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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上分了小狗(1 / 1)

好热……好重……

安知挣扎着从梦里醒来,沉沉地叹了口气,是说怎么在梦里被一只巨型大狗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抱得这么紧,鼻尖都贴上胸口了,能不热吗……

身体酸软干爽,身下两只穴凉凉的,安知再一次感叹,胸又大,人又贴心,做爱又爽,真是个完美做爱对象啊。

就是抱得太紧了,安知艰难地把手从缝隙里抽出来推了推熟睡的祁言,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哼哼唧唧地将他压在身下,下意识地挺腰蹭他。

昨天他都晕过去了,他该没不会还没吃饱吧……

安知平静地闭了闭眼,伸手扯住了埋在他颈窝的脸,扯起来,晃了晃。

祁言迷茫地睁开眼,还在回味梦里跟学长的舌吻。

!学长!

祁言猛地抬起头,也没管脸还被安知扯在手里,傻乎乎地朝安知笑,笑得眼睛亮晶晶的,安知也被他勾起了嘴角,扯脸的手向上揉乱祁言的头发,头发还挺好摸,又揉了揉,刚想抽回来,又被人抬头顶了下手心,人与小狗的互动在这一刻格外温馨,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安知的脸开始逐渐僵硬,现在…几点了……

他、的、实、验。

也许是研究牲的日子太过刻骨铭心,安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掀翻压在他身上的祁言,一个翻滚到床头拿起手机解锁,十点十七……

安知淡淡地吸了口气,淡淡地用颤抖的手指点开微信,准备迎接属于他的宿命,却见置顶的导师私聊在昨晚十点半的时候临时请了病假,居然还成功了,他捧着手机愣神。

身体被温暖的薄被裹住,一杯温水从身后递来,安知缩缩肩膀,对上祁言温柔的眼眸,“你……”

“先喝一点,”祁言将水杯递给安知,絮絮叨叨开始交代,“昨天清理洗澡的时候,学长一直嘟囔着说请假,所以用了学长的指纹解锁请好了今天一天的假,手机充好电了,衣服昨天洗过了晾在阳台……”,维持着把安知包起来的动作,一边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一边狗狗祟祟地凑到安知身边。

安知眯了眯眼睛,随手将空杯放在床头柜,突然伸手用力揉乱祁言的头发,这么贴心,连水都是温水,难怪别人都喜欢养狗。

祁言嘴角都快咧上太阳穴了,在学长的注视下摇着尾巴叭叭将自己抖了个干净,“内裤、咳、我手洗了…然后,昨天有点太、就上了点……”

后半段话在安知越来越平的表情里逐渐被吞了回去,“…药……”,祁言默默闭紧了嘴,睁大无辜的眼睛看回去。

安知有些头疼地叹口气,觉得自己自从跟祁言相遇以来,无奈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能人遇到热情的陌生小狗都会这样吧,勉强安慰了自己,选择跳过这些话题,“那现在去洗漱吃饭吧。”,拍了拍祁言搂在他肩膀的手,准备从床上起身。

刚一触地就两腿一软,还没来得及坐上地毯,就被人拦着腰抱了回来,也是这一抱才发现自己身上就套了件棉t,下身空荡荡的直接贴在祁言五分裤下的大腿肉上,肿胀的阴唇被贴近的热度烫得颤了颤,吐出一点黏腻的水。

有那么一瞬间,安知觉得好像有人朝他脑子开了一枪。

来个人吧……来个人救救他……

眼睛闭上又睁开,安知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努力忽视身后急促的呼吸和抵在后腰上的硬起,刚想起身让祁言冷静一下,就被人提腰转身,托着臀部抱了起来。

!!

突然的腾空让他惊慌地搂住了祁言的脖子,伏低身体将自己塞进了祁言怀中,

肉臀与紧绷的手臂之间只隔了一层棉料,热度从下而上地烧到了大脑,听到祁言压低的笑声,安知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埋进他的颈窝开始装死,臀部被轻轻往上颠了颠,祁言抱着他,走去窗户那拉开了窗帘。

九月的太阳依旧强势,抬起的身体又飞快缩回,安知被刺得有些难受地蹙起眉,下一瞬就被人抱离了窗口。

被放下来了……

洗手台上地镜子格外明亮,把两人都有些发红的耳朵照得一览无余。

为什么感觉那么黏糊……安知忍不住飞快瞟了一眼镜子里的祁言,清了清嗓子。

“你腿上要不要擦一擦?”

“下面还是不舒服吗?”

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呆愣的大脑艰难解析出对方话中的含义,四只耳朵红了个彻底,两人说出口的话语瞬间七零八落忘了逻辑。

“没有没有!”

“不用不用!”

不、不用擦?!安知震惊地瞪大双眼,整张脸都快能烫熟鸡蛋了,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祁言,好不容易掠过一眼,就发现祁言简直就像是被炸过了一样,脑袋上都好像要冒烟了。

安知觉得,自己从这样的祁言身上获得了力量!勉强拽回飘飞的思绪,安知稳住声线,淡定开口,“其实我觉得还好,真的,你弄得、药,还挺好用的……”

殊不知自己的手指都快把洗手台沿扣烂了。

呆滞的眼神逐渐对焦上镜子,在看清的一瞬间,祁言像被烫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忙不迭跑出浴室,只留下一句话飘在空中,“谢谢学长我自己来!”

空气中的黏糊氛围随着其中一位主角的落荒而逃终于开始四散,安知蓦地松口气晃了晃头,顶着红热脸颊慢吞吞地开始洗漱。

带着一张番茄脸的祁言火速逃进客厅大阳台,紧攥着手踱来踱去,啊啊啊啊啊啊!!他都说了什么啊啊啊啊……说什么不用……

脚趾在拖鞋里飞快变动着自己的形状,祁言抱着自己脑袋蹲下身无声哀嚎,这下好了,自己在学长那的形象真的要变成变态了啊啊啊啊!!

但是!但是……本来就不用擦啊!过度的羞耻滋生出莫名的歪理,脑子里的二头身痴汉小人一拳打倒理智小人,别说只是流在腿上,就是喷在他脸上,他也会用心舔干净的!

义正言辞的话语从痴汉小人嘴里自豪地说出,下一秒就被祁言飞速压进脑海深处,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啊!!天呐!!!

什么喷在脸上……祁言简直处理不过来过载的大脑,灼热的火从他身体内部烧出,将他烧的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着,被压下的思绪又开始飞散,他也确实……好想舔学长的逼哦……

要是早上学长被他舔醒,会不会奖励他,把腥甜的逼汁喷进他嘴里呢……

下身的勃起也随着他的臆想激动地跟着跳动,祁言逐渐回过神来,嘴角的笑随着身体在原地僵成了石灰堆,真的、好、变态……

眼皮绝望闭合,算了,变态也不耽误他追学长,现在还是去做早餐吧,说不定在学长看了也会多注意到祁言这个人一点呢。

迈进厨房的脚步陡然拐了个弯,祁言拿起昨晚消肿的药膏,放进自己口袋,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想,在把学长做晕过去后清理身体时,实在没忍住,趁着还晕睡在他怀里,又低头吃上烂肿的肉逼,舔吮啃咬,硬生生让人在梦中又抖着喷了一回,洗澡的时候,不仅两只穴都肿了,乳尖和阴蒂更是熟得不像样,他甚至还在学长的脸上看见了一个不太清晰的牙印……

学长说没有,说不定是在不好意思……腿心的肉穴自己不方便涂抹,他一定会贴心上药帮学长缓解的!

小狗握拳!

水珠被毛巾轻柔擦过,安知长叹一口气,终于好好开始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前一个礼拜被学习折磨出来的死气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狠狠滋润过的晶亮眼眸,怎么看都知道主人昨晚过得很不错。

赤裸相交时那些带着汗水与欲望的交缠在心里不断起伏,只是稍稍一想到,身下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缩,就好像有细密的电流在全身游走,水红的唇瓣反复厮磨,安知伸手碰了碰鼓胀的穴肉,头一次放任自己的思绪肆意漂泊。

等他穿好衣服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两碗撒上葱花的清汤面被放在中岛台,祁言穿着围裙拎锅转身,将一个煎好的圆润荷包蛋小心地放入其中一碗,脚趾扣了扣拖鞋,救命,这只小狗好像真的有点会……

祁言抬头看见安知穿着家居服在一旁等着用餐,被可爱得不行,他们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像新婚的夫夫!想到这又有点不好意思,不敢告诉学长,只好在心里偷偷给自己上位,一大早在自己床上醒来,穿着自己手洗的衣服,一会儿还要吃他亲手做的早餐,这不是他亲亲老婆是什么?!

就是老婆现在看起来好呆好可爱,想亲,还想日。

嘿嘿……

冒着热气的面碗被推至眼前,面汤温和咸鲜,沙沙的蛋黄在夹在流心和全熟之间配合得刚刚好,一口下去,好像混合着窗外渗透的阳光能将人骨子里的惫懒彻底勾出来,安知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有这么放松的时候,连带着一双眼睛都在笑着开口,“特别特别好吃,也谢谢你,超级厉害。”

yes!!!yes!!!!!

祁小狗雀跃的心情连带着外面的阳光都更加灿烂几分,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向心上人推销自己,“你觉得好吃就好!我平常没课的时候会在家里试着自己做菜,就是家常菜都会一点,最近也准备学习一下西餐,有时间的话,可以请学长你来帮我试试吗?”

好犯规的小狗……顶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人不够,还要摇尾巴,可惜我是个很理智的人,安知冷酷地心想。

“好啊。”,轻轻的一句话好像是从天而降砸在小狗眼前的豪华大骨头,祁言简直心花怒放恨不得现在就和亲亲老婆结婚领证办七天流水席,一颗心涨满了全是眼前人,想要靠近又不够名正言顺,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湿漉漉的期盼,眼神撒娇般撞向安知。

安知清咳一声勾起嘴角,扭过头盯着面碗,只是左手又放上小狗头顶。

“吃饭吧。”

没有消息……祁言沮丧地将头搭在吧台上,右手不死心地再一次刷新。

距离上次和学长一起已经是六天前了,祁言怕给学长发消息会不会打扰到他,只敢挑在晚饭后斟酌着发了句吃饭了吗,为此又被季琛狠狠嘲笑了……

学长也不是没有回复他,只是……左手默默搭在下巴处,他还想要更多,他想要跟上次学长在一起吃饭那样,啊啊啊啊啊啊……好烦。

都怪季琛。

“还看呐,兄弟。”,季琛将新进的酒清点完毕,转头拍了拍祁言肩膀,祁言叹口气,挥挥手示意季琛一边去。

“哎呀,说不定人家就是很忙没来得及看手机呢,你给他发消息他回你没?”,季琛也被祁言弄得没脾气,试探着开口。

祁言抬起头直直盯着季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去装酒了,你在这帮我看着啊。”

季琛的身影逐渐离开祁言视线,顺手切出聊天界面点开网站刷新了一下,加载的蓝线逐渐走到尽头,这时首页菜单忽然飘红:你有一条新消息。

!!!

祁言不可置信地抱着手机坐直了身体,这个网站他只关注了学长一个人,现在有消息,那不就是……深怕是自己看错了,于是右手再度下拉屏幕刷新了一下。

确实是学长的新消息!祁言激动地点开,在左边的出现一栏里看见了飘红的关注动态,点进去看见的一瞬间,祁言连呼吸都顿在原地,更新了……

学长写的小黄文,更新了……

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自动完成了从购买到投票再到送礼物的全过程,近三千字的新内容被加载出来,祁言怀着激动虔诚的心,准备看完了再好好写一下自己对文章的深刻赞美,手指缓缓下滑,大写的标题重重给了祁言迎面一击。

“深夜约炮被暴奸双穴,子宫灌精彻底操烂”

啪!!手机被主人用力带倒在吧台面上,一张红的快要滴血的脸被人用手死死盖住。

这不是道具文吗……

学长!!!你怎么写这个啊!!心里的小狗羞耻地将自己团成一团,祁言慢慢将亮着屏幕的手机拾起,快要宕机的大脑指挥着眼睛四处留意了一会,随即控制着身体将手机扣在怀里,仿佛里面装了什么香甜的糖水一般,逐字逐句地品完了每个联合起来的字眼,心率越升越高,手环轻轻滴了一声,祁言猛地抬头关掉手机,僵硬地扭头看过四周。

没人……一口被憋住的气缓缓从胸腔吐出,火速在评论区狠狠赞美了学长顺便再把礼物从头到尾送了个遍后,羞涩的小狗搭起手臂将手机和头埋进深处,身体扭曲地动了两下后彻底安静在原地,祁言羞涩地皱紧了脸,嘴角却越翘越高,脑海里反复播放着大段大段粗暴赤裸的文字,每一句都好像安知本人在他耳边复述着他们之间激烈的性爱。

好会写……学长真是…真的好会写哦……不管是人还是文字,全都精准地狠狠扎在了他的性癖点上,小腹被勾得一阵阵发热,祁言猛地抬头,红着耳朵点开淘宝,激情下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文字的性爱远远不止两人的结合,各种神奇精巧的小玩具更让祁言眼热。

拜托…蝴蝶乳夹和坐在他身上摇屁股吃鸡巴的全裸老婆真的很配好吗!

小狗自豪地在心里超大声宣讲着老婆和各种小玩具之间的绝美适配,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吃到美味的老婆,可惜现实的手指只能寂寞无聊地在吧台上画圈,学长老婆是不是对他失去性趣了啊……

都六天了!老婆你都不饿的吗……怨念的小狗小声地偷偷抱怨,他好饿哦……

聊天记录被反复上下滑动,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五个小时前,都说要抓住一个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祁言把自己中午做的菜精心摆盘然后加了滤镜发了过去,意图昭然若揭。

可惜学长从两天前回复了他拍的风景照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他想了好久,才小心地把今天中午做的菜拍照发了过去,但安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学长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消息的啊,是不是最近真的很忙啊……总是摇晃的尾巴沮丧地垂在身后,等不到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不行,忍不下去了,老婆不主动,他难道就不能主动吗!现实这条路走不通,不是还有学长的写手号吗?既然学长在刚刚更新了,那他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线!

是啊,他刚刚怎么没想到!

手指快速滑动着点开了评论区,祁言小心地斟酌了字句后,小心地发出一句话。

-大大好棒好厉害啊!接下来会回到之前隔天更新的频率吗?

呼吸似乎随着时间一起停止,加载的蓝条突兀地跳动两下后,却什么都没有出现,只有一条孤零零的更新。

不应该。祁言是在半年前知道学长的写手号,在他知道后就从来没有断过投票收藏送礼物,时间一长,只要在更新的第一时间评论后,学长都会很快就回复他。

这回什么都没有,是定时发的吗……因为今天是上次说断更两周的最后一天?

是不是很累……祁言抱着手机出神,想到那天在一起吃早餐时,虽然两人都吃完了,但祁言却从学长平静的脸色中读出些许的不适,明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煮的面不多,自己都有些没够,学长却吃的依旧很勉强,那平常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唇瓣被抿得微微发白,祁言无声呼了口气,把现在就出去找人的想法按下,如果明天学长还是没什么消息的话,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手机翻转着被放入衣袋,吧台前的青年沉默起身,在客人的点单中开始摇晃调酒。

“……”,胃部传来的抽动让安知忍不住弯腰扶墙,他今天做实验忘记吃中午饭不说,晚上又去自虐般地喝酒应付烦乱的应酬,被家里的司机送回学校的公寓睡了一会儿后饿得难受,不想点外卖,公寓又没什么能吃的,无奈只能出来找,可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烧烤和炸串也没有别的可选。

安知苦笑一声,用力按住抽痛的胃,早知道就点外卖了,虽然不好吃,但也比没有来得强。

扶着墙的另一只手用力,站稳身体后继续拖着往前走,他记得前面不远有一家便利店,还是上次跟祁言一起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

“嘶……”,胃部的扭绞突然格外强烈似乎连带着头也一起痛起来,安知眉头紧锁,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往前去。

暖黄的路灯尽职地工作着,前方传来的嬉闹声像是和这片安静的漆黑完全隔绝,后颈的虚汗打湿衣领,拖沓的脚步也逐渐变缓。

前面就是那家酒吧,会遇上他吗……被疼痛禁锢的思绪瞬间飘远,带着他回到了那天中午阳光温暖的时刻。

他收到祁言发给他的消息时其实都带着他不知道的高兴吧,不然实验室的人看见了也不会打趣他……

啊……祁言两天前发给他的饭菜看起来真的好香啊,要是能吃到就好了……

要是……下一秒没有接到他妈的电话就更好了……

胃越来越痛,安知轻轻疏了口气,为了自己不会晕在这里,还是尽快去找点吃的吧。

冷淡疲倦的青年顺着光线缓缓穿过人群。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疲倦的眉眼,安知轻轻啜饮了一口关东煮的热汤,顿时觉得从胃到身体都舒坦起来,也懒得去想他妈吩咐的那些烦心事。

水萝卜被竹签插着送进嘴,放空的思绪再一次飘远,安知百无聊赖又有些可惜,那样又粗又长的粉鸡巴,也不知道能不能买个差不多的模具来代替,可惜现在是没得吃了,今晚委屈一下还是用自己的老朋友吧。

“?”

一道水痕被吹上安知眼前的玻璃窗,眼前被店内灯光照亮的一小段路慢慢被雨点打湿,高脚凳被轻轻踢了踢,久违的叛逆从大脑深处迫不及待地钻出,安知解决了剩下的关东煮和饭团,愉快决定淋雨跑回去。

只是……

浴室的暖黄灯光照亮了两道交叠的人影,身后人赤裸湿润的皮肤触感太过强烈,安知忍不住缩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步。

谁能来告诉他……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便利店门口深吸一口气后,安知加快脚步冲进了逐渐凶猛的雨势,冰冷的雨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在飞跑带起的风中升起隐秘的刺激,即将转过路口时,自由的风倏地被强势揽入怀中。

雨顺着伞沿倾斜而下,溅湿了两人交错的鞋跟,安知呆愣地看着刚刚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一根…不是,人…呃也可能是叮当猫……每次想到他,下一秒就转角遇到爱……

祁言不知道眼前人的各种小心思,他简直快被气炸了,这么大的雨!!

“呃……嗯?”,沉默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明明隔得这么近,却依旧觉得疏离,安知刚想开口,就被带着温度的外套团团围住,然后被一把塞进温热的怀抱。

生气了啊……安知莫名尴尬,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难得地有些后悔。

祁言紧紧抱住安知迈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绝不想看着怀里这个人一脸无所谓地呆在雨里。

心尖好像被人掐了一把,酸涩刺麻,会觉得自己很烦吗……会从此以后都不联系吗……那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祁小狗越想越伤心,抱着人的手紧了松又松了紧,最终还是轻轻开口,“学长家要往哪走?”

单人伞被牢牢控在风雨里,将安知笼罩得彻底,过往的阻止纠缠好像在被抓住的一瞬间飘散,安知抬手替祁言擦掉后颈的雨滴,指明了方向。

带着热度的手掌住细白的腰,轻轻将人调了个面,有点…痒痒的,安知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祁言的手腕,在触及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又忍不住怔愣,怎么总是这么委屈……让他的心也跟着泡在温水里。

安知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浅层的表露足以应付大部分社交,但现在可能是浴室太热太闷,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主动靠近了对面的人,在他的呼吸中索求必须的氧气。

热度在一瞬间蓬发,祁言按住安知的腰背,将人紧紧往怀里按,急切地舔吻那双近在咫尺的唇瓣,湿软的触感拉紧了他的神经,舌头在唇珠处拨弄打转,稍一用力就撬开了牙关深入内里。

深重黏腻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情动,安知闭着眼,双手自然摸上了祁言勃起的粗长肉棒,借着龟头分泌的腺液上下撸动起来,祁言被安知的动作弄得骤然弓身低喘,身下的鸡巴倒是很诚实地跳动起来。

“唔!”,安知难耐地咬紧了唇瓣,被揉屁股了……

快感细细密密地从被揉捏的地方流向周身,纤白长指不甘示弱,直接圈住了饱涨的龟头轻揉起来,祁言喘得越来越重,胡乱亲吻着安知湿润的脸颊,忍不住用力抱紧了人。

不要问,不去想,得到之后就再也不想被拒绝,祁言坦然地承认自己的贪心。

等一天没关系,等一个星期没关系,等一个月也没关系,只要安知还愿意回头看他,他就永远在他身后。

闷湿的浴室好像把祁言的心也泡在了酸涩的水里,但生理上的快感又好像往心尖上撒上一大把跳跳糖,躁动的身体绷紧了耸腰,企图加快手指套弄鸡巴的速度。

“呃!”,紧绷的下腹被柔软的掌心轻轻抚弄,身上人一下闷哼出声,两片唇瓣分开,安知贴着祁言的额头,轻声问出了上次做完后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怎么……没有毛了?”

耳朵爆炸的祁言忍住羞涩亲亲安知,小声说,“第一次是自己弄的,有小毛茬,可能刮到学长了,所以就、去做了脱毛……”

安知忍俊不禁,连带着撸动龟头的手都慢了下来,转而仔细摸索阴茎周围的皮肤,祁言假作不满地顶了顶腰,在安知身上又亲又咬,好像这样就能把满出来的喜欢都分给心上人。

居然是真的……

手指从高昂的阴茎摸到饱满沉重的囊袋,被亲肿的红唇忍不住向上拉开一道弧度,“小狗…好乖……”

“所以有肉吃!”,祁言迅速抬头接话,目光灼灼紧盯安知。

又亲又舔的,还被揉了这么久屁股,安知腿心的肉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带着满身的情欲色气,腰都扭起来了还要在浴室里玩小游戏,“去床上、哈…床头柜——”

话音未落就被祁言拿着浴巾裹好抱起,一起湿漉漉地倒在床上。

后背一触到软床,安知的腿就自发缠上祁言,两人都有些急,偏偏没做润滑不能直接进去,祁言燥得一头汗,借着鸡巴上的腺液用力磨蹭张开的软逼,啪地一声拉开了床头柜。

拆封的润滑,螺纹的震动棒,还有、还有几副戴在震动棒顶端的指套……

这一眼让祁言头皮都有些发麻,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安知双腿大开的自慰场景,爽得他血液直往上冲,大手掐着乳尖上提,逼迫安知发出更多黏腻的声音,火热唇舌再一次光顾雪白的身体,祁言觉得好渴,渴到只有将安知身上沁出的所有水液都吞入口中才能满足。

“宝宝…宝宝……震动棒好不好用?嗯?是不是昨天晚上就插进小逼了?怪不得今天水都不喷,昨天晚上都喷完了是不是?”

一连串的色情质问在耳边响起,安知被那些火热的话语冲散了意识,只顾着在身上人的压制下扭动身体,自己都开始迷糊昨天有没有饿到把震动棒喂进小逼。

“呜……呜……祁言、祁言……”,眼睛逐渐浮上水汽,情欲烧得安知浑身难耐,手指拉着祁言的手腕不放。

祁言被他叫得鸡巴狠狠跳动,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幻视了安知黄文里的一切,道具这么多,是不是每天写黄文的时候肉逼都插着震动棒?震动的幅度大了是不是连打字的手都在抖?

高潮的时候,淫汁都在到处乱喷吧……

真浪费啊……

汗珠顺着下巴打在安知平坦雪白的小腹,祁言紧紧闭了闭眼,拉过安知的手指就往湿透的雌穴挤,勃起的阴蒂成了两人手指中的俘虏,被带在指腹之间疯狂揉搓,安知陡然轻叫出声,大腿一颤一颤地想要闭紧,又被祁言的膝盖顶开。

“宝宝一直都这么色吗?告诉我都是怎么玩的好不好……”,祁言紧紧压住安知,汗湿的额头顶着肩膀舔弄,阴蒂被搓得酸麻,快感从骨头缝里冒出来,舒服得安知闭上眼轻哼。

粗长的一根肉棒缓慢在饱满的粉阴唇里磨,翕张的穴口被反复的蹭弄发红,一张一缩地想要把怒胀的龟头吃进去,但祁言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哪怕自己憋得发疼,也只是坏心眼地磨穴。

“别、别磨了!”,果不其然,安知哀求出声,阴蒂被手指搓得火热肿胀,雌逼深处的嫩肉却一绞一绞地空虚缠缩着,酸麻的快感始终冲不上顶峰,润泽的脸颊一片通红,安知被逼无奈地喘息开口,“椅子、就是…在椅子上……”

呼吸陡然深重起来,祁言犬牙难耐地咬了一口红肿的奶尖,视线转向那张深灰色的电脑椅。

原来是坐着玩的啊宝宝……

“插到哪了?嗯?”,祁言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勾得喉头发痒,膝盖将人大开的双腿用力上顶,拽着跟自己截然不同的细长手指往软乎乎的雌穴里插,“宝宝用手指插给我看好不好……”

另一只大手扶住了撇过的脸,祁言痴迷地在人脖颈上舔,身下粗长的手指毫不含糊,带着另一根插进肉逼里死死压住了浅层敏感点。

龟头用力挤着彻底挺出包皮的肿阴蒂,时不时地还要用沾满黏液的马眼对着按压,色情下流的拷问终于将懵懂的小犯人逼哭,哽咽地说出了自己的淫荡罪行。

“没有……没有插进去……呜啊!不要、祁言!啊啊啊!!”

粗长手指在瞬间抽离热情的肉逼,转头欺凌起了那颗可怜的下流阴蒂,掐住不放一边拉还要一边挤,又恶意满满地用修剪整齐地指甲抠挖蒂根,坚硬的小蒂籽在粗糙的指腹里被反复按扁拉长,骤然窜高的温吞快感如同带了刺疼的电流,直直打向这具赤裸的雪白躯体。

安知自己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嫩逼里,就被迫承受了所有的情潮,穴口努力张合,颤抖着喷溅一股股淫汁。

“哈……”,祁言爱抚地揉了揉饱受折磨的小阴蒂,终于舍得从满是口水的颈窝中抬头,缓慢直起上身,拿起了抽屉里的小道具。

借着一旁的酒精湿巾认真消毒后,祁言温柔地亲了亲还没缓过劲的学长,轻笑出声。

“啊……!”

被抱起来了……

安知手软脚软,被男人稳稳抱进怀里下床,“呜……”,今天不做吗……已经有些迷糊的意识没有注意到悄然而近的危险,只觉得熟悉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甚至还用脸在别人颈窝轻蹭。

祁言脚步骤然一顿,深黑的眼睛紧盯着安知不放,托着肉臀的手青筋暴起,看着怀里人对接下来的事一起所知的样子,他甚至有些莫名的亢奋。

滚圆的雪臀被丝质布料覆盖的椅面挤出丰腴的曲线,安知被小心地放在了电脑椅上,“唔……?”

和学长本人一样生嫩的脚被抬着放在了同样被包裹的两端扶手,祁言把人仔细放好在椅子上,自己却下蹲着仗着身高把眼前人滴水的嫩逼送在嘴边。

“啊!啊啊啊!!别舔!……别、别咬!!啊啊……”,整只雌逼被人凶狠地吞吃,高热的口腔成了阴蒂的二次催化生长的地方,长舌有力拍打着蒂根,将娇嫩的阴蒂反复按进包皮,又咬着嫩白的大阴唇不放,就着被两根不同手指插过的逼洞,舌头开始在里面快速进出。

滋滋的舔穴声仿佛舔在安知耳边,薄红的眼皮紧紧闭着,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太过了……啊啊啊啊!!

插进肉逼的舌头猛然勾舔上了浅处的敏感点,在那里疯狂拍打,就像是连绵的电流不断在身上极速流窜,刺得他全身发麻,爽得连脚趾都紧绷。

手掌克制不住地抵上腿心处舔穴的汗湿脑袋,似推似按地欲迎还拒,身体却诚实快活地扭动起来,祁言被这样的学长可爱得浑身发热,骤然加快了撸动胯下阴茎的力道。

腥甜的淫水从嫩逼紧窄的深处喷涌而出,被早有准备的坏狗吸着逼吃了个彻底,等安知终于从散乱的意识里拽出清醒的那一刻,腿心的嫩逼已经被人结结实实地吃透了。

“哈啊……”,身体一抖一抖地回味着过剩的情潮,安知睁开发红的眼皮,视线模糊对上了晃眼的白灯,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平复呼吸,还没将头从椅子上抬起来朝下看的时候,手指就羞愤地拽上了某只坏狗的头发。

“你……”,想要装作生气的样子好好教训一下,肿阴蒂又被人叼在齿间转磨。

手指骤然收紧,“祁言!”

情潮蒸腾出的细碎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安知没什么力气,偏偏祁言就像是第一次吃到奶水的小狗一样叼着他的阴蒂就不放,还故作委屈地从下往上睁着双潮湿的眼睛盯着他。

细白手指颤抖着想要将自己可怜的玉茎从祁言手中解放出来,“别揉了……已经、射过了……”

勃起的粉嫩肉棒被人在刚开始就刻意抚慰着射了一回,被指甲扫刮蒂籽又不争气地挺着射精,这下被人握在灼热的手掌里揉搓,只能开始断断续续地流白精了。

祁言既不想放手,又不想让安知看穿他接下来的企图,于是坏心眼地突然用力嘬吸肿逼,从翕张的穴口往上舔过白嫩阴唇,又在阴蒂和下包皮中小缝隙努力上顶。

“呃呜!”,腿根簌簌颤抖,安知闭上眼,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片名为祁言的海岸,被一波波的情潮反复拍打,“哈、啊……”

开始委屈了,宝宝……

安知眉头紧皱,一周之前被喂得满满的肉逼此刻内部绞紧,层叠软肉泡在自发分泌的淫汁里,咕啾咕啾地蠕动着,但是……好空……里面……好空……

“啵”的一声,唇瓣和软逼终于分开,祁言也有点忍不了了,胯下高昂的狰狞阴茎一跳一跳地搏动着,提醒着自己是有多想要眼前这个人,但他是个耐心的猎人,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火热的大手从腰侧抚摸上平坦的小腹,揉上红肿的奶尖,又轻轻碰了碰安知的侧脸,“宝宝……”

安知呻吟着欲哭无泪,以前不是很快就进来了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坏小狗!!

“宝宝。”,灼热吐息拍打在小腹,扯在发间的手还没放松就又收紧,宝宝什么宝宝,比你大还要叫宝宝……

薄薄的眼皮一下睁开,安知倒想看看这只小狗今天为什么这么磨人。

棕黑的、柔软的、闪亮的、委屈的……

羞恼的气泡啪得一声被祁言的眼睛戳破,安知简直有些溃不成军,抬手挡住通红的脸颊,自暴自弃地轻声说道,“你想玩、就玩吧。”

要是安知现在放手的话,就能看见世界奇迹,居然有人的眼睛会比灯光还要亮,只是可惜闪烁的全是不怀好意的光。

螺纹震动棒轻轻蹭上了软嫩的肉逼,在敏感的蒂头上下磨动起来。

“嘶……呃……”,有点凉,在手臂内侧半睁的眼睛浮上水汽,呵……就这?安知努力控制住抬腰的冲动,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遍这个震动棒了,难道换个人玩就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吗……

哼。

祁言紧张地直吞口水,握着嗡嗡震动的棒身的手都在颤抖,这种被心上人默许着任由自己玩弄身体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一枚巨型春药炸弹当空炸在头顶,现在只开了第一档,已经是死死克制的状态了。

可惜,这个世上总有人是充满挑战的,安知没有挪开横在脸上的手臂,借着祁言玩穴时撑在他身上的动作,另一只手直白地揉上了坚硬粗长的肉棒,柱身被马眼吐出的腺液弄得湿滑无比,区缠暴起的青筋每一根都在跳动着回应安知软嫩的手指。

嗡!

“呜!”,雪白身体重重一弹!最高档震速几乎只能看见震动棒圆头的残影,被直直压在了翘在细缝顶端的红阴蒂上!

电流飞速流窜全身,敏感娇嫩的阴蒂此刻几乎要被大力按进耻骨中去,胡乱扭动的身体在光滑的丝绸上借不到力,安知紧咬下唇,在祁言松手又狠狠一顶的时候,阴蒂跟着高速震出颤抖的红影,快感神经被电流反复鞭打,几乎是一瞬间就尖叫着喷了出来!

“呼……呼……”,鸡巴上撸动的手抖动着摔了下去,砸在湿透的腿根旁。

眼泪顺着眼尾流进鬓发,这就、喷了……安知喘息着抖,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被震动棒玩阴蒂,以往控制在自己手里,快感随心调节,而现在……

安知对上祁言深黑的双眼,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不行、不行不行,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楚——小逼会被玩坏的。

”呜、呜啊……”,刚想抬腿逃离的举动被人压着腿根按死,微凉的硅胶小头顶着张开的穴口轻轻一挤。

什么、什么东西……迷蒙的眼睛骤然睁大,进到身体里了,阴蒂头也被压上了一个微软扁平的东西,是什么?

被人抓牢右腿的人还在飘散的意识里思索着小玩具的种类,下一秒,嗡!

最高档的震动棒带着一长一短交错的硅胶指套狠狠插入了嫩逼,毫不留情地顶着浅层敏感点震动,压在蒂头的短指也随之用力拍打起红肿阴蒂,两者带来的快感骤然迸发!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拿走啊啊!!”,音调猛然拔高,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开始疯狂挣扎着在椅面上扭动,被压住的右腿徒劳踢蹬着想要挣脱,脚趾死死蜷缩,左腿还在顶着椅面想要抬起身体的时候,丝绸布料轻轻一滑,左脚踝突然卡进了以前自慰时卡住自己的地方,啪的一声,安知彻底把自己锁在了小小的电脑椅上。

祁言疯狂地吞咽口水,痴迷地望着眼前这幅色情的景象,膝盖压上椅面,插在肉逼里疯狂震动的长指开始竟然开始顶着骚点划圈扭动了!

“不要!!!不要转!!阴蒂!阴蒂不要!!呜啊啊啊!!!”,尖叫在祁言转动手腕时爆发,不应期的身体拼命阻挡着四处窜高的快感电流,安知眼睛上翻,兜不住的口水从红唇边流,打湿了整幅锁骨,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逼里的骚点和阴蒂被以往自己都快玩无聊的震动棒插了个彻底,好像两处地方都要被钻出个洞,淫水到处乱喷,抬高的滚圆臀缝里的粉色小屁眼都被挂上粘腻透明的骚汁,在重力的作用下与椅面拉出细线。

震动棒还在高速震动着旋转,阴蒂整整被拍大了一倍,跟着一起震动出残影,依稀可以看见一会儿停下时烂熟红肿的一整颗。

四处乱抓的细白手指被人强制圈着围成窄道,硬得直滴水的灼热肉棍悍然一插到底,借着软嫩掌肉肆意进出圈磨,祁言压低身体,情欲憋得他几欲爆炸,只能暂时肏一下学长的手,他有些虔诚地默念,希望宝宝的小逼不要生气,一会就来喂饱你。

“呜!!呃哈!啊啊……”,快感鞭打着抖个不停的身体,终于有一鞭打散了安知的意识,令他陷入绝佳的阴蒂高潮地狱,身体折叠着弓腰上挺,绽开的肉花插着一根粗一指的硬硅胶,下流地张合着喷汁,腿心处的淫水甚至都喷溅上了祁言精壮的腹肌。

骚水混着汗顺着腹肌滚动流入人鱼线,祁言最后重重一耸腰,下颌凝聚的汗水滴落的声音和安知的哭声同时落入耳边,祁言猛地抬头闭眼。

“嘶……呃!”,火热精液射满了整只高潮颤抖的小肿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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