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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朋友发现出轨/掌掴软烂/要被男友开b后X了(1 / 1)

夜幕深沉,俞清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的内裤还在逼里塞着,不是他不想拿出来,而是小穴太敏感了,他只要稍微一拉,就牵扯到里面的逼肉,不停地流水。无奈之下,他只能塞着自己的内裤回家,至于路一怎么处理。俞清紧抿着嘴唇,脸色暗沉,这个男人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明天就可以从这座城市离开了。

解决了路一,俞清看着没电的手机,不知道宁阳给他打了多少个电话,又等了他多久。难得的,俞清有了几分愧疚。他不断在心里安抚自己,这次只是一次意外而已,宁阳不会知道的,以后他们还是正常的情侣。只是被开苞的身体有那么容易满足吗,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草开了。

看着门口坐着的人,俞清惊愕不已,“宁阳,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他的小男友此刻蜷坐在地上,看起来狼狈得紧,不知道等了他多久。宁阳没说话,看到俞清之后他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恨不得冲着俞清摇尾巴。但等他借着路灯的光线看清楚俞清现在的模样的时候,整颗心都坠了下来。

“你去哪了?”宁阳冷冷地开口,刚才的开心已经不复存在。恐怕俞清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多么涩情,嘴巴莫名的红肿,面色虽已褪去潮红,但眉眼间仍带着情爱的媚意,衣领罕见地被扣到了最上方,但透过衣服的缝隙,里面玫红色的吻痕刺得宁阳心痛不已。

更不要提俞清奇怪拘谨的站姿,被愤怒冲毁了头脑的宁阳失去了理智,他拽住了俞清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去哪鬼混了,跟谁在一起?”

俞清本就有些心虚,他根本没想到宁阳会找到他家,穴里的内裤存在感强烈。他不得不先安抚宁阳,“你听我解释,我们先回家再说行吗。”他挣脱了宁阳的束缚,打开了家门,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是一个人居住,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跟父母交代。

宁阳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将门带上之后站在俞清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从哪个人的床上刚下来?”

见俞清不说话,宁阳的脾气又上来了,往日的温柔羞涩不复存在,他暴躁地拽着俞清的衣领,“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我的男朋友跟别人上床了,放了我的鸽子。”他本身就和俞清差不多高,只是比俞清更加清瘦一些。

俞清被他猛地一拽,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小穴里的内裤被带动摩擦着内壁,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宁阳听到了他的闷哼,眼神变得奇怪,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蓦然,宁阳扯下了俞清的裤子,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忘了呼吸,对方两条腿又白又直,双腿中间有个被干得媚熟的小逼,逼肉外翻出来带着白色的精液,隐隐还可以窥见穴里藏着什么东西。宁阳屏住了呼吸,忘神的盯着这个美丽的小穴,甚至忘了质问自己男朋友怎么多出来一个穴还被人操成这样。

俞清只觉得身下一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人脱下了,被刻意隐藏的小逼现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男朋友面前,俞清羞耻不已。

修长的手指挡住小逼,“别看……”俞清声音微哑,试图遮挡住男友色欲的目光。

美景被挡住,宁阳恢复了理智,他只觉得一团火在他身上烧起来了,既有对俞清的欲火,还有对那个开苞了俞清的男人的怒火。

“你就这么骚,放我鸽子被别的男人按着操?逼都被干这么烂了。”

宁阳是真的生气了,看不出一丝温柔小意的模样,他看着俞清遮挡下身的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别的男人能操,我连看都不能看?”

俞清觉得自己太下贱了,明明被这么粗鄙的话语羞辱着,他的小穴却有了反应,又开始流水了。

“我没有。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一时昏了头。”

往日强势的男友现在表现出弱势的一面,看向自己的目光甚至乞求着他的原谅。宁阳看着俞清,只觉得欲火难耐,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征服他。

他冷哼一声,“你后面那个逼被人操过吗?”

“我想操你,俞清,你都能接受别的男人上你,为什么我不行?”宁阳的态度突然软化了,他盯着俞清,眼神湿漉漉的,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

“我……”俞清张嘴却欲言又止,他知道宁阳想干什么了,出于对男友的愧疚亦或者已经被开发了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疼爱,他默认了对方的请求。俞清的默认放纵了宁阳的欲望,他迫切地把俞清扑倒了沙发上,像是狗见了骨头一样舔舐着他的身体。

俞清呻吟着,指挥着宁阳去卧室,他的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条修长的腿挂在宁阳身上,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下面的小穴已经冒出了汁液,但看着它可怜的模样,宁阳轻轻拍了拍它,看到俞清因为这简单的触碰都有些受不住的时候,宁阳决定先放过他前面的小穴,不能做对方前面的法的亲吻都吞入嘴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瓣间,他们拥吻着,像世界上最普通最平常的情侣。

得到了哥哥吻的商时笑得像个狡黠的小狐狸,“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了,我也最爱哥哥了。”

商越眼神晦暗,他爱自己的弟弟,不仅有情,也有欲,“小时,让哥哥吃吃你的奶。”这么多年来,除了几年前意外被强奸的那次,他只和自己的弟弟有过肌肤之亲。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商时有些羞涩,但他已经被潜移默化地调教的很听话了,只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露出两个粉嫩的小奶头,甚至主动把奶尖送到男人嘴边,骚与纯洁的碰撞,清纯的小婊子。

他的弟弟也在勾引着他,商越这样想着,头却埋在了弟弟的胸膛前,贪婪地摄取着对方香甜的气息,白皙的胸部袒露着,刚刚发育完全的男性身躯散还带着些许青涩,两颗花苞般的奶头翘在商越嘴边。

商越用嘴包住了一颗乳头,细细地吮着,商时发出细碎的呻吟,娇娇的如同幼崽的撒娇。商越吃红了眼,一颗红樱已经被咬得微微发肿,另一颗却还未受到青睐。小美人不满地将另个奶尖往男人嘴里送,被对方亲手玩开的身体此刻已经忘了什么是礼仪羞耻。

商时大声地喘叫着,他不是不懂兄弟之间的伦理关系,但他爱自己的哥哥,他们血浓于水,骨肉相连,是一个胞胎里出生的孩子,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被哥哥养大,合该是要和哥哥在一起的。

商越将两个奶头玩得肿胀,呈现出糜烂的美感,自己的鸡巴也隔着裤子翘了起来,他解开拉链,声音中带着欲望,“小时,帮哥哥弄出来。”

弟弟细嫩的手指摸上粗壮的肉棒,来回撸动的姿势已经算得上熟练,不知道帮自己的哥哥做过多少次腌臜的情事,他容貌生得秀美清纯,帮男人抚慰倒是得心应手。

那大家伙被玩得活跃,商越红了眼,将商时的头按在下面,肉棒打在对方脸上,意思不言而喻。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商时熟练地将对方的肉棒喊入嘴中,乖顺地跪在地上,口活不算生涩地服侍着自己的哥哥。

商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如同小情人一般吞舔着自己的性器,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顶,对方柔软温热的口腔让他舒适不已。商时舔了舔龟头顶端的马眼,商越爽得喘着,不能自抑地又把自己的肉棒往对方喉咙里深入了几分。

商时被进得有些深了,下意识地有些反胃,但他的本能就是讨好伺候自己的哥哥,卖力地舔着。商越最后没有射在商时的喉咙里,他让商时跪着,扬起那张和他有七分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脸蛋,他把自己浑浊又浓郁的精液射在了那张优越的脸上。商时没有躲,他知道自己哥哥的意思,可他还是乖巧地跪在地上,乖巧地接精,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白浊,溅到嘴角的部分被他卷入嘴中,他不仅是哥哥的弟弟,更是哥哥一手调教长大的小母狗。

商越发泄完了发现自己弟弟的小肉棒也立了起来,又帮着自己的弟弟撸了一发。也亏着他们起得早,不然开学报道都要迟到。

在情欲之外,他们是最模范的兄弟,商越开车送商时去了新学校报道。但二人的心情却又了不同,商时开心自己进入大学,而商越没有告诉自己的弟弟,自己的上一份工作已经没了,他需要找份新工作来养活他们。

商越坐在车上,烦闷地点了根烟,他打开车窗,一张传单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他向外望去,什么人也没有,只有这张莫名其妙的传单。传单飘在副驾驶座上,他鬼使神差地拿起它,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健壮的肉体和女人曼妙的身姿。

这是一份黄色传单,但下面的内容却吸引商越看下去,高额的奖金和工资引诱着他,不需要劳力也不需要学历,这份工作,好像很适合他。

“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多了,没有竞争力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叼着烟,呼出一口气,打量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轻浮地扫过对方俊美的脸庞。听到对方羞辱的话,商越握紧了拳头,但想到弟弟的学费,他不得不忍了下来,从脸上挤出一抹笑。

他本身就长得十分俊美,平日里不笑是一种气质,此刻脸上挂起讨好人的笑容,面部轮廓柔和下来,更增添了一丝媚气,“导演,不试试您怎么知道我不行呢。”

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常年做工奔波让他有了一身好身材,哪怕是廉价西装也被他穿得贵气十足,他褪去西装外套,里面贴身的白衬衫将他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放在外面必然会引起一阵尖叫声。但此刻只有男导演不紧不慢地看着他的动作,时不时地往自己嘴里递一口烟,眼睛倒是一秒也不愿意错过对方近乎勾引般的表演。

只见他将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修长的手指拂过皮肤,商越无比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勾引一个男人,他的内心觉得屈辱,可他的动作却没停,很快,上半身没了遮挡,露出洁白的身躯和殷红的乳头。导演呼吸急促,盯着商越薄薄的胸肌,最吸引人的,是上面小果上赫然穿着两个铃铛。

商越给自己打了乳环,他虽然在性爱中一直处于上位方,但取悦男人的道理他也懂得不少,乳环是上午刚打的,那个穿孔师故意揩了他很多油,把他的胸口捏的又痒又痛,最遭殃的还是他的乳头,两颗粉嫩的乳头因为穿孔变了颜色,穿孔师借着穿孔的名义肆意玩弄着他的乳头。

平日里高大的男人躺在床上被揉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乳头被狠狠地玩弄了一番,也回不来之前青涩的模样。但这也恰恰方便了商越勾引导演,带着铃铛的乳头随着商越的动作发出情色的声响。

“现在揉你的乳头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留在这里。”座椅上的导演打量着商越,随口说道。带着羞辱的神情,商越开始揉自己的乳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他不敢用力碰那个地方,轻微的触碰都有些刺痛感,只敢轻轻地揉捏着自己柔软的胸肌,“嗯…嗯哈……”

奶粒被欲望驱使着硬了起来,上面的铃铛此刻更是牵动着商越的情欲,导演却不满意他对自己如此仁慈。

“啊——”乳头乍被粗鲁的对待,商越发出高昂的尖叫,导演来到他身边狠狠地把他的乳头揪了起来,“老子告诉你让你玩自己的奶头,你糊弄老子呢?”

导演对着商越的乳头又捏又掐,一点也不留情面,痛感和快感袭击着商越身体的每一处感官,他比导演还要高半个头,却被玩得全身无力,甚至半跪在了地下,导演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

肉棒挺立起来,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带着热气和骚气的鸡巴直接打在商越的脸上,“骚货,给老子舔。”

商越下意识地偏开了头,导演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拖到自己的鸡巴上,上面分泌的液体打湿了商越的薄唇,“你还嫌弃上老子的鸡巴了,来这里不就是来找男人干的,现在装什么矜持。”

丑陋的鸡巴戳进男人的嘴里,导演捏着他的嘴将鸡巴塞了进去,浓郁的气味和乍然的进入让商越有些反胃,但他的口腔已经被鸡巴填满,只能被迫含着对方的鸡巴。他给商时口过很多次,口活很不错,此刻的他更是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口技用了出来,将导演的肉棒服侍地服服帖帖。

看着如此有侵略性俊美的男人此刻跪在自己身下乖巧地给自己舔鸡巴,导演内心舒畅不已,没一会就把精液射给了对方。商越猝不及防地被射了满嘴,也不敢吐,正当他准备强忍着恶心咽下去的时候,导演捏住了他的脸,外力迫使他张开了口腔,鲜红的舌头上盛满了白浊的精液,如此淫靡的画面被导演用手机记录了下来。

商越内心沉了下来,但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不甘心放弃,小心翼翼地问导演,“程导,我现在合格了吗?”

刚发泄完欲望的男人心情不错,他虽然没商越高,但身材却很精壮,看着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商越,他拿出了一叠放在桌子上,“这是你刚刚的报酬,”接着,他又从桌下拿出了另一沓钱,“这些,就凭你的本事了。”

商越抬头看着他,内心屈辱无比,可那么多钱,够他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很长时间了,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给男人口交,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见商越不说话,程导不耐地用脚踢了踢对方,“愣着干什么,接下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

商越不再正跪着了,他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裤,连内裤也没留下,转过身子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经常锻炼的原因,商越的屁股很大,看上去并不柔软,但很让人好奇打上去是否会有肉浪翻滚起来。

程导也很好奇,但他没打,而是直接用皮鞋踹了上去,一脚下去白嫩的屁股上直接多了一道黑色的鞋印,商越发出闷哼,程导却觉得他的屁股踹起来很爽。

“把你的屁股掰开,让我看看你的屁眼。”虽然很爽,但程导更想玩弄商越的后穴。对方倒是听话,被踹了也没反抗,让他掰屁股就老老实实地掰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

“是处吗?”程导拿手指在穴口处不断摩挲,小穴感应到他的手指,发出欢快的邀请。

“不是。”沉默了两秒,商越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何止不是处,他这口穴可是被奸了一遍又一遍,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只要被男人一碰,就骚得厉害。程导既满意商越的诚实,又不爽他被人操过,他不痛快就要从商越身上找痛快。没有一丝前奏,他直接把手指插进了对方的穴里,那里面紧得狠,一进去就咬住他的手指不放开。程导狠狠戳了几下,把商越戳得直痛叫。

他是真的痛,小穴根本没润滑就被人粗暴的对待,痛得他根本没法保持自己的姿势,手撑在地上,无力地喘着气。但渐渐的,他的小穴得了趣,程导的手指在里面游刃有余,淫水打湿手指,商越不自觉地摇着屁股,他被手指玩爽了。

胸口的铃铛叮叮地响着,此刻的商越像摄人心魂的猫妖,一张俊脸上装满了情欲,他被玩得哼哼唧唧的,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在外的高冷姿态。程导看不惯他爽快的模样,看到他这么快就得了趣,心中更是不爽,黑着脸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波淫水,下一秒,程导的巴掌直接抽在了发骚的小穴上。

“啊——”商越猝不及防被抽,直接瘫在了地上,程导可不管他,商越越惨他越爽,粗暴地将他拉起来,一个又一个巴掌落在小穴上,商越直接被打出了哭腔,菊穴又痛又爽,很快就肿了起来。

程导连续好几巴掌下去,他真是抽爽了,商越被抽得失神,涎水从口中流下,小穴里的水喷出来一波又一波,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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