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我干嘛,觉得我有病?”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
流金一听连忙摆手,随即有些尴尬地用指弯刮了下鼻尖:
“就是……比较意外,合作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咳,同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又不是自我介绍,有些事没必要说那么清楚。”拖着箱子的人冲他揶揄一笑,“有什么好纠结的,就算我是gay也不是看到男人就想搞,你把妹子还挑高矮胖瘦呢,我难道就这么饥渴?”
“咳。”流金终于有些释怀地笑出来,“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啦,况且你都有…呃,男朋友了。”
“你们聊什么?”
周库低头收拾着自己的证件,回头看了眼还在过安检的白土,忽然肩膀被人往后一搂,涂曹寿凑过来跟他说:
“那个,池耀他昨天晚上发短信过来了。”
周库对这个名字极其敏感,立刻问:
“他都发了些啥?威胁信?”
涂曹寿没说话,表面似乎是默认了这件事——然而实际上,他只是有个计划想要施行。
他并没有忘记任务面板上的内容,也没有松懈过对周库睡床的阻止,尤其是在经历过之前的数据波动以后,就更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他的生命值,现在……只剩一了。
他必须要想办法打断周库与床的亲密事件。
如果不能把周库从那间屋子里调离的话……
“池耀有我家钥匙,他的为人你也知道,我家现在是不能住了,轻易也回不去。”伸手抵在额角,他满脸凝重地说,“我打算搬家,想先去你家借住几天,不知道行不行。”
——山不就我,那只有我去就山了。
“介克阳知道池耀干的那些事吗,还有这个威胁信。”周库问。
“他知道池耀,但我没敢说太多。”涂曹寿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阳哥背景太深,你别看他那样,其实做事很冲动,池耀虽然过分,但我还不想他见血……”
周库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流金的眼睛却瞬间亮了起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而且我自己能解决这件事,不需要劳烦他,只要把家一搬,一切都解决了。”
轻描淡写地把事情安排明白,涂曹寿再度确认:
“我借住的话,你那边ok吗?”
“ok啊。”周库说,“你不嫌我家乱就行。”
“不会,有地方住就好了。”涂曹寿如释重负地笑叹一口气。
“那介克阳来的时候你怎么办?”
“没关系。”男人露出堪称完美的笑容,“他住酒店就行了。”
周库:“……”
可以,这操作让人看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介克阳:能不能不要边擦我的脑袋边跟另一个男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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