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赫哈特从出生起就被父母灌输着共产思想和对俄罗斯的美好畅想，以至于在青少年时期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乌兹别克人而不是俄罗斯人，鉴于父母的这种行为舒赫哈特得出结论：也许父母只是对苏联有种格外滤镜移情到了俄罗斯身上。他在青少年时期慢慢接受自己的另一种身份，同时体现了无归属感——仿佛苏联解体好像把所有人都肢解了一样。舒赫哈特像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沉默，俄罗斯太冷了，就连只是张口说话都会让热气溜走，为了保持体力只能少在室外说话。舒赫哈特的思维也像大多数俄罗斯人，比起其他地方的感情剧场，在这边的出轨分手会引发一场战争。就像他的退婚，他们两个已经订婚了，准备像大多数人一样结婚生子，也许他退休以后还要和一个并不熟悉的孩子生活并教育ta。但舒赫哈特退婚了，他沉默寡言，但不代表他像大多数人一样会随波逐流，甚至听从父母的安排就这么随便过完人生。不过他也付出了代价，在众人面前被那个健壮的俄罗斯美女揍了一顿。两个人是确确实实的打了一顿，但舒赫哈特很明显轻视了女人，他犯了每个人都会犯的错，于是被理所当然的抓住错处被狠狠的骑脸胖揍。舒赫哈特的脸受灾尤其严重，但两个年轻人很明显都松了一口气，显然这场婚事只是双方家长的心甘情愿。舒赫哈特入伍后到了反而去了技工的部门，他的俄罗斯套娃让每个人的东西，甚至会把词语反过来念。帖木儿照顾他两天后明显憔悴许多，但帖木儿调侃这点强度还不如审讯训练。舒赫哈特想自己吃饭，但他没有像其他哺乳动物一样的吻部，只能靠在桌子上低头舔舐装在盘子里的食物，以至于只能吃流食和少量固体物。吃完总是会弄的乱七八糟，试了一两天缓解许多。在！你才长得丑！”小男孩还想说什么，波特打断了他：“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懂礼貌吗？如果没有我不介意帮忙教育一下。”这句话引来不少家长注意，虽然他们都看到了过程，但没想到波特会说这么大胆的话。小男孩被他的气势唬住了，落荒而逃的跑到校车上。波特带莉莉去麦当劳点餐，他已经和父母发过消息不用做他们的饭了，刚好老两口还能出去过个二人世界。莉莉像所有小孩一样点了最想要的汉堡炸鸡和冰淇淋，而波特帮忙处理莉莉吃不完的肉和冰淇淋。波特看着大快朵颐的莉莉心里很复杂，也许他不该缺席莉莉的所有人生。但莉莉所有的委屈难过和抱怨在见到波特的时候消失了，而且她证明了自己不仅有个爸爸，她的爸爸还非常酷。第二天小男孩向莉莉道歉，并且说是自己喜欢她才会这样一直引起她的注意。是波特找到对方家长沟通，显然对方的家长没想到自己的小孩会在学校里霸凌同学，狠狠地把他教育了一顿，他来上学的时候不敢把所有屁股放在凳子上。莉莉放学的时候和波特说了这件事，波特问她觉得对方喜欢自己吗，莉莉摇了摇头：“爸爸也很喜欢我，但你从来不会骂我。”波特很欣慰，但同时不由自主的想到莉莉以后也许会有一个男朋友。他可能会把他撕碎。波特停止荒诞的思考，他趁着假期带着莉莉去游乐园好好玩了一次。回来时莉莉在波特睡的很安稳，脸蛋玩的红扑扑的，头上还戴着兔耳朵发箍。“你还要呆多久？”“我不知道。”“你真的要缺席莉莉的童年吗？你从捡到她并决定养育她的时候就该知道你的人生会被她束缚。”波特把莉莉放在床上从房间里出来，父亲找到他谈话。“你的母亲生你前可是总监。”父亲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后就离开了。波特很纠结，就算自己缺席莉莉也能很健康的成长，起码走了这么多个月莉莉看起来变化并没有那么大。宿舍里放的那么厚一沓莉莉照片的传真纸不会说谎，他很想念莉莉。他突然觉得军营的生活也不是自己需要追求的生活，但他也不想一直在家里当莉莉的父亲，他装满各种奇思妙想公式的大脑会转变成金钱和孩子的生活，他还要研制出独一无二的研究。波特决定先把这种事情抛在脑后，但逃避并不会解决事情，只会随着时间变成一根扎在腐肉里的小刺。波特和莉莉都并不好过，波特的天才在部队里也仅仅是带来便利，并不能逃掉艰苦的训练；莉莉尽管会反击那些恶意，但不代表校园霸凌会消失。终于在第二年，波特提出退役，他的上头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管这个刺头了。不过上面给彩虹小队写了一封推荐信，并和波特聊了一下：“我觉得这个地方会适合你。”波特看着资料里的彩虹小队不置可否。他回到家，有三个月的空档期可以休息，他要和秋天的一批新人一起入伍训练。“爸爸！”波特熟练地接住飞扑过来的小炮弹，暗暗算了一下莉莉重了多少。他看见莉莉已经抽条的脸蛋，只带着一点点婴儿肥，即便闺女已经可以把她爹撞飞，她爹也在心疼闺女瘦了。莉莉确实长大了，小孩青春期长势喜人，即便是刚出来的波特抱着莉莉走两步也暗自吃亏，没走多远就把小孩放下来自己走。莉莉并不在意，她抓着波特的手蹦蹦跳跳。波特进部队时偷偷开过小灶，由于和约瑟夫太太学过一段时间，他的手艺征服了同寝的所有人，以至于现在的厨艺比刚进部队时更精进了。他给莉莉做了肉酱意面和蘑菇浓汤，还有牧羊人派。装盘子的时候用夹子夹了一卷意面卷在盘子里，他告诉莉莉这是餐厅会给他们的分量，但他是爸爸，所以波特又夹了一大卷意面，上面淋着两大勺肉酱，沉甸甸的盘子被莉莉端上桌。詹姆斯夫妇对他养猪式喂法不予评价，只有莉莉兴高采烈地吃完一整盘意面和一小碗蘑菇浓汤，还有一块挖了两勺的牧羊人派，后来被波特吃掉了。晚上莉莉躺在床上喊肚子疼，今天的晚饭她吃的太多了。波特上床给她揉小肚子，一边揉一边念睡前故事，莉莉很快就睡着了。睡前莉莉问他：“你这次回来会待多久？”波特看着她在夜灯下发光的眼睛移开视线：“可以和你一起度过暑假。”莉莉小小雀跃了一下就睡着了，只留下波特看着没讲完的故事书发呆。故事书是了不起的狐狸爸爸，莉莉很喜欢这本书，因为她也有自己的狐狸爸爸。他们刚好讲到狐狸想要把小鸡送回鸡窝的故事。波特盯着插图出神，过了一会便关灯睡觉了。第二天很早就醒了，波特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给莉莉做早餐。波特在煎鸡蛋的时候莉莉打着哈欠出现在厨房。“你在做什么？”“做午餐肉三明治，还有你爱喝的豆浆。”豆浆机是约瑟夫太太送的，她说这算饯别礼了，莉莉很喜欢喝这个机子打出来的各种饮品，特别是豆浆。也许莉莉身体里的亚裔基因说不定是中国的。波特看着滋滋冒油的午餐肉出神，他不需要太多思考就能熟练地做好这些，之前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即使是在军营里也爱做。他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去浴室给莉莉扎头发，由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波特有点手生的弄疼莉莉，他想起来自己第一次给莉莉扎头发时不仅扎成乱七八糟的稻草头，还把莉莉扯痛了。吃完早餐后波特送莉莉上学，他之前有一辆自己的摩托车，刚好可以接送莉莉。波特看见莉莉走进校园后突然觉得空虚，因为这个点该上班的已经在工位了，所有人的生活都开始，只有全职家长送完孩子后赶着回去做家务，下午三四点小孩就会放学，这种碎片化的时间只能去做小时兼职。波特坚定了想去彩虹小队的心，他顺便去看了约瑟夫夫妇。约瑟夫太太的气色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她的小老头也总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还好吗？”约瑟夫太太端出红茶和小点心招待波特，波特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切都好，约瑟夫太太。”波特喝了一口红茶，她的泡茶手艺还是那么好。波特在宁静的氛围中待到放学时间，他去学校接莉莉放学。放学后依旧是他做晚饭，他的父母完全当甩手掌柜了。还好中午可以糊弄一顿。波特心想。第二天照常上学后波特去了大学里的实验室，他的同学们很惊喜。“你完全变了个样！”“你居然还能想起我们？”波特面对同学的调侃只是笑笑，他想继续自己的研究，他在和同学做课题的时候同时在研制一款毒气弹，同学们笑他如果是人质行动那可就完蛋了。他觉得如果能把这玩意儿研发出来带去彩虹小队说不定就直接站住脚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大把空闲时间来实验室。日子过得很快，学校也放了暑假，莉莉每天写完作业就会出去活动，波特偶尔会带她去各种游乐场所玩耍，在海洋馆的时候一条鲨鱼用鼻头撞了一下莉莉的手，莉莉隔着玻璃抚摸鲨鱼。总的来说假期过得非常愉快，波特的研究也大差不差，父女俩过得太愉快以至于忘了马上就要分别。莉莉站在站口松掉波特的手，波特拿着行李进站，但他看见一直看着他的莉莉偷偷用手抹眼泪，心里满是不舍。詹姆斯夫妇受不了他这个死样，把一步三回头的波特踹进月台让他等车，他们则把莉莉抱走了。波特盯着手链出神，这次进去也不知道多久才有休假。路程不短，但也不长，波特很快就到了基地，伊莉莎给新人们开会：“欢迎你们来到彩虹小队，相信大家都是各地人才，而彩虹小队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希望你们可以在新进训练里大放异彩。”伊莉莎说完就让组长分组走掉了，底下的新人们有些躁动。波特撞了撞旁边比起其他人都安静的同桌，他见到这人的第一眼就确认了他也是英国人，不过长得太年轻了些。“嘿，你叫什么？”“马克！钱德勒。”“我叫詹姆斯！波特。你多大了？”“19。”马克的年龄让波特咋舌，这种小怪物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波特有点闲不住，他把手机拿出来给马克看莉莉的照片，刚好到他们两个分组，结果两个人在一支小队里大眼瞪小眼。“下午一点准时到达演习基地，就地解散。”波特找马克约饭：“中午一起去食堂吗？”马克不太想答应，他随口找了个借口推掉：“我还要调试一下设备。”“什么设备？”波特下午演习的时候就看到设备了，他脱口而出：“路由器？”很显然马克已经习惯别人的反应了，他懒得解释，波特看见一辆小无人机在附近停止运动，惊叹到：“你的路由器居然这么厉害！”“……”马克并不想说话，他打掉了无人机。不过二人在演习时展现了惊人的配合，在二打四的情况下由于波特的报点马克用垂直c4带走两个，但被赶来的进攻方打倒在掩体后，而波特迅速制造动静下楼击杀对方扶起马克，最后二打一扳回局势，组长在旁边眼前一亮，大声叫好。“你可真厉害。”“你也不赖。”波特看见马克夸奖自己有点惊讶，毕竟马克一直处在烦他的状态。不过波特依旧厚着脸皮约饭，这次马克没有拒绝。“看看这个小家伙，她多可爱！”波特嘴里塞着薯条给马克看照片，“你结婚了？”马克看过照片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看着波特。“没有，她是我捡来的。”波特只要一谈起莉莉脸上就带着温柔，也许他本人都不知道。马克看在眼里，只是咽下嘴里的食物。“是很可爱，她多大了？”“五岁了，现在在上小学。”两人愉快地度过晚餐，他和马克回宿舍时看见他房间里的游戏碟。“马里奥赛车！你也喜欢这个！”波特有点兴奋，他在做研究养莉莉以后就没怎么碰过游戏了。马克也有点意外，他也没想到波特喜欢电子游戏。“我能和你一起玩吗？”马克偏头看向祈求的波特，嘴一张就答应了：“但是不能玩的太晚，明天还要早起。”结果两个人玩到深夜一点，波特十次输给马克八次，他每次都说赢了就睡，于是胜利后他们看向手机，已经是一点十分了。两个人沉默了一瞬波特爬起来就跑回自己房间：“明天见！”“明天见。”马克打了个哈欠就把手柄扔在一边上床睡觉。训练的日子过得也很快，马克和波特都留在了彩虹小队。同一批的还有不少，一共是二十人。“人真多。”波特感叹，马克在一旁表示同意。小队的休假很好批，只要空闲的时候向伊莉莎请假就可以出基地了，但发布任务时还是要紧急召回。可以回去探望莉莉的日子又多了不少，起码波特听见这个规定的时候是这么想的。但波特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彩虹小队的顶尖人才就是那些解决不了事件的厕纸，一堆积压案件和不停发生的事件忙的头昏脑胀，不过也有意外收获，比如他发现白面具恐怖袭击巴特雷特大学时用的毒气弹材料可以加到自己的复合型z8毒气弹里，着实惊喜不少。等波特见到莉莉时她又大了一岁，已经快窜到他胸口了。波特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抱不动她了，这让波特有些沮丧。马克拿着三支冰淇淋过来就看见满脸遗憾的波特，他把两支有点混在一起的冰淇淋塞进波特手里，把另一支单独拿在手上完好无损的冰淇淋递给莉莉。“爸爸，他是谁？”莉莉拿着冰淇淋脆生生地问波特。“他是你……”“喊我马克就好。”马克生怕波特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冰淇淋都塞不住他的嘴。“你好马克！谢谢你的冰淇淋，你是爸爸的朋友吗？”“是的，我们明天会带你去迪士尼。”“耶！”莉莉站在二人中间，想一起牵马克的手，马克犹豫了一下牵了上去。莉莉觉得马克的手比波特的还要大一些，但没有波特的手粗糙，波特常年接触化学试剂难免会沾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波特拽着莉莉的手带着莉莉跳了一小段，让她享受飞起来的感觉，结果莉莉迷上了，两个精英特种兵回家的时候只觉得两个人两边胳膊一人一只都快废掉了。莉莉肚子还玩饿了，想要快点开饭，波特拎着酸软的右胳膊给莉莉做饭，依旧是肉酱意面，不过这次是番茄肉丸酱，还用剩下的番茄做了番茄浓汤，派是约瑟夫太太喜欢的苹果派，波特决定晚上给约瑟夫太太送一块过去。吃过晚饭后三个人慢悠悠地散步，准备搭公交车去。到了之后波特热情的和约瑟夫太太打招呼，同样向她介绍马克。马克对约瑟夫太太泡的红茶也赞不绝口，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很快马克带着莉莉去院子里玩接投球，留下波特和约瑟夫太太聊天。“他是你的男朋友吗？”“噗——咳咳，您说什么？！”波特吓得一口茶喷出去，一边咳嗽一边拿纸巾收拾茶水，声音大的连看电视大的约瑟夫都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年轻人真是大惊小怪。”约瑟夫太太淡定地端起茶杯喝茶，好像在谴责波特这个年轻人比他们老年人还保守。“不是，他只是朋友。”“好吧。”约瑟夫太太遗憾的看院子里玩的欢快的二人。波特知道她在想什么，但遗憾的是现在波特没有那种打算。他们只逗留了一会就回家了，由于客房改成了莉莉的房间，马克今晚只能和波特挤一挤他的单人床。波特的房间都是乱七八糟的草稿本、玻瓶和一台有些老旧的游戏机。床铺下午回来重新换过了，上面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波特还在哄莉莉睡觉，马克决定去洗澡，等他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波特半躺在床上睡着了。马克想把波特搬到床上摆正，波特一下就醒了：“你洗完了？我也要去洗了。”波特打个哈欠去浴室，洗完澡只穿条裤衩就出来，看见马克规规矩矩地穿着睡衣躺在外侧看他那些草稿本。波特有些尴尬，他一把拿过草稿本丢在桌上，套了一件大t恤爬进内侧：“这没什么好看的，睡觉吧，明天还要带莉莉去游乐园。”关上灯两个人很快就累的睡过去，第二天准时早醒一起做早饭。快做完时波特把锅丢给马克，去哄莉莉起床。莉莉揉着眼睛刷牙，波特小心翼翼地给她扎小马尾，刷完牙又拿毛巾给她擦脸。莉莉嫌他擦得又轻又重控制不住力道自己把毛巾抢过来擦，波特暗地心伤，在餐桌上幽怨地叹了一口气。马克和莉莉只是习惯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吃早餐，没有人管快被逐渐嫌弃的老父亲。由于是工作日，迪士尼的人并不多，波特特意给莉莉的老师请了一天假，就是为了带莉莉畅通无阻的玩迪士尼。在园里波特给马克挑了兔耳朵发箍，给莉莉挑了一个公主的王冠，但被莉莉换成王子的了。马克也给他挑了一个米奇的鼠耳朵，三个人在景区里大玩特玩。不过结账时收银员说了一句你们一家三口真幸福，莉莉还没有听懂，波特尴尬地解释说不是拉着莉莉离开，马克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虽然小插曲影响了两个大人的心情，但丝毫影响不了莉莉。回家时莉莉累睡着了，两个人虽说还有精力但也剩不了多少，马克还没体验过带孩子，但他知道莉莉已经特别乖了，他不敢想如果是一个正常小孩该有多痛苦，他宁愿和恐怖分子打交道。三个人回家只是简单的洗漱就上床，莉莉睡的很香，两个大人有点睡不着。就算关了灯波特也还是翻来覆去，马克安慰他：“没关系，被认错很正常。”莉莉的样子让他也想到自己的儿时，上学的路上有一座哥特式教堂矗立在那，上面的钟塔需要他仰起头才能看见。两个人开始乱聊，波特没想到马克对历史还感兴趣，马克说他的老家约克是一个历史厚重感特别强的城市。波特也不由得感兴趣：“下次带我去看看。”马克愣了一下答应了。胡侃到后半夜波特困顿的睡觉，马克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第二天波特和马克送莉莉去学校，伊莉莎打电话紧急召回说白面具有所行动，波特只能匆匆给莉莉留下一张道歉纸条。晚上行动结束大家灰头土脸的坐在车里疲惫地只想马上回去睡一觉，波特的pda响了。是莉莉给他的语音信息，波特一点开就是莉莉清脆的声音：“爸爸！我的朋友问我马克是不是我的新爸爸，我说马克是你的好朋友，她说那一定是你们两个在谈恋爱！你们在谈恋爱吗？”背景音还有他父母的大笑，波特被口水呛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本来看上去快死掉的科茨、乔丹和艾曼纽顿时精神，只有西莫斯在角落睡死过去，舒赫哈特在旁边闭目养神。波特在三个人锐利的目光下坐立难安，马克也跟着焦躁起来。波特顶着压力和莉莉解释，三人遗憾的收回目光继续挺尸，不过会不会在背后偷偷猜测又是一回事了。任务是顺利做完了，回家路上是又惊又险，波特甚至头痛的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单身所以导致所有人都特别敏感。他最近两天都有点躲着马克，马克也躲着他，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见面。直到在食堂听见新进人员讨论他和马克是不是分手了，波特差点一口饭喷出来，他觉得再不找伊莉莎辟一下谣就要传成他们其中一方只是骗炮的了。伊莉莎也是雷厉风行地把谣言压了下去，并警告不要随便乱传谣。虽然小风波是过去了，但是波特已经无法正视马克。波特本来还想继续躲一下马克，但马克找到他的实验室质问他：“你难道就因为谣言所以就不理睬你的朋友了吗？”马克把缩在龟壳里的波特强行拉了出来，他看马克更在乎不能和他玩而愤怒，悄悄松了一口气。“那只是谣言。”马克看见波特明显在意他的感受，冷静不少。两个人继续像从前一样交往。时间过得非常快，唯一不变的是每一次新来几个波特都要炫耀一遍他的莉莉，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个乖巧、学习成绩又好的漂亮闺女。不过所有人对他那张莉莉周围都是化学试剂的照片评价惊人的一致，那就是如此糙养还能养的这么好波特真是把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完了。波特很是得意，根本听不出来同僚们对他神经大条的吐槽。不过他觉得他的运气其实都花在那一天他像往常一样最后一个走出实验室，而恰巧那天需要丢掉已经满了的化学垃圾，又恰巧碰见躺在垃圾堆的莉莉。这个被布包裹住的小猴子像老天赐给他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