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想起来没买东西。钓竿和围巾本来打算过段时间送的,只好先顶上了,”喻理身体前倾地往驾驶位探,朝田俊喷出一阵阵的酒气,“怎、怎么样,我好吧。”
田俊趁着红灯往旁边看了一眼。喻理现在满面潮红,眼睛眯成两条缝,难得透出一股可爱的憨态来。
他用手点了点喻理的鼻子,“我们宝宝当然最好了。又聪明又能干,什么事都面面俱到的。”
喻理不高兴地甩了下头,“田俊你这是以为我喝醉了拿我当小毛孩儿哄呢?”
田俊差点笑出来,心想,“知道自己在哄他,看来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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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理在车里的时候还对田俊不依不饶地讨要奖励。
然而等到了家,刚洗完澡他便躺上床,连动手动脚的力气都没。
田俊洗完澡出来,看到的便是喻理瘫在床上的样子。田俊摸了摸喻理的额头,“宝宝,难不难受?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喻理睡眼惺忪地盯了田俊几秒,接着就一个劲儿地冲他傻乐。他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忽然便把田俊扑倒,然后把脸埋上他的肚子。
田俊被撞得好险没掉下床,稳住之后发现喻理又没动静了。
“宝宝?宝宝?”
“嗯……”
“要不要喝醒酒汤?”
“呼……”
田俊:“……”
真是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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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理的酒量一直不算好。
虽然出社会这么些年,他也曾有段时间频繁参与饭局。但是酒量这玩意儿,不是说使劲儿喝就一定能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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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喻理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田俊正靠在床头看书,“睡醒啦?起来吃饭吧。”
喻理痛苦地皱眉,翻过身,不理他。
田俊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宝宝,醒了我们就去吃饭好不好?再不吃午餐时间又要推后了。”
喻理仍然不为所动。
田俊锲而不舍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话,手就被喻理打去了一边。
“头疼,不想吃。”喻理声音沙哑地道。
“就是头疼才要吃饭呀,不然你又要再疼个半天才能好。”田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温毛巾擦拭他的额头,轻声细语地道。
喻理猛地坐起身,顶着个鸟窝头对田俊发脾气,“要吃你去吃,别吵我。”说完,他又把自己栽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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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俊深知自己的伴侣有不小的起床气,加上喝完酒头又疼,脾气会更加暴躁。
但他毕竟和喻理相处多年,深谙顺毛之道。
“今天早上有你最爱吃的生煎哦,”田俊伸出食指拨弄喻理的发旋,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我特意跑去后街买的,可香可香了。”他凑近喻理的耳朵,伸出舌头发出“吸溜”的声音,“香得我差点把持不住,在路上就想把它们都吃了。”
“早就想吃你为什么不自己吃,非要等我?”喻理仍旧嘴硬,“我又没叫你等我一起吃。”
田俊知道他听着受用,便继续哄,“谁叫我们家有只小馋猫呢。吃不到合心意的东西就乱发脾气,还会乱挠人。”
“我乱挠人?”喻理“切”了一声,眼都没睁,一把掐住了田俊的腰臀,狠狠地捏,“原来你管这个叫挠人。下次我知道了,还得更使劲儿。”
田俊被拧得“嘶”了一声。他亲了亲喻理的鼻尖,“掐也掐过了,你总该起来了吧。我可是排了半个小时队呢,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喻理倏地睁开眼睛,用另一只手捏住田俊的下巴。他紧抿唇角,眯起眼睛,牢牢地锁定住田俊的视线。
然后一口咬上了田俊的脸颊,留下两道浅浅的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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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理咬完人觉得身心舒畅。
他走下床伸了个懒腰,回头看见田俊还坐在床头,不禁抱怨道,“你愣着干什么,去吃生煎啊。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