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从床头暗格拿出一罐脂膏。随手取来孙云前几日掠来的一支小楷笔,将笔头摁入那脂膏中搅了搅,另一手将孙云翻得面朝下,扯下他单裤。
孙云口中骂骂咧咧,他乃是无赖,甚麽都骂得出口。终於将楚云飞骂得抬起眼来,沈声道,“贤弟,给愚兄下药的是你,如何就翻脸了呢?”
孙云此时悔得肝肠寸断,看著楚云飞那张面孔只觉面目可憎,恨不得抽死一盏茶前色迷心窍的自己。倒是那楚云飞一脸轻松,将沾满脂膏的笔头拔出,另一手按住孙云的腰叫他挣不开,将那毛笔头挤入两半圆圆的股瓣。
孙云慌神,忙道,“慢著……!唔!”
还未将话说完,那毛笔头便塞入了孙云後穴里。
孙云从来只有采花的份,何曾被采过。那凉丝丝的毛笔头一入股间,孙云惨呼一声,两腿乱踢。无奈腰被楚云飞摁著,如同板上钉钉丝毫动弹不得。楚云飞将那毛笔头在孙云股间转了一圈,抽出来,又摁入脂膏里。沾满那柔滑奶白的脂膏,复又塞入孙云股间。孙云只觉屁股被凉丝丝的脂膏灌满。脂膏被身子捂化,不住往外流。心中悲惨万状,咬紧牙关狠狠瞪视那楚云飞。
青楼里的物事,哪一样是干净的。便是寻常润滑用的脂膏也少不得掺上助兴药。这脂膏入体不多久便发起热来。孙云那仇恨的面孔上便多了一抹酡红。
黑捕快(二)
楚云飞用软脂膏将孙云里头抹了个遍,手一掀,又将人翻了个面朝天。孙云那前头已硬了,露在楚云飞眼底下。孙云只觉不妙,抬眼窃看楚云飞神色,只见那人面上冷清,目光阴森,顿觉脊背凉透,心说莫非是以前采的花来报复不成?再一想,生得这般好看(呸!)的混蛋要是吃过一回哪有记不得的道理。
楚云飞面无表情撩开包袱,里头林林总总三四十样物事,甚麽都有。每件都是一桩祸事,虽非杀人放火,却也堪称作恶多端。楚云飞低眼看了一圈,挑出一根绸带,灵活地系上孙云那孽根。还故意扯紧,叫孙云疼得快软了。孙云见自己无还手之力,遂改了口气,软声道,“这位大侠……唔唔!”
楚云飞随手将一件肚兜团成一团塞入孙云口中。那肚兜是留香楼隔壁小倌楼里弄来的。肚兜的主人是个尚未开苞的雏儿,刚入小倌楼未及调教便被孙云看上,当夜偷吃了个干净。事後那小娃兀自挂念孙云,遭老鸨嫌弃毒打不提。孙云自己却也是半点不晓得的。
孙云口中被肚兜堵上,再说不出话来。惊恐万状地看著楚云飞在那布包里挑来拣去。顺著手往下看去,却见那厮腿间也隆起。孙云目测那大小,身上又出了身冷汗,暗骂了声衣冠禽兽。正惴惴观望,抬眼,恰迎上楚云飞目光。
楚云飞面有恍然大悟之色,阴恻恻一笑,道,“贤弟倒惦记著我。也罢,不拿这有的没的折腾你了。”
孙云,“!!!”孙云拼命摇头,楚云飞却只作没看见。将他腿间那小楷笔抽出,丢回布包里。轻巧上床,解开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