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四节
此时受制于人的宁戚,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手机求救,他眼神一凛,猛地抬起双臂袭向游尘的面部,仓皇之下,游尘被迫后仰,同时提膝撞向宁戚的小腹,宁戚双手被困无法平衡,不得已吃痛硬受了这一顶,整个人不受控地倒在松软的沙发上。
同时游尘也反应过来,一把抢过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举手一扔,精准地落在距离最远的沙发上,然后挑衅地一扬眉,瞪大了那双漂亮的异瞳:“宁总,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还要叫外援?”
这话冲淡了宁戚的顾虑,他本以为游尘色诱之下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调整好心态,心平气和地试探道:“游尘,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游尘不得不对宁戚刮目相看,如今分明他身处劣势,居然还能说出“我不会强求”这种居高临下的话。游尘坏笑地舔了舔嘴唇,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从宁戚完全袒露的胸膛,一寸寸地下移到修长有力的大腿,像是欣赏稀世珍品,游尘心底再次感叹这客厅的打光真是完美,宁戚的身体竟然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
占据上风的游尘手法色情地抚摸宁戚的脖颈,摩挲着他的喉结,恶趣味地笑道:“宁总,我早就对你存有非分之想了,怎么会不愿意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剂,在宁戚眼前晃了晃,“你看,我特意从酒店带过来的。”
这下,宁戚终于搞清楚游尘的目的了,三番几次地撩完就跑,吊足了他的胃口,真应了那句话“高明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到底是意难平的宁戚出口反讽道:“这都记得带,却忘了带钥匙。”
游尘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将宁戚困在胸前的双臂压过了头顶,顺势把额头抵在宁戚的额头,举止亲昵:“宁总,你现在光顾着嘴硬,我怕你一会儿吃不消。”说完,直起身,粗暴地扯下宁戚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出乎游尘意料的是,宁戚的性器竟然跟他本人的皮肤一样颜色浅。
宁戚现下几乎被剥得精光,脸上却丝毫没流露出羞耻感,眼神由下而上盯着游尘,颇有兴致调侃:“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吗?”
游尘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甩掉了摇摇欲坠的衬衫,然后刻意跪立在宁戚眼前,灵活地解开了皮带,放开拉链,双手勾住后腰的裤沿,向下一褪,连同底裤一并脱光,跃跃欲试的性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之后,游尘便欺身压过来,模仿着宁戚那般,牢牢地扣住他的后颈,用嘴唇封住了宁戚的唇,继续刚才的干柴烈火。宁戚似乎并不讨厌这样,“愿赌服输”并不是因为那场台球赌局,而是在与游尘几次交锋中,自己竟然掉以轻心,想到此处,宁戚束缚住双臂环住了游尘的后肩,拉近了两人亲热的距离。
察觉到宁戚并不反感,游尘贴紧他的下颚,边亲吻边口齿含糊:“宁总,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说完,从宁戚的手臂间挣出,坐起身,抬手拉高了宁戚的腿,压向一侧,他附身去轻咬宁戚大腿的内侧,又痛又痒,刺激得宁戚下身一颤,性器也像是有了感知一般,逐渐复苏。
宁戚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目光相交,眼神示意游尘也照顾一下他兴奋不已的“兄弟”。游尘讽刺道:“宁总,你可真会享受。”说归说,游尘还是如宁戚所愿,张口含住了性器,不住地吮吸,套弄,性器在口中渐渐涨大,游尘双管齐下,又将裹满润滑剂的手指缓缓地探入宁戚紧致的后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高频率地深入浅出,不断地扩张,宁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失控,鼻腔翕动随着游尘的上下起伏也越发明显。
突然之间,宁戚全身肌肉绷紧,牙关紧咬,所有的力量都积蓄在那十几秒钟的快感之间迸发出来,随之而来的大脑一片空白,出现缺氧后的失神,眼神涣散。
宁戚的高潮来势汹汹,游尘避闪不及,零星喷射在了脸上,他没好气地把脸上的体液蹭在了宁戚起伏不定的胸膛,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入手掌,胡乱地套弄了几下性器,便不管不顾地顶入宁戚开发过的后穴,一杆入洞,缓过劲来的宁戚猛地被侵入,身体本能地绷紧,也连累到游尘胯下一疼,“嘶”地一声,吐槽道:“宁总,你爽完了就不管我死活了!”
“你t慢点会死啊!!”宁戚同样疼得龇牙咧嘴,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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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五节
回应宁戚咒骂的是,游尘蛮力抬高他的腰臀,毫无人性地贯穿,绷紧的下腹青筋暴起,无比彰显出游尘多么卖力,粗壮的性器退出过半,再猛力地整根顶入,反复的冲撞,强行撑开了宁戚尚未适应的后穴,裹挟的润滑也因剧烈的抽插溢了出来。
宁戚又痛又爽,即便咬紧嘴唇也难免会泄露出一两声呻吟,游尘见他分明享受,却依然不服,干脆拉起他的双臂再次环住自己的后脊,出言戏弄:“宁总,快被我操射了吧?”
本是一句戏言,不想成了真,就在游尘迎来高潮的时候,宁戚竟然也随着他最后那一击释放出来。
大汗淋漓的游尘事后发现,伏倒在宁戚怀中,闷声发笑:“宁总,你真是言而有信。”
要是能被游尘三言两语就激怒的话,那就不是宁戚了,他带着欢爱后的沙哑,平静地提醒:“让老罗送你回酒店取钥匙。”
此话一出,游尘的好心情瞬间散去多半,他撑坐起来,由上至下地审视着宁戚,异瞳半眯着问:“宁总,对谁都这样吗?”
“床笫之欢,会有什么不一样吗?”宁戚又恢复了他平日里那种云淡风轻的高高在上,哪怕他现在还躺在游尘身下。
索然无味的游尘即便在迷恋宁戚的身体,又懒得纠缠,果断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快速地穿好,从衬衫的内兜里翻出一枚手工制作的小钥匙,亮给宁戚看:“喏,钥匙,我放这里了。”说完,将钥匙放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宁戚坐起身,下身依然有不适感,他拢好身上的浴袍,目光落在了那枚精致的小钥匙上,忽觉自己刚才的处理过于幼稚,他甚少会跟床伴置气,秉承着对方给自己带来了愉悦和释放,他也很乐意投桃报李,虽然游尘最初的做法确实不妥,但并没人逼宁戚,是他主动邀约,会出现不可控的风险,属于是他自己风险控制没有做到位,而不是向对方表达不满情绪。
从公寓里走出,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夜风,激得游尘浑身一颤,抬眼看见送自己的车还停在原地,他走上前,透过车窗往里看,老罗习以为常地放下靠背,躺在车里闭目小憩。游尘敲了敲车窗,老罗瞬间醒了过来,忙打开车门,以为要送他回酒店。
游尘表示不用他送了,是宁戚让老罗进去一下,可能有事找他,老罗不疑有他,道了声谢就往公寓里走。
通过老罗一系列的反应,游尘基本可以断定,宁戚肯定没少让老罗接送过像他这样的床伴,以至于老罗熟知每一步环节。
正想着,游尘的手机突然在黑夜中响起,倒是吓了他一跳,摸出来一看,竟是自己圈内的好友林莉打来的。刚一接通,上来便问他庆功宴结束了没。
游尘没答反问对方,这个时间找他干什么?
林莉倒也不客气直言,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偏巧游尘的心情也不太好,不假思索地应下了。
被允许进入公寓的老罗,第一眼就发现宁戚的双手被紧铐在一起,快步上前查看宁戚是否受伤,却被宁戚的眼神制止了,一偏头示意他,钥匙在茶几上,语气平和:“帮我打开。”
老罗不敢有失,立即拿起小钥匙,捅进锁眼,轻轻一拧,卡扣松动地掉落下来,解放出宁戚的两根大拇指,指根已被磨得发红:“要不要敷点药?”
宁戚活动了几下拇指,发现并没有伤到,摆了摆手:“他人呢?”
提起罪魁祸首,老罗误以为宁戚打算报警,揣度着:“应该是打车回酒店了,需要我通知律师吗?”
宁戚沉吟片刻,非常罕见地不再追究:“不必把事情闹大了。”这着实让老罗感到庆幸,幸亏他刚才没有主动提议报警,原来只是自己老板和男明星之间的小情趣。随即他想起另外一件事,条理清晰地汇报:“宁太太没能联系上您,又打给了cloe,cloe通知我说,宁太太是想问问您,是否有空出席宁远的订婚仪式。”
“大概还是气我上次去参加平阳的婚礼。”宁戚太了解他母亲的为人,自从他和路平阳分道扬镳,宁太太就一直想要他再婚,只是碍于面子,又不想自降身价,替儿子张罗相亲。这么急切地催促宁戚参加订婚仪式,八成是为了去见一见那些也会出席的名门闺秀。
老罗不敢多言,静待宁戚的回复,宁戚手中把玩着那个指铐,没想到这小礼物的手感摸起来还挺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告诉她,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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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金蝉脱壳
第二节
两人还未到地方,游尘的手机突然响起,游曼殊百忙之中似乎终于想起自己的宝贝外甥,游尘看了宁戚一眼,见宁戚正旁若无人地品着红酒,欣赏着音乐。
接通之后,游曼殊开口就如连珠炮似的,问及游尘在哪儿,要是觉得无聊就先回去吧,她打算和闺蜜易太太找个安静的地方小酌几杯。
游尘慵懒地应着,游曼殊突然像是想起个好笑的事,迫不及待地分享,她故意压低了声音,但一点也不影响游尘身旁的宁戚听得清清楚楚:“我听说,那个盛气凌人的宁太太此行居然是为了她儿子相亲,结果人家没看上她儿子,那脸色,哈哈哈哈哈。”说罢发出一连串爽朗的笑声。
游尘没敢看宁戚的表亲,敷衍着挂了电话,然后就听到宁戚略带笑意地说道:“确实没看上。”
游尘虚睨着眼瞥向宁戚,生硬地转换话题:“也没见宁太太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你的情况。”
“我又不是小孩了,”宁戚大大方方地调侃游尘,“有些事她不能替我做决定。”这话借着说自己,暗指游尘事事都要向长辈报备。
“不打算再婚是认真的吗?”游尘记起自己在休息间里听到的对话。
宁戚沉吟片刻,微微仰起头,像是在斟酌:“我可能并不太适合婚姻这种稳定的关系。”
联想到宁戚婚内与易小姐的爱恨纠葛,还有与上次那位伴娘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宁戚的情人数不胜数,自然是不喜欢困在婚姻的枷锁里。游尘倒是看得开,再加之身处的环境,他向来是不管别人的情事乱不乱,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
车子开到了亚港的黄金地段,老罗把车子停进了私人车库,又替宁戚打开车门,宁戚下了车,体贴地替老罗安排好:“你找个地方休息吧,明早过来接我们吃早餐就行。”
老罗应下,锁了车就先行离开了。
游尘瞧着老罗不多言不多语的样子,很是羡慕:“你从哪儿找到这么好的司机。”
“钱给够。”宁戚言简意赅。
两人从车库的直梯进入公寓内,电梯门一开,映入游尘眼帘的整整一面墙的鱼缸,里面养着色彩斑斓的小鱼,他走过去看了看,分辨不出品种,只是觉得奇怪:“你还喜欢养鱼?”
“风水师说,这样摆放聚财。”宁戚给出了个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回答。
“你也是个高材生呐,还信这个啊?”游尘乐不可支地调侃。
“人遭受重大变故后,多少会寻求心理安慰。”宁戚并不太忌讳提起当年自己家几近破产的事。
游尘不太关注其他圈子的事,自然也不清楚宁家当年的变故,尤其是现在jl公司越做越好,宁二叔又极力求和,所以很少会有人故意揭开宁家的伤疤。
宁戚领着游尘穿过走廊,推开一扇大门,才进入到富丽堂皇的客厅,比起之前那个公寓,这里简直比锦瑟的装潢布置还要讲究。
“难怪你不喜欢去酒店。”游尘四处打量着宁戚上百平的客厅,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亚港的海面,连成群的海鸥都看得清清楚楚。
宁戚倒是很谦虚地说:“你如果先去了凯文他们正住着的公寓,就会习以为常了。”
站在落地窗前的游尘,向着远方的海面眺望,内心不由地感叹,想必每个跟宁戚回来的情人都抵挡不住这样奢华的生活,他忍不住伸手按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自己如今也像是被困在其中的猎物。
宁戚来到游尘身后,伸出同一只手按在了游尘的手背上,五指插入指缝,另一只手从肋下环住了游尘的腰腹,探进凌乱的衣衫内,整个身体紧贴上游尘的后背,嘴唇吮吸着两人欢愉时留在游尘脖颈的印记,似是还嫌不够,又用牙齿轻啮着,试图加深他留下的印记。
按在玻璃窗上的右手像是脱力般的,虚扶着,游尘微微仰起头不再去看窗外的海景,不住地喘息,似乎在休息间未能得到满足,身体敏感异常,完全经不起宁戚浅尝辄止地挑逗。
当宁戚娴熟地解开了游尘的拉链,左手顺着小腹滑进了底裤,将半硬的性器握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游尘几乎有些站不稳,不得不双臂支撑住落地窗,大口大口地呼吸,既希望宁戚能快些帮他达到高潮,又期待着那一刻来得再慢一些,再晚一些,陷入欲望的挣扎,让他矛盾重重,又反复无常,所幸放任自流,完全屈从于本能的快感……
第六幕?金蝉脱壳
第三节
这一次,宁戚让游尘得偿所愿了,借助着他喷射出来的体液做润滑,再次将后穴开发,没用多久,宁戚双手紧紧扣住游尘的腰侧,奋力挺进了狭窄紧致的甬道,宁戚难耐又压抑的一喘,便贯穿到底,撞得游尘浑身一颤,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抽插,猛烈的撞击,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肆意地扩张,游尘耳边传来宁戚恶魔般的低语:“操开的感觉比刚才还要爽……”
“宁戚,你果然是个变态!”游尘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依然能听出里面的咬牙切齿,只是此刻叫嚣得再凶,也抵不住宁戚带给他的情欲……
落地窗外的艳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夕阳,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沉溺于鱼水之欢的两人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宁戚释放后,搂过跪在地上的游尘亲了亲,声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要不要去参观一下我的浴室?”
游尘也不是初识云雨的男人,焉能听不懂这话是宁戚相邀鸳鸯浴,嘴角漾起一个狡黠的笑,伸手抚上宁戚的脸,满眼爱欲地摩挲着:“宁总,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漂亮,我怕我把持不住。”
宁戚只当是言不由衷的恭维之词,并没有放在心上,想去伸手拉起游尘,却不料,游尘一个反扑,直接将人扑到地上,所幸铺着厚实的地毯,才没让宁总受伤。
趁宁戚错愕之际,游尘以最快的速度扒下了他的裤子,本来就没有多牢固的裤子顺势全部掉落,被抛在一旁,游尘玩世不恭地笑道:“宁总,也该换我爽一爽了吧。”
宁戚这才明白游尘的用意,十分大度地说:“我说过,这事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
游尘轻轻“啧”了一声,并不相信地反驳他:“你与易小姐之前也是你情我愿,后来你可就不愿了。”
被游尘抓住了话柄,宁戚也不恼,笑得彬彬有礼:“这个把柄,你准备利用一辈子吗?”
一辈子这个字眼狠狠地刺激了游尘,他半眯着蓝黑异瞳凝视着宁戚,心底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宁戚竟然以为他这辈子非他不可了,何等的狂妄!
“我可没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陪你玩。”游尘赌气似的回答,迎上宁戚微微一怔的神情,游尘不想猜度这背后的含义,强硬地分开宁戚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蛮横地挤进了双腿之间,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尚未适应的宁戚不由地皱起眉头,弄痛宁戚让游尘的征服欲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他俯下身埋首在宁戚的肩窝又亲又咬,身下不断地挺进退出。
宁戚似是也明白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没有人会在跟情人上床的时候提什么“一辈子”,“我爱你”这样的字眼,有些蠢人说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回应,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关系不适合,即便不合时宜地说了,也没人会当真,只是游尘毫不掩饰地戳穿了这个明摆着的事实。
游尘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也越发亢奋,宁戚几乎跟不上他的律动,喉间发出不明意义的单音节,他下意识地用双臂搂紧游尘的后肩,侧过脸轻咬着他的耳朵,没想到游尘的耳朵颇为敏感,仅这一下,害得他直接泄了出来。
事毕,两人都选择性地遗忘了刚才的对话,宁戚自行去浴室冲了个澡,游尘捡起自己的裤子套上,赤裸着上身,四处想寻一支烟抽,见宁戚裹着浴袍出来,随口问道:“有烟吗?”
宁戚走到一个展示柜前,按下按钮,抽屉自行打开,里面收藏着不同的香烟和雪茄,他谦虚地说道:“我改抽电子烟后,很多都送人了,只剩下这些了。”
提到电子烟,游尘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别扭,很快掩饰住,挑了一盒细长的黑色雪茄:“那我就不客气了。”
抽上事后烟的游尘,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自己是直接回洛城,还是在亚港住一晚再走。
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宁戚主动邀请:“今晚就住这里吧,房间有的是。”
“你不会夜袭我吧?”游尘又恢复了往日地不羁,眯着眼反问道。
惹得宁戚哈哈大笑,连说话都带着忍俊不禁的喘声:“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是懂得适可而止的。”说完,宁戚就拨通了管家的电话,让他准备好丰盛的晚餐送到客厅来。
晚饭过后,宁戚亲自带着游尘参观了自己的公寓,挑选了一间他较为满意的客房,便去处理他因出席订婚仪式,不得不暂时放下的工作。
游尘洗漱过后,早早地就躺在床上,想起那支早就没了烟油的电子烟,被他宝贝似的放在卧室床头。
第九幕打草惊蛇
第三节
就在距离酒店几步之遥的小巷里,一盏昏暗的路灯仅能照亮周围一米左右的距离,谁会在凌晨三四点的时间出现在这里呢?
一阵夜风袭来,昏暗的路灯卖力地晃了又晃,隐约在巷尾闪现出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尚未看清楚,就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此刻的巷尾,宁戚一边来回摩挲着,一边啮咬着游尘的耳朵,几近气声化作魅惑心智的调情:“等不及了,是吗?”
要是换作正常情况下的游尘,必定要反驳一句,到底是谁等不及了,可眼下的他被宁戚撩拨得忘乎所以,极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口干舌燥地回应道:“帮我口……”
宁戚亲了亲游尘的耳垂,色情地舔舐过他微微发汗的侧脖颈,惹得游尘浑身一颤,随即他只觉得裤腰一松,西裤沿着长腿滑下去了。
宁戚拉开他的底裤边沿,跃跃欲试的性器翘得老高,褪低了底裤,单手握住性器,指腹在性器顶端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故意引诱地问道:“想射?”
“少废话,”游尘被撩拨得话语都说得不连贯了,“快点!”边说,边将自己的手握在了宁戚的手上,催促着。
宁戚故意将性器贴近自己衬衣的下摆,来回套弄,摩擦,异样的触感带给游尘不同的感受,随后,他从容自若地双膝跪地,用双唇亲吻住游尘勃起的性器,缓缓地将性器推入口中,湿热狭窄又富有弹性的口腔内,快速地分泌液体,湿润着入侵的巨物。
宁戚不露丝毫的排斥,微微扬起头,一如刚才他亲吻游尘时那般。
游尘俯视着心甘情愿为自己口的宁戚,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甚至胜过了性欲所带给他的满足。
不断地深喉与亲吻,刺激到游尘不得不背倚在墙壁上借力,张开嘴拼命地吸入氧气,胸膛不住地起伏,小腹贪恋地向前顶入,想要更多。
宁戚意识到游尘想要什么,反而将性器吐了出来,仰头看向他,故意延迟地追问:“爽吗?”
游尘被打断了攀登高潮的快感,虚着眼,垂首轻喘:“不如操你爽!”
这话挑起了宁戚的征服欲,他舔了一下上唇,猛地将游尘的底裤一退到底,左手伸入股间,粗鲁地开拓着他即将要进入的地方,右手握着昂然的性器,反复地亲吻舔舐,使得游尘的身体放松下来。
随后,宁戚放开身体发软的游尘,眼神示意他转过身去,游尘看懂了宁戚的意思,双臂撑住墙体,分开双腿。宁戚见他如此配合,从容地解开腰带,将西裤与底裤卡在了股间,掏出硬挺的性器,胡乱地撸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顶入游尘股间。
因为没有适度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不算顺利,宁戚的耐心渐渐磨没了,紧扣住游尘的腰侧,咬着牙发狠似的撞了进去,疼得游尘身体一颤,不受控地向前倾,可立即又被宁戚狠狠地拉回到怀中。
硕大的性器被狭小的后窍死死地绞紧,宁戚又疼又爽,一只手搂紧游尘的腰腹,一只手从腋下探出,用力抚揉着游尘的乳尖,用力冲撞着这具对他而言满是诱惑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他才算完完全全地将这人融入自己的身体内。
漆黑的夜风中,忽然传来了压抑的,短促的,又透着愉悦的闷哼声,随之被吹散开来,昏暗的灯光晃过两个紧贴着的身影,搂抱在一起,融成了一个整体。
激情褪去之后,两人各自快速地整理衣物,游尘瞥了一眼宁戚,他正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
游尘股间还残存着宁戚的体液,此时的他可没有宁戚这么好的心情,眼神下移扫过宁戚的衬衣,没事找事:“你的扣子系错了。”
宁戚压根没上当,看也不看,十分笃定地摇头回他:“不可能。”
游尘未能得偿,看到宁戚识破自己伎俩的眼神,顿感自己的的幼稚,生硬地转换话题:“有烟吗?”话一出口,他便记起宁戚不怎么抽烟,结果,没料到宁戚竟然真的从身上掏出一盒烟和打火机。
游尘接过烟盒和火机,取出一支,衔在口中,含糊地问道:“你不是不怎么抽烟的吗?”说着,火机的火石相撞,擦出了火花,熟练地点燃了烟。
“我遇上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时,还是会想来一根的。”黑暗中的火星照亮了宁戚深邃的眼眸,里面满是无尽的缱绻与柔情。
“你还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游尘吐出一个烟圈,不太相信的反问,眼神与宁戚相撞,触及到了他隐藏不住的内心。
“是关于你的……”宁戚不喜欢迂回,他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争取主动权,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