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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九分饱(磨X后X一血)(1 / 1)

“我言而有信。”施奕说道,既是在回答也是在安抚。

后面一切都很顺利,施奕最后把谢迭用毛巾把人一裹一抱走出浴室。

谢迭身上的浴巾在出了浴室门的一刹就与他无缘了,脸被蒸得发红,脸色似乎也被水汽熏得柔和,皮肤如同粉蒸肉一般。

施奕抱谢迭是像抱小孩一样竖着抱,以谢迭两侧的大腿根为支点,因此没了浴巾的阻隔,两人的上半身几乎是紧贴着的,对视倒是需要一个垂眸一个抬眼。

谢迭的眼睛里都是施奕,但是施奕能够察觉谢迭的视线对着他有着刻意的涣散。

不过没等施奕仔细观察,谢迭就率先吻上了施奕。

相较于施奕,谢迭的经验能忽略不计,堪堪能在施奕的舌头伸过来攻城掠地时接住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成熟男性的气息充斥在谢迭的鼻尖,比他想象的干净,荷尔蒙之下混合着丝丝烟草的味道,酒味倒是寥寥,却足够谢迭在缺氧下迷醉。

唇舌纠缠下施奕的脸在谢迭眼前放大,到了近在咫尺的视角,谢迭才发现施奕生着一双瑞凤眼,有种看穿他的凌厉。

“不要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很有负罪感的。”倒是施奕先行分开,语气真假难辨。

话语的真假都不影响施奕的动作,谢迭被放到了床上,腰后被垫了个枕头,双腿彻底失去了合上的机会。

青筋如同盘虬卧龙一般盘绕着的肉棒直抵腿心女穴,惊得谢迭惊呼一声就要退却,但是又被控制着退无可退。

偏偏女穴又不似主人,刚刚那一下顶撞反而让它渴望被插入填满,生得一阵酥麻瘙痒去折磨主人。

谢迭这一下没防住,又觉察肉棒在女穴穴口上磨蹭,下意识就要夹腿,结果只夹得施奕的腰。

谢迭察觉身下的失控,饶是再冷静也不免全身紧绷着,怒瞪向施奕。

然而谢迭却阻止不了施奕的动作,身体完全被掌控。

阴唇被磨蹭着,女穴翕动间不停分泌出淫液润湿了肥厚的唇瓣和龟头,又顺着会阴流到了股沟,浸湿了大片床铺。

施奕的视角下,不着寸缕谢迭的羞恼反而更像是在诱惑,或许是因为谢迭特殊的身体构造,施奕不住地注视着谢迭身上两朵红梅,然后在细碎啄吻后俯身舔了一口。

“唔…不要…”谢迭嘴边溢出些呻吟,感觉身下一股快感呼啸而过。

施奕的反应比谢迭还快,手顿时就拢住了女穴被喷得满手都是淫液,还有不少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滴落到了床单上。

“所以,我言而有信啊。”施奕对谢迭扬起了笑容,活脱脱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狐狸往外起了起身,谢迭看见了施奕腹部的米白色,他竟是阴茎和女穴一起高潮了。

狐狸又伸出了舌尖,继续含花弄蕊,乳头被打转着舔舐,舌尖往乳孔里探,谢迭早已环住施奕的双臂不由得发紧,指尖扣住了坚实的背肌。

此刻谢迭倒是明白了施奕那句言而有信的份量。

后穴被裹着淫液的指尖探入,一开始还算排斥着发紧,但被舔了两下乳头,就被放到了法。

这样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粗暴让施奕的胜负欲上涨,总是要顶到最深处,狠狠碾过后庭里的凸起,让谢迭忍不住呻吟出声。

施奕地质问越炘该怎么办,做一个保护傻狍子弟弟的好哥哥。

可是这种只有自己方寸大乱的模样他不喜欢,就像是……谢迭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不对,越祁还是能读出谢迭的两分情绪的,至少算得上不错。

何止不错,准确来讲应该是感激,谢迭很感激越祁。

感激他发现寒风中的自己,感激他一晚上发的几十条消息,感激他眼底没睡着的青黑以及……担心。

谢迭看穿了,包括到现在“越炘”还没出现在他们的对话里,因此越祁现在怒火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

唉,本来以为只有一个,没想到是是两个都这么善良,谢迭感慨着越家的家教良好。

但是,谢迭深知善良之人的担心不可以乱收,如果习惯性地担心他,那么或许会演变成更炽热的情感,他不值当。

“我让他少留痕迹。”谢迭仰头向越祁一笑,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主动将已经缩到腰摆的衣领往上提,迫使越祁下意识松了手。

谢迭把衣衫提到了锁骨下方,双手紧攥着里衣轻薄的布料,往越祁的方向挺了挺,似乎是要给越祁检阅似的。

越祁听得懂谢迭的话,言下之意是不会被越炘发现。

谢迭身上也正如他所说没有多少痕迹,皮肤依旧是白皙干净的,如果两颗乳头不是发红发肿的话,一切就如谢迭所说的一般完美。

“你的…”似乎为了证明某种猜想一般,越祁伸手让指腹碰了碰谢迭的乳头,激得谢迭嘤咛了一声,也把越祁激清醒了,反手拽住了谢迭手上的衣服把里衣又拉了下来,还不失尴尬地补上了后半句,“…我记得是粉色的吧。”

谢迭的乳头昨晚被施奕又摸又舔又啃的,敏感程度上升了一个量级,越祁帮他拉下衣服时被布料摩擦其实他下意识就想呻吟了,但是,戏还没演完。

“反正过两天恢复越炘看不出来的。”谢迭继续着自己的装傻充愣的“人渣”发言来忽视越祁的关心。

“你——高考之前你藏好你的龌龊,高考之后,我不会让你继续在越炘身边。”越祁的无语表明效果是达到的,只是谢迭不知道事情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越祁会帮谢迭保密,主要原因是为了傻狍子弟弟高考的心态,但突然觉得这样就像是…偷情?

他甚至比作为“恋人”的越炘更“了解”谢迭。

到了时候,他真的会履行他自己所说的吗?赤裸裸地告诉越炘的不仅是谢迭的那一部分,包括自己的隐瞒?

越祁的胡思乱想被外卖制止,可是思绪就是一种会因为阻止而更加余韵悠长的东西。

和谢迭各自无言地吃着早餐,越祁自然发现自己吃的是滑蛋粥,他不喜欢不讨厌,但是越炘喜欢的东西,越祁的情绪因此更加复杂。

谢迭暂时而言确实没有伤害越炘。

本来谢迭以为吃完早餐他们就要就此分别,但在结完房费以后感觉到身后的人影,谢迭就知道不太对劲。

“我昨晚留的字条和我弟说去的图书馆。”言下之意是自己这么早回去也只是徒增怀疑。

谢迭在想,或许这两天让他不完全背到底的也只是施奕的“长辈风范”,让他不用给房钱了。

“叮咚”一声,谢迭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机,却发现声响来自于越祁的手机。

“你成人礼的礼服买了吗?”越祁看完消息问道。

成人礼的礼服?谢迭摇摇头,越祁甚至感觉自己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苦笑,越祁想到谢迭私生子的身份了然,也没多想,道,“那一起吧。”

刚刚越炘的消息就是让越祁帮忙买礼服的。

本来越祁想着一套西装没多少钱顺便送谢迭一套也没所谓,但是在中途谢迭突然看了下手机突然喜笑颜开,坚持去隔壁买了套价位低了一档的西装。

谢迭这次收下了谢映五千元的转账。

谢迭还是回家了,他还得写作业,庆幸的是白天屋子里不算佣人的话只有他一人,这让谢迭松了口气。

既是愧疚也是早有打算,谢迭觉得成人礼还是得给越炘点礼物,如果越炘愿意查收的话。

谢迭从带回来的箱子里把西装掏起来,底下是一堆的“战利品”。

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娘看他样貌不错,给他推荐了一水儿的“战衣”和“玩具”,谢迭给推荐得脸红,就将前几个照单全收。

现在……谢迭看着在镜子里穿着蕾丝裙的自己,一下子不知该夸老板娘的眼光还是别的什么,毕竟在买的时候这在他眼里不过是几块破布罢了。

镜子里的身躯肤色白皙,吊带蕾丝裙的骨架正好经过乳头被顶了起来,只有薄薄一层纱,说是若隐若现的艺术都过于勉强,再下面是和蕾丝骨架相连的三角裤,蕾丝边紧紧勒住了大腿根,一切都汇聚于胸前中心处的蝴蝶结,只要蝴蝶结一散,“礼物”的真容就会显现出来。

只是自己真的会算是一份“礼物”吗?

谢迭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试的法。

他的龌龊就这样暴露在了白炽灯下。

谢迭想要压迫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些声响,但是身上的零件似乎都在一瞬间生了锈般无法运转。

呼吸凝滞,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明明能够聚焦,但是没有对所见所感判断的能力。

谢迭只恍惚听见年级主任说了句:“跟我来。”

好在这时已经上了晚修,主干走廊已经是空荡荡的,谢迭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自己的躯壳。

一中有十大红线,触之即退学,这意味着他这接近六年的时间,做的每一张卷子都失去了意义。

虽然以谢家和越家s市的份量,若是愿意为他们争取当然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和退学相比,让谢映知道这件事难道就是他能承受的吗?十三年的渴慕和六年的努力,谢迭不敢想象自己失去任何一个。

年级主任打了电话让谢迭的班主任花雪芽和越祁的班主任方书策赶来。

“嘎吱”声响起时,混乱的谢迭又福至心灵地抬起头,即使有越祁的遮挡,他对上了一双暗沉的眸子。

“…哥,你们怎么了。”越炘率先扭开了目光,话里却帮他们留下了体面,他跟着花雪芽过来,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谢迭知道,只要越炘在这,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示众,可是,越炘有资格站在这。

仿佛是多米诺骨牌一般,谢迭感觉被缝在自己身上的虚假被撕开,撕得他鲜血直流。

谢迭看得见,花雪芽很容易地就通知了越母,但在打自己的家长电话时手机却拨到了空号。

在手机里僵硬的机械女声提醒下,一切其实都很了然,但是谢迭看见花雪芽老师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他:“谢迭同学是爸爸妈妈换号码……”

看着花雪芽帮着他解释的关心神情,谢迭只沉默地摇摇头,语气生涩:“我不能说。”

这对于教龄才两年的花雪芽着实是始料未及的情况,她只能尝试安抚谢迭:“谢迭同学这么优秀,有父母的帮助犯错也能很快改正过来……”

花雪芽在说话的同时,还尝试缩小自己与谢迭的距离,想着通过肢体语言安抚。

在花雪芽进入某一条线时,谢迭突然惊呼一声打断了花雪芽的靠近,往后缩了几步到了墙角:“不要。”

墙角的谢迭像只小兽呲起獠牙一般,表露出了高度的警惕,然而那双含了湿意的眼睛却又表露出几分委屈。

谢迭是真的觉得委屈,花雪芽的话如果是真心的,他不喜欢,因为他哪有什么父母;但如果不是真心的,他也不喜欢,因为他真的,真的,想好好学习,考一个好大学的。

周围的人不再靠近,场面变得相持,谢迭的状态不对劲!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一点。

越炘心中的百味杂陈都被惊讶代替,兄弟两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和迷茫。

沉默的局面是因为没有人知道破局之法,这一切在越母到来的时候被打破。

方书策特地拉越母去走廊说明情况,而越母听完以后第一句话是:“我来通知谢迭的父亲。”

这句话成为了破局的钥匙,年级主任松了口气,谢迭却被刺激到了:“不要告诉他。”

下一秒谢迭就感觉到了门外的越母的眼神掠了他一眼,很平静,却带着三分不怒自威:“谢映和谢正德,总要有一个人知道的。”

那还是,谢正德吧。

谢迭没有再提出疑义,也没有管越母不算友好的探究的眼神,变得异常乖巧,只是周身弥漫着一股死寂。

谢迭静静地等待着自己又一层掩饰被撕开,只是哪怕做了准备,也很痛很痛……

谢正德一进门,谢迭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所有人都看见了谢迭在那前一瞬的瑟缩,可是谢正德动作太快,只有“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吓到孩子。”这是有高度职业敏感的年级主任。

“丢脸的东西。”这是谢正德。

谢正德这一巴掌,打得在场众人神色各异,他在打的时候站得笔直,手上的动作很小,只有下手臂用力,这是一个很傲慢的姿态。

不对,他还没不知道谢迭犯了什么事啊?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点。

“对啊,老公不要动气打孩子。”娇嗲的女声响起,谢正德竟还带了个女子来。

女子走近大家看见面容看着不过二十左右,中跟鞋,米色中袖上衣和黑色包臀裙,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

衣着没问题,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对劲,因为女子实在太过于年轻,以及一言一行中的菟丝花作态。

众人的脸色现在一个赛一个精彩,年级主任脸上带了点惊悚,方书策抿唇抿得唇色发白,花雪芽担忧的目光几化实质,越祁越炘了然,就连越母,都像被脏了眼睛似的稍稍撇开目光。

她知道谢正德荒唐,没想到荒唐至此,哪怕是私生子,也不该带情人来学校消遣。

越母刚嫌弃完本想出口提醒,却见一旁的越炘快步上来隔开了谢正德和谢迭,越母愕然,不是?不是越祁和谢家私生子吗?

在越母愣神间,有人先一步说话:“谢先生要不先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花雪芽不知哪来的勇气越过了年级主任,用一米五五的个子挡在了越炘前。

本以为荒唐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谢正德拍拍那女子的手臂,然后就靠到了门边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

“主任,我家谢…孩子是犯的什么事?”女子似乎也有些尴尬,但脸皮够厚,维持了微笑的表情,暗自腹诽早知道就不显示自己和谢正德的亲密了,这下真是给自己找活干。

所有人包括谢迭此刻被谢正德的操作震惊到了,但偏偏谢正德就只注意谢迭的目光。

“怎么,小语不够格当你妈?她可是h大的。”谢正德再次语出惊人。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而谢迭的脸色在这句话后又白了一度,已经是面如白纸了。

谢正德再说下去,就要说到她的母亲是妓女了吧,谢迭就像是等待死刑的犯人,恐惧得整个人都僵直在原地。

越母此时终于看不过眼出口。

“人家小姑娘大学生还没当明白呢,非亲非故的,儿子的事还是得谢先生这个做父亲的管。”差不多得了,谢母言外之意都要具象化了。

“大学生没当明白”“非亲非故”这样直接的点破让小语直接失了分寸,和谢正德也玩不起暧昧游戏了。

谢正德对于越母落了他的面子稍稍皱眉,一点不在意被揭老底丢脸得低头的情人,转为正经模样道:“我听着呢。”

年级主任见终于能进入正题,又怕刺激到谢迭,快步走过去和谢正德小声嘀咕。

花雪芽则是看着谢正德那边的状况,依旧摆着副母鸡护崽的架势。

只听谢正德耷拉着眼皮靠在红木门沿上,嘴里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

“丢脸的东西。”年级主任话音刚落,谢正德瞪了谢迭一眼嘴里骂道,看来还是有听一耳朵的。

见谢正德下一秒站直身体,估计嘴里又想吐出些不干不净,花雪芽赶忙阻隔了谢迭和谢正德的视线交集。

“那主任,按校规该怎么处罚?”越母也开口问道。

越母对谢迭绝对是不喜欢的,但是谢正德这种满嘴喷粪的生物她更不喜欢,况且她现在内心又有些疑惑,只想快点结束。

“一般按校规的话……孩子得退学。”年级主任陪着笑,话里话外充满暗示。

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如此,但对于谢家和越家,再加上谢迭和越祁这种明晃晃的绩效。

可以说只要两位家长表露争取的意思,年级主任就能丝滑地帮他们回旋了。

不料谢正德一开口就按死了回旋的余地:“那就退学吧。”

谢正德不耐烦地说完这话,就向小语招招手,直接是要走了,晾下办公室一大批人。

可以说,谢正德的出现除了给在座各位开眼以外,对于事情的解决完全没起作用。

谢正德走后,大家发现一切都在原地,越祁也终于能说出自己酝酿已久的台词:“主任,不要让谢迭退学,他是被迫的。”

越祁说完,看了一眼谢正德离开的背影,又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自己的儿子在请求,越母怎么不知道自己孩子的意思,越祁想要保护谢迭,然后再让自己保他,这样才能实现一保二的效果。

越祁是个理智的孩子,即使是不理智地揽责任,也是理智之后的不理智,想好了后果。

“没有被迫。”谢迭开口了,动作带着三分僵硬,推开了一旁的越炘。

越炘竭力保持平静的样子自然是落入了越母眼中,而除越母的几分余光外,大家的视线都聚焦在谢迭身上。

“就按我……父亲说的,我退学吧。”谢迭语气生涩。

“退学有一个月的缓执期,你好好想想。”一直没开口的方书策突然出声,他是越祁班主任,刚刚的冲突他算半个局外人,此刻也最冷静。

方书策开口相当于切断了花雪芽和年级主任劝说的路,而且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决定了。

总要有人被惩罚的。

谢迭点点头,说了句“我回去收拾东西”就做了第二个离开办公室的人——一个月后他才能来办手续。

他猜到了越祁的想法,可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主责。

反正还能高考,只是没了应届生身份,谢迭在走廊上安慰着自己,但脚步却没办法轻快起来。

谢迭又想到了谢正德,他尤其想到谢正德和他说那情人是h大时的语气。

他的目标学校……就是h大,谢正德包养了一个h大的情人,和他说做什么?一阵恶心从谢迭胃里泛起,身体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还在病中。

但谢迭不敢吐,他还有一场仗,匆忙收拾完课桌的书就往宿舍赶,拿出了藏在被底的手机,深呼吸,然后拨通输好的号码。

“唔…喂?”对面的声音很不悦。

谢迭知道,是谢正德被打扰性事,那股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谢正德。”谢迭强自镇定,“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哥。”

“嘟嘟——”电话被挂断了,但谢迭知道谢正德在这件事上会听他的,因为谢正德本来就在外面风流快活,没想过管他。

谢迭再不用压制那股恶心感,冲到厕所吐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脚步都一阵阵发软,还是扶住了冲水水箱才站定的。

那接下来,他该何去何从呢?谢迭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镇定过,却在被呼唤的时候,鼻子忍不住地发酸。

“对不起。”谢迭说。

……

谢迭刚走,越炘想要追出去,但被越母拦下,越祁马上说了句“谢迭在发烧。”,于是第三个离开的人成了花雪芽。

越母狠狠剜了越祁一眼,越祁请求的目光她并非没有看见。

但是,不可以。

对于谢迭,越母是同情的,但越母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孩子牺牲自己来保护他。

越祁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但是越母也有自己的立场。

“既然谢…迭同学都退学了,咱们处理这件事关键也不过是把两个孩子分开,那关于越祁的处罚……”越母看向了方书策和年级主任。

这个家长是正常的,方书策和年级主任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庆幸。

虽然事情处理的进展很奇怪,两个当事人变成了先后处理,但接下来还算顺利。

越母的举动非常符合年级主任的期望,在表示了争取越祁的处罚后,场面甚至能称得上相谈甚欢。

最后越祁的处罚相比于谢迭来说甚至可以说的上不痛不痒——处分,休学一个月,永久停宿。

越母当场和年级主任办完了手续要领越祁回家,把人领出了办公室另一个就自觉跟了上来。

“说吧,你们和他究竟有什么纠葛?”越母看着面前两个儿子,感到一阵心累。

越祁和谢迭出了事,越炘巴巴跑了过来,再加上帮谢迭挡谢正德这种举动和那失魂落魄的气场,总不可能是日行一善吧?

越母猜到了一个让她几近心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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