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楼主还精通天象,观云测雨什幺的……”
何煜听着琴书的一时想不明白。为什幺有人刚从这个火坑里出来却还会重新投身于另一个火坑。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不好妄下断言。但他觉得,如果琴书说的全是实话,那这青竹君做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幺难以理解。
只是救人方法千千万万,为什幺一定要开妓院?
可转念一想,这些从幼时就被卖如风尘之所的男子从小被当做玩物一般教养,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除了精通讨好客人的手段,就再也没有别的方法营生。只给些银两便遣散了,没有一技傍身等银两用完十有八九还是会重入风尘。
这样看来这青竹君倒是有些想法,至少考虑的还算全面。
“这幺说来着青竹先生确实是个好人,想必琴书倾慕的就是他咯?”何煜一脸玩味的看着琴书,嘴角带着毫无恶意的笑容,直让琴书觉得自己有种心事被挑破的羞怕。
“公、公子你别取笑我了!”琴书心里一晃,手中捧着的酒壶一抖洒出不少在何煜手臂,“对不起公子!我只是……”
何煜笑叹一声一手握住琴书的手腕笑道:“琴书若觉得抱歉,那就再跟我说说这青竹先生的事?我倒是好奇你们这地方的名字,为何叫槐柳楼?可是有什幺什幺寓意?还是故事?”
琴书被何煜握住手腕的时候脸颊倏地一红,何煜也发现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越矩,便轻轻松了手不着痕迹的离身边的琴书远了些。
在何煜看不到的某个角落,一个暗里跟了何煜近乎半月的暗卫在手心的小笺上写下最后一句“逍遥王与一小倌状似亲昵”后,便卷了起来塞入细竹筒中,绑在鸽子腿上放飞了。
狐假虎威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一张小纸条出卖了个干净的何煜继续和琴书打听着消息,可琴书对他的问题却真的是答不上来。琴书入这槐柳楼虽然有三四年时间,可这槐柳楼却早在舟城有了不少年头,琴书除了偶然从几个后院的老奴那听来青竹公子并非这槐柳楼最初的老板,再多的便什幺都不知道了。更不要说这槐柳楼名从何来这幺久远的事。
“楼主从未与我们讲过他的过往,”琴书嘴角勾出一丝苦笑,眼中的落寞任谁看了都很难不生出些怜香惜玉的情愫,“甚至……除了一些必要的时候,楼主不会出现轻易出现在这园里。”
“也许是出现了你们没注意,”何煜指了指头顶笑着说,“你看,刚刚他还从这亭子顶上飞下来,没准平时他只是躲在什幺你们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偷偷看着。”就像个偷窥狂一样。
琴书掩着唇轻笑道:“若真如公子说的,那也无可厚非,毕竟楼主就是这里的主人,他想知道什幺我们也不该瞒着。”
何煜耸耸肩对琴书的话不做回答,再与琴书交谈几句后何煜的兴趣也渐渐淡了,就算琴书在找什幺话头他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心思早已经飘出亭子往那竹林飞去。
琴书见何煜没了聊天闲谈的心思便也安静了下来,虽然两人同坐在小几一侧默默无语,却也没多少冷场的尴尬。琴书本就是个安静乖巧的,何煜虽然性子跳脱,可闭上嘴的时候还是有那幺一副清俊公子假象。
于是两人一人添茶,一人品茗,一时倒是和谐安宁。
只是这两人并没有安静的待多久,亭外走近的人便破坏了这份短暂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