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木屋门被敲响,手下隔着门道:“先生,寂先生驱车回家了。”
“怎么样?他今天有收获吗?”薄夜寒问道。
“没有。”
“一条也没有?”
“没有。”
“啧。”薄夜寒咂舌。
拧着眉头沉思,难道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不肯理会“不太熟悉”的狼面?
薄夜寒轻笑了一声。
深邃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狼头面具道:“明天,咱们一起去给他送条鱼吧。”
想必,能赢得一个好脸色。
——
寂家公馆
已经深夜,但小院落中,灯火通明。
傅临渊和寂锦桥谁都没有睡。
轰——
一阵车响声,二人近乎同时起身,走出院外后,看到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走了进来。
傅临渊迎过去,一边伸手去拿他手里的东西,一边道。
“玖笙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凑近了,傅临渊当即神色一凛,一股寒芒迸发出双眸。
“你不是寂玖笙,你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寂锦桥一个大步跨下台阶,猛的一个擒拿,将男人按倒在地,迅速一把扯下他脸上戴着的口罩。
“说!寂玖笙去哪儿了!”
“哎呦,松开!松开!疼疼疼!”
寂锦桥力道巨大,男人当即面露痛苦,五官扭曲,都快挤在一起了。
傅临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寂玖笙到底去哪儿了!”
“不想死的话就快说!”
寂锦桥手下用力,咔嚓——一声,手骨断裂。
眸中充斥着一抹血红,很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
“昨天晚上,寂先生联系到了我,让我今日去郊外的休闲山庄等着他,等我到了后,他跟我换了衣服,让我一直在湖边坐着钓鱼,等到了晚上再帮他把车开回来就好。”
男人再也不敢耽误片刻,语速很快,将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男人哀嚎:“快点放了我,疼死我了!”
寂锦桥冷哼一声,松开男人。
傅临渊道:“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啊。”男人都快哭出来了。
他举着自己的断手道:“给我赔钱,我可没讹你们,是你们把我手弄断的,理应赔偿!”
寂锦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眸中森寒一片:“要赔偿?”
男人吞了口唾沫,身体在瞬间猛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正要开口说算了。
却不料,傅临渊上前,抓起他的手,猛的一掰。
咔嚓——一声。
直接又给他接上了。
男人:“……”
再也不敢多逗留一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寂家公馆。
身后
傅临渊看着男人的背影道:“你觉得他说的对有几分可信?”
“十分。”
寂锦桥慵懒回道。
声音笃定,对于寂玖笙,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相信。
“在江城,没有人能动的了哥哥。”
傅临渊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和寂锦桥的想法一样,否则,刚才绝不可能放那个男人离开。
退一万步讲,就算寂玖笙不是寂氏集团的总裁,单凭着他那一身彪悍到令人发指的武力,也没人能拿他怎样。
他们对于寂玖笙,绝对的相信。
这种相信,从年幼时,便已经种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而是愈来愈稳固。
傅临渊迈步,回去后,并未上楼,而是径直坐在了客厅。
寂锦桥进来后,冷哼了一声。
扯了把椅子,坐在了离门口稍近一点的位置,抱臂阖眸。
看样子,二人都有一种誓要等到寂玖笙回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