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生水的现象,拓跋图澄是自己实验时亲眼见过。而这水生火,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按照之前的约定,只要我也能创建出超越传统的理论观点,并加以证明,就算是我赢了!拓跋,是不是这样?”张致远笑道。
拓跋图澄略略迟疑,谨慎的想了想又咬了咬牙,道:“没错,如果先生真能用水来生火,我就直接认输。哼哼,不过,先生的举动必须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来做,你若想在其中掺假混淆视听,可是连半点机会都没有。”
张致远道:“什么话!我这人做人做事一向都是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掺假呢?哼,依我看,你明显就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今天,我夫妇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展这其中的玄妙!”
白仙子博览古今医典,却也从未听说过有水生火的说法,不禁俏眉一蹙,提醒他道:“嗯,你可要慎重考虑,不要答应的太过盲目。”
拓跋一瞥之下,却见鸣鹿脸色忽现担忧,心下甚喜。如此来看,君瑞先生极有可能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张致远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雪儿勿虑,为夫我自有妙招。”
一句为夫,惹得白仙子心中暗生薄怒。他这人脸皮还真是厚,竟然真的以丈夫的身份自居起来!若不是现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计较口舌,还真想给他扎上泄愤的几针。
拓跋图澄见他笑的诡异,道:“怎么?莫非先生反悔了?”
“笑话!区区水生火而已,这有何难?有什么可反悔的?”
何难?
众人闻言又是一震,听君瑞先生这话里的意思,似乎这种手段是拈手即来的小事一桩。
“既如此,那就请先生展示出来吧,也好让大伙开开眼界!”拓跋图澄怂恿的笑道。
“别急,稍安勿躁!”
说罢,张致远就返身走了回去,在扶着椅子坐下来之后,便朝着白仙子唤道:“雪儿,你过来!”
白鸣鹿见他一副以郎君自居的姿态,心中甚是不悦,但碍于面子,也只得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的眼睛里满是狡黠,他先是一笑,然后对着自己说起了耳语。他口吹热气,扰的耳畔隐隐发痒,那种感觉甚是亲昵。
不过,旖旎稍纵即逝,因为从他讲解的东西中,白鸣鹿感受到了惊世骇俗,几乎让人无法理解。她怔了一会儿,仍是半信半疑,道:“你说得这些,到底能不能行得通?”
“我倒是想亲手去做,可我没那本事呀!你有所不知,我说的这个方法虽然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难,如
果连你都做不到的话,这一局我们可真的是输定了!”
“我也没说我做不到,我只是问你,是不是那样做真的能生出火来?”
“嘿嘿,作为夫君,我敢骗你吗?”
“找死!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不料,白仙子情急之下,这句话的音量说的有点偏大,尽数不差的落入到了的众人的耳朵里,搞得张致远是一脸的尴尬。
众人皆叹,没想到才华横溢的君瑞先生,竟然是个怕老婆的妻管严,似乎回到家里还会被收拾!至于偏坐一隅处的叶程前,更是瞪圆了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白师妹,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先生,你们夫妇俩商量好怎么办了吗?”拓跋图澄看着被老婆数落的君瑞先生,饶有意味的笑道。
“不瞒你说,对于五行之术,贱内早已是深得三昧。我相比之也是不及万一,此次由她来展示,这没有什么问题吧?”张致远说得云淡风轻,不带有半点压力。
“哦?尊夫人?当然没有问题!”拓跋图澄点头道。
白仙子虽然是遮着面目,但她清雅怡然,让人感觉超然脱俗。此时的她,在收起了凌人的气息之后,却多出了几分婉约之风。看上去,就如同是清艳的邻家秀女,落落款款优雅动人。
她走前了几步,忽对阎秋冬说道:“阎掌柜,请问你们济世堂的药房里,有没有所存的硝石?”
阎秋冬一怔,道:“回夫人,这硝石乃是常用药材,敝堂身为定远县的第一大药铺,自然会有存积,不知夫人需要多少。”
“嗯,你先取二十斤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