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好与她对上眼。胸口上插着一把刀,鲜血从伤口流出。
这边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隔壁的其他人,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围满了人。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刘员外身上随意披着件外衣就过来了:“造孽啊,我刘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如此残忍。”
楚南风转头对东子说:“你去衙门通知大人,说明这里的情况。”
“好。”东子点头,转头就跑了出去。
“我们得到了一点情况就过来打算询问三夫人。”楚南风说:“只可惜还是晚了。”
“哼,这个女人死了才好,若不是她,我们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人群内传冷冷的嘲讽声,糖不甩看去,这是刘行郎的声音。
“行郎,你三娘才刚死模拟怎么就说这样的话。”刘员外生气的直咳嗽,扶着胸口看一会儿才缓过来。
刘行郎凉凉的看了刘员外一眼冷哼一声就转头回房了。
糖不甩摇摇头,这家人怎么相处成这幅摸样。
“对了。”糖不甩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头看床上:“我之前有听到一个人的呼吸声。”说着走向床边,伸手探去,顿时松了口气。
床上躺着个小孩儿,正是刘行文,此刻正在呼呼大睡,就像平时一样安静。
肖安逸听了东子的报告匆匆忙忙的前来,徐子居这会儿头发随意的扎着,显然先前已经睡下了。
“怎么回事,怎么有有人丧命。”徐子居黑着脸,气呼呼来到尸体旁,检验尸体。
糖不甩在旁边看着,好担心他手上的力道也会带着怒气而破坏尸体,不过还好徐子居很有分寸。
“怎么样?”肖安逸问道。
徐子居伸手边验尸边说:“血液没有凝固透彻,应该事故发生没多久。周围没有挣扎的哼唧,我猜测凶手应该是熟悉的人,或者说凶手出手太快,死者来不及反抗。”
“死者大约是死了一炷香的时辰,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有路过这儿,还听到三少爷的啼哭声。”楚南风补充。
徐子居外头看向床铺,屋内这么大的动静这个孩子怎么还不醒过来。徐子居上前翻看孩子的眼皮,伸手把脉:“这个白字吸入了迷烟,所以才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找找看周围有没有凶手拉下的东西。”肖安逸唤来东子:“既然用迷烟,那么一定会有用来装迷烟的用具才是。”
东子得令,带领衙役在屋里屋外排查,鉴于先前又在桌子底下找到凶器的先例,这会儿连个老鼠洞到排查了一遍。
“在这里。”
衙役将挂在墙上的画卷摘下,发现了藏在墙缝里的迷烟。
徐子居拿过来闻了闻:“这个并不是迷倒三少爷的迷烟,这种是放在烛火中燃烧挥发的迷烟,是和刘夫人的是同一种。”
众人震惊,没想到杀死刘夫人的竟然是三夫人,善恶到头终有报。
肖安逸看着从墙缝里拿出来的迷烟:“这么说刘夫人的死是已经解决了,那么一炷香的这段时间内你们都在做什么。”
刘老爷说:“我在书房睡觉呢,因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心里难受,就在书房想事情,又怕叨扰到别人所以就在那儿睡着了。”
“可有人证?”肖安逸问。
“那哪有人证啊。”刘老爷摊手:“这大晚上的谁没事睡觉找人看着啊。”
肖安逸点点头:“那二少爷呢?”
刘行知一行礼:“我也在睡觉,因着白天太累一倒头就睡下了,也是没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