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反锁了门,但这多此一举,终归是无用功。
林行骥隔着门板高声道:“开门。”
“不开我就去翻窗,闹得整个小区都知道有男人半夜爬你家窗。”
死东西!
林毓咬着牙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刚扭转门把手,就听‘咔’一声轻响,对方几乎是在同时推开门钻了进来。
林行骥长臂一捞,托着她光溜溜、湿淋淋的臀部整个人抱起来。
下意识地打开腿去缠住男人的腰,发红糜烂的阴户狠狠撞上胯骨,死死碾过阴蒂,疼得林毓身骨都软了。
她发出无声的尖叫,整个人蜷起来,身体不住得往下滑。
“越挣扎越疼。”
林行骥身上只穿着件短袖,大半个肩头被雨淋透了,透出蜜棕色的皮肉。
他把断了半截的钥匙随意地丢在鞋柜上,空出来的手勾住她无力的大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锁坏了我明天修。”
软腻的白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与男人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林毓贴在他耳边轻喘:“死东西!”
人悬在半空,心却在肌肤相贴的状态下安稳下来。
男人唇瓣贴着她的颈侧,呼吸在夏夜交融,双方浸润在滚烫的体温之中。
相互拥抱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但却像死一样长久。
“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嗯?”
扶着臀部的手往腿心滑,兜住了肉感十足的阴唇。
林行骥停了手,胸膛贴着她的心口:“里外都肿了,小逼受了不少委屈?”
她有些心虚地翻了个白眼,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
林行骥笑了笑,托着人往房间走:“果然还是要把你看紧点,不能把蝴蝶放入花丛。”
男人从上方将她压倒,困在胸膛与床铺之间。
两条腿被架在湿透了的肩膀上,手心攥着膝弯往上推,强行露出双腿间红肿的器官。
视线描摹着水淋淋的软肉,肿得黏在一起。
在对方审讯式的目光中,穴里竟开始分泌淫水。
林行骥见她这样,心知人没事:“医生来给你治治逼。”
掌心微微用力,磨、碾、转……她抬腿去踢,又用手紧揪他的头发,喘着骂道:“别看了,不让你吃。”
“我不能吃,奸夫就能吃?”脚踝被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林行骥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一方面疼得人头皮发麻,另一方面又爽得吐舌。
林毓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懵懵地骂:“你好像发疯的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