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呜,呜……不…!”
雁稚回捂着嘴呜咽,膝盖倏然并紧打颤。
她覆住蒋颂的手,细声叫他老公,才叫了几声,蒋颂就咬着外阴剥开她,将舌头插了进去。
……那种感觉跟做爱很不一样。
雁稚回不晓得是因为蒋颂太会舔逼,还是她天生吸引会舔逼的男人。这混蛋剥开她用舌尖寻找敏感点时,雁稚回呜咽着磨蹭蒋颂脸上新冒出的胡茬,开始冥思苦想自己当年怀孕,被蒋颂咬着穴高潮的事。
真的是因为她敏感吗?
或许只是因为给她口交的人是他而已。
顾忌着一门之隔在淋浴的男人,呻吟原本很柔弱,可被带着薄茧的手指与有力的舌头一起抽插,再轻微的呻吟也变成了尖叫,雁稚回受不了那种湿滑又坚硬的力气,以及与鸡巴不同的东西插进来,反复刺激快感的神经。
“蒋颂……呜…不要……”
雁稚回捂着脸贴在柜边,阖着眼被男人舌头操得直往上挪。她的嗓子也哑了,偶尔低头,泪眼朦胧看到腿间男人的身体,又敏感地痉挛起来。
蒋颂裤面平整,只是有凌乱的水痕。他跪得很从容,明明是讨好雁稚回,身形却完全看不出急切之色。
“逼怎么这么小?水又这么多……小宝,想操啊……”
蒋颂长长呼了口气,退开,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掌抽她。细缝已经被舔开了,那一巴掌落在上面,打得雁稚回急促呼吸,捂着嘴唔唔叫他。
“老公,”她抓紧了壁柜的边角,因为舌头操起来太刺激,一直阖着眼尖叫:“老公……呜……好喜欢……”
她叫的声音太大了,蒋颂有些失态,用力抓揉女人的臀肉。室内空调开到24c,他摸了摸雁稚回的腿,拿来拖鞋到身边,右手则握住她的脚。
男人手掌宽厚,掌心温度滚烫,雁稚回一颤,脸红得不成样子,立刻就要躲:“不……不要摸这儿,哈…唔唔,好痒……”
蒋颂笑了一声,嗓音低沉:“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将拖鞋套进雁稚回脚面,跪在她身后,去帮她穿另一只。
雁稚回咬唇忍住痒意,感到自己双脚发烫。小美人鱼在刀尖上跳舞,三十五岁的蒋颂在用刀子慢慢喇她的心。
想到很多恋爱时候的事,还有婚礼。蒋颂这时候眉眼间的冷峻感还比较重,床笫间朝她跪下来,贴紧彼此小腹玩小穴与屁股,总很轻易让她失控,做到脱水。
雁稚回轻轻梳理他的头发,柔声问:“见过儿子没有?”
蒋颂一顿,抬眼看着她:“嗯,我记得你说喜欢女儿。刚七个月时眼睛发炎,为了不让我发现麦粒肿,戴着两层墨镜在家里看模特试衣服。”
雁稚回想起那件事,断断续续地笑:“女儿像爸爸呀……”
蒋颂喜欢从她口中吐出的爸爸二字,再度埋进她腿间,以清理之名行舔穴之实。
阴道不断挤压舌面,小阴唇很粉,拨弄间感受得到她的弹性。在让男人舔穴这件事上,雁稚回比少女时,要熟悉多了。
大概是结婚十几年,已经被他舔出了经验。
所以哪怕是阳痿,夫妻生活未必如他想得那么不堪。只是被干了十几年,已经习惯被鸡巴填满,所以那天才会被他顶几下就哭。
“做母亲是什么感觉?”蒋颂在她腿间,哑声问道:“做我儿子的母亲十几年,是什么感觉?”
“呼……呜嗯…”
雁稚回喘了很久,才勉强有力气回他的问题。女人声线温柔,微微的哑意掺进去,较平时性感更甚:
“……能故意叫你爸爸。”
雁稚回轻轻扶了下膝盖,转过身,慢慢滑下来,面对着半跪在她面前的蒋颂。
她被弄得很舒服,朝他露出的阴阜粉红一片,汁水淋漓,外阴在短短一会儿的舔吸里已经肿了,鼓成个明显的小丘。
雁稚回把堆在腰间的裙摆拉了下去,水痕明显的灰棉布料遮住了她的隐私,让她能带着满脸高潮的红晕,鬓边晃乱的发丝,气喘吁吁地探出小腿,在蒋颂腹部用脚尖画出一个不成型的井字,简单描摹他的腹肌。
而后,她踩住他胯间尤为明显的凸起,将受力点定在勃起的阴茎,把他推远。
蒋颂张了张口,微微吐了口气,揩掉眼角鼻尖的水液,靠在床边,由着她踩。
他好像更硬了,后背微微绷紧,听见面前美丽潮湿的女人,用那把叫床叫哑了的嗓子跟他说话。
“把那根东西…露出来啊。”她道,垂眼看着蒋颂解开裤口,很轻地笑起来。
“没有我先生的粉。”她这么说,又踩了一下。
蒋颂也轻轻笑起来,起身径直把女人捞起来。裙摆被再度没耐心地扯上去,他的进入显得尤其粗暴凶悍。
极致的摩擦与极致的湿滑对冲,雁稚回不堪他的体力,哽咽了一声,仰起头靠在墙边,难以发出声音。
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细腻好揉捏,手劲大了就留印子,再重就有薄薄的痧痕。
男人撞得凶,雁稚回只能勉强用手背掩住嘴唇,尖叫与呻吟很难连成整句,断断续续响着,如同碎珠。
蒋颂直到她腿根出现成片的红痕才停下来,剥开鬓边湿发,边接吻边问:“爽吗…是跟浴室里那位‘粉色’更爽,还是跟我?”
雁稚回抿着唇笑,为男人的啃咬瑟缩,不停拿胸口蹭他。她睁开眼,默不作声看向蒋颂,也不说话,就是喘息,偶尔模糊呻吟几声,挑衅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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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是真想上她。毕竟雁稚回引诱他不费吹灰之力。
手指陷入穴口,他配合着鸡巴进出,把小小的嘴撑得发白。感觉到女人小腹骤然急促的抽搐,他贴紧雁稚回,按住她的小腹下压,在紧密的贴合中不容分说拔出肉棒。
雁稚回仰起头,夹住蒋颂的腰,表情空虚地望着他。
阴道变得无比绵软,身体因为刚才的插弄有些合不拢腿,濒临高潮的小穴反复痉挛,积蓄的液体慢慢流出,弄湿了腿根和蒋颂的裤面。
“求你……求您……”雁稚回甚至开始朝他使用敬语。
“不准。”蒋颂掐住她的腰,用柔软的小腹磨自己的阴茎。
刚开始只是玩她,磨了一会儿,倒真有种暧昧的快感。
蒋颂的呼吸微微加快了。
“真爽,”他低低开口,叹了一声:“怎么操这儿也这么……”
说着,他拢住雁稚回的头发,抱着她来到床边,将女人丢在床面,上床压住她,扯住头发再度沉腰撞进去。
雁稚回尖叫一声,彻底爽了。她瘫软在蒋颂身下,抓紧了床单颤声叫他:“……daddy…爸爸,爸爸操我…好不好?”
男人的技巧令她的呻吟越来越绵长,小穴收得很紧,蒋颂压着雁稚回边后入边接吻,都没听到浴室的水声是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蒋颂穿着浴袍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床上,被子已经被弄得非常凌乱,而雁稚回无力地蜷缩在里面,被干得直哭,身体紧紧挨着另一个蒋颂。
他转而回去拿了块毛巾。
床头下陷,雁稚回抬起头,看到爹地蒋颂穿着浴袍坐在一旁看她。
中年男人身材宽阔,领口露出部分胸肌腹肌的线条。雁稚回抬手轻柔地摸了摸,叫他:
“您洗好了?酒后头痛吗,要不要喝点解酒茶?”
很温柔,很关切,哪怕被操得腿都并不住,满脸高潮的红晕,还是心心念念daddy,丈夫。
中年蒋颂笑着摇头,用热毛巾给她擦脸。
“很舒服?”他问。
雁稚回温顺点头,随后垂下头急促地吸气。
“好大……唔…”她勉强跪好,伸手去解中年男人浴袍的腰带。
里面没有衣服,爹地蒋颂半勃着肉棒,显然性欲尚不很高,也不急迫加入其中。雁稚回撑起上身,抚着头发靠近,想为他口交。
这个动作没能完成,因为雁稚回在表现出这个意图时,就已经被熟男蒋颂往后扯到身下,被鸡巴喂满。
爹地蒋颂见状也未动怒,放下毛巾躺在雁稚回身边,支着头,平静地看着女人挨操。
他摩挲着雁稚回的脸,在某一刻启唇咬住她的唇瓣。
两人就此接起吻。
雁稚回温顺又急切地回应他,未被熟男蒋颂顾及到的地方,由爹地一处一处揉过来。
他掐着奶尖在乳肉留下吻痕,一对奶子吃完,人也彻底硬了。
“水做的孩子,真是……”他叹息着捻了捻雁稚回背上的汗,起身靠近这两人连接的下体。
“换一下位置,我看看后面。”他道。
熟男蒋颂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抱起雁稚回,看着她道:“有准备吗?”
雁稚回茫然,趴在熟男蒋颂身上含吸肉棒,刚想问,异样感就从自下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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