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姑娘陪着范无病在商场里面转了一圈儿,范无+觉有什么购买**,毕竟这里的东西跟自己想要的那些差距太大了。
不过范无病想着两个小姑娘陪着自己转了大半天,小腿都细了一圈儿,自己不表示一下是说不过去的,于是就找到了一个首饰专柜,给她们两个人每人买了一副价值两千多元的耳环,算是辛苦费了。
姑娘们得到了范无病的馈赠之后,分外开心,虽然说她们是政府公职人员,但是刚毕业不久,工资也不高,突然得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三个人从商场里面出来的时候,范无病上了自己公司员工赶着送过来的城市猎人轿车,然后让市政府的车子将两个小姑娘给接回去,他自己想要在郑州市里转一转,看一看这里的风物人情。
开着车子走了没有多远,路边有人就伸手拦车,看样子一副非常着急的样子。
范无病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降下了车窗,向那人问道,“怎么了?”
“我孩子参加市里组织的物理考试,忘记带准考证了,我急着帮他回去取,可是偏偏打不到车子——”那人急着结结巴巴地对范无病说道,“你能不能——”
“上来吧,不过我对郑州的环境可不熟悉,你给我指路好了。”范无病看了那人一眼,发觉他也就是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想来他儿子也就是刚上初中吧。遇到了这种情形,范无病觉得还是顺便帮他一个忙比较好,毕竟自己也从学生时代过来的,知道这种考试对于一个想要上进的学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俗话说得好,予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谁还能没有个不凑趣地时候啊?能帮人呢,就尽量帮一下,反正又费不了自己什么工夫?
那人间范无病答应了,顿时大喜过望,上了车子,就给范无病指引着方向,不多时就到了一处大楼附近,让范无病停下了车子。
范无病打量了一下那大楼。发现好像是一处办公楼。来往地人也不少。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地样子。好像有多少事情需要他们赶着去处理一般。
他正在琢磨这附近地情形呢。结果那人突然就从身上掏出来十块钱。扔到了车上。接着就将身子凑了过来。冷不防一下子就拔了他地车钥匙。然后跳了出去。
“咦?”范无病顿时楞了一下。心道这人是什么毛病啊?怎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出儿?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呢。周围就跟打埋伏一样。突然蹿出来五六个人。将他地车子给堵住了。拔了他地匙地那个人此时正在外面拎着范无病地车钥匙大声说道。“非法营运。罚款两千!”
范无病一看到这个情景。顿时气得不得了。他明白了。自己是遇到了钓鱼地钩子了。
而这个看上去像是办公大楼地地方。也不可能是这个中年人地家。而是当地地交通执法部门所在地。
原来那名路人就是交通执法大队地钩子,专门诱人入瓮的。受骗车主大多数都是比较喜欢管闲事的人,欺骗他们的钩子各出奇招,有说家人出车祸急着赶去,有扮成急着要生孩子的孕妇,甚至还有钩子一手吊个盐水瓶去拦车的。至于具体地操作流程基本上都差不多,比如说故意要给车主路费、强拔车钥匙、扣车及罚款等钓鱼流程基本上都是套路,而且这种钓鱼执法还得到了相关部门公开表态,表示他们的执法是合法地。
早在一九九二年,上海开始打击黑车时,钩子就出现了。民间钩子的人数还不少,因为相关部门规定举报有奖,每查获一辆非法营运地车辆则奖励五百元,这种利益的诱惑使得很多人都在从事这种活动。
当年,甚至还出现了一名女钩子被黑车司机杀害地恶**件。这些职业举报人形成了有组织的群体,一般有一个钩子头和执法人员联系,每个钩子头各有地盘。一个成熟的钩子能做到既安全又证据充分,月收入少则三五千,多则五六千元,钩子头一年的收入可达十几万。
如此,就悄然形成了一条黑车处罚产业链。
范无病以前也是听说过这种事情的,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让自己给碰上了,真是十分晦气。
看到那厮拿着自己的车钥匙在那里想交通执法大队的工作人员胡编乱造,范无病就感到非常恼火儿,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准备找那个家伙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