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师,你刚才跳的好好看。”
傅杨河笑了笑说:“随便跳的。”
“啊,班觉!”孟韬笑着朝远处挥了一下手,“班觉!”
傅杨河回头看去,正看到班觉贡布走了过来,他便对央金和孟韬说:“我还有事,先上去了,你们跟班总聊。”
班觉贡布看着傅杨河上楼的背影,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班觉贡布小时候经常摆着一张臭脸,不爱笑,后来长大才慢慢好起来了。如今央金又在他脸上看到那一瞬而逝的阴翳,便说道:“我们来给傅老师送回礼,昨天晚上他走的匆忙,忘了给他带了。”
班觉贡布点点头,说:“知道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孟韬便道:“刚才傅老师在二楼跳舞你看到了么,跳的特别好,我这还是头一回亲眼看到他跳呢,要是他正儿八经跳一个,肯定更好看!”
“他如今很少跳了。”班觉贡布说着仰头又朝二楼看过去,再没有说别的。
孟韬讪讪的,便说:“好啦,我们也送到了,就先回去啦。”
班觉贡布点点头说:“路上当心点。”
央金撇了撇嘴角,伸手挽住了孟韬的胳膊,看着班觉贡布上了楼,才说:“这都中午了,也不说留我们吃个饭。”
孟韬说:“你想吃,到了我家请你吃大餐!”
她们俩上了车,孟韬扭头透过车窗看到班觉贡布站在二楼的走廊里往下看,鼻子略微一酸,她其实不是玻璃心的姑娘,受得起冷漠,但怕被厌烦。不过这酸意只是刹那而过,自己选的,再自怨自艾,也太矫情。
车子从大门开出去,央金就把头伏在她的膝盖上,握着她的手。
人人生而不平等,只有在爱情里,只分被爱与不被爱,泾渭分明,众生都是平等的。
“班总来啦。”小唐正拎着垃圾袋出来,正好碰见了班觉贡布。
班觉贡布点点头,问:“傅老师人呢?”
“在里头。”
班觉贡布就进了房间,看见傅杨河正趴在桌子上写东西,轻咳了一声,问说:“写什么呢?”
傅杨河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目光相对,班觉贡布的心忽然剧烈跳动了起来,紧张的很,就怕傅杨河不理他。
谁知道傅杨河却笑了,说:“工作上的材料。坐。”
班觉贡布很是吃惊。
傅杨河像个没事人一样,班觉贡布都怀疑今天早晨是自己想多了。
“孟韬和你姐姐走啦?”
班觉贡布点头说:“她们来就是给你送东西,送完就走了。”
“怎么没留人家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