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七姑娘慢慢地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苦巴巴地说:“咱们不洞房了好不好?”
为什么他会长那种东西?怨不得昨晚会流血了,那么大的东西,如果再捅进身体里,一定会像昨晚一样流血的。
聂屹:“……不行。”
聂屹见她着实可怜,可这般可怜的模样,却轻易地能激起男人的破坏欲,他心头越发的火热,此时只想怜爱她,又想欺负她,陌生的情绪在心头乱蹿,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终于忍不住伸手过去,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地吻过去。
发现他十分坚定,霍姝呜呜着挣扎了下,最后还是从了。
谁让她就是喜欢他呢,疼就疼点吧。
聂屹见她认命的样子,只觉得她无比的可受,怜惜地道:“你放心,我这次慢慢来,不会像昨晚那么疼的,也不会流血了。”
霍姝瞥了他一眼,保留意见。
直到情浓之时,他吻着她汗湿的脸,凤眸溢满了黯哑的情欲,声音沙哑地问:“疼么?”
霍姝呜呜两声,没好意思看他的脸,感觉到身体里那又硬又烫的东西在慢慢地跳动着,除了刚进去时还有点疼,后来就好了,和昨晚确实不一样。
她吭哧地催他道:“你、你能不能快点……”
他沙哑地应了一声好,再次沉下身,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埋入她的身体里,两人密密地契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直到春日的夜风吹过纱窗,轻轻地掀起大红色的帷幔,小小的空间里,已经平息下来。
霍姝香汗淋漓地趴在床上,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被褥,直到感觉到背后的人在吻她的肩膀时,突然挣扎起来。
“素素,别动。”他柔声道。
霍姝顿时不动了,只要他用这种声音叫她的小名儿,她就没办法拒绝,将脸埋在枕头里,没有看到身后的男人深沉的眸色,用吻描摹着她后背那道狰狞的伤痕。
“你、你别这样,很丑的……”她好歹记得那里有一道很丑的伤。
聂屹没说话,摸着那凹凸不平的伤痕,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忘记了。”她语气有些虚。
聂屹见她不想说,倒也没再问,将她捞了起来,两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伸手为她抿了抿汗湿的鬓角,见她满脸通红,眼儿娇媚,身体又火热起来,终于明白为什么男子热衷于这样的事情,昨晚的洞房花烛夜果然就像个笑话。
霍姝感觉浑身黏腻得难受,推了推他,小声地说:“身上都是汗,怪难受的。”
聂屹听罢,在她脸上吻了吻,就披衣下床去叫水。
趁着他去叫水时,霍姝赶紧爬起身,稍稍一动,就觉得腿心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了,她摸了条帕子擦了下,红着脸仔细看了看,发现果然没有流血。
聂屹绞着一条帕子回来,见她的举动,眸心深处有火光跳了下。
霍姝赶紧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眼巴巴地看着他。
这模样的小姑娘就像只小动物一样可爱,聂屹心中发软,上床去抱她,轻轻地吻着她,温柔的声音慢慢地瓦解她的心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