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任我?”他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用力地握住她纤弱的双肩。
“不,我相信您,爵爷。”
“哼!口是心非!”他冷下脸,炽热的心蒙上一层阴影。
“爵爷,小莲真的相信您。”黑瞳里蓄起浅浅的?水。
“你若真信我,就告诉我实情。”阴暗的俊近她,赵清莲可以再度感受到他危险而残酷的本质。
“我说的全是实情。”晶莹的?珠由她眼角滚落。
“该死!”怒火在他心底蔓延,他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
“爵爷您别生气,以后我一定会小心一点,尽量不弄伤自己。”小小的脸蛋上已布满?痕。
到现在她还不肯说实话!
“说不说都没关系了,因为那一点也不重要。”他冷酷的表示,?取过床边赵清莲用以束胸的布条。“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那么我们就继续刚才的游戏吧!”语毕,他对她露出一抹冷淡的笑,迅速用布条将她那双手缚住。
“爵爷,您您想做什么?”
“你以为呢?”不待她反应,他一把拉过她,将她绑在床柱边。“对于不说实话的人,我自有一套处置的方法,我可以让你上天堂,也可以要你下地狱,告诉我,你选择哪一边?”
他贴靠在她背后亲匿地?在她耳畔说道。
赵清莲回眸瞧住他,?没有开口。
尽管他语甜如蜜,她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蓝眸底下危险的讯息。
“不说话?不能解?一切!”他半眯起眼,低头在她细洁的粉颈上轻咬一口。
“啊好痛!”赵清莲蹙起眉。
“痛?你还知道痛吗?”他一手拨开她背上的长发,一手轻轻抚过她背上的红肿痕?。“说!”他吼道。
赵清莲咬住唇,悄然无语。
“好!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骤地,他扯住她的长发,开始狂暴的吻她,在她身上烙下一连串愤怒的痕?。
赵清莲明白,他这是在发泄怒火,因此默默地承受他的粗暴蹂躏,不吭一声伊杰的怒火混合著情欲,让他既痛苦又迷乱,整个人如发狂般。
为什么这个东方女人总能令他心绪诸多转变,易躁易狂?
难道这就是爱?他爱上了一个异国女子?
不,不,他从来不轻易将感情寄托在女人身上,她不会是例外,他告诉自己!
只是,再对上那一双漆黑的瞳眸,他又迷失在矛盾的思绪里,无法忍受她对他的不信任。
“我再问你一次,是谁伤了你?”冷鸷的俊?有一触即发的风暴。
“这个问题真这么重要?”她小声地问。
“对我而言,是的!”他面无表情的回答。
“您在乎的是我,还是您未能施展的权力?”黑瞳直勾勾地瞧住他。
伊杰沉默了会儿,回道:“在伊列斯堡没有我惩处不了的事,我绝不允许下人之间有殴斗的情形。”
原来他?不在乎她是否受伤,他只是想维护伊列斯堡的平静而已。
“没有人伤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伤的。”赵清莲仍这么回答。
该死的!她竟如此冥顽不灵!
“好,有骨气!以后再受人欺负,我也不管!”
之后,伊杰微瞥她一眼,像是厌倦她一般,二话不说便穿过小门回到他的寝室。
头一次,赵清莲觉得自己如同遭?的小动物,无所归依。
爱上这个残酷的男人注定要受折磨赵清莲仰望窗外一轮明月,心底悲伤莫名。
终于,她伏在床边,无声地痛哭起来──?
曼蒂一早便来到伊列斯堡。
“鲁夫,伊杰人呢?”曼蒂一副女主人般的口吻问道,?直接往伊杰寝室的方向而去。
“曼蒂小姐,请你等一等,爵爷到赛马场去了,要中午过后才会回来。”
“没关系,我在房里等他回来。”曼蒂再度前行。
“曼蒂小姐──”
“又有什么事?”曼蒂不耐地转身。
“爵爷不在时不许旁人进他的房间。”
“旁人?什么叫旁人?我是他的未婚妻,将来就是伯爵夫人,怎么?我不能进他房间吗?”曼蒂倨傲地看着鲁夫,然后转身再度前行。
鲁夫脸上一片惨白。这个女人算起来是爵爷的第四任未婚妻,能不能继续下去还是个疑问哩!
伯爵夫人?哼!她想得可真美,能?到下个月就算不错了。
鲁夫面无表情地离去。
曼蒂直接来到伊杰的寝室。想起刚才查德见到她时那一副流口水的模样,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她今天没有心情逗弄那家伙,她发觉近日伊杰似乎对她冷淡不少,今天她必须再度诱惑他,让他恢复以往的热情。
曼蒂不笨,知道自己随时有被淘汰的可能,她可不愿坐等那一日来临,她誓必当上伯爵夫人!
推开房门,曼蒂的视?落在那一张大床上,她想起了伊杰在床上的热情。
蓦地,一旁传来细微的声响,她循声望去,看见地上跪着一人──赵清莲!
此刻,赵清莲正卖力擦着地板,浑然不知有人进了房间。
曼蒂见赵清莲模样俊美,一时淫念又起,一步步朝赵清莲走近。
赵清莲在一阵浓郁的香水味中一惊,察觉有人接近,她一抬头,冷不防地对上曼蒂那张?丽?不怀好意的娇?。
“啊,曼蒂小姐,爵爷不在!”赵清莲站了起来,尽管她较曼蒂?瘦,但?比曼蒂高了半寸。
“他不在也好,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不是吗?”曼蒂笑道。
“我我必须在爵爷回来以前把打扫工作做好。”
“急什么呢?来,先坐下,我有话问你。”曼蒂在床沿坐下,同时一手拍着旁边的地方,示意赵清莲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