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大门被粗暴地推开了,徐子居正在死者头部站立,用一个扁扁的东西刮下死者鼻子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糖不甩问。
徐子居将其擦在白色丝帕上,仔细研究:“这是烟灰,是迷烟。死者只随意下人之所以没有听到声音不单单是都去前院帮忙,还有就是死者在死前就已经被迷烟迷晕了。”
肖安逸凑上去嗅了嗅:“当时在凶案现场并没有闻到迷烟的味道,莫不是说那个地方并不是第一现场?”
“可是除了这儿还有什么地方会是第一现场呢?尸体来回的运转不可能不会被人发现,而且,我们当时见到的尸体被砸烂的地方比却是第一现场,因为凶手不可能将那些肉沫都带着的。”徐子居看着死者,一脸的凝重。
“要不然我再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到之前被忽略的东西,我总觉得凶手就是刘家的那几个人。”楚南风提议。
肖安逸点点头:“注意安全。”
楚南风和糖不甩来到刘府,刘家的人已经睡去,衙役正在守候案发现场,东子夹着兵器头一点一点,糖不甩看着总觉得他像是要倒下去。
悄悄地绕道东子身后,猛地往他肩膀上一拍“呔”。
东子吓得身子一抖,眼前尚未看清兵器已经出鞘,楚南风伸手一把抓住东子的手腕,刀破风声在糖不甩头顶戛然而止。
另一个陪同的人被动静惊醒,连忙站起身子,看向这边。
楚南风拉过糖不甩:“你小心点,刀口锋利当心伤着。”
东子看清来人,吓得甩手将刀子扔出去:“楚,楚大哥,不甩姑娘伤着没,都怪我睡迷糊了。”
糖不甩摆摆手:“没说,是我自己先去招惹你的,对了,这儿可有人来过?”
东子回答:“先前刘三夫人来过,给我们送了点吃食。”
“除此之外可有什么异常?”楚南风问。
东子想了想:“问题倒是没有,只是……觉得奇怪。”
“有何奇怪?”
“三夫人好像是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她儿子似的,那么晚了还带着儿子送吃食。”东子说:“而且那孩子像是不会说话,我俩人逗他他就不说话,一直缩在他娘身后。”
楚南风点点头记下东子的话,让人打开房门进屋查看。
糖不甩点燃油灯,屋里顿时亮堂不少。
地上的血迹已经凝固,选线尸体摆放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只稻草人躺在那儿。
楚南风蹲在地上看着血迹衍生的方向:“这儿的确是尸体砸烂的地方。”
“那就是第一现场咯。”糖不甩问。
楚南风摇摇头:“不是,你想啊,要烫伤脸部那就一定需要热水,即便血液和水混合,但是凝固的样子依旧是分离的,在看这儿只有血,但看不到水的痕迹,这不合常理,因此推断死者是在其他地方被烫伤转移到这儿来的。”
“可是会不会有可能是很烫的药罐之类的东西呢,用那些东西烫不久没有水了吗?”糖不甩不解。
楚南风道:“你还记得死者的衣服?湿漉漉的,那上面除了血迹之外还有很多的水,这就是证明了。”
两人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