错,站在这往山下看去能隐隐看见在树枝下常家的茅草屋子。
宋玉卿看着紧紧挨着的三个小小坟头,一时有些唏嘘,按照他们三人的秉性,她这三位高堂应该也是很不错的人,可惜无缘相见。
常述和常春将篮子里准备好的贡品一一摆上,一旁的常奎点了香,分下去后,随即牵起手带她一起跪了下来,虔诚磕了三个头,眼里是止不住的喜悦:“爹,娘,二爹,我和啊述小春带着娘子来看你们了。”
说着,三兄弟一起拜了叁拜。
感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庄重,宋玉卿莫名有些紧张,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便仿着常奎的说辞,叩首道:“儿媳宋玉卿拜过爹,娘,二爹。”
拜完后,又一起把香插到了墓碑前,常奎牵起柔软的小手站起了身,盯着她的双眼坚定而且执着,“卿卿,其实常家的祖训不止共妻。”
不止共妻?宋玉卿看着常奎的严肃的面容,下意识紧张地抿抿嘴唇,“那还有什么?”
“常家的男人答应共妻后,若是有一人背叛,其他人便可直接取了这人性命,所以娘子,你莫怕。”
惩罚这…这么重啊,听到此处,宋玉卿蓦地有些懵,这不是主动将性命交到了别人手上了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看向其他两人,“你们也都知道?”
常春笑道:“怎会不知,幼时爹娘说过好多次了。”
宋玉卿看着他们如常的神情,忽然想到,惩罚男子是这样,那若是女子先变了心意呢,是不是也没命了?
咳咳…她余光瞥了一眼前面的墓碑,面色微讪,心中暗暗给公公婆婆赔了罪,找是肯定不会另外找,三个男人已经足够,况且她也不是什么男人都收。
点了香烛,烧了元宝纸钱,又拜了一会后四人便下了山。
回到时,红霞正满天。
刚一进院门,常奎和常春就去厨房忙活了。
宋玉卿看着书桌前的常述,虽然已经答应成为他们三人的娘子,但是看到他还是有些小小的拘谨,毕竟认识了还未到一日呢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应该是去拜了他们爹娘的缘故吧。
“娘子,这是婚宴请帖,我只知道你名字,却不知生辰,还要劳烦娘子补上了。”说着拉着她坐了下来,将笔尖蘸上墨,递了过去。
这这就是娘子了?猛地听到这个称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明明几个时辰前还是叫嫂子的
“娘子?”常述见人有些愣神,又叫了一遍。
“哦哦我来添上吧。”宋玉卿接过笔,在红色的帖子上慢慢写了起来。
常述这字可好看,隽古清雅,字迹端方,真是字如其人,她的梅花小楷在其中也没有显得很突兀。
好在杏花村人不多,不过三十几户人家,就算全请上也不过十几桌人。
“娘子可讨厌我?”正写着,身侧的常述忽然出声,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询问一间很平常的事。
“怎么会。”
“那你可喜欢我?”
“我———”宋玉卿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上莫名一慌,又低下了头“我我还不知道。”
常述想了想,面上依旧平静得很,“确实,不过才半日,若是喜欢上怕也不太可能。”
其实也是有可能的,她才半日就对常春有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如不是这样,共妻这事也不会答应这么快。
不过这事,可不能说出来,那臭男人私底下醋劲可不小。
忽地,他又问“那你喜欢大哥吗?”
“嗯?”宋玉卿就算再想得开,也不能经受得住在一个男子面前谈论这样的问题,平复了好一会后,才点了点头。
常述看着脸颊微红的女人,莞尔一笑,“娘子有喜欢的,这样我和也就不必担心了。”
“担心什么?”
“自然是担心你不排斥我。”常述忽然俯身,凝这进她的眼眸,笑道:“娘子如今不讨厌我,又喜欢大哥,这样很好,你就会因为大哥而慢慢接纳我了。”
宋玉卿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楚他,猛然发现这双眼睛和常奎的竟然很是相像,只是眉毛没有那么浓,所以显得清秀多些,常奎的更加深邃。
看来常春应该是长得更像娘一些,而常奎和常述则是像爹,不过,至于是那个爹她就不清楚了。
她怔怔看了一会,耳垂微红,回道:“不会,我既然同意了,就不会后悔。”
“好。”常述轻笑出声,像是有意压着,嗓音微微低沉,却重重撞在宋玉卿的耳膜上。
自从答应后,日子像是长了风火轮一般,眨眼间便已经是三日后。
宋玉卿一袭红衣坐在床边,入目皆是大红彩绸,床上也铺着绣着鸳鸯的红绸被褥,上头还撒了红枣,花生,桂圆,还有莲子,最让人心惊的便是这床榻,宽大无比,怕是睡五六个人都绰绰有余。
这是前两日他们捣鼓了许久的东西。
原她还不懂,只是见除了出门采买和清扫房屋外,那三人在这屋子待的时间最长,“咚咚”的敲击声音一响便是两个时辰。
她忍不住进去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有十几年没人住的主屋多了一张巨大的床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却又不完全是害怕,知道他们不会伤害她,心头隐隐地又有一丝期待。
正想着,“吱呀—”一声传来,她慌忙将盖头又重新顶在了头上。
“哒哒”的脚步声缓缓走来,很是沉稳,忽然,声音在停了下来,进阶躺着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明亮。
是常奎。
刚把盖头掀下,他便是等不及般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大手一掀,便将床上的莲子桂圆都掀落在地,旋即又将人压在了身下,贴着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细白的颈脖伤上,深深吸一口,“娘子,你好香啊。”
宋玉卿微微侧了侧,眉心一皱,“你是不是喝了酒了,一股酒味。”
“当然,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总是要喝两杯的。”常奎咬着她的柔嫩的耳垂,嗓音低沉而温柔,“娘子你放心,我没醉。”
说着,大手便开始往腰间的系带探去。
看着旁边耀眼的蜡烛,宋玉卿脸色涨红,急急道:“哎!你先把蜡烛熄了吧,太亮了。”
“傻娘子,这可是喜烛,要燃一整晚的,况且,都熄灭了,我还怎么看你?”
“那你将它们移开些,太亮了。”
她低头,揪快要被人扯开的系带,耳边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震耳欲聋的“砰砰”声,这么亮的蜡烛,白晃晃的,一览无遗,实在太羞人。
“可以,但是娘子你得自己脱衣,不然这蜡烛只能在床侧。”常奎轻喘一声,提出条件。
“嗯。”她在呐呐应着,在赤裸裸的目光下终还是败下了阵来。
“好娘子,你快些,我这就去弄到一边!”身上的男人急急飞身起来,抬着蜡烛往窗台边移去。
等他将两盏落地烛台移走后,床上的人也只是脱下了外裳,还有一层大红的寝衣紧紧将人包裹着呢。
他没有催促,只是站在床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部囫囵扯了下来。
常奎常年打猎,又是习武之人,一身紧绷的腱子肉,身上的颜色不过比脸上的要稍微浅一些,依旧是偏麦色,他平日里穿衣比较松垮,但一脱了衣裳,那鼓鼓囊囊的肌肉便都显露了出来。
最是显眼的还是那根挺翘着的紫红巨物,狰狞的静脉盘着,硕大的龟头微扬,嗤嗤冒着热气,方才脱衣的抖动间竟开始溢水。
宋玉卿瞪着双眼,之前从未正眼看过,自以为没什么,谁知道竟然是这怪物模样。
这东西若是进来,她的性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娘子,太慢了,我来帮你。”常奎被她眼中的惊讶取悦,随手将手中的衣裳一扔。直直扑了上去!
没几下,上衣已经完全脱落,便是仅剩的鸳鸯刺绣肚兜也只是垮垮系在脖子上,大手一扯,那两团雪乳印着烛光颤动着跳了出来,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粉嫩的小红豆缓缓挺立,惹人心颤。
常奎喘息声越来越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俯身下身去,喷着热气,舔了舔她轻颤的睫毛,随即脸颊,下巴,长颈,在挺立的小红豆前停了下来,张开大嘴含住了满满一口乳肉,粗大的舌头勾着,细尖的牙齿轻轻啃咬乳尖,双手也没闲着,一只在上按揉着另一边的娇乳,一只手往腰间探去一个用力将女人的亵裤直接拽脱下来。
如玉的肌肤染上娇艳的粉色,她喘息着压抑住口中险些出声的叫喊,但身下有东西膈着她实在难受得紧。
“疼,身下压有东西”宋玉卿忍不住躲着他的手,开始胡乱在旁边的探找着。
“娘子,我还没进去呢,你怎么就疼了?”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口齿不清说道,但话刚说完,便依依不舍地将吮得水亮红润的乳肉放了出来,开始在身侧寻找。
没一会,便摸到了一颗桂圆,应该是刚刚掀开的时遗落的。
很快,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乖娘子,将腿张开。”
宋玉卿身子轻颤着,紧闭双眼,仿佛是没听见,但越发红润的耳垂却出卖了她。
“娘子,我们已经成亲了,不必害羞。”常奎轻笑着,将粗糙的手指探了上去,在肉唇边轻蹭着。
这事和成不成亲可没有没关系,她心里暗按吐槽着,没一会,刺激太过忍不住合上起双脚,结果反而将他的手指紧紧夹在了腿间。
但大手轻轻一用力,合并的双腿便又被打开了,指腹顺着肉缝进入,开始揉挑着顶端那颗还不明显的小粒。
女人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想起先前这手指在穴中的肆虐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肉瓣竟然翕合着,开始吐露滑腻的淫液。
“啧!”常奎咋舌,“娘子,你流水了。”
宋玉卿脸色一红,随即抬眉瞪着他,流就流了,反正逃不过,迟早要流的,想着,抬手攀上他的颈背,一口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结,眉眼如丝,“你不喜欢?”
“嗯———”他粗喘低吼着“喜欢!怎么不喜欢。”胯间的流着水的粗长肉棒颤抖着一同点了点头,说话间,双腿间的手指借着淫水猛地刺入花穴!
“轻点呀”宋玉卿睁大双眼,身体不由自主的蜷起,娇嫩的蜜处用力缠着作恶的手指,像是不让它再进去。
粗糙的手指边刺入着边按压肉壁,摩擦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麻痒难耐,她呻吟着,圆润的脚趾头绷得直直的。
下一瞬,手指带起一股粘液用力抽出,紧接着,一条冒着热气的肉棒贴了上来,流着水的硕大龟头挤开了花瓣。
宋玉卿知道那是什么,心头霍然一紧,刚刚撑开的肉缝又闭合了,连同大龟头也含住了些在里面,
常奎眼睛赤红,喘息声越来越大,嘶哑难耐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娘子,你怎么又变紧了,我太大,进不去,你多流些水好不好?”
谁让你没事长了个驴东西!能怪得了谁。
“怎…怎么多流。”她轻哼着,感觉腿间早就已一片滑腻,这水分明已经够多了…
话音刚落,男人滚烫的嘴唇含住了花唇,将早已挺起阴蒂拨弄着吸进口中。
“啊哈!不要哈啊,你停下…”她仰头尖叫出声,原本摊开的双脚迅速合拢,乌黑的脑袋夹得紧紧的,滚烫大的舌头发了疯般在花穴中舔吸刺插。
失控般的麻痒快感冲击着她,女人伸出手臂,抓着他的头发紧了紧,想要将人从腿间扯出来。
常奎哪还顾得上这一点小找疼痛,心里眼里翻滚着的只有面前淌着水的艳红娇花。
像是觉得不够,仰起身,双手将两条细滑嫩的小腿分开勾上了肩膀,随即大掌拖起雪臀,一个用力全部拉了过来。
一时间,变成了女人勾着男人的颈脖,下身抬起,双腿敞开着,将颤抖的肉瓣,哗啦啦流水的花缝,一览无遗地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宋玉卿都不需要抬头,便能看到自己湿漉漉的小穴,紧挨着的是男人水光潋滟的嘴唇,甚至高挺的鼻子都粘上了滑腻,亮晶晶一片。
她抽动着双腿,想要放下来,才挣扎没一会,便失了力气,只能羞恼地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着,掩耳盗铃般当作没看见。
常奎低低笑出了声,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到了花穴上,深邃的眼眸似清醒又似癫狂,“娘子,这水是甜的。”
说着,又低下头去舔舐女人的小穴,甚至还伸入手指在旁抠挖着。
实在太羞人了。
腿心就这么在男人嘴里敞开着,合都合不起来,烛火虽然被移开了些,但穴里蠕动的媚肉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
常奎粗舌被收缩的肉瓣吮吸裹挟,但长指依旧不断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那淫水顺着手指滴落着,有些往下流去,臀缝早就被侵透,屁股上也变得湿漉漉的。
很快,连圆翘的臀肉也盛不下不断溢出的淫液,滴滴答答的,将下头大红的被褥洇湿了。
“不行要出来了”女人双眼半睁,呜咽着,身子颤抖不已,视线模糊不清,呼吸也早已乱成麻团,穴肉受不住开始猛烈绞动,咕叽咕叽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卿卿乖,不要忍着,喷出来!”常奎唇舌更加用力吸咬,粗长的手指更是使劲往熟悉的小点狠狠刺去。
“啊——”宋玉卿紧绷的身子骤然挺直,顷刻间,小穴哆嗦着喷出了一大股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