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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庆典那夜(下)(2 / 2)

躺在那张单人床上,脑子里乱纷纷。他想抛开那些人那些事,单纯快乐没心没肺地进入梦乡,却发现他的生活既很难单纯,又很难快乐。也许他也该像块石头,不该有心,不该有肺,不该有五脏六腑,不该有七情六欲。

一恍惚,仿佛已落入无边的梦境里。微风掀起薄纱窗帘的一角,午后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缝照s进来。那只“白天鹅”正坐在钢琴前,借着清新的光按起琴键。

他轻轻向她迈出第一步,仿佛是怕踩碎了那如水泻落到地上的音符。她就像一个太阳,美丽、诱惑,却又散发着强大而致命的炽热,哪怕再接近一步,都会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音乐渐渐变得激烈。每一声每一句,都在敲击任何一个人的心房。胸腔仿佛有一团火燃烧了,他就像位真正的勇士,全然无惧地赴死,并心甘情愿剖开胸膛献出自己的心脏。她却依旧沉醉在自己黑白键的森林里,仿佛她只是一只误落凡尘的精灵,人间烟火统统与她扯不上关系。

音乐又渐渐变得舒缓。一个灵巧圆滑有婉转自如的过度,把曲调又拉回了之前那样的轻柔。最后那串音符如秋风中飞舞的黄叶,旋转,飘落,最终落地,随风又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她的笑恬淡如水,他的心炽热似火。她仍然像是个致命的太阳,散发着不可抗拒又令人窒息的诱惑力。怯懦的人退缩了,停在原地,做起无谓的等待;无畏的人已经毫不犹豫挺身上前,甘做炮灰。

能做一回炮灰,他也值了。

她被按倒在墙上,娇小玲珑的身躯如猫一般温顺体贴,柔软缠绵。她微红的脸上,那最后一丝羞涩矜持让人更加欲罢不能。她的发髻微微松散下来,凌乱中带着莫名的美。她的目光好像含着一汪春水,撩得人心头更加狂野迷乱。尽情地拥吻,恨不得噬尽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手轻易穿过她身上那团薄纱,将那两团雪白娇嫩的双峰牢牢控制在手心,生怕它们窜了出去。

她像一头小鹿微微挣扎,身体稍稍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很显然这样的挣扎只能得到相反效果,她被更加直接粗暴地推倒在一旁的床上——好吧,他也不知道钢琴旁边为什么会有床,可能就因为这是个不合逻辑的梦吧——毫无防备的她完完全全倒了下来,似乎还想挣扎着爬起身。

当然,轮不到她爬起身,他已经霸道地压了上来。他的某些部位早已经立正站岗,急不可耐。她的全身被控制得死死,只能任由摆布任何姿势。她的眼中,最后那丝羞涩矜持终于褪去,像是微醺般迷离,脸颊潮红,朱唇微启,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捏碎这个柔弱身躯的每一根骨头,侵占她神秘心灵里的每一处角落,把所有掩盖在她身上的谜团像这件衣服一样统统撕烂,让她从今往后全部的人生,只能由自己一手主宰。

梦里,总是不需要什么步骤,不必废话连篇搭讪认识、表白牵手、不必唧唧歪歪啰里吧嗦、做足前戏,也不必做洗澡洗头刮胡子找钱下楼买套这些狗p的麻烦事,甚至不必脱衣服,衣服就已经莫名其妙自动顺溜地脱了下来。

他承认他把这梦境当真了,他也承认自己太过心急,太过紧张了。紧张到就像有人拿鞭子赶着他,紧张到刚刚开始还没几秒,就他吗的不争气地缴械投降了。

来吧,让幻想来得更不切实际一点吧。

奥甲新天地的新房里,王立彬仍然睁大空d无神的眼睛凝视天花板。微暗的台灯照亮了他的左半边脸,照亮了他眼角清晰的泪痕。

为了水之湄他流下眼泪,然而为了高明明,他又止住了眼泪。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只白天鹅挖来自己身边好好培养一下,就算她不能取代温文雅成为许兆丰的女人。

天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像是在嘲弄这复杂的地球上每个各怀心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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